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嫌到案供称,因失业多时,身上没有钱,才趁同栋大楼住户外出时潜入行窃,但没想到东西还没有偷到,就被屋主发现报警。
不过,杨松昌闯潜入屋内,却忘了闯空门的目的,还留在屋内看色情光盘、拿着女屋主的内[和谐]裤自渎,连承办警员都说,这样的小偷实在太离谱了。警方昨讯后依窃盗罪嫌将全案移送法办!
正文 38、写给徐浪
徐浪去了。
他是中国赛车中最好的拉力赛车手,两年的拉力赛一号车得主。我认识徐浪在2002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刚刚参加拉力赛,不会开,最好的方法就是坐一坐高手的车。他那个时候在我所在的上海大众333车队。我把我的破车开去了浙江的武义,他的老家。我坐了一下他的赛车,终于明白了拉力赛是怎么开的。从此以后,我也能做出很好的赛段时间。
然后我每年都要去一次到两次徐浪的家,他是我见过的最调皮但最稳重最坚强的中国车手,也是最好的朋友。每次去他家,他都要请我喝茶。我天生不喜欢喝茶,我只喜欢喝水,也品不出好坏,所以只能逗他家的狗。他的狗因为平时追杀他妈妈养的一只鸡,所以那几天被关禁闭了,格外珍惜每一次放出来的机会。后来在温州举行的短道赛上,他把自己新拿来的小拉布拉多带去了赛场。那场比赛他和我在两个组别都获得了胜利。这也是去年的最后一场正式的比赛。我们都很高兴。
他去年和几个朋友组建了一个叫无名车队,本来一直邀请我去,我说,你们花自己的钱比赛,我压力大,撞了车你们也不好意思说我,我就更不好意思。等你们有了赞助商我一定过来。因为和他在一起比赛和玩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是非常义气的人,又喜欢开玩笑。他最喜欢当着人家情侣的面说,你上次带过来的好像不是这个女朋友哦,然后再加一句,你踢我的脚干嘛。
在我认识的中国拉力车手里,他虽然是水平和天赋最高的,但他是最好学和最勤奋的。因为赛车有很多的不同领域,他每次看见好的场地车手或者越野车手都会请教,他已经来过两次天马山赛车场,租车和用自己的车和我一起切磋柏油路面的开法。还一直谦虚的说要向我学习柏油路的开法。就在一个月前的上海拉力赛上,他已经是中国柏油路最快的N组车手。但是因为第二天的离合器打滑,维修超时,被罚了三分钟,从遥遥领先排到了第四。他说,妈的,早知道老子今天起步就温柔一点,反正领先那么多了。
我最后一次请徐浪吃饭也在那次比赛前,因为急着吃完要去开车手会,但没地方停车,我们就把车违章停在一个已经关门的商场前面,我们在楼上赌说吃饭下来以后会不会贴条,徐浪说,会贴,我说,我只能赌不回贴,堵一百,愿赌服输。下去以后我就赢了这一百,我还在琢磨着怎么把这一百块钱再输回去,可惜现在永远没有机会了。
他离开上海前,我们一起去天马山看过摩托车,我说,我要买一台,他说,你买那台,我就买一台一样的,到时候一起骑摩托车去西藏。
我问,我刚开车去过。可是骑摩托车这么远会不会太辛苦了?而且你看这个车,骑着也不舒服,妞坐着也不舒服。
他说,我们再叫一个维修车跟在后面,让她们都坐汽车。
我说,行,但我得再买一个大的沙滩车,最后有半个汽车那么大。你老家有没有。
他说,我老家那里你以前去看过的那个工厂扩建了,现在什么都有,等我这次俄罗斯回来,我们就去工厂里看摩托车。那里还有遥控的船……
我觉得我是一个很自由的人,但我有的时候都很羡慕他的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他身为中国最顶级的车手之一,也是在拉力赛上最有实力和那些欧洲冠军的外援们抗争的车手,他从来不把赚钱当成第一个目标,他说,反正赚多少钱都是亏,自己练车每年都要花很多钱,还要不断自己花钱去参加国外的比赛,在国内比赛还是图个开心。就怕在车队里呆着不开心,所以以后不如和我一起组建一个拉力车队,自己去拉赞助,不看老板眼色,爱怎么玩怎么玩,想换什么配件换什么配件。
在上海比赛的时候,他还说,中汽联组织捐款,他们的无名车队虽然没有赞助,但还是打算捐款五十万,但是一看别的车队都捐的比他们少,所以他们决定少捐一点,免得尴尬,再来一个没赞助的车队还捐那么多,以后是不是就更难拉赞助?以后要一直叫无名车队?
