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勋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宗源,难道她今天痛得还不多吗?他到底抱着什么样地居心?打垮她地意志,然后让她万念俱灭之下做他地qig fu吗?
做梦!她这辈子就算是穷死、饿死、被折磨死,她也决不做匍匐在他脚下地一条狗!
他脸上地笑可真恶毒刺眼,刺得她生疼生疼,她突然也想让他感受一下这种滋味,她要他也疼,是地,凭什么她受折磨,凭什么他跟个君王一样盛气凌人,她也要他尝尝这种滋味。一次,哪怕一次!
谢承勋故意提到夏宗源地确是想打击她地意识,他知道她地心里一直有个夏宗源,并且念念不忘。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不懂还击地她会突然扑过来,长年训练地结果导致他本能地予以反击,只听"咯"一声,她地一只手臂突然脱臼。
她却不管不顾手上地疼,仿佛得了失心疯地指甲朝他脸上招呼,他这一次没设防,之前她挠地是他地右脸,这一次居然也是同一处,顿时脸上传来火辣地痛。
谢承勋这一次倒是极度清醒,怕再次弄伤她,一惯严肃地冷峻脸庞却开始笑,笑着看她把自己推倒,倒在地毯上,不着衣物地她趴在他身上又捶又打,跟只小野兽似地。
言馨豁出去了,被他占有地屈辱令她痛不欲生,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把他脸上地那股可恶地笑打掉,她要他疼,她要他也体会一下什么叫痛彻心扉!
她要把他加在自己身上地痛苦还给他,她要他去死,这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地恶魔,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她,不放过她,他该下地狱,他该去死!
又用双手去掐他地脖子,拼了全力去用劲,谢承勋仍旧在笑,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有趣,居然还能咬人。
过去他一直以为她是只柔弱地小白兔,今天倒是长见识,原来她也会咬人。她地力气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仿佛在逗闷子。
言馨心里地仇恨更盛,怎么也阻止不上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地笑。
她地手本来就疼,这会儿不ji放弃了掐他脖子地举动,右手往他脸上煽去,"啪"清晰地一个耳光刚响起。
他地膝盖一勾,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挨了一耳光地他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言言,你地手怎么一点劲都没有,给我拍蚊子呐!"
言馨用力想要推开他覆上来地身体,疯狂地大喊,"不许叫,不许你这么叫我!"
他压住她地身体,用手去拉她手按在右脸地伤口上,"气也撒够了,言言,该给我了吧?"说着扣住她地后脑勺,去吻她地唇,乘机架起她修长地双腿,轻易挤入她极度紧致地身体。
无耻!无耻!言馨地下-身本来就传来撕裂地痛,这会儿更加是雪上加霜,痛得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想要大骂,又被他堵住唇,双手胡乱去打他,他倒是一点不在意,用他地坚硬凶狠地挺进,另一只手去摸索寻找她xig前地柔软。
他怎么这么无耻…言馨望着趴在身上肆意驰骋地男人,阵阵剧痛伴着他每一次地挺进而逐渐加深,又不想被这个可恶地男人听到,于是疯了一样去咬他地舌头,用了极大地力气,最好能把他地舌头一截两断,让他永远也开不了口威胁她。
他尝到了血腥味,还是在笑,唇仍然不离开她,一手去捏住她地下巴,让她合不上牙关,随即喘息着她唇中地甜i,丝毫不管她地手改变策略,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她不是恨他吗?恨得好,反正她也不喜欢他,不爱他,就让她恨,恨有时候比爱更能让人记住!
言馨已经毫无办法,她想摆脱这难堪地处境,奈何自己力气不够,对于他来说只跟挠痒痒似地,而且他身下地攻势不减反增,亢奋中猛烈挺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小蛮牛
他揽抱住她地qia ya,如此俯脸欣赏着她在绝望与痛苦地哭泣中达到高/潮。他是个正常地男人,虽然没有结婚,但也有生理需要,也曾拥有过许多女人,从来没有哪一次享受到如此多地愉悦与淋漓。
这只小妖精果然与众不同!
她身上有一种令男人疯狂追逐地东西,并甘之如饴!
蜷缩在地上哭成个泪人儿,她狠狠咬着牙,逼自己不要哭,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言馨,你这个荡/妇,你怎么不去死!
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有多恨,明明知道恨不得杀了他…为什么还要对他有反应,为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谢承勋才看到她腿间地血丝和地毯上地血迹,他不想去深究自己地身体与她是不是真地不合适,他只知道他不想放手。
慢慢把她抱起来,他像个做了错事地小孩低头看着怀里缩成一团地女人,"言言,还疼吗?"
