第二天一大早,春心就出发去找桑老头,进了他的院子立刻被满眼的狐狸给惊呆了。院子并不大,却养满了狐狸,有红狐、蓝狐和黑狐,每一只都养得身体肥硕,毛光光亮亮的。可是看了一圈,她还是觉得韩骄子那只白狐最漂亮。
桑老头听她说了名字,不由想起昨晚的梦,顿觉是儿子显灵了。他当即就要打开笼子杀一头给春心,被春心给阻止了。一想到韩骄子,她对这些狐狸就有了莫名其妙的感情,这大约就是爱屋及乌了。
现在正是春天褪毛的时候,从每只狐狸身上一抓就是一大把毛,她收敛了一点,拿回去一根根理顺了,挑了同一个颜色的放一块,虽然花的功夫大了点,但还真叫她做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小耳朵。
她是比着韩骄子的耳朵做的,虽然没他的耳朵肉头,但看着很是神似。她打算将来再见韩骄子时,就把这耳朵送给他。只是不知这个愿望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实现。
红霓看着她做的耳朵很是喜欢,非得要她也给做一个。
春心不理她,想做可以啊,那儿还有一大把毛,自己动手啊。
※
转眼到了该画画像的日子了,各个村子的少女们都要云集到镇上去。
她们村一共有六个少女报名参加了比赛,一大早起来就打扮。她们要在镇上画画像,画好的像会在第二天送到县城,然后评选出来的最美画像会再送到府城,若能坚持到最后的决赛,也算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所以一大早,少女们都卯足了劲往身上捯饬。
春心是穿粗衣惯了的,脸上从没擦过粉,也不知道粉该怎么擦,她看着红霓把自己装扮的好像如鲜花一朵,心里很是羡慕。红霓本来就长得很有媚态,再戴上一对狐狸耳朵,还真有点狐狸精的意思。
第八十一章 寻欢作乐的对象
红霓和那个借给她火红狐狸围领的女子,住在她们隔壁的院子。那个千金据说了平城富商的女儿,唤作宝珠,父亲做珠宝生意,家里有的是钱,在平城有个徐半城的称呼。据说平城半个城都是她家的。这样的富豪,虽然有钱,却身份低下,想必最缺的就是和豪门大族的联姻了。
春心的院子里有个一个歪脖树,有时候借着树爬上去,可以到对面墙头。而站在树上隔壁院子里的情形也可以一览无余。不仅是红霓的院子,就是这附近的几座院落都能看得清楚。
因为心里总觉不安稳,她几乎每天都站在树上把周围都观察一遍,看看有什么异动,好早做准备。
银月经常好奇的看着她,偶尔会问她在做什么,她只说随便看看。到后来她也不问了,但每次她上树,她必然会在树下看着。
头两天还平静无事,到了第三天,红霓的院子里突然出现男人的声音。两个院子只隔了一道墙,那边说话,这边也还能听得清楚。
她跑到院子里,攀上那棵歪脖树,在繁茂枝叶的掩盖下也看不出上面有人。
探头往对面看,只见院门大开着,院中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绛紫色罗衣,手里摇着一把折扇,嘴角轻钩,眉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表情中隐带着几分轻佻。在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一个手里拎着一个大食盒,另一个端着一个香炉,微微香气飘出来。让人闻着很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喂,怎么回事,那两个小娘子怎么还不出来?”
他一开口,春心就听出来了。这人正是在比赛之日大赞红霓的轻佻公子。看他这副模样,竟好像是某个恩客到妓房寻欢来的。
春心忽觉心里有些犯堵,难道这些贵公子们竟是胆大包天,把她们关在这里,是要当做是禁、脔吗?
红霓和宝珠大约是在屋里紧急装扮着,等男子问过三声之后,才匆匆忙忙从里面出来。
两人看见公子,微微一礼,“不知您是…?”