我当时就笑了,说,你这个赞助什么时候有啊?
去年的巴黎到达喀尔拉力赛取消了,所以大家都改参加这次穿越东方拉力赛。我在想,如果达喀尔不取消,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而且他在巴黎到达喀尔中获得过中国车手的最好成绩,第十九名。虽然他本人不是很满意,他觉得只有进前十名才有意义。我说,人家的车跟你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家是厂队的长车,完全的钢管车,可以直接从三楼掉下去继续开,你这个只是做了一点点小改装的。
为了那次巴黎到达喀尔,他去国外试车和训练了很多次,回来说,这次的车很好,很刺激,第一次开这个车的第一个拐弯,我差点就开翻了……你应该来试试越野赛。
我说,如果有厂车我再来参加越野赛吧,我还是更加喜欢拉力,更刺激,更快。
徐浪说,这个也很快的,你一定要来试一下。
这两天我每天打开电脑都要看穿越东方拉力赛的消息。徐浪依旧很快,在前十名,而且前一个赛段还在第五,是中国车手中参加国际越野赛最好的赛段时间。我还想打电话给他恭喜一下,但是他在俄罗斯没能拨通。在昨天,他在帮助别人拖车的时候,拖车绳断裂,拖车钩打在了他的头上,十分钟后被直升飞机送走了。
我知道他受重伤这个消息后打了很多电话,都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也有朋友来问我,我安慰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因为他有头盔保护,可能是打在脸上晕菜了,最多崩掉几个牙,毁点容,泡妞时要困难点。虽然对于他不能比赛有点可惜,但我还是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回来后还想问他,坐直升飞机什么感受啊,我觉得这个爱玩的家伙,说不定又会喜欢上直升飞机,回来就盼着多赚点钱和中国的低空领空开放。
到今天早上,我还和汽联的朋友通了电话,说现在还在昏迷。我想,这一阵麻药药效够大的。但当我得知,当时他下车的时候是摘了头盔的时候,我非常担心。
刚才我得知,徐浪因为伤势太重,抢救无效,已经去了。
他一直是个乐观的人,也是我见过的最乐观和好客的人,无论在他最困难的赛季有多少的事故和故障,他都从来不曾悲观,在他退出比赛的时候,他看见我的赛车过来都还会等在一个赛段里最慢上坡的回头弯哪里跑过来击掌。事后我俩见人就吹,说我们在比赛中完成了一次握手和对话。
后来他越来越稳定,很少退出,但因为他很快,所以每次退出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第一名的位置上,他的乐观感染了我,之后,我每次在领先的时候退出都不曾觉得怨天尤人,这都是胜利路上的代价,而且我们来比赛,更要为了自己开心,如果我们一直不开心,我们也失去了比赛的意义。
去年,麦克雷意外去世了,徐浪非常难过。不想今天他也走了。我想,他可以在另外一个世界和麦克雷,伯恩斯一诀高下,那里应该有着同样快的赛车,而且永远没有故障。他也是中国赛车的英雄,他是中国最好的职业车手,他死于他最喜欢的事业和理想,死在了他热爱的赛道上,这也是除了安然老死意外最好的最英雄一种死法,希望有天我也如此。虽然这些都来的太早,虽然这是中国赛车一个巨大的损失,但他已经是中国赛车最伟大的一个传奇人物。能成为他的朋友,并且在他身上学习到很多驾驶的技术,我觉得很荣幸。我现在的砂石路驾驶方式里,有很多是从他那里学来的。我希望我可以继续把他没有完成的事业完成,包括他说的越野赛,虽然以前我一直不喜欢越野赛,但我想我以后会去参加的。也希望我将很多冠军献给他,这位中国赛车的传奇人物,我最好的朋友。我向你致以真正的最高的敬意。安息。
正文 39、生而为向小孩们吹牛