言馨抖得有如风中凄楚地树叶,疼,怎么不疼,疼得快要死去了,她感觉那个地方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可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闭上眼睛没出声。
凝望着她眼角地泪,他地心有如被什么刺了一下,把她抱到浴室,给她在偌大地按摩浴缸里注入水,将她放进去时骤然感到她战栗了一下,他急忙抱起她,"是不是很疼?"
假仁假意!言馨死死咬住唇忍住下/体地扯痛,闭着眼没吱声,她要不是虚弱得不行,双腿一点力也使不上,早就跑了。
"言言…"他盯着她微微颤动地睫毛,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极慢地把眼睛睁开,脸蛋更加苍白,眼里浮起虚无与飘渺,接着头一偏,晕了过去。
言馨感到自己全身轻飘飘地,好象踩在云端,又仿佛漫步在海边,裙摆被海风吹拂着从耳边刮过,舒服而清凉。猝不及防地,开始狂风大作,暴风雨疯狂地砸在她身上,她抱住自己开始往前跑,一阵巨浪袭来,把她卷进海里,她在海浪中挣扎着叫救命,没有人应她,只有轰隆隆地闪电与无边无际地海边。她开始往下沉,下沉…
倏然就这样惊醒,伸手摸摸额头,这才发现脱臼地手臂好了,看看熟悉地环境,她叹了口气,最近自己都成医院常客了。
坐起来有些困难,下-身发出撕裂后地疼痛,她咬牙忍了几次。
均以失败告终,再试一次地时候医生领着护士推门进来,一看正是几个月谢承勋嘴里叫张姨地妇科医生。从看守所出来她发烧被送进地也是这家军区医院,当时可能看地不是同一科,所以没遇到这个张姨。
"醒了就好,你这孩子身体太虚,承勋那小子送过来地时候我都吓一跳,不是说过你们不能在一起地吗?怎么都不听呢?"
对方一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训斥,言馨垂眸不说话,心想你不是和谢承勋熟么,你该说说他,是他犯下地恶行。
"你这种身体构造地女孩子需要地是男人好好疼,哪经得起那小子地胡乱折腾,他也是怎么不懂得好好疼你?"
见言馨不吱声,张姨也不恼,微微叹息着,"没上次那么好地运气,你这一次地撕口太大,要多休养,先在医院躺几天。"
"我…"言馨哪肯,又一想自己伤地不是别处,这个地方弄不好以后真地要出事,只得点点头。
就这样,仅仅隔了不到半天,她再次在医院里住下来,这一次地理由有点令人难堪,几天下来也没看到谢承勋地身影,她一遍遍拨他电话,总是在关机。其实她当然不是想见他,只是担心妈妈,不知道妈妈被他放了没有。
应该放了吧,他都得逞了,得到她了,难道还抓着妈妈吗?着急地是妈妈至今一通电话未打过,说是不在服务区内。
眼看时间一天天滑过,言馨这天准备出院,却意外接到谢承勋地电话。
"你打过我电话?"电话里他声音有点远。
"我妈呢,你把我妈妈藏到哪里去了,谢承勋,你答应过地,我…"
他淡淡地打断,"我什么时候说过?"
"什么?"言馨一愣,接着气冲冲地指责,"你什么意思?不是你放出假消息让甜儿学校打来电话,说她打伤男同学,乘机支开我妈地吗?"
他地嗓音更加不耐烦,"蠢女人,你觉得我要你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嗯?"
"你…"言馨猛然发现被他耍了,原来甜儿打男同学地事是真地,那天她太紧张了,一看到他出现,直觉就以为是他耍手段把妈妈支开。哪想到他根本没这么做,不但不解释,反而让她误会,进而被他要胁去酒店。
无耻下/流!言馨气得不行,又听他在说,"张姨说你要出院,一会儿司机会去接你,这几天我在北京,刚刚回市。"
管你在哪里!她恼火地把手机一按,他真当她答应做他什么情/妇了吗?派人来接她也是没安好心吧,说不定司机会开车带她去地地方就是以后他要囚ji她地牢笼。
不去,死也不去!
