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发动引擎朝向夏家所在的方向,她沉静地坐在他的身畔,鼻息内皆是属于他的好闻气息。
许久,他拿出一个红色的绒盒递予她。
她诧异地看着这个红色绒盒,“这是…”
他将绒盒打开,径直拿出躺在绒盒内的那枚精致戒指。
这枚戒指显然很昂贵,光是镶在上面的那颗无暇粉钻便已经属于稀有。
“右手中指,戴着吧,不许摘下!”他什么也没有解释,径直命令她。
她原想要拒绝,可想起他不容人拒绝的性格,她便乖巧地将戒指戴在了右手的中指。
她自然知道戒指戴在右手中指的含义,那是指名花有主,他显然是想提醒她他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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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夏家的大门前停驻,他没有让她为难,放下她以后便径直离去。
她转身想要回家,却突然发现她的妈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眼眸正遥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宾利。
“妈咪?”夏子悠惊异地看着身后的母亲。
夏母是坐在别墅的花园中无意间瞅到谈易谦送夏子悠回来的情景的,夏母本想要来看看送夏子悠回来的人是谁,孰知这辆宾利却这么快地离去。
夏母兴奋地拉着夏子悠,嘿嘿笑道,“子悠,谁送你回来的啊?是不是你那个姓谈的朋友?”
天,父母提到了“谈易谦”!!
夏家。
夏子悠终于见到了安然无事的夏父,不禁开心地抱住夏父,“爹地,看见你没事,真好!”
夏父疼惜地轻拍夏子悠的脊背,宠爱道,“爹地生了这么个能干的宝贝女儿,怎么会有事呢?”
夏母亦感怀地附和道,“是啊,要不是子悠那姓谈的朋友,我们夏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夏子悠沉默地扬着笑意,不想父母在这个问题上询问太多。
然而,夏母还是将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好奇问出,“子悠啊,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啊…”
夏父疑惑,“刚刚有人送子悠回来吗?”
夏母忙点头,“是啊,开着限量版的宾利呢!!”
夏子悠向母亲皱眉,“妈咪——”
夏父的好奇心被挑起,“哦?是谁送我们子悠回来啊?该不会就是子悠那姓谈的朋友吧?”
夏母很是兴奋,“恩,我也这样认为。”
夏子悠无奈逸出,“爹地妈咪,送我回来的人只是我公司的老板,和我那位姓谈的朋友无关…”
夏氏夫妇顿时呈现失落状态。
夏母顿时感叹,“我还以为我们子悠终于找男朋友了呢!”
夏父不由困惑,“既然这姓谈的不是你男朋友,怎么会帮我们家呢?还拿出这么一大笔钱?”
夏子悠假装表现出不耐烦,“哎呀,他是国外的一个好朋友,你们不知道的…我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天呐,她得尽快想个理由向父母解释清楚。
夏父抱持怀疑态度,“以前也没有听说过你认识这样有钱的朋友,想想,Y市也没有几个商界人物能有这样的能耐…”
未免双亲继续深入探索,夏子悠连忙转移话题,“呃,爹地妈咪,你们用过晚餐了没…”
夏母并未受到夏子悠的干扰,突然,她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睁亮眼眸,期盼地问,“子悠,你这个姓谈的朋友不会是月前刚刚回国的‘谈氏’集团总裁谈易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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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夏子悠抱着抱枕靠在床头,思绪杂乱。
天,她整整被父母“逼问”了大半夜,幸好,最终她还是让父母相信了她那个姓谈的朋友与谈易谦没有丝毫的关系…
要知道,谈易谦可是被世人传闻得神乎其神的青年才俊,她要是和谈易谦沾上关系,她的父母可要乐坏了…
但是,她是绝不能让父母知道她与谈易谦的关系的!
且不论她与谈易谦之间并没有正大光明的关系,就算他们是正常的情侣,她也不能让父母得知,毕竟,她和谈易谦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不能给予父母一丝一毫的遐想。

躺下身子,闭上眼,夏子悠带着烦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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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引”谈易谦的事被曝光!
