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甜头的男人很轻松的放弃了自己的原则:“没关系,我勾啊引你也行,来,张啊开啊腿,让我进去…”
最后关头,张砚砚伸手,叫道:“套子…”
沉烈身子僵了片刻,最后还是老实的去床头掏套啊子。
只是,片刻之后,他的身体僵硬了。
他摸到了什么!

024

少儿不宜的事情被打断。
沉烈坐在床沿,惦着手中的蛋糕盒子,面色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
张砚砚全身上下连内裤都被沉烈扒了,这个时候只是无助的缩在被窝中,看了一眼沉烈,好半天才是缓缓的说道:“蛋糕。”
“外面的包装不错。”沉烈罕见的给了个表扬,探手过来,就是开始拆蛋糕。
张砚砚这个时候是阻止不是,不阻止也不是。
最后只能往被子里一缩,连连讪笑。
“还好…还好啦…”怎么能说,就蛋糕的盒子好看,是以前吃完的蛋糕,剩下的盒子啊。
“怎么忽然想起给我做蛋糕?”沉烈一边拆一边问。
张砚砚倒是也愣住了,“今天不是你生日么?”
“哦——”沉烈拖长了语调,好像生日对他来说,意义不大。
哦——
就只这一声。张砚砚有些叹息,沉烈自己都不在意,那么她还这么赶着做蛋糕干什么。只是,张砚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背对着她坐的男人,看不到他的样子,不过张砚砚想,他应该还是开心的吧。
只是,张砚砚这个假设似乎很快的被打破了。
沉烈面色奇怪的转过头,拿着盒子里黑乎乎的一团,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张砚砚尴尬不已,但是这个时候,还是硬撑着头皮说道:“蛋糕啊。”
“…”沉烈抬头,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张砚砚,那目光中充满了无数的怀疑啊怀疑。
你可以怀疑我的长相,甚至我的智商,但是不可以怀疑我的蛋糕啊蛋糕!
张砚砚受不了了,撑起半个身子,抢过蛋糕:“怎么了,我第一次做,能成形状已经不错了。”
沉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大掌强势的抢过张砚砚手中的那团蛋糕,声音有些闷闷:“我又没说什么?”
不过,倒是沉烈这幅委屈的样子,让张砚砚也卸下了气焰。
“算了,扔掉吧。这么难看,肯定也难吃。”张砚砚叹息,拉了拉被子,最后又是躺回了床上。
心里这样想,这样,他们算是和好了吧?
身后的沉烈还是没有声音,良久,张砚砚耳朵很清晰的听到了咀嚼的声音。
不是吧,沉烈还真的吃了?
张砚砚打击得立刻坐了起来,想也不想的过来抢蛋糕:“你疯了,那是能吃的东西么?”
沉烈面色这个时候可以用难看来形容了,不过嘴角却是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你不是做出来么,其实…味道还不错…”沉烈的声音似乎有点艰难。
“是么?”张砚砚有些将信将疑。
而沉烈的回答是,再大大的咬了一口。
咔嚓——
“…”
不是张砚砚的错觉吧,她居然听到了柔软的蛋糕要出了咔嚓脆饼的声音。
“那个…你不要骗我,要是真的难吃,就扔掉吧,我不想你吃坏肚子。”
沉烈摇头,心情似乎很好,但是他一向内敛,并且高傲,斜睨着张砚砚,还是那副大老爷的模样,“我用的着骗你么?”
“好吧…”张砚砚摊摊手,不过看着沉烈吃的这么开心的样子,让张砚砚也十分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厨子料,那么难看的外表,内地居然那么的美味。
小心翼翼的蹭过去,“那个,我尝尝?”
