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秦朝着林暮招招手,林暮眨眨眼睛,不会吧,因为我撞了你丫的肋骨你就要娶我?你早说啊,早说我早就给你撞断了,买一送一还包邮!压抑住脸上即将呈现出的喜色林暮几乎是蹦跶过去的。
悠闲地站在原地的梁秦等林暮满心欢喜地凑过来,才俯身凑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四个字——“你想多了。”
被戳中心事的林暮同学是绝对不会遮掩她的恼羞成怒的,那一声“呸”不仅字正腔圆,而且配合着字面意思还有一滴口水随着那个字出口喷到一向有洁癖的梁医生价值不菲的米色风衣上,晶莹而剔透。
看梁秦一脸吃了苍蝇一样嫌恶的表情,林暮同学拍拍吃得滚圆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转身高调离开。
你敬爷一尺,爷敬你一丈,你嘲笑爷,爷让你笑不出来!
回到学校林暮就被一个电话叫到了跆拳道社,一走进跆拳道社的大门林暮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男生朝自己迎面走过来,当下熟稔地走过去跳起来胳膊搭在那个男生的肩膀上,“许良,今晚爷要去喝酒就不来了,你看着办哈。”
顾泽受宠若惊地听着美人学姐连珠炮似地布置着任务几次想插嘴都没机会,终于等到林暮说完一长串的呼吸时间顾泽小心翼翼地开口,“学姐,你认错人了,我叫顾泽。”
林暮放下手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本来是心血来潮的掩饰,咳到最后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你怎么不早说!”顾泽无力摊手,我没机会说,你长眼不会看吗?
许良学长还真可怜,和你携手这么久的副手你连人家长什么样的记不住吗,当然顾泽只是腹诽,什么都没说,毕竟林暮单挑三个男生的传说不仅是一个传说…
因为他曾是其中一个。战况之惨烈后果之严重让顾泽不忍回忆,从此以后顾泽再也不相信他们说的林暮只是一个花瓶,虽然你长得足够当一个大花瓶,但是谁说你是花瓶我把谁打成花瓶!
还好许良刚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这种情况居然一点都不痛心,给了顾泽一个歉疚的表情就把林暮叫了进去,“小暮,倾慕今年给我们的赞助比去年又增加了四倍,有时间你去下问问他们有什么要求吗?”
林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两年跆拳道社的经费完全来自倾慕——沐氏旗下的一家异军突起的网游公司,赞助费的数额更是让林暮咋舌,去年跆拳道社给每位会员发会服发各种节日礼物最后发平板才勉强把一年的经费用了一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林暮点点头,她确实得找一下倾慕的负责人才行。
晚上被拉着去喝酒,林暮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和几个貌似职场精英男一起喝酒的梁秦,迷醉是一家三位一体的娱乐城,真没想到像梁秦这种看起来很有禁欲气息的男人居然也会来酒吧,远远看过去,摇曳的灯光下的梁秦在几个美男里依然是鹤立鸡群,把当场的雄性都秒成了渣,当然不排除林暮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成分。
“Dennis,那边有个小美人一直朝这里看…”江城朝着林暮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哟,好久没回国国内的美女居然有了质的飞跃,我想去勾搭。”
梁秦不动声色无声地挑挑眉,你试试。
“你的菜?”江城迟疑了一下,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江大花蝴蝶还是懂的。
梁秦摇摇头,在江城正欢天喜地地准备扑过去的时候淡定的开口,“我的人。”
每看到有一个火辣暴露的美女去跟梁秦搭讪,林暮就奖励自己一瓶啤酒,直到眼前的猥琐男从一个变成两个林暮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喝多了眼花了,如果不是唯一有点理智的安奈拉着今晚那个对林暮同学毛手毛脚的小混混脑袋就被啤酒瓶吻了。
和程果一起从迷醉里走出来的时候林暮已经醉得连爹都不认识了,哼着自己的成名曲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停车场,林暮打开车门自己坐进去对着车门外带着代驾过来的程果,傲娇地摇摇食指,“你上来,爷的车技是无法超越的!你忘了以前玩碰碰车爷是怎么撞翻全场最后带着你全身而退的了?”
程果肝颤,尼玛那时候你视力还是一点五,我还是不谙世事的小萝莉,无论如何让她在几分钟之内把一个跆拳道黑带从驾驶座上弄下来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程果用自己那被酒烧到六亲不认的脑子思考了一下就对代驾摆了摆手任由醉得五谷不分的林暮开车,自己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
一路上林暮把车开得相当平稳,她虽然不认人但是还是认路的,揉揉眼睛林暮看到自己前面那辆熟悉的银色法拉利一拳愤怒地砸在方向盘上吓得程果一下子坐起来,“靠,果果你看,那不是你家徐少的车吗?”
