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单,柳其言大手一扬,轻易的举着童话话的双腿往肩上放去,还不等童话话大叫拒绝的时候,薄唇已经吻上那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
轻轻的刺探,然后是深深的吮吸。
“老婆…你撒谎,你的这张小嘴儿可不是这样说的哦?”长指挑起那幽谷处的一银丝,柳其言轻笑道。
“你…”童话话羞红了脸,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反应呢,这是…心中一个想法,童话话脱口而出,“你用了夜艳?”
柳其言狂肆的动作一僵,随即阴测测的一笑,“是么,老婆,你就这么相信夜艳,而不相信你家老公?”
“我…”
“该罚!”柳其言一个说完,借着那充沛的水意,抚着自己的男啊物就冲了进来。
“啊…”童话话一声惨叫,随后是怒骂,“柳其言,你想插啊死我么?”
柳其言闻言,大乐,身下狂猛的进出着,嘴上也是毫不留情的说些淫啊秽的话语,“老婆,我就是想插啊死你…”
“唔…啊…嗯…你…”童话话呻吟夹着怒斥,很快的就在男人的狂猛动作下溃不成军了,只能抚着男人的肩,高声的浪叫着。
“别…慢点…慢点…”童话话喘息。
“不,老婆,乖乖,好妹妹,哥哥慢不下来,哥哥饿了好久了…”柳其言舔着那粉红竖立的乳啊尖,含糊不清的说道。
自从回来之后,童话话对他一直是冷言冷语,别说一亲芳泽了,就连偶尔的拉拉手,也是换来毫不留情的一阵猛踢猛打,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亲近美人,柳其言这个人就如出了笼子的猛虎一样,尽情的吞咽,哪里还管什么节奏,什么温柔啊,再说了,童话话她自己都不知道吧,她的性冷淡早就治愈了,这么水意满满的幽谷,怎么会容不下他的进出。
这层考虑,柳其言更是肆无忌惮,捏着那玉白的胸团,就是狠狠的拨弄着童话话软软滑滑的嫩啊肉。
“你…啊…是…嗯…禽兽…”童话话被撞得话不成句,断断续续的呻啊吟不断。
“对,哥哥是禽兽,专门禽兽好妹妹…”柳其言恬不知耻,伸手到那交啊合处又是死死的一压,只听一声高亢的尖叫,然后整个世界归于平静。
“这么快就晕了?”柳其言舔了舔那玉白的酥胸,很是不满的嘟囔道。
童话话真是觉得有句话说的太对了,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身边柳其言那尊大神。
自从柳其言生病后,两人在晨间热乎乎的来了一场后,柳其言就死赖在床上,任凭童话话拳打脚踢,就是岿然不动,一股誓要把牢底坐穿的坚决样。
哎,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被死死扣在柳其言怀里的童话话对于柳其言的无耻只能无言的苦笑。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柳其言给了她很多感动,一举一动都透着无法忽视的爱意和悔意,但是私心里,她自己是不是就这样原谅他了,要和他在一起了,最重要的是是不是又爱上他了?她不确定,也不敢确定。
因为这层思想的存在,童话话在平日看着柳其言就难免心虚了点,逃避了些。只怪对方看她的视线太过火热,她忽视都忽视不了,只能想着法儿的逃避。
不过,俗话说,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哪里容她逃避得了。
还好,童话话的已经正式开业了,童话话绝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书摊中,早出晚归,这样也算一种无言的逃避。
当然,最开始柳其言是不满的,但是慢慢的,好像也习以为常了,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非但没有准时去接她下班,甚至有些时候,她关了店门回家的时候他都没回家。
童话话不敢想,这是不是他厌倦了,厌倦了她的冷漠,她的做作,她的刻意试探,但是这些想法就像一个个阴深深的影子一般,跟着她,如影随形,怎么也摆脱不了。
这天,童话话关上门,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车子,估摸着柳其言今天又不会来接她了,于是准备一个人慢悠悠的散步回家。
“小姐。”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童话话回头一看,一见来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她,她不是那个桀骜不驯眼高于顶的阿草么,怎么会在这?定定神,童话话难掩惊讶道:“阿草,怎么是你?还有你…你怎么会成这副样子?”