“不给,这是我的。”沉烈端开蛋糕,背对着张砚砚,闭着眼睛,狠心的吞下最后的蛋糕,或者…面团。
而张砚砚完全不知道沉烈的小动作,只是小声的骂了一句:“小气鬼,吃独食,祝你拉肚子。”
“…”
第二天。
张砚砚举着电话,对前来打电话的秘书张允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他今天有些不舒服。”
而沉烈面黑黑,这天早上,第十三次上厕所。
“那个,你没事吧?”张砚砚这个时候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是昨晚上那个蛋糕有些些少许的问题。
只是看见一向健壮的沉烈拉肚子拉得脸色灰白的模样,心里更是隐隐的愧疚。
她是不是有做错了一件事情。
“没事。”沉烈摇摇头:“我很累,想要睡觉了,你不要吵我。”
“那个,不如我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休息下就好。”说着,沉烈拉开被子,往床上躺去。
而张砚砚坐了一会儿,越看沉烈的脸越苍白,最后还是走出门,拨了医生的电话。
医生很快的赶到了,并且还指出沉烈有食物中毒的症状。
“到底是吃了什么?拉成这个样子?想吐么?”
沉烈微微点点头。
“来,我给你输液一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我真是好奇,你到底是吃了什么,这么大的症状…”
旁边的张砚砚愧疚不已,正准备主动招认的时候,沉烈低低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我的事情,用你啰嗦么?”
年迈的医生被这么一掐,没话说,只能摆摆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呢…好啦好啦…我约了沉先生下午茶…那个砚砚对吧,你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拔掉针管什么的…”
“嗯,好,我送你。医生。”
“不用了。”年迈医生摆摆头:“你还是照看他吧。”
最开始张砚砚还以为医生只是说说,等到她到厨房拿了一杯水往房间走去的时候,真的发现沉烈再拨针管。
“你疯了。”
沉烈面色冰冷,看着手上的针管,“我不需要这个。”
“你不需要难道我需要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张砚砚最讨厌任性的小孩,面前的这个沉烈,一把年纪还装青春,她最讨厌了。
压着沉烈躺了下来,顺便拍了那不安分的爪子,再次警告道:“我去做点苹果水,据说对食物中毒很有效,你给我老老实实躺着,不然的话…”张砚砚嘿嘿一笑,“我想,网上肯定有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强烈的想围观他们的市委秘书长的儿时女儿照。”
“你…”沉烈面色发黑,“你什么时候看到的?”
总算是拉回了一局。
张砚砚得意的叉腰大笑:“天机不可泄露。还有,我说的话,你听好了,不许动,不许拨枕头,不然…嘿嘿嘿…”张砚砚又是嘿嘿大笑几声,一边还扬了扬手上的手机。
话完,看那沉烈的脸上,黑成木炭,不过,那眼神倒是灼灼起来,仔细一看,还杀气四射。
不过,有把柄在手,谁管你。
沉烈不愧是强壮的男人,在张砚砚的“精心”照顾下,只是一晚上,就恢复了以前生龙活虎的状态。
不过,他活过来了,但是某人却要挂掉了。
半夜的时候,张砚砚睡得正香,某只在半天已经躺得骨头都松软掉的男人却来了精神,抱着软软的张砚砚,就开始啃。
张砚砚累了一天,早就去梦周公了,谁管你脖颈边的蚊子。
一巴掌拍死。
啪——
干脆利落。
而沉烈抚着脸,一脸的阴沉。
“小鸟儿,我有没有说,我的报复性很强?”
啊,你说了。
张砚砚浑身一个颤抖,忽然是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自己的在无意中,好像是拍打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一个机灵,张砚砚坐了起来。
正好,床头灯也开了。
咔嚓咔嚓两声。
张砚砚眯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面前灯光一闪。
然后是沉烈扬着手机,得意的笑。
“我想,网上也有很多不明观众很好奇他们亲爱的音乐之声女主播的真实模样。”
“…”卑鄙。
张砚砚在这么说,也是一个女孩,爱美的女孩,谁愿意,自己的照片被拍的那么丑,还要放在网上。
虽然她穿了睡衣,但是因为刚醒,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因为半夜被吵醒,黑眼圈,眼带,全部都出来了。
总体来说,美人也是需要保养的,也是需要美美的姿态见人的。
“沉烈,你是故意的吧。”张砚砚心中愤怒,瞪视那个现在一脸得意的男人。
沉烈探手,勾唇一笑,不过在张砚砚看来,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的典范。
“你说呢?”
