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C抬起戴着血牙套的手指住她喉间,一边的蔡珠被吓得瘫坐到地上,官绿微皱眉,可双眼还紧紧地与阿C相对。
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这时手忽被往后拉,那是一股她也抵抗不了的力道,不耐烦地转回头却看见不吭声的阿D。
官绿捂着喉咙摔到地上猛咳嗽,阿C则被他扣住,轻易抱起后又扛到肩上,她的气更厉害,还没从冲动里缓解出来就整个人被他扛了走,挣扎间大叫要他放开。
而刚进来凑热闹的Evan无意间将视线漏到官绿身上后,顿时满含趣意,指着她,重复了两遍:“我记得你……”
D的身影与阿C的叫闹都已走远,官绿看着这个妖俊的男人,看着他心怀不轨的笑意,心口加速,满目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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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6 第四十四章 够了]

噗地一声,傍晚海风够凉,吹得黑发拂颈,她被扔到沙地上,撑住手肘瞪他。
“还想不想杀人。”他说。
“想杀你。”
“那就继续在这待着。”
“你闲得荒啊!”她在他转身时气说。
“没错。”
她开始跟上他脚步,拦身啪一记按住他肩口:“到底谁强谁弱谁大谁小?!”
嗓音中带气,阿D显然是没心情跟她闹,可往左或往右的路都被她拦住。
他眼底的耐心越来越少,但还没说话,阿C先突地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条腰带。
黑色的,唰拉一记清楚展到他眼前,并在看他的眼神里带起冰冷的试探。
她成功了,他原本散漫的神色在看到这条腰带时才真正认真,甚至带着一股被打扰的薄怒之气,阿C退后他就上前,甚至直接伸手捏住她脸低问:“你去见他了?”
她将手打掉:“你说呢?”
忽一下,他要拿腰带却被她闪掉,又拿又落空,两人逼近的对视之间有很强的气流冲撞,甚至到最后,他在终于握住皮带一端后直接将她腰一转,扣了双手再卸了血牙套利索地压制住!
背部紧贴在他胸膛口,几下动弹不得后,她刘海晃荡遮眼,侧头喘气说:“你果然一直都在让我!”
“你的闲事我不会再管,我的私事,你也不许再踏近一步!”一字一句压着怒落到阿C耳边,然后唰一下放开她,他抽开皮带拿在手间冷色地与她撞肩而过,海风凉飕飕地hua进脖子。
***
第二天的沙地训练,烈日当头,训官走动。
瞭望台上,阿C搁脚静坐,她看着海面出神很久,大堆的门徒在下嘶吼受训,她都置若罔闻。
风轻轻扬,发梢微动,Evan吹着口哨倚在台沿,他难得不带爱蜜莉,饶有兴趣地盯着下面。
沙地,官绿再次感受到来自瞭望台的目光,心悸,深呼吸定神。
正好完成格斗训练,身上带了点小伤,全身酸痛,她抱起枪支按训官说的放回岩石旁。
刚放好,身侧忽感到别样的气息,官绿别头看,正好阿D从自己身边走过,他也是刚到,那身板修挺,手中带着枪,一股帅调让人臣服。
啪地轻轻一下,在擦身时,官绿不自禁拉住阿D手臂,他侧回头来,她这才一下反应,缩手,并担忧地向瞭望台看了一眼。
阿C没有注意到。
D也随她的视线往瞭望台眯看一眼,又薄淡看她。
“你救了我……昨天。”官绿音内微微地颤抖,说话时低头不抬。
这句话显然是浪费了D的时间,他回也不回,继续要走,却又被官绿拉了一下。
“她不喜欢我,”官绿带着祈求之意盯着他的眼,“阿C,她不喜欢我。”
“这不是我的事情。”他不留余地地说完,继向前走,官绿的手终于落空。
“你是组里唯一能救我的人……”最后,官绿只不轻不响地在他背后说出这句话。
他还是没回头。
瞭望台,Evan收视线后坐到阿C侧旁闲趣地说:“我知道你讨厌那个官绿。”
阿C仍看海面而不理他。
“她有野心,有耐力,如果你用心培养,她就会变成最威胁你的。”
……
“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突然从背后袭击你,篡位,得到你现在坐拥的一切。”
……
连说了这些,Evan转着刀,妖俊地笑着,终于切入正题,眼眸光亮地说:“把她给我,我能让她的人生从现在就完蛋。”
“你敢。”这句话落下后阿C才回过头看他,并且嗓音里浸起浅浅的警告。
Evan挑了下眉,端起桌上酒杯喝着离开座位:“我是说着玩的。”
沙地,因为官绿动作太慢,训官黑脸看了她一眼后,又要她将剩下的枪支全送回仓库。
仓库离沙地不远,但阴冷得很,官绿一个人抱着数十枪支推开生锈的大门,潮湿之味扑面而来。
从一侧阶梯走上二楼廊台,隐约有水滴声,也有落在身后的脚步回音,她边慢走着边回头望,偌大阴冷的仓库静无一人。
拿钥匙,叮叮当当地低头转锁,就在她刚要推门而进时,忽有一股危险气息从身后窜起。
来得那么迅猛,像狼一样!官绿警惕回头已来不及,嘴巴瞬间被捂住,她睁大的眼睛中满是怔惊与惧怕,嘶哑的呜咽狠狠地堵在喉咙叫不出!