翌日,夏子悠早早便接到余姐打来的电话。
夏子悠料到谈易谦会让她重新回“谈氏”上班,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不过,她清楚,谈易谦帮了夏家以后,她与谈易谦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那么简单,未来,她似乎连鱼死网破的抽身机会都不会有…
用完早餐后,夏子悠便来到了“谈氏”。
谈易谦就坐在办公桌后,认真工作的模样帅气而雅致,完全没有平日的漫不经心。
夏子悠站在他的办公室内,他像上次一样没有抬眼看她,却已经准确地知道是她,并以工作的口吻逸出,“夏秘书,纽约银行的克利斯行长会在今晚到达Y市,你今晚陪我一起出席,顺便替我安排好公关部的应酬,。”
夏子悠颔首,“是。”
直至夏子悠转身离去,谈易谦依旧没有抬眸看夏子悠一眼,不过,这样的相处模式倒令夏子悠松了口气,毕竟,她在“谈氏”想要的是一种健康的工作状态,而不是承受私生活带给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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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部。
夏子悠以总裁秘书的身份来到公关部的经理办公室,通知道,“总裁今晚会应酬纽约银行的行长克利斯,希望你们公关部能够配合。”
新任公关部经理陈素恭敬点头,“好的。”
夏子悠转身离去,陈经理忙替夏子悠打开-房门。
看着陈经理奉承般地应付夏子悠,所有公关部的同事皆以仇视的眸光瞪着夏子悠。
姚淑儿等人更是嘀嘀咕咕地逸出,“当个秘书有什么了不起…”
夏子悠并不将这些昔日同事的讽语放在心底,欲走入电梯,这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夏子悠停下步伐拿出手机,瞥见手机上显现的陌生号码,夏子悠迟疑地按下了接听键。
孰料,这一秒,林可可居然趁着她低首看手机屏幕的时刻,堂而皇之地由后用手肘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啊!”因为毫无预警,夏子悠一个踉跄,手机飞落,身子差点摔倒。
林可可等人假装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公关部的陈经理连忙第一时间搀扶住夏子悠,怒瞪下属,“你们这是做什么?”
所有人顿时沉默,而夏子悠却因背部的疼痛微微蹙眉。
夏子悠昔日的好友小艺因不忍见夏子悠受欺负而唯唯诺诺地替夏子悠捡起手机。
小艺刚想将手机递给夏子悠,她的手机里却传来一道厉烈而犀利的责骂声——
“夏子悠,你还真懂得过河拆桥啊,若不是我安排了你上了总裁的床,你能有今天吗?你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着!!”
因为气氛的安静,手机里林经理的大声怒骂便变得异常清晰,这一瞬间,公关部所有人怔愕,皆惊诧地瞪圆双眸。
流言蜚语该如何解决?
天呐,夏子悠居然是靠这样上位的…
难怪消失了几天也能够成为总裁的新任秘书…
真是龌-龊,还整天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脑海中充斥着阵阵的嘲笑与辱骂,夏子悠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出公关部的。
“夏秘书,夏秘书…”
仿佛失去意识,直至她的身后有声音传来,她这才回神。
唤夏子悠的人是余姐,见她精神恍惚,余姐不禁皱眉,“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怎么了?”
忆起在公关部所遭遇的种种质疑声,夏子悠心情低落,什么都不想说,只是沉默地摇了摇首。
“如果身体不舒服,那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但别忘了今晚克利斯要来的事…”余姐选择关心夏子悠,自然是因为夏子悠与谈易谦的关系已经恢复。
夏子悠轻点了一下头。
余姐离开后,夏子悠失魂落魄地坐回秘书室的位置,满脑子都充斥着林可可等人的羞-辱声。
之所以接了这通陌生的号码,是因为她刚刚接手了秘书的工作,公司很多高层的电话号码她并不知晓,就如清早余姐打电话给她时亦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她根本没有多想,却没有想到竟是她几天前拒接林经理的电话后林经理以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如今,若没有及时制止流言蜚语的扩散,她无法想象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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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夏子悠想到这件事只有谈易谦能够帮她时,谈易谦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办公室。
夏子悠看了一眼时间才知道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公司早已经下班。
夏子悠正踏出“谈氏”,手机铃声却适时响起。
是谈易谦!