说你个毛。无数草泥马奔腾过江。
张砚砚恨恨,早知道,就让这个要死要活的男人继续躺在床上,何苦要精心把他照顾好,让他出来祸害世人。
扭头,看见那得意洋洋的男人现在枕着手,扬着手上的手机好不得意的样子,张砚砚心中恶胆声,想也不想的扑了上去,抓起枕头,就冲着沉烈的脑袋压下去。
“混蛋,我闷死你,我闷死你!”
不知道是不是沉烈才病好,虽然挣扎了几下,但是居然没有挣脱开张砚砚的枕头,而张砚砚这个时候的爆发力是强大的,压着沉烈的头,口中更是森森的说道:“我闷死你,你个混蛋…让你欺负我,让我吵醒我,让你拍我照片,让你威胁我,混蛋,我闷死你,闷死你…”
可是,渐渐的,底下的沉烈没有了动作。
他——
不动了。

025

张砚砚自认为胆子不小,平时也可以看看什么恐怖片惊悚片之类的。
但是漆黑黑的夜啊,先前那个和你还嬉笑的人,忽然没了动静,疑似死掉了。
张砚砚的心中开始打鼓,慌忙的抽开枕头,看着那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不会吧,她不会…杀人了吧。
不对,沉烈那么狡猾的人,肯定是骗她的。
推了推那个死尸状的男人,张砚砚强自开口道:“沉烈…你…你别想骗我…你…快点起来,别装死了…”她才不相信沉烈就这么死了。
不过,随着张砚砚推攘的力度加大,但是床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动静。
张砚砚这下,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沉烈…你…你被吓我…”她抖着手指,学着电视里的情节,把食指凑到沉烈鼻息下。
啊…没气了。
这个时候,张砚砚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颗颗的往下掉。
张砚砚是恨沉烈的,这个男人强势的过来,毁掉了她的一生,她没办法不恨啊。
可是,她终究是善良的人,就算是心里对沉烈多少怨恨,可是也从来没有想要沉烈死啊。
抖着手,张砚砚抹着眼泪,大哭起来:“沉烈…你…你别吓我…呜呜呜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张砚砚抖着手指,一边推攘着沉烈,可是男人没有丝毫的动静,似乎真的因为她,窒息死亡了。
“怎么办,现在叫救护车,还来得及么?”张砚砚眼泪啪啪的往下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就算,就算我曾经那么恨你,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死啊…对不起…呜呜呜呜…”
手指颤抖,连从床头掏电话,都很困难。
张砚砚一边哭,一边摸电话,好不容易摸到了电话,手指却颤抖的按不了键。
对了,那个医院急救电话是多少啊?
110,还是119?
啪啪的眼泪往下掉,张砚砚努力的按着电话键,忽然手背一热,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了上来。
“啊…你杀了我…我要你下来陪我…”低头,沉烈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嘴巴还喃喃的动着。
“啊…鬼啊…”张砚砚这个时候真心被吓到,想也不想的推开沉烈,跌跌撞撞的往床上滚去。
直到身体碰触到了那冰冷的地板,张砚砚才是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有鬼…
想通了的张小鸟猛的抬起头,果不然,映入眼帘的正是某人趴在床上笑的欠扁的模样。
苍天啊,张砚砚心中飘过无数愤怒的草泥马。
还她俊帅无比,严肃无比的市委秘书长,还她冷漠无情残忍狠戾的沉烈。
这个鬼上身的男人,这般幼稚的男人,真的是当初那个冷冷的威胁她的沉烈么?
