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没有自虐的倾向。
君之兰手腕一动,又是把后退的鱼鱼往自己的怀中一带,热气呵在鱼鱼的耳边,“怎么,都被我肉过了,还这么装纯么?”
君之兰的声音带着热度,但是好像是蛇一般,往鱼鱼的耳朵里钻去,蔓延全身,鱼鱼身子不由自己的颤抖起来。
君之兰不说还好,一说,两人不堪的过去又是重现在鱼鱼的脑海中,让她不害怕都不行。
“很怕我么?”君之兰收拢了手,手指顺着那白玉的脸颊慢慢的往那春光微露的脖颈下滑去。
他的手带着冰冷,带着潜藏在外面的冷空气。
鱼鱼缩了一下。
君之兰眼神一黯,手指用力,迅速的谈下,抓着那凸起的小兔儿,就是狠狠一捏。
“不许…你逃开我…永远不许…”和声音同时落下的是,他的唇舌,隔着那薄薄的睡衣,直接含上那玉兔峰儿。
“唔…”鱼鱼挣扎无力,胸乳上的刺痛,让她低呼,*出声。
男人灵巧的舌立即深入她的口中,搅起一口的蜜啊液,荡啊漾起一池的春水。
“唔…”鱼鱼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男人强势的*,丝毫不放任她的躲闪。
银丝垂落,她张着圆润的唇儿,迎接着男人的势如破竹的闯入。
无力逃脱啊,只能被动的享受着。
她闭上眼睛, 也把那眼中的湿意挡在心里。
原来——
这就是男人所谓的喜欢。
果然,她还是太傻,太天真。
真的以为男人喜欢你,就会一切为你。
宠你,爱你,尊重你,一切为你。
可是,她忘了,纵然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或者绝大部分是这个样子,但是唯独君之兰,不是。
他不是正常男人。
他自私,他无情,他残酷。
其实,对他来说,喜欢,不过是满足私欲的一种借口。
鱼鱼心中冷笑,身下的玉腿,却是蛇一般的缠上男人健硕的腰肢。
既然这样——
只剩下欲——
那,何必爱。
作者:下章,水谦出来*~嗷嗷嗷**期待放假的清水壮**还有三张票加更…加油,孩子们!!!
正文 59(月票,加更)
——
(和谐麻痹和谐)
但是——
看着那妖娆的笑容,他停住了。
不——
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
脑子里颓然清醒了,君之兰重重的*一声,最后是无力的倒在鱼鱼的耳边,轻声呢喃。
“不要。”
“嗯…”鱼鱼声音中含着因为情啊欲而变得微微沙哑的低颤,听到君之兰这么一说,她的玉臂伏在君之兰宽阔的肩膀上,轻轻的摸索着,带着无言的勾引。
君之兰再次抬起身子来,反手却是握住鱼鱼还在肆意的小手,放在枕边,轻轻一吻后,叹息道:“我说,不要了。”
鱼鱼一愣,却是娇笑起来,“怎么,都肉过我那么多次了,这次还装纯么?”
君之兰静默了,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身下的鱼鱼。
在高温炽热下,鱼鱼脸上的笑容居然是维持不了,隐隐有了破碎的痕迹。
最后,她弃械投降,卸下了所有的妖娆,淡淡的转过头,把小脸埋在被子里,咕噜了一声,“既然不要,就睡觉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在君之兰面前,她就是赤裸的,所有的伎俩,都无所遁形。
躺下之后,她感觉君之兰的身体从后面靠了过来,手掌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沉,带着微弱的*,“我知道你不想要,既然不是荡啊妇的料,就不要学淫啊妇勾引人。”
君之兰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鱼鱼心里平静,闭着眼睛,声音也是淡淡,“你,不是想要么?”