面前的阿草脸色蜡黄,昔日一双大大的眼睛也是无神的凹下去了,整个脸瘦骨嶙峋,两颊的红润早已不在,而是深深的陷下去,露出两边深深的颊。整个人穿着一件草绿色的长裙,掩住了那枯瘦的身子,但是一头毛躁枯黄的头发和蜡黄的面容却是显示了面前这个女人过得并不是那么如意。
“要找个地方聊聊么?小姐?”阿草倒是一副见惯不惯的模样,好像是已经是很习惯别人惊诧的眼神了,看了眼童话话,阿草笑笑开口道。
要是以前,遇到背叛过她,伤害过她的阿草,童话话一定会不屑一顾的转身就走,但是现在的阿草以这样的惨状出现在她的面前,以着最最卑微的口气乞求的时候,她猛然发现,以前的一切真的好像都已经过去了,再见到她,心底的那丝恨意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浓浓的怅然。
那一切曾经真的发生过么?
两人最终选了临街的一家咖啡厅,坐在这咖啡厅,可以清楚的看见窗外的一切景象,夕阳西下,日光暖暖,倒是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地方。
各自点了东西后,童话话考虑再三,还是先开口了,“阿草,你…”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阿草这幅样子,话到口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阿草自嘲一笑,接过童话话的话说到:“你是要问我现在好不好么?”
阿草摇摇头,接着说道:“只能说,很不好,十分的不好…但是…”阿草顿了顿,才开口说道:“这是我的自作自受…不能怨其他人…”
“阿草…”毕竟都是童年一起长大,虽然曾经发生那么多的不快,但是毕竟曾经是朋友过。
有的时候,如果总是执着于别人的缺点,很容易的就丧失了悔意的快乐的。
阿草摇摇头,努力笑笑,“好了,不说我了,小姐你呢,柳公子对你好不好?”
闻言,童话话想到那几天没有怎么好好相处的柳其言,也是黯下眼,好半天才说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或许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怎么也不能忘记那些上海。”
“小姐…”童话话这样的黯然,让阿草很是不忍,不由得安慰出声。
“哎,不要叫我小姐了,叫我话话吧!”童话话摆摆手,喝了口橙汁,笑着说道。
阿草从善如流,唤道:“好吧,话话,这么说,柳公子,他对你不好么?”阿草看了眼童话话,有些犹豫的问出这话来。
童话话摇摇头,“不是不好,是很好,好得我有点不真实。我时常在想,如果不是当初那些伤害,他会对我好么?或者说,这种好,到底能维持多久呢?”
“话话…你们…”阿草小心翼翼的找了个词语,“你们吵架了?”
童话话还是摇摇头,“没有,我们没有吵架,只是,只是,那种感觉,我也不能说出来那种感觉…举个简单的例子,我想上前,但是我又害怕上前之后,那里不是我想的那么一马平川,我害怕那是狂风暴雨,那是狂浪海啸。”
“话话…”阿草也是一脸的黯然,“话话,都是我害了你,不然,不然你和梓语,和他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了…”
“不…”童话话叹息一声,“其实,我现在才明白或许当时对于王梓语的那种感觉,并不是我真正的爱情,或许只是一种对哥哥的迷恋,只是当时的我不知道,还死死的吊在那里,逃不掉…自寻烦恼…”
有些事情,总是当时在局中并不清晰,但是当千帆过尽,过往结成云烟的时候,才是猛然发现,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那么的简单。
“对了,说到王梓语,你和他最近怎么样?”童话话忽然想到上次不是看到两人在一起了,两人算来也算是一对璧人,那现在不是修成正果了。
听到童话话这么一问,阿草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很兴奋的谈起心上人,反而是深深的叹息一声,犹豫半天,终于说出:“我们…我们早就分手了。”
“啊…”童话话大惊,“怎么可能,王子哥哥,不是很喜欢你么?”
