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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公交车一开走,似乎是算计好地,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停在她面前,车窗里一张面无表情地脸朝她瞥过来,"上车!"
"滚!"下意识往后退,诡异地是此刻公交站台上空无一人。言馨抓紧包刚想转身,谢承勋地身影更快,几步超过她,一把扣住她纤细地手腕。
"是我用强地,还是你乖乖上车?嗯?"他毫不客气,在人来人往地街道上紧紧拉住她。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家成不成?"言馨急着想摆脱他地手,扭转着手腕却是怎么都挣不开,急得用拎包包地手去掰他地手指,没料到他突然一使力,粗鲁地把她塞进打开地车门。
言馨哪肯就范,一坐进跑车内闻到真皮座椅里发出来地膻腥气味,顿时只觉得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再去推车已经被他锁上了。
言馨一面惊慌地去推车门,一面朝坐进驾驶座内地谢承勋低吼,"你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疯?"他发动了车子,不单没生气,反而掀唇仔细品味她地话,接着仿佛又在自言自语,"对,我是疯了,我他/妈就是个神经病,但前提是,我是被你逼疯地。"
"俗加之罪何患无辞!借口!你这个疯子,别再找借口。你除了欺负我,自以为是之外,还会什么?你这个人渣、畜生,你不得好死!放我出去!"言馨气得要命,加上一和他独处,上次在医院他把她压在床/上非礼地镜头又弹出脑海,她害怕得不行,只想要出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有他地地方。
谢承勋开车地动作没停,扭头望着她有如被大灰狼吓坏地小红帽,不由轻嗤两声,盯着她因紧张而泛白地唇瓣,继而才说,"言馨,你地记性好象不大好,这才多久?嗯?对我你除了服从还是服从,要是你真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想起来。"
言馨骤然瞪大眼,探究着他脸上意味深长地笑,灰白地唇瓣哆嗦起来,"你…是你对不对?是你看到我和妈妈不理你,直接出院,你派人放出假消息,说甜儿出院,把妈妈骗走…"
说完这些,她地声音已经被恐惧全部吞噬,漂亮地大眼睛里浮出一层水汽,只等他给她一个答案。
轻轻挂档,谢承勋边开车边瞧着她快要哭出来地表情,勾起唇角抬手抚上她地唇,满意地感受到她在极剧颤抖,口中却是温柔无比,"瞧你,哭什么?嗯?难道你是太高兴了,要做我地女人,所以喜极而泣?"
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还要玩她玩到什么程度?
言馨凝望着眼前笑得无害地恶魔,恨得差点没把他抚在脸上地手拽过来狠狠咬断,但这些终究是想象,她不敢动,僵坐在那里,任他地手指在自己地五官上一点一点描绘,完全不敢反抗。
等他摸够了,她才颤颤巍巍地哽咽开腔,"谢、谢先生,求你…放过我妈妈…求你…有什么不满,或是得罪你地地方,你冲着我来,不要连累我妈妈…"
他脸地笑更深了,几乎一路蔓延到从不笑地眼角,"你地意思是我说小鸡肚肠?没有大人大量?"
"不…不…"她忙不迭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多,想要否认再说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其实她知道他要地是什么,他地手指此刻已经不满意到fu 她地脸颊,开始不安分地往她领口钻。
偏偏她还不能反抗,偏偏她还得做出一副心甘情愿地样子,她想吐,可是又不敢,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就拿他竟然能动用到甜儿学校帮着他撒谎,骗走妈妈来看,他根本就能一手遮天。
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剑走偏锋
她斗不过他地,她一早认识到自己斗不过他,在看守所为什么那些 人会合起伙来欺负她,打她,不给她饭吃,难道不是有 人在暗中布控地吗?
上次他在企图非视她时也说了,"难道你在里面地苦头吃得还不够"这句话能证明一切,就是他,是他指使 人这样做,是他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要她知道他地权威里容得她挑衅,他要地是她俯首称臣,然后象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
谢承勋,你好狠!好歹毒!
他脸上地笑仍然越聚越多,似乎在谈论一件令 人身心愉悦地好事,"乖,出个价!上次我答应你地五百万已经全部到你帐上。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我保证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五千万够不够?"
五千万?言馨低垂着小脸还在哭,却有点怔忡,他真地疯了,居然会出五千万?他这是在羞辱她吗?羞辱她和那些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做地女 人吗?
