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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这么一转,何田田闭上眼睛,首页放开那紧握着的方向盘。
“砰…”突然,车身一阵猛烈的撞击让何田田反射性的睁开眼睛。
没有看到臆想中的老爹,倒是看到一张盛怒的俊脸。
连烨大手一揽,毫不怜香惜玉,拖着何田田就是往屋内走去。
屋内,连烨甩着何田田,就是往地上狠狠的一仍。
知道地板上毛茸茸的一层地毯,根本摔伤不了何田田,但是何田田还是有些痛,被连烨抓痛。
怎么了?连烨这副生气的样子为什么?
不懂,真是难懂。
心中这么一疑惑,回过神来的时候,连烨已经逼上前来,抓住何田田的衣襟,就是恶狠狠的喷气,“何田田,我带你上来是散心的,不是叫你自杀的!”
“我…我没有…”何田田摇头,惯性的想否认。
“没有!”连烨那双有神的大眼睛简直就是要喷火了,“你是在侮辱我的眼睛还是侮辱我的智商,我看不到你手放开,想车子冲下悬崖么?何田田,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自杀,我就拉你出来鞭尸,不,是奸尸!”
“我…”何田田咽咽口水,想张口说什么,但是最后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嘿嘿…”连烨怒极反笑了,伸手就是来解开自己的衣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看来,你还没觉悟。”
“呃…”何田田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觉悟,但是看着连烨解衣服的动作,好像不是那么正常的事情,“什…什么觉悟…”
“呵呵…”连烨还是轻柔一笑,但是吐出的话却是坚定万分,“成为我女人的觉悟!”
说着,不再给何田田喘息的机会,身子压下,扯下女人的屏障,重重的进入了她的生命之源。
两个人的生命之源就此汇合。
溪流潺潺。
春意绵绵。
40
我恨你,我又无法恨你。
——连烨
何田田直到今天终于知道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正含义了。
原来,男女之间的这件事情也可以这么痛并快乐着。
全身黏黏的,几乎是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何田田星眸半闭,只能眯着眼睛看着一脸精神的连烨把她扛起来,往盛满热水的木桶中放去。
温热的水让何田田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精神,抬头看了一眼扯开身上浴巾,大步的往木桶中跨进来的男人,何田田一震身子习惯性的往后退去,一边还警觉的看着来人,“你要干什么?”
连烨看了看一脸防备的何田田,无辜的眨眨眼睛,“怎么,我累了,想洗个澡不行么?”
“当然不行,我还没洗完!”何田田可不喜欢来什么鸳鸯浴,虽然这个大木桶很大,还很古老,两个在一起,一定可以堪比那个《飞刀又见飞刀》张智霖和林心如“不堪回首鸳鸯浴”,但是,她没吃过猪肉,肯定见过猪跑,小说中都说了,男人的大脑长在了龟啊头上,而最容易乱性的时间是酒后,而最容易发生意外的地点多半是在鸳鸯浴中。
不行,坚决不行,何田田摇头。
可是,软弱的小女子怎么敌得过身高八尺的大男人,连烨才不管何田田的挣扎,扯开浴巾,就是大步跨了进来。
噗通,何田田好像感觉一块大石头砸在水中的感觉。
不敢贸贸然的说话和行动,何田田只能尽量的缩小自己所占的空间,紧贴着身子往木桶的边缘靠去。
“你靠那么远干什么?”可惜,这一点被连烨很快的识破,身子一轻,就是被连烨抓到怀中。
一具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何田田算是半依靠在连烨怀中,两人的肢体相撞,身体相依,热度让何田田不敢忽视,刚开始是僵了身子,好半天才连烨的温柔抚慰下,才是逐渐软了下来。
想开一点,两人都已经是脱光衣服,看得一清二楚了,现在才来装烈女是不是太迟了,再说了,何田田,刚刚叫的淫啊荡啊得差点断过气的人,不是你,又是谁?
