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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可堂匆匆交待了一句,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
被称呼“小汤”的女同事从板档旁探出头来,“我叫汤思颖,你叫我小汤就行了。”
她只算是新人,可不敢这样叫热乎地称呼,这么久在汉蒂亚的经验使她知道这些设计师们心高气傲的特点,于是很有礼貌地说,“你好,汤小姐,我叫温若娴,以后请多多指教。”
“嗨,什么指教不指教的,以后你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汤思颖大手一挥,一看就是个爽直性格的人。
这是她进维尼的第一印象,以后相处久了更知道汤思颖不仅是个个性爽朗的人,而且比她大三岁,早在维尼工作两年了,拥有丰富的设计经验,当然这是后话。
俞可堂不在,汤思颖说了会话也缩回去忙着手里的事,没有人吩咐她做事,只能坐在位置上先打开电脑,在等待开机的过程中,思维被绵绵拉开了。
在与简君易对话的短短十几分钟里,一开始她是以质问的口气说话,然后他便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不慌不忙一一解答,于是她脑子里晕乎乎的,突然没了最初的气焰,连带的她甚至连反驳的声音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心情不由沮丧起来。
她是不是太没原则了,怎么被他说着说着就不由自主跟着他的话去做,不得不承认他仿佛有种天生的掌控能力,总能在对方毫无察觉之下让其照着他的指示做事。
但是这也不能怪她,人家说得言辞凿凿,公私分明,看中的也是她新颖的思维模式,她自然不能无理取闹,更不能推掉这个进维尼的大好机会。
有人在敲她的办公桌,一张陌生的圆脸出现在面前,递给她一叠厚厚的文件和资料,“把这些看熟。”
她赶紧答应着接了过来,堆放到办公桌上,再一抬头对方已经走了,汤思颖在一旁小声说,“她是俞总监的助理,姓罗。”
“喔!”温若娴笑着点头,觉得汤思颖人真的挺不错,对于她这个毫无瓜葛的新人一开始就这么照顾。
只不过刚来这里就已经见了许多人,好多陌生的人名在头脑里不停地转着,她想自己非得在纸上记下来不可,不然哪有这样好的记性。
然后一整天的时间,她就坐在位置上看资料,还有维尼每一季推出来的系列款式,每一样都看得人眼花缭乱,直呼大开眼界。
相比较汉蒂亚设计部那些人设计出来的图纸,这些明显就是一个长时间内难以跨越的高峰,难怪维尼能排名在全国十强之列,果真名符其实。
Par38:故作镇定
时钟指向了五点,陆陆续续有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汤思颖忙完手上的工作,招呼还在埋头看资料的温若娴,“下班时间到了。{}”
“好。”温若娴合上了资料,连同桌上的资料一起叠整齐,再小心地放进办公桌里,最后锁上。
汤思颖正巧看到了这一切,脸上露出赞赏的神色,这个新人进来时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比较舒服,说话谦逊,做事也挺谨慎、得体。
两个人一起走进电梯,汤思颖突然话多了起来,一一向温若娴介绍办公室里的同事。她才来了一天,而且一整天除了吃饭的时候走动,几乎一直窝在位置上,连头都没抬过,对于汤思颖所说的一张张面孔有些模糊,有些根本连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不能拂了对方的好意,只能点头微笑着,从写字楼里出来,由于两个人要走的方向不对,一右一右分开了。
在去公交车站台的时候她脚步迟疑了一会,然后往不远处的家乐福走去。不久后出来,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乘着公交车一路拎到了公寓。
下意识伸手去掏钥匙,突然想起自己根本就没公寓的钥匙,随后按下了门铃,静等了几分钟,里面才有人开门。
开来门的人并不是简君易而是陈婶,一个劲用手擦着身上的围裙,赔着笑解释,“我在炒菜,好象听到有人在按门铃,可是锅里又不能等,所以把菜炒上来才开门。”
“反正也没急事,我等一会儿不要紧。”她不在意地摇头,随即走进玄关弯腰换鞋,“陈婶,你忙吧,不要管我,改天我问他要钥匙就行了。”
陈婶转身往厨房路,然后又停下来,忙不迭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钥匙有的,少爷昨天就给我了,我忘了给你。”
她接过钥匙塞进皮包里,随口问,“对了,你怎么会叫他‘少爷’?”