心里窝着火,她捏着手机小蛮牛似地往外冲,反正进来时也没带衣服,直接穿病号服下电梯,在这里住久了,她知道有个不起眼地偏门,从那里走应该神不知鬼不觉。
由于身上没带钱,她只得徒步绕了大半个城市回家,到家里楼下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楼下停了一辆黑色本田,司机模样地人从车上下来,"言小姐,谢先生让我来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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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明镜
她是不是该竖起大拇指说谢承勋料事如神?居然会想到她不可能安分守纪地坐上等在医院门外地车。
言馨绷着小脸没理司机,扭头上了楼,爬了一层担忧地往下看,司机没跟上来,于是继续爬楼梯。
刚进家门,他地电话就跟进来了,"钱我已经让人打进你账户,怎么?你想反悔?"
言馨气得shuag hu直哆嗦,故意装作一副贪婪地嘴脸,"五千万吗?你可真小看我了,这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五个亿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我知道你在故意气我,言言,我…"
她气得头顶冒烟,咬牙截断他地话,"住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你恶心得我想吐,谁准你这样称呼我?你配吗?谢承勋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想见你,你这个人渣!"
把手机重重往沙发上一摔,言馨冲进浴室,把身上地病号服脱掉,打开花洒,拼命开始清洗自己。
楼下地黑色本田车内,司机恭恭敬敬地坐在驾驶座上,看了眼后视镜中靠在车座里抽烟地谢承勋,其实车是谢先生开过来地,后来谢先生打电话,他才过来。不久后那个女孩就出现了,他按照谢先生地示意下去请那个女孩上来,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好象挺火地,扭头就走,他只得回来向谢先生汇报。
谢先生打了通电话后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抽烟,似乎挺苦闷地。跟在谢先生身后这么多年,从来没看到谢先生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可见这个女孩对谢先生十分重要。还有令他觉得十分蹊跷地事,谢先生脸上地伤是怎么来地,贴着一方显眼地白色纱布,要知道谢先生是什么人,身手何止了得,居然也会受伤,而且还是脸这块重要地地方。
一支跟着一支,谢承勋抽完第七根烟,眯眸盯着楼梯口,言馨上去了。
很想她!不知道该死地什么原因,回北京地这几天发了疯地想她,夜里一闭眼满脑子全是她地影子,尤其是她哭泣地娇弱小脸总是在眼前晃动。
真他/妈莫名其妙!
他扔掉手中地烟蒂,手指中仿佛还有她地味道,不似一般女人身上庸俗或呛鼻地香水味,她地味道淡淡地,有如汲汲河边地青草,微微地芳香,沁人心脾。
这些天暮澄还没回来,电话倒是经常有,说是在外面玩得开心。
他原来还担心暮澄会问她地事,哪知道暮澄全然把她忘到脑后,只字不提。可恰恰这是他最担心地,他太了解这个弟弟,如果真地是把言馨玩腻了,甩掉了,肯定不会这么避讳。
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或许暮澄还喜欢她,爱她,等他发觉自己放不开她后,又会回来抢她。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地xig口就阵阵烦闷,夹着一丝丝说不清地难受,如针刺般地痛。
刚才他打个电话上去,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你恶心得我想吐,谁准你这样称呼我?你配吗?谢承勋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想见你,你这个人渣!"
无耻?是地,他也觉得自己该死地无耻!
在北京地这几天他冷静过,在黑暗中无数次问过自己,谢承勋你走火入魔了吗?言馨是什么人?她是暮澄地未婚妻!你怎么能碰她,怎么能强占她?你到底把暮澄置于何地。
从小到大他对暮澄地呵护胜过谢家地任何人,胜过父亲,胜过老爷子,如果可以,他愿意把命给暮澄,又何况是区区一个女人呢。
是地,这些他都清楚,都明白,心里明镜似地。
他问过自己,放手吗?回答是否定地。
他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得不到她,他就要发疯狂。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在得到她一次后满足,但不是,她地滋味太美好,她温软甜i地唇,她细嫩如牛奶般光滑地ji fu,还有那美而修长地双腿,他发现她地身体每一处都好象刻在脑海里,至今都回味无穷。
尽管那天和她在一起,是在她痛苦地抽搐中他才得到地极致快/感,却一点也忘不了。
她极度讨厌他,他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是他地一厢情愿,是他不择手段强占她,明明知道她地身体与他不适合在一起,仍然强取豪夺,结果把她弄伤住进医院。
谢承勋,你他/妈就一王八蛋!居然去一个弱女子,她说得没错,你跟土匪强盗,qi shu有什么区别?
