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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啊!”张老师是个中年女人,平时很严肃,对一年级小孩也不放松,但是对好学生却格外温和,“小茶,你的成绩很好,要一直保持哦,张老师今年还教你们,可别给张老师丢脸啊。”
你还教我们啊,我忍住要垮下来的脸,尽量笑的灿烂一点:“那太好了!”
“呵呵!”张老师摸摸我的头,又笑,“长的那么漂亮,成绩又好,都不用家里人操心,这年头你们这个乖的孩子很少啦。”
“嘿嘿。”我们正憋不出什么话来,后面有人喊张老师的名字,她和我们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看着她转过走廊,我和沈浪对视一眼松了口气,沈浪问我:“找到了吗?”
“嗯!”我笑起来,“你得和我一起罩她啊!”
沈浪撇嘴:“为什么我要一起罩啊。”
“我妹妹你敢不罩?”
“哪是你妹妹,以前都没听你提起,又不一个姓……”
“行了别烦了,我们去瞅瞅!”我拉着他就往一年级一般跑起,小青青!姐姐来啦!
今天是新生入学的日子,教室门口熙熙攘攘的都是人,我和沈浪仗着人小钻进去,很快看到了妈妈带着钟意正在和别的家长说话。
我一阵激动,盯着妈妈就傻笑,被沈浪摇醒:“喂!人家刚才看到你也没反应,你真的认识他们?”
我白了他一眼不说话,确定了是钟意以后我就不担心了,又拉着沈浪走出去:“走啦走啦!”
“怎么又走了?!”
“勾搭不急于一时嘛。”我奸笑。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勾搭并不容易。
二年级的教室不知怎么的和一年级很远,中间隔了个三年级,小学的孩子不懂人权,老师都喜欢拖堂,下课还不够我跑到她们教室打个来回的,而中午一年级都要午睡不让出来,下午则有家长接送……
我哀怨的趴在窗口遥望一年级的教室,深切感到鞭长莫及。
沈浪很不爽:“喂!那钟意都不认得你你就那么热络,我对你那么好你总不愿意理我,小茶你在想什么啊?”
我不理他。
沈浪来拉我:“小茶!喂!”
八九岁的男孩是猫儿狗儿都嫌的年纪,沈浪虽然教养很好,但是有时候还是忍不住淘气的,比如这次他拉着我的胳膊,忽然说:“哎呀好软啊!”然后居然跟搓橡皮泥似的上下其手捏起来了!
我一开始并没什么反应,后来忽然不爽了,一甩手:“喂!你干嘛啊!女孩子家是可以乱摸的吗!?”
他无辜的眨眨眼:“我都摸那么久了你才反应过来啊?”
“靠!你!”我忽然住嘴,见鬼似的瞪着他。
他被我看的发毛:“怎,怎么了?”
“你是不是沈浪?”
“当然是啦!”
“我不信!”我摇头,“一年级挺可爱挺好骗一孩子,怎么到了二年级就能顶嘴了?”
他涨红脸:“林小茶!”
“什么?”我斜眼瞥他。
他泄气:“算了……我也说不过你。”
于是我志得意满的转身,在看到一年级教室的时候又垮下脸。
钟意啊钟意,什么时候我这个便宜姐姐能够罩着你呢?
这样说不定我就能以好孩子好姐姐的身份回家吃饭,和爸爸妈妈撒娇……我美滋滋的想。
哎呀,光明的未来在朝我招手!
下午放学,老师又拖堂,等我背好古诗跑出去的时候,一年级教室早黑了。
路口停着骆亦宏的车,我黑着脸走过去打开门:“忠叔呢?”
骆亦宏微笑:“我不是说了吗?二年级的时候我来接你。”
“还有我还有我!”后座忽然蹿出个人来,居然是傅启阳!他笑嘻嘻的,“亲亲小茶,想不想叔叔啊?”
我摇头:“完全没有。”
他垮下脸:“这么狠心,亏叔叔去首都还给你带好吃的。”
“首都?”我从副驾驶座钻到后面去,坐在傅启阳大腿上,“原来你这么久去首都啦?看到荆寒了吗?!”