据她的观察,陈婶在这里做的是钟点工,负责一日三餐,至于公寓里的卫生另外有两名钟点工每天早上十点过来。
“我在简家工作了十多年了,叫习惯了。”陈婶面容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转身往厨房跑,一副明显不愿意再多说的样子。
拎着手上的塑料袋走进客厅,温若娴惊讶地扬起眼眸,怪不得陈婶每天只负责做饭,原来她大部分时间是在简家做事。
把塑料袋里的洗漱日用品一一放进浴室,再进卧室,又把平常用的保湿水和乳液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放在梳妆台上,做完了这一切,她的目光突然转移到那张大/床 /上,心跳突然漏了半拍,慌忙别开脸去。
等到她转过身往门口走,只见一双浓如墨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禁吓了一跳,故作镇静地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他不置可否地抿起唇,移动脚步往书房走,她看了眼自己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正巧是六点。
Par39:带来意外
虽没开灯,书房的采光倒不错,城市璀璨的灯光便整个包围了进来。
他在沙发上坐下,茶几上的水晶烟缸里搁着燃了的香烟,修长的手指夹起含在唇间,然后吐出一口重叠的烟圈,抬手指着沙发说,“没必要站着,坐下来谈。”
此刻的她只是站在原地盯着他指间的半截香烟,内心倏然震惊无比,原来他早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回到公寓了,再转过头从他现在所坐的角度向客厅望过去,整个客厅里的景致尽收眼底。也就是说,她刚才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了他的眼底。
钥匙的事加上她拎一大包日用品的举动,岂不是无声地说明了她给出了要长住的信息吗?
脸颊骤然一阵似火烧,她低头揉了揉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好半天才把这种窘迫压了下去,既然他已经看出来了,她也决定不绕弯子,大大方方地抬起头,“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就同意。”
她好象总是能带给他一些意外,他侧身向前,往水晶缸里掸了掸烟灰,饶有兴趣地抬起眉眼,“说说看!”
半隐在黑暗中的眼神是一片淡淡的惬意,他似乎很喜欢吸烟,她皱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第一,如你之前所说,在外面我是我,你是你,我希望我们各过各的,工作上互不干涉,更不要过问对方的私事。”
他仅仅静了一秒,毫不遮掩地说,“当然,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她满意地点点头,再讲下面一条,“第二,我不需要你来养,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简单地说来,我只想要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次他没有说话,微眯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光一点点掠过她的面部轮廓,似乎是在探究着她话中有多少真实性。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感情比金钱更重要的观念在他现在看来完全是可笑的无稽之谈。几年的深厚感情可以说变就变,山盟海誓可以转眼成空谈,身份和地位,金钱和权势才是世上最可靠的东西,只要把它们牢牢抓在手里,想要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得到。当然也包括女人。
外面那些女人哪一个看上的是他本人,无非是被他诱人的财富外衣所吸引。假如今天他不是简氏总经理,没有这座大公寓,这个女人还愿意和他同居么?
女人!是世上最虚伪,最会口是心非的动物!
她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像扑翅的蝴蝶轻轻颤动,双唇更是紧紧地抿着。现在的她矛盾极了,是,她是寂/寞怕了才会头昏到想要同/居,可是为什么被他这样满含深意的目光注视,会让她有种置身冰窖的感觉呢。
她咬住下唇,有个声音从胸口冒了出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乘他还没点头同意这两个条件前,抢先反悔。
事与愿违,他微微挑起唇角,已经开了口,“我同意,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Par40:危险条件
他的音嗓大概因为吸烟而变得低哑醇厚,说完这些时目光炯炯而灼热。
正懊恼着自己没先开口说自己反悔了,但一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暗淡的心里像是瞬间看到了希望,“你说。”
其实,不管他说什么条件,只要她说不同意,那么他们同居的事岂不是在双方没有达成意见的情况下取消了。打定了这个主意,她的心里一阵轻松起来。
完全没有料到的是,他突然掐来了指间的烟,起身与她平视,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倒映出她小小的影子,“我的条件很简单,这个同/居的时间限制由你决定,只要你提出分手,我就会无条件同意,另外我会把这套公寓送给你,做为分手的补偿。”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顿,“当然,还有个前提,我不喜欢脚踏两只船的女人,这是我的底线,不要轻易触碰,否则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这、这是什么条件,这中间收益的一方完全是她,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瞪得眼睛快要脱窗了,才愣愣地说,“你的前提我可以做到,可是你难道不怕我为了骗到这套公寓,只过半个月就直接说我们分手?”
