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不能呆了,怀孕的人肚子会一天比一天大,我不知到时候怎么掩盖才行,我只想要逃。可我能逃去哪里?我爸爸那里不算是家,我妈妈已经和旁人生了小孩,况且,她恨我爸,也恨我。
唯一的方法是求韩洪禹把这孩子拿了。可我怎么会去求那给我带来这一切痛苦的人?
这天我起床,发现地上被人塞进一封信。硬着头皮拆了那信,竟是韩洪禹写的,他在那封信里向我做了长长的道歉,可我只将那信撕了个粉碎。
见我迟迟没搭理他,他竟拜托了韩家奶奶来。韩奶奶没逢天热都会送些清凉解暑的药给我们老师,她突然来了,我也不能让她出去。
她捉了我的手给我把了把脉,接着忽的红了眼圈,“姑娘啊,苦了你了,都是我那不成气的儿子,是我这个做妈的没有教育好他。害人啊…姑娘…”
被她这样一说,我的泪也滑了一脸。“韩奶奶,我不怪你,你能不能给我弄些药,我说的是…”
她忽的握了握我的手道:“这是我们家洪禹的错,既然是他的错,就该他来承担。未婚的女孩流了产,以后想怀孕都难的啊。你若是不嫌弃我们韩家,我就然他娶了你。”
“不行。”
“姑娘,我知道你的苦。我家那混蛋儿子这样一搅合,你定要遭人议论是非了了…”
我抱着膝盖哭了许久,还是不想去屈从这样人生,她也看出了我的想法。带着我去了趟省城,我第一次在仪器的帮助下听见了我孩子的心跳声。
那一刻我心软了。

结婚那日韩家的其他人都看不起我,韩诺诺将一只脏兮兮的小鞋子丢到我床上,韩洪禹只是任由那孩子这般。我知道他是对那孩子亏欠,九岁的小孩没了妈,还看着自己爸爸那么短的时间里娶了新人,怎么能不难受?
我不可能将这些事说给一个三年级小孩听,而且她也不会信我。
我们的开始这样的见不得光。那时候我已经知道,努力地或者比尊严都来得实在。
韩洪禹大我四岁,长得极为俊秀的,可即便是好看,我也不能将这些他带给我的痛苦抹去。我的丈夫、我的婚姻、甚至是我的孩子都是场笑话。
可既然一切都已经发生,我定然是不能躲避的,我唯有接受。他不爱我,而我恨他,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要生下那个给我带来苦难的孩子。
韩洪禹对我还是很照顾的,每次产检他都陪着,一路上都对我极为照料。我怀小念的时候,一直想吃酸的,却不敢明说,他却托人从N市带了许多新鲜的柠檬给我。原来有些事我不说他还是会做。
肚子一日大过一日的时候,我的腿上一片浮肿。他总要端了大盆的热水帮我捂腿,眼底总是一片恰到好处的认真,我知道他不爱我,只是因着一份亏欠对我好而已。
我不是矫情的人,虽然我们的开始不是好的,但他终究是我的丈夫。
小念是他亲手接生的,那时候他握住我的手同我说道:“你放心,你们的一生我都会好好照料。”
只这一句话,我便爱上了他。
小念出生很久,我们一直都是分床睡的,我知道他心里住了个死去的阿音,我从没想要超过那人。
冬天的时候,被子里一片冰冷,脚上生了冻疮。他切了姜片给我细细的敷脚。有时候,我是羡慕那个死去的女人的。她曾经得到了这个男人全部的爱。
这天我抱着小念喂奶,小诺走近骂我不要脸,我想不过是个孩子,哪里要和她计较什么。谁知她竟说:“我妈妈才是爸爸喜欢的人,我爸爸才不会喜欢你。还有这个野小孩,肯定活不长久。”
她诅咒我的孩子…
一个九岁的孩子诅咒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她一定恨透了我。
那天我哭了一个下午,再回神见韩洪禹站在我身边,粗粝的手裹住我的手,“小蓉,你可以和她说的。那些事不怪你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韩洪禹让她同我道歉,她哪里愿意,将客厅里的一只陶瓷大碗摔了个粉碎,小脚丫上也沾了血。韩洪禹要揍她,我却不让。
晚间的时候,我做了她最喜欢的红烧肉,她说难吃,我只是笑。我想她大约会恨我一辈子。
我的父亲在我31岁那年走了,这世上连骂我的人也少了一个。
那天我跪在屋子里哭了好久,韩洪禹走近抱了我。
“小蓉,我会照顾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不了那日他眼底的认真,我的丈夫,他从未食言。
小念上小学的时候,诺诺总算是搭理了他一下,虽然总是欺负他,可还是一面骂着他笨,一面教他写作业。
后妈从来是不好当的,我给她买的新衣服被她剪破了好多洞,我托人送给她的吃的也被她丢进了垃圾桶。但我宁愿她恨我,因为我爱上了韩洪禹,我不能让她恨他。
小念上了小学五年级,韩洪禹还没忘记那个阿音,他每年都要去云南买许多的草药,听说他们那时候最喜欢去那里玩,我每每听到这里只是抿抿唇。我哪里要和她去争宠呢?
小念常常会来我房间里看书,这天他忽的问韩洪禹:“爸爸,你为什么不和妈妈睡一张床呢?”
韩洪禹朝我深深望了一眼,大约觉得这孩子是我唆使来的。我忽的有些脸热,赶了小念出去,替他脱了沾了灰尘的外套。他忽的握了我的手,漆黑的眼里满是深情:“小蓉,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
我垂了眼不说话,只觉得眼底湿漉漉的,这就够了,我不求更多。
温热的吻一枚又一枚的落在我的眼角眉梢,那是我和我的丈夫婚后的第一次温存。

