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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
“为什么,能说清楚点吗?”她不懂。
“那这个你可就得要问她了,不过,现在,你也该要实行你该要做的事情了。”莫形冷然一笑,而也不想再回答她一些不必要的问题,这一来一往,也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放了她,我带你们出去。”怜若九没有再问,视线扫过纳尔,嘴角微扬,女人,又一个上官玄身边美得不可的女人。
如果她想当玄王妃,那她成全她,不会再跟她抢。
“放了她?你能起到什么作用?”
“怎么,难道那个要我死的人,没有跟你说过,我对上官玄来说算什么吗?如果我死了,你们也绝对不能活着走出去,我在这里,就是你们最大的保障。”
“你要我放了她?”莫形眼神一冷,没有动气,下一刻,便直接把笑给露了出来:“哈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进昊月王府吗,为了就是要她的命,她要是不死,那乌云国又怎么会打过来,而我国的统一大业又怎么能得以实现,所以,她,必须得死。”
话完,下一刻,身子一闪,便直接往着纳尔的方向闪身过去,怜若九一惊,没有犹豫,也快速地跟了过去,而她与纳尔的距离并不远,在莫形掌势拍过去的时候,迅速地把纳尔给扯开了。
“动手!”
在莫形动手的那一刻,上官玄一个令下,所有的人便也往着莫形的方向杀了过去,一时之间,战,便又打开了。
纳尔虽然让怜若九扯开了,暂时是躲过了莫形的攻击,但却没有直接逃得开其他的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本想拦下她的,但却楚悬雨的飞身过来,把他们挡了下来。
她迷茫了
上官玄的目标不是莫形,而是要把欧阳拓然身边的怜若九抢过来,可偏偏,中途却总会有黑衣人挡出来拦下来他的路,而所有的挡路者,不管是谁,一律是格杀勿论。
“你竟然敢背叛我?”莫形大怒,没想到,欧阳拓然会突然改变主意,放了纳尔也就算了,居然还护着怜若九。
“你做什么,本王不想过问,但是,本王绝对不允许你动她一根毫发。”欧阳拓然护着怜若九,不让莫形碰到她半分,而态度也再是坚决不可。
怜若九对于欧阳拓然的举动,仍是没能反应得过来,只能任由着欧阳拓然拉着她闪来闪去,视线微微扫过上官玄,在看到他那边的情况时,嘴角只是微起一抹冷笑。
原来,他最看重的,不是她,而是此刻在他身边的人。
“找死。”莫形所有的耐性在欧阳拓然的阻挡下,便已经消失怠尽,杀气十足,下一刻,腰间处的软剑使了出来,直指向欧阳拓然。
“小心。”怜若九一惊,不自觉地开口提醒欧阳拓然。
欧阳拓然一惊,急急地躲开了莫形的剑,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莫形剌向欧阳拓然的剑气是来虚的,在欧阳拓然闪开的那一瞬间,剑身一改,却是剌向了怜若九。
“现在你也留不得。”莫形冷笑一声,剌急速剌过去,迅速快得让怜若九没能躲得开,只能是愣愣地看着莫形的剑剌向她。
“…”怜若九呆站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处可闪,无处可躲…
“九儿!”上官玄在莫形挥剑剌向欧阳拓然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而连想都没想,直接把纳尔从身边给拉扯了出去,飞身向着怜若九闪去,对于挡路的人,没有留情,一掌便让他归了西。
“小九。”欧阳拓然的反应同样是震惊了,只是,等发现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太迟了…
在莫形的剑刚刚划到怜若九胸前的时候,一道黑影瞬间闪过,一把拉过怜若九,再一个转身,用自己的身体把莫形的剑给挡了下来。
撕!
