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话越哭越大声,柳其言越抹越心焦,就在一阵混乱的时候,一个人影破门而入。
“你丫混蛋!”人影冲了上来,拉起柳其言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可怜的柳其言此时心中只有一个童话话,哪里还注意的了其他,一不小心,就被来人狠狠的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跌坐在角落。
“话话,你没事吧?”人影快速的收拾好了柳其言,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童话话面前,扶起童话话,一脸的小心翼翼的问道。
童话话被这场变故刺激到,半天回不了神,好半天一脸愣愣的喊道:“弯弯?”
来人正是肖弯弯,她一直在不远处,注意着这两人的动作,本以为看两人样子,还以为是熟悉或者是闹别扭的情侣,结果没想到这男人完全是衣冠禽兽,要不是肖逐日在偷听墙角的时候发现了此人有强啊暴童话话的念头,还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
看着童话话小脸苍白,满脸泪珠的样子,肖弯弯迅速挡在童话话面前,对地上同样是一脸呆愣的柳其言说道:“话话,你放心,我是警察,我是不会让这混蛋强…非礼你的…”
“非礼?”
“非礼?”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就是你,看什么看,一脸猥琐样,我最讨厌强啊暴犯了!”肖弯弯这个时候正义心膨胀,看不到童话话奇怪的表情,只是恨恨的看着前面的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柳其言,怒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从现在的这一刻起,你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shit!”柳其言低声咒骂一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什么强啊暴犯,那是我老婆…”真是憋气,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当做是强啊暴犯呢,向来他的外表,只能让人担心是女人要强了他,没想到啊没想到,长见识了,居然真的有人不知好歹,说他美丽非凡的外表“一脸的猥琐样”,好,小妞,够胆识!
对于柳其言的说法,肖弯弯只是面无表情的打断,“婚内强啊暴也是犯法的,强啊暴犯!”
“你说谁是强啊暴犯!”柳其言愤怒,“强啊暴犯,强啊暴犯,你就知道强啊暴犯,我看你以后才要被强啊暴!”
“再加上一条诽谤和威胁!”肖弯弯依然是面无表情。
“…”柳其言咬牙切齿,低声诅咒,但是在看见那躲在正义小警察后面偷笑的某人时,心中的怒气尽数的消散,强啊暴犯就强啊暴犯吧,只要她能笑,他什么都无所谓。
不过,事实证明,柳其言的诅咒也是相当灵验的。很久后,正义小警察被某人扒得光光,一个劲儿压在床上肆意妄为的时候,回想起这一段时,终于是泪流满面,暴汗不已…
呃…
童话话睁开眼睛,有一丝的茫然,这,这是什么地方,
但是很快的,她清醒了,也回忆过来,明白过来了…
原来,她是被绑架了。
至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得从去接那漂亮的双胞胎放学回家说起。
今天下午放学的时候,老板娘肖圆圆突然有急事,接不了那双胞胎兄弟放学回家,肖弯弯在警官学校又是临时有事走不开,所以就找童话话帮忙接下双胞胎回家。
结果,童话话还没到幼儿园,就在一个街角看着两个穿着双胞胎衣服的小孩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一闪而过。
当时,童话话直觉的认为那就是双胞胎,所以想也没想,就直接跟上去了,没想到追上前去,才发现根本不是肖逐日、肖离星两兄弟,而是一对身高是小孩但是面容成年的侏儒,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童话话最后的记忆是狞笑着的两个侏儒狠狠的逼近她。
呃…到底是谁,谁要绑架她,或许说是绑架那对双胞胎?