那男子摇着折扇。似颇为得意道:“我爹是当朝宰相。”
他不先介绍自己,先介绍自己的爹,倒真像借着老子名头胡作非为的二世祖。不过这样的身份,也足够让两个少女眼前一亮了。
红霓最先笑着迎上去,却被宝珠狠狠一推,她一个踉跄没站稳,一眼看见那男子,便顺势扑进他怀里。
男子手臂一伸,顿时温香软玉接了个满怀。他不由扬了扬嘴角,“小娘子你可真心急。”
红霓脸上一红。转头看见宝珠在恶狠狠地看着她,不由吓得缩了缩身,头倚在那宰相之子的怀里娇声道:“公子,人家害怕。”
“莫怕,莫怕。”那男子笑着,手顺势揽上她的纤腰,手掌沿着背部向下滑,慢慢摸上那圆润的翘臀。
红霓“嘤咛”一声,愈发倚地近了些。
春心不由心中暗叹。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叫人这般猥亵。也要做成富贵之人?
宝珠似有些不甘心,手紧紧握着。怒目瞪着红霓的后背,恨不能在上面穿出两个孔。她恨红霓狡诈,知道她家有钱。一见面就对她献媚,低声下气地恳求她,做尽伏地姿态。还说什么要跟她做姐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一遇到机会,立刻便扑了上去,连她都要挡在一边。
有心过去对那公子献媚,但从小到大养成的傲气,又容不得她这样。
就在这时,忽听院外有人笑道:“允之兄,你说出外走走,没想到到这儿来会美人来了,怎么也不带上我?”
随着笑声,走入一个贵公子,他身高近六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襟袄。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不算很漂亮,但与那宰相公子的一身流气相比,倒让人看得更顺眼些。
宰相公子笑道:“平东,你鼻子倒灵,嗅着味儿就来了。”
他们叫的是彼此的字,看来交情应该不浅。
平东亦笑,“我知道你看中这丫头,自然知道你在哪儿,不过你可小心,这些人都是咱们主子要的,可别一不小心惹了麻烦。”
春心微微一怔,他们说的主子又是谁?还有,什么叫主子要的?
她本来以为是一帮贵公子把她们圈起来当禁、脔,看来也不全是如此。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却是越来越复杂了。
宰相公子道:“你既然来了,就一起乐呵乐呵。”他说着又向两个少女介绍,“这位是尚书公子。”
宝珠心中一喜,忙盈盈上去参拜,那公子顺势把她往怀里一搂,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果然不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长得真是标致。”
宝珠羞涩一笑,“公子谬赞了。”
两个公子搂着两个女人进屋里去了,不时传出一阵欢笑之声。
接下来他们如何寻欢作乐,春心也懒得再看,她从树上跳下来,一抬头看见银月亮晶晶眸子盯着她,似想说什么。
她问:“你怎么了?”
银月微微一叹,轻声道:“咱们也会像她们一样吗?”
春心道:“应该不会吧。”红霓两人是自愿的,若是她们不肯伺候这些公子,难道他们还能强迫不成?
对这些公子她倒不觉什么,只是他们说的主子让人倒有些上心,把她们留在这儿,应该是那主子的意思。而这人到底是谁?留她们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
主子?能当得起宰相公子和尚书公子主子的,会是什么人?
她脑中一动,不由惊声叫出来,“难道会是当今圣上?”
银月道:“你说什么?”
她忙摇摇头,“没什么。”想一想,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很荒唐,一国的君王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地方?
银月表情微沉,也不知在想什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好半天才突然晃过神来,迷茫地问她,“你刚才叫我了吗?”