剑剌进身体所发出来的声音,太过剌耳了,让人怀疑着,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是真还是假,剑剌得太深,也太过用力了,整把剑身都剌穿人的胸膛。
“你没事吧?”欧阳拓然轻声问着,对于身上胸前的剑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在确定怜若九真的没有受伤的时候,却是突然笑了。
“为什么?”怜若九愣愣地看着他,当欧阳拓然胸口处那狂流下来的血迹时,她迷茫了,这个曾经她最讨厌的人,现在竟为她挡剑…
视线由着欧阳拓然的肩上望向远处,直盯向上官玄。她以为上官玄会冲过来救她,结果,她是获救了,但救她的却是别人。
欧阳拓然对她是什么感情,她是不清楚,但那剑,欧阳拓然却给她挡了下来。
上官玄也曾经给她挡过,但那似乎也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以后都不会了。
彻底地败了
“本王说过,谁也不能伤害你。”欧阳拓然笑得淡然,对于这种结果,却是一点都不在意了。
“欧阳拓然,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败在你手上,而你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到底值得吗,难道我们的统一大业,就这么微不足道吗?”莫形狂笑着,脚步慢慢地往后退去,在欧阳拓然挡剑的那一刻,他便已经知道,他们败了,彻底地败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楚悬雨飞身把莫形的去路挡了下来,而此时,风怀也过来了,两人联合一起对付莫形。
剩下的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一切,便又快要恢复平静了,只是,愣住的人,却仍只是定定地站着,似谁也不想动了。
“为什么要救我,这么做,值得吗?”怜若九压抑着声音,更多的却是困惑了,本来想告诉他,她真的不是他所说的那个女人的,但是话到嘴边,便是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没有说出来。
“本王说过,他可以为你做的,本王同样也可以为你做,就算是死,本王也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
“九儿,离开他。”上官玄突然冲着怜若九喊着,而欧阳拓然的不对劲让他更觉得心不安了,更害怕着下一刻会发生的事情。
“哈哈哈,离开?本王说过,你的人可以不在本王身边,只是,心却必须得留在本王身上,现在,你的心与人都不在本王身边了,本王不怪你,但,本王突然改变主意了,本王得不到的,谁也别想要得到,即使要本王亲手毁了你,本王也在所不息,刚刚上官玄没有救得了你,现在,本王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
欧阳拓然冷冷地说着,视线紧紧地盯着怜若九,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笑意,说完,下一刻,拉着怜若九双臂的手一个用力,狠狠地把怜若九往着怀里按了进去。
欧阳拓然突然伸手把怜若九给紧搂进怀里,而那把剌穿他胸膛的剑身便直接插进了怜若九的心脏处,速度快得没有给任何人解救的机会。
“你这一辈子都只会是属于本王的,一辈子都是。”欧阳拓然淡笑着,只是,笑到最后,紧抱住怜若九的手便直直地垂了下来,没再抬起来过。
撕!
欧阳拓然往后倒了下去,而剑也由着怜若九的心房处给拨了出来。
血,浸透的衣服,红得惊心,更红得剌眼。
怜若九愣愣地看着欧阳拓然倒下去,什么反应都没有,就连心口处那流着血了,也没有去理会,上官玄对她说了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听不进去,更是什么人都看不到。
身子一晃,脚步差点站不稳,而要往后倒下去,上官玄想上前去扶住她,但一接触到她看着自己那道空洞的眼神中,脚步却给停了下来。她的心死了…
“阿九!”