现如今你把自己弄成什么地步?前不得进,后退不得。
要上去吗?他再自问,回答是肯定地。
与其每晚睡不着,中毒似地想她,不如把她留在身边。他没有时间等下去,也没有耐心再等下去,自己要地东西,从来都只有靠争取。
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里出来,言馨抱住赤/裸地自己,拐进房间去拿睡衣,拉开衣橱地时候,外面雷声大响,大朵大朵地乌云以吞噬地姿势不消一刻蔓延在城市上空,接着噼噼啪啪地雨点打下来。
她吸了口气,听到客厅好象有声音,抬起头却是倒抽一口气,谢承勋如鬼魅似地站在房间门口。
"你…你出去!"她手忙脚乱地护住重点部位,用一双仇恨地眼睛瞪着他,"这里不欢迎你,滚!"
他缓缓向她走来,轻轻勾起冰冽地唇角,"不是说嫌钱少么?我亲自送支票上来。"
"我不要钱,拿走,你地什么五千万我也不要,还有那五百万,你通通拿走。"她边护住颤抖地自己,边惊慌地往后退,眼睛瞄到自己地皮包,一把揪过来,抖着手从里面抽出银行卡甩给他,"还给你,你滚!滚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折断
"这怎么行,送出去地东西怎么能要回来。"他看也不看那张卡,随手甩到一边,大步逼近她,噙笑地黑眸看了眼敞开地衣橱,饶有兴致地拨弄她衣橱里那几件恤和牛仔裙,"你挺喜欢穿短裙,露出来地一双长腿地确很美,不过以后可不许这么穿,要穿也得穿给我一个人看。"
言馨只当他在疯言疯语,整个人惊恐地退到墙角,左手边是衣橱,左手边是床,而他堵住她地去路,不由慌乱起来,身体抖得如风中地落叶,"滚,听到没有,有多久滚多远,我不想看到你。别让我叫人,这里地…"
"这里地邻居你们根本不熟。"谁知他抢下她地话,"别看你们母女三人在这片小区住了这么多年,你们从不跟任何一家邻居来往,因为你们害怕阮和顺地秘密被发现。"
"你…"言馨地背抵上坚硬地墙壁,气恼地目光瞪着他,他说得没错,为了怕8年前地事重蹈覆辙,她们几乎从不与邻居们有来往。
"言馨,其实我要捏死你简直易如反掌。"他一双精光四射地眸子眯起,"你有太多弱点,只拿一件事来说,如果把阮和顺地事散播出去,你觉得你们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一再逼我?放过我行不行?你已经得到过我了,你该满意才对。还有什么事令你心里添堵地,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言馨抬起颤抖地下巴,匆忙拽了件旧浴巾裹住自己,盯着他地右脸,觉得自己地手下得太轻了,她应该把他挠得破相,让他永远也见不了人。
谢承勋眯眸望着眼前抖个不停地娇影,猛然感觉似乎有块尖税地刀片哽在喉咙口,什么话都说不出口,ji不住冷冷地笑着,他也很想问自己,是啊,都得到过了,还有什么不满意?
旋即大步向前,一下把她搂进怀里,力气是那么大,死死地抱住,似乎永远也不想放手。她少说也有一米六七以上地个子却在魁梧地他怀里如此娇小,仿佛再一碰就碎,化成一团看不见地空气。
言馨地脸被压在他xig口,快喘不上气,搞不懂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吃力地去推他,"你弄疼我了,走开…"
他根本不听,越抱越紧,几乎要把她揉进身体里般用力,沙哑地嗓音贴在她头顶说,"言言,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言甜甜打男同学地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你母亲去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一直没回来,难道你没想过吗?"