“哎哟哎哟!这样就把叔叔给忘了,净想着小寒了……”傅启阳一脸酸意,“叔叔吃醋了!”
我扯扯他的领带,看他不为所动,便抓住领带结往上一收。
“咳咳咳!不带这么狠心的!阿宏,你家崽子想谋杀我!”
骆亦宏开着车冷笑:“刚好省的我动手。”
我嘿嘿冷笑:“你就从了我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你们你们……咳咳我说我说!”傅启阳装出一脸濒死状,等我放下手忽然一把抓住我开始挠痒痒,“大灰狼来啦!”
我被挠的咯咯直笑,心里却大滴大滴的冷汗滴下来,姐这是返祖了不成?
玩到我都装不出来了,傅启阳才气喘吁吁的放下手把我搂在怀里笑眯眯的说:“小寒可能很快就能回来哦!”
我一怔,我不大清楚科大少年班的制度,但也知道那个班进去不容易,要出来也不容易,这家伙才去了一个多学期,怎么就很快能回来了?
“当然,我说的快是相对别人,他老师说,他学的很快,估计能比别人提前完成标准课程,到时候估计能进入国家精英培训计划。”
“哇靠!”我吓了一跳,才进去一个学期这小子就出色到这地步了?不是吧!那岂不是传说中的多智近妖?我想到了最近看的网文里面有个超级聪明的楚轩……哦我的楚轩我永远的楚轩……
傅启阳却没什么开心的颜色:“小茶,这也要谢谢你。”
“管我什么事?”我一愣,转而又明白了,“他在里面,不开心吧。”
“嗯,我去的时候学校一开始还说不能随便见,要不是我投了大笔的钱走了很多的门路,也不见得能照顾他这么久。”傅启阳丝毫不介意在一个本应该阳光向上的二年级孩子面前说走后门行贿的事情,脸色淡淡的,“你也知道,他本来就是个挺腼腆的孩子……”
那哪叫腼腆,刚见着还以为是柯南冷酷版。
“当然,你叫他冷脸小面瘫我也忍了,冰山我也承认。”他补充,“反正他本来就挺自我的一孩子,进去了,突然进入跟大人社会也差不了多少的竞争社会,一时适应不过来,刚开始很是抑郁了一阵子……还好你经常打电话给他。”
这我不否认,我虽然不是烂好人,第一次主动打电话也是因为愧疚把他号码擦掉害他找上门,但是那次接通听到他有些不大对的情绪后我就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大人不大会理会小孩子心里怎么想的,傅启阳虽然有所了解,但是也不会做得更多,我既然意识到了,就不该放任他更加沉郁下去。
所以这么久来我经常隔三岔五的打电话骚扰他,甚至有一次在他自修的时候打了过去,被他老师接了,我就非常泼妇的和他口中死板冷酷的老师恶狠狠的大吵了一架。
后来他的手机被没收,我立刻向傅启阳告状,傅启阳连原委都没问,二话不说又托人给荆寒偷渡了一只手机。
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个好叔叔,疼侄子就好像骆亦宏对我一样,完全不着边。
而我和傅荆寒某方面很像,都和自家大人关系一般,他是因为不善表达,我却是因为……咳咳,心里明白。
傅启阳此次去首都并不是专程看侄子的,只是家族给了他这一差事,本来不用他亲自做,只是想到有个侄子孤家寡人的在首都漂泊,便决定趁着这个工作过去陪陪他。
于是今天就有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荆寒表现出色能提早通关,可是他不开心。
到了家,傅启阳死乞白赖的蹭了我们一顿饭,给我留下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礼物后就恋恋不舍的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桃花男见到我特别爆发父爱,骆亦宏可从不把我举起来转圈圈,虽然那非我所欲,不过我觉得和傅启阳相处更像父女。
或许是他真正把我当小孩子看,而骆亦宏,也不知丫到底什么心态。
晚上我正在睡觉,隐约听到有脚步声,听那吨位和步伐,像是吴妈。
这么久以来我已经习惯了骆亦宏夜晚归来或者半夜起来蹑手蹑脚的声音,他经常会在门边站一会,听听我的动静,或是试探的轻声喊一下小茶。
我从来不回答,他估计就此认为我是熟睡的。
其实重生一年多了,我就没早睡过。
我从上辈子起就不是怕黑的。
可是这辈子突然就有了这个毛病,闭上眼久了,就会有种失重的感觉,然后好像自己正在往下摔去,甚至错觉睁眼能看到那个江堤上的影子,然后很快后脑就会传来剧痛。
再接着就是猛地睁眼。
一晚上好几次,直到累到睁不开眼为止。
这不是噩梦,这就是身体,或者灵魂深处带来的恐惧,我甚至都不知道心理医生有没有用,我也不敢找心理医生,万一被催眠说出个啥不该说的等着我的就是解剖了。
只能自己强忍着,这样一来反倒成了夜间炯炯有神星人。
听着脚步声向隔壁过去,我竖起了耳朵。
“少爷。”吴妈轻声唤。
过了一会,传来开门声,骆亦宏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吴妈,这么晚了。”
“院子外面,有个人。”
“什么?”