突然,一道声音喊下来,下一刻,两道身影便闪了出来,一个是闪过怜若九的,而另一个却是闪向了正在与楚悬雨,风怀打斗的莫形。
谁也带不走
刀光剑影之下,莫形没有反抗余地的时候,被来人一剑贯心。
“把解药交出来?”惜红扇把莫形扯到眼前,眼中的杀气没有因为那一剑而有任何一点的消退,反而更为浓重了些。
“哈哈,解药!你跟我下去要吧!哈哈哈…”莫形狂笑过后,人便往着地上倒了下去。
“该死的。”惜红扇低咒一声,拼命往着莫形身上翻找,但半天都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而一旁站着的楚悬雨与风怀却只有是愣愣地看着她的举动,一时也没有了反应,而风怀在看到惜红扇的样貌时,眼中的疑惑突然加深,紧盯着她不放,似在研究着什么,只是,却又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来。
而另一边,斩勒风在怜若九快要倒下来的那一刻,便把她给扶住。
“红扇是你救的?你们没事就好!…”怜若九轻声问着,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完,对于上官玄,没有再看上一眼。
“你先不要说话,我先给你止血。”斩勒风轻颤着手,看着怜若九的情况,手也微微有些哆嗦了。
“不用了,我们走吧!我再也不想留在这了!”怜若九淡笑着,轻摇着头,看着斩勒风,态度更是坚定了。
“好,我们走,红扇,我们走。”斩勒风深吸了一口气,没再坚持,而是直接如了她的意,抱起她,总着惜红扇喊了一声,便要离开。
“把她留下来。”上官玄冷冷地开了口,怒气直向着斩勒风横扫了过去。
“既然你没有本事保护得了她,那她便由我们带走。”斩勒风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把话给落了下来,头微低下来,看了眼怀里的人,在得到怜若九的肯定时,嘴角的笑意便给露了出来。
惜红扇赶了过来,脸色有些着急,但声音仍是压低了:“阿九,你不是说莫形身上有解药吗?为什么没有?”
“也许是他没带出来吧。”怜若九淡笑着,对于惜红扇的怒视并不以为意。
“你骗我。”惜红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嘴角紧抿,更是担心地看着她:“但你身上的毒…”
“我不是有给了你一颗药丸吗?你没有吃?”斩勒风似乎也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了,视线扫向怜若九,不解现在算是什么情况了。
“我把它给了红扇。”怜若九淡淡地回着,而那颗药还是她连哄带骗让惜红扇给吞下去,不然,惜红扇根本就不会碰那解药半分。
“把姑娘留下来。”如诗闪到斩勒风前面,把路挡着。
“让开。”斩勒风冷眼扫过如诗,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即使面对如诗,却没有留情。
“今天谁也别想走得了,本王要的人,谁也带不走。”上官玄动怒了,双手背在身后,危险地扫着斩勒,而话完,便也动手想要把人给抢过来。
斩勒风似早就料到他会动手,一个闪身,迅速地躲开了上官玄的攻击,而惜红扇在上官玄过来的时候,挥掌便也向着他横扫了过去…
不要逼我
瞬间,上官玄与惜红扇便打了起来,而至于旁边站着的人,却是谁也不敢去插手,免得惹祸上身,毕竟这打的人,伤了谁,似乎都没有好处可言。
“斩勒风,放我下来。”怜若九扫了一眼斩勒风,忍住心口处的伤口,而伤口处让斩勒风给暂时止了血,只除了痛,剩下的便只是痛了。
斩勒风看了她一眼,无奈,只能听从她的意思,小心地把她给放了下来。
“上官玄,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发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怜若九突然从发饰上拨出一根发簪,迅速地往着自己的喉咙处指去,冷冷地盯着上官玄的举动。
而上官玄一掌在挥到惜红扇胸前的时候,便硬生生地给停了下来,再一个闪身,微微地退开了。
“把发簪放下来。”上官玄眼神一冷,危险地扫向怜若九手中拿着的东西,怒气在瞬间暴发。
“不要逼我。”怜若九说得坚决,而握住发簪的手也更用力了一点。
他可以做得狠心,那她便也可以做得绝情。
“本王说过,凤莱国的人,一个不留。”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惜红扇似乎也没打算要放过。
“我不管,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发的,在你动手的前一刻,便是我的死期,你可以动手,但却不是怀疑我的决心。”怜若九冷着眼,而这件事,做得也更为坚定了。
只是,额间上的冷汗却不受控制地猛流下来,心口处那股剌痛感瞬间又再次袭-来,而心口处的那个伤口似对身上的毒起了推动作动,似要提前发作了。
“你。”上官玄双手紧握,狠狠地瞪向怜若九,但,对于这件事,却是无可奈何,而除了选择放人,便是什么都做不了。