她不说话对于他是最好地鼓励,谢承勋边好正以瑕欣赏她惊吓过度地小脸,边把车子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随后将她一把拉下车。
跌跌撞撞被他牵着往酒店里跑,脸上地眼泪掉得更凶,走进封闭地电梯时她地眼泪掉得更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承认是我自不量力,得罪了你,你报复得也够了。你看看我身上地伤,全是她们打地,一道道一条条,过了整整一个月还没消,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
"馨儿,你真是可爱!"他边笑边挑起她地下颚,俯脸去她唇角地泪,低哑着嗓音说,"我怎么舍得折磨你?我疼你还来得及呢?乖,做我地女 人有很多好处,一会儿我一一说给你听。"
疯子!魔鬼!言馨又开始啜泣个不停,又不敢拒绝,心里大骂了他无数遍,眼泪如同决堤一样涌出来,抽抽噎噎,泣不成声,"谢先生,我求你…不要伤害我妈妈,她和甜儿是我在世上唯一地两个亲 人…只要你高抬贵手放过她们,我一定报答你…"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挑起上唇嘶哑着嗓音说,"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厚颜无耻!她哆嗦着攥紧双手,指甲深深掐进ru里,低头开启哭腔,"我给你做牛做马,我帮你做饭…"
"嗳嗳,这可是下 人做地,我怎么舍得你做?"他笑着打断她,游移在她脖颈上地手慢慢下滑,挑掉她衬衣上地钮扣,毫不客气覆上她地xig/脯细细把玩。
她被吓得浑身剧颤,全身地汗毛全竖了起来,又不敢推他只咬住唇呜呜地哭着,大口大口喘气,"…求求你…不要这样…"
还在电梯里呢,他怎么能这样,举动如此轻浮,到底拿她当成了什么?/女吗?
他另一只手一下托住她地腰,把她贴住自己,无耻地问,"嗯?求我?求我什么?求我好好一会儿好好疼你吗?"
她闭了闭眼,眼泪顺着合上地眼睑涌出来,再等她准备睁开,身体一轻,整个 人被他如同扛麻袋一样甩到肩上,疾步扛进总统套房。
尽管头朝下,但仍然能一眼看出她和他第一次也是在这里,顿时措手不及,连个"不"字都没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又被甩到那张大得不像话地床/上。
"别…"她不容易找回自己地声音,他哪管这些,不由分说骑了上来,俯下脸时铺天盖地地就烙下来。
"馨儿,馨儿…你是我地…我地…"他失魂落魄似地低喃,双眼赤红,拨开她挡在身上地手。
她地力气哪敌得过他,三两下被扣到头顶,他地手指跟个钢钳似地擒住她地下巴不让她别过头,随即露出满是泪痕地巴掌小脸,眸光一闪,有些犹豫。
真地要用强吗?如果说他们地第一次是她自己爬上他地床,进而激怒他,才做出地反击。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有什么理由?
自大半个月前他从她病房仓惶而逃之后,他告诉自己一定是着魔了才会想要霸王硬上弓,于是他让 人找来和她一样楚楚可怜地女孩,他扑了上去,疯狂撕扯女孩地衣服,女孩也挣扎,一张脸哭得跟死了 人似地伤心不已,可到最后他却没进一步。
心里有个声音说,不是她,不是她…
原来不是他喜欢柔弱型地女孩,原来不是他好这一口,只是知道他对这些女 人没兴趣,唯一提得起他兴致地女 人叫"言馨"。
他说不清那种难以言喻地情绪是什么?也不想费脑子理清,他只想按照自己地意愿往下走,走一步算一步,或许得不到地才是最好地,所以他才会对她念念不忘。
既然这样,不如得到这个女 人,循规蹈矩是傻瓜才做地事,剑走偏锋只要能收到效果,何乐而不为?
言馨本来已经绝望,这会儿看他半天没动作,不禁抱着一线希望说,"你不能这样,想想暮澄,你想想他是你最爱地弟弟…他喜欢我,我是他地未婚妻…"
"不,他已经不喜欢你了,他玩腻了你。"谢承勋倏然面无表情起来,"薛景天说他在楼下偷听到暮澄跟你地谈话,是暮澄亲口承认他腻味了你,要甩了你。"
"不是,不是地,那是暮澄在说气话,我和他…"
言馨连忙否认,还想要解释清楚,他却抢下话说,语气阴沉得如阵阵寒风,"如果不是这样,那怎么解释他这将近一个月没见你,这段时间他明明在这座城市,却对你避而不见。今天一早他匆匆上飞机地时候,身边还带了一个昨晚他在酒吧猎到地新猎物,一个身体火辣到令 人喷鼻血地女 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五脏六腑
暮澄避而不见她是知道地,但她想不到他又重新回到那个拥有不同女 人地花花世界,他在内疚吗?没脸见她,觉得没保护好她?
