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外三人便将探询的目光齐齐的投向了墨兰,米月上前拉住这个闺蜜,小小的威胁了一下:“兰儿,你要是想当我嫂子,就不许胡说!”
“呃!谁要当你嫂子了?”墨兰害羞的反驳。
看着爱人粉扑扑的小脸蛋泛着盈润的光泽,米昊顿觉秀色可餐,一阵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这要不是在外面,他还真想一把抱住墨兰,以诉衷情。
墨兰跑到父母身边,墨青轻拍着女儿的手背,心里安慰,他们夫妇都知道米昊钟情于墨兰的事,对此他们也是乐见其成的。
虽然米昊身处皇室,又极有可能将来成为被立为太子继承帝位,但就赫连景澈与秦子宁的感情来看,米昊兄妹身受父母的影响,相信将来也会是一个好丈夫,自己的女儿不会受委屈的。
墨氏一家先将米昊和米月送回了皇宫,然后才回了自家府坻,刚一回到房间后,墨青不放心的又仔细询问了今晚墨兰被掳之事。
当时情急没容得她思考,现在冷静下来过后,她觉得以女儿的功夫不应该轻易被抓,如果真遇上高手,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逃脱,所以质疑的问道:“兰儿,跟娘从实招来,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母莫若女,墨兰知道自己瞒不过母亲,就拉着墨青坐下,撒娇道:“娘,我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您亲生的,看来我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你呀!说给我听听吧!”墨青掐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说道。
“好吧,我招!”于是墨兰便将今晚的来龙去脉跟墨青交待了。
原来之前打斗时,墨兰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米昊和米月身上,没有留意到自身的安全,才被那个刀疤男有机可乘,趁墨兰不备之时绑架了她。
其实以墨兰的功夫要脱身并不难,只是当时在大街之上,刀疤男穷凶极恶的亮出了匕首,墨兰担心他会伤了路人,便想着等到了暗处再出手解决那些坏蛋。
正好那个刀疤男想要财,挟持自己来要挟米昊和米月掏银子,之后又自以聪明的将自己先行带离,这就给了墨兰动手的机会。
拐了几条街后,到了一拐角暗处,刀疤男终于放下了匕首,几个混混在一起谈论分钱的事儿,刀疤男是老大,一开始就看中了墨兰的美貌,想要占为己有,把钱分完后,就想对墨兰动手动脚。
哪知墨兰这时露出了真功夫,腰间的软剑顿时抽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混混打得屁滚尿流的、满地找牙了,直到他们跪地求饶,交出了米昊和米月的银子,墨兰方才放过他们,转道回去。
“那你怎么没告诉两位殿下实话呢?”墨青皱眉问女儿。
“娘,我要保持自己在他心中的良好形象啊!要是让昊哥哥知道我的功夫这般强,又这么凶悍的话,把他吓跑怎么办?您可别忘了,他旁边可是一直有个娇柔似水的周芷音虎视眈眈呢!”墨兰俏皮的靠在母亲的肩膀上说着。
“鬼丫头,就你最精了!那个音儿又怎么是你的对手呢?更何况大皇子对你情有独钟,真希望她早点明白过来才好,以免日后伤心难过!”墨青念着从小看着周芷音长大的份上,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来说。
“放心吧,娘,她早晚会明白的!”墨兰不是那种过于纠结的性格,这点倒是遗传了父母爽快的个性。
这一晚,大家过得虽然惊险,但也很开心,没人会想到,就在墨兰撂倒那些混混转身离开之后,附近一辆神秘的马车内,传出懒懒的却冰寒至极的半大不小的男声:“星荣,这几个人交给你处置,十天后我要全城的百姓都看到他们生不如死的丑态!”
“是,主子!属下办事,一定让您满意!”星荣领命的声音中却是带着小小兴奋之意,流光的眼眸中透着股坏坏的笑,似乎他很是乐意干这事儿…
第二天清晨的曙光渐亮起来,熟睡在皇家别苑的周芷音在光线的刺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周边的东西,她的思绪慢慢清醒了,回想着昨晚的事,她不傻,先前吃寿宴时为了顾忌形象也没喝几杯酒,后来跟米月喝了两口茶,怎么就突然倒下睡着了,这其中定有蹊跷。
周芷音唤来侍婢:“琴儿!”
