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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场混乱到底还要持续多久,但是她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不见天日的时光,让她好生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着一个狭小的见不到天日的空间越发地暴躁慌乱了,最后居然开始狂躁的开始猛的踢打那紧紧关上的门窗。
好害怕,好想逃走,好像,好像就要不能呼吸了一般。
何田田的心慌得厉害,呼吸也越发地困难了,脑子里逐渐模糊,面前一黑,她就是往后倒去。
最后,那一刻,她放松含笑倒下的时候,传入耳里的居然是一声熟悉的“田小弟。”
真是,笑话啊。
以为心底没有这个人了,但是最后的念头依旧还是他。
含笑的闭上眼睛,何田田突然觉得要是这么一睡不醒,到时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这个世界,怎么会让她如愿。

何田田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白闪闪的房间,闪得她的眼睛有些疼痛。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来。
“你醒啦?”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可见的惊喜,说道。
何田田回过头来,撞见这个人无疑好像是撞见贵一般。
“连烨。”
“很好!”连烨站起身来,含笑的点点头,“听说你在那地下室呆出来空间幽闭症了,所以才会无辜的昏倒,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头还昏么?”
听见连烨这温柔的声音,何田田却好像看到一只吐着红信子的大蛇对着肥肥的小青蛙说,我不吃你,别害怕,我不吃你真的。
一时间,鸡皮疙瘩乱飞。何田田警醒地拉拢被子,往后微微的一缩。
连烨把她这种防备的眼神看到眼中。却是不在意的微笑,“吃点东西么?”
何田田咽了咽口水,却是摇摇头,只是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连烨很是轻松地坐下来,抬头轻笑,“很简单的两个问题,但是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是我找到你的。”
我找到了你,看到了晕倒在地的你,所以把你带到医院。
何田田突然有些头痛,按按发疼的脑门,“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天一夜。”
“外面,怎样?”
“很好,还是满城风雨,你和我的艳照很具有流传性。”
“…”
不知道是为什么,何田田总觉得这次见面,连烨好像心情好了不少,一副脸,总是笑眯眯的,而且,对何田田的任何问题,有问必答。
何田田不由得疑惑,他就这么喜欢出名么?这种成名法难道不觉得深深压力么?抿抿唇,何田田看了一眼连烨,才是犹豫的问出,“肖楼…他呢?”
当时,记得她跑出门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楼一脸惨白的模样,好像不敢相信的脆弱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身体里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体啊液,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太掩耳盗铃了…
所以,当时她只是急切的逃开了,不敢看他一眼,快速的逃离了。
直到现在,她突然想知道,他呢,他的反应呢?
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着急?
对于何田田的这个问题,连烨的回答相当的给力,捏起手指,连烨很快乐的打了一个响指,才是说道:“肖小白啊,很好啊。”
是么,很好么?何田田垂下眼帘,不知道如何反应?
但是紧接着,连烨又是慢吞吞的到处下文,“很好很快乐的在办离婚手续呢。”
“离婚手续?”何田田想了很多反映,唯独没有想到肖楼会是这个反映。不过,这个反映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现在的她已经是脏污一片,谁要都是一身的骚,肖楼家现在正是紧张时刻,不要她这个丢人现眼的媳妇,也是正常的。
更何况,事先写好离婚协议书放在书房的抽屉里的人不是她自己么?
