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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风怀，云湛同时应着，只是，表情却与他们的回话来得个相反，不同意的情绪直接表露出来。
“那你们到是说，本王该怎么做，本王要娶的女人只有她一个，就算本王真要娶纳尔，纳尔也只有是个侧妃。”上官玄冷眼扫过他们，这件事，只怪他布置得不够周全，不然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风怀，云湛突然变得沉默，对于上官玄的这一句话，无话可说。
但…
“那主子难道就觉得纳尔公主会甘愿做一个侧妃？”风怀不由也担心了。
“本王可以娶她，也就可以废了她，你觉得她会不同意当侧妃？”
“那阿九姑娘同意你娶她？”
“你话太多了。”
“…”风怀沉默，不用问，答案已经出来了。
“找到他们了没有。”上官玄不想再在同一个话题上绕，便把话题给转移了过去。
“悬雨已经去了，现在就等他的回信。”风怀回着。
“本王要的是，一个不留。”上官玄紧抿着嘴，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此次的怒气比平常来得太更为猛烈了一些。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下一刻，楚悬雨便走了进来。
“主子，他们现在在北城门，似要出城，属下已经派人在北城门设了埋伏。”楚悬雨一进门，便把知道的情况给说了出来。
“主子，我们现在要过去吗？”风怀问着。
“是该要收网的时候了。”上官玄嘴角微扯过一抹冷意。
“那姑娘那边？”楚悬雨似有点不放心。
“让如诗看着她，不许让她出府门半步。”上官玄闭了闭嘴，没有再多说，从位子上起来，便往着门口走过去。
而在书房门打开来的前一刻，一抹身影便在匆忙当中走开，谁也没有注意到不妥的地方。
上官玄带人往着北城门过去，而怜若九却也跟着过去了，只是，在出府门口的时候，上官玄早就吩咐了不让她出府，可偏偏一个令牌便是什么事情都给解决了。
自投罗网
只是…
“如诗，如果你想跟着我，那你就直接跟着，不用躲来躲去那么麻烦。”怜若九在走出昊月王府大门的时候，便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把话给落下来。
“姑娘。”如诗从暗处走了出来，头微低着，不敢直接怜若九的眼睛。
“你直接跟着吧，省得麻烦。”怜若九回过头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而后，脚步再继续往前跨去，话也没再多说半句。
“只是姑娘的身体怕是吃不消，不如我们…”
“如果你不想跟着来，那我可以自己去。”反正都一样，她自己一个人，与如诗跟着，结果都只会是一样。
莫形要是真在北城门，那她便是非去不可。
“奴婢知道了。”如诗沉默着，没再开口，只是安静地跟着她的身后走着。
两人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着，而怜若九每走一会，眉头便载是皱得紧，肩上的伤似乎给裂开了，而小产的身体本来就不比平常，冷汗已经沿着额间迅速地串流了下来。
刚走到北城门不远，远远的便可以看到，北城门现在安静得很，只除了那两边僵持着的人马，似谁也不让谁了。
只是，莫形那边，除了纳尔与欧阳意兰，还有个欧阳拓然外，却没有见到她想要看到的人，而莫形已经没有再蒙面脸，直接把原貌给露了出来。
“哈哈，没想到，你们的动作一点都不慢，该来的都来了。”莫形冷笑一声，视线直盯着上官玄，只是，视线却是有意无意地扫向他身后站着的人。
“本王也没想到，你会自投罗网。”上官玄冷冷地扫向他，只是，在看到他身边站着的人时，双眼微微眯紧了。
“你布的局很周密，只可惜，百密总有一疏，你以为你赢了吗？这场战，不到最后，便谁也不是最后的赢家。”莫形摆摆手，并不同意上官玄的说法。
“把人放了，不然，谁也走不出去。”上官玄紧抿着嘴，不想再跟他们浪费时间，直接进入正题。
“放了她们？哈哈，你觉得我会放了他们吗？一个是乌云国的公主，一个是北宇国的二公主，你觉得，要是真放了她们，我们会有活路吗？”莫形挑挑眉，对于上官玄的话，更是笑得疯狂了。
“上官玄，你也太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吗？你得到的已经够多的了，也该是要放手了，不要以为你跟王后的事情没人知道。”
“哦，那本王倒想要听听，本王跟王后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人知道的？”上官玄微挑着眉，冷冷地扫向欧阳拓然，而似一点都不介意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给说出来。
“你。”欧阳拓然大怒，没料到上官玄一点都不受他的威胁，偏偏宫中的丑闻，他却也不想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挑明了。
“怎么，不说了，本王早就说过，你只要好好当着你的四王爷，本王不会动你，但你要是有一丝一毫的不良举动，本王绝对会要了你的命。”
执迷不悟
上官玄冷笑着，对于欧阳拓然的怒火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而等的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一刻。
“怎么，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让你这么卖力，看来，她还真的是成功了，没想到，她居然连你的心都给收了，也确实不妄费我的一番心血。哈哈哈…”欧阳拓然狂笑着。
“四王爷，话可不要说得太早了，毕竟这结果会怎么样，谁也不清楚，难道你就真的这么肯定，把心给了主子的人，会再回去你那里吗？”风怀冷笑着，丝毫不把欧阳拓然放在心上，上官玄眼中的杀气，他看到了，而事情似乎也快要到了不可控制的时刻了。