君之兰手掌在鱼鱼裸背上抚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一个古玩家遇到自己最心爱的宝贝一样,爱怜的抚了一遍又一遍,那架势,颇有些爱不释手呢。
鱼鱼有些痒,想逃离,却是被君之兰扣住肩膀,往怀中一带,双手仍然霸占似的放在鱼鱼肩膀上,“在情方面,我是新人,我不懂谦让,但是我会学着。”
学着尊重你,学着做你喜欢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鱼鱼应该开心的,应该觉得有那么一丝的感动的。
但是——
奇异的,这次,她没有丝毫感觉,只是心中暗暗叹息一声。
和君之兰久了,她都忘了,面前这个男人什么时候的话是真的,什么时候的话是假的。
刚刚还那么强势的想要霸占她的身体,但是转眼却是停息了,说着尊重她。
前后矛盾的速度之快,快到鱼鱼觉得男人这个东西,比女人更加的反复,无情。
脑子一片昏昏沉沉的,偏偏君之兰那双带着剥茧的大手,又在那光滑的肩膀上温柔的游移着。
鱼鱼顿时好像一只被顺毛的大猫一般,君之兰的力道温柔,抚弄她的动作好像是春风拂面一般,瘙痒过去,是春情洋溢。
她闭闭眼,有些累的开口:“君之兰,你讲个故事吧。”
虽然累,但是闭上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或许,今晚的她,还是胆子大了,居然在狼的怀抱中,要求饿狼给她这只小绵羊叫讲着睡前故事。
君之兰抚弄的动作停了停,隔了几秒,低哑的声音才是从身后传来,“*,你想要听什么故事?”
鱼鱼打了个哈欠,脑子里灵光一现,“狼外婆的。”
君之兰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时间过了很久,就在鱼鱼以为君之兰不会那么将就她的时候,他淡淡的声音开口了。
【从前,有一只狼,他爱上了一个女孩。
但是他是一个恋爱新手,他害怕爱情会和鲜肉一般,会因为时间,失去它原来的味道。
于是,他迟疑,他离开,他守候。
只是,再次见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她已经是年老苍苍的外婆了,并被子女嫌弃,准备在森林中下毒杀死。
纵然是他,最后还是没能救得了那个女孩,或者那个老婆婆。
他看着床上年迈苍苍的老人,岁月无情,一刀刀的凌迟了她。
也凌迟了他的爱情。
他有些黯然,但是很多是后悔。
在最美的时候遇见你,但是却没有在你最美的时候拥有你。
开门的时候,他看见了美丽的小红帽,美丽纯真一如当年的外婆。
他心跳加快,最后猛然扑上。
咬碎了她的脖颈,让鲜血之花在他身下盛开。
爱情,还是新鲜点好。
鲜肉,还是腐肉,吃到肚子里,都是肉。
并,都是你的。】
故事讲完了,带着黑暗的童话。
鱼鱼的睡意一扫而空,她转头看了眼那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眸子,“君之兰,我是那个倒霉的小红帽么,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你面前?”
君之兰淡笑,“*,这,只是一个故事。”
但是也是君之兰想要的,当年,放开了她,现在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不吃掉肚子里,怎么对得起自己。
鱼鱼张口,还想说什么。
突然,午夜凶铃。
叮——一声划破了黑夜的寂静。
“喂…”
“还给我。”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透着话筒,哑声传来。
作者:这个君之兰讲的故事,是我写过的短篇,这是浓缩版本,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这样…俺果然还是适合暗黑短篇哇…感谢大家的月票…闪了…继续码字…
正文 60
鱼鱼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在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后。
脑子一片迷糊,她身子还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念,但是心思却是情不自禁的飞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身上去了。
水谦——
水谦——
水谦——
他总算是找来了。
说不出为什么,鱼鱼松了一口气。
从内心深处,倒不是她对水谦多么的有爱,但是相对于喜怒无常的君之兰,她还是觉得水谦身边比较安全一点。
而且,最关键的是,生活太平静了,如果是一辈子囚禁在君之兰身边,那么,生活——
也太让她失望了吧。
她还想坐山观虎斗呢,做收渔翁之利呢。
她的思绪模糊,但是,红唇不自觉的弯起一个弧度。
这个时候,她听见君之兰的声音了。
“如果,我说不呢?”
