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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安只得去挟了一粒蜜饯,喂到王倾君嘴里,王倾君含了蜜饯,一时不慎,却吞了下去,不由咳了起来。陈文安见王倾君呛着了,不由自主就抬腿上床,扶起她的头,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一边拍着她的背,问道:“吞下去没有?”
王倾君指指喉咙口,摆手道:“卡在这儿了!”
陈文安伸手去抚她喉咙,轻轻捻了捻,推拿了一下,问道:“下去没有?若不然,再喝一杯水灌下去。”
“下去了,只是胸口闷,不知道是不是卡在胸口这儿了?”王倾君俏脸潮红,指了指胸口。
陈文安一瞧,见她穿着寝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这会一指,指在锁骨下,一只手不由自主就朝着她所指,抚了下去,触手柔滑,隐约还有幽香,一时揉了揉,俊脸早泛起潮红,低语问道:“好些了没有?要不要再揉揉?”
王倾君浑身滚烫,把脸伏到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道:“更难受了!”
这个样子,究竟谁更难受呢?陈文安温香软玉在怀,大腿绷得紧紧的,控制着自己不异动,一时口干舌燥的,低语道:“你想我如何呢?”
“想你如何,你都肯答应?”王倾君又在陈文安大腿上蹭了蹭。
陈文安有些控制不住,哑声道:“你真想,我就答应!”
王倾君侧过头,待要回答,不提防陈文安大腿处突然隆起一硬物,“呼”一声,塞在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码字,码着码着,就从政治斗争变成春意绵绵了。
36没脸见人了
“唔!”王倾君呼吸滞了滞,伸手拿住塞在嘴里的硬物,拨了出来,捏了捏,发现又硬又烫,一时闹不清陈文安为什么要在大腿处藏着东西。莫非因上次木达之事,陈文安还不放心自己,在身上藏了秘密武器?
陈文安一只手托在王倾君颈下,另一只手正在她胸口处帮她顺气,一时僵着身子,想去王倾君手里抢回自己的东西,恰好王倾君好奇的捏了捏,握在手里尺量着,一时发出一声喘息,她想干什么呢?
可怜王倾君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前事尽忘,就是鱼水之欢,也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且这几年各事繁忙,又要照顾孩子,便宛如少女般不识风情,这会犹自撸了撸那硬物,用力拨了拨,见那物仿似在陈文安大腿处生了根,就是拨不出来,便问道:“什么东西呢?”
“是好东西,你仔细摸摸看看。”陈文安又是难受又是享受,诱哄道:“双手揉一下,可能还会变得更大。”
“有这么神奇?”王倾君表示不信,果然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握着,揉了揉,一时吓一跳,嚷道:“真的变大了。”说着又拨了拨,东西毕竟是藏在陈文安裤裆里,自然不好去掏出来看究竟,一时就疑惑了。
要命啊!陈文安吸一口气,低声道:“别拨,会痛的。”
会痛?莫非这东西是活的?王倾君忙松开手,改为安抚地摸了摸,她因发着烧,脑袋便还有些昏昏沉沉,只用水汪汪双眼看向陈文安,“你还是不放心我么?裤裆里藏个东西,若有不对,便可以咬死我么?”
陈文安僵着脸,古怪地看着王倾君,心肝跳得厉害,胸口有火在烧,突然抓住王倾君的手,让她握着硬物,低哑道:“你再摸摸。”
“不摸了!”王倾君见陈文安连大腿处也发烫了,莫名的觉出不对来,想要缩回手。
陈文安低语央求道:“再摸一下!”
呃!王倾君只得伸手随便拍了拍那硬物,见它还有弹性,便安抚道:“不要咬人,好好待着,等会让人喂你吃点东西。”她说着话,只觉头沉沉重重的,便半闭了眼道:“困了!”
“主子,昌平王前来探病,已到了殿前。”叶素素的声音突然在帘外响起。
陈文安牙痒痒的,唐天致啊唐天致,你一次两次突然过来煞风景,是故意的吧?
王倾君听得唐天致也来了,倒有些清醒,挣扎着要起来,早被陈文安抱住,放到枕头上,给她盖了被子,低声道:“他是儿子,你是母后,好好躺着罢,不用起来了。”
唐天致进入寝室时,便见王倾君躺在床上,脸色潮红,陈文安在旁边奉茶奉水,忙上去问候,“太医说什么了?母后可好些?”