“小姐,你可醒了,现在都已经过巳时了,真是急死奴婢了!”琴儿听到自家小姐召唤赶紧推门进来。
“什么?都这么晚了,快给我更衣梳洗!”周芷音急忙起身。
折腾一番过后,周芷音将自己收拾妥当,便问起了琴儿:“大皇子和墨兰他们人呢?现在何处?”
琴儿低头禀报道:“回小姐的话,殿下他们昨晚就离开了别苑,一夜未归。”
“什么?”周芷音听后蹭的一下站起来吃惊道。
琴儿又赶紧继续回道:“不过,今天早晨宫里派人来传话说,大皇子和公主殿下昨晚就已经回宫了,还说等您醒后,派侍卫将您护送回府。”
“他们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别苑!”周芷音没想到米昊三人会这样对她,心里难过得要命,手里的锦帕被她绞出好多皱子。
琴儿见她这般模样,战战兢兢的问道:“小姐,嬷嬷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早膳,您看是不是用过早膳后再回府呀?”
“吃什么吃,他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留这儿还有什么意思,咱们这就回府去,走!”周芷音平常也是个有傲气的人,只是面对米昊之时才会倒贴热脸,对于别人她是绝对不会的。
就这样周芷音带着自己的贴身丫环在侍卫的护送下,安全的回到了周府。秀儿早就在家里等候多时,但难得有能够与大皇子亲近的机会,所以即使她心里有些担心着急,也没有派人去别苑询问,怕打扰了女儿。
看到女儿平安归来,秀儿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可没成想,还没等她问女儿什么话,周芷音一进家门见到了母亲,就扑进了秀儿的怀里大哭:“娘,呜呜…”
秀儿急问:“音儿,出了什么事?你哭什么?你想急死娘吗?快告诉娘啊!”瞧着女儿直管哭不说一句话,秀儿只好转头问丫环:“琴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为何哭成这样?”
“夫人,昨晚…”琴儿便将昨晚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秀儿听。
秀儿得知女儿受到冷遇后,无奈的叹息摇头,只能先哄好女儿,周芷音在母亲的怀抱里痛哭一番,宣泄了自己的委屈之后,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
周老板中午从***回家用午膳时,看到宝贝女儿抽噎着依偎在她娘的怀里时,便知一定是与大皇子有关,这样的情形以前也有过,其实他并不想攀龙附凤,无奈老婆女儿都向往皇室,他又向来以妻女为重,便没劝阻。
虽然周家算不上是贵族大户,但对周芷音这个独生女儿还是宝贝的很,多次见到女儿伤心哭泣,周老板很是心疼女儿。
晚上就寝时,周老板向妻子询问了女儿的事,听到秀儿转述了琴儿的话之后,周老板摇头说道:“娘子,这样下去音儿将来堪忧,不如劝她早些放弃吧!”
秀儿一听他这话,便老大不乐意的说道:“放弃?那怎么行?现在又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了,相较于墨兰,咱们音儿也不差啊!就算大皇子钟情于墨兰又如何?皇子们的婚事肯定是要等皇后娘娘回来拍板决定的。这几年是因为皇上和皇后云游在外,不常在宫里,所以我才没能带着音儿多去宫里走动,以至于墨兰仗着父母官职之便,让她有机会与大皇子多接触,建立了感情。等皇后娘娘回宫后,就凭我和娘娘昔日的主仆之情,我就不信,不能达成音儿的愿望!”
周老板很不认同妻子所言:“到底是音儿的愿望?还是你的意愿呢?”
秀儿更急了:“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会害女儿吗?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女儿,为了咱们周家着想吗?音儿打小就喜欢大皇子,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心成全女儿所愿有什么不对?