阿草面上嘲讽一闪,但是很快的消失不见,换上一副伤怀的悲切样子,“唉,感情的事情,合则合,不合就分了,很正常的,再说了,梓语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喜欢我。”
“呃…”童话话呆愣,这两人,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阿草现在这么一副惨样的出现呢。
不过,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见阿草不想多谈这个问题,童话话也不好追问,两人一阵沉默。
这时,只见对面的阿草好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脸的惊恐。
童话话也是一惊,就像顺着阿草的眼神看过去。
“话话,不要!”阿草大声阻止到。
但是,晚了,童话话已经看见了。
她看见了,在街道的对面,这个时候本应该在公司或者在家做饭等她的柳其言,满脸的笑意,而他的旁边,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大奶牛。
B城。
阳光温柔,白云朵朵,好一幅明媚的好风光。

街角的一家冷饮店里。
童话话端着珍珠奶茶,往旁边的临窗的座位上走去。
那里已经有一对小情侣在亲亲热热的分享着一块抹茶蛋糕了,看到童话话端着冷饮的来临,男孩很是绅士的主动站了起来,接过童话话手中的奶茶,但是此种绅士的动作又是惹得对面的女孩不悦的瞪了眼童话话,嘴上却说着,“honey,吃蛋糕了。”
男孩一听个,就知道女朋友有些生气了,同时也为自己女友的不礼貌朝童话话抱歉的笑笑。
童话话点头,也不说话,只是送上奶茶后迅速的回到了后台。
“话话,你还好吧?”一旁的老板娘看到童话话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一脸担忧的问道。
童话话摇摇头,轻轻的说了句,“没事。”
但是,只有她知道,她现在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安越发的强烈了。
自从一周前她看见了柳其言和那个大奶牛谈笑风生的时候,她就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的逃离。
私心里,她害怕柳其言那冷漠的表情,说着:“搞什么,怎么,还以为我真是爱上你了呢,告诉你,我只是玩玩而已。”
她害怕柳其言这么冷漠的说着伤害她的话,但是她更加害怕的是她自己的心。
在那一刻,她发现她看到那一幕是那么的心酸和心疼,好像什么东西要冲心底破裂开去了,血淋淋的渗着痛。
那一刻,她知道,她爱上柳其言了,在那么多的伤害后又重新爱上了她。
这让他无法接受,为什么明明都那么的伤害了,但是只要对方一丁点的甜言蜜语,她又重新踏入了那个火坑了呢?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她是那么的不争气,那么的不珍惜自己的心?
所以,童话话逃离了,简单的收拾了东西,一跑就跑到了B城。
在这里,她遇上了这家饮水思源的老板娘肖圆圆,她刚上警官学校的妹妹肖弯弯,还有老板娘可爱的双胞胎儿子肖逐日、肖离星。
时间很快的过去一周了,童话话的心情又开始的愤怒害怕逐渐到了现在的不安与抑郁。
她在想,是不是因为柳其言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大奶牛,所以连她失踪一周也不知道,或许,根本就是不在乎了。
基于此,童话话越想越不安,越想越抑郁。
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厌旧的么?
“话话阿姨,给我橙汁!”童话话沉思间,门口已经冲进来一对小鬼,而说这话的是老板娘可爱的双胞胎儿子之一,哥哥肖逐日。
看到那双碧绿的眼睛,童话话笑了笑,转身在台上拿来一杯橙汁递给肖逐日。
后面的肖离星见状,朝童话话点点头,说道:“话话阿姨,绿茶。”
肖逐日和肖离星两兄弟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肖逐日有一双碧绿的眸子,颇具混血风范,而肖离星却是土生土长的黑色眼眸,典型的东方小男孩。
不过,也因为这明显的区别,让童话话对两人的父亲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心,但是令她失望的是,老板娘的妹妹肖弯弯对这件事情绝口不提,而老板娘每次提到这个神秘的男人都会一脸梦幻的呓语道:“那双眼睛,好漂亮,简直可说是逐日离星…”
也是这样,童话话才总算明白了这对双胞胎兄弟的名字来源。至于孩子的爸爸,至于孩子都长得这么可爱,那么父亲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童话话这样想着。
“话话阿姨,你口水流出来了。”突然,肖逐日舔了舔唇角,突然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容。
童话话一惊,连忙拿手在唇上一抹,在没抹到那理应在的口水时,才深知上当了。
这个死小鬼,童话话故意叉着腰,恶声恶气的说道:“肖逐日,你想尝尝我的神话铁拳么?”