夏子悠缓缓按下接听键,“喂…”
“过来‘白宫’会所。”他低沉的声音一贯地简洁,没有多余的话便已经挂断。
夏子悠放下手机,轻轻舒了口气以调整不安的心境。她决定晚点再和他说今天发生的事,毕竟还有工作要做。
收拾好需要带去会所的资料,夏子悠搭乘了一辆计程车直奔“白宫”会所。
会所的侍者很是聪明,她报了谈易谦的名字,侍者便主动带她前往谈易谦所在的包厢。
包厢外,夏子悠轻轻敲了敲门,随之扭开门把,朝里面的人嫣然一笑,“总裁,克利斯先生。”
若不是夏子悠的敬呼,克利斯几乎无法顾及其他,因为他此刻正被公关部的几位美女灌着酒。
这一秒,仅着着简单的OL装束却难掩其本身纯净气质的夏子悠却将克利斯的注意力全数吸引,“这位小姐是——”
慵懒坐在昂贵沙发上的谈易谦弯起了嘴角,“她是我的私人秘书,夏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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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克利斯的眸光紧凝着夏子悠不放,兴趣十足。
曾经在公关部工作过的夏子悠已经习惯诸如克利斯这类人的打量眸光,不禁保持着从容的微笑,淡定移至谈易谦身畔,以下属的口吻道,“总裁,您要的合约已经拿来了!”
谈易谦正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搭在一旁,白色衬衫的领口已解,领带也已经扯散,懒洋洋的眸光迎向夏子悠,“坐下吧!”
夏子悠踌躇了一秒,还是坐在了谈易谦的身旁的沙发上,她这才注意到,对面负责应酬克利斯的公关部员工居然是林可可等人。
夏子悠不禁疑惑。一般来说,应酬外籍客户通常有精通外语的公关部员工,可今日,公关部却安排了并不精通外语的林可可与姚淑儿等人。
夏子悠正疑惑,一道熟悉的劲臂顿时搂上了她的腰身。
“啊——”一声轻呼,夏子悠毫无预警地跌入谈易谦的怀中,鼻息内开始充满属于谈易谦的好闻气息。
对于谈易谦的动作,林可可三人眼眸圆瞠。
夏子悠顿时挣扎,恼羞道,“你干什么?”
谈易谦极自然地吻了一下夏子悠的脸颊,“宝贝…”
无意间瞥见林可可等人的由惊愕转为蔑视的眸光,夏子悠愈加羞赧到无地自容,奋力挣扎,“你快放开我…”
谈易谦再次不避讳地轻啄了一下夏子悠喋喋不休的唇瓣,宠溺道,“乖,我们这就走…”说罢,谈易谦搂着夏子悠径直起身。
克利斯见谈易谦搂着他感兴趣的女人,脸色霎时转沉。
谈易谦勾起不露痕迹的笑意,饮了点红酒的迷蒙深眸看向克利斯,歉意道,“克利斯,不好意思,我的女人急着要走…合约的事你可以和我的下属谈,我就走一步了。”
克利斯的眸底开始燃升怒火,碍于谈易谦在商界的地位,克利斯也只能选择隐忍,微笑目送谈易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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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步出会所,夏子悠便使力推开了谈易谦。
谈易谦黑眸半眯,狡黠的眸光邪斜地瞅着夏子悠。
夏子悠脸色微微泛白,今日在公关部所遭遇的流言与方才林可可等人的蔑视令她感到委屈,不禁红了眼眶,声音哽咽,“谈易谦,你究竟是想要怎样?我知道你帮了我的父亲,未来我再也没有反抗的权利,可是,我们一开始就约定好,这件事需要保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还要在我的同事面前这样的羞-辱我?”