就算这也是我的愿望,又有何不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是女儿将来嫁得好,不也是为你们周家光宗耀祖的好事吗?你怎么说得好象我害女儿似的,夫妻多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冤我,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呜呜…”
看到爱妻落泪,周老板颇为无奈,不得不哄妻子:“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咱们多年的夫妻,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只是担心音儿再这样下去,会得不偿失的。
先不说皇上和皇后何时回来,单就年龄而言,音儿比大皇子还大一岁呢,按说音儿前年就及笄了,一般像样的人家都该为自家姑娘开始找婆家了,咱们音儿却因单恋大皇子而把上门提亲的人都拒之门外。
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情况,大皇子明摆着对音儿无意,可你还一再鼓励她去追大皇子,那不是一条道走到黑吗?到时候恐怕最受伤的还是咱们的女儿,娘子,你好好想想,我说的对不对?唉!”
听了周老板一番话,秀儿也陷入了沉思,她并非无理取闹之人,也并非不顾女儿一心求荣华富贵的人,此前之所以鼓励和支持女儿追着大皇子,除了自己有那么点攀比的想法外,更多的是看女儿的确是真心喜欢米昊,所以她才会一无反顾的帮着女儿。
今天自家相公头一次跟她面对面的深谈女儿的事,她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对于秀儿来说,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女儿的感受,而不是什么地位权势,如果女儿伤心,她也会跟着难过的,所以她默然了。
次日一早,秀儿来到女儿房间,想要跟女儿恳谈一番,听听女儿心里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结果,让她意识到自己这几年错的是多么的离谱,以至于女儿现在这么死心眼。
“娘,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看我了?女儿本想今天早起会儿去给你们二老请早安呢!”周芷音刚刚梳洗完正在更衣,见到母亲前来,赶紧走上前去迎母亲。
秀儿身后还跟着一个贴身丫环,手上提着一个食盒,秀儿拉着女儿坐下,笑着说道:“你爹一早就出门去了,娘也就跟着起得早些,得空儿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早膳来。”
转头又吩咐丫环:“琴儿,侍候小姐用早膳!”
“是!夫人!”琴儿乖顺的服侍周芷音用完了早膳。
禀退了身旁的丫环,秀儿握着女儿的手,为女儿轻轻整理了耳边的碎发,慈爱的说道:“我的音儿真是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
“娘,您不会是嫌女儿了吧?”周芷音扑进母亲的怀里,娇嗔道。
“怎么会呢?娘疼你都来不及,不许胡说。”秀儿轻轻搂着女儿,硬下心来开了口问道:“音儿,大皇子这般对你不在乎,娘知道你心里肯定很难过,你告诉娘,你有没有想过要放弃大皇子另择他选呢?”
周芷音听了母亲这话,顿时松开母亲,瞪大眼睛,惊讶的问道:“娘,您说什么?我一直认为您是最了解女儿心事的人,怎么现在您也要劝女儿放弃吗?您是不是也怪女儿不争气啊?”
瞧着女儿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时,秀儿柔软的慈母心瞬间瓦解,忙上前重新抱着女儿说道:“没有没有,娘怎么会怪你呢?只是娘实在不忍心看你一次次的伤心落泪的回来,看到你难过,娘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周芷音抱着母亲,泪水忍不住的往下掉,抽噎着对秀儿说:“娘,您放心,我哭过之后就没事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大皇子的,就算将来和墨兰共侍一夫,我也认了。”
看到女儿这般肯定的回答,秀儿的心更加紧了,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曾大力鼓励女儿去追求这份高不可及的感情,她真怕若到最后米昊还是不接受周芷音的话,女儿到时会无法承受那种痛苦,这对女儿来说不等于是毁灭性的打击吗?