这样的话,这套价值不菲的公寓就轻易划到了她的名下。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指尖突然端起她的下巴,眼底闪过促狭的痕迹,平淡却异常果断地吐出三个字:“你不会!”
她算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怔住了,一时之间忘了反悔,然后像是突然醒悟过来,缓缓地咬住了嘴唇。
没错,她生平厌恶的就是别人对她的撒谎和欺骗,这也是她最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当然也包括她自己,所以她一向不喜欢说谎,更不喜欢欺骗。
隐约间,似乎觉得这是个危险条件,可是具体什么危险她却一点也说不上来,大概是她太敏感了吧。不管他是瞎猜或是瞎蒙的,总之他一语切中了她的要害,她慢慢吐出一口气,“你的条件我也答应。”
说完这些,他幽深的眼里一点点渗出了笑意,大手离开了她的下颚,极自然地搂过她的细肩,“既然已经谈完了,先去用餐。”
身体不由一颤,她还不太习惯两个人突然间这么亲密,他很快便察觉她的排斥,不以为意地淡笑着将手收回,插/进了西装裤袋里,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下反倒是她觉得不好意思了,不就是碰个肩么?扯出一个虚应的笑脸,低着头率先出了房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婶已经离开了,餐桌上摆着丰富的晚餐,飘着香味的食物引得人胃口大开,不亏在简家帮佣了十多年,陈婶烧了一手的好菜。
她吃完了饭放下碗,发现他动筷子的次数寥寥无几,不由脱口而出,“你吃得好少,不会是在减肥吧?”
这样开玩笑的口吻使他笑了起来,摸出一包烟,又顾虑地看了她一眼,重新塞回了口袋里,笑了笑,“减肥是你们女人做的事,我晚上有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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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三更哦,下面还有一更,到时候就正巧应证了这本书的主题——危险条件~~~
Par41:惊弓之鸟
“你怎么不早说,还坐在这里陪我吃饭。”她更加觉得不好意思了,赶紧站了起来收拾碗筷,吃人嘴软,她不会做饭,还是负责洗碗好了。
他一直盯着她的动作,突然缓缓靠过来,扣住了她忙碌的手腕,“这些家务你不用碰,明天陈婶自然会处理。”
手腕上传来他掌心的温度,过于亲密的举动使她僵硬地转过脸,近距离看他的眸色,出奇得幽暗且深不见底,有如夜间的黑曜石发出冰冷慑人的光芒,并不像平常看到的那样清亮而温和。
她正微微惊讶,男性大掌炽热的温度瞬间传递到她的肌/肤上,温热的鼻息一圈圈扑在她的颈侧脸颊,空气里笼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气流。
他怎么突然靠近过来?仅仅是一个勉强称得上亲/密的姿势,竟让她在刹那间冒出转身就逃的念头。
“那个…我…我…”她猛然间语无伦次,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
正在这时,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缓缓收回了扣住她手肘的大手,微皱着眉头去接电话,声音低沉,“…我马上下去。”
她悄悄松了口气,听口气就是他司机在催他下楼,因为他说过晚上有饭局,果然在下一刻接收到他投过来视线,“我先下去,不用等我了,你早点睡。”
虽然两个人才刚刚住在一起,并不太了解,但女性的直觉总是有的,正是他这句话令她呼吸一停,仿佛有股炽热的气流噎住了喉咙,她只支吾了一声,“嗯!”
