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辉点头道:“王爷英明!”
两人这一番密议,却是议了一个时辰。
一时方御医令人来找沈子斋,沈子斋这才出了书房。
方御医焦急道:“王爷还没喝药奶呢!夏娘子可是一直等着的。”
沈子斋一问时辰,不由道:“这么晚了,还得请芳娘在王府住一晚才好,明儿也在王府休息着,到得明晚喂完奶,再送她回简府去罢!”
方御医答道:“苏管家已是跟玄哥儿商议了,让玄哥先行回简府,说道明晚再过来接的。”
沈子斋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一时忙忙回房,先沐浴了一回,这才令人去请夏仲芳过来。
夏仲芳一时持了灯笼,款款到得沈子斋的房外,只令青竹拿了灯笼候在外头,她自己进了房中。
方御医也端了药进来,看着夏仲芳喝了,他自己已是困得不行,朝沈子斋和夏仲芳道:“我先行去安歇了,若有事再喊我。”说着下去了。
沈子斋这一晚,却是莫名兴奋着,待得房中只剩下夏仲芳,一把拉了夏仲芳坐在膝上,含情看着她。
夏仲芳见沈子斋神色不同往常,不由喊道:“王爷!”
“嗯!”沈子斋含笑应一声,一时抚着夏仲芳的嘴唇,突然俯头含住夏仲芳的唇瓣,细细吮着,大手却去掀夏仲芳的衣领,已是探进去,罩在丰盈处,揉搓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了!不要霸王啊~


☆、第44章

沈子斋一吮之下,只觉夏仲芳的唇瓣温热柔软,带着甘香,一时不足,舌头早顶进她嘴里,卷住她香舌,纠缠在一起。
夏仲芳呜呜叫着,捶打沈子斋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沈子斋却是任她捶打,唇舌依旧留连在夏仲芳嘴边,大手捧起她的丰盈处,摸得渐硬,知道涨奶了,这才低头,用舌头去舔她嫣红处,一时又用手一挤,嫣红处早滴下乳汁,乳白色的汁液滴在他舌尖上,甘甜无比。
“芳娘,芳娘!”沈子斋舌头贴到夏仲芳丰盈处,卷在她嫣红一点上,大手在丰盈处轻轻挤压,另一只手却罩在她另一边丰盈处,只是轻抚撩拨着。
夏仲芳浑身酥麻,不能自己,涨奶的丰盈处越来越硬,腰身却软下去,摊在沈子斋身上。
沈子斋舌头卷了卷,这才一口含住夏仲芳丰盈处,大力吸吮了起来。
夏仲芳被一吸,全身抽搐起来,喘息着道:“王爷,王爷,奴家,奴家……”后面的话,低不可闻。
沈子斋大口吸着乳汁,耳朵听得夏仲芳的低语,只觉春.情荡漾,一只手顺势而下,隔着裙子抚弄夏仲芳,待抚到小腹下,虽隔着裙子,依然感觉到温热一片,因吐出夏仲芳的丰盈,俯到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夏仲芳大羞,捶打着沈子斋,候着沈子斋低头,早把另一边丰盈处喂进他嘴里,只催着道:“快点吸,天晚了,奴家要回去安歇呢!”
“芳娘,本王想含着睡觉!”沈子斋叨在丰盈处,含糊说着话,吸吮间早发出“啧啧”声响。
因着夜深人静,这声音特别令人兽血沸腾。沈子斋自己听着声音,几乎想按倒夏仲芳,直接忽略方御医的警告。
夏仲芳被沈子斋一撩拨,又一股热潮涌出,不由呻.吟出声,声音婉转娇媚,令人听了神魂半荡。
沈子斋大手一翻,已是迅速撩起夏仲芳的裙子,爬行到她裙内,一探,探得温热湿糥,便轻轻一捅,浅浅抽动起来,一边抽一边问道:“芳娘,这样好么?”
“不好不好!”夏仲芳轻叫出声,去推沈子斋,不想沈子斋顺着她的手动着,一推一就之间,便变成夏仲芳拿着沈子斋的手在下面抽动,一时两人皆喘息出声,……
“王爷,王爷,别这样!”夏仲芳去推沈子斋的手,沈子斋手指便退出来,候着夏仲芳一松手,他却又用力进去了,一时越陷越深,手指陷在一片温软紧致所在,只觉美妙无比,竟不舍得退出来,只打着旋儿,旋得夏仲芳又叫出声来,几乎软摊成棉花,这才去噙住她芳唇,辗转前进。
夏仲芳不能自己,不知不觉夹紧了腿,把沈子斋手指夹在紧致处,自己轻轻扭着腰儿,喘息着喊道:“奴家受不住了!”