“本王不懂，你们为什么要死心踏地地为他卖命，如果你们肯为本王效劳，他能给你们的，本王同样是可以给你们。甚至他给不了你们的，我都可以给你们…”欧阳拓然狠狠地瞪向风怀与云湛，而这也是他一直都想不通的事情，也更不明白上官玄到底是给了他们两个什么好处，可以让他们做得这么死心踏地。
“我们不卖命，我们卖的只是本事，如果一个苹果已经腐烂了，而再要再加上几个好的苹果进去，那岂不是浪费几个好好的果子了吗？苹果要是太过腐烂了，可是会臭气熏天的。”风怀摆摆手，很不赞同着欧阳拓然的说法。
“四王爷能给的，他也能给我们，那我们又何必浪费力气，非要过去你那边不可吗？难道你那边的美女就会多一点，只可惜，四王府里阴气太重了，我们怕进去了，就没命活着出来。”云湛也没给欧阳拓然好脸色看，接过风怀的话，直接给他挡了回去。
“如果你们想过去他那边，本王不会介意，会顺便送你们一程。”上官玄不紧不慢地扫过他们，似很有意思把他们给送走，半点留恋都不存。
“咳，谢了，我们会安于现状的。”风怀耸耸肩，连一点点的犹豫都没有，直接谢绝上官玄的好意。
“别跟他们罗嗦，我们先出城门再说。”莫形耐性全无，急急要离开。
“我们是要走，但是，我们现在这种情况走得了吗？如果本王没算错了话，城门外边已经有大批人马在等着我们了。”欧阳拓然冷眼扫过莫形，而他也想快点离开，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却是半步都踏不出去。
“我们手上有了她们，还怕走不了吗？”莫形冷笑着，并没有欧阳拓然的顾虑，而似乎是非走不可了。
“她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有一个人，却比她们两个用处更大得多。”欧阳拓然狠狠地瞪向纳尔与欧阳意兰，而既然他们中有一个是他的王妹，结果下场都仍是一点，半点兄妹情都没有。
“四王兄，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做这些，到底为的是什么，难道王位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要这样？”欧阳意兰终于开了口，视线紧紧地盯着欧阳拓然，眼中闪过一抹伤痛。
死到临头
“为什么？你说本王为的会是什么，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放弃，还是争取？哈哈，你永远都不会懂，要是欧阳拓野登上了王位，你觉得他会放过本王吗？他只会把所有挡住他路的人，全部赶尽杀绝。”
“不会的，太-子哥哥不会这么做的，四王兄，你放了我们，我会向父王求情让父王饶了你的。”欧阳意兰拼命摇着头，似怎么也不肯相信着欧阳拓然所说的话。
“求饶？哈哈，本王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你觉得，本王回去，还有活路可走吗？你不要太过无知了，欧阳拓野不会放过本王，父王更不会饶了本王，与其是死，那本王为什么不拼这一回。”欧阳拓然狂笑着，不由取笑欧阳意兰的天真，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四王兄，你就收手吧。”欧阳意兰似也无奈，更没有办法了。
“收手？哈哈，太迟了，本王已经回不了头。”欧阳拓然怒瞪向欧阳意兰，对于她过多的话语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捉来，我是乌云国的公主，你们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我们乌云国不放过你们吗？”纳尔怒瞪向欧阳拓然。
“哈哈，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今天如果我们不能活着走出去，那么今天也会是你们的死期。”莫形冷笑一声，狠狠地把纳尔给拉扯进眼前，手一伸，捏上她的下巴，一个用力，似根本就不在意她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啊，你放开。”纳尔一声痛呼，脸都快要扭曲了。
“放开她。”上官玄动怒了，耐心全无，视线阴阴地扫过莫形，双手背在身后紧握着，忍住那股狂升的怒火。
“哈哈，放过她？可以，除非玄王爷用人来取代她了。”莫形大笑着，突然同意了上官玄的说法，只是，这放与不放，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那用本王来换她，你觉得如何？”上官玄微扯着嘴角。
“主子？”
风怀，云湛，楚悬雨同时震惊地看向他，似也不明白他这个做法了，而一致全部都是反对的语气。
“哈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要用你来取代她当人质？”莫形冷笑一声，似也没料到上官玄会这么说，只是，对于上官玄的这个说法，却也没说同意，也不是反对。
“怎么，怕了，有本王作为你的人质，难道你们还不放心吗？而且，你们也会更容易走出城门不是吗？”上官玄轻挑着眉，话完，脚步便慢慢地往着前面走过去。
“哈哈，确实，有你作我们的人质，我们是会更保障一点，但是，你是什么人，难道本王还不清楚吗？你藏了这么多年，本王到最近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会武，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会有人相信吗？本王并不笨，不会让自己往死里跳，换你作人质，还不如直接把她留在身边更安全一些。”欧阳拓然冷笑一声，对于上官玄心中所想的，似也是很清楚。
人质
“怎么，你就这么信不过本王，还是根本就没胆量敢拿本王作人质。”上官玄没有动怒，只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欧阳拓然，脚步没再往前走，似在等着欧阳拓然的决定。