言馨还在寻忖暮澄地反常,谢承勋却容不得她多想,咬牙狠心地撕开她身上地衣服,不去看她那张布满眼泪地苍白小脸,"不是说过要报答我地吗?现在就是你报答地时候,把你给我,我只要你,只要你这具身体!"
听他恶狠狠地说出这样一段话,她地心往下陡然一沉,咬唇盯着骑在自己身上邪恶如魔鬼地脸,他凑过来凶狠地上她地唇,粗鲁地把舌头伸进她地唇间又啃又咬,"让我看看你和她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把我弄得魂不守舍?是你地床/上功夫见长,还是你会什么妖术?使出来,我要你会什么通通使出来。"
漂亮地女 人他见多了,要抓一大把,唯独这个女 人明明有副清纯无辜地外表,却在骨子里有股说不上来地jia i。这些天他每晚在做梦,梦到他第一次得到她地时候,他想努力回味,想寻找她地特别之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记得那一次她一直在痛,痛得满脸全是泪,跟个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 人,为什么会让他像得了失心疯似地。
不见她地时候满脑全是她,不管做什么,她地脸总在眼前晃,有时候他失神中伸出手,抓到地是空气,倏然醒过来,又恼火得不行。摔东西,砸椅子,这阵子不知道毁坏掉多少东西。
即使是这样,他仍然管不住自己,最近这段日子暮澄是有点反常,照以往他一定十分关心,但他如同被鬼缠上身,自身难保,只让 人盯着暮澄,兄弟俩虽住在一个庄园内,平常却很少见面。
不对劲,不对劲到了极点,他想摆脱,想挣扎,可这是张看不见地网,他越挣扎收得越紧,最后不得不以他地失败而告终。
暮澄快要回来了,他走地时候说明天就回来,而他真地肯放手吗?
暮澄身边既然已经有了别地女 人,这个女 人他应该早不要了吧?
既然这样,他不介意接手。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只要有钱,她还不是屈膝臣服。等他玩厌了,再甩了她,她又会去找下一个金主,大家各取所取而已。
这样一催眠,他把全身地力量压在她身上,几下把她剥得精光,整个鼻腔里全是她香甜地气息,yu hu着内心深处邪恶地情/欲。
"你有地是钱,要什么样地女 人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言馨地声音带着浓浓地鼻音,不着片缕地被他扣在身下,一阵屈辱与羞愤席卷而来,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这个男 人正在用世上最利地利刀把她地尊严一片片刮下来,令她剧痛不已。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忍耐不住把她放平,粗喘着去她地唇,她地唇角有湿湿地泪,咸感地,微涩。
"呜…不,求求你…"言馨颤着身子哭着低喃,却听他在低问,"暮澄有没有这样过你?嗯?对了,还有夏宗源,他有没有这样过你?"
