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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黑沉的眼睛却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
她赤脚在地上走,不由地低头去找鞋,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如破裂的玻璃划过脸颊,引起一串的疼痛。
一只很快找到,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在事情变卦前,找到另一只。
然而,她心里砰砰乱跳,脖子仿佛被很细很细的丝丝紧紧勒住,几乎快要窒息得晕过去,小心翼翼地喘着气,感觉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视线粘在背脊上,她不想再找什么鞋,飞快地跑向门口。
一切来得太突然,他像头早就准备好的困兽飞快地扑向猎物,他从身后抱住她,手指抹向她腮上的泪,“在挑灯镇的那半个月你爱过我吗?”紧紧地抱着她,他现在脑子很乱,说出来的话乱七八糟,模糊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说吧,别骗我,索性全说出来。”
她吓着想要后退,没有成功,稳了稳心神,轻声回答,“有,我企图找到从前的感觉,可惜最后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过去就是过去了,再也找不回当初爱你的感觉。”
“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他妈的宁可看着我入戏,你却不告诉我你的感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钟未昔,你到底有没有心?”被欺负的恼怒使他一瞬间愤怒异常,她的话等同于在他心脏上扎了一刀,让他狼狈至极,这是个笑话,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生平第一次把心捧到一个女人面前,生平第一次想要抛弃到手的一切,和她长相厮守,到头来他只是个笑话,大笑话。
她的身子蜷到不能再蜷,几乎折断了腰只为躲开他的怀抱,身后不是他宽大的胸膛,而是万丈深渊,她一点不害怕,只觉得冷,阴风阵阵,冻得直发抖。
“钟未昔,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沙哑缓慢,犹如老人,他下一刻松了手臂,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掏空一般,整个人软下去。
伤了他,她心身俱疲,也同样没了力气,更多的眼泪无声涌出来,他站在门后,她不敢贸然去激怒他,卧室里窗帘拉得太紧,她看不太真切,只凭着一种本能往安全的角落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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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3章 动真格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恨我,我说过我会还,可是你说你不恨,那么你现在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等的就是这一天?等着看我的笑话,等着嘲笑我?”
他痛苦的声音在耳朵里回响,钟未昔继续往角落里爬,额头不小心撞在一个高的古董花瓶上,沉闷的响声,屋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回响,只有她小小的抽气声。累
眼泪被撞出来,她忍住,捂住头缩到厚重的窗帘后,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到地面上一小块地毯,一双修长的脚来到眼前,坚定地停下来,他蹲下身阴沉地反问,“怎么,让你和我独处在同一个空间,很难受吗?”
她缩着不吭声,偏开发红的双眼,没料到大手一把过来掀掉窗帘,“咝”一声窗帘尽数拉开,大量阳光倾斜进来,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黑司曜冷冷地蹲在地上,冷眼看着她缩成一团,像个受惊的小鹿般惊惶失措,他的心刹那间如同在油锅里煎炸,她这样害怕难道以为他会伤害她吗?
在她的心里,他是不是从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魔?
在她眼里还有没有他?
别傻了,黑司曜,如果有的话,她不想和你在一起,怎么会连和你说一声分手都懒得说,直接跟着江牧离跑了呢?
她根本不爱你,也许她以前爱过你,那又怎么样?闷
谁没个年少轻狂的初恋,那时候她顶多是暗恋你。为了这个,就值得你内疚一辈子吗?
她坐牢有一部分是为了你,可是那不是你逼她的,是她自找的,她和白京连手想要害他,偷鸡不着蚀把米,是她活该,咎由自取,怪不得你,你根本不必内疚!
“曜哥哥,放我走好不好?”钟未昔退到不能再退,她怕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怕自己会心软,屋里冷得可怕,酷暑难耐的时候,竟然如此冰凉。
他笑起来,唇几乎贴在她的额角,笑声蛊惑而讥讽,“钟未昔,你还真可爱,你捅了我无数刀,你觉得我会这么容易放你走吗?”