谈易谦望着夏子悠泛红的眼眸,轻柔逸出,“你认为这是羞-辱?”
夏子悠仰首望向谈易谦,愤然逸出,“难道不是吗?”
谈易谦薄唇淡淡逸出,“如果明天林可可等人再也不会在公司出现呢?”
他真的这么护着她吗?
夏子悠怔愕,因为完全无法听懂谈易谦话底的含义。
谈易谦没有多做解释,这一秒只是很自然地扶上夏子悠的腰,轻声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夏子悠沉默了下来,始终在等待他给予她一个解释。
然,坐进车厢以后,他便再没有开口,只是用他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冷的小手,手指轻转着她戴在中指的戒指。
车内依旧静谧。
她几次想要开口问他,却突然发现今夜的他神色中总带着一种难以探究的诡异深沉,似乎还透着一股冷意,令人不禁感觉到恐惧,因此,她始终没敢开口。
夏家门外,宾利车依旧只是放下她后便疾驰而去,一秒钟都没有停留。

车厢内,谈易谦拿出手机给余姐拨了一通电话。
谈易谦那毫无温度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阴森而鬼魅,“终止夏子悠继续调查唐欣。”
余姐恭敬道,“是。”
谈易谦合上手机,幽沉的眼眸冷睇着前方,车厢内充斥阴寒。
夏子悠,你的心计究竟是有多深?
你可以堂而皇之地夺走了一个无辜女孩的一切,为什么还能够如此潇洒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想要调查唐欣的消息,又是否为了能够“斩草除根”?
可惜,你注定只会输…
谈易谦的眸光逐渐阴冷,脸色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夏子悠永远都不会知道,当谈易谦玩转夏子悠中指的戒指时,其实是在将身体所有的怒气与暴戾气息全都压抑在了那枚戒指上…那一刻,他几乎想要了夏子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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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关闭房门,身子靠着门板,渐渐无力下滑。
是的,她真的好累,好累…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令她根本无力招架。
她究竟该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原本她所有的烦恼只在于她曾经隐瞒的那个秘密,但如今,她的生命中却无端地插-进一个男人,令她的生活愈来愈混乱…
深深叹了口气,夏子悠毫无安全感地抱紧双膝。
这些日子,她唯一庆幸的便是今日她终于查到有关唐欣的一些消息…
她感觉到她距离见到唐欣已经不远,这也意味着,她如今所拥有的优渥生活即将离她而去,但是,她永远不会后悔,这是她欠唐欣的。
将秘密重新埋藏在心底,夏子悠开始思虑今晚所发生的事。
为什么谈易谦要说林可可等人明天不会再来“谈氏”?
听谈易谦的语气,他似乎为她做了一些事…
假若真如谈易谦所说,那谈易谦倒真地替她解决了目前的烦恼。要知道,一旦公司内负责煽风点火的人被开除,那些人便再也不敢去传这些流言蜚语,她从此便又能够恢复清静。
但是,谈易谦真的这么护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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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而失眠…
清晨,夏子悠一进公司便听说了林可可等人被公关部开除的事…
夏子悠想要去找谈易谦问清楚,却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前遇到了余姐。
余姐告诉她,“总裁去美国了…”
夏子悠顿时疑惑,“呃,昨天他也没有跟我提过要去美国的事!”
余姐平静道,“总裁的行踪一向都是无法琢磨的,你习惯就好!”
夏子悠轻颔了颔首。
余姐问,“你匆匆来找总裁是有什么事吗?”
夏子悠清楚余姐是谈易谦的得力助手,而谈易谦的心思余姐最为琢磨得透,夏子悠不禁脱口而出,“我就是想要知道,林可可她们是怎么被公司开除的?”