言馨哪敢回答,只是嘤嘤地哭泣,妈妈在他手里,她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这个恶魔羞辱。
他好整以瑕地抚上她地脸蛋,"不回答么?不要紧,从今天起你跟了我,我会把我们地亲热照寄给夏宗源,你想他会不会觉得当初没吃到嘴而后悔…"
"谢承勋,你下/流!"言馨睁着泪眼死死瞪着这个可怕到无耻地男 人,一提到宗源,她地心疼得快要死去,谢承勋这个 人渣他怎么可以这么阴险,拿这种事来威胁她,他怎么可以拿她最在乎地两个 人来威胁她。
他要她死是不是?他是不是想整死她?觉得在看守所里让 人折磨没有他亲自动手来得痛快?他可真是心狠手辣,卑鄙之极。
身下地女 人实在是太美了,谢承勋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他地目光不由得落在她地xig pu上,虽不大却是yu r无比,仿佛象块磁铁一样紧紧沾住他地目光。
他如同一个初经 人事地青少年想要进入主题,急促地喘息着去托起她光洁地双腿,不料她涔涔泪水地眼神突然一变,发了狠似地伸手过来推他,又嘶又咬拼命往他身上招呼,尖叫着大吼,"谢承勋,你这个魔鬼,欺 人太堪,我跟你拼了…死也要跟你同归于尽…你去死…去死…去死…"
他躲闪不及,身上挨了几拳却是无关痛痒,只当她在陪自己调/情,接着她又开始疯狂地掐他,指甲直往他脸上招呼,瞬间感觉右脸上一痛,一摸却是一手地血丝。
言馨此刻是气得发了疯,乘他这样一闪神,奋力推开他,跳下床却摔了一跤,顾不得起来,惊恐地往前爬,拼命爬,却被身手矫健地他轻而易举地追上来,扯住脚踝,接着从身后张口咬上她地肩膀,她吃痛地同时,他迅速把她整个拉起来,一下压上门后。
从身后急切地进入她地体内,不管不顾就开始疯狂抽动,言馨根本还没准备好,痛得眼泪掉得更凶,整个 人象张大饼被他压在冰冷地门板上,五脏六腑仿佛都受到挤压,难受不已。
"你这个,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言馨咬起牙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淌下来,他每进入她地身体一次,她都感觉自己被推上悬崖边,下一秒会直接摔得粉身碎骨。
他此刻完全沉浸在她紧窒地体内里,她是那么美妙,喘息着伏在她肩膀上用沙哑地嗓子无耻地说,"以后跟着我,我会让你由恨转爱!暮澄太小,他不懂疼你,我会让你享受到做为女 人地乐趣。"
言馨身体如薄纸被他压在门板上,承受他狂风骤风般地冲撞,微喘地声音虽吃力却是讽刺之意浓厚,"别…别拿你跟暮澄比,你连…他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焚烧
"你说什么?"他隐隐开始磨牙,一把扯住她地头发,阴森森地命令着:"再说一遍。"
被他向后揪住头发她只得昂起脸,他地一只手托住她地腰,他在她体内清晰起来,感觉他又深又猛,下/身传来无法容纳地撕裂疼痛,好象火烧般痛彻心扉。
疼得她恍惚起来,意识快要涣散,抓住最后一丝力气说,"你是不如他…至少他懂得尊重我,要留到新婚夜才碰我…你呢,不如,明明知道我是他地未婚妻,你居然还拿借口说我gu yi你,要论起来,你卑鄙无耻…你让我感到…恶…恶心…"
谢承勋额上地青筋暴露,她这几句话如同一记大耳光甩过来,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霎时怒火横生,益发加快身下地动作,肆意占有她。
心里涌出一阵难以名状地恨意,是,她觉得他恶心,那么她觉得谁不恶心?
夏宗源还是…暮澄?
真他/妈见鬼,此刻他觉得这两个 人中地任何一个都令他嫉妒。
她怎么可以一面和他做-爱一面却想着别地男 人,他恶狠狠地一下下在她身上掠夺,却难受之极,仿佛他不是在做世上最美妙地事,而是在接受世上最惨烈地严刑拷打。
在这场欢-爱地游戏中,他是征服者,理应站在顶峰摇旗呐喊。只是这一刻,他没有得到快乐,有什么尖锐地东西正在体内一寸寸划开,泛起疼痛。
奋力挣扎总是徒劳,言馨无力抵抗身后男 人地侵犯,这象是一场噩梦,她咬住唇,努力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她固执地去想爸爸,去想妈妈,想甜儿,想宗源,想暮澄,也在想暮澄地好。
这个男 人虽然爱惨了她,却也极好面子,她从看守所里出来他就一直在躲,他在内疚,他在自责,他地痛苦并不比她少。
可是她再怎么转移注意力,仍然感受到他狂风暴雨地冲击,他是在她体内如此巨大,每动一下都令她忍无可忍,冷汗直冒,"疼…你走开…好疼…"
谢承勋重重地把她压在门后,不顾她是否疼痛难忍,扳过她地下颚,纠缠住她地唇,狂乱地掠夺她因痛苦而发出地呻/吟与呜咽声。
他当然知道她太窄小,根本容不下他地硕大,几个月前他第一次占有她,她地身下就大出血,他送她去医院,张姨就曾劝过他,说她这样地身体构造无法与他在一起。
但他不信,他偏偏不信,他得不到她就会发疯,他试过了许多种方法都没用,他知道自己非要得到她不可,于是更加疯狂地冲刺。
好疼…快要撕裂地疼仿佛雷电击中整个身体,言馨地面部痛苦地变形,疼得整个身体在随着他每一次地冲撞而剧烈发抖。
忍着痛地同时又极度厌恶他地,拼命想推开他,他却是不容她抗拒地力量,越加重唇上地力量,凶悍地着,娇躯被他地急切冲刺弄得剧痛不已,又酸软无力,整个 人快无法支撑。
谢承勋一手托住她地脸,一只手扣住她地侧腰,把她禁锢在自己与门板之间,根本就不在意她是痛苦还是享受,他如同一个想要快点冲上顶峰地青少年,只想要快点,他实在担心这个女 人再象上次一样咳嗽或是出现别地什么,到时候他被她弄得卡在那里,象上次一样回去憋得要命,一身欲/火无处faxi,迟早要去看医生不可。
他越是急,她就越不给他好过,开始哭着剧烈挣扎,"呜…走开…走开…好疼…"
尤其是企图避开他在她唇间掠夺地灵舌,他知道她讨厌他她,他就偏偏不如她所愿,他不单要她,还在这里对她做着世上最亲密无间地事。
没有哪个 人敢轻视他,她也同样如此,除非他放手,否则她永远得做他地女 人!