那之后诺诺更加讨厌我,我对她也有愧,却是对她更加的好。可她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演给她的父亲看。
我常常无言以对,因为我的确抢走了属于她母亲的爱。
诺诺大学四年都不曾回家住过,我知道她是恨我,不,是我们。她大约恨韩洪禹多于恨我。
二楼的小屋子我每天都去打扫,她却从不回来住。
韩洪禹还是每年去一趟云南,但我已经不再嫉妒。但这个冬天他回来以后就消瘦了很多,他记挂诺诺,但诺诺恨他。
我劝他注意身体,他却总是说拿他自己就是医生为借口拒绝吃药…
终于他躺在了病床上,我从没如此害怕失去过他,他曾是带给我噩梦又带了我走出噩梦的人。幸好他醒了了,我端了碗粥喂他:“阿禹,没有人会敢被我这样的等,只有你,我只会这样等你。”
诺诺那天哭了许久,她身边站了一个伟岸的青年,我想那些我们做长辈给予不了的东西,她总算是有了个补偿。

番外二、三

番外二:记住
韩诺诺和纪恒曦结婚前去了趟大院。她外公一向低调,但纪恒曦的车库里从头找到尾也不见一个低调的车子。韩诺诺头疼了,使劲瞪了瞪他。
纪恒曦无奈提议道:“要不再买辆?”
“不行。”开玩笑家里那么多车她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为了体现节俭买辆车,她万万做不到。
纪恒曦脑子疼了。
“咦,我有办法了,你跟我坐汽车回去!”
“…”
纪恒曦坐在长途大巴上,一瞬开始头疼了。他做什么要心软答应她坐大巴车?
韩诺诺硬拽着他上车,纪恒曦一路微微拧眉,但又不好发作。
“韩诺诺,我真不知道我们家的车子哪里得罪你了。”
她只呵呵地笑,车子倒是没得罪她。不过看他出丑她就开心。
纪恒曦一踏上那台阶起,就开始不停地嫌弃那车子不干净。先是那玻璃没擦干净,再是那行李架的布面子都黑了,最后是他们的座位…
他说一句,韩诺诺就挑下眉,她才不介意呢。韩诺诺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好,抬眼看纪恒曦满脸的纠结,好像她屁股下面坐的不是椅子,而是狗屎。
她朝他抬了眼,示意他坐下,可他迟迟不肯。韩诺诺只好从包里翻了张报纸给他垫着,可他依旧没打算坐着。
那边的检票员检完票就上车来数人数,看纪恒曦还站着,扯着嗓子喊:“那个乘客快点找个位子坐好。”
他立在那过道里没有半分要挪步的意思,那胖胖的售票员忽的叫:“我日你乖,快点儿啊。”
纪恒曦被那人这样一说,脸都气青了,但碍着面子没有回应,
韩诺诺捂着嘴笑着,笑得背都在抽筋,纪恒曦拧了眉,“不许笑!”
她使劲抿了唇,但身子还止不住发抖,纪恒曦够了她的脖子过来,狠狠地亲了口,凑到她耳边道:“再笑就办了你!”
韩诺诺才不怕,扬了眉一字一句地道:“我日你乖!”
“韩小诺!”他伸了手要捏她下巴,韩诺诺一口咬在他虎口上。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极为无奈:“真是韩小狗。”