沈子斋却是退出手指,转而吮住夏仲芳丰盈处,又吸了起来,吸尽最后一口乳汁,这才放开夏仲芳,低哑道:“天晚了,你回去罢!”
夏仲芳满脸春.色,爬起身整理衣裳,一边暗咬唇,只觉自己轻浮,不经挑逗,一时又羞愧,一次两次数次这样,自己将来真的离得开沈子斋,真的还能嫁人?
待回了房,夏仲芳泡到热水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青竹默不作声侍候她沐浴,待见她身上的吻印,更是笃定,夏娘子将来肯定要当侧妃的。
夏仲芳这一晚睡得不好,第二日起来,便迟了一些。待青竹进来侍候,便问道:“什么时辰了?”
青竹答了,笑道:“夏娘子昨晚劳累了,只管好好休息呗!”
夏仲芳脸一红,忙忙起床,待得洗漱完毕,用了早膳,青竹又进来禀报道:“琮哥儿来了!”
“怎么又来了?”夏仲芳话音才落,王琮已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卷棋谱,笑道:“今儿不用上学堂,阿爹准我逛园子,我逛一会儿没意思,过来找王爷讨教棋艺,顺道过来看看芳姐姐。”
夏仲芳只得让王琮坐下,问他上学都学些什么,可学会了。
王琮一一答了,因听得夏仲芳不会下棋,不由诧异万分道:“芳姐姐不会下棋?哪平日都做些什么呢?”
“都在做针线。”夏仲芳笑着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一时忆起夏父夏母,不由略惆怅。
王琮听得夏仲芳小时候没有上学堂,只跟着哥哥认几个字,诗经也没看过,还是现下才开始看,一时道:“可怜的芳姐姐,小时候竟然过着这样的苦日子。”
夏仲芳一怔,以前一直没觉得自己过得苦,现下被王琮一说,突然也感触起来,以前好像是挺苦的。可那会每一日都是那样过,没有好日子比较着,便不觉其苦。
王琮说着,便要教夏仲芳下棋。
夏仲芳反正闲着,倒来了兴致,便让青竹去找来棋盘,真个和王琮下起棋来。
王琮第一次为人师表,极是兴奋,一边教夏仲芳如何下棋,一边偷笑。
青竹倒是会下棋,这会在旁边观棋,也不禁笑出声来。
夏仲芳自是聪慧,只下了几盘,便摸得一点规律,拿起棋子摆下去时,不再听到王琮和青竹的笑声了。
青竹见他们下棋忘记时间,一时提醒道:“琮哥儿,午膳时间快到了,你可得回去前头,若不然,一会儿又有人找来了。”
王琮一听,这才依依不舍起身,告辞而去。
王瑜却是找不着王琮,待见王琮回房,自是拉住问道:“又跑哪儿野去了?看这满头汗的。”
王琮脱口道:“并没有去野,是去教芳姐姐下棋了。哈哈,芳姐姐居然连棋也不会下。”
王瑜脸色一变道:“哪个芳姐姐?”
王琮“咦”一声道:“还有哪个?就是玄哥哥的姐姐啊!”
“夏仲芳?”王瑜沉下脸,瞪着王琮。
王琮见王瑜神色不好,虽摸不着头脑,却是答道:“就是她。”
“好不要脸,连这么小的孩子,她都……”勾搭两个字,王瑜没有说出来,一时对王琮道:“以后不许和她玩,知道么?”
王琮不解,问道:“为何?芳姐姐人很好啊!”
“你是小孩子,不知道人心险恶之处。现在阿姐让你不要跟她玩,你就不要跟她玩。”王瑜道:“她不是好人。”
王琮疑惑了一下,一时显现夏仲芳亲切的笑脸,总觉得王瑜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一时决定,还是去问问阿爹阿娘,若阿爹阿娘也说不能跟芳姐姐玩,那才不跟她玩。
王琮心里有计较,待午膳后,候得王瑜不在身边,便把自己跟夏仲芳玩,王瑜不许他跟夏仲芳玩的事跟王星辉和韦清眉说了。
韦清眉一听,怔了怔道:“瑜娘倒越来越小性子了。自己和芳娘不和,倒又不许弟弟和芳娘去玩。”
王星辉却不知道王瑜和夏仲芳有矛盾,因问道:“好好的,怎么不和了?”