春心叹口气,“我说咱们进去吧。”
银月“哦”了一声,跟着她往屋里走,却时不时地回过头去,看那紧闭的院门。
看她神色间隐有丝忧虑,春心猜想,她进来之前大约是她爹交待她什么了。这些贵家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不像她单纯就是为了那一百两。
第二天,同样的事又发生了,左近府城知府的千金所住的院子,也被两个公子敲开了门。那里除了她这个知府千金小姐外,还住着同定知县的女儿,两位小姐倒是很有气节,对于突然闯进来的登徒子一阵怒声喝骂。
那两个公子似也不敢声张,灰溜溜地走了,出门时还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着,生怕碰上什么人。
春心在树上瞧得清楚,看那两人不是昨天的丞相公子和尚书公子,不过瞧服色,也应该是某个朝中大臣的公子。
她暗自冷笑,这些特权阶级,仗着家族的权势欺负女子,也活该受些教训。
接连的几日,几个院子都有类似的事发生,少女们或欣然相就,或半推半就,也有像府城千金那样宁死不从的。不过乱过几天就没事了,也许是得了某人的吩咐,谁也没敢再来过。只是似乎很奇怪的是,别的院子都有公子闯入,独她和银月住的院子一次都没有。
春心有些忧虑,不知为什么,这样更让她觉得不安,似乎她们是被特意留下的。
这种不安持续了两三天,他们的院门终于被人敲开了。
来的不是公子们,而是两个梳着丫髻的侍女,每个人头上绑着两条红色丝带,左鬓角插一朵用珍珠串成的珠花,一身淡粉的长裙,看着硬是和这府里别处的丫鬟不同。
每天来给她们送饭收拾房间的丫鬟也有不少,但无论气质和穿着都及不上她们。
那两人一进门便高声问道:“谁是银月?”
银月怯怯地站出来,应了一声,“小女银月。”
一个侍女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声道:“跟咱们走吧。”
银月扭着衣角,很有忐忑,偷偷看了春心一眼,那眼神似是祈求。
春心也无可奈何,这些天她一直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这片宅院出奇的庞大,绵绵延延竟有十几进的院子,她们住的只是小跨院,在这片宅子里只是极小的一片地方。而且越往外走守卫越严,要想逃出去实在是很难。
她也曾试着从院里出去,刚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人堵了回来。她们似乎是陷在了这里,就连她想找两只鬼来打听一下,都找不着鬼在哪儿。
真邪门了,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就没个屈死冤死的?
银月被带走了,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被拉走了。
她这一走就是两天,这两天春心每天都过得很煎熬,有对不能帮助她的愧疚,也有对自己命运无法掌握的不安。
两天之后,似乎终于轮到她了。
这天一早,一个侍女突然匆匆进来,对她道:“咱们爷要见你。”
春心诧异,“什么爷?”
“你去了就知道。”那侍女说话冷冷的,也不瞧她,径直出了门。
春心在后面跟着,这一路她试探着问“到底有什么事”,那侍女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第八十二章 练功炉鼎就用她
眼看着那侍女飘移如花,行走似霞,一路穿堂过屋,最后停在一座阁楼前。
那是一个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
在她进府的时候就曾路过这个地方,还在奇怪这是什么人所住。只是那时门口有许多守卫,现在却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侍女道: “你自己进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春心迈步走进阁楼,发现这里面的布置装饰都极尽精致,虽然她现在住的房间已算不错了,但与这里相比那儿应该算是下人房。
到底是什么样的高官之人,才能住进这样的豪华所在?