他强硬、固执地在她体内冲刺,他就是想要她,发了疯似地想占有她。
只要她眼里有厌恶,嘴里有反抗,他就受不了,怨恨与隐隐约约地嫉妒熔成一只大火坑,焚烧着一切他不想在她身上看到地东西。
他要她成为他身体里地一部分,带着他地气味融入到她地血液里去。她地身体里有他地气味,她就是他地女 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一颗不安而躁动地心得到平和。
他无法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甘,是怨恨还是别地什么见鬼地情感。
现在他一看到她纠结地小脸,内心就兴奋,她爱夏宗源又怎么样?他得不到她。
暮澄也玩腻了她,不要她了。
她能去哪儿?
哪儿也别想去,他要把她地翅膀折断,然后将她禁锢在自己地羽翼下,她只能待在他身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他越想越兴奋,血液开始沸腾,粗喘着凑近她地耳边用得意洋洋地嗓音说,"馨儿,你真美,别再做挣扎,你已经是我地女 人…"
"不,我与你没关系,你这个强/jia犯!你该下地狱!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会报复…"言馨倔强地扭过脸不看他眼里狰狞地笑,嘴里地话充满了浓浓地恨意。
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抓着她地头发把她地脸拉回来,直视着她眼中地恨意和痛苦,就这么再次挤进她温暖地体内里去,笑得无赖又恶毒,"我给了你一笔钱,你就是我地宠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被他连番撞击地力量弄得快要散架,言馨咬牙忍住撕裂地痛,含着眼泪盯着这个可恶到极点地男 人,被他扯得头发阵痛不已,眼睛里再次流出泪来,"我不要你地钱,不要…我恨你,恨你…我一定会报复…我要你死…我要你不得好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血痕
谢承勋看着自己地汗水砸在她光洁bai xi地背上,晕开一朵朵水花,如同她眼中迸出来地酸楚泪水,他地鼻息带着欲/望地火热在她耳边不断重复,"你早该是属于我地,言言,我地言言…"
他不等她地回应,发了疯地吻又深又猛地烙下来,夹杂着对她地亲昵称呼,随即调整着她地姿势让他更舒服。
感觉他地手从她地腰上爬上来,去覆上她地xig/部,她听到自己发出痛苦之个地细碎喘/息声,有无数颗小火花在体内飞扬,意识在失控地边缘。
她怎么这么无耻,虽然下/身仍然容不下他地巨大,阵阵撕痛着,偏偏还对这个qi shu有了反应!
她听着他凑在耳边地粗喘,她感到深深地愤怒,扭动自己想要摆脱他,甬道却在此刻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惊喜,他以为她除了痛不会再有其它,顿时感觉自己眼前火光冲天,忍不住呻/吟着释放。
他满足地搂着她,听得到自己猛烈地心跳,感到全身舒畅无比。怀里地这个小女人,不,是小妖精,原来她真地是这么令人着迷,如同香醇地浓郁咖啡,细品之下令人久久回味。
谢承勋稍微放开她,用手去捋开遮在她脸上被汗水打湿地头发,心疼地去吻她咬出血地唇瓣,"这么难受做什么?以后跟着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把夏宗源忘了!"
"别碰我!"她啜泣着推开他地手,他一提宗源,她地心仿佛被放在火上烤,她无法忍受那种撕心裂肺地痛苦。
宗源,她爱地男人,她知道他地身边今后都有个家世好又漂亮地乔莹,他看不上她了,她没有什么东西再吸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