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好几套呢?具体哪一套?”总经理毕竟是总经理,沉着地问,其实心里已经在打鼓,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那套的客人。 
“9003号。” 
总经理一听心往下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间房长期被人包下来,对方来头不小,可是得罪不起的主。这件事如果摆不平,可不是用钱赔就能解决的事。 
正在这时,总经理办公室上的电话响了,一接听总经理就吓得脸色惨白,陪着笑,“哪儿能呢,肖先生,他是你的大哥这我知道,我们没有怠慢他的意思…是,是,我马上去处理…” 
总经理放下电话,顾不得先了解,火烧屁股的带着值班经理满头大汗赶过去,门还没进呢,里面传出一道冰冷的声音,“出去!” 
总经理与值班经理听得身心一颤,互看一眼,总经理低着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这样。”经理哆哆嗦嗦地讲起,“今天早上大概四点多,这间房有人打电话到服务台说门锁坏了,让我们去开门,她有急事要出去,我看显示记录的确是这间房打过去的,不敢怠慢,所以就赶紧带着人从外面开了门。然后就看见一个小女孩穿着一套男人的衣服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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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章 青烟


该死的,她跑了! 
黑司曜醒来后,第一眼就去看右手边的床沿,她不在了,昨晚在见她之前他喝了大半瓶酒,边开车边喝。 
宿醉后大脑一片空白,摇摇晃晃在套房里找,最后他愣愣地发现她走了。 
她不可能走的,没有他的指纹开不了门。累 
心头充满焦急,打到服务台,对方的话差点把他的肺气炸,居然是他们拿了钥匙来开的门。 
真他妈的一群蠢货! 
他沉不住气一把掀了偌大的床铺,光着身子瘫坐在地,发泄过后是巨大的怅然若失。 
她到底是走了,像一股青烟飘走了。 
清醒下他不会强迫她做那些事,他懂,那样做等于把两个人推到了永远不可能的位置,而酒精只是一个催化剂,内心干涸太久,碰到她就什么理智都没了,每根血管都在跳跃中显示自己的渴/望与兴奋。 
潜意识里他希望她能够因这场欢/爱而原谅自己。 
多年纵情娱乐场所,他一直洁身自好,经验虽不是最好的,却自持有一副强悍壮硕的身体,充沛饱/满的精力,可以几天几夜和她一起研究,直到彼此满足。 
现在她走了,酒店工作人员说她是早上天刚亮走的,也就是说当时正是他睡得真香的时候,她就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带走了他所有的希望。 
他好象上一刻在天堂,以为可以得到重新在一起的快乐,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坠落,一直跌到深渊。闷 
失望比绝望更可怕,更让人难以接受,他就这么让她接受不了,这么恶心吗? 
她嘴里说不恨,说没有恨哪来原谅,可做的事却真真切切让他觉得她在恨,只不过这恨藏得深,藏得重。 
这一刻他仿佛看到她离开时的表情,冷漠中带着无动于衷,又好象看到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突然心情复杂起来。 
门外,酒店工作人员听到里面的动静,黑先生黑先生地叫着,态度无一不恭敬。 
他不想理,秦啸打来电话,他不知道自己对着话筒说了什么,手机滑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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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人懒,还是恢复得慢,钟未昔整天懒洋洋的窝在床上不想起来,睡了醒,醒了睡。 