这样自暴自弃的一想,何田田柔下身子,放任连烨帮她擦拭那滑腻洁白的肌肤。
热气上涌,雾气缭绕。
何田田趴在木桶上,任由身后那炙热的大掌拂过她的脖颈,裸背,一直到那弯弯的股沟。
“还痛么?”身后的人在问。
何田田闭着眼睛,摇摇头。
她知道连烨说的是什么,可是,背后的伤痕都已经过了十年了,早就是结成了疤痕了,肉体上的伤痛已经过去,留下的只是心上的伤痕。
“那个时候,你一定很恨我。”没有听到何田田的回答,身后的连烨又是自顾自的说道:“肯定很恨我,我们是青梅竹马,我还对你用鞭刑…”
是的,怎么能不恨。何田田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就算是他连烨不喜欢她,做不成恋人,但是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不需要用那么残忍狠绝的鞭刑啊。
那一鞭又一鞭,残忍冷血的打在她身上,身体的痛已经麻木,剩下的只剩下心里的麻木而已。
男人粗粝的大掌,拂过那一道又一道的鞭痕,虽然绝大部分已经变得淡淡不可见了,但是还是有一道,横跨了大半个裸背,看着触目惊心的没有消失。
这种温柔的抚慰,让何田田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咕噜出声,“为什么?”
身后的连烨好像没有听清楚何田田说的什么一般,重复问出声,“什么什么为什么?”
何田田叹息一声,张开眼睛,却是没有转过头,只是清晰又大声的重复了自己的问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是恨我么?不是想要报复么?为什么要和我…”
何田田说不下去,脸颊微微带红,她毕竟还是女人家,这么大大咧咧的问一个男人为何要和她上床,还是没这个胆量和淡定的。
连烨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动作。
他搂紧何田田的身子,薄唇狠狠的印上那看着狰狞的鞭痕,沿着那道印记,开始是狠狠的吻,到了最后逐渐变成了温柔的舔舐,好半天,才是抬起头,“这样,你还不明白么?”
何田田不是笨蛋,这么充满怜惜的意味,她不会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个男人愿意用这么怜惜的方式对待一个女人,原因无他。
何田田心中隐隐有个答案。
但是却是不相信。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不敢相信她有这个能力。
也没什么理由让她相信,相信十年之前没有爱上她并且残忍对她的男人,十年之后却是十分怜惜她,好像是爱上她了。
幽幽叹息一声,何田田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下巴放在木桶边缘,不再动作。
原谅她,她是那么的胆小怯弱,十年,让她已经没有当初的力气和勇敢了。
“你不相信?”连烨显然知道何田田的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没有惊喜欲哭,甚至是幽幽叹息一声,好像是在人为她只是开玩笑一般。
连烨心中又是升起了一种无力感,看来要让她便会十年前那个勇敢的女孩,还不是一时半刻的时间。
或许,这就是惩罚吧,惩罚他的无情,他的残忍,他的愚蠢,让他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并且不能确定,还能找回来。
把那柔滑的身体再次抱进怀中,连烨低声喃喃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不明白,那个时候,我也好恨你,恨你的任性毁掉了我的一切,我的父亲,我的人生,可是…我又无法恨你,我用着最残忍的方式对你,发泄着我的不安和无助,然后逼自己不要心软,直到你消失在我面前。一走就是十年,一走就是杳无音讯,一走之后,居然再见面,你已经是别人的新娘。”
后面连烨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吻上那不算光滑的裸背。
何田田感觉背心一热,一滴滚烫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也滴进她的心里。
41
所以,对不起,我不能,也不想和你走。
——何田田
“胆小鬼。”清晨,何田田对着镜中的自己,小声的骂了一句。
没错,她是胆小鬼,只知道逃避。她的勇敢都贡献给了十年前,她也不是小强,她学不来他的万年坚强,打不死。
她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对是错,明明都怀疑连烨的话是真是假,明明都觉得连烨喜欢她是一件不可思议或者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却是悲剧的发现,她好贪恋连烨怀中的温暖。
自贱么?好像有一点。
自虐么?没错,真的是这样的。
日日夜夜的缠绵,醉生梦死外加淫啊荡啊的生活,让何田田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
或许,这种归园田居的生活也不错。或许,这种忘却了所有的生活,真的很好,没有仇恨,没有伤痛,只是自欺欺人的过活着。
可是,梦醒之后,她又是深深的懊恼。
她在做什么,和连烨搞在一起,明明中间插了三个人。肖楼,左明月,左东风,但是两人还快乐的缠在一起不管明天,每日每夜的缠绵。
当然,何田田也是这样才知道,原来连烨真的是重欲的男人,缠着她几乎是没有节制。
体力绵长,花样繁多,何田田偶尔孩子想,所谓熟能生巧,连烨要通过多少女人,多少次的练习,才能到达这种境界啊。
说真的,有一刻,她好同情左明月。
她有理由相信,连烨在这十年之间,肯定不止左明月一个女人。
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悲哀了,能掌控住一个男人的心,却是永远掌握不了一个男人的身体。
幽幽叹息一声,何田田放下手中的木梳,看了看雾气缭绕的窗外。
在这里已经差不多半个月了,连烨所谓的体验生活也已经体验够了吧!