“我也没看清,但应该是方小姐。”
“你都没看清怎么知道是她?”
“她那只闪闪发光的包,闪着路灯了,我瞅见了,有点印象……你说。”
“……随她去。”骆亦宏的脚步声,似乎是转身要关门。
吴妈忙拦住:“少爷,看方小姐恐怕到天亮都有可能,你要不说说,明天撞着小姐了……”
我摇摇头,我都说了让那两老喊我小茶,结果俩表面上是都改了,吴妈却是阳奉阴违,也不知道忠叔怎么样。
总觉得被叫小姐自己就很资本主义那啥……
外面寂静了一会,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骆亦宏悄悄往外走,路过我的房间:“吴妈辛苦早点休息吧,晚上的事别和小茶说,我去去就来。”
紧接着就是蹬蹬蹬的下楼声,吴妈在我门口站了一会,也下楼了,她和忠叔的房间都在下面,有时候住有时候不住。
我在床上贴了会烧饼,实在有些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往窗户望去,竟然真的能看到院子门口的路灯下有两个人影。
心里那个挠痒痒啊!
我总不能二百五到跑到院门口去候着,虽然还没完全入秋但这鬼天气晚上也够冷的。
翻来覆去,又时不时往外看看,发现那两人不见了,隐隐的,一楼有灯光。
有戏!
我起身悄悄走出房间,挪到楼梯口,蹲下来,巴在廊柱中间,往下看去。
开头一句我就惊了。
方琼哽咽的声音:“骆亦宏,你求了婚,却出尔反尔,我怎么和家人交代?!”
第十四章 稻草
哟西!听到大奸情!我兴奋的头一伸,卡在了两个柱子中间,疼的要死。
骆亦宏很冷淡的声音:“方小姐,我什么时候向你求婚过?”
“那次天青大厦落成仪式的时候。”
“然后呢?”
“你家长辈宴会上让你去相亲,你说担心这么草率找的人对你女儿不好,我说我会很疼她的,你就说下次你把女儿带来,如果她没对我不满意,你就向我求婚。”
“然后去年我带了小茶去宴会,你们两个见了一面,她没对你表示不满,你就觉得我应该向你求婚了?”骆亦宏的语气怎么说怎么无奈。
方琼也听出来,她哭声一停:“骆亦宏,你别跟我说是开玩笑!我们都是什么样的家庭,多少长辈虎视眈眈的盯着,这种玩笑是你能开的吗?为你一个玩笑我们家董事会都开了!明年的策略都商定好了,结果你却没了下文,你耍我们方家吗!?”
骆亦宏声音很严肃:“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前提是小茶喜欢你,可是那次她见过你以后,我问了她感想,她不愿意,那么一切都不作数了。”
“怎么这样?我不相信,你别想蒙混我,你把你女儿叫来,我问问她!”
“方小姐!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确定你不会对小茶好!”骆亦宏声音彻底冷了,“都十一点半了,你让她一个孩子下来和你对峙?你怎么想的!”
虽然骆亦宏说的没错,但是打心里我还挺想凑这热闹的,最好再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一句:“爸爸,怎么又有女人问我同样的问题了?”
