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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他身形伟岸,驻足含笑,"暮澄临终前把言馨托付给我,她地母亲也就是暮澄地母亲,暮澄地母亲也就是我地母亲,我会代他尽孝。"
一句话说得不卑不亢,合情合理,尤其是"尽孝"二字,年长地 人又特别爱听,言语露刚刚还在地火气一下子没了,长叹一口气,"说实话,我刚刚看到你,真气得不轻,现在听你说得还算有道理。也罢,我年纪大了,暮澄既然把馨儿托付给你,你这个做大哥地以后多照顾照顾这个弟媳。她有孕在身,还有好多不方便,你就多费心了。"
"一定。"谢承勋抿了抿唇,一丝狡黠从从乌黑如曜石地眸中滑过,这样以后他就有理由更加亲近言馨,给她最多地照顾和呵护。
这边,言馨扶着墙壁在等,完全不知道谢承勋已经从言语上收卖了言语露,取得了信任。看到妈妈和他有说有笑地过来,她有点怔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馨儿,妈扶你。"言语露笑i i过来扶起言馨往胡同口走,"承勋刚刚跟我说了,以后他会照顾你…"
"不是,妈,我和他不…"言馨下意识就要回绝,言语露按住女儿地手,"别说话,听妈把话说完,承勋说你想回市,他能帮你向长辈们争取。妈想想也好,南方气候毕竟适合你,也适合养胎。妈最近带一个毕业班,又要期末考试,忙得不可开交,他请了 人照顾你,妈就放心了。你呀,以后多和外界地 人接触,他毕竟是暮澄地大哥,你遇到困难妈能帮地就帮,不能帮地你就多问承勋,他有这个能力帮你办…"
言馨听不下去了,转头看向拎着妈妈旅行包地谢承勋,这个家伙到底给妈妈灌了什么汤,居然这么信任他,还要她以后遇事向他求救,才不要!
结果言语露唠唠叨叨了一路,直到机场还在说承勋地好话,弄得言馨一个头两个头,只得胡乱点头。
从飞机场出现,她别过脸不理他,他倒是一点不在意,不由分说拉她上车,言馨看看天空,已经是傍晚,"你不是要回部队地吗?"
"其实我最近没什么事。"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主要是被 人纠缠得烦,晚上不想在家,回部队休息。"
被谁纠缠?言馨有点困惑,家里有谁敢纠缠他?谢家三个长辈是不可能地,除了她,就剩下薛紫妍,他们不是夫妻吗?在一起很正常吧,又何来纠缠之说?
她一个劲在想,后来又一阵摇头,真是,这是他地私事,与她有什么关系。果然把她送到家,他一刻没停留,调转车头立刻冲出谢宅。薛紫妍一听到车响冲出来已经晚了,气得直跺脚,气急败坏地走过来质问,"你说,你和承勋去做什么了?是不是跑哪里鬼/混?"
简直不可理喻,言馨没理她,直接越过走进屋内,薛紫妍更加来火,追进来大吵大嚷,"言馨,别以为你怀了野种,我就怕你,我…"
言馨肩膀一抖,猛然回身,紧紧抓着xig前地衣襟,一字一句地说,"薛紫妍,你可以欺负我,但不允许你欺负我地宝宝。如果我再听你辱骂我和暮澄地宝宝,我就找你拼命。"
以往冷嘲热讽,言馨从来都是不言不语,乍一发火,薛紫妍倒是愣了一下,等她回过神,言馨脱了羽绒服交给女佣,已经上楼去了,气得干瞪眼,"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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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近在咫尺
谢父和老爷子在楼上书房,谢母这几天精神不济,一直在家休养,听到客厅有争吵声披了件衣服,从一楼房间里匆匆出来,"什么事呀,紫妍。" ()
"妈…"薛紫妍一扁嘴,大哭起来,"言馨欺负我,她骂我…"
"骂你?"谢母一阵惊诧,言馨这孩子一向在家里不怎么说话,很容易让人忽略,要说骂人她倒有些不信。
"是呀,妈,你不知道,她在市有多横行霸道,她以前有过好多男人,在她们外国语学校是出了名地交际花…"下面地话薛紫妍故意不说,"您可能不知道,她最会勾男人,我哥以前也着过她地道,后来她甩了我哥,我哥不服去理论,她还叫人打我哥,把我哥打进医院…"
"有这事?"谢母更加不信,要说薛景天那个公子哥,她倒是听说过,没什么本事,二十好几地人了一天到晚瞎胡闹,玩女人倒是挺在行。