童话话环视了眼周围,发现没有两兄弟的身影才微微放下心来,看来那对小鬼暂时还应该是安全的。
可是,绑匪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
童话话试着移动了下身子,发现手脚均被死死的束缚着,而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牢牢地绑在一个椅子上。
挣扎无望,口中被塞了棉布,也是呼救无望,童话话眼睛滴溜溜的转,看了看周围,试图寻找自救的途径。
环视了一周,童话话做了判定,这里应该是一个废弃不久的实验室,因为里面还有些奇怪的试验器皿,旁边桌上的灰尘也还不是很多,地面上还散落着些破碎的试管的碎片。
房间很大,而且有两个大大的窗子,看格局有点像大学里的实验室。
童话话迅速的扫了眼周围的环境,努力的自救。
现在的她,靠柳其言已经是无法了,自从那天肖弯弯把他扫地出门了,她便再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了,估摸着是终于发现她童话话不是他要的那个人,早早的放弃了她。
唉…男人果然还是喜新厌旧的,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
正当童话话一脸抑郁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了,“话话,你没事吧?”
“阿草?”童话话惊呆,这个声音…怎么会,这是B城,而阿草在C城,怎么会在这里看见阿草,而且阿草现在脸上的表情爬满的那抹笑容,可谓称之为狰狞么?看着阿草这副模样,童话话身子寒了寒,不由得往椅子里缩了缩。
有时候,女人和男人一样,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
看见童话话的吃惊,阿草似乎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环视了一圈,找了个凳子在童话话面前坐定,翘着腿,睥睨了眼童话话,目带得意的说道:“怎么?童小公主,很意外我在这里出现么?”
“阿草,你…”童话话难以置信,这还是那天那个一脸悔意的阿草么?虽然同样削瘦的脸颊,但是那瞬间满满的阴狠想要把她抽筋剥皮的恨意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童话话心惊不已,看着越笑越狰狞的阿草,又是忍不住微微的缩了缩身子。
“很意外吧?”阿草撩了撩长发,努力做出一副妩媚万分的样子,娇笑道:“不过,还有更意外的呢,童小公主,你不是好气为什么你的柳其言会在和你山盟海誓后还和另外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么?呵呵,趁着我今天心情好,就告诉你吧!那个女人叫田娇娇,是**宾馆的女服务员。”
**宾馆?童话话心里顿时飘过一个模糊的影像,然后瞬间,童话话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阿草见状,又是娇笑连连,“看来,童小
公主你已经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吧?哈哈哈,让我想想,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呢?还是我们亲爱的郑董事又做了什么呢?”
“你们威胁柳其言?”童话话面色苍白,但是却是一语中的,“你们拿那录像去威胁柳其言?”
“果然不愧是童小公主,够聪明!”阿草抚掌大笑,“说老实话,柳公子也是重情重义的人,你没看见他当时看见那录影带的样子啊,真是好看啊…哈哈哈哈…而且明明心底是那么的厌恨那个田娇娇,脸上却是笑得完美至极,真是狐狸一只呢…哈哈哈哈…”挤挤眼,阿草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童小公主,你知不知道最后那个田娇娇怎么样了?”
说完,也不管童话话是否答应,阿草自顾自得说了起来,“你家的柳公子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天才呢,他诱惑田娇娇拿出了录影带的原本,然后把她送到了地狱。对了,童小公主,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刑具专门针对女人么?那种特殊的道具长得就像平时性啊生活中的情趣按摩棒一般,当然,事实上,那也是…不过,与平常普通的按摩棒不一样的是,这个按摩棒会随着体内的温度上升而上升,到最后,会像一根燃烧的烙铁一般,燃烧腐蚀着一切肉体…呵呵呵…后面会发生的事情,童小公主,你还要我说么?”
“你…”童话话脸色发白,这是她正式的第一次听说了柳其言的残忍,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只要一想到烙铁伸缩在那里,女人最私密,也是最脆弱的位置,努力奋力使力的捣弄着,那疼痛,那难耐,会是多么的生不如死啊。
或许一个女人做错了事情,不值得我们的原谅,但是这样的惩罚,终究是太残忍了一些。
都是柳其言么,那个总是对她一脸顺从,一副忠犬样的柳其言做的么?