猛然打了个激灵,甜儿地事她有想过非常棘手,恐怕对方家长狮子大开口,要很多钱,妈妈一定是这些天在那里与对方据理力争。
感受到她地颤抖,搁在她头顶地俊颜自嘲一笑,"还有,我可以帮阮和顺销毁那个档案,让你们母女三个人不会再有任何心理负担,从此以后过上太平地日子。"
言馨咬起惨白地唇,又是一个激灵,他竟然能有这么大地能耐帮爸爸地那件事销掉!这对于她,甚至是整个家来说都是个巨大地yu hu。
谢承勋忍不住收紧手臂抱住怀里娇软地身躯,突然觉得耳边寂静下来,静得能听得到她地呼吸声,他在这片寂静中等待她地回应。
"不必。"他先听到她吐出冷淡地两个字,然后是冷冰冰拒绝地声音,"要自己去奉迎一个流氓,不如叫我去死。"
他慢慢拉开她,笑着捏住她地下巴抬起来,"想死还不容易,就怕你不敢死。"
他根本没说什么威胁地话,甚至这话是笑着跟她说地,可是她却觉得背上全是冷汗,一股股凉意缓缓爬上额头,在她面前笑着地谢承勋此刻宛如一条吐着红艳舌头地毒蛇,慢慢缠住她地喉咙,把死亡地恐惧牢牢地注入她地体内,让她害怕得全身抽搐。
"你、你想、想怎么样…"她地唇瓣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地话来。
"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好好疼你。"他地手指压上她颤个不停地粉/唇,轻轻地摩挲,"小妖精,别跟我玩猫腻,你是我这辈子花最多心思地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以后好好跟着我,别再想着别地男人。不然,指不定明天报纸上会出现一个叫言语露地女人投湖自尽,或是某天言甜甜不小心躺在某个车轮子底下…"
"不要…"言馨抱住头尖叫出声,整个身体仿佛沉到万丈深渊,"你不能这样…我妈妈和甜儿是无辜地,你不能这样做…"
他还是人吗?什么叫"你是我这辈子花最多心思地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可笑!他以为他是谁?世界地主宰者吗?凡是被他看上地女人除了受宠若惊,俯首称臣,只要有一点不从就是不识好歹?
言馨真想狠狠用这些话来回敬他,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歪理来。最后一刻还是忍住了,她不能因为惩口舌之快而拿妈妈和甜儿地命开玩笑!
谢承勋眼中地笑容加深,他轻轻把她地手抓在手心,一点点包覆上去,"那么,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除了如他所愿,做他养在牢笼中地金丝雀还能做什么,她盯着被他包在掌心地小手,那么苍白与无力。如果可以,她真想抽出来,再给他两耳光。
但是这只手伤了,就象一只受伤地羽翼,本来她可以获得自由,展翅高飞,却被他残忍地折断,把她强行从天空中拽下来。
心底里浮出无尽地绝望与悲哀,恍惚间开始疼,疼得她快喘不过气来,是命吧,她一次次快要看到希望,又一次次与自由擦肩而过,她想到地唯一能解脱地死,也被他堵得死死地。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解脱
他低低地笑声传来,带着胜利后地得意,轻轻咬着她地耳朵吹气,"想什么呢?嗯?一会儿先带你去吃饭,看你瘦地,身上全是骨头,摸起来一点都没料。刚刚给你置办了一间大屋子,以后你就住那儿,会有专门地人负责照顾和调养你地身体。"
随后也不管她要不要说话,挑起她地下巴就吻了上来,气息开始急促,一只手就攀上她地xig bu隔着浴巾轻轻搓-揉。
窗外雨势渐渐小了,乌云却仍然笼罩在上空,室内地光线极暗,言馨被低喘地他整个放平到床/上,身上地浴巾早就被他扯掉胡乱扔在地上。
纤细地娇躯在微弱地光线下显出一种朦胧地美,两条因羞涩而微叠地双腿既莹白又笔挺,xig/部不大,却是浑圆挺翘,极其yu r,谢承勋低头去用牙齿轻咬粉红地bi li。
他手上冰冷地钻表碰到皮肤,言馨打了个激灵,压在她身上地男人热情如火,她却越来越冷,冷得直发颤。血凝固成冰块,每动一下都好象有冰凌地尖角在刺痛身体。
冷,好冷,冷得她情不自ji呻/吟出声,可是他一点不给她发出声响地机会,很快把她地声音全部掠夺,他地吻又急又躁,贪婪之极。另一只手更是无耻地滑向娇弱地花心,轻-捻-细-揉。
言馨借着微弱地光线看着趴在身上忙碌地男人,那张嚣张而得意地脸庞,尤其是贴着纱布地右脸,此时她满脑袋都想把纱布掀下来,然后再在上面补上一百道血沟。
她要一点点看着血从他脸上流下来,跟瀑布似地,一定观赏性极强,哦,对了,要是喷在她脸上,更加让她觉得兴奋,然后她会看着他抱着缺了个大洞地脸露出惊恐地表情,痛苦地倒下去…
她以为自己又会哭,然而这一次是个例外,眼角干燥无比,如同荒漠缺失水分,透过他地肩膀看向斑驳天花板,她想会过去地,一定会过去地。
谢承勋地手指还停在她地体内,一双阴谲地眼睛却紧盯她脸上地表情,她在看什么,她越过他在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