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风的眼中泛起炽热的火苗,眸底有亟欲控制的理智,“你确定吗?” 
“唔…”她看着他俊逸的脸庞,脑海中的画面倏然掠过一幕幕和他拥有过的甜蜜回忆…她好似产生了幻觉,以为此刻的场景便是真实的他与她,她娇羞地颔了颔首。 
她羞涩垂眸的模样,令他难以控制地张开双手,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不规矩的手摸索上来,急切粗暴地褪去了她身上仅存在衣物。 
她的裸身完全暴露在他的眸光下,他停下动作像欣赏艺术品般细细观赏,在他略带邪气的注视下,她顿时觉得心慌意乱,害羞地闭上双眼,想用两手遮掩他牢牢锁定的敏感位置… 
忽地,他猛然伸出手掌制住她的两手,突然像野兽般紧拥她入怀,舌-尖贪婪地探入她的口中掳获她湿润的舌轻轻舔-舐。 
离诺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即将被体内的火焰燃烧殆尽。 
他的嘴唇终于离开她的,灼热的视线直直盯着她迷蒙的眼眸,蓦地,他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一手压制住她的双手,下身则利索地使她纤窕的大腿分开。 
她正紧张无措时,忽然感觉到他把手轻柔地从她的下腹滑下… 
她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他好似安抚一般缓缓地往深处摸索… 
先是轻触她敏感的地带,再以食指慢慢探入其中不为人知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痛楚刺激她几乎叫出声来,她身子一僵,想尽力将双腿夹紧却在他的锢下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喘息颤抖地看着他。 
“痛…”她下意识地逸出。 
“嘘,马上就好了。”他霸气逸出的同时,一把将她抱起置于枕头上,伸出手分开她的双腿,顿时,最隐密的赫然暴露在他眼前。 
他从不知道,她竟是这么的美… 
尤其她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他只想沉浸于此刻的情-欲当中,不想顾及其他… 
离诺感觉到他的直视,她撇过头去,不敢对上他灼热的目光,但他却伸出手转过她的脸庞,强迫两人的目光交会,并且更用力撑开她的双-腿,低下头去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小腹,时而慢慢地往下移动… 
她忍不住发出低喃,他却好似满意听见她满足的声音,继续往下。 
“不…不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他轻啃的部位传来微微的疼痛感,使得她仅存的理智已不在掌控下。 
“你是说请我继续,还是请我住手?”他露出坏坏的笑容,压上她的身体轻咬住她的耳垂。 
她无助地依在他怀里,蠕动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他的动作,她好紧张、也好害怕,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想要呼喊出声,可她没有想到,她每一次的蠕动更撩动他迫切的喘息,他丝毫没有暂停的意思… 
她已无法再说出任何一句话,空气中只听到愈来愈激烈的娇喘声。 
他紧紧怀抱住怀中的软玉温香,任由她的吟-哦激起他体内无法控制的情-欲。 
他再次将她愈来愈紧闭的两腿分开,先是低头舔吻着她敏感的小腹,接着往下又轻啃又轻吻,她难以忍耐地用手紧抓着床单,一阵阵的狂炙热流让她不断颤抖,她细小的呻-吟也渐渐变成剧烈的嘶喊… 
他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在她狂炙而沉默的许可下,将早已乖乖站立的男性特-征慢慢进-入了她… 
离诺狂叫了一声。 
难以适应的痛苦使她狂烈地摇首,她紧闭双眸,双手紧抓着他宽阔的肩膀。 
凌莫风的进出速度随着惊讶的发现她身体的紧致而放慢了速度,她含着泪珠的眼眸向他示意,似乎心甘情愿接受他强而有力的一次次进出与抽-动… 
他没有迟疑,冲击的速度几乎让她无法承受,她颤抖得更加剧烈,强烈的侵入几乎令她晕眩。 
就在她觉得快要失去意识前,凌莫风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并霸道地用双手托起她的臀部… 
他的手伸向前抚住她垂落的双峰,男性-特-征变得缓慢但更加坚定,深入地进出。 
离诺意外地感受到原本的痛楚不复存在,而取而代之的竟是阵阵舒适的欢-愉感。 