瞭望台,阿C将茶杯放到一旁桌上,心神不宁。
Evan的位置空了有一刻钟那么久,他所说过的话犹然在耳,一句一句地徘徊不绝,她的手指轻点着膝盖,越想越不自在,最后终于撑椅起身。
她的身影一路从瞭望台走下,途径沙地,与训官谈过话,再往仓库的方向去后,阿D的视线也慢悠落过来。
额前净碎的黑发被海风吹得微翘,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眼眸浅淡。
不久,他将枪扔给训官,也向她的方向走。
荒寂仓库铁锈味浓重,身后门被砰一声踢上后官绿心内升起一股绝望,身体被Evan紧紧箍着,她挣扎她尖叫,但仍抵制不住他强制在她颈内的咬吻。
“我说过我记得你,”东碰西撞,混乱的脚步中枪支子弹散了一地,Evan捏着她的脸快速说,“你原本是我挑中的人,恩?你以为我忘记了?我一下子就认出你了!”
砰地一下,人狠狠地被推到了桌上,Evan抹着被她无意间打到的下唇,将她掐住脖子猛按到桌上,用麻绳绑住手脚,随后嘶拉一下便扯开她的背心领。
“啊!!”她哭叫,极力地拉住他继续要扯的裤子!
砰!门被踢开!
阿C顺着极大的动静走进枪支房并看到这一幕后,毫不犹豫地上前抓着Evan肩将他推开!
官绿哭得不像样,阿C直接向Evan喊:“你有病啊!”
Evan却满不在乎,他擦掉脸上被官绿抓出的血痕,舔le舔,喘着气斜脑袋说:“你就会坏好事?恩?你留着她会后悔!”
啪!很狠很重的一下,阿C当着官绿的面打了Evan一耳光,冷盯着他发笑的神色,字字警告:“我是不喜欢她,但我不会允许她受到这种侮辱。”
说完她抽出军士小刀,撑身上桌,对准绑着官绿双手的麻绳割开,
官绿抽泣看着她,但安宁不了多久,桌子旁高高竖立的柜子在晃悠动摇,官绿首先注意,阿C随后也察觉,可绳子还没割开,那摆放着无数枪支的大柜子就轰地向她们倒下来!
阿C在那一秒本能地俯身挡住了官绿,极重的柜子与数十支枪以惊天动地的架势压到她的背与肩上!