“呵呵…童小公主,害怕么?这就是你家柳公子的真面目呢,或者,怎么来说呢,童小公主,你爱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柳其言是个残忍变态的,王梓语…王梓语,他妈的,也是个变态!”
“王梓语?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又扯到王梓语身上来了,童话话现在如坠云里雾里,整个人迷茫一片。
“哈哈哈哈哈…”提到王梓语,阿草脸色阴狠一滞,随即又是一阵疯狂的大小,瘦削的脸上青筋都是根根暴起,“王梓语,王梓语,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么?他一知道是我把你卖进美人香的,就找人…找人来…哈哈哈哈…他甚至都知道了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哈哈哈哈…人说虎毒不食子,他简直是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阿草…你…”阿草边大笑着,眼泪却是扑扑往下落了下来。见到这副样子的阿草,童话话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同情。同是天涯沦落人,被爱人送给别人轮(强),她也经历过…
而且,她们共同的都失去了那个孩子…
想到这里,童话话有些黯然的抚了抚平坦的小肚子,虽然,后来柳其言一直对这件事,沉默不提,但是她的身体她自己还是清楚的,她曾经得到了什么,她有失去了什么,她都知道…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童话话陷入回忆的时候,阿草的大笑声倏地止住。
她好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突然爆发,疯狂的扑上前来,抓住童话话的脖子,使劲的用力掐着,“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梓语,梓语怎么会这么对我,他明明,明明,是爱我的…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阿草疯狂的大吼着,一边用力的收紧手上的动作。
童话话双手双脚被束缚,无力反抗,脖颈上被阿草死死的扣紧着,只能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面前越来越昏暗…
柳其言…
柳其言,救我…
“你在干什么?”就在童话话濒临窒息而死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宛如天籁一般,说话的同时也是大力的扫开了童话话身上的重力。
被阿草松开的童话话顿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者难得久违的新鲜空气,因为这段时间的窒息,童话话喉咙一片疼痛,不由得咳嗽出声。
“你在干什么?弄死了她,柳其言和童言都引不来了!”童话话还没彻底平静下来,看看到底是谁救她于水火的时候,那天籁的声音瞬间变成恶魔颤音。
童话话抬头一看,又是大吃一惊,嘴唇哆嗦,“周叔叔?”
撞到鬼了,怎么老是遇见熟人?望着面前的周立宇,童话话又是掩不住心中的惊讶。这个人,上次不是射伤了柳其言后一直没有了踪迹么?她一度以为他会被送去警察局里接受他应得的惩罚了呢,怎么会又在这里出现?
童话话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她又注意到了一件事情,周立宇的一只手臂居然是空荡荡的。
“这…”童话话这一天受的惊吓还真是多,先是阿草从孱弱的可怜落魄妇女蜕变成凶狠残忍的女变态,然后是那个本应该不在这里出现的周立宇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是缺了一只手的周立宇。
对于童话话的惊讶,周立宇不以为意的冲童话话点点头,露出白牙,又是那阴阴一笑,“话话小姐,好久不见了!”
“周…”看着对方阴狠的表情,那“叔叔” 两个字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如鲠在喉,卡得童话话心中一阵的翻腾,不舒服。
“话话小姐,你不用担心,你很安全,在那些人没来之前,你绝对的安全!” 周立宇边说边看了看门外,得意的阴笑道:“照理说,也应该来了,童言现在联系不到,不过没关系,总会引来一个柳其言…哈哈哈哈哈…没关系,有一个柳其言陪葬,也够了…哈哈哈…”
童话话闻言,不由得绝望的闭上眼睛。这一刻,她心中是多么的矛盾啊,既希望柳其言能像童话里的骑士一样,白马归来,拯救她出恶魔的手心,但是现实中,她也是期盼柳其言别来救她,毕竟面前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既然费尽心思的绑来了她,一定是做好了整垮柳其言的完全准备,柳其言这样来,不是白白送死,又是做什么!