韦清眉一时有些叹气,只让王琮下去,这才跟王星辉道:“瑜娘也十八岁了,可该配人了。”
王星辉一听,一时明白了过来,因道:“莫非是为着王爷?”
韦清眉蹙眉道:“淑妃娘娘令苏玉叶住在王府中养病,兼着帮郡主打理府中事务,明明白白是要告诉别人,齐王妃之位,非苏玉叶莫属了。只瑜娘不明白罢了,居然为着王爷亲近芳娘,对芳娘冷言冷语的。我还得寻机和她谈谈才行。”
王星辉沉吟一会道:“我已起复,料着过些时候,自然有人上门来提亲的,到时再帮瑜娘择一位夫婿罢!”
韦清眉点点头,一时提及夏仲芳,倒是道:“芳娘既然是王爷的奶娘,将来只怕还得嫁给王妃当侧妃,若不然,凭她这样的经历,怕是再难找到好夫婿的。”
王星辉也叹息道:“瞧着,芳娘倒是好性子好相貌,可怜遭际堪怜。希望她能得个好归宿。”
夏仲芳这一天待在王府中,却是难得的清闲了下来,一时便让青竹和她下棋,想学些棋艺。
青竹这一批婢女,本是苏良教导出来的,本要让她们服侍沈子斋的,琴棋书画自略略通晓。青竹的棋艺虽不算十分精通,但教导夏仲芳下棋,却是绰绰有余。
两人午膳后,便下棋下到傍晚。待用过晚膳,夏仲芳沐浴完毕,过去喂沈子斋喝完奶,简木玄便来接她了。
一时回到简府,太傅夫人却是喊了夏仲芳过去说话。
夏仲芳行完礼,才坐下,便听太傅夫人道:“今日收到信,你养父养母,已到了离京城不远的一处小镇中,度着后天就能进城的。”
夏仲芳一听,惊喜道:“这么快?还以为须得再等十天呢!”
太傅夫人道:“一路快马加鞭,且又顺风顺水,自是比预定的日子快了几天到达。”
夏仲芳说着话,看看太傅夫人,终是问出声音道:“哪,奴家的生母呢,可寻到人了?”
太傅夫人摇头道:“去寻的人送了信回来,说是她本来嫁给一位江南富商为妾,那时怀孕,富商外出做生意,留她在别院中。那富商家的大妇凶悍,却是趁机把她赶走了。此后,再没有她的消息。”说着看看夏仲芳的神色,又道:“自然还要再寻的,总要寻着人才罢。”
夏仲芳低了头,暗暗想像那位生母的模样,有些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第45章

王星辉因前天寿辰,皇帝特许他休沐三天,因此今天也不须上朝,只在房中和妻女说话,一时又笑看王瑜和王琮帮韦清眉清点贺礼等物事。
韦清眉一边看贺礼的单子,一边对王星辉道:“想来是因着你住在王府之故,这些人来王府一趟不易,出手都加厚了呢!这么着的,到时各人府中寿辰什么的,咱们也得斟情加厚回送贺礼,倒是费了脑神。”
王星辉道:“你身子不好,不要太劳累,这些事儿交给管事去办也行。”
王瑜是从父母的谈话中得知,当年韦清眉生下她时,因着遇了匪徒,连夜逃命,途中受了颠簸,致使身体受损,至现下,身子还常时作酸作痛,不能劳累太过的。一时也劝道:“阿娘,有些杂事交给管事去办便好,您倒得好好休养着。”
说起这个,韦清眉笑道:“现下服用方御医开的药,倒是感觉好多了。方御医年纪虽轻,医术委实超群,只怕在太医院中,也是翘楚了。皇上指定他来给王爷治病,不是没有道理的。”
韦清眉说着,突然心中一动,方御医今年二十二岁了,却未婚配,他这年纪,和瑜娘不是正好相配吗?且方御医家世相貌都是出众的,若不是因着要治王爷的病,只怕早就娶妻生子了。他如今帮着瑜娘调理身子,两人也有说有笑的,若是……。再说了,瑜娘这样的身子,嫁谁都不保险,唯有嫁个御医,让御医常时帮她调理着身子,才能长寿。
韦清眉心中有了想法,一时便转头去看王星辉,只是碍于王瑜和王琮在身边,不好论说这件事。
王星辉见韦清眉含笑看他,一时回她一笑,心中得意,看,我都一把年纪了,清眉她还是迷恋着我呢,儿女在身边,她还要偷看我的。这些年她跟着我也受尽了苦,现下回京,总要想法子让她过上安稳日子才是。
王琮倒是记着夏仲芳送的贺礼是一对鞋子,并不在房里这些贵重物品中,一时出去厢房找管事娘子问了问,隔一会便捧了一个盒子过来,揭开给王星辉看,道:“阿爹,这是芳姐姐做给您的鞋子,您试试看合不合脚。”
王星辉因着韦清眉和王瑜身子不好,只不肯让她们给他做鞋,平素所穿的,多是针线娘做的鞋子,这会听得夏仲芳的贺礼是鞋子,倒是欢喜,一时拿出试穿,竟是十分合脚,不由笑道:“咦,她怎么知道我穿什么尺寸的?”