极痛,极痛。
等到Evan推开柜子,她费力地重新坐起来,眉头蹙着,脸色苍白如重病,可手中军士小刀尖上莫名出现的血迹却让她所有神情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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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2 第四十五章 一直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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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n啧啧看着阿C的“杰作”,虽然脸颊被她打过的掌痕还没消去,但他的神情慢慢由不屑转到赞赏,拍手表扬:“你原来要这么干……”
可阿C全然没有想到,那个本能的保护竟然……在官绿的右脸颊上留下一道口子。
唯一幸好的是,口子很浅,也不长。
官绿尚未感觉疼痛,但她看着那刀尖上的血迹,以及Evan的幸灾乐祸与阿C的眼神,她大概知道了什么,发麻的手慢慢摸到自己右脸,微微刺痛,微微潮湿,再抬起手看……睫毛颤抖。
这时候,D来了。
这让谁都没有想到,他来得很突然,并且一走进来就看到刮伤了脸的官绿与拿着刀子的阿C,当然,还有一副唯恐不乱的Evan。
这样一种状态下,阿C的刀继续割断了官绿的绳子,随后拉她起来,在她难以置信地瞪向自己时,说:“随你怎么想。”
Evan总爱乱上添乱,他吹着口哨,用下巴指了官绿看向D:“她喜欢你,本来想用过后随她的意送给你,可惜现在成了个丑八怪。”
说完,又走到阿C那边将她肩搭住开玩笑说:“不然,就用她的老大来充数?”
“不用,”没想到阿D真的会理Evan,他边说着走到桌前拉起官绿肩膀,经过阿C时刻意地将话留下,“我有洁癖。”
这句话后,阿C虽没回话,但灰黑的瞳颤了下,然后扶住桌沿,四个完全不带感情的字完完全全将她整个人丢进了冰水,随着砰地一声阿D关门声,心跳冻死掉。
“看来,”之后,她只听见Evan说,“他知道你跟那警察之间的破事儿。”
***
官绿后来怎么样了她不知道,那一天直到傍晚,她都在自己房间摇椅上出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变得很暗很暗,她起身到酒柜旁拿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全部拔塞,喝完再喝。
同一时间的另一个房间,灯光暗哑,枪支各零件分散摆在桌上,子弹依次排列,阿D一排排地看着,神色默敛间始终显得心不在焉。
夜未眠,夜无眠。
那说出口的四个字循环再循环,将不管是谁的心神都揪得很不舒服,她在露台吹风徘徊,他在桌沿低头沉思,她在客厅踢着酒瓶,他在椅上撑额闭目,却都挥散不去那重重的,刺进心脉的四个字。
咔一声,凌晨两点,阿C终于拎着酒瓶出门,五分钟后,他的房间门被捶响。
开门,暗哑灯光下,阿D的脸及身段都被阴影打得很好看,沉默着低眉看她,她却将嘴里咽不下的酒都喷了出去。
他侧了下头,她紧接着扶框进门,脚步跌撞,恍惚听见后面房门关上。
“洁癖……”露台吹进的夜风正好对着她,她笑,笑里带凉,将对这两字的耿耿于怀展露无遗,并无奈地将酒瓶扔到地毯上,“洁什么癖你直说啊,不喜欢看见我就直说啊。”
后面的他没说话,她继续涩笑:“你以为我想,你以为我故意,你以为的一切就都是真的了是不是?!”
还是没说话,她有酒劲,而且酒劲很足,才从一进他房间就不断地发泄发泄,说了闹了喊了很多话,他都只安静在后面听。
终于,在她的话音开始带哽音,伸手掩住嘴时,腰部忽地被揽了起来,随后整个人都被抱进他怀中。
黑发顺在肩的一边,她的情绪已让她说不出话,夜风透凉,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静静抱了她会儿。
随后,拉下她掩嘴的手,脸也由他引导着侧向一边。
吻便开始了,开始得忽然,却又细腻犹如意料之中,侧头间,下巴被抬起,从一开始的浅吻到深吻,唇上*蔓延,嘴里的糖果味都被他夺去,发尾轻轻垂荡。
因为醉意,脚步软,他就全主动,甚至后来将她抱了起来。
灯光那么柔,夜风那么徐,凌晨两点,浮躁后的房间进入暖气升腾的宁和。
床头背肌细白,吻意缠绵,她全程一直很被动,被他亲了很多次还是清不了神,终于在他问她到底喝了多少的时候,她咬着食指不想跟他讲话。
不想在做那个的时候跟他讲话。
那晚,她整个人都是他的。


[2405 第四十六章 你明知道]

因为是凌晨两点开始的,又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加上被柜子砸过,阿C早上醒的时候差点起不了。
身旁没人,她拾起衣服套上,下床时又觉得酸痛不已,捂着腰倒吸了口气。
细小的动静吵到阿D,他正坐在一侧书桌前擦拭一支支枪,与她视线对上一会会儿后,继续低头擦,顺便说:“昨晚是你最听话的一次。”
“行了。”她扶着床尾起来,并将地毯上挡路的酒瓶踢开。
海风从露台吹进,伴着她一路走到房门口,可刚开门,就看到了爱蜜莉。
爱蜜莉也是刚到,环臂靠在门框,与阿C目光相对并打量后淡淡“哇哦”一声。
阿C神色颇浅地继续走。
“昨晚被吵得没睡着觉,大半夜的你们可真是闲情逸致。”爱蜜莉细细娇语。
“很好,那你大概能换位思考住你隔壁的我是怎么忍受你跟E的。”
她扶腰说着,爱蜜莉继续闲趣问道:“第几次了?”