张砚砚不相信。
但是这个时候,相信不相信都不重要,她现在最想做的是,抓住沉烈,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的他哭爹喊娘…
张砚砚是愤怒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愤怒到了极点,像一个气球一般,胀得大大的,被沉烈这么一戳,忽然失去了全身的怒气。
张砚砚也笑了起来。
全身冰冷,全身赤啊裸,她居然也顾不得了,也只是靠在地毯上,笑。
这一年,她算是第一次真心的笑。
原来,沉刚说的对,生活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过,其实,沉烈有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在外面强势的男人,在家原来也是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张砚砚勾了勾红唇,看着沉烈,真心实意大笑。
这一刻,她终于是忘掉了那个记忆中带着她穿越无数青春岁月的少年,她的眼里,看到是沉烈。
强夺她,但是在婚后却温柔对待她的沉烈。
张砚砚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嘴角的笑意还是不停歇。
沉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笑意。
可能三十岁的男人趴在床上大笑的样子实在是可笑,他摸了摸鼻子,俊美的脸上浮上一抹尴尬的潮红,转头看着那蜷缩在地上隐隐颤抖,最后是控制不住大笑出声的女人,忽然愣住了。
“冷。”他朝她伸出手,轻轻的一拉,把那个冰冷的身子拥抱到自己怀中。
“地上冷。”他说。
张砚砚躺在沉烈怀中,那温暖重新席卷了她,她嘻嘻的笑出声,毫不客气的拉着沉烈英俊的脸皮:“沉烈,你真幼稚。”
沉烈也不生气,只是拉着张砚砚的手,轻轻的一吻:“小鸟儿,你还不是。”
互相吐槽完,两个幼稚的大人相对而笑。
这一晚上,到处都是春风和谐。
闹了大半夜,两人都没有睡意了,只是赤身裸啊体,又是两个成年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理所当然的要进行一项伟大又神秘的运动。
我圈圈啊,我叉叉。
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的,等到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双双的抱在了一起。
沉烈在床上还算温柔,有人说了男人的长短大小都不重要,重要是要硬,而且持久。
这一方面,沉烈觉得是所有的优点占齐了。
张砚砚不想去会想沉烈那多蘑菇有多大,有多硬,有多坚强顽劣,她只是双腿自顾自的缠上了那精壮的腰身。
沉烈最开始还顾忌到张砚砚的身体,都说了,他在床上还算温柔,断不会让张砚砚那么痛苦,而他一个人玩的舒爽。
捏住张砚砚一点都不矜持的手,沉烈摇头:“等等,你还没湿啊润。”
张砚砚脸蛋一红,倒是没有想到,沉烈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口,纵然是有个频繁的性啊经历,张砚砚薄薄的面皮还是放不开,最后双手也是讪讪的放下。
可是,沉烈居然不放开她。
拉着张砚砚的手,直直的往下,到那热火朝天的蘑菇处。
压低了嗓子,男人晶亮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生辉。
“小鸟儿,给我摸摸。”
其实吧,张砚砚这人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有时候她自暴自弃的想,沉烈总是咬她,狠狠的吻她,她为了不甘示弱,也狠狠的回敬回去。
可是,真心当沉烈的吻逐渐下滑,到达她无法想象的地方的时候,她还是果断认输。
而且,那方小说西吧,看着丑丑的,张砚砚实在是没有心思去捏捏摸摸…甚至吻吻。
不过今晚,月色很好,似乎可以迷惑人的心智。
呀,真是少妇疯狂啊。在沉烈低沉的声音蛊惑下,张砚砚红着脸,捏上了。
深吸了一口气,不错,手感不错。
而沉烈的反应是直接倒抽了一口气。
“小鸟儿,你想弄死我么?”
无辜的张小鸟眨巴眨巴眼睛,水亮的眸子闪现出一丝恶意:“从来都是你想弄死我啊…”
嘻嘻一笑,学着脑海中看到的小说情节,张砚砚开始上上下下。
上上下下,然后左左右右,最后进进出出…
只是,有点什么不一样的。
手心一片濡湿,张砚砚一动不动,良久才是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怎么不低吼一声…”
“…”沉烈面色不变,休息了一会儿后,从床头上扯来纸巾给自己和张砚砚都小小的清理了一下,才是滑到被窝,回答张砚砚的问题:“你自己不叫的像猪叫,还想我怎么低吼?”