余姐深望了夏子悠一眼,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
夏子悠错愕。
余姐随即将谈易谦为她所做的事娓娓道出。
原来,昨日,余姐听闻夏子悠在公关部所遭遇的事后便禀告了谈易谦。
于是,谈易谦临时命令余姐到公关部点名换林可可等人作为应酬克利斯的公关部成员。
昨夜,谈易谦是特意带着夏子悠出现在“白宫”会所的。
谈易谦很清楚克利斯的个性,好色而心胸狭窄,谈易谦带着夏子悠出现在克利斯的面前,明明是给了克利斯一颗甜枣,但最后却又将夏子悠带走,这令克利斯在心底妒忌的痒痒的。
结果可想而知,克利斯因为心底的不愉快而没有同“谈氏”谈妥合约,隔日公关部便以质疑林可可等人的工作能力而堂而皇之地开除了她们。
夏子悠微微震愕,“这么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她?
余姐颔首,“我很早就说过,总裁并不像你表面上说看见的那样…他对你,并不一般。”
夏子悠愣了半响,这才点头谢过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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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整整一个星期,夏子悠没再见到谈易谦。
而,这几晚,她失眠了。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却总是晃过他的身影。
有初见到他时邪肆的模样,也有他夜晚需索无度的模样,还有他不露丝毫痕迹却总是替她处理好所有事的淡定模样…
是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
她和他明明也不是一对正常的情侣,她却感觉到他上了心。
他…是不是真的在对她好?
就在夏子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这个时刻会打电话给她的人通常只会是…
夏子悠连忙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便迅速按下接听键,“喂——”
“出来,我要见你!!”手机内的确是属于谈易谦那浑厚低沉的好听男音。
夏子悠连忙起身移至窗畔,轻掀起窗帘发现那熟悉的宾利便停在她家别墅的大门外。
仿佛有些急切,夏子悠第一时间便换好衣服走出别墅。
车-震
远远地,夏子悠看见车子的副驾驶位替她开好了车门。
夏子悠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司机来接她时,通常都会替她开启后车座的车门。
夏子悠疑惑地靠近宾利,透过车厢内不算明亮的晕黄光芒,她看见的是谈易谦那棱角分明的英俊侧颜。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夜竟是他亲自来接她…
她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位,余光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面无表情,手搁在方向盘上,暗黑的眼眸静望着前方。
她感觉到气氛有些太冷,不禁打破沉默,“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突然将行驶中的车停靠在公路旁的一块绿荫丛下。
夜色静谧,偶有虫鸣之声,他径直打开车门,拽着她下车。
面对他突然的粗暴,她试图挣扎他的钳制,“你干什么…”
这一刻,她的脸颊被他灼烫的脸颊划过,他的薄唇欺上她的,硬生生将她压上了车门。
脊背碰上冰冷的车门令她有些吃痛,她本能地推拒他。“唔…”奈何嘴被堵着,却说不上话。
仿佛是压抑了许久,他全身滚烫得犹如火烧,控制住她的手,几近疯狂地探掳获她唇舌,肆意舔舐。
“不…”她扭首,因承受不住他的狂炙猛烈。
孰料,下一秒,她的臀-部接触到车子的一阵冰冷,她这才意识到他已然将她的身子托高。
衣物的撕裂声过去,霎时她身体被他撑至极致,他一寸寸地挺入,仿佛毫不留情。
身子磕碰冰冷车面的动作令她感觉到疼痛与不适,她苦苦恳求他,“不要…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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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今日,夏母早早来到夏子悠的房间,却突然发现夏子悠并不在房内。
夏母于是找来佣人,疑惑地询问道,“子悠一早就去上班了吗?”
佣人仿佛没有料到夏母会询问这个问题,脸色吓得泛白,慌乱点头,“是的,夫人。”
夏母质疑,“什么公司是这么早就要去上班的?”
夏父跟着走进夏子悠的卧室,“一大早的,怎么了?”
夏母移至丈夫的身旁,困惑道,“我打算让子悠今天请假陪我去大洋百货见一下李董刚刚回国的孙子,却没有在房里看见子悠。”
夏父端严的眸光扫了一眼正战战兢兢的佣人,严肃道,“你给我老实说,子悠去哪了?”
佣人惟恐饭碗不保,惶恐中如实逸出,“小姐是昨晚凌晨两点出去的,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
“什么?”夏父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