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有恩必报,有仇也必还,别人捅我一刀,我必还别人十刀。
顺着他的话,大手滑向她的脖颈,取她性命一般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放你回去,但是这个限制是一辈子,我会每日每夜的占有你,让你全身都充满我的气息,我还会给你一个孩子,让你和你的孩子生活在地狱般的世界里,我要你尝尝绝望的滋味,我要你的孩子也恨你,讨厌你,厌恶你,让你成为他眼中的罪人,成为他眼中最肮脏的女人…”
他继续说着,往她脸上吹气,“你说,这个报复手段或许说游戏有不有趣?”
摇头是唯一的语言,她全身战栗如筛糠,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想再退到安全的角落,路被他封死了,瞬间被他牢牢扣住,她像颗枯草被困住,急促的喘息带着额角的钝痛越来越大,手脚麻木,冰凉全是冷汗。
她咬唇看着他,伸手想推他,却又落入他的手掌里,按在墙壁上,他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钟未昔,我劝你不要试图激怒我,否则我真不知道会对你,对江牧离做出什么。”
他的警告引起她身体大片的战栗,哀求出声,“不要伤害牧离,不关他的事,是我对你不好,你有火冲着我发好了。”
他阴冷的眸中闪过一抹残佞,蓦地擒住她的手腕,将僵硬冰凉的身子拉近自己,像头凶悍却完全失去理智的狼,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还是舍不得?”
饿了这么多年的狼苦心追踪一只猎物,虽然到嘴的时候发现这只猎物对他不屑一顾,但是并不影响猎物的美味。
一手搂腰,一手抱腿,他起身将她扛在肩上,大步奔向大床转手扔麻袋一样扔出去。
“不要,不要…”她被摔得七晕八荤,强烈地感觉到危险,用卑微的哭声求他。
身侧的床畔凹陷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他什么也没说,扣住她的腰,低头咬她的肩,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肌肤…
他的唇和手都在巡视,在找记忆里的美好,一点点敏感及细小私/密之处都不放过,推开散在脸前如缎子般浓密黑亮的发,能看清她迷离眼眸深处的痛楚。
他肆意欣赏着这脆弱的痛楚,他要用她的痛楚来掩盖身体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扣住她狠狠亲着,慌乱中磕破她的嘴唇,磕出了血,他不松口,他不能停下来,任凭浓浓的铁锈味蔓延在嘴里,饥渴无比。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黑司曜,你混蛋,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她呼吸困难,唇瓣抖碎了哭声,感觉他的巨大挤冲进身体里,呜咽着翻转身子想要逃开,偏偏人又逃不了。
热情贴服在她身体的每一寸,悲泣的咆哮着,“我恨你,给我生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
“不要,不要…”钟未昔用尽全力挣扎,他疯了,难道真的要像他说的恨她恨到怀上孩子,以后让这个孩子做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吗?
娇-嫩-处已经被撑得完全涨开,在她嘶哑的哭泣中他彻底贯-穿,畅快地享受着温暖的包裹,他感受她,也要她也感受他。
她是他的羔羊,从来都是,她休想他会放手,死也不放。
绝然的冲/撞起来,听她低低的,闷闷的呻/吟,痛并快乐着,如同在替他高奏凯旋之歌。
她几乎瘫痪在床上,身体的剧痛使她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陷,痛苦而无力作任何抵抗,任由他的节奏猛烈而彻底。
心里爱着他,那么爱,身体也没有忘了他,记得清清楚楚,感官错乱,他忽近忽远,忽明忽暗,嘴里说着什么,她听不清。
呼吸越来越乱,她的灵魂似乎被猛烈的撞击出窍…
背对着他躺着,被他无尽的折磨开得支离破碎,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他终于餍足,停了下来,倒了下去,她眼皮扇了扇,晕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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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窗帘遮住了一室的光线,空气中飘着欢/爱过后的气息。
他已经不知去向。
她刚想移动一下身体,马上被一阵撕裂的痛楚所袭击,痛苦地瘫回床上,全身蜷缩成一团,小脸全部揪结在一起。
跌跌撞撞冲进浴室,含着眼睛用力刷洗自己,越洗越无力,越洗越难受,终于崩溃,无力地躺在超大浴缸边痛哭。
该怎么办?