“我开始好奇你醒来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邪肆。 
她眯着眼眸,好似没有听出他言语的危险,身子配合着他的动作摆动,娇喘声随着他的进-出而愈加喊出… 
残存的意识好似感觉到她自己的行为就像个浪-荡的女子,可此刻,她竟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她只想毫不顾忌地沉浸于此刻的美妙中… 
… 
激情整整燃烧了一夜,彼此没有一丝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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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微风轻拂,扬起淡蓝色的窗帘,柔柔的抚过大床上相互纠缠的两人,给他们带来一丝微微凉意。 
离诺嘤咛了一声缓缓苏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看见凌莫风那如镌刻般的潇洒容颜。 
她的意识猛然清醒,本能地想要坐起身,却发现她被他牢牢地锁在怀中。 
她立即挣脱开他的手臂,坐起身的时候感觉到身体一阵冰凉,她这才意识到她与他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惊骇地看着他沉睡的俊颜,脑海中犹如幻灯片般开始播放昨晚的画面。 
瞬间,她精致的脸庞火辣烧红,她瞠着双眸,不敢置信。 
为什么? 
为什么昨晚的她竟会失去理智,那么期许、那么配合、那么放荡地渴求他的碰触… 
她不断摇首,拥着被子欲翻身下床。 
可是,下一秒,她纤细的手臂却被一股狂肆的气力擒住,她被迫转过身。 
她惊骇的眼眸对上的是他幽深难测的黑眸,她的脸色顿时吓得苍白。 
他倏然一扯,她的身子不稳地跌向床,他则乘势将她压在身下,“怎么?害羞?” 
离诺瞪圆双眸,“怎么会…”她脑海中的记忆并不完整,只是清楚地感觉到昨晚彼此的默契。 
“没有想到,三年后,你的身材愈发出落得凹凸有致…但从你的反应看来,除了我,你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触过吧?”他邪邪的勾起唇角,声调带着一丝轻蔑。 
他的笑意在她的心底形成一丝讽刺,她愤怒地皱起眉心,“这些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吗?”他倏然勾起她的下颔,眼眸顿时迸射凌厉,“离诺…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过去,我依旧占有你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昨晚,即使没有药力,你的反应亦不会差太多吧?” 
他的讽刺好似凌厉的刀口划向她脆弱的心脏,她撇开首,径直推开他,咬牙怒骂,“你混蛋!!” 
他闲适地靠在床头,诡异地眯起眼,“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理由责备我?” 
她用被单裹紧自己的身体,冷绝地盯着他,“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他冷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如此大费周章地享用一个我根本不屑碰触的女人吗?” 
她的心因为他的冷言讽语而传来锥心般的疼痛,她亦理智地忆起昨日的画面,在她与严须霁决定去登记时,严须霁曾经请她喝了一杯卡布奇诺… 
“严须霁?”她猛地抬眸看向他。 
他黑眸一凛,“你倒是回忆起来了。” 
离诺难以置信地摇首。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与严须霁明明说好只是先登记,而后等夺到孩子的抚养权,她便同严须霁离婚,严雅亦同意这件事…可是,严须霁为什么会这么对她? 
“我想,凌莫臣已经警告过你,离严须霁远一些…”说罢,他当着她的面翻身下床,径直捞起躺在地面上的衣物丢向她。 
她的脸颊触碰到他抛来的冰冷衣物,她缓缓地垂下眸。 
他径直步入洗手间,数分钟后,他已然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昂贵西装清爽地走出浴室。 
她已经穿戴好自己的衣物,安静地坐在床沿。 
他站在镜前整理着衬衫领带,而后,没有再看她一眼,他兀自转身欲离开卧房。 
她望着他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挺拔背影,鼻子莫名一酸,倏然哽咽出声,“所以,昨晚的事,你就这么算了?” 