韦清眉笑了,“这有何难?问问针线娘不就知道了。”
王星辉穿着新鞋走了几步,觉着舒适,不由点头道:“芳娘这孩子手巧,这对鞋子好。”
王瑜听王星辉夸夏仲芳,心下不高兴,开口道:“阿爹想要鞋子,待我帮您做一对罢!”
王星辉道:“你好好养身子,不再三天两头的生病,我们就安心了。做鞋子劳神伤眼,到时又病了,得不偿失的。”
王琮在旁边道:“芳姐姐说了,她身子可好了,以前家里人穿的鞋子,全是她做的。后来她到京城,生活没有着落,帮方大户家的娘子绣嫁妆,一直熬夜着,也没事儿。要是阿姐熬一晚,我估摸着,得马上倒下。”
王瑜听着王琮打趣她,一时就起身去追打王琮,两姐弟笑闹起来。
韦清眉趁机去看王星辉脚上的鞋子,也道:“芳娘是可怜些。好在她现在是简家娘子,待证实了身份,简家自然好好待她,也算苦尽甘来了。”
他们说着夏仲芳,夏仲芳这会却是下了课,只赶着做香包。
钱婆子见夏仲芳忙着,便悄问道:“这是给王爷绣的?王爷先头让芳娘做十二个荷包,现下又要香包?”
夏仲芳低声道:“不是给王爷的,是给方御医的。这个一早就答应了方御医,一直腾不出空儿来做,趁着这几日的功夫,倒是赶紧做完给他送去才好。过后我阿爹阿娘上京,彼时相见,怕有一段时间不得空做针线了。”说着幽幽叹气,“不知道他们最近过得如何呢?毕竟养奴家一场,奴家就希望他们晚年过得安稳。”
钱婆子也听夏仲芳说了夏父夏母已上京,很快会进城的事,因道:“你阿爹阿娘抚养你长大,总有苦劳,这厢到简府中证实当年之事,简府不会亏待他们的。你只管放心!”
夏仲芳点点头道:“他们养大奴家,却不知道他们自己的亲女儿落在何处?”
钱婆子低声道:“想来,当年是抱错了,他们养大你,他们的亲女儿,自然是芳娘的娘亲抱去养了。”
夏仲芳道:“阿爹阿娘若知道是抱错的,这些年为何不寻访亲女?”
钱婆子道:“总有他们的考量,才没有去寻罢!”
夏仲芳一想也是,乡下地方,儿女众多,换错一个女儿罢了,想来也不舍得费钱费力去寻回亲女,换走养女的。
夏仲芳寻思着,不由黯然神伤。养大自己的父母只是养父母,现时生父对自己冷淡着,生母不知落在何处。自己这身世,确实太复杂。
至傍晚时分,夏仲芳倒是绣好了香包,一时收拾一番,让简木玄护送她到王府中。
一进王府,她却先去药房见方御医,把香包递过去道:“方御医,香包绣好了。”
方御医接过香包一看,见精巧异常,知道是下了心思绣的,一时笑道:“谢谢芳娘了!”说着,已是去开药柜,找出两颗药丸子搁进香包中,系好结子,便挂在腰上。
夏仲芳瞧得奇怪,问道:“香包不是搁香丸和香饼子的么?方御医怎么用来搁药丸的?”
方御医笑道:“这药丸能除味清心,现时虽七月未了,到底还是暑热时分,有时人多,难免有些杂味,身上放着这药丸,若是难受了,拿出来嗅嗅便好了。”
夏仲芳一听,便道:“这样啊,那方御医也给奴家两颗好了。”
方御医笑道:“夏娘子想要的话,待我另调药方,加些香料,少搁些药,到时出来的药丸没有药味,却有淡淡香味,和真正的香丸也差不离,倒合适你们娘子用。”
夏仲芳笑道:“如此,就等着方御医的香丸了。”
方御医点头道:“前儿王状元寿辰,那时宾客多,有女眷涂了太厚的粉,粉味熏人的,状元夫人接待着,略有些受不住,过后也问我要了两颗这药丸放着呢!待得制好香丸,也要给她送一些。”
夏仲芳便打听韦清眉的身体情况,问道:“状元夫人身子如何了?可能调理好?”