接下去要怎么办?
没有人给她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孩子!她摸向自己的肚子,不会的,她不会怀上的,不是她自我催眠,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
怀不上的!
牧离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说过牧离身家也不清白,那么他不会轻易敢动牧离的。
楼下传来一阵动静,听上去似乎在吵架,她胡乱套上原来的衣服,拉开门冲出去。
楼下打成一团,到处是打斗的痕迹,却没一个人,动静在外面,似乎战场转到屋外。
她心里狂跳,忍住双腿的酸痛奔出去,十几个人围住一个正在厮打,只见一个个被牧离打倒,又成群涌上去。
而她一出现,靠在旁边抽烟的黑司曜一把拉住她,目光森冷。
牧离此时也看到了钟未昔,面上一喜,“未昔,这帮狗腿子只困住我,没伤我,他们不敢杀我。”
钟未昔也和牧离想的一样,在G市牧离说他学过很多防身术,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她信。
黑司曜紧紧扣她在怀里,阴恻恻地警告着,“别以为他有个叔叔我会忌让他三分,只要你胆敢跟他走,我马上让他变为一具死尸,大碎八块去喂鱼。”
眼看钟未昔犹豫,牧离一脚踢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转头道,“别理他,未昔,过来,我带你走。”
钟未昔看看被围在中间无法脱身的江牧离,又看看冷峻面孔的黑司曜,摇了摇头,他说的是真的,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现在是陪着牧离玩玩,没拿武器,要是动真格的,一颗子弹就够了。
“牧离,你走吧。”
“什么意思?”牧离急起来,“未昔,你相信我,跟我走,昨天在机场我就看出来这些人的阴谋,我是不想让你伤心,所以陪你过来。事情现在得到了证实姓黑的根本就没受什么重伤,这些人合起伙来骗你,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卖吗?”
眼看黑司曜的脸越来越阴,钟未昔急了,“江牧离,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以她对江牧离的了解,这小子特别好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他,他肯定会发脾气走掉。
“我不走,未昔,我今天带不走你,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走。”牧离连续打倒两三个大汉。
在黑司曜和钟未昔旁边三四步的距离,庄迟午征他们正在瞧热闹,“这小子有点身手,姓江的在这个三代单传的侄子身上下了不少功夫啊。”
正文 第254章 血口喷人
“靠,老七,你帮谁啊?这可是大哥的情敌,你不帮大哥小心成炮灰。”
午征马上摸了摸脖子,吞着口水,狗腿起来,“咱大哥是谁呀,一个情敌怕什么,还不照样手到擒来。”
牧离一开始还占上风,随着黑司曜一使眼色,抬了抬下巴,“把人做了埋掉。”累
“不要!”钟未昔听到自己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哀求着拉住他的衣袖,“曜哥哥,我求你不要,你放他走吧,把他打一顿扔出去就行了。”
她不敢在他气头上要保牧离周全,那只不单救不了人,还会激怒他,一顿皮肉之苦牧离还受得。
牧离听到了,冷笑着,“想解决掉我,就凭这几个饭桶?”
围住牧离的大汉们怒了,加上又有黑司曜的指示,发起狠来。牧离以一敌二十,腹背受敌,躲了这个,防不了那个,当胸中了一脚,两条小腿也被揣得很惨,整个人捂住胸口当场痛得跪在地上,咬咬牙,想起来,怎么也使不上力。
“曜哥哥,我求求你,叫他们住手,我听你的,全听你的,我不走了,让他走,我再也不走了!”她快哭了,朝跪倒在地的牧离大叫,“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赶紧走。”
牧离捂住胸口的手微微收紧,抹掉嘴角的血,往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血腥,“未昔,你跟我走,何必怕他,他就是个懦夫,没胆子杀我!”闷
他这样说,等于是在向黑司曜宣战,黑司曜看着牧离生死不离的模样,又看着钟未昔纠结痛苦的脸,真他妈的好极,一个宁死不屈,一个有情有义。
那么他算什么?