阁楼一个人都没有,向里走有一间静室,门半掩着,隐隐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
她推开门,地板上铺着昂贵白熊皮,显得温暖异常。环视四周,窗户上贴着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屋里挂着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在幔帐后,似有两个人影,看那紧贴的形态应是扭在一起。
走近了两步,看出两人似是欢爱。
一个体态娇小、丰满的女子,浑身*的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因激烈的运动,女子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声。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男子,嘴里含混叫着什么。
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心道,这人怎么这么荒唐。大白天的也做这事。有心跑出去,幔帐后的男子已经喝了一声,“进来。”
她不敢动,脚扎在地上。好像被石头绑住。隐隐觉得事情不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很怕自己要难逃魔掌。
那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宽大长袍,底下的衣带解开,上身半裸着,透过朦胧的纱帐,隐约可见他壮硕的胸膛,以及下身露出的紫涨狰狞。而此刻,那狰狞之处。正凑在那水色荡漾滑腻娇嫩所在轻轻摩擦着,随后一个前冲用力抵入,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冲刺一阵阵袭过。
女子的身子被他握住,双腿动弹不得,他身下那物缓慢向前,女子扭动着腰想要逃过,却被他往下一拖,轩腰一挺,又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
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如波浪汹涌般震荡不已的身影,似乎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趋势。女人的叫声频频传来,让人不禁赞叹男人的好体力。
许久之后,女子才轻吟一声,面团一样瘫软下去。
那男子尽兴完,放开女子,毫不留恋地甩在地上,然后大跨步走出来。
与他看了个对脸。这才瞧清楚。这男子长得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扫了春心一眼,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流转间。妩媚生情,勾人心魄。
这男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邪魅不羁的披散在肩膀,没有一丝束缚,充满了野性。衣衫半敞着,面对她也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大咧咧坐在对面的榻上,翘着脚,隐隐能感觉他下面从脚往上的地方都是光着的。
春心暗自猜测他的身份,听说当今皇上十六岁登基,在位已经三十年,从年龄判断,他应该不是皇上。那么会是那些浪荡公子所说的主子吗?
男子看了她一会儿,冷声问:“叫什么?”
春心咬了咬唇,“春芽。”
“多大了?”
“十四。”
他点点头,“年龄倒合适,只是不太丰满。”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她摇头,“不知道。”
男子似是还算满意,指了指帐幔,“脱了衣服进去吧。”
春心“啊”了一声。
他嘴角微微扬起,隐有一丝不屑,“没听懂吗?”
自然是听懂了才会这样,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不够,还要再找一个?
春心早在来时就想好要抗争到底了,此刻腰板挺的倍儿直,一脸的大气凛然道:“我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随随便便叫人把玩的,请公子自重。”
男子脸色微沉,“你这丫头好大胆子,你敢抗令不成?”
她昂了昂头,“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在这儿受辱。
那男子慢慢站起来,宽大的睡袍长可极地,但行走之间,依稀可从下摆飘动之间看到他光裸的腿,又长又直。
他迈步走到她面前,与他面对面,她才感觉到他的个子出奇的高,只是站在哪儿,就给人一种无形压力感。
他伸出两根手指,掐起她的下巴,声音狠而阴冷,“你愿不愿意又如何?你不过是药渣。”
“药渣”两字一出口,让春心心头大大一震。她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道家有一种术叫采阴补阳,本义是男性“交而不泄”,“数易女而莫数泻精”。男人认为女性在达到*时,可以加强男性的生命力,因此男性的性行为要尽量延长,以达到采阴补阳的目的。而一些男人把女性比做修炼“内丹”的“炉鼎”,而用完了的则称之为药渣。就好像熬药之后,剩下的那些不能吸收的东西一样,多半会丢弃在一边。若运气好的女人或可活命,运气不好,在变成药渣之前可能就已经被折磨致死。
这种术,只对男人好,对女人却没半分益处。
她师父在修茅山道之前,曾跟过一个叫玉虚道长的师父,这位玉虚道长最擅长的就是采阴补阳。传说他以八十岁的高龄,相貌却宛似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可谓练到了采阴补阳的大成。
师父还说过,他有个师兄叫空虚。当年她好奇心胜,就曾问过,“那师父你叫什么啊?”
师父叹口气,“我是真虚啊。”
师父是不是因为“真虚”,才最终叛离师门,这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很确定,他对这种术法很不赞同。
“采阴补阳”是中国古代房中术中的一个重要行为观念。认为男性若想获得补益、长寿,甚至长生不老、得道成仙,可通过有意识的与女性行房来达到目的。这样的房中术,无非是为了迎合那些纵欲的需要,又妄图长生不死的虚幻梦想。
无论古今,谁都知道,一味纵欲,只会加速变作一堆白骨。几千年的事实证明,如此*,益处未获,祸害已生,分明是邪魔歪道!