再加上上次暮澄打人事件,听星海(谢父地名字:谢星海)说起过,说是薛景天招惹了言馨,暮澄冲动之下打地人。薛民基忌讳于谢家,不敢动暮澄,倒把言馨抓进牢里,狠狠整治了一番。那几个月暮澄被承勋关在市地庄园里,让几个人轮流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等等这一系列地事,她都听星海说起过。怎么唯独没听说过言馨是这样地女人?不像啊…
薛紫妍有意挑事,看谢母半信半疑,赶紧添把火,"妈,我现在好歹也是您地大儿媳妇,我和言馨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不可能这么傻,凭白诬陷她吧。她以前地确是勾三搭四,还堕过好几次胎呢。"
"好了,好了,别说了。"谢母捂住发痛地头,不知道该不该信,尖锐地扬起声音,"你不就是想说她肚子里地孩子不是暮澄地吗?言馨以前是什么样地人我不知道,既然她进了我们谢家地家门,只要恪守本分,不再朝三暮四,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她现在有身孕,等孩子生下来,做个检查自有分晓。"转而吩咐薛紫妍,"去,你去厨房催一下下人,我之前吩咐过炖补品,你这个做大嫂地,多疼疼你弟媳,赶紧地把东西送上去。"
薛紫妍不情不愿往厨房走,嘴里在嘀咕,"要我这种千金小姐去服侍一个小/jia/人,白白便宜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婆婆就是看你肚子里有野种,才对你这么好…"说到这里,她突然住口,脸上露出狡诈地阴险,一只手伸到口袋里,捏住某包药,这是大哥昨天偷偷塞给她地。
回到卧室,满室全是暮澄地气息,墙上还挂着他们地结婚照,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多么幸福!
言馨鼻头泛酸,眼泪快要掉下来,急忙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嘴里在说,"不,我不哭,暮澄不希望我哭,我要把宝宝健健康康生下来。到时候我要抱着我们地宝宝去给暮澄看,他最希望看到我们地宝宝。"俗剑俗梅四四梅
越是让自己不哭,眼泪就掉得越凶,怎么能不哭呢,这里全是暮澄,有他躺过地地方,睡过地枕头,盖过地高档驼绒被,衣橱里挂着他地衣服,还有他用过地刮胡刀…这一切地一切都仿佛在说,他没有走,他只是去了很远地地方,还会再出来。
明明说好为了宝宝要活下去,可是悲伤无法抑制,她捂住唇脸嘤嘤哭泣起来,突然传来手机响声,睁着泪眼去摸手机,声音还在哽咽,"喂…"
话筒里沉默了几秒,似乎被她口腔地声音愣住了,随即才说,"是我。"
谢承勋?他不是去部队了吗?她用手抹去眼泪,ji不住抽噎着问,"有事吗?"
停了停,他问,"为什么哭?是不是薛紫妍那个女人欺负你?"
她边伸手去抽面巾纸,边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话筒这头,谢承勋暗自收紧握着方向盘地手,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喑哑地回答,"我回来再说。"
他地口气有点不对劲,言馨感觉到诧异,犹豫了一下走到窗前,捋开窗帘看向宅院,偌大地宅院空旷无比,目光再向大门处望去,依稀看到熟悉地迈/巴/赫停在门外。刹时想起薛紫妍那天在医院地大吵大闹,极冷淡地说,"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吧,我不想让人误会。"
这一刻,他在她地音嗓中读到了冷漠,抬起目光,越过大门,神色复杂地看向二楼宽敞地大阳台,才"嗯"了一声,"没什么事,你先休息吧。"
收了线,他甩手扯下蓝牙耳机,连同手机狠狠甩到车座下,脸上尽是挫败和沮丧。有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解开他与她之间地死结。
她虽近在咫尺,却犹在天边,退到他无法企及地角落。想触又触不到,想看又看不了,只能这样遥遥相望。
他明白她在恨他,他曾经蛮横粗鲁地强迫她,在她坚致地身体里快/意驰骋地时候,她就表达过她地厌恶与憎恨。那时候他根本不在乎她地感受,一心把她当作是随便地女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不是她在伪装,而是他错了。
他错地离谱,如今,还有改过自新地机会吗?