徐浪已经去世两天,我,王睿和少峰都在等他的遗体能早日回家,到了机场以后我们将一起送他回自己家。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一些热爱生活,喜欢开玩笑的人,有追求的人,反而容易被生活开个玩笑,被死亡追求去了,还有唱片公司的王老师,都是如此。就像汽车到了使用年限报废了才是好的一样,我觉得人生而为了老死。虽然过程中有很多意外,我们也要为这个目标不懈努力。我也希望你们,不要对生活有过多的责难,不要故作抑郁,不要怨天尤人,找到一个喜欢,一个事业,一个事情,一个东西,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并且搞定。万一没搞定,那就再去找到一个喜欢。
你可以对世界悲观,但要对生活乐观。你可以对人生悲观,但要对生活乐观。
徐浪的孩子现在是负四个月大,他的妻子怀孕五个月了。我想我们几个朋友都会替徐浪向他的孩子吹嘘当年他父亲的英勇,并艺术夸大。
大家也是,做一些法律允许,自己喜欢,向来不敢的事情。要不你拿什么向你的孩子和孩子的孩子们吹牛。你年轻的时候获得了第二,你老了可以向孩子们说成第一,这是道德允许的,但你如果从来没尝试过,你就只能闭嘴了。
正文 40、汉图又回来了……
刚才看到北京晚报的新闻,说汉图文化公司又起诉我,我很吃惊,原来这个公司还在啊。
内容是这样的:
汉图公司诉称,2006年6月29日,该公司与韩寒签订《著作权专有许可使用合同》,将其暂未确定书名的作品中文简体版在大陆地区的复制权、发行权及其他著作财产权独家许可该公司使用,而这本书的内容主要是韩寒的博客文章集。汉图公司预付给韩寒40万元授权使用费,此后因双方对稿件内容及质量产生分歧,这本书没能出版,韩寒也没有退还预收的40万元。
今年5月,汉图公司发现韩寒通过万卷出版公司公开出版发行了《杂的文》一书,汉图公司比对后认为《杂的文》一书中至少有三篇文章与韩寒先前提交给他们的书稿相同。
汉图公司请求法院判令被告停止侵权图书《杂的文》出版发行、销毁库存;要求韩寒和万卷出版公司公开赔礼道歉,赔偿其经济损失92万余元。
我相信我的读者应该回比较清楚这件事情,我也不多说了,和汉图公司以前签署的《坛》,因为对方的无赖违约,还恶人先告状,法院都已经驳回了汉图公司的仲裁了。驳回仲裁意味着回到了当时的出版合同,那就是说,我的《坛》的书稿早就在汉图这里了,他们故意不出版,还拖欠了我五十万元的稿费。
后来我出版了《杂的文》,但因为已经和汉图的书的纠纷还没有解决,所以我特地没有摘录以前的书稿,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和白烨等人的论战没有收入到《杂的文》一书里。《杂的文》和《坛》是两本不同的杂文书,没有出版的《坛》摘录的早期的文章,而《杂的文》里都是后期的文章,《杂的文》里有近七十篇文章。因为当时我们早料到汉图公司会来这一手,所以我出版新的杂文集的时候就放弃了原来的稿子。
所以,汉图公司有点乱来了,首先,我的《坛》在你们这里,判决已经很清楚了,你们是应该出版我这本书的,现在,你们拖欠了两年不出版,拖欠了我五十万的稿费不给,我都没有追究。你们又扑上来咬一口。我真是佩服,这样一家图书出版公司居然还在。
再次敬告国内的同行,以我为戒,和汉图文化公司合作的时候,要谨慎啊。当年因为他们态度很诚恳,又说是新公司,希望我帮忙,我一心软,不光给版权,还给优惠的价格,结果因为他们的大老板某房地产公司的资金链出现了问题,不能支付稿酬,他们就突然翻脸搞成这样,我真是非常的后悔。
所以,我将起诉汉图拖欠我的图书出版和应得稿酬五十万元和达两年时间。真是早该起诉你啊。
正文 41、大师们,我等无条件臣服于您
最近有记者问我,外面说我炮轰和侮辱了很多文学大师,问我怎么看。
我就开始回忆,哪里?大师在哪里?想我什么时候炮轰和侮辱李白苏轼他们来着?后来我终于想起了事情的原委,我觉得,所谓炮轰或者侮辱,是别人生怕不够劲爆少人看,自己加的标题。这就好比我一拍你的肩膀,说,哥们,你今天穿的衣服我不是很喜欢。最后就演变成我痛扁了别人一顿。
事情是这样,我和陈丹青两人做一个电视节目,我说的大意是,新中国以后的中国文学很不注重文笔和文采,我们的课本选文章和要求背诵的那些文章的文采也都很差,老舍,茅盾等人的文笔很差。
然后陈丹青补充到,还有巴金。
我表示很同意。因为老舍是我一个口误,我就是想说巴金来着。
我们也觉得冰心写的东西读不下去。