“哼,你骗人,我那个是娇啊吟好不好…”
“明明是杀猪的惨叫。”
“那也是你造成的…”张砚砚不乐意,怎么来说她的声音也算是温柔吧,就算是那个在床上也应该还是甜美吧,宛如那个什么苍老师吧,怎么能像猪叫呢。
话完之后,感觉沉烈没有说话,张砚砚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戳伤了沉烈那什么所谓的自尊的时候,屁股一热,张砚砚还没有反应过来,沉烈已经借着先前充沛的汁液,给滑了进去。
“啊…”果然是杀猪一般的惨叫一声,谁叫某人为了报复,狠狠的插了个底呢。
“王八蛋,你进来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么…疼死了…”
“哼…”沉烈动的愉快,一边还腾出嘴巴,亲上张砚砚嘟嘟囔囔的小嘴,“你还是闭上嘴巴吧,刚刚像猪叫,现在像鸭叫。”
“…”张砚砚的回答是,一口咬住那探过来的舌头。
“嘶…你个女人…”沉烈吃痛,稍微的放开了张砚砚,但是也仅限于上半身。
下半身,既然紧密连接。
张砚砚得意一笑,学着沉烈阴森森的语气:“我有没有说过,我的报复心很强。”
“…”
不过,张砚砚一定忘了一个事实,张砚砚就算是报复心再强,也比不上身上的这个男人。
这一晚上,夜深人静,可怜的张砚砚终于知道了。
原来,她也能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泪——
不想提了。
半夜**,张砚砚累的眼皮都太不起来。
偏偏房门还被敲响了。
张砚砚正想起身开门,被沉烈翻身压下,“乖,还早,再睡下。”
听到沉烈的话,张砚砚放心的睡过去。
而敲了几声后,没有得到两人响应的管家李小姐犹豫了片刻,才是说道:“少爷,少夫人,小姐回来了。”
这话一出,两个先前还因为重啊欲过度迟迟不肯醒来的人,这一刻,忽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清醒后的清澈,甚至凝重。
这一天的清晨,好梦的时间,两人都罕见睡意全无。


026

张砚砚以为自己在看见罗旋的那一刻,会心酸的哭出声的。但是眼眶刚刚有胀热的感觉,腰上传来一股不可忽视的热量,让张砚砚迅速的回过神来。
她的身后站着面色沉静的沉烈,那一瞬间,张砚砚忽然失去了那种想哭的冲动。
她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看着沉鱼热络的上前,冲两人打招呼。
“哥。”沉鱼叫了一声沉烈后,见到张砚砚,却没有任何的尴尬,开心的叫了一声:“砚砚,好久不见。”
张砚砚看到沉鱼这张艳丽的脸,就被勾上了心中最不堪的感觉。
很想甩脸而去,但是公公沉刚还在家里,沉烈也捏着她的腰,她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
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沉烈不愧是一个好哥哥,见到沉鱼,脸上的冷漠也松懈了,浮上了一抹很贱的温柔:“还知道回来。”
“哥…”沉鱼拖长了声调,看着沉烈,小女孩娇嗔:“哥,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对了,还没有介绍呢…这是我的未婚夫罗旋。”
罗旋从进门来,目光就往张砚砚这边看来,而张砚砚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沉烈拉着藏到了身后。
“你好,初次见面 ,我是罗旋。”听到沉鱼的声音,罗旋才是主动的走向前来。
张砚砚身体一僵,忽然听到前面的沉烈笑了笑,似乎是握了一下罗旋的手:“你好,我是沉烈。来,砚砚,见见你的妹夫…”
“…”
有那么一刻,张砚砚是怨恨沉烈的。
没有看到她已经很尴尬,很不想把自己最不堪的样子摆在面前么,她只想藏起来,但是沉烈住着她的手,不让她后退。
反而,把她推到了面前。
张砚砚抬眸,对上罗旋黯然的眸子,心里一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偏偏沉烈还握着她的肩,轻轻的笑:“怎么了,砚砚?”
张砚砚摆头,只想马上就离开这个尴尬心疼的局面,点点头,她求饶道:“我有点头晕。”
“是吗?”沉烈的脸上似乎是浮上了一丝光怀,抬手抚了抚张砚砚水嫩的双颊,声音不大,但是却能被身边的两个人听到。
“是不是我昨晚力气太大了,伤了你?”
这下,张砚砚再次确定了,沉烈是一个报复心强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