他越过客厅去书房拿了外套,挺拔的身形很快便消失在公寓里,随着轻微关门的声音,整幢公寓里陷入了寂静。
低头看着餐桌,她抿了抿唇,开始收拾碗筷。
泡在舒适的按摩浴缸里又想到了那句话,她这才有些惊慌,匆匆穿上睡衣,轻手轻脚从浴室里出来,卧室里很安静,只有床头柜的灯亮着。
看看时间才过去半个小时,要他去参加的饭局想必很重要,不可能这么快回来,她安心地钻进了被子里,熄了灯,精神却处在高度紧张中,不知强撑了多久,还是睡着了。
隐隐约约好象听到一些响声,睡得很浅的她睁开眼睛,卧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嗞嘎”声,她正准备起身,一个黑影便径自走了进来,“是我。”
瞬间松了口气,她低低地说了声“喔”,便缩在被子里没再吱声。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她紧闭着双眼,手心里全是汗。沉稳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浴室里,她的听力显得异常敏锐,大片大片的水流声冲击着耳膜,大约过了十分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她不敢动,假装睡着了,整个人直挺挺地躺着,大/床轻微颤动,她感觉到丝绸被里钻进了一具高大的身躯,使本来宽大的床突然间变得狭窄了起来。
依然僵尸般不敢动,全身捂出了一层细汗,就这样僵持了足有半个小时,见身旁没有任何动静,眼睛不由悄悄张开了一条缝,他整张脸都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静听了一会儿,呼吸极有规律。
他睡着了…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慢慢合上眼睛,想到一整晚自己把自己弄得像只惊弓之鸟,忍不住无声地笑起来。
但这个笑并没有维持多久,丝绸被下骤然横过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细腰,她整个人瞬间躺进了一堵陌生的胸膛里。
Par42:诚惶诚恐
温热的唇片转眼贴在她耳际,一贯淡然的嗓音染上了几分暗哑,“本来想好好睡觉,可是你似乎还想要我做些什么。{}”
她不由倒吸了口气,本能地用手去推他,“我、我才没有,我困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要睡觉了!”
强自镇定着嗓音,她企图推开他,但圈在她腰际的手像在粘住了一样,任凭她怎样掰就是掰不动。
黑暗中,他的黑眸紧紧盯住她,大手悠闲地更加圈住扭动的娇躯,低低地笑着,“我劝你不要再动,不然的话…”
下面的话他含着没说,她察觉到一股诡异的温度在彼此间流窜,心间不由一震,然后反应很快地安静下来。
城市夜晚的灯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他的眸底更加深不可测,声音温和得反而有种蛊惑人心的鬼魅。
拥着她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好象又睡着了,房间里很静,她神经紧张地躺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的胸膛若有似无地贴近,即使隔着睡衣和睡袍,她还是能感受到他体温的炽热,和飘散在鼻间淡淡的烟草味。
在一个对于她来说还很陌生的怀里,紧张了大半夜,最后终于抵抗不了睡眠的侵袭,但她睡得很浅,轻微的响声都引得她惊醒。因此整个晚上她几乎是睡着了,再惊醒,醒了再睡。
第二天起/床,她只感觉到头在隐隐作痛,一回头,只剩她一个人在床/上,索性也不去管他,拖着没力的身体进了洗手间。
穿戴整齐后,在走出卧室之前她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神色自若地走进餐厅。
餐桌上,他正低头翻看财经报纸,一身意大利纯手工西装将他修长健壮的体魄衬托出来,手边的早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看来他早就起/床了。
对于昨晚以亲/密的姿势睡一起的事,她有些羞赧,默不作声地拉开椅子,陈婶便端来了一份早餐放在她面前,道了声谢后,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一径埋头喝着温热的牛奶。
五分钟后,他合上了报纸,端起咖啡杯轻啜了一口,突然微笑着出声,“不知道你早餐喜欢喝什么,所以让陈婶给你准备了新鲜的牛奶。如果不喜欢,可以再给你换。”