“服过药,好多了,只须静养几日。”王倾君在枕上微微仰脸答道。
一时人报简老太妃来了,叶素素忙出去迎接。
简老太妃一进殿,先问了王倾君的病情,得知无大碍,这才叹气道:“现入了秋,早晚却有凉意,不单太后娘娘病倒了,简府老老小小,也病倒了三四人。就是他妻子,也经不住压力,病了数日。”
王倾君一怔,问道:“却是何病?待我吩咐方御医出宫为他们诊治一番罢!”
简老太妃欲言又止,看了看陈文安,终是道:“云石管着财政,这阵子为了军粮之事,和王爷多有磨擦,回到府里,免不了心忧,只在书房安歇,并不去他妻子房内。谁知他妻子以为他想宠妾灭妻,就闹了一番,后来得知是为了军粮之事彻底不眠才歇在书房的,他妻子又愧疚,一时就病倒了。云石因睡不好,也略有不适,只苦撑着而已。”
众人皆是聪明人,一听便明白了简老太妃的话,这是说陈文安逼迫太紧,简云石不堪压力呢!
王倾君也知道,陈平领兵在外打仗,若是军粮稍有减少,就怕军心不稳,会生动乱,陈文安这才不得不下狠手逼迫朝臣。现时简老太妃说出此话,若是简云石借机称病,不再管财政之事,只怕更糟糕。因对叶素素道:“请方御医到简府给简夫人看病,另外,告诉简大人,好好保重身子,万不能有闪失。”
她说着,挣出一点精神劲来,侧头对简老太妃道:“现时皇上和安阳王还小,宫中有莫嬷嬷和葡萄照料着,也尽够了。一些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自要放出宫。至于一些内侍和嬷嬷,若出宫后有去处,也可以斟量放出一些。我这边的吃穿用度,自当缩减一半。这么着的,也能省出一笔钱来购买军粮。另外不够的,再想想办法就是。”
简老太妃忙代简云石道谢,又道:“因皇上还小,未立嫔妃,这后宫中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了,再放出一批人,用度自然更省下不少。如今太后娘娘缩减开支,我那边自然也要跟着缩一半。再有一些闲散的宫女,只让她们做些手工刺绣拿出去卖,也能换些钱。”
王倾君一听,不顾头还昏沉着,只要坐起来谢过简老太妃。简老太妃忙按住她,笑道:“我也是有私心的,太后娘娘别谢得太早。”
王倾君重新躺好,一笑道:“自然,若是咱们打胜仗,蕃国的国君自然不敢慢待寻香公主。”
简老太妃接话道:“若能打胜仗,讲和时自然由得咱们这边开条件。到时只希望陈将军能把寻香接回来呢!”
“好,若是打胜仗,就让陈平将军接寻香公主回来。”王倾君一口应承。
“谢过太后娘娘!”简老太妃一下行下礼去,叶素素忙过来扶住,笑道:“老太妃是长辈,万不可行此大礼。”
“我是代寻香行的礼。”简老太妃哽咽了,“多少年了,就盼着寻香回来呢!”
陈文安道:“老太妃放心,只要打胜仗,由不得蕃国不放人。只是简大人方面,还要老太妃好生劝着,让他加紧筹集军粮才是。”
简老太妃应了,笑道:“简家一向忠心,现下危急,自要尽力。”
待简老太妃等人告辞了,叶素素才道:“蕃国狼子野心,陈将军这一仗,至关重要。因此军粮之事,是不能减少的。千乘王为此寝食不安,哪儿单单简大人寝食不安了?简大人管着财政,这当下不出力还要什么时候出力?那些不紧要的钱粮用处,自然要先卡着,先尽着军粮。哪儿有卡着军粮,只顾批准其它用项的呢?”
王倾君道:“简云石不爽爽快快帮着筹集军粮,也是怕一旦陈平打胜仗,陈文安居功,他更没地位。现下难得卡着陈文安,自然要作姿作态。只是如今要用他,自然要安抚为主。”
叶素素见王倾君说着话,眼睛已有些张不开,忙给她放下帐子,嘱红锦进来守着,这才自去安排其它事。
稍晚一些时候,叶素素揭帘进来,见王倾君醒了,便坐到床沿禀了一些事,看看王倾君气色还不错,少不得打趣道:“千乘王一番安抚,倒让主子有精神了。”
叶素素本是无心之语,听在王倾君耳内,却另有一番意味,一时去戳叶素素额头,嗔道:“他还防着我呢,哪儿有安抚了?”