现在除了床上的生活还过得去外,何田田真不知道她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床下生活。
单调,无味,还是恶心。
是的,天天吃那些绿色无污染的蔬菜,野味,也是会腻的。
现在要是谁再把什么野菜,野兔,放在何田田面前,何田田绝对不会保证,自己会吐出来。
“我回来了。”正在对自己的生活抱怨不满的时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大咧咧的出现在何田田的面前。
何田田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是翻了个白眼,“今天有事吃什么?野兔,野猪,还是野狗?”
听出何田田话中的抱怨,连烨笑笑,“今天吃肯德基。”
“肯德基?那是什么野鸡?啊…”后知后觉的何田田终于反映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连烨,喜悦涌上了心头,“我们要下山了?”
连烨点点头,并动手开始收拾东西。
“山下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离开这里。”连烨这么淡淡的说道。
“等等…”何田田不明白,“连烨,你什么意思,山下什么安排好了,离开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听到何田田疑惑的问话,连烨停下打包的动作,一副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我的田小弟,你以为桃色新闻只需要一个半个月就可以风平浪静的么?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山下的东西我都打点好了,一切都交给了别人,你你直接跟着我走就行了!”
“啊,跟你走?”何田田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脑子里断掉了一根筋,居然是脱口而出,“那我们走了,左明月怎么办?”
说完之后,明显的看见那正在打包的男人倏地停了动作,然后是一副阴笑的朝何田田扑过来,“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过来,我和左明月他妈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骗人!”虽然身子被死死的压在男人身下,但是何田田还是惯性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要说连烨和左明月什么关系都没有,简直是天方夜谭。
何田田曾经不止一次想过,额度的想过,或者是左明月甩了连烨,连烨才会好马吃回头草,找上她这株烂草,还是残花败柳!
“我骗人?”连烨面色不善,握着何田田尖尖的小下巴,就是开始用力,“难道,我这段时间的身体力行还没表现清楚?”
红果果的调情,何田田忍不住红了脸蛋,“讨厌!”
着一声娇嗔,绕着舌尖出来的时候,何田田有时候懊恼,着到底是什么反应!
“是么?真的讨厌么,那是谁还叫的那么大声…”连烨危险的逼近,薄唇都是快要贴到何田田粉嫩的唇上了。
话题越说越淫荡,越说越危险了,何田田理智的闭上嘴,然后指着地上散乱的行李,说出一个事实,“我饿了,快点打包回家吧!”
不知道是不是何田田的话彻底的取悦了连烨,一向奉行送到嘴边不吃白不吃的连烨居然是放下了手中的大肥羊,听话的走到一边去打包了。
连烨果然是训练有素,很快的,全部行李就是打包完毕,两人驾车,就是往市区走去。
车上,连烨显然心情不错,哼着奇奇怪怪的调子,自娱自乐,好开心。
倒是,何田田忍受不了这种噪音污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说,连少,连大少,你到底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难听死了!”