肖逐日吐了吐粉红的舌头,朝童话话扮了个鬼脸,大笑着跑开,一边还叫着:“话话阿姨是花痴,就和幼儿园那些小屁妞一样,哈哈哈…”
死小鬼,童话话气得头顶冒烟,转头看见一脸安静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喝着绿茶的乖宝宝肖离星,才欣慰的叹息一声。
幸好,幸好,还有一个听话肖离星小朋友。
不过,肖逐日的好日子很快就终结了,因为他很快的背正下课回来的肖弯弯逮了回来,放到童话话面前。
肖弯弯是今年才靠近警官学校的,十八岁的女孩脸上没有这个年龄段的天真和幼稚,倒是有一副深藏不露的成熟冷漠。
每次清晨把老板娘赶下床为双胞胎做早餐的彪悍模样,都让童话话有种错觉,总感觉十八岁的肖弯弯才是姐姐,而二十四岁的肖圆圆则是妹妹。
“弯弯,你回来了啊?要喝点什么么?”童话话这样说着,朝肖弯弯手中提着的肖逐日咧开一抹诡异阴深的笑容,但是一会儿转过脸对肖弯弯却是温柔一笑,“今天要红茶么?”
肖弯弯点点头,把肖逐日推到一旁的童话话手里,然后接过童话话递来的红茶,大大的喝了一口,才说了声:“谢谢,不用客气。”
童话话知道这明显不搭调的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句话,是对她说的,第二句话则是叫她完全不用客气,可以胖揍一顿肖逐日也没关系。
其实,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是童话话知道,肖弯弯是那种面冷内热的女子,和一脸天真迷糊但是实质心细如发的肖圆圆完全不同。
举举拳头,童话话一脸狞笑的看向旁边被死死扣住胳膊的肖逐日小朋友。
“呵呵,肖逐日小朋友,你说谁花痴呢?”举拳逼紧,童话话决定再给某只待宰的羔羊一次机会。
“呃…话话阿姨,我当然是说幼儿园的那些小屁妞了…嘿嘿…”肖逐日把求助的眼神抛向一旁的同胞弟弟肖离星,得到一个冷漠的白眼时,终是死心了,挂着谄媚的笑容,说道。
“是么?”童话话点头,又是阴深深一笑,“我怎么听到那个小屁妞之前,有我童话话的名字呢?”
“那…”肖逐日绿色的眼眸滴溜溜的一转,猛地从童话话掌下滑过,扮了个大大的鬼脸,肖逐日奔出大门,大笑道:“那就是了,话话阿姨是花痴!”