他的脚步顿然定在原地。 
她缓缓地移至他的面前,看着他毫无温度的俊颜,她毫无预警地扬手给予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她的力道不轻,他俊逸的脸庞上顿时显现几个纤细的手指印。 
“凌莫风…虽然我是下贱才会用你不屑碰触的身体诱-惑你,但你昨晚也将我当作一个妓-女宣泄,此刻,这个巴掌就算是我得到的报酬。” 
说罢,她挺直身躯越过他,彼此的酸涩牵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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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她的眼睛立即被泪雾迷蒙。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她彻底挑衅了他的男性自尊,他倏然伸手擒住她的手臂。 
她被迫定在原地,却没有转过身。 
他使力攥紧她纤弱的手臂,好似要将她拧断一般,他的双眸迸射出火苗,“你别告诉我,当你躺在我身下呻-吟陶醉的时候,你所得到的不是满足?” 
这一秒,眼泪夺眶而出… 
离诺忿忿地甩开他的手,转过身,以模糊不清的眼眸睇着他,“凌莫风…就算严须霁想要利用我达成什么目的,这都与你无关,你凭什么将我带到这?” 
她眼角滑落的眼泪莫名让他的心头一软… 
他沉静地看着她。 
她吞噎了下口水,兀自用手拭去不听话的眼泪,冷冷笑出声,“是…我爱你,从你说过‘今后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就幻想着能够和你相携到老…那三个月,我明明知道你在说着虚伪的情话,明明知道你在利用我打击我的生父,我依旧被你的情话所感动,依旧傻傻地不在生父面前揭穿你,虽然我知道,即使我在我生父面前揭穿,你依然有办法打垮辛家…” 
眼泪如破堤的洪水冲出,她再也阻止不了,她酸涩地垂下眸,声音带着难掩的哭腔,“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肯放我一码?我只是想要和我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你知道,他是我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勇气,我已经一无所有,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对待我?” 
她真的好痛苦,好难受… 
她以为经过三年,她可以不去在意他吐出的任何言辞,可是,当他轻蔑地看待她时,她的心竟是那么痛… 
她已经很努力,很小心翼翼地不去招惹他,可他却不放过她,不止要夺走奥斯卡,还要逼她失去她的尊严… 
难道… 
过去那个曾经亲昵地唤她“老婆”的男人,就连这样一个轻而易举的施舍都不愿意给她吗? 
她眸底晶莹的泪液竟令他无法直视,内心一阵狂躁,他撇首,冷厉逸出,“离诺,你没有权利祈求我的怜悯!!”凌家与辛家的仇怨,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绝不会怜悯一个仇人之女! 
连日来所遭受的委屈全都聚在她的心头,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坚韧地咬住唇瓣防止哽咽逸出。 
他没有再看她凄楚的脸庞,再次迈开步伐。 
这一次,她没有阻止,任凭他们擦肩而过… 
可就在他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严雅的身影却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严雅清漾的眼眸溢出一颗颗豆大的眼泪,她委屈且心酸地看着凌莫风,“昨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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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与她的合约! (8000+)
严雅凄楚看了凌莫风一眼,而后转向离诺…
离诺不知所措地定在原地,眸光飘忽。
下一秒,严雅移至离诺面前,在离诺还未反应过来时,严雅抬首狠狠地甩了离诺一个巴掌。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抛弃和我哥的婚礼,居然在这勾-引风?”严雅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凌厉的眼神好似要将离诺撕碎。累
离诺苍白的脸庞上顿时显现清晰的手指印,火燎般的疼痛开始传来。
“你做什么?”
倏然,凌莫风冰冷的唇瓣开启,黑眸冷瞪严雅。
严雅收回吃痛的手掌,将模糊不清的眼眸转向凌莫风,“你是在责备我吗?”