甚至没有感觉到君之兰的身体有任何的变化,他的灼热依然自顾的抵在她腿心的花瓣处,声调也没有因为水谦突来的宣告而变得忐忑不安,他只是搂紧了鱼鱼,轻声的说道:“如果…我不还你给你呢!”
温柔的声音却是十二分的强悍,就算是鱼鱼在那温暖的怀中,都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更不知道那头的水谦是怎么想的,不过,她估计,脸色一定很难看吧。
可是——
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她居然是有一丝的窃喜,看来,真的是跟着变态久了,耳濡目染了些变态的习性。
人啊,就是这样,当前的和平与发展的主题不贯彻到底,偏偏需要争斗和战争。
鱼鱼的窃喜还没有结束,就是听到电话那头水谦轻轻的笑了声。
居然是什么都没有说。
鱼鱼意外水谦的平静,不能掩饰的,她心中有那么一点的失望。
啪——
但是下一秒,她突然不这么认为了。
一束强光强势的打进来,鱼鱼眯着眼睛,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嘭——
接着第二声,门窗破碎的声音,不,不是门窗,是整个墙壁。
鱼鱼感觉身下一个震动,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是被君之兰按在被子里。
“怎么了,表弟,许久不见,学会对表哥这么暴力了?”君之兰悠然的扯过旁边的浴袍,给自己围上,丝毫不介意那激起的昂啊扬,还是高高的耸立着。
一片烟雾和尘土中,水谦缓缓走了进来,一席黑衣,高挑凌厉,挑染的银发下面,露出一双血红的眸子。
这就是鱼鱼从被单中伸出了头,看到的第一幅景象。
啊——
她心中微微惊呼了一声,但是这声惊讶,还是来不及呼出口中,身子一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连人带被子被搂到了水谦怀中。
“鱼鱼…吾爱…”隔着被单,鱼鱼听到男人低沉的呢喃,如暗夜的星辰,顿时照亮了她前方的道路。
鱼鱼有些不明白,明明那个人,从来就是黑暗的代表啊,为什么在此刻,他是那么的光明,带着她,一直奔向自由的天堂。
好吧,女人或许在紧张的情况下,会产生一定的错觉。
比如,此刻,鱼鱼在水谦的怀中,居然是感觉到一丝隐隐的心安,果然,水谦果然是最善良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鱼鱼心中叹息道,但是她并不知道,这张战争,这还没开始。
对于水谦强制性的扯过鱼鱼,君之兰没有阻挡,只是倚在门上,抱起手,一脸的微笑,一脸的闲适,“表弟,你以为,你今天可以带着她么?”
对于君之兰冰冷的笑,水谦也是回之一笑,看了看那已经被扯下来的半边墙壁,他淡淡的开口:“君君,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你知道我的弱点,正如我知道你的弱点一般…”
“哦…”君之兰不以为意,摆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大的圈圈,白光一线,君之兰再次开口道:“那么,你以为,我会放手么?”
水谦还是笑,低头,轻轻的扯开包住鱼鱼的被单,放开这个可怜的女孩呼吸,注视到那张因为窒息而微微有些脸红的小脸,水谦冰冷的目光柔软了下来,目视着怀中的女人说道:“君君,这辈子,我从来不和你争什么,八年前,我已经错了一次,八年后,我不会再把她推到你的怀中。”
“你不是不相信女人?”君之兰抿唇,微笑,说着一个大秘密,好像天气一般自然。
水谦摇头,“不,她不是女人,她只是有女人功能的美人鱼,我的美人鱼,我一个人的美人鱼。”
两人口气淡淡,没有丝毫的动怒,但是鱼鱼却是感觉到两人中间不平静的气息。
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她开口的时候,这样一想,她有老老实实的往水谦的怀中一缩。
果不然,动作一出,就看见水谦惊喜若狂的瞪大眼,以及旁边君之兰顿时僵住的笑容。
不得不说,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真*的,很爽。
鱼鱼有些安心,知道了某些事实后,今晚的睡意也就这么突兀的上来了。
眼睛一闭,就是安安静静的靠在水谦的怀中,乖巧的睡了过去。
水谦的神色柔得都能滴出水一般,他看了看怀中的女人,俯身轻轻的印上一吻,才是说道:“只为了这一刻,鱼鱼,我不会变成你不喜欢的样子。”
小心的给怀中的女人掩上被单后,水谦抱着鱼鱼,就是要离开。
君之兰没有动,只是在水谦经过的瞬间,低哑的说道:“表弟…”
“嗯…”水谦停下了步子,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宣誓一个事实和决定:“君君,她是我的。”
君之兰低头,轻笑,良久才是发出声音,“你斗不过我的。”
这次,水谦没有笑,而是郑重其事的回头,点头道:“我知道,但是…君君,你知道的…你有弱点…而我…没有…你不能掌控的,正是我能掌控的。”
“而且,君君,我从来不想和你敌对…”
说完,抱着鱼鱼,就是不回头的往楼下走去。
良久,君之兰看着那暗夜中消失不见的身影,才是松开手,那白净的掌心间已经是血红一片了。
他抬起手,看了那血色一片,然后探唇,轻轻一舔,嘴角血红中,唇角弯起一个魅惑的弧度。
“没有弱点么?水谦表弟?”