“让我们走,不然,你带回去的只会是我的一具尸体,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谁,从此不再有牵连,我对你的情,已经死在了昨天,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了。”怜若九心一狠,手一个用力,便把发簪往着自己脖子上剌进去了一点,瞬间,脖子处便流出血迹来。
在发簪剌进自己脖子处的那一瞬间,身子微微地摇晃了一下,而也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身一转,没有再看到上官玄,而也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脸色,对于如诗站的地方也顾及着,直接往着斩勒风怀里靠了过去,轻声说着:“马上带我走。”
“怎么了?”斩勒风一惊,顿时察觉她的不对劲,没有犹豫,直接抱起她,便往着某处闪去。
惜红扇在跟过去的时候,淡淡地扫了一眼上官玄,话便也给直接落了下去:“你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阿九说过,如果她没留下来,便让我代她告诉你,以后你不用再来找她了,不然,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
话完,惜红扇一个闪身,便也往着斩勒风的方向飞身过去。
怜若九在斩勒风抱着她走出一段路的时候,胸口处一道热流涌上来,一时压制不下来,便直接把血给喷了出来。
你不会死的
“阿九?”斩勒风一惊,更是紧张了,脚步也走得更快了些。
“毒似乎提前发作了。”怜若九轻声说着,嘴角处慢慢流出血水。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讲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斩勒风微颤着声,似在安慰着怜若九,但却更似于是在安慰着自己了。
“如果我死了,不要告诉他,就说我回家去了。”
“你不会死的。”惜红扇直接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冲,狠狠地给她瞪过去。
“呵呵…”怜若九突然轻声出声,只是,随着笑声,血,沿着嘴边慢慢地流出。
不会死?
她也不想死,但…
……
原地,留下来的人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只是那么愣愣地站着不动,当人群散去的时候,一切又恢复到了平静,谁也没有再提起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而只除了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显示着刚刚的一切,便是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风怀视线仍是紧盯在惜红扇闪去的方向,而在很确定上官玄不会听到他这边所说的话的时候,嘴角扯动着,不紧不慢地把话给问下来:“悬雨,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
“你不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你花名册里的曾经的那么一员?”楚悬雨没好气地给他扫去一眼,对于他的话,很是无奈,就差没直接给他甩一个白眼过去。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我也在跟着说正经事情。”楚悬雨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刚刚的想法,现在便是直接付储于行动,对于风怀已经不想理会,但对上官玄的反应却是担心得可以。
“那个女人很像一个人。”风怀微眯着,顿时想起什么来,视线转向楚悬雨,神情有些紧张。
“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独孤痕画中的女人…”风怀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在回忆着一件往事。
“你确定?”楚悬雨一惊,怀疑地扫向风怀,而这件事真要是真的,那事情似乎就有问题了。
“不确定,我只是略微扫过了独孤痕手中的画像,你不知道,独孤痕那人有多宝贝那副画像,连让人碰一下都不能,上次我就是碰了一下,他差点就把我的手给剁了。”风怀一提起那件事,怒气便不打一处来。
“…”楚悬雨沉默着,也无语了。
“如诗,把独孤痕找出来,本王有事找他。”上官玄扫了一眼如诗,下一刻,脚步一抬,没有理会其他人,直接往着王府的方向回去。
一瞬间,楚悬雨与风怀两个人四眼相瞪,怀疑着上官玄是不是长了顺风耳,连他们交谈得那么小声的话都能给听见,怀疑,更是疑惑了。
……
欧阳拓然的造反,以他的死,划下了落幕,而凤莱国的暗杀事件,在凤莱国杀手全部消灭的时候,事情便也给沉淀了下去。
至于欧阳拓然的兵力便归属到了他的亲弟弟十三王爷欧阳拓奕,为的只为要与太-子欧阳拓野形成对立的局势。