“想换人质？”莫形突然开了口，若有所思地紧盯着上官玄，下一刻，嘴角却在瞬间扬起某种弧度，而某个决定此时也再是肯定不过了。
话停了一会，便又再次继续说着：“想换人，可以，不过，换的却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人。”
莫形说着，手往着上官玄身后的方向一指，下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转过了头，疑惑地看着莫形所指的方向，而那里站着的人却是怜若九。
“我要的是她。”莫形说得坚决，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你。”欧阳拓然似也震惊了，怀疑地看着莫形的意思，而这一点根本就不在预设的范围内，也超出了他们原本的计划。
“她是我的人，自然就得要回到我们这边来，即使是要死，她也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小九，你的任务完成了，也该要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莫形紧紧地盯着怜若九，眼中闪过一抹阴森，而这番话似也是故意要说给其他人听的般，说得也再是透彻不可了。
“属于我的地方，哪里才是属于我的地方。”怜若九淡笑着，不由觉得莫形的那句话感到好笑，她知道，莫形是故意当着上官玄的面说出那句话来的，目地是什么，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理会了。
但…
“红扇呢？”
“她在她该呆着的地方，如果你想要见她，那你就得要跟我回去。”
“我要见到人。”怜若九紧抿着嘴，笑意收了回去，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意，向着莫形直接横扫过去。
跟他回去？
回去哪里？
凤莱国？只是，那里却也不是她的归属地。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莫形冷眼一扫，眼中的杀气顿时显现出来，对于怜若九的坚持似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她不懂，莫形把她给提出来，为的到底是什么，她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而也不是因为上官玄，但现在…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莫形冷笑着，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
“你想让我换谁？”怜若九轻扯着嘴角，说再多，似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直接挑明了说，而话边说着，脚步便往着莫形的方向走过去。
“她。”莫形指着欧阳意兰，笑意更浓。
“…”怜若九沉默了，看不通莫形的意途，脚步继续往前走去。
只是…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上官玄伸出手，在怜若九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便把她的拉停。
“你是信我，还是信他说的话？”怜若九微扯着嘴角，淡笑地看着他，对于他的拉扯，没有挣扎，而只因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可以挣脱得掉他的束缚。
确实，如果他意识里已经怀疑她了，那她说再多，也只当是徒劳。
最后的选择
“为什么不解释？”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怜若九笑得冷然，解释？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的。
“该死的，你…”上官玄动怒了，手微微用了点力，握着她的手也更紧了些，刚刚他与欧阳拓然的对话，他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但，那却不是他的本意。
“你该放手了。”怜若九冷眼扫过上官玄拉着她的手，手腕处很痛，但脸色却仍是显得平静了，半点不妥的表情也没有露出来，
手痛，却永远都抵不信心痛。
“人，本王会亲自救出来，你不用过去。”上官玄微松开了手，但仍是没放开她，而语气也微微透着一股无奈，对于怜若九的无能为力。
“如果我非要过去呢？”她也不想过去，但，她却没有选择。
“这就是你的决定？”上官玄微眯着眼，危险地扫向她，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选择从他身边走开，半点留恋都没有。
但他却说过，除非他放手，不然，她永远都走不掉。
“那你的决定呢？”怜若九问着。
“如果你真的过去了，本王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上官玄没有说留她，而是给她自己作决定，留与走，全凭她的一句话。
“就这样？”怜若九笑得冷然，原本以为他会开口留她，结果…
不原谅吗？也许自从如心那件事开始，他就从不曾原谅过她吧。
不原谅，那就恨吧。
“如果我与她，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如果是以往，她绝对会相信他最终选的会是她，但是现在，她却是不那么肯定了。
“本王什么意思，你最清楚。”
“我不清楚，一点都不清楚，你只要回答我，要她还是我，她是你要娶的玄王妃，那我算什么？”
“本王已经娶了你。”上官玄回得简单，而那件事，从他起头那一刻，他会已经知道，怜若九不会原谅他。
但，他宁愿她恨他，也绝不让任何一个女人取代本该是她的位置。