“第六次。”阿C没回答,是身后经过的D顺口说的,她听到后脚步停住,返回去,顺手关门将爱蜜莉隔在了外面。
他在找零件,头也不侧地问:“怎么。”
“什么意思,第六次。”
他找到了零件,嘴角带着薄薄的讽意:“你的初吻,初ye,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都是我的,但是。”
组装好,他擦肩时看着她的眼睛:“中间还隔了个警察。”
阿C看着他走,看着他不回头,脸色开始不好,最终离开时重重关门并给他浅淡地留一句:“反正我们只是床友关系。”
***
下午的训练在室内进行,大部分的门徒都被聚在训练总场,打斗厮杀声不绝耳旁,阿C在前台主席位上叠腿而坐,单手搭着扶手,她闭眼凝神着,手心转动的黑色糖盒发出淅淅沥沥响。
官绿在下,她在上。
那静静的眼神一直挥散不去,她扣额轻皱眉,待到终于耐不住,冷眼看去,官绿才轻轻地转了视线。
这就看到了她右脸颊上浅红的一条刀疤。
“闲着?”这时候,爱蜜莉娇细的嗓音拨乱阿C注意力。
台上阿C不注意自己后,官绿将视线移向另一处,并慢慢地走过去,走到D的身侧。
他正在挑枪,一支支地在手中略过,一支支地又放回去,始终没找到合心意的那支,官绿也挑枪,并不说话,只是感受着与他接近的气息。
终于,当挑到同一支枪时,他才发觉身边人是她。
但也只是如往常浅薄看一眼,将枪让给她,甚至都没有提一句有关她伤口的话。
官绿拿住枪,颔首说谢谢时,他已经转身走掉。
主席台上,爱蜜莉正戴上骷髅手套,舒展筋骨并向阿C勾了勾指头:“我们好像都没真正切磋过。”
“没兴趣。”她说。
爱蜜莉明显着知道她今天体虚,当着众多门徒的面挑衅不说,三两步徘徊笑看间还加大了嗓音:“除非你主动认输,我才不跟你打。”
“随便你,疯子。”她无动于衷地起身,可是爱蜜莉那句话已经引来不少人注意,门徒,训官,代号者们,都有意无意看了过来。
她头重脚轻,却也只好停下脚步在压抑的气场中回身,爱蜜莉饶有兴趣地望她。
这会儿阿D正步步走上主席台,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两个女人对视间被他毫无*地打扰进去,管也没管周遭的视线,直接对爱蜜莉补一句:“你明知道她昨晚在我房里。”
随后手搭在阿C腰后让她继续走她的,又回头看一眼全场,所有的视线立刻都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
他回到阿C身侧,边走边搭着她的肩试了试额温,阿C情绪还差着,别头推掉,他并没在意,跟她往老鸽的工作室走去。
门徒中,唯有官绿的目光一直没挪动,她看在眼里,脸颊上的疤隐隐作痛,手里的枪暗暗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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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7 第四十七章 牵挂之人]

AZ组上了年纪的男人无一例外是沉默寡言的,老鸽亦是其中之一。
种满花植的工作室内,小鸽伏在桌上看医学书,老鸽帮阿C看过脸色把过脉后,定义为劳累过度。
“我不可能这么弱。”她坐在床沿回。
D不在,他门内有事,将她带到这后就先走了,老鸽坐回桌前准备将这情况记录进案:“你背部有伤,差点伤及椎骨,还不严重?”