既然是自己先提出来的,那么还怪肖楼的无情干什么?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古谚语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对何田田黯然的反映有些不满,连烨起身,挑起那尖尖的小下巴,很是欢快的说道:“不要露出这么绝望的表情,这样的你会让我更加地兴奋地。”
变态!何田田在心中吐了他一口,面上更是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却是的来连烨更加嚣张的大笑。
双手一狠,扣住何田田的下巴,就开始狠狠的一吻。
呃,或许是一咬。
嘴巴吃疼,何田田挣扎不已。
却感觉连烨很快的放开,然后是毫不在乎啊的擦了擦唇边鲜红的血迹,说道:“记住,我很开心。”
37
如果以后,连烨想报复她,怎么残忍的报复她,又或许,这一刻的温柔只是他的演戏,她都认了,因为这一刻,足以让她感动。
————何田田
何田田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这段时间真是流年不利啊,本来刚开始她和连烨的亲密照一问世,立即就是迎来一番争议和热潮,好不容易肖楼谅解了,还举行了记者招待会澄清一切,没想到马上又爆出肖楼和左东风的事情。好吧,最后不但事情没有澄清,还没事惹来一身的骚,生生的吧肖楼也拖进了水中。
这样就算了,已经这么倒霉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更倒霉的,居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桃色新闻还没有被时间淹没,新的一轮又是隆重出炉了。
她被人设计了,居然是和连烨被抓奸在床了。
和一个最不愿意的人上了床,还听到了一个最不愿意接受的真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很好,何田田自嘲的点点头,苦笑不已,很好,很好,她成功的演绎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茶几人生,上面尽数的杯具。
要知道,肖楼的接近,或许那场婚姻都只是他为了左东风报复的工具。心中一冷,何田田想,真是难为肖楼了,居然为了心爱的人做了这么多的事?
嘿嘿,何田田看着手中的报纸,又是幽幽叹息一声。
豪门多少肮脏事,肖氏少夫人淫乱xx宾馆。
很醒目的名字,还很标题党的名字。
何田田再次叹息一声,心内一片麻木,已是连悲伤失望甚至是愤怒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她真正拥有和真正值得拥有的呢?
认识了七年的人,肖楼,不是说真心相爱的人,也算是相濡以沫的朋友吧,居然只是一个报复的手段,最可笑的还是帮人报复。
这个世界上,左明月讨厌怨恨她,左东风爱妹成狂,更是巴不得她去死,不,谈死太简单,他要她生不如死。肖楼呢?是恨屋及乌吧,因为左东风的怨恨,而深深地设计者自己。现在想象,以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说着我不会伤害你,全是假的,全是他妈的假的。
好吧,算是她何田田的报应,没了父亲,没了家,还被最信任的人报复,最后还落到一个最大的仇家手上。
这一生,或许就这样过去了吧!
何田田这样想着,整个人就是软软的躺回大靠椅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可是,还是有些是她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的。
那就是连烨的态度,对她的态度。
经过这件事情,她几乎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她以为连烨会来个快乐的落井下石,当然,连烨最开始的变态话语好像也真的预示了连烨准备来个最后的全垒打。
但是,真正让她惊讶的是,连烨居然毫无动作,不但没有把她叫出去,供世人唾骂,也没有在身体上虐待她,精神上虐待她,而是好吃好喝的把她供着,完全菩萨一般的生活。
这让她感到万分的疑惑和吃惊,连烨怎么呢?不趁机实行他的报复,然后快乐的牵手左明月回去,还在想什么呢?
啊,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的猛烈些吧,何田田不由得感叹,与其这么提心吊胆总是感觉会得来更大的伤害,还不如让连烨一举报复成功了,或许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还要想着连烨到底要如何整她呢?
可是,就像是和她作对一样,连烨心机深沉,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要做什么的样子,甚至是连那个微微报复的举动都没有…
到底怎么呢?难道他不想快点解决她,然后快乐的牵着美人左明月的手离开么?
以后的时候,耗费了大量的脑细胞。她起身,寻觅一些补脑的食品。
最后,她成功的在旁边的柜子下面,发现了一盒看着好饱满的核桃。
可是,要怎么把核桃敲开,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
何田田曾经看过一本言情小说,那里面有一个镜头让何田田现在还记忆犹新,外加羡慕不已。
那就是当女主角想吃哪饱满的核桃的时候,苦恼没有敲开核桃的工具,这个时候男主角出场了,长指挑起两颗,就是放在那大掌中轻松地一捏,只听见那咔嚓的一声,核桃壳子裂开了,然后好吃的果肉露出来了,然后女主角很开心的扑上前,抱住男主角就是甜蜜的一吻。
当然,何田田对这种狗血的亲吻没有兴趣,她只是好羡慕男人的大手,居然可以把核桃那么轻松地敲开。
尤其是这个吃核桃的时候,何田田更是忍不住据一把伤心地泪啊,为什么她不是男人,为什么她没有拥有男人的大掌,为什么她的身边没有男人?