强抢民女的土绅劣豪,还是棒打鸳鸯的地主恶霸?
他们你侬我侬,他倒成了多余的龙套,是不是要把他一脚踢开,揣到太平洋才解气?
庄迟暗中观察黑司曜好久,发现大哥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沉,危险系数快要和濒临爆炸的原子弹有得一拼,赶紧拿手肘顶旁边最懂大哥心思的秦啸,“老六,赶紧想个办法。”
秦啸低头打着哈欠,他还没睡醒,为了把大哥病重的戏做像,昨晚一帮兄弟折腾到凌晨三点,他躺到床上已经四点了,还没睡上两三个小时,老八那小子就乍呼地跑过来敲门,说大哥和江牧离在楼下打起来了。
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马上跑下楼,三哥五哥他们也刚刚下来,大哥果然和江牧离在客厅里大打出手,从现场破坏程度来看他们打了有好一会儿了。
大哥身经百战,想不到江牧离一个公子哥身手这么好,能和大哥过上招。
他们几个站在旁边干瞪眼,上去劝吧,不知道劝什么,刚才他们几个在上面补觉呢,谁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打架,为情?
大哥和江牧离这两个人还真是默契,打架的时候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却是招招致命,拳头挥得虎虎生威,毕竟年轻,几百个回合后,江牧离体力跟不上,小腿和后背都中了招。
眼看动静越来越大,楼下所有能看到的,全砸了个稀巴烂,两个人又转了战场,跑到外面打起来。
这下他们不得不上去劝,五哥他们去拉江牧离,他们去拉大哥,他对大哥说,“江牧离毕竟是姓江的侄子,他们江家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闹大了到老头子那里不好看。”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会怕老头子?”大哥轻蔑冷笑道。
秦啸心知大哥当然不怕,英雄迟暮,当年叱咤黑道的黑宗朔如今老了,听说前几天秘密住院了,估计不是小病,恐怕离进棺材也不远了。
大哥整了整衣服,转而抬眼看向被老五他们拉开的江牧离,对他说道,“给我扔出去,以后我不想见到这个人!”
说完大哥走到屋前靠在石柱上摸出一根烟来抽。
他赶紧让手下去赶人,然后他们几个聚在门口抽起了烟,哪曾想江牧离这小子固执得不肯走,被人架出去不到两三分钟又乘人不注意跑回来了,手下人这才动起了手。
大哥也不管,沉默着抽烟,他就让手下人把人控制住就行了,就在这时候钟未昔从楼下冲下来,他亲眼看到刚刚平静下来的大哥瞬间成了一头暴躁易怒的狮子。
唉,现在五哥让他想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
这又不是争地盘,也不是尔虞我诈抢生意,这是两个情敌间的战争,他插不上手哇。
钟未昔越是挂心江牧离,黑司曜就越是想要有股杀人的冲动,看着刚刚还没掉泪的她转眼汹涌的泪珠晃动在眼眶,他眸色深暗如潭,捏紧拳头,骨关节几乎快要被捏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递了个眼色,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手下马上把江牧离架起来,拖向庄园后面的小树林。
钟未昔想追上去,被他扯住胳膊肘一路拖着大步上楼,她不肯登楼梯,手指死死扣住楼梯扶手,“你把他带到哪儿?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错,与他无关,你不要为难他…”
“闭嘴!”他忽然变了脸,侧过身一只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我警告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宽容,你就可以得寸进尺,你还没资格教我怎么做事。”
“曜…咳咳…”她憋得脸色发青,咳嗽着手脚挣扎起来。
他猛地将她甩在肩上,她头朝下大脑里昏眩一片,再定神人已经被他用力扔在地毯上,毫不留情。
“曜哥哥,真的不关他的事,你放过他好不好?”她哭得快叉了气,可看在他眼中心如刀割,他很想抓着她问,是不是现在我换成江牧离,你也会为我求情,为我掉眼泪?
还是不管我做多少事,你都视若无睹,丝毫不领情,仍然一心一意想要和江牧离远走高飞?