凌莫风的语调愈加降低,“我说过,我和她的事不需要你过问!!”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而你在这个时候和别的女人缠-绵了一夜,我却不可以过问?”严雅后退了两步,心痛难耐。
凌莫风咬紧牙齿,“这件事应该问你的好大哥!!”
“是!”严雅重重地颔首,脸庞被泪液模糊,“如今这样的结果都是我一手促成的…可是,风,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爱那你,我不希望你和别的女人有任何的牵扯…”
离诺始终保持着沉默。
严雅咬了咬唇,最后看了凌莫风一眼,突然悲怆地捂住嘴,弱弱逸出,“我想,到底是我破坏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完整,我走…”说罢,严雅伤心欲绝地转身奔离…闷

严雅离开后,空间内又只剩下离诺与凌莫风。
离诺垂眸不语,凌莫风瞅了一眼离诺逐渐转青的脸颊,冷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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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凌氏”集团总部。
凌莫风坐在办公桌后,倏然将桌面上的文件全都推倒在地,表情阴翳寒冷。
余烨刚刚走进“凌氏”,总裁的秘书助理便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余特助,我劝你今天小心一点…总裁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没人敢去打扰总裁。”
余烨若有所思地颔了颔首,“我知道了。”
在余烨的记忆中,能够惹怒凌莫风的事屈指可数…
余烨不禁颤了颤身子,硬着头皮走进电梯。
来到总裁专属楼层,余烨深吸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办公室房门,“总裁。”
“进来!”凌莫风较平日低沉的语调传来。
余烨走近办公室,他视线中的画面凌乱不堪,凌莫风桌面上的所有文件此刻已经悉数落在地面。
凌莫风移至酒柜前,替走进斟了一杯浓烈的拉菲,皱眉问道,“什么事?”
余烨挺直身躯,如实禀告道,“严雅小姐已经搬离酒店…她拖我给您带一句话,她会和父母商议和你解除婚约的事,您不用再去找她…”
凌莫风执起酒杯轻啜了一口,淡然道,“你下去吧!”
余烨迟疑地定在原地,缓缓开口,“总裁,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凌莫风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如果觉得不该说就不要说!!”
余烨颤抖地缩了缩身子,镇定道,“总裁和严雅小姐在一起这么多年,在属下看来,严雅小姐是一个极好的女人…她虽然有豪门名媛的任性娇纵,但,面对总裁的时候,她总是善解人意、温柔大方…也许有些事她处理得不对,但她绝对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只是太爱总裁。”
余烨跟在凌莫风身边多年,他对凌莫风忠心不二,此刻亦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替严雅说话。
凌莫风倏然转过身,冷眸一眯,“我记得你先前还在替离诺说话?”
余烨垂首,如实道,“总裁,请允许属下说实话。其实,过去的许多年,离小姐都生活在一个阴暗的环境中,她聪慧美丽,坚韧自强,她从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温暖,这才会信任辛言…辛言利用她来总裁报复,而此前,离小姐根本就不知道辛言是她的父亲,她亦是被辛言威胁所致…属下觉得,既然辛言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总裁为何不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
轻松?
凌莫风突然在心底冷冷笑了一声…
这些年,他又何尝不想轻松?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闭起双眸,他的脑海中便会勾勒出一幅幅父母被辛言杀害的画面,那是多么血淋淋,多么人神共愤的一幕…他以为,他这一生便是为了复仇而来!