可是,你知道么?
在你这么说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那个女人是她的时候,她就注定了,已经是你的弱点了。
“已经想到敌对这个词语了么?”君之兰依然笑,但是目光却是沉了下来,“同样的,水谦,我从来都没想过…”
和你敌对。
作者:水谦和君之兰,不管怎么样,敌对机会很小,但是不是没有…现在努力培养他们敌对对象中…恩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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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睡得很沉,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了,一觉下去,就再也不想起来一般。
可是——
纵使不愿,纵然不想…但是还是不能。
原因很简单,来源于身体里那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鱼鱼勉强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的是水谦那晶亮中带着若干兴奋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生辉。
鱼鱼半睁开眼睛,因为睡意,有些微微的朦胧沙哑,“你…干什么?”
模模糊糊中,鱼鱼记得在君之兰家,水谦曾经说过,因为她安然的那一瞬间,他不会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果然,她还是天真了么?
这样的水谦,又是在干什么?
说不出的失望顿时席卷了鱼鱼,她睁开的眼睛,又是轻轻闭上,也闭上那因为一句话而变得有些柔软的心。
果然,夜色凄凄,女人的心肠,也是柔软了不少。
可是,回到现实,依然坚硬冰冷如昔。
突然,眼皮上一暖,有手指轻轻的掰开鱼鱼的眼皮。
没办法,鱼鱼只能睁开眼睛,迎上的水谦是无措的一张脸。
“原谅我,我只是很害怕。”
水谦声音低沉,一张脸,更是颓废迷茫,他捧着鱼鱼的脸,轻轻的印上一吻。
几乎是虔诚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用哪种办法,才能感觉到你。”
“我很嫉妒,还很不安,我很害怕。”
水谦脆弱的样子并不常见,偶尔一次也是因为在梦中,这样直直的把他的不安和害怕表现出来,倒是第一次。
说不上为什么,鱼鱼心中一松,移开了身子,也是移出了那根还在体内肆意的凶器,她半坐起身子,眨眨眼,看了眼水谦,才是说道:“好吧,我们聊聊吧。”
从君之兰那里回来,鱼鱼有种感觉,恐怕,这辈子,她要离开水谦和君之兰,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是——
怎么能如此被动,这么坏的两个男人,争先恐后的欺辱她,怎么可能原谅他们,起码,是这么轻易的原谅他们。
鱼鱼想,纵然是命运,最后无法逃离,她也要试着为自己的命运努力一次。
她看了一眼旁边搭着眼睛,一脸无措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要是真心爱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爱得越深,就越唯一,越极致。
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掌控水谦和君之兰最好的弱点就是,让他们通通死心塌地的爱*。
从自由,从人生安全,从今后的和平着想,她都要努力的尝试一次。
这样一想,她抱着身子,往车座位上一缩,低头看了一眼,那还依然昂啊扬威武的男人利器,脸儿红了一圈,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拿起车上的抱枕,给水谦腿间挡去。
水谦接过抱枕,也没说话,只是乖乖的靠着鱼鱼坐了下来。
侧面看,额前的发丝长长的垂落,显得那俊逸的五官更加的朦胧,宛如雾中一般。
别样的脆弱,不堪一击。
那一刻,鱼鱼想,这真的是水谦最真实的情绪么?