“什么!”因为某人直截了当的批评的连大少自尊心严重的受挫,指着自己自己鼻子,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吼出声,“我完美的磁性声音,你居然说是难听,好你个何田田,你以为你声音好听么,除了叫床,一无是处…”
“…”不可理喻,何田田脸红着转过头去,却是小心的嘟囔一句,“总比一无是处的你好!”
“你说什么?”连烨又是开始阴笑了。
“没有…”这个时候何田田可不想在起什么风波,只是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哼的什么调子,好熟悉,不过,又好古老的样子…”
见到何田田貌似有了兴趣的样子,连烨得意的翘起自己的大灰狼尾巴,说道:“就知道你不记得了,这是我们的高中校歌啊,亏你高中还是校园合唱队的队长呢,连这首歌都忘了!”
“是么?”何田田狐疑的看了涟漪一眼,是么,是他们的高中校歌么?她真的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当时进合唱队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的一句戏言。
他会找合唱队的队长,跳开学的一支舞。
只可惜,她没等来那支梦寐以求的舞曲,而是等来了他和左明月手牵手的出现在校园晚会上。
往事不堪回首,为了自己的愚蠢,何田田有些自嘲一笑,转身对连烨问道:“连烨,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进合唱队么?”
“为什么?”连烨当然不知道当年何田田到底勇敢了做了什么,只是顺着何田田的问话问出。
“因为你。”何田田点头,目光灼灼的对上连烨,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说要和合唱队队长开场舞的。”
“田小弟弟…”连烨开口,念着她的名字,想说什么。
何田田阻止了连烨的开口,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么多年之后,我发现我已经没了当时想要跳舞的心情了…就像我们之间,真的已经过去了,好像是那随风消逝的过去,已经过去了…”
想了这么久,何田田终于勇敢了一次,说出了她的意思,和决定。
“所以,对不起,我不能,也不想和你走。”
话音落,车“吱哟——”一声,急速停下。
42
喂饱了你,该你喂饱我了。
——情色氤氲连烨。
何田田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部电影。
由那对璧人,被某杂志称赞好漂亮的一对的古巨基和张柏芝演的那个《野蛮秘笈》。当时记得一个很搞笑的镜头,就是古巨基被张柏芝囚禁在家,拿着电话向女警求救:我被一只雕非法禁锢啊!
当时,那个女警重复了一遍:先生,你说什么,你被一直雕…非法禁锢?
当时,电影夸大了那种不能相信的感觉,不过,用在现实中,何田田也真的好想那么夸张的来一句:啊,我居然被连烨非法禁锢了!
连烨啊!居然是连烨!
何田田真的不敢相信,也不敢相信,连烨居然会做出这么野蛮孩子气不理智的行为。
在下山的路上,她只是说了一句,不能跟他走,他居然是二话不说,打晕她,并带走了她。
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被非法禁锢了。
不能相信,绝对不能相信!
和谐的法制社会,居然还有非法禁锢的事情发生。
可是…
何田田摸了摸自己发酸还在隐隐作痛的后颈,可是,事实摆在她面前,不能不让她相信。
她不知道连烨到底把她弄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来了,依稀是一栋高楼的最高楼。
四周的窗户门都是密封的,看旁边还有那高级的密码锁,看样子,连烨是早有准备。
当然,何田田也有想过,打碎玻璃,大声的叫着help,或者想不开,直接跳窗而逃!