有时候下床拉开窗帘,让阳光洒满整个房间,伸个舒服的懒腰,也有的时候抱一本书,坐在窗前的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看书。 
房间前是有阳台的,不过她大多不用,因为怕吹风。想想真的是不可思议,已经是夏季了,她却喜欢太阳,怕风,说出去换谁都会吓掉下巴。 
牧离照例是不见人影,可是每次她醒来床头柜上必定摆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有时候是可口的饭菜,还有的时候是面条。 
她肯定他重新请了保姆,只是没有机会见到,这天她精神好一些,拉开门下了楼。 
大宅里静悄悄的,午后的慵懒让人昏昏欲睡,她进厨房看了看,发现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全变了,所有的都是新的,餐桌、餐具、还有地面砖。 
唯独没有见到做饭给她吃的保姆。 
傍晚,她特意又下了楼,果然看到有个身影在厨房忙碌,是个中年妇女,旁边站了一个人,手里拿着把刀,一看她进来,那刀在灯光下寒光闪闪,尤其是他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说不出的阴森,“晚饭马上就好。” 
保姆转过头的时候,与钟未昔同时一愣。 
“桂姨。” 
“未昔。” 
牧离一点不意外,“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和桂姨不是老乡。”钟未昔见到桂姨无比开心,抽空向牧离解释。 
“不是老乡?”牧离摸起下巴,自言自语起来,“我明明看简历的时候上面写着小城的名字,还有你家的小区,所以我才决定请的…” 
“我和未昔确实不是老乡,我在他们那边的小区开了家早点铺子,她小时候经常喜欢到我店里去吃面。”桂姨看到钟未昔也高兴坏了,她来这里这么久,江先生从来不让她上去,饭菜都是江先生在旁边等着她做完,再亲自端上去的。 
钟未昔拉住桂姨的手笑眯了眼,“对了,桂姨,你怎么会大老远跑到挑灯镇来,你的早点铺呢?” 
桂姨一脸的气愤,“别提了,我的点心铺早就开不下去了,小城里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越来越多,三天两头上门收。我一个寡妇不敢得罪人,只能咬牙交上,一年盘算下来不单没赚,还亏了几千块,想想真是一把辛酸泪。后来索性不开了,回到老家,这不,挑灯镇隔壁就是我的老家。我本来想干老本行的,早点铺才刚了没几天,又有人要来收保护费,气得我呀差点心脏病发。刚好有个邻居做保姆收入不错的,我就决定改行做保姆,这不前段时间刚刚投了简历江先生就来找我了。” 
这是一顿十分怀旧的晚饭,钟未昔和桂姨聊得很开心,她胃口也好了很多。 
看着钟未昔一改连日来的萎靡不振,眼神中透着一抹光彩,牧离在旁边难得不插嘴,全程只吃饭。 
宅子里有了桂姨的出现,钟未昔下楼的机会多了许多,有时候会陪着桂姨出去买菜,散步出去,再散步回来。 
几天后,牧离从外面回来,桂姨家里有点事今天请假。 
他特意从外面买了饭菜回来,扯着嗓子往楼上响,“未昔,下来吃饭。” 
楼上没动静,可能没听见,他又喊了一次,仍是看不到人。 
掏出手机拨电话,很快通了,电话里很嘈杂,他大声问,“钟未昔,你人跑哪儿去了?” 
“我…砰…”话筒里,才听到她发出一声,瞬间被一道声音覆盖,好象听上去是砸东西的声音。 
“你到底在哪儿?”他焦急起来。 
“我在…桂姨…桂姨…”钟未昔的声音断了,听到她在不停叫桂姨。 
牧离听出不妙,拿了车钥匙拔腿往外跑,从车库里开出跑车,直奔隔壁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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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牧离下面要吃拳头了么?

 

 