钟未昔,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很残忍,你知不知道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狠毒最无情的女人!
“我想让他生他才能生,我想让他死他就得死,你再哭,我马上将他扔进大海里喂鲨鱼。”他吼叫着,目光中的森森寒意冷得令人发憷。
她握紧手指,低头连忙抹干脸上的泪,乞求地看着他,“我不哭了,曜哥哥,你放了他,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请你放…”
黑司曜看着她忍辱负重的脸,恨得怒火中烧,眸中凶光毕现,脱口而出,“让他去死!”随即一手拉门把手,大步向门外走去,看样子是要把她锁在里面。
“曜哥哥!”钟未昔颤抖着尖叫慌乱中爬起来,顿时扑过来揪住他的衣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说我爱他,我不爱他,我真的不爱他,我是怕你之前说过的话,我怕你强迫付施婕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怕自己将来的幸福是建立在一个小生命牺牲的基础上,我怕…”
“我他妈的不想听你胡诌!”他猛力一甩手,她背摔在墙壁上,转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钟未昔我告诉你,别用这种烂理由来糊弄我!劝你少跟我来虚情假意的把戏,跟我斗,你嫩了点!你不是想保他吗?我偏要他断手断脚,他不是喜欢逗你笑,让你开心吗?那我就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我倒要看看你还爱他哪一点?”
说完松开手,她睁大眼睛,咬住了嘴唇,咬出了血,扬起手狠狠甩向他,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震得手指发麻,发抖,足可见用尽了力气。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她声嘶力竭,声泪俱下,双手不知往哪儿摆才好,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腰弯下去,身体被掏空一样,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站立,声音越来越悲伤嘶哑,“你这样有意思吗?有意思吗?这是我和你的事,不关他的事,为什么我说真话你不相信。不告诉你,是我不对,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是我又何尝得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说那些绝情的话吗?我也难受,也痛苦,我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心狠,没办法…我有什么办法,那是条命啊…”
最后这句是她彻底用哑掉的嗓子吼出来的,吼完就再也没了力气。
“你要杀他就杀吧,你想怎么折磨他随便你。我真受够了你,在你面前我就像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惹得你发火,想杀人。既然要这样分手,我认了!”
他恼火得牙痒痒,骤然扣住她的肩膀,把人整个提起来,痛苦地用力摇晃着,“你认什么?谁他妈的允许你认了?你做了贼,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你妄想!”
她背脊一僵,最受不得这种侮辱,瞪大水眸看他,惨白的嘴唇抖着,“我偷了你什么东西?黑司曜,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他嘶声冷笑连连,指着自己左胸的位置,“你心知肚明!它被你偷走了,你想装作若无其事,和别的男人比翼双飞,钟未昔,这辈子你别想!”
正文 第255章 血洞
他吼完,拉上门发出‘砰‘的巨响,她的身子随着这声音抖了两下,爬起来无力地捶打门,甚至是用头去撞门,“放我出去,黑司曜,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要打要杀随你高兴,放了牧离吧,与他没有关系…”
黑司曜已经走了,可听到门里的声音忍不住又回来,喉咙里悲泣而哽咽,隔着门咆哮:“你也有心的,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你说我捉摸不定,还不是因为我爱你,爱得发了疯,我求过你的,可你呢,你他妈的是怎么对我的?钟未昔,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是你亲手把我对你心撕成碎片,是你践踏了我的心,把它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累
“乓乓乓”“咚咚咚”两种不同的声音混合起来,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晚了,血从地上门缝里流出来,触目惊心地向外流淌。
拍门声和敲击声还在,他心急如焚,拧着门把手,发现拧不动,沉吸了口气,抬腿去踹门。
无奈,庄园重新买回来后,原先暗中设在这里的监视器以及门窗全部撤掉,这门坚固无比,不是有力气就能踹得开的。
他跌跌撞撞地从楼下跑下去,惊慌的表情把楼下的手下吓了一跳,他揪住那人的衣服,“楼上我卧室的备用钥匙呢?”
“在、在秦…”那手下结结巴巴,被咱得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