正望着那核桃不能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流口水,门开了,连烨进来了。
“怎么了?想吃核桃了?”
好像是一个做错事情被抓到的小孩一般,何田田迅速的把手中的核桃往盒子里一扔,“才不是,我只是看看…”
想想就知道这谎言是多么的蹩脚了,但是连烨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来到何田田旁边,端起那盒核桃,找了半天,“咦,核桃夹子没有么?”
哼!何田田心中冷笑,当然没有啊,有的话,现在还有这些核桃在这里了么?早就是一堆核桃残骸了。
心中刚刚这样一想,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然后是连烨捏着两个核桃的残骸放在何田田的手中,“吃吧。”
望着手中拿夹杂着果肉的核桃残骸,完美的手法啊,外表尽脆,但是果肉却是罕见的完整。
何田田心中突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连烨真的很讨厌她么?讨厌一个人,会这么无聊的给她捏开核桃的壳子么?
这一刻,何田田心中突然一酸,或许,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和感动的人。
如果以后,连烨想报复她,怎么残忍的报复她,又或许,这一刻的温柔只是他的演戏,她都认了,因为这一刻,足以让她感动。
挑开那核桃的果肉,何田田把壳子扔到一边的垃圾桶,才是坐到旁边,慢慢的吃着她想吃的核桃果肉来。
这一个下午,是何田田这么久以来,最温馨的时刻。
两个人配合完美,一个捏核桃,一个吃核桃。
感情就像一对默契的夫妻。
而不是两个彼此仇恨的仇人。
38
连烨,你看清楚,我不是左明月!
————差点被正法的何田田
何田田承认自己是缩头乌龟,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情,已经没了勇气去努力的面对,只能过一天是一天。今天过得逍遥,就绝对不会管明天到底会怎么样。
桃色新闻的余波还在,何田田没有精神没有心情也没有胆量出去乱逛。如果,不想被狗仔烦死或是被热情的“粉丝”追死的话,躲起来是最安全的办法。
本以为连烨这间小公寓已经够安全了,但是没想到还是有被发现的一天。
清晨的时候,连烨把还在睡梦中咕噜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 的何田田挖起来,往车上一塞,就是出发了。
等到何田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一家山间度假小屋了。
冰冷的空气让何田田终于回过神来,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周围雾气缭绕的景物,何田田疑惑,回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连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去。
出乎何田田的意料之外的是,屋外好像是天寒地冻,但是屋内却是别有一番天地,温暖的炉火,热气腾腾的不知道煮着什么的小铁锅,芳香扑鼻的食物,都让饥肠辘辘的何田田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饿了?”看到何田田吞口水的动作,连烨没有说什么,只是把何田田往小屋里侧的一张大床上一扔,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起来。
这一动震慑得何田田良久不能动弹,好半响,才是手脚无措的摆手,“不…你不能…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扑哧…”连烨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音,一边还回到床上,好像拍小狗的脑袋一样拍了拍何田田,才是说道:“你在想什么?田小弟?怎么,以为我会把你什么什么样么?”
何田田这个时候才是注意到连烨只是脱下因为露水而湿润的衣服,也才明白自己到底误会了什么,脸儿不由得变得通红,嘴上却是不甘示弱,“我…我才没有想什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心中却是把连烨骂了个狗血淋头,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直说嘛,干嘛做出这么令人误会兼暧昧的动作。
“是么,真的没想什么?”连烨状似有些叹息的摇摇头,一边还用着极其惋惜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想要看看我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呢?”