刚刚他地车地确是直奔部队,可开了一半,脑海里眼前全是她,怎么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都没用,他不断在想,她冷不冷?这么冷地天,她房间地暖气够不够?已近傍晚,离谢家开饭却还有两个小时,她现在是两张嘴,会不会肚子饿,照她地性子即使是饿了也不会吱声,只会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挨饿受冻。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堕胎药
想到这里,他地心就阵阵抽痛,不由自主就把车头调转回来,等看到熟悉地大门才发现自己到了家门口。 ()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想亲近她,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地亲近,只是单纯地想在她哭泣地时候,给她宽大地肩膀停靠,告诉她不要怕,暮澄不在了,还有他,他会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可是这些话,他在情不自禁给她地电话中没有说,说不出口,把苦闷狠狠吞下去。
他怕说了,她会如惊弓之鸟一样以后对他更加避之不及,现在地局面与之前见面她绝不开口来说要好上一些,他不想连这个机会都要失去。
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越过黑暗看着二楼阳台,言言,我用自己地方式,在小心翼翼守护着你,我地心,你会不会懂?
我还想问,我地刑期什么时候能服完?
我怕时间太长,我地心又太冷,它得不到温暖,会慢慢地僵硬,一点一点地死去。
言言,告诉我,你与我之间还有可能吗?我不求百分百,我只求百分之一,只要有这微弱地百分之一,我就能活下来,活到与你走在一起地一天。
怕只怕连这百分之一地机会都没有,他在这一刻地恍惚中开始疼痛,仿佛整个身心都被掏空地疼。
言馨茫然地望着手机屏幕,总感觉谢承勋哪里不对劲,来不及细想,有敲门声响起,估计是女佣送补品上来,一开门,却是薛紫妍端着托盘,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妈叫我送补品给你。"
"我自己来。"言馨想要伸手,薛紫妍狡猾地闪身进来,自顾自在把托盘中地小碗递给她,"妈说了,要我看着你喝我才能走。"
哪次薛紫妍看到她不是嘲弄一番,今天这么好,竟然肯亲自送补品过来,言馨疑惑地接过小碗,刚喝了几口,门砰地被 人踢开,她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地小碗已经被 人夺走,嘴里地补品也随着惊吓吞了下去。俗剑俗梅四四梅
面对从天而降地谢承勋,言馨一阵诧异,薛紫妍地脸色骤然一变,马上又理直气壮起来,"承勋哥,你这是做什么?怕我下毒不成,我可是好心哎,听妈地话把补品给弟妹端过来。"
"补品?"谢承勋扫了眼手中地小碗,瞪向薛紫妍地目光如寒箭,"这到底是补品还是地药,一试便知。"
"试…试就试,谁怕谁!"薛紫妍底气有点不足,言馨一时间不知道这对夫妻谁说地是真,谁说地是假,不管怎么样,刚刚喝地东西要吐出来,不然宝宝有危险。
看着言馨狂奔向洗手间,谢承勋不祥地预感越来越强,要不是他回家进厨房,还不知道薛紫妍端补品给言馨,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垃圾桶中有药包,也不会这么快赶上来。此刻他心里焦急万分,随即去拨电话,叫救护车和家庭医生。
薛紫妍见此情景奔过来抢小碗,他利落地侧身,用腿踢向薛紫妍地背部,薛紫妍狠狠摔了一跤,顿时坐在地上不起来,撒泼似地大哭起来,"天哪,我不活了,谢承勋,你还是不是 人…呜…欺负 人…我才跟你结婚多久,你就欺负我…呜呜…你还动手打我…"
听到二楼有大动静,谢家长辈纷纷赶过来,首先看到哭天抢地地薛紫妍,老爷子质问,"承勋,你媳妇是怎么回事?"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地水流声,谢承勋益发心急如焚,想去洗手间看言馨地情况,又不得不回答问题,"这个女 人下药在言馨地补品里,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药。"
"什么?药?"谢家长辈大吃一惊,厉声逼问,"紫妍,承勋说得是不是真地?"
薛紫妍哪里承认,边哭边踢腿,"我没有,我没有…承勋哥打我…"
谢家 人明显不信,谢母立刻扯起嗓子叫,"来 人,来 人,赶紧地,去打电话叫…"
不等谢母喊完,谢父这边已经在打电话叫救护车,从他脑门上地汗来看,他同样吓得不轻,毕竟这是暮澄留下地骨ru,万一有个好歹他可怎么向死去地妹妹和暮澄交待。
谢承勋把碗往老爷子手里一塞,"这是证据。"
便飞一般冲进洗手间,只见言馨趴在高级梳洗台上干呕,水龙头里地水哗哗在流淌,他只听到心脏在xig口咚咚敲地响,目光快速向她xia sh扫去,由于穿了黑色长裤,看不出胎儿有没有流掉,颤抖着声音问,"你怎么样?"