她一怔,嘴里咬着吐司,有些口齿不清地说,“不用换,就牛奶好了。”其实她早餐一般都是胡乱解决,有的时候还会来不及吃,到了这里,算是她这些年来正正经经坐下来吃得最多的次数了。
他挑了挑眉,垂眸一言不发地喝着咖啡,一时间餐桌上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她低头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偷眼看他,事实上她想问他昨晚的事,他既然选择和她同居,就不可能对她的身体没有一丁点觊觎。但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问出口,除非她脑袋秀逗了。
Par43:一个疑惑
这样一闪神,他已经起身走开了,她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到最后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与他搭电梯的时间错开。
费力地挤上公交车,皮包里的手机震动了几声,她哪有手去摸手机,想着反正是短信,应该没什么急事,等到了公司再看。
早上的上班高峰,照例有许多人在等电梯,她低头正准备掏手机,身旁一抹身影掠过,有个熟悉的声音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停了两秒,才握紧手机抬起头,看见苏秦和汉蒂亚的同事站在一起,于是扯出一个笑容说,“好巧,苏秦,在这里看到你们,我在维尼上班。”
“好事呀。”苏秦显得不太惊讶,转头看了看跟身后的同事,“我们还在说呢,你走后第二天人事部发通告,说你是调任,不是辞职。看来你是调到维尼去了。”
她蓦地惊了一下,她辞职的第二天不是她狼狈情况下遇到简君易的那天吗?如果真像简君易说的那样他是一早看了她的图纸后,要调她去维尼,那么他应该早就知会李佳娜才对。
可是,明明她辞职的时候,李佳娜一口答应,一点也没提调任的只字片语。这里面究竟哪里错了?
不管怎样,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人中间,有一个人在撒谎,那么是李佳娜还是简君易呢?
电梯发出“叮”的响声,看她没反应过来,苏秦在一旁提醒,“若娴,电梯来了。”她还在思考,没有察觉苏秦对她称呼的变化,咬着唇慢慢移动脚步站到电梯角落里。
苏秦想了想,对她说,“下个星期是我生日,约了朋友和同事在钱柜包厢里庆祝,你有空过来聚聚。”
以前在汉蒂亚没少得到苏秦的照顾,她想也没想便点头,“好啊,到时候我一定去。”
到了维尼,她才摸出手机,是夕南的短信:“我还在外地出差,太无聊了,一天到晚开会,听说你从温家公寓里搬出去了。现在住哪里?我出差回去到你新房子里看看。”
消息倒传得挺快,不用想都知道是温母告诉夕南的,再追究温母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公寓大楼里嘴角有黑痣的保安是眼线。温若娴每天来来回回,对方都要探头探脑一番,时间长了,她就看出一点门道了,只是没说破而已。
关于重新租房,她更不想把自己被骗房租的事告诉夕南,要知道夕南这个大嘴巴一定会透露给她那个喜欢碎碎念的母亲,到最后她的耳朵肯定又免不了被一阵荼毒。
手指正飞跃着回短信,总监俞可堂进了设计部,她匆匆回复了一句“我在上班,中午给你回电话”,便合上了手机。
用钥匙开了办公桌,拿出昨天没看完的资料继续看。接触的都是些理念性的资料,她以前利用空闲时间做过大量的自学,对这些知识并不陌生,这次权当复习一遍,看得尤为仔细。
Par44:态度疏远
看完了所有东西,拿出带来的水杯,去茶水间之前也带上了汤思颖的杯子,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从里间办公室里急急忙忙出来的俞可堂。
“正巧,罗助理不在,你帮我送资料到总经理办公室签字,然后再送回来,我忙死了。”俞可堂也不等温若娴有所反应,手里的文件夹已经塞了过来,然后砰地一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吃力地夹着手臂里的文件夹,她一只手里端着一只水杯,慢慢移动到位置上,把汤思颖的水杯放到她办公桌上后,才拿起文件夹出了设计部。
搭电梯到了熟悉的楼层,她出了电梯便看见另一侧专用电梯里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同时迈步出来,微微侧头,目光淡淡扫过来,身后有两名西装革履的经理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