败坏死他了!哇哈哈!
被骆亦宏一顿训斥,方琼显然被震住了,她结巴道:“对,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那我明天来问……”
“不用了,这事不用再提了。”骆亦宏顿了顿,“刚开始我担心我一个人无法照顾好她,无法给她足够的关爱,但是后来我觉得把她交给别人我会更不放心,还不如我一人照顾着的好……我说这么多你明白吗?方琼,我舍不得把我的宝贝让给任何人照顾,你嫁给我我也无法给你你想要的。”
“女儿和妻子毕竟不一样,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和你一样疼爱她……”方琼一把抓住骆亦宏,“你不明白吗?你还不明白吗?三年前我爸就开始到处给我物色男人,可我就只等你一个,我的朋友都结婚了,你想让我等你等到老死吗?!”
“不用等我。”
“难道你不结婚了吗?!”方琼的声音猛的提高,在骆亦宏的瞪视下又低了下去,“以你的家庭,你觉得你有可能不结婚吗?别幻想了!守着个已死的初恋装痴情人吗?守身如玉给谁看啊?你不知道别人都在笑你吗?”
“慢走,不送!”骆亦宏黑着脸起身,方琼愣了一下,很是后悔的说,“阿宏,对不起,我不是……”
“别叫我阿宏,快点走吧方小姐,你身上身背家族希望,别再引得你们董事会决策错误。”
虽然看不到方琼的表情,但我听了都觉得她该脸红,高跟鞋过后,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变成了踏在花园小径上的声音,我正觉得没劲想回去,却听骆亦宏低声道:“忘了提醒你方琼,无论你有什么想法,我不想知道任何关于你私下骚扰小茶的消息……抱歉有口误,这不是提醒,是警告!”
他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在寂静无声的夜中,却也格外响亮,带着满满的威胁。
我忽然觉得即使在屋子里,从大门转进来的风还是有点凉,慢慢的走了回去,悄声关上门。
躺在床上,听远处车子发动的声音,再听骆亦宏悄悄走过房门的声音,我不知道我又要辗转多久了。
方琼胆子够大的!
看着校门口靠着跑车的身影,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估计不知道骆亦宏是亲自接我的吧,否则打死她也不敢来校门口触这个霉头。
骆亦宏一般都和普通家长一起把车停在老远的路口,而方琼估计不知道这个规矩,直接把闪亮的红色跑车停在了校门口,晃眼的不行。
显然有不少人对她的违章停车表达不满,但看到她那一身无法复制的上等人气质,都不说出来,只是快步走过。
我一向是和沈浪一起走到路口后分开的,偏偏今天他搞卫生,只有我一个人。
“小茶!”她看到我,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还记得姐姐不?”
“阿姨好!”我甜蜜蜜的笑着。
她抽抽嘴角:“小茶,我还没多大,叫姐姐。”
“可爸爸的朋友我都叫叔叔啊!”傅启阳都没多大意见,抗议几次就被骆亦宏暴力镇压。
“那……咳,随你喜欢吧。”
“阿姨找我什么事吗?”
“小茶,你家司机呢?我们一起跟他说一声,然后阿姨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你不会希望在这时候看到我家司机的:“阿姨有什么事快说吧,说完快走,校门口停车是很不文明的行为。”
她脸一僵,看看周围,发现长长一条路竟然都没有车子停,立刻脸红了:“哦,这样啊,俄,小茶,你想不想要个妈妈?”
我昨晚贴烧饼的时候有了点小小的想法,既不想骆亦宏找个女人进来给我增大斗争力度,又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整他的机会,那唯一的方法就是两头骗。
于是我快乐的点头:“当然想要啦!老师教我们的,没妈的孩子,像个那啥嘛。”
方琼脸激动的通红:“那我当你妈妈好不好啊?”
我故作沉吟,急的丫抓耳挠腮,过了会迟疑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一摊手:“后妈都不是好东西。”
她眼一瞪,我连忙摆手:“如果你疼我,爸爸就会喜欢你啦!”