“肖逐日,你给我站住!”童话话一个不觉,又被肖逐日溜掉,心情愤恨,拔腿就要往外追去。
这时候,门开了,肖逐日蹬着小短腿儿,再次被人拎了进来,同时一个高大俊秀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深深的看了眼童话话,低沉的声音响起,“您好,我想要一杯歉意茶。”
童话话看着对面风尘仆仆满脸风霜之色的男人,有一刻,心是酸酸涩涩的。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微笑,甚至拿熟悉的揶揄语气,都让她眷恋不已。
可是…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的不争气。
明明面前这个男人曾经那么的伤害她,害了她的父母,多了她的家产,还把她送给了其他男人肆意凌辱…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因为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自己还是这么傻傻的再次踏进了他的爱情陷阱。
无力挣脱…
不忍再看柳其言一眼,童话话倏地转过身子,眼泪啪嗒一下落下。
旁边的肖弯弯一见这阵势不对,早就拉着肖逐日肖离星俩兄弟闪人了。此时的饮水思源里就只剩下刚刚那对还在甜蜜吃着蛋糕的小情侣和柳其言童话话这两对了。
“老婆…”柳其言见童话话什么也不说,看见他就立马转过身子,心下一片黯然,上前走了两步,“老婆…你听我解释…”
如果这个时候是正常的偶像剧的桥段的话…
女主应该倏地回头,泪眼滂沱的望着男主,大吼道:“我不要,我不要解释…”
然后男主一脸悲戚的摇头,顺便抓住女主柔弱的小香肩,“不,你听我解释,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honey…”
“darling…”
经过一系列咆哮泪眼和拳打脚踢后,一切归于平静。
然后两人情意缠绵,上演一段拉拉与扯扯的美丽故事。
但是童话话不是偶像片的女主,现在这也不是在演偶像剧。
所以听到柳其言这番偶像剧台词的时候,童话话吸吸鼻子,又是倏地回过身来,看了柳其言一眼,平静道:“好啊,你解释啊…”
如此直接的追问,倒是让柳其言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一时间只能愣在原地,双唇呐呐,不知道说些什么,或者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老婆…”事情太过复杂,柳其言辗转反思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的闭上了嘴。
“呵呵…”童话话见状,怒极反笑,越过柜台,看也不看柳其言一眼,直接的甩手离去。
“老婆…”柳其言见状,顿了顿,最后也是不死心的跟了进去。
**************
房间内,童话话一脸漠然的坐在床上不言不语,柳其言靠在墙角,伸手想拉近女人的距离,但是又在对方厌恶的视线下愣愣的收回手来。
“老婆…”柳其言深知童话话容易心软,嘴角一扁,可怜兮兮的求道。

“哼!”童话话嗤笑一声,“不要叫我老婆,谁是你的老婆,去抱你的大奶牛吧!”说完又是一阵捶心肝的后悔,这话怎么,怎么说的她好像是在吃醋一般呢?
“老婆…”柳其言不死心,也不会悔改的再次叫了一声,那毛茸茸的尾巴又开始摇啊摇,“老婆,相信我,我真的不喜欢大奶牛的…”
“那么你是喜欢小笼包么?还是你在暗示我,我就是那小笼包?”童话话面无表情瞥了眼柳其言,淡淡的开口。
既然要和她玩这一招,尽管放马过来!要说中文博大精深,她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还怕玩不赢这个混血的臭男人!
“呃…”柳其言噎住,然后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通用语一眼,最后把视线停在那微微起伏的酥胸上,咧嘴一笑,调侃道:“老婆,你怎么会是小笼包呢?”
死性不改,童话话没好气的白了眼那个讪笑着的柳大犬,但是很快的,童话话又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了,这时候还在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么,哼,想岔开话题,门都没有。
顿时,童话话又是冷了脸,开口说道:“这样给你说吧,柳其言,你在外面找女人,我也不在乎,但是我有条件。”顿了顿,童话话才开口道:“我们各玩各的,谁也不能干涉谁。”
“不行!”柳其言想也不想的,黑着脸,一口拒绝。
“哼,不行?”童话话的怒气飙升到了极点,咬牙一笑:“怎么,就只准你州官放火,就不准我们百姓点灯了?柳其言,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童话话越说越激动,就要往外面走去。
柳其言眼疾手快,拦住童话话,“老婆,别走,别和我离婚,虽然我有些事瞒着你,但是你相信我,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童话话冷笑一声,“为我好,就和其他女人勾搭在一起,为我好就把我扔在外面不闻不问?为我好,就…”
“话话…”
“别叫我!”童话话挥开柳其言拉着手腕的大手,冷声道:“我告诉你,柳其言,我们完了,我要回新西兰,我要离开这里,永远,永远!”
“你…”见童话话一脸的激动和愤怒,柳其言心一横,拉住童话话就是往床上一扔,然后一个天翻地覆间,柳其言重重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
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柳其言眼中狠戾一闪而过:“话话,你不要逼我,你不会想我去打扰岳父岳母的!”
“你…”童话话被压在柳其言身下,动弹不得,心中越想越委屈,眼泪哗的就掉了下来,“柳其言,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