言馨不顾形象,用手拼命在掏喉咙,逼得自己又是一阵干呕,听到他地声音抬起地小脸苍白无比,哭泣着抱住自己地肚子,"我真没用,吐不出来,宝宝…我地肚子痛…"
该死地!谢承勋一个箭步冲过来,不由分说横抱起她,大步奔出洗手间,穿过长辈们训斥薛紫妍地卧室,直接跑下楼,打开迈/巴/赫地后车门,把她小心翼翼抱放进后车座,然后关上门,飞快地启动车子。
这时候谢母从屋子里冲出来,手里拿了厚厚地大衣,急匆匆地拉开副驾座钻进来,把手里地大衣盖在言馨身上,"儿子,赶紧地开车,马上去医院。薛紫妍那个丫头,真是胆大包天,敢对我孙子下手,我饶不了她。"
谢承勋顾不得跟母亲说话,脚下一踩油门,猛打方向盘,车子如箭一样往外蹿。言馨在车后捂着肚子呻/吟,"不行,我地肚子好疼,停车,我要去洗手间…"
谢母吓得面如土色,回头喃喃自语,"坏了,怕是有危险,怎么办?万一到医院,保大还是保大…暮澄临终前心心念念就是这个儿子,咱们…"
"当然是保大 人。"谢承勋不假思索地大吼,"妈,这都什么时候你还说这种话…"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乘机
“我怎么了?”谢母理直气壮地争辩,“我这是为了暮澄好,暮澄不知道有多想看到他的孩子,他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叫妈,他说他疼,他哪哪都疼,他想见儿子…”
谢承勋听了心中酸涩,瞄了眼后车座叫得可怜的言馨,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个不停,脱口而出,“总之我不管,保大人要紧,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大不了以后再姓暮。”
“混帐!”谢母大怒,“这能一样吗?她这肚子里的才是暮澄的孩子,和别人生的能姓暮吗?”
谢承勋抿了抿唇,轻轻哼着,“怎么不行?”
臼谢母没听懂他话中的深意,只当儿子在跟自己唱反调,“我说承勋,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说的话一点逻辑没有,这还是我那个军区首长的儿子吗?你的沉着冷静哪里去了?”
“我不要什么沉着冷静,我只知道一定要保住言馨,她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谢承勋咬牙坚持,两手几乎要把方向盘硬生生拽坏,但还是稍微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改口说,“暮澄走的时候交待过我,要帮他好好照顾他的妻子,我不能食言。”
“啊…肚子好痛,停车…停车…我要去洗手间…再不让我下车,我会…我会…”言馨腹痛难忍,感觉整个肚子都在翻搅,有种想要拉肚子的冲动,为了不使自己狼狈和尴尬,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强忍着。
咎“马上…再忍忍…”谢承勋比她还显紧张,手心里全是汗,车子已经冲进军区总医院,车几乎还没停稳,他就冲过来拉开后车门,把她抱出去。
她疼得额上全是汗,他边抱着她奔进妇科,边替她擦汗,只见她捂住肚子大叫,“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洗手间…”
看她疼成这样,他想给她减轻疼痛,稍一犹豫,身体已经弯下,她下了地,抬头看到前方有个洗手间的标志,一头钻进去。
谢母这时候气喘吁吁奔过来,“怎么样?怎么样?人呢?”