“还防着主子?”叶素素一怔。
“可不是?他身上藏着一件东西,忽大忽小的,度着是特制的。摸着像是皮革之物,偏又烫手。”王倾君把在陈文安身上摸到那件东西的质感和尺寸说了。
“藏在哪儿?”叶素素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又有些拿不准。人家也是黄花闺女哪,偏要被逼着了解这些,容易么?
“藏在裤裆里。”王倾君老老实实回答,说完见叶素素一脸古怪,终也觉出不对来,只和叶素素面面相觑。
“要命!主子不是生过孩子么?怎么还这样傻?”叶素素突然就尖叫了,一边跺脚大笑,“我要笑死了!”
王倾君傻傻看着叶素素,看了好一会,见叶素素笑出眼泪来,突然一拉被子,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在里面噱叫一声道:“丢人丢到家了,没脸见人了!”
陈文安回殿时,也是心神不定,一时笑着,一时又皱眉,这女人真是的,孩子都生过了,还这样不解风情?
王倾君究竟不是什么大病,只休息了两天便好了。这两天中,陈文安忙得不可开交,却是再不得闲过来玉阶殿了。
第三日,是唐天致生辰,他自己说道不要大办,只请了几位官员吃酒,吃得几杯便散了。
待送走官员,稍晚一些时候,唐天致便令人过来请王倾君,只说以前每年生辰,总有家人相伴,希望王倾君能过去一聚,陪着吃碗寿面。
王倾君自是应承了,待进去更衣时,悄对叶素素道:“令人跟千乘王说一声,让他稍后也过去青荷殿那边一趟。唐天致最近太过配合,反令人不安。现下天也不早了,又来请我过去相聚,教人疑惑。”
叶素素抿嘴一笑道:“主子现下倒是信得过千乘王了?”
“他要起坏心,早就起了,何必等到现在?所以不信他能信谁?”王倾君戳戳叶素素的额头,“还有你,一直帮他说话,能不信他么?”
“冤枉啊,我哪儿有帮他说话了?我只实话实说而已。”叶素素捏住王倾君戳过来的手指头,看看左右无人,便俯耳道:“主子对千乘王,难道没有一点动心?”
对啊,她对我,难道一点也不动心?陈文安这会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怎么照怎么迷人。一时叹息:“纵是得了忘症,总也要让你喜欢上我。”
37搂在臂弯内
青荷殿点了梅花灯,灯盏如一朵盛开的梅花,灯绳结成梅花状,不知用的什么灯油,隐隐约约间,却有梅花清香。
唐天致一直劝酒,王倾君已是喝了三杯,一时笑道:“再喝就醉了。”
“母后就是太过谨慎,在自己宫中,连喝杯酒也怕喝醉了。”唐天致语调温柔,在灯下凝视王倾君,说起了以前,“那时初见母后,是在御花园中,还赠了一物与母后,不知母后记得否?”
王倾君一怔,心下打个突,嘴里道:“有这事么,我怎么记不清了?”
唐天致笑吟吟道:“是一枚有王府标记的玉鱼子。”
“王爷想要讨回此物?”王倾君想了想,好像没听叶素素等人提过,这玉鱼子之事,想来她们是不知道的。
“母后如果喜欢,留着就是。只是那玉鱼子毕竟有王府标记,被有心人看到,难免生出流言来。”唐天致试探着王倾君,笑道:“母后年轻貌美,纵儿臣守规矩,也有些人百般猜度。”说话间,神情款款。
“主子,千乘王到!”有宫女在帘外禀了一声。
话音才落,就听到陈文安爽朗的笑声道:“皇弟生辰,自然要来相贺。”说着揭帘而进。
唐天致有些薄怒,守门的人全是废物么?居然让陈文安直接就进来了。
王倾君见陈文安来了,暗松一口气,笑道:“你却是来晚了一些。”
“见过母后!”陈文安行了一个礼,不待唐天致招呼,就自行坐到王倾君身边,把王倾君面前的酒杯端到自己跟前,笑道:“母后的病才刚好,不宜喝太多酒。”
“皇兄真有心!”唐天致明白今晚灌醉王倾君的计划要泡汤了,不由牙痒痒的,陈文安,你事事件件都要跟我抢么?