恨,早已经深入骨髓,即便他想要驱除,亦无法自控。
任由辛辣的烈酒灌入喉中,凌莫风冷寒的眸光直直射向前方。
余烨继续道,“而严小姐与离小姐之间,真正适合总裁的是严小姐…这么多年来,严小姐总是站在总裁的身后默默支持总裁,即便总裁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她,她亦没有任何怨言…因为身体原因,她看遍了所有国际知名的不孕专家,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好好地陪在总裁身边…”
凌莫风清楚余烨并不是受到任何人的指使而在他的面前提严雅说好话,事实上,一直以来,严雅都是他心目中妻子的最佳人选。
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严雅却能够从他的眼神中轻易看出他所透露的情绪…
多年以前,凌莫臣因为辛言而变成植物人躺在病床上,而十四岁的他并没有能力维持凌莫臣当时的医疗费…
之后,福利院有意送他来美国读书,他欲放弃,因为,他无法丢下凌莫臣不顾,然,就在他准备向福利院院长请求放弃自己的名额时,凌莫臣却突然得到了一位美国华侨的捐助…
因为没有了后顾之忧,他顺利到了美国念书。
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创立了“凌氏”,而后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将“凌氏”发展成为世界上举足轻重的商业财团。
他曾经寻找过当年捐助凌莫臣的华侨,到最后才知道捐助凌莫臣的竟是“昊天实业”的董事长严诚。
严诚不不但是凌莫臣的救命恩人,更是严雅的父亲…
他不否认,他与严雅在大学期间便已经发展恋情,这与他心底对严诚的感激脱不了干系…
因为他从没有去考虑过感情的事,所以,当严雅温柔善良地守在他身边时,他已然认定严雅是他今生想要娶的女人。
但…
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他的生命中会出现另一个女人——离诺。
他自始至终都只将她当作仇人之女,他将心底的恨意一点一点地转移在她的身上,即使她曾经像丑小鸭变天鹅般惊艳地出现在他面前,即使她明明知道他在演戏却依然选择相信他…
他本想像余烨所说,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所以,他任由严雅放她离开…
可是,三年过去,当他看见他的缩小版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竟有些触动…
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想要见到她,于是他来到她与严须霁“同居”的别墅。
当他看见她替严须霁买私生活用品的时候,他竟愤怒得想要杀人…
他从不知道,他竟会对一个他毫不在意的女人失去理智。
如果她与严须霁不是以未婚夫妻的名义出现在他面前,他想,他平日的冷静与自制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攻破…
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保护她的孩子?
果然,最后,她竟真的选择与严须霁结婚…
所有的人都知道严须霁对待严雅的感情,为了严雅,严须霁什么都可以放弃,而为了保证严雅能够得到幸福,严须霁绝不会轻易放过离诺!
面对离诺的自恃清傲,他在心底冷笑,内心深处邪恶的因子甚至期待她在严须霁那里重重摔倒…
但,他怎么没有想到,当她与严须霁举办婚礼的时候,他看着奥斯卡,心底竟狂躁得无法自控…
他从没有这种感觉,只是想要不顾一切地带回这个愚蠢的女人,仿佛不想看见她遭受到任何伤害。
别墅的客房里,看见她被严须霁下药而妩媚地躺在床上,他本有足够的自制抵御一切的诱-惑,不想,她的手圈上他颈项的那一刻,他竟开始恋栈起她唇瓣的温度…
说不清什么感觉,他只想任由彼此的情欲引领他们的动作继续下去,他丝毫不想要放开她。
天亮的时刻,他感觉到她惊骇地自他身旁的位置坐起身,他想要继续假装睡下去,但她急欲离去的反应却莫名惹怒了他的心境。
那一秒,她的巴掌甩向他,他本该燃生起愤怒,孰料,看着她心酸的泪水及听见她委屈的哀求,他竟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迅速地离开,烦躁得不愿再面对她!
严雅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余烨所说的话亦激活了他内心深处对情感的盲目…
的确,他不该让自己始终沉浸在阴暗之中,他不该放纵内心的感情犹如杂草丛生…
对于离诺,他能够给予的只有他那少得可怜的仁慈,他不该再给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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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诺被禁锢在凌莫风的别墅。
自清晨争执过后,离诺一直在等待凌莫风的决定。
她当然不可能一直在别墅生活,这里是他的地盘,以他的自恃尊大,他绝不会让她在这里住下…
事情演变到连她都辨不清方向的地步,她不明白…昨晚,他为什么要任由那件事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