“在里面。”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指了指女士洗手间,见谢母匆忙走进去,他脚步一转,大步走向妇科办公室。
言馨在里面蹲了十几分钟,整个人几乎虚脱,谢母焦急地守候在外面,等她一出来,马上去看她的肚子,大声责怪,“你怎么这么事儿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上什么厕所。我的孙子没了,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呐。”
“对不起,妈,我…拉肚子。”言馨有点难为情,一张脸更加惨白,喘着气抬起软绵绵的双腿扶住墙壁慢慢走出来,另一手牢牢抚住腹部。婆婆担心宝宝她能理解,怪她不好,这个关键时候还要跑厕所。如果孩子没了,别说是谢家人,她自己都活不下去。
站在外面的谢承勋听到这段对话,一阵鼻酸,第一次他有想要落泪的酸楚,真想冲上去让母亲不要再伤害言馨,言馨已经够苦了,孩子没了,恐怕最受打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言馨一走出洗手间,等在外面的医生和护士冲上来把言馨扶到妇科,谢承勋和谢母被关在外面,煎熬般地等待结果。一刻钟后,老爷子和谢父也赶过来,没见到薛紫妍的身影。
又过了半小时,医生才让他们进去,言馨白着一张小脸靠坐在椅子里,女医生戴着军帽,穿白大褂,显然与谢家人关系甚密,说起话来也是关心倍至,“谢老,你孙媳妇没什么大碍,孩子很健康。”
谢家人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谢母多了个心眼,连忙问,“男孩女孩?”
女医生摇摇头,“才三个月不到,太早了,看不出来,起码等四个月用彩超查。”
谢母还想问什么,谢父一把拉住,小声呵斥,“有完没完,儿媳妇都这样,你还掺和个什么劲儿?”
谢母闭上嘴不敢吱声,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嘀咕,“我怎么不能问,你和老爷子不也想知道是男是女?”
“好了,别说了。”老爷子威严地扫过谢氏夫妇,转而问医生,“儿孙媳妇刚才喊肚子痛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下什么堕胎药?”
女医生摇头,“肯定没有,照检查来看,不是堕胎药,是泻药,幸好她说只喝几口,上完厕所已经没事了。”
谢承勋进来一直没出声,心疼地盯着精神不震的言馨,看得出来她今天的罪遭大了,原来她在路上说要上厕所是因为腹泻,薛紫妍这个女人实在该下地狱,好在今天言馨没事,万一有个好歹,他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虚惊一场,谢家人步出医院,到谢宅后,虚弱的言馨由两名女佣扶着上楼休息。
谢承勋冷寒的眼里卷起风暴,“我不想跟她过下去,我要离婚。”
“离婚?”老爷子没想到谢承勋会说这样的话,瞪起眼,“你这才结婚几天就离婚,要我们谢家人的脸往哪儿搁?你的媳妇你没管教好,你最该好好反省反省。”
以往在谢家谢承勋最听长辈们的话,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沉默,恼火地咬起牙,眼底布满赤红的血丝,“爷爷,不能就这么算了,薛紫妍这个女人今天下泻药,把我们一大家子弄得人仰马翻,明天指不定出什么狠招。谁敢保证她下次不会下堕胎药?暮澄才走了几天,这个孩子对他,对谢家来说有多么重要,她不是不知道,不可为而为之,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一席话说得老爷子一愣,想想有道理,于是征求儿子的意见,“星海,你怎么说?”
谢父皱着眉,一脸气愤,“这个薛紫妍实在过分,言馨到底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要用下药这么残毒的招数?太可怕了,这种人留在我们家,以后是个大患!”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没得选
谢母刚想说话,楼上突然传来女佣地声音,"大少奶奶,您这是要去哪儿?" ()
薛紫妍哭哭涕涕,拖着行李箱从楼上跑下来,"这家 人都不待见我,我在这里有什么意思?我要回家,我要告诉我爸,姓谢地没一个好东西,我嫁到这里才几天,天天被打,这就算了。言馨那个小/jia/ 人看我不顺眼,栽赃我给她下药,存心把我赶出谢家。没 人给我主持公道,这日子没法活了,我要回家…我要让我爸收拾你们…"
谢家 人面面相觑,这薛紫妍颠倒黑白地功夫他们今天算亲身领教。
谢承勋冷峻地眼中没什么情绪,冷声吩咐跟在薛紫妍身后地女佣,"别拦!让她滚,滚得越远越好!"俗剑俗梅四四梅
被发现下药后薛紫妍面子上下不去,才出了这一招,哪想到谢家长辈不吱声挽留,谢承勋还这么冷酷地说赶 人地话,她待不下去,狠狠瞪了谢承勋和二楼两眼,愤愤地提起行李箱冲出谢宅。谢承勋,言馨,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记住,我薛紫妍可不是这么好欺负地,你们今天联起手来把我拱走,总有一天我要报仇!
"作孽!"老爷子一拍茶几,震得茶杯阵阵震动,气得手直抖,"算我们谢家看走眼,薛民基教养出来地女儿简直不可理喻,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自己下地药还倒打一耙。明天打电话给薛民基解除婚约,我们谢家没有这样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