原谅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了水谦无以伦比的伪装术后,她已经不清楚,水谦的那一面是真的,哪一面是假的。
但是——
此时,她愿意相信,水谦的所有不安,都是出于真心的。
清了清嗓子,她看了一眼水谦,才是说道:“好吧,我先说。那天的事情,你都清楚了。”
水谦点头,表示明白,鱼鱼说的是达达绑架她的事情。
“好吧…”鱼鱼摊手,“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你想的,你害怕发生的,都发生了。”
说完,鱼鱼敏感的感觉旁边的水谦身子一僵,好半晌都没有动作。
就在鱼鱼感叹,是不是自己太直接,或者做了多余的事情后,水谦摸索着从旁边拿来一瓶水,递给鱼鱼,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嗓子有点哑,喝点水吧。”
鱼鱼顿时汗,好像嗓子哑得不像话的人,貌似是他自己好不好。
不过,最后,她还是接过水,并象征性的喝了一口。
耳边,水谦轻柔的声音响起,“你喜欢上君君了么?”
噗——
果然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吓人啊。
鱼鱼嘴巴里的水尽数的喷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找着纸巾。
旁边水谦又是好男人的递上纸巾,一边还声调沮丧的说道:“是了,君君一直都很好的,长得也好,家境也好,什么都好…”
最重要的是,他有着他没有的干净。
“…”鱼鱼已经惊诧得说不出话来了,这就是水谦不安和害怕的地方么,以为自己会喜欢上君之兰那个变态。
Shit!
鱼鱼心中小声的骂了一遍,要是喜欢君之兰,还不如喜欢水谦。
起码水谦,相比于君之兰来说,更让她觉得安全点。
鱼鱼没有开口,她没道理要把自己心中的感受尽数的说给面前这个男人听,并且,她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做戏,还是在干什么?
最后,鱼鱼抿抿唇,无奈开口:“你想象力,真是丰富。”
“啊——”本来只是轻轻的一句,没想到水谦像突然醒悟过来一般,倏地转头,一双黯然的眼睛蓦地一亮,又是恢复了他暗夜中的光辉。
“你不喜欢君君?那你…果然是喜欢我的。”
“…”鱼鱼现在叹息都不想叹了,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他到底是哪点觉悟,自己会喜欢他。
在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后。
觉得无法沟通,她眯着眼睛,又是往座位上的毯子里钻去,一边挥手,不忘警告:“别再碰我,小心,我真的喜欢君之兰。”
说完,不看水谦欣喜若狂的脸,就是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对了…”临睡之前,鱼鱼终于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下,水谦笑了,满满的都是得意和残忍,“我一颗一颗的剥掉达达的牙,他马上就想起,你在哪里了。”
“…”好吧,算是鱼鱼自虐,总觉得刚刚的水谦不是平常的水谦,她真的很不习惯,而这样残忍变态的男人,才是水谦啊。
至于达达,虽然觉得他的下场有点惨,但是想想,他曾经差点对自己做的,鱼鱼也觉得教训其实相当了。
鱼鱼安然的再次睡了过去了,并且发出微微的鼾声。
而旁边的水谦,才是小心翼翼的神过手来,握起鱼鱼的手,轻轻一笑,“宝贝,君君能让你感动和不安的,我也能…宝贝…安然的睡吧,我说过,我只会做你喜欢的…怎么样,这样脆弱无助的我,你可喜欢…你可心动…”
银丝轻挑,媚眼如丝,哪里还要刚刚的脆弱,和不安。
作者:这样的水谦,乃们可曾心动?作者姨妈中。。。。。。。。表示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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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又搬家了。
严格的说起来,是水谦又给鱼鱼换了一个笼子。
华丽,美丽,衣食无忧,但是没有自由的黄金笼子。
对此,鱼鱼没资格提交反对票,她也明白,水谦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