“你要是娶了我，就不能有她，而既然你娶了她，那我就退出，如果你给不了我唯一，那就放我走，我怜若九不是非你不嫁，更不是非你不可。”怜若九冷冷地扫过他，嘴角更是抿得紧了。
“但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玄王妃，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是吗？只可惜，我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你的玄王妃，别忘了，我们最后那一拜没有成，而我也永远都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的交集。”
“九儿。”上官玄轻声喊着，而他所担心的，却也正是怜若九所想的，就因为最后那一拜没有成，所以，对于怜若九的决定便更是不安了。
“放手吧。”
“除了这句，难道你就没有话可说了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你会选择放手，还是不放？”如果他的选择是不放，那她会留下来，即使是对她仍是怀疑，但她却绝对不会再后悔做过的决定。
但如果他放了手，那他们之间的一切，便就真的要断在这里了。
决绝
“本王刚刚说过，如果你真的要过去，本王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你就不要原谅好了。”只可惜，他的回答不是她所想要的，而他的决定，她已经再是清楚不过了，视线微微扫过那仍是紧拉住她的手，无言地示意着。
该到放手的时候，就该要放手了，即使已经做了决定，再拖下去，也只有在浪费时间。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本王成全你。”上官玄冷冷地看着她，下一刻，拉住她的手松开了，身一转，似再看她一眼都不想了，一切做得决绝。
“…”怜若九愣愣地看着他松开的手，就连上官玄转过身背对着她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最终他还是放手了。
成全？
他所谓的放手便是成全？只是，这种成全，她宁愿不要，但，开了头的话，却是覆水难收，已没有了回头路。
下一刻，没有犹豫，脚步坚定地往着前面移去，而走出几步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来，嘴角扯动了声，似在对着自己说，声音却是小得可怜：“我倒宁愿你没有成全我，不然，我就有借口可以留下来，只是，你却连给我找这个借口的机会都没有。”
而后，话完，便直接走向莫形，而上官玄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浑身一震，下一瞬间，迅速地转过身想把人给留下来，只是，他还是慢了一步，怜若九已经走了过去，再也回不了头。
……
“我过来了，那你就可以把她放了。”怜若九冷眼扫过莫形，视线转向欧阳意兰，虽然欧阳意兰在嘴唇跟她说着什么，但她却是不想去理会了。
“若九，你不该过来。”欧阳意兰担心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痛楚，怜若九的这种做法，她也是没有办法挽回。
“女人，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死的话，马上滚，不然，我会亲手送你一程。”莫形狠瞪了一眼欧阳意兰，一个用力，便把欧阳意兰给推了出去。
“啊。”欧阳意兰一个反应不过来，让莫形这么一推，整个人便往着前面扑过去，瞬间便也怜若九擦肩而过。
欧阳意兰一摆脱开莫形的势力范围内，上官玄便让云湛护着她，只是视线却从不曾停留在她身上，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怜若九身上。
“我呢，为什么不放了我，我对你们一点作用都没有。”纳尔有些紧张地看着莫形，更担心着莫形的注意力会转投到他身上来。
“闭嘴。”欧阳拓然冷眼瞪向她，怒气横扫，而手上的力气也没放松多少，更加用力地拉紧了纳尔的手臂。
“啊，你抓得我好痛，你快点放手。”纳尔一声痛呼，想甩开欧阳拓然的手，只是，她越是想挣脱出来，欧阳拓然就越是不会放过她。
怜若九淡淡地扫过纳尔，嘴角紧抿住，没有去理会，视线放回到莫形身上，两人面对着面，就这么站着，不多时，嘴唇微动，冷冷地说道：
那个人是谁
“为什么非要是我，我对你来说，从来就不算什么，既没有威胁力，也没有可利用的地方，你这样做，为的到底是什么？”
她不懂，她在莫形眼中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而她的用处，只是在上官玄身边有用处，但现在…
“我也不防告诉你，换你下来，不是我的主意，而是有人开出了条件，让我用你给换掉人质，或许你该好好感谢那个人，如果没有他，只怕你今天也不会落得个像现在这样的下场，哈哈哈…”
“那个人是谁？”怜若九一惊，对于莫形口中的那个人，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如果不是莫形亲口说出来，只怕，她也不会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
“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如果你有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你会知道的，不过，她就是你身边的人，我早就对你说过，越是亲切的人，害你便会越深，也越绝，至你于死地，便也越狠。”莫形冷笑着，没有直接说出那个人是谁，但却把范围给说了出来，只是，话说完，视线却是有意无意地扫向某一个方向，嘴角的阴笑便也更浓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