“你们兄弟团聚,慢慢喝罢,哀家先回去了!”王倾君说着,站了起来,不想那酒确实后劲极大,这么一站起,双腿却发软,一时喊道:“素素!”
不等叶素素过去相扶,陈文安一伸手已扶在王倾君手肘上,柔情款款道:“母后小心!”
唐天致微有怒色,正要说话,帘外忽然响起许之敏的声音,“主子,不好了,孙大人被人掳了。”
“什么?”唐天致失声道:“适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出事了?”
唐天致今晚请的官员中,其中一位孙姓官员,却是这回战争的三位运粮官之一。
陈文安一听孙大人被掳,也着了急,运粮官负责运粮,熟知行军路程,若掳他的是蕃国奸细,此番定然不妙。
“速去追查!”唐天致和陈文安异口同声喊道。
王倾君的酒也醒了一半,自己站定身子,焦急道:“通知司徒元,让他领人全城大搜查。”
有了这个插曲,无论是唐天致也好,陈文安也好,再没心思争风吃醋,各各亲自领人去追查孙大人的下落。
王倾君回到殿内,只急得踱步,跟叶素素道:“孙大人要是落入蕃国奸细之手,行军运粮的路线,定然泄露,若再改路线,誓必影响运粮时间,粮草迟到,军心不稳,这仗……”
“主子勿慌,千乘王和昌平王定然会想出妥当法子。”叶素素忙安慰,又展被铺床,扶王倾君坐到床上,劝道:“主子先安歇罢,明儿要早朝,诸事繁忙,再要熬夜,就怕又病了。”
王倾君虽心神不安,到底还是上床了,才合上眼,就听得外间有说话声,接着是叶素素惊怒交加的声音,她心里“咯当”一响,坐了起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粮仓被烧。”叶素素揭帘进来,一张俏脸全没了血色,千乘王辛辛苦苦筹集的军粮,未及运出京,居然就这样被烧了,守着粮仓的兵卫全部被烧死,无一幸存。
王倾君瞬间也白了脸色,跳下床吼道:“让人守住城门,不许人随便出入,有可疑的人,全抓了。最近接触过孙大人的人,和在粮仓附近晃悠过的,也全抓了。马上让司徒元进宫,全城戒严。”
“运粮官被掳,粮草被烧,分明是有蕃国奸细潜在京城中啊!”叶素素喘气道:“主子且息怒,现下还得掀出那奸细,不能让他再搞破坏。”
一夜无眠,早朝时,百官愁云惨雾,没了粮,陈平的兵吃什么?怎么和蕃国打?大唐快要完了么?
“报,千乘王和昌平王在郊野外抓到了奸细,那奸细招认,是他放火烧粮仓的。据奸细说,他们掳了运粮官陈大人,陈大人不堪拷打说出粮仓守卫薄弱处,他们就潜到粮仓那儿,放火烧了粮仓。后来又拷打孙大人,问及行军路程,陈大人不肯说,咬舌自尽了。”侍卫进殿禀报完,见王倾君示意他平身,这才站起来,又接着道:“千乘王说道没粮了,可紧急向富户借粮度过难关,请太后娘娘勿忧。”
“对,可向富户借粮。民间征粮也是一个办法。”百官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讨论着。
待把奸细的头挂到城墙后,陈文安和唐天致这才入宫,一项一项发布命令,“向富户借粮,承诺战后分期还粮,自动献粮的,就嘉奖他们家,他们家中有优秀子弟的,优先参加这次的武举大赛。”
运粮官被杀,粮仓被烧,陈文安和王倾君为了军粮之事,焦头烂额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有富户听得借粮,倒是爽快答应了,有些犹豫的,听说家中子弟优先能参加武举大赛,却又心动,到底也答应了借粮。
有了富户的资助,军粮便集了一大半,只是另一半却还没有着落,陈文安急得夜不能成眠。
王倾君也一晚睡不好,早早就起来,到得早朝时,只向百官询问还有什么征粮的好法子。
百官都说,今年欠收,向百姓征粮就怕引起民怨,还得再找富户商议,多借一点粮。
下了早朝,王倾君只坐卧不安,谋思借粮之事。
另一头,孙叔伦匆匆进殿,带笑向陈文安道:“主子,有京城首富之女董家小姐愿意献粮。”
“快,带进来!”陈文安这下眉眼俱开,拍手道:“京城首富董家,只生了一女,听说富可敌国,觊觎她家产的,不计其数,不想现下却愿意来献粮。倒要好好嘉奖一番。”
听得富户之女愿献粮,王倾君大喜过望,令叶素素去打听究竟。
叶素素去了良久,回来时撇嘴道:“那董家小姐是独女,本来要招婿入门,因听得千乘王借粮,特来献粮,但有一个条件,便是想当千乘王身边的人,就算当不成正妃,侧妃也愿意。”
“她献多少粮啊?”王倾君关注的重点不在正妃侧妃,而在于董小姐能献多少粮。
叶素素道:“这董家本是京城首富,她家的财产折合成粮食,怎么也够用一年了。”
“这么富有?”王倾君眼睛一亮,“哪千乘王答应没有?”