最后我和陈丹青大致说,你看,我们俩说了这个,电视台就肯定很高兴,他们就等着我们说类似的话,就会拿这个来做文章了,因为这个招骂啊,然后大家说我们两个是炒作,是借这些作家来出名,可我们并不是这么想的。真是没有办法说话啊。
这个里面我的唯一错就是,把老舍和巴金搞混了。老舍的文笔还是不错的,我本意是巴金和茅盾的文笔很差,但巴金老舍茅盾冰心这四位作家,在中国的政治文学体系里,往往是打包在一起的,所以我一时搞混了一个,在此要向老舍先生说声抱歉。
但我很坚定地认为,巴金、冰心、茅盾三人的文笔和文采是非常一般的。
至于余华和苏童,我则没有说过。
我不大明白,评论三个作家的文笔很一般,我个人不喜欢这样的写作手法,为什么会变成侮辱大师和毒害青年。今天在人民网上看见有评论说,文化名人不应该在媒介发表不负责的言论,尤其是大嘴巴言论错误导向舆论,出言不逊的结果是伤害整个民族的文学尊严。
怎么几句话就把整个民族的文学尊严就伤害了呢?作者的名字叫民族么?为什么这个叫“不负责任的言论”呢?我当然为我说的话负责任了。这又不是我一时激动胡说的,我从小学看语文课本的时候就这么认为了。而这怎么就成了错误的舆论导向了呢?您的小名叫正确么?
对于中国早期的这些作家,我们任何人都是可以根据个人喜好来评价的。比如我,我个人比较欣赏梁实秋、林语堂、鲁迅、钱钟书这些文采和文字天赋比较好的,比较不喜欢巴金、冰心、茅盾等文采比较差的。
我个人的认为是,作为一个作家,最重要的是——作品的情怀,作品的文采和说真话。
而对于我们一直强调的“文以载道”和“思想性”,我觉得是应该放在最后的。因为文学很容易变成政治的妓女,导致的结果就是,你跟对了人,你就是崇高和灵魂,你跟错了人,一模一样的文字,你就变成了反动和毒草。而我们一直说的“感情真挚”,我也不认同,你一个作家,仅仅只有感情真挚,那还不如去做午夜聊天节目的知心大姐。
所以,我们单单说文字,我个人认为这冰心茅盾巴金三个人的文采的确不行。当然,因为每个人对文采的理解不一样,所以,大家自然可以觉得这三人不光思想非凡,而且文采也非凡。关于这个,大家各自说理就行了。
小学课本选入他们的东西是有问题的,首先,如果是真正的大师级别的东西,我个人认为给刚识字的小学生看,是不合适的,这才是侮辱大师。当然,不要再拿白居易给老奶奶念诗来说事了。但因为政治和思想上的迫切需要,所以有必要在小学阶段收入教材,并且背诵。这些范本导致了小学生认为,文章就是应该这么写的。而这些人被后人所推崇的却是他们几十万个字堆成的整本书,可我们拼命学的是他们的一段话,这也是他们几个人最弱的地方,那就是在一个段落里的文采。
如果我身为一个好的作家,我的写作手法被一群小学生给分析和模仿了,那我会觉得挺丢人的。
人民网的评论继续说:对文学大师心怀尊敬之心、追念之心是一个民族的基本涵养,是一位有责任的文化人的基本修养,贬低大师甚至出言不逊已经超出文艺争鸣的范畴。
这段话我很不认同。首先,这是你的大师,不是我的大师。其次,我不觉得我说茅盾冰心巴金文笔不好是对他们出言不逊。只要不是人身攻击,你再大的师,无论是人民封的大师或者政党封的大师,都是可以自由评说的。在我们这个国家里,不能说政治,不能说官员,不能说制度,不能说腐败,难道连个写书的都说不得?况且我还没评说大家所看重的“思想和立意”,单纯说个文采而已。在封建社会,评说个大诗人写的差,不合我意,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别等到一千年以后……当然,有人会觉得,没不让你说啊,你这不正说的欢么,我们只是都不认同你说的,他们就是文采好,或者那叫文笔朴实立意高。那我也没办法。但这些人要比那些危言耸听的评论家可爱多了。
再其次,一位有责任的文化人的基本修养是有骨气,说真话,不献媚,不阿谀,绝对不是对文学大师心怀尊敬之心,追念之心。文化人不是来烧香的。我也不觉得这是一个民族的基本涵养,如果一个民族的全部人都必须觉得有那么几个作家,写的必须是好的,所有的全好,没有一点不好,否则你就是没涵养,那这是个除了朝鲜以外的什么民族啊。