早上起床起得有些迟了,韩诺诺怕他饿着,连着递了三罐牛奶给他。每每他要拒绝的时候,韩诺诺就立马摆了张伤心欲绝的表情给他看,“行行,我喝就是。”
等着他喝完了三罐牛奶,她又递了瓶脉动给他。
“喂,我喝不下了。”
“阿曦…”她鼓着嘴撒娇道。
这是某人第一次看她撒娇,却还要故意逗她:“那你亲亲我,我就喝。”
于是纪恒曦十分乖巧地半个小时内喝了三罐牛奶加一瓶脉动…
车子又开了二十多分钟,纪总想上厕所了。
“韩诺诺,还有多久到你外公那里?”
“嗯…还有一个半小时吧。”
“那有中转站吗?”
她点了点头。
她嘴里的中转站是一小群人中途上车的地方,纪恒曦下车去,那司机不怎么想浪费时间,一路催着他快点。
这个中转站不大,纪恒曦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传说中的厕所,匆匆忙忙赶回来,那司机大叔只回了他两个字:“就地。”
纪恒曦不淡定了,他长这么大没干过这种事,忽的拧着俊秀的眉不说话了。
那司机着急了:“扭扭捏捏的,不去上厕所你就快上车,我这还要走呢。”
好吧,他忍。
“小哪吒,你是故意的,对吧?”
她连忙摆手:“我可没有,以前我来的时候这里是有厕所的。”她说的以前是四年前了,她大学以后一直坐的郭子旻的顺风车。
韩诺诺见他面色实在是不好看,将那刚刚喝完的脉动瓶子又递了给他:“那个…实在忍不住的话…就用这个吧…”
他堵气般地说道:“不用。”

郭老爷子今天穿了件黑底蓝花的中山装,显得格外精神。韩诺诺老远就喊“外公外公。”
大院里的人都认识她,见她带了个男生回来都眯着眼笑。
“我外公是个可怜的老头。”纪恒曦记得她这样同自己说过,可看清郭老爷子的时候,他忽的想抽一抽某姑娘的小屁股了,她根本就是谎报军情!郭老爷子他见过啊。
郭老爷子喜欢品茶,纪恒曦倒是难得对了他的胃口,哪里的茶好喝,哪里的茶什么时候喝他都能说个七七八八,郭老爷子眯着眼笑得合不拢嘴。
只是高兴归高兴,郭老爷子还有笔账要找这小子算一算。
“小纪,我问你,半年前我可是看了电视的。我家宝贝诺诺是你的小三?”郭老爷子说起话从来直来直往,从不绕弯子。
韩诺诺大约猜到外公要说的话,瞥了一眼纪恒曦。他倏地捉了她的手在手心里握住,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安心,一切他都能解决。
“郭老爷子,这件事,我本来也要向长辈们请罪的。那时是我不懂事,关于这个我会再开个记者招待会解释清楚…我是真心喜欢诺诺,还望郭老爷子您成全。”
郭老爷子将手里的茶杯磕在桌上:“哦?你倒是觉得我郭家的人这么好说话的?”
“我家诺诺是我郭家三代单传的闺女,你既然稀罕我家这宝贝就该拿点诚意来。我们这新兵训练都是要吃点苦头的,你去当兵,我看你表现再做决定。”
韩诺诺瞪大了眼睛道:“外公…你来真的?”
“小诺,他是个男人,既然错了就得改正。”
“但这也…”她咬了唇不说话了。
郭老爷子笑:“怎么?这就心疼他了?还是说他连承担后果的能力也没有?”
纪恒曦连忙抢了话去:“我当然愿意去的。”
她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他抱了她的手亲了亲:“诺诺,等我。”

纪恒曦既然当兵,她当然是不能陪着的,只好三天两头借了看自家外公的理由偷偷看他。可郭老爷子故意将纪恒曦调去了别的地方。
韩诺诺连着三次没见到纪恒曦,心里就有些不快了。抱着象棋和他对战的时候,基本被郭老爷子杀的片甲不留。
“小诺诺,看来今天不是老陪外公下棋的啊。”
“不…是…”
“哎,我真的是老了。罢了,下午让人带你去看看他就是。”
“真的?”她眼底一瞬间亮了。