“千乘王还没答应,孙叔伦在劝说那董家小姐,让她献粮归献粮,嫁人归嫁人,不要混为一谈。”
“这样好的事儿,又是侧妃,就赶紧答应啊!犹豫着作什么?”王倾君大急,“现下去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哪?“
“怎么,你很想我纳妃么?”陈文安一揭帘进来了,听得王倾君的话,脸色略有不对。
“人财两得,有什么不好?莫非那董家小姐相貌不堪?”王倾君没注意陈文安的脸色,犹自兴奋道:“就是她相貌差点,这不是只要求当侧妃嘛?你还可以娶美貌的正妃啊!”
“主子!”叶素素见陈文安沉着脸,觉出不对来,打断王倾君的话,低声道:“董家小姐很漂亮。”
“哪不是更好么?你也大了,总归要娶妃纳妾的。董家小姐虽是商户,嫁过来后,追封一下她娘家也就是了。”王倾君说着,看向陈文安,不由吓一跳道:“看你累的,这脸色都成什么样了?快去安歇罢!董家小姐的事,交给我来办。总归要给你办的好好看看。”
陈文安深吸一口气,朝叶素素摆手,见叶素素机灵,马上领着人退下去,这才咬牙道:“你要我随便娶一个女人?”
什么话?人家董家小姐富裕有粮,愿意献粮解决危难,怎么成了随便的女人了?王倾君疑惑地看向陈文安,“你不喜欢女人?”
陈文安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自己抚了抚胸口,这才定了神,一时问到王倾君脸上道:“上次你就想牺牲我的婚事,让我娶陈文慧,这次又想牺牲我的婚事,让我娶董家小姐,你当我什么人?”
王倾君怔怔的,他这么生气作什么?陈文慧有什么不好了,董家小姐有什么不好了?
“反正,我不会娶董家小姐。”陈文安恨恨道:“献粮就献娘,居然以婚事作为条件,这种,我无论如何不会要。”
“你不娶她,哪军粮怎么办?”王倾君怔怔的。
“你是太后娘娘,你自己想办法。”陈文安竖起眉道:“我每餐只吃你们一碗米饭,为你们做这么多事还不够,还想牺牲我的婚事?”说着就要拂袖而去。
王倾君慌了,他不理军粮的事,谁来理?
“王爷,咱们再想想法子。”王倾君一把扯住陈文安的袖角,“不娶就不娶呗!”
陈文安犹在生气,待要夺回袖角,却被王倾君更紧的攥住了,一时脸色稍缓,低声道:“放开!”
“不放!”王倾君见陈文安用力夺回袖角,她也用力往回扯。说了不放就是不放。
陈文安突然松手,王倾君这里正用力,这么一扯,就把陈文安整个人扯进怀中,搂在臂弯内。
38王爷好帅啊
臂弯一沉,王倾君下意识便搂住了,一时俯头,对上了陈文安亮晶晶的双眼,不由飞红了脸,托了托他的腰,示意他站直身子。
陈文安倚在玉人怀中,哪儿肯站直了?只苦着脸道:“扭到脚了,你扶我到床边坐着,召太医来瞧瞧。”
这么娇弱,真的假的啊?王倾君手一松,感觉到陈文安腰板一绷,她顺势一托,把陈文安腰背向上一推,看他站定了,这才退后几步,笑道:“要不要召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