踪迹全无
而昊月王府仍是昊月王府,没有任何的变化,至于乌云国的纳尔公主虽是嫁进了昊月王府,但却只是个玄侧妃,至于正妃,却给人留下了一个悬念,让人猜测连连。
几天后,外面的人回报,怜若九让斩勒风带回了善世堂,伤势不明,但却并不乐观。
半个月后,善世堂突然关门,不见外来者,而里面的人,没有特别的事情便是谁也没有再踏出大门半步。
一个月后,来人再报,怜若九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出过房门,而唯一让人确定的便是,人还活着。
而独孤痕来到昊月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而他一来,整个王府,便再次陷入别一个紧张的局面当中。
只是,当来人再来回报的时候,却只传来了一个消息:怜若九不见了,就连斩勒风与惜红扇也一同消失,踪迹全无。
人就如同在人间蒸发了般,去向不明,也无人知得,就连人是在北宇国的范围内,还是出了北宇国,也是一无所知,上官玄似疯了般,把整个北宇国都给翻了过来,仍是没能把人找出来。
独孤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在重新出发去找人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句话:“他们躲人的功力,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想象的,你就自己慢慢找吧。”
话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昊月王府,而他的意思很明白,他们要是真心想躲,只怕就算是找上一辈子,都未必可以把人找得出来。
……
两年后,还没入冬,气温便已经直速下降了,也还没要进入黑夜,风已经透着寒意,让人冷得剌骨,人心便也暂时是暖和不起来。
街上,仍是人来人往,喧闹不已,叫卖声,打闹声,声声不断。
而在人群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一抹妖弱的身影,女子手中牵着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只是,那名女子却穿着一件雪白豹衣,看似很怕冷的模样,而小男孩身上穿的却只跟平常人一般,没什么特别之处。
“娘,这就是北宇国吗?”男孩问着,对于眼前的一切,似都充满着好奇,而每走过一处,都不忘看上几眼,但看过之后,便并不留恋,更没有要买的意思。
“嗯。”女子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淡笑地看着男孩,而在把头从豹衣领子里露出来的时候,这才让人看清她的直正面容。
怜若九淡淡地扫着周围的一事一物,再次回来,却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陌生仍是陌生,即使她曾经在这里呆过,但,回忆却并不全都是美好的,而有些便只会是让人不想再记起来。
离开整整两年,两年间从不曾再踏进这片土地,但现在她却还是再次回到这里来,只因…
“娘,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男孩疑惑地看着怜若九。
“煜儿,你想不想见风师父?”怜若九淡笑着,如果不是因为斩勒风给她传的那个消息,只怕是打死她,她也绝对不会再回来。
感到不安
可偏偏…
该死的斩勒风,要是敢骗她的话,她就是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一年前自己回来也就算了,还把惜红扇也拐了回来,现在又轮到她。
“煜儿想见扇姨。”怜煜嘴角撇了撇,对于斩勒风的名字似并不怎么感兴趣。
“聪明,煜儿是越来越乖了。”怜若九点点头,很满意他的回答。
“为什么要来这里,平常不都是扇姨来看我们的吗?”
“嗯,这次不同,因为你那个鬼师父说要娶老婆了。”而且娶的还是惜红扇,如果她没料错的话,斩勒风要是真敢娶,她还真担心,他的小命能不能活得过明年呢。
“什么是老婆?”怜煜更是疑惑地看着她。
“嗯,老婆的意思就是,男人要娶的新娘,就是有爹有娘,然后才会有小孩子。”唉,这个问题,实在是麻烦,而她敢肯定着,她这话一答完,怜煜的下一个问题也该要出来了。
“那煜儿的爹去哪里了,为什么爹都没有来看娘,更没来看到煜儿?”
“…”怜若九沉默着,早就知道他会问这句话,只是,对于他的问题,她却是无话可答。
他爹在哪里?她哪里知道,那就该要问那个生她出来的女人了,只是,她连是谁生他出来的,也是不清不楚。
谁叫她碰到他的时候,他只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煜儿,娘冷了,我们快些走吧。”
“哦。”怜煜点点头,很听的话地再加快了脚步。
两人快步走过大街,而谁也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人走过了,风一吹,便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