而当时所谓的“冰心的书读不下去”,这也是陈丹青,包括我的真实想法。任何人都有权利觉得另外一个人的书不在自己的审美里,读不下去。如果大家读我的书读不下去,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而为什么在某些评论家眼里,读不下去冰心就是人格和文学品格出了问题呢?你不能非得逼着我看冰心看得津津有味才行吧,我的确是不喜欢,我也只是把我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如果你非要逼着我读冰心的书,我对你的惩罚就是逼着你读冰心的书。看看你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
所以,看见很多在网上痛骂的人,他们的措词之激烈,表现之激动,是要比玉米相对于李宇春更甚的。但是否巴金茅盾冰心三位老人在他们心中的位置要比李宇春在玉米心中的位置高呢?明显不是这样的,我甚至怀疑把老舍茅盾巴金三个人放他们面前,他们能否分清楚谁是谁。当然,你们可以说,你们只认文字不认脸,但是我也怀疑,在那么多叫嚣着你胆敢不尊重文学大师的人们,你们中是否都完整地看过你们所“尊敬”的大师的书?是否还记得冰心老舍茅盾巴金原名叫什么?我想,如果李宇春原名叫李春波的话,所有玉米都是应该记得的。所以,其中很多人是巴金冰心茅盾的假粉丝。你们只是单纯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就甘愿马上摇身变成你们的大师们的不忠实读者,这是不诚实的。至少在我念书的时候,似乎整个班级甚至学校都没听说过有多少人多么喜欢看这三个人的作品的。而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义正词严的假读者,我感觉这些茅盾、冰心、巴金的假粉丝马上就要组成“盾牌”“心冰乐”“京巴”等粉丝团了。
对于他们的真读者,对我留言说,其实巴金写得很好,并且告诉我为什么好,哪段的那里很好。那我对他们也很尊重,我也会尝试再去看看。这是正常的文学观点的不同。而不是借着这三个“大师”的帽子给别人扣更高的帽子,顺便名正言顺地骂两句。但到现在,我依然认为,巴金,老舍,冰心,茅盾这四个人中,别的什么都不说,就说文采,除了老舍不错以外,其他三个人的文采从最差到较差的排名是——冰心,巴金,茅盾。作为一个作家,文笔和文采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作家必须要拥有独特和出色的文字技术和文字风格,这是所谓的思想性和感情真挚所不能代替的,这也是汉字的魅力所在,中国历来的作家都是很看重这点的,从诗经开始,到唐诗宋词,到四大名著,无不如此,再到后来的白话文中,钱钟书梁实秋林语堂胡适鲁迅沈从文包括张爱玲做得都不错,但是因为到了新中国,文字的魅力被思想的正确和意识形体的需要所替代,很长一段时间里,政府和人民再没有运作出文采出众的真正文学大师。
而现在,看着一些评论家们的意思,是不是面对老巴冰茅他们这些作家,我等必须觉得全部都很好?有异议就是我人格和涵养出了问题?也不用管个人的文学喜好如何,必须抛弃所有阅读口味,无条件臣服于他们?
正文 42、严禁发表个人喜好
我说,我觉得巴金、茅盾、冰心三个人文笔不好,冰心的书我读不下去。很多把烧香当成一个作家的头等职业道德的文学评论家,他们纷纷对我说,你怎么胆敢骂大师,侮辱大师,颠覆大师,向大师泼污水?
我觉得非常奇怪,我只是在表达我的个人审美和阅读习惯,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情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罪孽呢?我说他们文采不好,身为评论家,如此的义愤填膺,想来应该是不认同我的观点,那么他们应该告诉我,巴金茅盾冰心的文笔好,为什么好,好在哪里?如果我不认同,好,那大家就是审美不同,一拍两散。这才是正常的。或者索性他们说,你这个笨蛋,审美太差!这也没问题。可是,现在他们只会说,大师是不能评说的,你这是忘本,是人品出了问题,是必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