秀儿实在没想到女儿会在感情之事上会这么认死理,她心里也犯了愁,只盼着秦子宁快些回宫,她也好能为女儿说上话。
十天后,半夜里在城楼上吊挂着六个男子,其中有一个刀疤男,他们被人脱身光溜溜的,每人身上只留下一个裤衩遮住重点部位,其余的皮肤全都裸露在外。
他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像是被人凌迟了一般,身上一道道皮开肉绽的血痕,足以证明他们之前被人狠狠的虐打过,只是他们并没有死,嘴巴里被人塞了布条子,根本无法说话,只是痛苦的闭着眼闷哼着。
可能时间久了,伤口的血已经凝固,并非血流不止,但不知为何,他们的伤口却开始溃腐,受了这样的伤还被吊在城楼上,着实难受的要命,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不死也得残。
都城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惊动了所有人,包括负责都城安全的墨府,墨白和墨青听到消息后立刻到现场查看,很是纳闷,做这事的人的手法虽然毒辣,却不致命,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墨兰出于好奇心,也偷偷跟着父母身后出来看热闹,却没想到见此情景吓了她一大跳,更重要的是那几个是她见过的。
没错,这几人正是那天晚上与米昊他们动手的刀疤男那伙人,只是墨兰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被人下手这么重?自己当时也不过是出手对他们小惩大戒罢了,并没有过分的虐打他们。看来,他们还真是记吃不记打,这次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那伙人总这么被吊在城楼上也不是个事儿,府尹大人命令官差将他们几个放下来。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三个字:无头案。
原因是刀疤男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他们打伤的,只道说前一晚被两个黑衣人突然袭击,一顿暴打之后又把他们吊在城楼上,并且塞住了嘴巴,不得求救。
其实官差们对这几人还是有所耳闻的,也不乏有大户人家报案抓过他们的官差,大家认为他们不过是些个市井无赖的混混儿,只当是他们得罪了人,才会被人恶整致此。谁也没想真的去追究此事,倒是在心里感谢那两个惩治这几个屡教不改的恶徒的大侠,看他们以后还敢做坏事不!
这事就不了了之的翻页了,老百姓们心里没有恐慌,反倒是高兴,官差们自然不会多此一举的去办案,可是有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那天米月得知消息后,就把墨兰拉到自己的寝宫里,神秘兮兮的问道:“兰儿,你跟我说实话,那伙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墨兰紧皱秀眉,忙摇头撇清自己:“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公主可不要胡说。”
每当墨兰真生气的时候,就会称呼米昊和米月为殿下和公主,米月见她叫自己公主,便不再问下去了,也相信不是墨兰做的,她拖着自己的小腮帮子,说道:“不是你,那到底是谁干的呢?真是替咱们出了一口恶气!要是知道是谁做的,我非得送他一份大礼不可!”
墨兰扑哧一笑,然后正色问道:“月姐姐,下月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了,我爹娘一直在为寿宴这事儿忙碌着,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今年能否赶回来参加?”
米月笑嘻嘻的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想见公婆了?”
墨兰小脸一红,故作气恼的扭过头说:“不理你了,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却打趣我!”
“好啦,我不逗你了还不成吗?我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哦!父皇和母后来信说,一定会回来参加皇祖母的寿宴,你呢,心里有个数,到时好好表现一下,我哥就是你的了!呵呵!”米月轻易就把老哥卖给未来嫂子了。
“月儿,你又在和兰儿嘀咕什么呢?”米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米月这才拉着墨兰从里面走出来,见到米昊,忙答话:“我呀,当然是给我的未来嫂嫂透露小道消息啊!哥,你拿什么感谢我呀?”
米昊摇摇头,说道:“谢你?除了吃的,你还能看上什么好东西呀?再说有任何消息,我自己会告诉兰儿的,哪需要你透露啊?”
“哥,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别忘了,以往都是谁在暗中帮你们甩掉讨厌的跟屁虫的?哼!”米月转身走到桌前坐下,不再搭理米昊了。
每当这种时候自然有人出马安抚米月,墨兰先是拽了拽米昊的袖子,递了一个眼神过去,米昊会意,走过去亲自为米月倒了一杯茶:“好啦,哥跟你认错还不行吗?瞧你气鼓鼓的样子,再这样嘟着嘴,可就不漂亮喽!”
墨兰也上前帮腔:“月姐姐,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昊哥哥这回说错话吧!”