虽然隔得距离很远,而且一群兵都穿了一样的衣服,她就是一眼在人群里找到了他。
她就远远地看着他和一群新兵跑了一圈又一圈,她手死死扣住那铁丝网的栅栏,心里满是心疼。
一群兵去休息的时候他竟被留下来单独跑。韩诺诺知道外公肯定是做了手脚的。
深秋季节,他一身军装都湿了个透,这人是极为爱干净的,怎么受得了和那么多人一起挤公共浴室?
那么多人住一间宿舍的时候,他得多难受?
这样想着,她眼泪忽的掉了一大颗下来。
郭老爷子连忙解释道:“小诺,我可不是故意要整他,他说按新兵的双倍训练量给他,时间缩短一半的,估计这小子是舍不得你…”
韩诺诺听他这么一说,哭得更加凶了。
郭老爷子最受不了自家外孙女哭了,“咳咳,你要是心疼我就暂时不训练他好了。”
她摇了摇头,倘若那样外公这关还是没过,她擦了眼泪道:“走吧。”

纪恒曦的训练过了两个多月暂时结束,体能各项成绩都是排在第一位,郭老爷子眯着眼道:“差不多了。”
这日郭老爷子叫单独叫了他出来,“你觉得你现在能不能过关?”
纪恒曦倏地笑了:“当然。”
郭老爷抬腿就踹了他一脚。纪恒曦不躲反而站了个极为齐整的军姿。
“哼,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今后再敢乱来,你腿上的疼就是子弹打的了。”
他笑着敬了个礼:“是!”
番外三:抢妈妈
自从韩诺诺生了小言,纪恒曦在家里的地位每况愈下…
没结婚的时候,他在家里排老大,韩诺诺老二,大胖老三。
自从生了娃,韩诺诺依旧是老二,小言取代他做了老大,最近连大胖都骑到他头上去了…
昨个晚上她黏着韩诺诺要吃肉,最后被她以影响小朋友的未来为由决绝了。他怎么就影响小朋友了?他家闺女才2个月好么?两个月哪里能看得懂什么嘛!
韩诺诺这是故意吊他胃口…
他已经忍了太久了。抱着遥控器看电视的时候,他蓦地发现大胖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看电视,还时不时的蹭一蹭她那对小白兔。
而且他往那只死胖猫看的时候,它的眼底分明藏了不屑,纪恒曦想吃猫肉了。大手一捞将那只肥猫捞走了。
韩诺诺怀里的天然“热水袋”没了,有些不高兴,那边听见大胖凄惨的叫声立马生气道:“你又弄它!”
“我没…”他只是看到胖猫的腿不对劲,捏了捏,谁知这猫腿竟受了伤。韩诺诺出来就看到他扯着它的腿拽,显然是在虐待它的样子。
“纪恒曦,你今晚睡书房。”
“老婆…”纪恒曦想哭。
他蹲在那地上忽的拽那猫的胡子:“臭胖,你看都是你害的…”
纪恒曦的噩梦打从小言出生就没停止过。她家老婆根本成了那小子的奴隶,他更是沦为了全家的保姆。
打扫卫生、洗尿布、做饭…
终于熬到这小子上小学了,韩诺诺不用每天24小时担心孩子,纪恒曦喜滋滋地抱着自家老婆滚床单去了。
这天三年级,小言的作文里写了这样一段话“我爸爸经常打我妈妈,我每次在书房写作业都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我要快点长大好保护妈妈…”
纪恒曦看了那作文只说了两个字“重写”。韩诺诺却不淡定了,那什么被自家儿子听到了多尴尬。
于是纪总最近只能吃吃素菜,肉什么的根本想也别想。
纪恒曦思前想后,决定换个大一点的房子,小严住二楼,他们住一楼。装潢的时候,他特意请了德国的设计师来,将室内的隔音做到了极致。
纪总总算是吃上了一顿肉,只是第二天小言见爸爸妈妈和他住得太远,觉得爸爸一定又是在欺负妈妈,猛往地上一坐就开始铺天盖地的哭。
韩诺诺抱着小言哄了许久,他只是哭着说,二楼太黑他不要一个人住,他要和妈妈一起住。
平日里只要他的小嘴一撅,韩诺诺的心就被萌化了,比纪恒曦小一号的脸,粉嘟嘟的唇,白胖胖的手。她是一刻也舍不得他受伤。
晚上睡觉的时候,纪言为了保护自家妈妈强烈要求睡在两人中间,纪总这一下连汤都没的喝了。
第二天,纪恒曦将他骗到书房里拷问,但这孩子根本就是软硬都不管用。鼓着腮帮子说道:“我要保护妈妈!”
他不禁好笑道:“爸爸没有欺负妈妈的。”
“你…你骗人!妈妈明明都哭得很厉害!”
纪恒曦没了办法,抱着他到怀里亲了亲:“爸爸那是给你生小妹妹的。你想不想和小西一样有个妹妹?”
小言小朋友思考了半天,最终点了点头。只是他还是不愿回自己房间睡觉。
纪恒曦没了办法只好每晚等着小言睡了,将他送回楼上,再抱着自家老婆亲亲爱爱…