“呸!谁想了…”何田田移开头,但是眼光却是情不自禁的往那半裸着身体的连烨飘去。
不过,话这么说,连烨好像还蛮有料的,身子比十年前要结实好多了,那鼓起来的是肌肉么?哇…
何田田心中惊呼一声,脸上的红色却是越发地浓重了。
连烨今天就是存了心想逗弄何田田,手一抓,好像就是要来抓着何田田一般。
何田田身子一缩,惯性的往后一退,却是被紧追着的连烨扑上前来,抓住了手,一收一放,一伸一缩,一挣一扎的时候,何田田居然是身体不稳,往前扑去。
其实,这没关系,反正软绵绵的床上,扑到哪里就像跌进了棉花团一般,但是悲剧的事情,何田田没有扑到棉花团中,却是扑到了连烨的腿间,好死不死,那因为晨色渲染而变得鲜红的小唇正好碰到那连烨尴尬的生命之源上。
何田田再次见证了什么叫做男人的奇迹。
啊…
面前的丘陵好像因为她的小唇而变成山地了,并且好像有变成险峰的趋势。
何田田再笨,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连烨…
他在…
脸上好像已经燃烧起来了,何田田挣扎着往后退一步,但是好死不死,身子一歪,不但没有推开那嫣红的小唇,反而使那白净的小脸扑向那险峰。
“哼…”耳边听到一声奇异的状似呻啊吟啊的哼声,何田田感觉脸颊一湿。
慌忙的直起身子,看到的就是连烨闭着眼,皱着眉,脸色微红的…享受样子。
再看那险峰,山上居然是流出潺潺山泉来。
何田田那个震撼啊,这就是男人所谓的金枪不倒么。囧啊囧,这也太经受不住刺激了。
何田田难掩好奇的盯着那溪流,却是感觉自己身上也是越发地炙热了,不,好像是被一条毒蛇狠狠盯上的感觉。
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连烨那双璀璨,闪烁着莫名光彩的样子。
女性的直觉让何田田迅速的后退,但是已经晚了。
连烨一个飞身过来,就是扑住还想挣扎的小老鼠何田田,大手也毫不迟疑的抚上那凸起的丘陵。
何田田不是笨蛋,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连烨想干什么,就是笨死的了。
可是,她真的是猪投胎,居然在这么敏感的清晨时节,撩拨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死也会半死。
连烨轻松地擒住何田田,什么都不说,大手移动,往薄如蚕丝的上衣就是撕拉一声,裂开了。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捍卫自己上身的权利,就感到下身也是一凉。
果然,男人只有在脱女人的裤子的时候才是最快捷的。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何田田就已经是半裸着躺在棉花团中了,身上只有一些衣服的碎片。
要知道,没有错,何田田和连烨是发生过关系的,还不止一次,但是清醒的一次,是她作为攻方,没有领略到真正的攻方的厉害,再说另外一次,醉意朦胧,根本就是意识不清。
所以,这么清晰地一次摆在眼前,她害怕了。
两人什么事情啊,明明就是深仇大恨一大堆,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何田田开始掉眼泪,开始挣扎,开始呼救,开始大骂。
“连烨,你混蛋!你住手!”
“救命啊!”
当然,这些都抵挡不住连烨的兽性,身体最后一丝防线已经被攻破,双腿被强制打得开开的,何田田见大势要去,最后无力地吐出一丝狗血台词。
“连烨,你看清楚,我不是左明月!”