阿C似听非听,穿外套起身时对老鸽说:“别记下来。”
“不记的话,A短期内让你出任务,你无可推脱。”
老鸽低着头仍在写,阿C便走到他桌旁抬手抽笔,按桌看他:“我说了,别记。”
笔扔到一边,老鸽无奈。
一路回房间,背部越来越痛,她轻按着慢走,终于到房门口时,D来了。
他刚处理完事情,也从老鸽那边听说情况了,一到她身侧就按了下她的背试伤,她虽疼却没显露,只是皱眉推他,他说:“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他没说出来,但是她隐隐知道了。
那凌晨两点开始的几次里,她都被他弄得哭了,当时醉深没有察觉,早上看眼睛有点红才回想起。
他也以为只是情绪问题,没想到是被痛的。
越想心内越凉,她背对他低头开门:“看我哭你满意了。”
但就在要进门时右臂被轻拉,她被反转过身,脚步不稳,背要靠墙时又被他及时地揽腰,后颈也被扶住,然后忽地就被他亲。
她措手不及,只碰到他斜斜的下巴,轻一阵浅一阵的蜻蜓点水之后他吻了进去,她只好接受,慢慢与他变成厮吻,再慢慢变成长吻,他好像就要趁着她体虚的时候把她吃得彻底。
因为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乖,这么毫无反抗过。
长廊寂静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绕满心间,这仿佛是个要不尽的吻,她低头要结束时又被他亲得仰头继续,后背与脖颈都被他护得很周全,同时也锢得她无处可退,又缠又绵无法停住。
终于到她将他嘴捂住,微喘气,唇色微白,说:“过几天。”
纷长的刘海搭着睫毛,随着看他时的眼眸而颤动,他眯起眼,刚放松,她就很快后退并推门反身进门。
砰!利落地将他隔在门外,她靠门坐下,手背抵着嘴,虽疲惫,但心跳清楚,微快。
那天晚上,她去看了芬姨。
爱蜜莉对芬姨真的很差,将她关在潮湿监营一个空间极窄的铁笼里,手脚都用铁索拷着,身上伤痕累累,往日神采都不复存在。
阿C在铁笼边盘腿坐下,并没想扰她,但芬姨早就敏感,一点点细微动静就引她抬头看过来,发出铁索沥沥的响声。
“晚上好。”阿C说。
“你有两个月没来过了……”芬姨嗓音干涩,但转音之间还是有那份厉害女人的韵味,发丝散乱,也到底没掩住她美丽的眼角。
“是的,我两个月没有失眠过了。”
“那么,你今天又杀了谁?”
“没有,不是因为杀戮。”
“……”芬姨静默了会儿,头靠墙,叹息,“这也是件好事……”
“你为什么要活下来?”阿C慢慢问,“有牵挂的人?”
说到这个问题,芬姨扯着干燥的嘴角苦笑:“怎么,你有了牵挂的人?”
“我觉得没有,只不过,我现在好像有点怕死了。”
“这不像你啊,C。”
“我对一个人承诺了过几天的事,但是我不知道,过几天我还在不在。”
芬姨移目向她,正色:“如果你有了这份心理,赶紧收起来,否则被组内任何一个人察觉都可能至你于死地。”
听完这句话,阿C在手间转着糖盒,回看着芬姨,那眼眸虽淡却清,说:“爱蜜莉,就是抓住了你有牵挂之人这个把柄才把你败的吧。”
“阿C,”芬姨把住铁柱,字字强调,“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不能重蹈我覆辙。”
“芬姨,我跟你不一样,”她回避前句,拍膝起身,“我比你强。”
所以,她承受得起牵挂之人。


[2101 第四十八章 你到此为止]

两天后,晚餐时间。
古堡别墅外雷雨交加,吊灯之光柔亮,A正用餐,他将生鱼片蘸满芥末,入口,一股辛辣使他点头,说:“劲。”
然后将自己蘸好的另一片生鱼放进阿C盘中,阿C端酒喝着随口说谢。
“下一次任务,让你的门徒做。”A的话题来得随意又突然,饮了一大口葡萄酒如此说道。
阿C听进去,轻晃着酒杯在脸边,将生鱼片吃进嘴里,头也不抬地说:“她们没准备好。”
“你有背伤,做不上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