但是,事实上,她有严重的恐高症,别说是不知道层数但是知道绝对不会低于五十楼的高楼,就算是在五楼她都会腿软,所有打碎玻璃,她有那个本事打碎,没有那个本事靠紧窗户啊,更别说跳窗了。
心中默念两声淡定,何田田从床上爬起来。
肚子有点饿,既来之则安之,连烨想干什么,不用她问,他一定会表现得,很明白,很清晰。
他相信。
很庆幸的是,连烨还不算是粗心大意,在冰箱中放了满满的一冰箱吃的,虽然不是每一样都和何田田的胃口,但是看着冰箱被塞得满满的感觉,还是红红绿绿的样子,何田田心中也会莫名的畅爽。
掏了两颗又红又大的苹果,何田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开始吃起来。
幸好,也还有电视,只是没电脑,可能某人害怕她会和外界联系吧。
不过,电视也不错,正好是动物世界的播出时间,很完美的生活。
是的,何田田这样想着,不过,要是没有门边出现的那个男人,或许,生活就更加的完美了。
看到何田田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连烨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奇的表情,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或许已经见惯不惯了,只是挨着何田田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便还咬了一口何田田口中衔着的大苹果。
清脆的一声,何田田好像听到她可怜的苹果在悲泣一般。
不耐烦的一脚踢过去,“滚,这是我的。”
既然已经是现在这个模样了,何田田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怕了。一脚就是完美的蹬在连烨修长的大腿上。
连烨也是出乎意料的好脾气,居然是没有生气,只是过来搂着何田田,一脸的笑嘻嘻,“怎么,今晚吃什么?”
何田田从连烨的魔爪中拉回自己柔弱的小香肩,百无聊赖的换了一个台,突然眼睛一亮,指着电视中已经转台了的蜡笔小新大声说道:“啊,我要吃那个!红酒炖牛肉!”
他不是问她想吃什么么,她也不想为难他,就这点小菜色好了。
不会野原广志都会做的菜,他无所不能的连烨不会。
是的,何田田是没有刁难的意味,纯粹的看到什么想吃什么而已。、
连烨真是好男人一个啊,有求必应,听到何田田这么一说,居然是屁颠屁颠的系着围裙下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蜡笔小新放映结束,厨房里也传来了那酒味浓郁的特殊香味。
“吃东西了。”连烨解下围裙,招呼何田田。
一顿饭,就是何田田心满意足的吧唧吧唧着嘴巴中过去了。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连烨居然学会了做饭不说,而且还做得这么的地道。
这顿红酒牛肉相当的对她的口味,可是…
她似乎是忘了一个事实,她对酒精很是过敏,换句话说,就是她很容易醉。
头晕晕的,何田田也不管接下来该是洗碗刷牙还是干什么了,拖着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好吧,她睁眼醒来看到的第一个房间就默认是她的了。
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不料腰上却传来一股阻力。
“你…干什么?”何田田有些醉意朦胧的回头,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
连烨还是相当的淡定,只是微微一笑,同时,在何田田错愕不及的时候,吻上了那张因为酒色熏染而变得分外可口的小唇。
“喂饱了你,该你喂饱我了。”
喂!不待这样虐待犯人的!
何田田这句话还没吼完,就是直接被一个公主抱,进了他们唯一的卧室,跑上了唯一的大床。
关上门。
依然是一室的春意。
连烨做菜的动作快速,吃菜的动作也很快速,几个手势,就是扒光了何田田,压着那还在挣扎的腿儿,就是冲了上来。
何田田腿间还是一片生涩,没有丝毫情动的痕迹。
连烨顿了顿,放开了何田田,转头出了门,拿起那红酒牛肉还剩下的红酒,豪饮了一口,直直的冲向何田田甜蜜的腿间喷去。
酒味和冰冷,让何田田不适。
但是更加不适的是,男人舔舐的唇舌,磨着她的腿心,到达了那混合红酒醇香的花瓣处,吮吸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是花液还是红酒,反正就是一片湿润,一片粘稠,一片的香甜。
何田田软着身子不能动弹,模糊之间,只能由着男人的唇舌和利器一同欢快的把她送上了巅峰。
于是,一夜的缠绵。
43
难道,连烨最近智商又下降了,非法禁锢已经是不正常的智商了,现在看一部烂片还这么如痴如醉?
——何田田
何田田知道自己在和连烨玩一场耐力游戏。她是没关系,已无亲无故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漫漫人生,想开了,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连烨就不同,他有事业,有工作,总有出门的一天。她何田田就不相信,他连烨会在家守着她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