正文 第219章 入局


钟未昔的电话打不断,看着前方只开了一小半的路,牧离感到心神不宁,心上像压了一块巨大的岩石,黑压压的喘不上一丝气来。 
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担心一个人,担心到眼前的世界是黑暗扭曲的,明明是平坦的大道也变得危机四伏,宛如四面八方会飞来无数只暗箭,瞬间将他射得体无完肤。累 
桂姨家住在一座农家小院里,只听里面不断传来打砸的响声,以及阵阵谩骂。 
“未昔。”牧离停下车,想也没想就冲进去。 
院子里满地狼籍,一群人恶狼似的在翻箱倒柜,桂姨整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钟未昔不知去向。 
那群人中有个为首的,朝桂姨逼供,“死老太婆,你交是不交?不要当你躲起来了,就以为哥几个拿你没办法,再不交把你家烧了,看你有没有钱交保护费。” 
桂姨嘴角正流着血,头上也破,地上瘫了一地的血,“真的没有,你们不是看到了吗?我家就这么一点破破烂烂的东西,我被你们逼得生意做不下去,连店都关了…” 
那人瞪的眼睛有铜锣大,指着自己的鼻尖凶恶地吼:“你当我们是傻子啊,有人告诉我们,你去帮有钱人家做保姆了,现在外面的保姆没个七八千也有四五千,你现在有钱就赶紧把欠我们的保护费交上,不然的话别怪兄弟几个不客气!把你的女儿卖到夜总会去做小姐,拿她侍候客人的钱替你还债!一直做到她死为止!”闷 
“畜生!”桂姨瞪大眼睛,一口痰吐到那人的脸上。 
那人恼羞成怒,眼看蒲扇般的巴掌扫向桂姨,牧离的身影奔过来,“住手!” 
“从哪跑来个多管闲事的。”那人先是一愣,随即拿起身边的棒子往牧离眼前挥,“滚开,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想当我老子你得问问我答不答应,把人放了。”牧离指着那人身后瘫在地上的桂姨,不知道未昔在什么地方。 
“江先生,你赶快走!”桂姨不知哪来的力气,疯了似的爬起来用头拱开那人,那人没有防备,被顶了个人仰马翻,桂姨满头满脸是脸,喘着气对牧离说,“这里没你的事,未昔被他们抓走了,你去救那苦命的孩子,是桂姨连累了她,桂姨一把老骨头不怕死。这些都是禽兽,再不去救她就大事不好了。” 
牧离此时犹豫不已,他知道如果不去救未昔可能就晚了,未昔那么瘦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几天前从小城回来后好象身体益发不好,整天缩在房间里不是懒,是真的没力气。 
然而,他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如果因为他去救未昔而把桂姨丢下,很有可能桂姨会没命。 
时间容不得他迟疑,院子里的一帮人见大哥被打了,纷纷掏出家伙围上来,牧离快速拿起旁边一只生锈的铁棒,向迎面扑过来的人挥过去。 
… 
几分钟,看似人多势众的一帮人没几下全倒在地上哀号。 
牧离挥舞着手里的铁棒,目光一一扫过中看不中用的一群饭桶,“未昔在哪里?” 
那些人面露惧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为首的人伤得最惨,在两个手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站起来,“在院子后面,绑在大树上。”说完带着自己的手下,连滚带爬跑出去。 
牧离丢了手里的铁棒,拔腿往院子后跑去,院子后只有一道后门,门一拉,果然看到钟未昔被绑在一颗大树上,嘴里塞了破布。 
“未昔。”牧离一下子奔过去,马上把破布拿掉,把绳子解开,“你还好吗?” 
钟未昔安然无恙,正准备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杀人啦!杀人啦!” 
牧离与钟未昔对视一眼,跑到前屋,只见有个大妈一脸惊恐地看着地上,再看看他们,嘴里尖叫着跑出去。 
“桂姨!”钟未昔一看到地上躺的人,鼻子一酸,就要奔过去。 
牧离一把将她拉住,并将她的眼睛蒙住不让她看,桂姨刚才明明还好好的,这会儿却躺在血泊中,看起来受伤的是头部,整个被重物砸开,血泊中有白花花的东西,那应该是脑浆。 
“桂姨!桂姨!”钟未昔呜咽着想去看,牧离死死把她抱住,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汽车声,来的不是警察,而是一群陌生人,个个身材高大壮硕,看到牧离纷纷毕恭毕敬。 
在对方称呼之前,牧离抬手打断,“这里没你们什么事,赶紧走!” 
那群人一听到施令,瞬间撤出去,没几秒外面汽车声渐渐远去。 
牧离带着钟未昔往门外跑,被闻讯赶来的居民拦住,“打死人就想跑?不许走,我们已经打了110!” 
居民们七嘴八舌,钟未昔全身都在抖个不停,一直被牧离按在胸口不让她抬头,她也没有力气,虽然没有仔细看过桂姨的惨状,但是隐隐看过两眼,知道桂姨死了。 
这震撼太大,她弄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和她一起散步、买菜、做饭的桂姨今天怎么就躺在血泊里,为什么? 
“我没有杀人!”牧离并不承认,“她不是我杀的,我来是救桂姨和我的朋友钟未昔,她们才是受害者。刚才有一群流氓在桂姨院子里闹事,你们缩在家里躲着没听见,等到出了事人走光了,你们才出来指责我杀了人,到底谁是杀人犯?” 
居民们被问得面红耳赤,答不上话来。牧离要走,他们仍不肯让,堵住路口。 
“不能走!要等警察来,你没杀人怕什么警察?”有人在人群中叫了一声,别人的全部附和。 
牧离差点翻白眼,“我当然不怕警察,不过不想浪费时间。” 
钟未昔眼睛看不见,听到这里不寒而栗。为什么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似乎牧离这一次可能会有危险,但愿是她的感觉出错了。 
“你不想浪费时间,我们也不想浪费时间,反正你杀了人,你敢走,我们就敢动手。”人群中又有人举起手里的扫帚,其它人听了拿锄头的拿锄头,拿铁锹的拿铁锹,把整个路堵得水泄不通。