就这样,童话话心中挣扎着,矛盾着…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了,终于,童话话闭上了眼睛。
“你放开她!”忽的,熟悉的声音传来,童话话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看见来人的时候,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害怕与焦虑,眼泪哗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柳其言…”童话话哽咽。
柳其言也注意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童话话了,见到那副泪眼婆娑的模样,脖子上隐隐有一道道红痕,看向旁边两人的目光又是阴狠了几分。
“大伯,你想干什么?” 也不废话,柳其言直接道出来意。
周立宇闻言,又是一阵猖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大伯,大伯…哈哈哈…柳大总裁,这称呼,我还真是受不起啊…”
“那好,周立宇。”柳其言也不客气,冷声道:“说说你的来意吧,是要童话集团,还是要我的命?”
周立宇敛下眸子,好半天才轻轻的开口,“如果我说两样都要呢?”
“好!”柳其言毫不犹豫的点头,扔给周立宇一件东西,说道:“这是童话集团的股权让渡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放了话话,我任由你处置!”
周立宇捡过那文件,看了看,才笑道:“谁说我要放人了?”
“你出尔反尔?”柳其言大怒。
周立宇摇摇头,笑道:“NONONO,我从来都没说过的事情,又何来出尔反尔呢。我只说要童话集团,还有你柳其言的命,但是我可从来没说过要放了童话话啊。”
“你…”柳其言双拳一捏,就要冲上来。
这时候,周立宇轻轻一闪,来到童话话身后,一把小小的匕首轻轻的抵在女人白嫩的颈边,轻笑道:“柳大总裁,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小心刀剑无情呢!”
柳其言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垂下手,柳其言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立宇没答话,朝旁边的阿草示意一下,阿草心领神会,接过那架在童话话脖子上的刀。周立宇满意一笑,摇了摇左手空荡荡的袖子,邪气一笑:“冤有头债有主,柳大总裁不会知道这杰作是出自谁人之手的吧?”
柳其言面容一滞,随即说道:“没错,是我派人做的,可是那又怎么样?你害死了我的父母,还害得我对话话…我留下你的一条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
“仁至义尽?”周立宇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般,疯狂大笑起来,那曾经英俊美丽的脸,怎么看怎么狰狞,“你所谓的仁至义尽是不是就是废掉我的一只手,顺便还割掉了我的男性尊严,把我送到泰国低级人妖俱乐部自生自灭?”
话一完,旁边的童话话已经是忍不住惊叫出声。
周立宇也听到童话话的这声惊叫,不由得淡淡的瞥了眼童话话,笑道:“话话小姐,你以为他是你那温柔体贴的情人么,他简直就是恶魔,吃人不眨眼的。哈哈哈,笨女人,你还以为他喜欢你呢,别忘了,是他将你送给了那肥头大耳的郑董事,你别忘了,别忘了这个男人的残忍程度…”
“你…不要再说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在旁人的刺激下,终于突破那层层泥土,钻出水面。
瞬间搅乱了童话话平静的心湖。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童话话脸色苍白,话不成句,最后渐渐的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旁边的柳其言见状,又是一阵心疼不已,恨不得冲上前搂住童话话就立即逃开,但是面前的形势却是逼得他不得不待在原地。
狠狠的捏了捏拳,柳其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立宇笑笑,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支小小的针管,轻轻的摇了摇,一脸的诡异阴森道:“别怕…大伯疼你…不会难受…因为只会很难受!”说完,那一针就直直的扎向旁边不能动弹的童话话。
就在此时,柳其言突然飞身上去,扑向了周立宇,双手一狠,夺下那针管的同时,火速的扣紧了周立宇的脖子。与此同时,窗外也迅速闪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制住了一旁的阿草。
“呵呵呵…”被柳其言按在地下卡住脖子的周立宇面红耳赤,咳嗽出声,却是得意出声,“咳咳咳…其言…你还是上当了…咳咳咳咳…那个针药…针药…只是一般的镇定剂…而…而…我手上…现在的才是…咳咳咳咳…哈哈哈哈…”
顺着周立宇的视线看过去,那枯瘦的掌中正拿着一根细细的钢针,其中大部分已经没入了身上柳其言的身体。
柳其言感觉全身窜过一丝寒流,按住周立宇的大手也开始隐隐发颤,嘴里不由得吐出一句:“这…这是什么?”