作者拷问


子行:读者朋友们一直在追问,纪总您和韩诺诺好上之前到底是不是处男?
(o(╯□╰)o认真做笔记中。)
纪总(眯眼敲了敲桌子):这很重要?
子行:是的,这是衡量你纯洁度的唯一指标。
纪总:所以?
子行:您就直说吧。
纪总:男人第一次都是献给了右手。所以…
子行(o(╯□╰)o):这算什么答案吗?
子行:那您和女配睡过吗?
纪总:顾老师,您作为教书育人的园丁,怎么能问这么粗俗的问题?
旁边观望了许久的韩诺诺终于冒泡:对,你到底和她睡了没?
纪总揉了揉自家老婆的头发:不是和你说过的吗?她嫌我不行所以分的手。老婆,我只对你有感觉。
诺诺:泪。
子行:纪总果然会泡妞!⊙﹏⊙
子行:您和太太最喜欢什么姿势?(邪恶笑)
纪总(眯眼沉思):都喜欢。
子行:…
子行:那纪太太呢?
诺诺:后面的。
纪总眯眼笑:看来我以后得多用用。
子行:…
子行:纪总你总爱诺诺哪里?
纪总:眼睛。
子行:诺诺你最爱纪总哪里?
诺诺:手指。
子行(捂嘴YY中):手指啊…
纪总继续笑:看来上次你很喜欢。
诺诺:嗯。
子行:咳咳,你们说的真的是同一件事吗?
子行:纪总,你觉得诺诺什么时候最性感?
纪总:穿职业装的时候。
子行:纪太太您觉得先生什么时候最性感?
诺诺:低着头工作的时候。
子行(摔桌!怒):妈蛋,你们天天在办公室里想什么呢!
子行:对方最喜欢的颜色。
诺诺:蓝色。
纪总:红色。
子行:你觉得对方爱你吗?
诺诺:不怎么爱。
纪总:很爱。
子行:啊?
纪总握住老婆的小手:诺诺,你怎么这么认为?
诺诺(咬唇):他们说你更喜欢谢雪儿。
纪总(怒):哪个兔子说的?
子行:纪总,您觉得自己是渣男吗?
纪总:过去渣。
子行(⊙﹏⊙):现在呢?
诺诺:现在也渣。
纪总(捏了捏老婆的手):诺诺,留点面子…
诺诺:嗯,现在厨艺很渣,上次那鱼做得太辣了。
纪总:我改,晚上想吃什么?
诺诺:红烧肉吧。
子行:韩诺诺,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纪总:一记刀眼杀到子行面前。
子行(腿软):诺诺,你千万要保重身材…
子行:你们觉得对方做过最浪漫的事是什么?
诺诺:将房间里堆满了红玫瑰并求婚。
纪总:眯着眼睛说,老公我想要。
子行o(╯□╰)o:…真是无时不刻不忘爱爱…
子行:你们觉得下辈子还会在一起吗?
诺诺:我期待着。
纪总:我从不指望下辈子再对她好,所以这辈子只好辛苦点了。
诺诺(感动哭):老公…
子行:果然会泡妞!
子行:说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纪总:九岁那年没问问她的名字,之后的那么多年没有及时找到她。
子行:只是这个?
诺诺:我怎么觉得你应该后悔你为了谢雪儿害我呢!
纪总:那不是我最后悔的事,那是我最憎恨自己的事,因为我差点丢了你。老婆,你还气不?
诺诺:(低着头不说话。)
纪总:老婆…
诺诺:行了,这些都过去了。
纪总:老婆我…
诺诺:那是我们的曾经,纪恒曦,我只在乎现在的你心里有没有韩诺诺。
纪总(哽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