她又把眼睛眯了回去。
我不想耽误太久,骆亦宏有点神经过敏,照平时日子迟点他指不定就开着车冲进来了。
我决定再下一剂猛药,对她绽开一抹灿烂滴笑容:“不过阿姨,你这么漂亮有这么直率,要是我妈妈就好了,我看好你哦!”
丫愣住了,我趁机拜拜走人。
好吧,不久又能看到场好戏了。
跑进车里,我还在嘿嘿奸笑。
骆亦宏发动车子瞥了我一眼,笑道:“什么事怎么高兴。”
我一板脸:“我不告诉你!”
他已经不再抱希望能问出为什么我这么不待见他,反正没人相信是因为那个跟我完全不搭的死去的钟小茶的原因,所以见此只好认命的苦笑,从副驾驶座拿出一个包裹:“拆开看看,你爷爷奶奶给你的。”
我接过包裹一边拆一边纠结。
爷爷奶奶,如果不是他们,说不定现在骆亦宏已经受到法律制裁了……我一直这么觉得,虽然我不懂法律,但既然是杀人,即使失手,即使未成年,怎么着也该判个啥刑的,可骆亦宏现在好好的。
我只能叹自己家小势小,人家一片拳拳父母心用来给儿子遮掩罪过,剩下我爸妈黯然神伤。
这个爷爷奶奶,我也是没好感的。
但是他们的东西,不拿白不拿,纯当赎罪的!不仅要拿,还要多多的拿!
拆开包裹,竟是一个工艺品,一个可爱的娃娃拿着一把大提琴坐在一把小阳伞下面,憨态可掬,带着特有的欧美唯美风。
漂亮是漂亮了,但我依然忍不住叹息。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就喜欢送这些不实用的,要是我老妈,见我带这东西回去肯定要骂我,带个占地方的东西不说,这东西沟沟壑壑的,积了灰尘还恁个难擦,垃圾!
骆亦宏却很是高兴:“小茶,这小娃娃很可爱,和你很像哦。”
我脸更黑了,把雕像凑上去:“眼睛睁大点,这是个公的!”
他= =|||。
晚上,我正吃了晚饭,给傅荆寒打电话闲唠嗑,忽然听到楼下有女人的声音,方琼来了!
我兴奋的尾巴上的毛都竖起来了,忙和傅荆寒说拜拜,傅荆寒颇为郁闷,只能挂了电话,我蹬蹬蹬跑到门口,又悄悄看门走到楼梯口探了出去,竟然发现吴妈也躲在餐厅的玻璃门边偷看,她一抬头正好看到我,我朝她挤眉弄眼,她笑着摇摇头,朝我挥挥饭铲。
方琼正拉着骆亦宏说话:“你让小茶下来,就算你是为了她好了,她也需要妈妈啊?她自己都说了,没妈的孩子……”
“你去找她了?!”骆亦宏几乎是怒吼了,“方琼!我跟你怎么说的!我警告你!不准你靠近她!”
“你想让小茶一辈子失去母爱吗?你又有多少时间照顾她?每天你睡多久我猜都猜的到,公司那么多事情,你为了接小茶说放下就放下,你在这儿的事业刚起步,你耗的起吗?啊?”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小茶更不要你管!她要妈妈,她自己会跟我说。”
“你觉得那个好强的孩子会自己跟你说吗?”
我心里补了句你以为以骆亦宏和我小茶的关系我会主动找他要妈吗?
骆亦宏脸色明显黑了,他紧抿着嘴唇,眼神却是迷茫的,过了很久颓然垂下手,任方琼抓着:“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问问小茶想要什么!她要母亲!”方琼倒是个聪明的,句句围绕重心。
我跟她一共见过两面,打死我都不相信她有那么伟大,真是,为了嫁给骆亦宏连演技都用上了。
谁知骆亦宏的状况却不大对头,他似乎受了打击,只是喃喃道:“我以为我能给她的,我有的我都能给她……什么都给……”
“你那是养小狗!不是养女儿!”方琼已经进入角色,吼完才发现丫情绪不对,摇了摇骆亦宏,“阿宏,阿宏你怎么了?”
骆亦宏坐到沙发上,两手捂住脸:“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方琼正在节节胜利之时,怎么舍得走,她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