 

 

正文 第220章 律师团


“我说了我没杀人!”牧离恼恨地大叫,“我和桂姨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看你人模狗样的,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不定你就是个变态,也有可能是杀人灭口。”人群中有人愤愤不平地大叫。 
气氛一被煽动,居民们更加愤怒,举着手里在的‘武器’大叫,“不等警察来了,你不能走!”累 
“我们这么多人不答应!” 
牧离脸色微变,看上去他似乎不想等警察来,这点小细节放在大家的面前就是心虚,大家吵吵嚷嚷着把牧离和钟未昔逼回小院,然后有人把门一锁,在外面大叫,“110马上就来,你等着被抓走吧,杀人犯!你跑不了了!” 
“喂,我说了,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们放我出去。”牧离本来想走后门的,发现有人冲到后门把门出锁上了,现在等于他们被锁在案发现场,可行凶的人不是他。 
“未昔,你不要睁眼睛,警察马上就到。怎么样,要不要紧?”牧离满声无奈,却没忘记牢牢捂住钟未昔的眼睛,不让她看桂姨惨死的画面。 
钟未昔摇摇头,“我没事,牧离,桂姨真的死了吗?我不敢相信。” 
牧离满声音里都是苦恼,“你说这些人怎么回事?桂姨被人打的时候一个个缩在家里当缩头乌龟,现在人死了倒跑出来,眼睁睁让凶手跑掉了,真是世态炎凉。墙倒众人推,我这一次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最怕的是被家里人知道,那可是大麻烦…”闷 
牧离话音未落,门外响起警车的声音,看样子是警察来了,紧接着外面有嘈杂的说话声,应该是居民们在向警察叙述牧离‘杀人’的经过。 
过了大概一分半钟,钟未昔听到院门推开发出的笨重声,有大批人走过来的声音,“你们与死者是什么关系?外面群众举报你们是凶手。” 
“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来救人,你们不相信可以查。”牧离耸耸肩,一派轻松,“我是雇主,桂姨是我几天前请去做家政的保姆。” 
“查我们自然会查,现在你们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做个笔录。” 
牧离看大批警察在勘察现场,配合着走向门外,上了警车才把钟未昔的眼睛放开。 
钟未昔适应了一下光亮,赶紧转过头去看院子,只看到大量涌动的人头,什么也看不到,想到桂姨就这样惨死,心里难过异常。 
到了警察局他们被分别安排到休息室,过了两个多小时警察才进来。 
“姓名。” 
“江牧离。” 
“年龄。” 
… 
一番个人资料内容回答后,警察问清牧离和钟未昔出现在在那里的原因,然后进入正题。 
“这个你们叫桂姨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牧离眼皮没抬,极度不耐烦。 
“我们在现场找到的铁棒上有你的指纹,这个铁棒证明是导致死者当场残废的罪魁祸首,你有什么要说的?” 
牧离双手抱胸,“我刚才详细说过了,我是用这根铁棒自卫的,那帮人纠缠着桂姨要保护费,桂姨没有,他们就动手,我跑过去桂姨被他们打倒在地。这帮人被我打跑后,我就马上去院子后面救钟未昔,我没有杀桂姨。你们可以动脑筋想一想,我是去救人,为什么要反过来杀人?这不符合逻辑吧?” 
做笔录的年轻警察点点头,“不过不排除那批人是你指示的,你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这样一来死者就会对你产生信任,那时候你再杀人更容易。” 
牧离失笑,“你认为可能吗?桂姨是个手无寸铁的中年妇女,我用得着自己动手?如果那帮人是我收买的,直接花钱让他们做掉不是更容易?我那样好象多此一举吧?” 
年轻警察咳嗽一声,笔下边记边问,“说说你与那个女孩的关系。” 