方御医答道:“却是先头产女受惊吓,途中又颠簸,伤了身子。过后调理不得力,且常年劳心劳力,致身子大损的。现时若能静心养着,养个三五年,自能调理过来。”
夏仲芳一听松口气道:“能调理好便好。”
方御医看看夏仲芳道:“夏娘子这般关心状元夫人?”
夏仲芳有些感慨道:“奴家这样的身份,有些人虽不明言,到底是轻视着。状元夫人见了奴家,却是亲切,一点轻视也没有,真个怜惜奴家的。奴家见着状元夫人,也莫名觉得安心。因希望她身子大好,不要生个什么病灾的。”
说着话,时辰不早了,夏仲芳便回了房,自去沐浴,沐浴完才过去沈子斋房中。
沈子斋却是听丫头禀报过了,道是夏仲芳送了一个香包给方御医,这会正阴着脸呢,待见夏仲芳进来,一下就伸手道:“本王另外十一个荷包呢?”
“还没绣好呢!”夏仲芳见沈子斋神色不对,有些摸不着头脑,因轻声道:“奴家近来要上课,下课又要背书写字,做针线的时间少了一些。待过些时候得空,再给王爷绣荷包。王爷现下也不缺那些荷包的,何必催?”
“好呀好呀,你不得空给本王绣荷包,怎么得空给方御医绣香包?”沈子斋逼问到夏仲芳脸上道:“你是不是生了异心,看中了方御医?”
夏仲芳退后一步,甩袖子道:“王爷质问的毫无道理。奴家虽是王爷的奶娘,到底不是奴婢,要给谁绣香包荷包了,能够质问奴家的,自是长辈父母等人,却轮不到王爷质问的。且奴家看中谁了,也自有父母长辈作主,王爷一样管不着。”
沈子斋本来郁恼着,一听这话更是生气,逼近一步道:“你是说,本王管不着你?”
夏仲芳见沈子斋满脸怒色,也暗惊着,却不退步,挺胸道:“王爷想以势压人么?”
“就压你了,怎么着?”沈子斋一伸手,已是拦腰抱起夏仲芳,把她抛到榻上,纵身压了上去,狠狠道:“本王就要压着你一辈子,看你有什么法子翻身?”
夏仲芳不由挣扎着,一面伸手捶打沈子斋,却想翻身下榻。
沈子斋哪容她挣扎,已是按住她的手,一面去掀她的领口,一时掀开,又撩起她胸衣,俯头已是叨住她的嫣红处,狠狠吸吮着,待得她软下来,却又松开,压着她问道:“还敢不敢给方御医绣香包?”
夏仲芳不答,伸手狠推沈子斋。
沈子斋一时发狠,抓在夏仲芳两边领口处,撕拉一声,却是把她的衣裳全撕开了,还未待如何,只在烛火下一看,见夏仲芳玉肌胜雪,胸前丰盈处两点颤动,勾人心神,一时就吞了口水,沙着声音问道:“还敢不敢给别人绣香包?”
夏仲芳身上一凉,马上伸手去掩住胸口,一时低叫,不答沈子斋的话,只忙着扯衣裳要掩盖住身子。
沈子斋不容她掩衣裳,已是俯头吮住她嫣红一点,大手游走至夏仲芳小腹下,手指如蛇般滑动,一时又再抬头问道:“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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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方御医提着食盒过来,一眼见得青竹等人候在房门外,便问道:“夏娘子进去多长时间了?”
青竹答道:“约有两刻钟。”
方御医脸色微变,忙上前去敲门,喊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这时撩得夏仲芳轻吟细喘,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色,在烛火下更是勾魂,他自己已有些无法自制,正要压上去,就听得方御医的喊声,一时猛然下榻,只去找茶水,灌了一杯茶之后,回身见夏仲芳已是掩好衣裳,拿被单包住身子坐着,这才去开门放方御医进来。
方御医一进来,见得房中情景,吁了一口气,因把药从食盒中端出来,递给夏仲芳喝,看着夏仲芳喝完了,便放了碗,这才去跟沈子斋低声道:“王爷须得保重身子,一日未解毒,一日不能碰女色,紧记!”
沈子斋也后怕,适才方御医不来敲门,还真的把持不住了,虽如此,他却答方御医道:“本王是什么人?自然守得住的。放心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