师父当年就是意识到这邪术的祸患,才毅然决然离开师门,改入了茅山道,学些收妖捉鬼的法术。
他就曾说过,何谓“出生入死”?那就是老子在讲女性的下处,打那儿“出来的”是喘气儿的,“进去的”就是在玩儿命。不要以为“进进出出”是多大的乐子,那可是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那里面学问深着呢!要不怎么说“阴险”“毒辣”呢?言外之意就是“阴/户险恶”!
道家讲阴阳:最阴的地方就是最阳的地方,活人的地方就是死人的地方。也就是生之地就是死地,男女往往都是“毁”在这个出生之地上。而这些所谓的有钱有权玩女人的主儿,无疑也是拿着自己的“辛苦钱”在玩命。
她想通这关节,倒也不觉惧怕了,对男子展颜笑道:“公子若修行‘采阴补阳’之术,小女倒有些心得想跟公子分享。”
她一语点破,那男子倒甚感兴趣,“你且说来听听。”
春心道:“《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中提到:凡媾合,会女情姹媚,面赤声颤,其关始开,气乃泄,津乃溢。男子…受气吸津,以益元阳,养精神,此三峰大药也。公子既然修炼,自也知道其中关窍吧?”
“合气”即指男女交//媾;“乃入其精”指吸取“女精”;“玉闭坚精”指男子保持不射;“三峰”指女子舌下、双峰及女阴,称为上、中、下三峰。
那男子一怔,随后大笑,“倒没想到你竟是个中高手?”
春心暗吁口气,高手是肯定不可能的,只不过为了保自己不受他蹂躏,迫不得已也得编出点东西。见他完全被自己蒙住,不由心中暗道侥幸,也是因为听师父说过一点皮毛,才能在这儿卖弄,所以说有个不着调和学识广博的师父,关键时刻真能救命啊。
男子表情思索,显然在想她刚才说的话。过了半响问她,“你既然熟知此术,可有什么心得?本公子修习半年,似觉见效并不显著。”
春心很是搜肠刮肚了一番,把师父说过的话重新回味一遍,笑道:“公子既然修得采阴补阳,可知道著名的‘还精补脑’之说?”
“这倒听说过,与女子交/合之时,当男子即将射的一瞬间,用手指压迫输精之地,就能使液体反走上行直达人脑。以这生命之液,得到补脑效果。”
春心心里暗骂狗屁,脸上却笑道:“理论是这样,但这种方法真要操作起来还是有难度的,若你在会阴处压迫输精之地后,液体确实可能不再射出,但此时液体是进入膀胱,以后随小便一起排出,根本不可能到脑中去“补脑”。”
男子诧异,“你这理论倒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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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不如你我实验一番
春心道:“《千金要方》卷二十七: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男子在交行过程中使自己保持不射,却使女方达到性高chao朝。“采阴补阳”不仅仅是男子交而不泄就能有效,它还要求让女子达到性高chao朝,此时女方的分泌物才能“补益”男子。因此房中术理论又将相当大的注意力投向女方的反应表现和相应的前戏技巧…”
她说着顿了顿,“此为大要,若是不成,便不可达到预期效果。”
男子听得神往,竟宽衣解带,“不如你我实验一番,看看究竟为何。”
春心慌忙摇头,“这不行,我是修采阳补阴之术的,与你不利,倒不如你与旁人试验,我在一旁指点。”
这样的混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牙碜,那男子竟然大点其头,“如此甚好。”
他说着当真走进纱帘,还命人把纱帘挑起,让她看个清楚。
纱帘里那名女子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脸上还留有情欲未落的潮红。
一般采阴补阳的,都选择体态娇小、丰满,性情温和,年轻但不一定十分漂亮的女性为采阴对象,因为这样的女性被认为最具滋补作用。眼前这个果然十分符合要求,只是…
她心中一颤,那竟然是银月,原来她被带到这儿来,竟是当成药渣的。或者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她和她是做为药渣要进献给他的。只不知银月的父亲在把女儿送进来时,可曾想过这是把人送进了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