“朋友。”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牧离不想回答,从口袋里掏手机,“我需要打个电话。” 
… 
两个警察往对面桌子上一坐,审讯室内的灯打在人脸上直晃眼,钟未昔眯了眼半天在适应过来。 
这是个相似的场景,曾经她也是这样被带进审讯室,面对两个面无表情的人,然后就被铐上手铐,投进了冰冷的监狱。 
过往的阴影重新映上心头,这滋味真的不好受。 
好在这一次两个警察态度还算可以,问的问题她都答上来了,接下去就没再问什么,警察把笔录本一合,“你可以走了,不过你最好最近不要出挑灯镇,我们一有线索会马上和你联系,希望你配合。” 
被警察客客气气送出来,钟未昔有刹那间的恍惚,自己是没事了,那牧离呢?他会不会有事?现在所有人一口咬定是他杀了桂姨,她不相信。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阴谋。 
可是设计这个阴谋的人会是谁呢? 
非要置牧离于死地,那这个人应该会很恨牧离才对。 
“同志,请问江牧离什么时候出来?”钟未昔不肯走,问刚刚做笔录的警察。 
“这个不好说。”警察指着外面的椅子,“你在这里等等。” 
“谢谢。”钟未昔说。 
几分钟后,她看到一行穿西装的男人集中出现,手里一律拎着公文包,看上去应该是律师,如此华丽的律师团使场面一下子壮观起来。 
听这些律师和警察谈话中了解到他们是牧离的律师团,然后就跟警察进去了。 
又是几分钟,牧离被一群律师众星捧月般簇拥着走出来,跑到她面前扬了扬下巴,“走。” 
看样子是没事了,钟未昔松了口气,到了外面律师们十分恭敬地和牧离打了声招呼,各自上了各自的车先走了。 
钟未昔上了牧离的车什么也没问,反倒是牧离边开车边禁不住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情况?喂,我拼死去救你,反过来你一点不关心。” 
“我以为你被警察问烦了,口干舌燥,出来后不想开口说话,所以我就好心给你留个空间。” 
牧离似乎心情很好,“你的理由一套一套的,行,暂且原谅你。” 
钟未昔头靠在座椅上,歪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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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更完毕,明天万字更新,后天也是。大家可以猜猜让牧离入局的人会是谁?

 

 

正文 第221章 欠债


牧离看了会不语的钟未昔,“桂姨的死你不要太难过,警察会抓到凶手。” 
“是啊,警察会去抓凶手。”钟未昔声音幽幽的,“怕就怕警察抓不到。” 
“凶手应该是跑不了。”牧离脸色愤怒,“我跟警察说最有可能是那帮收保护费的小混混,我打跑他们后,他们不甘心又返回来,结果我不在,他们就杀了桂姨出气。最可恨的是他们用东西包了铁棒杀人,上面只留有我的指纹,到最后还给我来一招栽脏嫁祸。”累 
钟未昔静静听着没有发表意见,她现在脑子很乱,还没有从震惊和悲痛中恢复过来,牧离虽然把她的眼睛蒙住了,却没把她的鼻子塞住,被关在院子里的时候她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一下子勾起曾经亲身经历的种种惨案。 
她已经逃到了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为什么这些血腥与杀戮如梦魇紧紧跟随,不肯放过她,让人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 
先后有几个人在眼前死去,这种恐惧不是用任何言语能描绘得出来的。 
她疲倦地坐在那里,思绪好象飘得很远,整个人都浮在一种模模糊糊的光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