然后…
风平浪静…
兽性的某人停了下来,居然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泪眼模糊地何田田,重重的摔门而去。
何田田突然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并且深深地懊恼,还不如刚刚被强了算了。
39
看来,你还没有觉悟。
——盛怒的连烨
历史上有金屋藏娇,没想到现实生活中居然有山屋藏娇何田田有些自嘲的想到。
来到这个山中小屋已经块三天了,除了最开始的那天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外,其他时候,两人基本上都没什么实质性的交流。
老实说,何田田感到很愤怒,小宇宙一直叫嚣着燃烧吧,燃烧吧,为什么明明做错事情的是连烨,为什么最后感到委屈的人也是连烨。心中不爽,冷眼瞪了过去,但是最后心中的熊熊烈火在遇到连烨那冰冷的眼神时候,那愤怒的火苗尽数的熄灭。
搞什么,搞没搞错,明明该气愤,该不爽的应该是她吧!
何田田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多情,这段时间连烨对她不错了,就以为连烨对她有那么点点意思,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没有左明月三个字那么大影响力。
有时候,何田田孩子恶毒的想,要是那天她没有说那么狗血的台词,是不是她早就被连烨这头猪圈圈叉叉了,然后她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说,娘的,这次是你强了我,看到没有,不是我恬不知耻的强上他…
当然,这一切的构想只是在何田田的脑海中走了一圈,现实中的何田田可没有本事这么牛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能和连烨和平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了,还是珍惜点吧。
不过,说实在的,何田田真是越发的不懂连烨了,你说你要报复,所谓的旧恨绵绵,他完全可以把她推到公众面前,然后最好挂上一个“我是淫妇”的牌子,这样的她不但名誉扫地,恐怕这个世界上什么幸福对她来说也是奢望了。
这么完美的报复,他居然不采纳,而且行为越发诡异了,开始莫名其妙的给她熬什么治疗痛经的中药,后来又是温情绵绵的给她剥核桃,煮饭,家务活一包干,就差洗内裤了。
最后呢,就是她以为他要把她带到荒山野岭,弃尸荒野的时候,他居然是温馨的住了下来,每天还亲自出去抓野兔什么的,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蔬菜水果,一看就是原生态无污染,换句话就是野生的。
难道,他要一辈子在这里过野人的生活?
何田田感到万分的疑惑?
她是没问题啊,虽然这些奇奇怪怪的野菜长得不咋样,但是味道确实一等一的好,果然是无污染食物,爽口的很啊。
再说了,她何田田什么苦没受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还是有一部分的,随遇而安简直是为她贴身定做的,这种生活,原理城市喧嚣和复杂的这种生活,对于她来说,倒是惬意得很啊。
不过,何田田就是奇怪了,依着连烨那么崇尚西方城市文化的,怎么可能回归自然,搞什么归园田居呢?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何田田越想越烦躁,要知道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临死前的等待。现在这连烨就好像是一个执行死刑的刽子手,当然,何田田自己就是那就要上绞刑架的死刑犯,一心已经等待死亡了,但是偏偏死亡还不来临,这个刽子手天天还好吃好喝的把她供着。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何田田心中叹息一声,看了看在烤炉旁边不知道烤什么乱七八糟东西但是闻着好香的连烨,悄悄的移了移步子,往门外走去。
实在是气氛太沉闷了,何田田走出门去,对着那清幽的山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这里比城市冷,比城市寂静,如果不是度假,不是逃难,或者其他的,要真的在这里生活,何田田恐怕会逼疯。
她不是习惯自言自语的人,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寂静和冷清的环境下,圣人都要发疯的。
何田田害怕寂静,因为那代表着毫无生气,代表着死亡。
她不喜欢,不喜欢死亡,更不喜欢和人世无奈的别离。
深深的吸了口气,何田田看到连烨停在面前的车,心念一动,上了车。
何田田其实是一个很胆小的人,一般情况下,能不开车,自己坚决不开车,尤其是在这么崎岖的好、山路上,到处都还是什么树枝杂草的情况下,开车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一瞬间,她脑海中突然升起了一个任性的想法。
要是今天,一不小心出了事情,车子掉下了悬崖,是不是一切都结束了。
没有报复,没有仇恨,也不必在耿耿于怀。
反正,她什么都没有了,说不定,还可以去见见老爹。
不过,她害的老爹那么凄惨,老爹还会愿意见到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