米月不是矫情之人,见他们二人一起哄自己,当下便收起了气脸,展露了笑颜:“好吧,看在兰儿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
“呵呵…”三人说说笑笑的又谈到了为太后大办寿宴之事,因为太皇太后五年前就病世了,赫连景澈和秦子宁又长期不在宫里,所以太后就成了这皇宫中的大家长,好在孙儿孙女都很孝顺,全都陪伴在侧,太后她老人家生活得很开心。
太后寿宴前几天,赫连景澈和秦子宁依然没有回宫,筹办寿宴的任务就落在了米昊和米月兄妹的身上,至于二皇子赫连星现在才只有十岁,大家都认为他还是个孩子,再加上他平时懒得要命,除了睡觉就是玩,对这样的事从来都不上心,也就没去烦他。
昊月兄妹俩倒是把墨氏一家三口给拉来一起出主意,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这五个人凑在一起,主意就更多了。
五人分头行事,很快就身体力行的操办起来了。直到太后的寿辰当天,赫连景澈和秦子宁还是没有出现,这一天太后免不了思念自己唯一的儿子,甚至有些失望没能在这天看到儿子和儿媳为自己庆生。
孙儿们今天齐数到场,就连最懒得的二皇子赫连星也到了凤阳宫,和哥哥姐姐一起最先给皇祖母祝寿。
“孙儿(孙女)祝皇祖母福体安康,万寿无疆!”
“好,好!快起来,都坐着说话!”太后欣慰的看着她最疼爱的孙辈们,点头笑着,并赐了座。
因着米月是唯一的孙女,从小与太后更加亲近一些,她坐到太后身侧,拿出了自己的小礼物,献宝似的说道:“皇祖母,您看,这是月儿亲手为您绣的锦帕,虽然图样很简单,但是代表了月儿对您的一片孝心,您看喜不喜欢?”
“哦!你亲手绣的?我来看看!”太后拿过米月手上的锦帕,仔细一瞧,那手工还真是不敢恭维,不过也正因如此,更加证明了这条锦帕的确是米月亲手所绣。
看着太后细细端详着那个手帕,米月怕她不相信是自己绣的,便又补上两句:“皇祖母,这可是我花了五天五夜绣出来的,不信您看,月儿的手指头又扎破了好几根呢!”
太后慈爱的一笑,握着孙女的素手,说道:“恩,不错不错,月儿的孝心,皇祖母收下了!没想到我的月儿舞刀弄剑的没伤着,倒被绣花针给扎着了!”
米月不好意思的小脸一红,要说她最在行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美食,二是武功,这女红绣花什么的,她可从来没做过,也做不好做不来那么细致耐心的手工。
这次为了太后亲自绣了一个简单的花样,对别的姑娘来说或许很容易,但对于米月来讲,就实属难得了,也因此这个看似简单的礼物却蕴藏了深深的孝义,让太后更加感动。
接着是米昊以和墨兰两个人的名义,送给太后一幅万寿字,然后是赫连星送上亲自为太后雕刻的木像。
三个孙儿送上的都不是金银珠宝或是什么罕见名贵之物,他们送上的都是自己亲自参与制作的东西,太后身处皇室多年什么宝贝没见过,孙儿们这样的心意才更加难得,让老人家倍感珍惜。
这一天,凤阳宫好不热闹,随后而来的朝廷重臣携带家眷竞相进宫朝贺太后生辰,宫中大摆宴席为太后庆生。
上午先是积福放生,皇子和公主陪着太后放生鸽子和金鱼。中午又陪着太后看戏听曲,接受下臣的参拜朝贺。
周芷音因是商家女,无缘这种皇室的宫宴,所以一个人闷在家里不开心,秀儿看在眼里心疼不已,真盼着皇后秦子宁早点回宫,她就有借口带女儿进宫多走动,也好为她多争取一些机会。
午宴之时,太后前半段还兴致高高,可快到结束之时,脸色就有些恹恹的,米昊跟妹妹交换了一下眼神,米月走到太后跟前,正打算说什么时,突然听到执事太监唱声:“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赖上不良“拽”妃 番外

116-二女争夫


众人闻声齐刷刷的看过去,果然一对光华耀眼的绝世璧人携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秦子宁一身淡兰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赫连景澈同样一袭冰蓝丝绸外衫,上面绣着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尽显雅致之风。头发以墨玉簪束起,五官立体如斧刻雕琢一般,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莹亮清澈的眼眸中,泛着迷人的光泽。那浓密的眉,英挺的鼻,红润的唇,无一不彰显着他的优雅与高贵。
夫妻二人看上去是那么般配和谐。大家随即反应过来,迅速起身跪下,高喊:“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澈儿、宁儿!”太后也是激动的站起来唤着赫连景澈和秦子宁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