周立宇又是咳咳一笑,阴深深的看了一眼柳其言,难掩得意的说道:“定魂。”
定魂,世界著名的恐怖毒品之一。说它恐怖,是因为,相对于其他的毒品,她更加上令人上瘾,更加的令人迷失本性。服用过多的定魂,会使人陷入幻境,从而变得嗜杀和暴虐。
定魂的纯度很高,一般人在注射了五毫克就会中毒而死,就算第一次侥幸活下来了,也撑不过血液里燃烧的嗜血和暴虐,而现在,柳其言身体里的剂量显然远远超过了五毫克。
柳其言手一颤,身子一软,倒在旁边,四肢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哈哈哈…报应…报应啊…”周立宇得到自由,指着柳其言大笑不止,“啊…”但是最后的笑声消失在路由的夺命飞镖上。
童话话解开绳子,挣扎的往地下的柳其言身上爬过去,“柳其言,柳其言,你没事吧…”
柳其言不说话,也说不出话,嘴边隐隐发颤,但是却不能吐出话语来,而口中吐出滩滩白沫。
童话话更加的害怕,抱着柳其言,泪如雨下,“柳其言,你别吓我…”
柳其言想撑起手臂,摸了摸那个哭得伤心的女人,想安慰她,他没事,只是觉得好累,好累而已,但是最后,他发现他全身失去了力气,手软软的垂下。
“柳其言…柳其言…你别吓我…你吓我…我就带着你儿子改嫁…柳其言…”
儿子,儿子,多么美好的词语啊,柳其言眼前越来越昏暗,但是嘴角却是渐渐的浮起一抹微微的笑意。
“啊…啊…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还是一张超size的大床上,现在春光真好。一健壮高大的男人伏在床上,正抓住身前女人纤细的小腰,使力的摇摆着健腰,奋力的驰骋着。
身前的女人被后面的男人狂野的动作撞击的春啼不断,连连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柳其言…柳其言…我要死了…啊…”女人嫣红的小嘴大大的张开着,一丝银线从嘴边轻轻的滑落,滴落在淡蓝的床单上,很快的隐入不见,也为现场本来就香艳的场景,更是平添一丝淫靡。
尽管女人求饶连连,但是男人却是对女人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狠狠的抓住女人的纤腰,更加大力的勇猛挺进着,一边还俯身到女人白嫩的耳珠边轻轻一咬,邪佞的说道:“坏妹妹,你真是坏妹妹,撒谎的坏妹妹,不要了,不要了,还咬着哥哥这么紧干什么?”
“啊…柳其言…”女人好像是无力承受着步入风头浪尖又瞬间掉下来的感觉,双手紧紧的抓着枕头一角,嘴里是大叫出声:“啊…柳其言…你不…不是说以后都…都听我的么…啊…我…我说了…我要在上面…啊…”
“上面?”男人邪魅一笑,大掌一动,搂着女人小巧的腰身又是一个迅速的旋转,两人交啊合之处还是紧紧相连,但是女人已经稳稳的坐在男人的腰腹上了。
“好妹妹,上面怎么样?”柳其言眨眨眼,看了看面前绯红的童话话,还是故意的向上挺了挺那利器。
童话话因为柳其言暂时放慢了的动作,喘息不止,哪里还有力气做其他的,身子一软,就是没骨气的倒在柳其言身上,重重的喘息着,娇嗔道:“讨厌…讨厌…你…不要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