长出了一口气程果倒会车座上拍着心口,“吓死我了,还以为出车祸了。”揉揉眼睛仔细看看好像前面那辆银色法拉利确实是徐慕斯的座驾,刚才发短信的时候他还说今晚在家有事怎么出来了,程果拽住林暮的胳膊找个舒服的姿势小声嘟囔“走吧,走吧,我困。”
“走你妹啊,你看啊!”林暮好像比程果还要激动,一巴掌拍到程果背上就把程果的睡意拍没了,“卧槽,你看那个女的在他车那里勾搭他,快看。”林暮一向是一个正义感和使命感超强的孩子,出轨可以,让爷看到就不对了。
居然一边跟她家果果同居,还让另一个礼服美女上他的车。
“果,把安全带系好,敢欺负我家果果,老子撞死他!”林暮话音一落,minicooper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脚狠踩油门目视前方把minicooper开出了法拉利的速度。
车窗还开着,一路上风声呼啸,林暮反复地像开启了小霸王复读机模式一样重复两句话——老子撞死他和老子撞不死他。
酒精害死人啊,程果双手合十祈祷明年的此刻不是自己的忌日,“暮暮,我困。”程果晃晃头,她的酒量一向差得无与伦比。
林暮毫不倦怠目视前方和程果搭话,“你困啊?”
程果狠狠地点头,所以咱先回学校吧。
林暮脚底狠踩一下油门,体贴入微地说,“好,爷速战速决,老子撞死他咱马上就回去睡觉。”
你永远无法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尤其是像林暮这种姑娘身汉子心的醉鬼。
程果目瞪口呆地看着离她们越来越近的银色法拉利抓着林暮的胳膊紧紧闭上眼睛,“砰”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后,林暮心满意足地说完“果,咱可以回去睡觉了。”才不辱使命地昏了过去。
梁秦一向是一个自律的人,连开车都是匀速的,这场追尾简直是对一向波澜不惊的梁医生的侮辱,暗咒了一声走下车看后面追尾的那辆minicooper,驾驶座上的女生额头磕在了玻璃上还好力度不大只是轻微的擦伤,伸手抬起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梁秦无力望天,刚才临走在酒吧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她,居然就这么撞上了,还真是名副其实地“撞”上了。
悠悠转醒的林暮晕晕乎乎地伸手去摸旁边的酒瓶却被人在身后加了一个靠垫,一杯温水被送至嘴边林暮就着喝了一大口,半睡半醒间听到耳边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醒了?”
林暮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凑近身边男人使劲吸了口气闻了闻“噗”地就把满口的温水喷了出去。
梁秦修长的手指收紧,声音骤然降了一个调,“林暮,我让你喝水,不是让你漱口!”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师父说我更得太慢了~努力!
咳咳,下章就彪悍了——奈何上错人
奈何上错人
“梁,梁秦…”林暮念了几遍梁秦的名字就在梁秦转身的同时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梁秦的腰,她柔软的手指紧紧地扣在他结实的小腹,林暮称不上力大如神也能和牛有一拼,梁秦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正常的声音,“松手。”
“不要”林暮像一只小猫一样头使劲往梁秦腰间蹭,梁秦暗自庆幸了一下还好此时他是背对着林暮的,否则还不得玩火,但是即使如此…他痒,梁导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怕痒…
林暮不知死活地蹭蹭梁秦的腰死死地抱着梁秦不撒手,进来送药的小护士看到这种情况咽了咽口水放下药关上门飞奔而出。
掰开林暮的手一只手轻松地钳制住她的两只手,梁秦横抱起林暮把她扔回病床上俯身熟练地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林暮浓密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地无辜而美好,她的眼睛外眼角微微下垂和内眼角平行有种天然的无辜感,笑的时候弯起的眸子有些不经意的妖娆,不笑的时候却有种完全不符合她彪悍内心的清纯无辜。
感觉修长而微凉的手指在她额头晕开了药,凉凉的感觉一下子代替了轻微的痛感,林暮眨眨眼睛就看到自己脸上方梁秦专注的神情,他低着头表情清冷长睫毛一眨不眨地覆在狭长的眼睛上,真是,秀色可餐啊,林暮看得认真却不防刚好对上梁秦墨色的眸子,酒精的作用下空气越来越升温,林暮晕乎乎的本来就不小的胆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更是膨胀起来,大胆拽住梁秦腰离开的手压在自己脸下舒服地蹭了蹭,“梁秦…我想,我想…”
梁秦一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一手任由林暮枕着,触手可及的是她柔软的脸颊梁秦不动声色地等着林暮说“我想你”,显然多年不见他低估了林暮不要脸的程度是多么精深,林暮吸吸鼻子有些委屈的样子悠悠地开口,“梁秦,我想上你很久了…”
在听到林暮惊天地泣鬼神的告白之后梁医生松了松领带,俯身在林暮耳边浅浅呼气,“多久?”
他的气息轻浅,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很久很久…”林暮一手搭上梁秦的脖子凑过去在梁秦薄薄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她柔软的唇贴着梁秦的薄唇林暮有些新奇地试着伸出舌头舔舔像以前看到的那样浅浅地吮吸了一口,调戏了心中的男神林暮心满意足正要离开却冷不防被梁秦大手按在后脑勺上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舌在她口中长驱直入,淡淡的薄荷味纠缠着她的舌引导着她的追逐。
别说深吻,林暮除了年幼的时候咬过一个清秀小帅哥的嘴之外再没有和雄性动物有过亲密接触,除了必要时候挥拳。
他的舌尖柔软地挑逗着她的舌,林暮一紧张差点没把梁秦舌头咬下来,愣愣地张着大眼睛对梁秦予给予求,微凉的手指滑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挑逗,别样的痒一点一点陪着酒精挥发着林暮的理智,从未有过的触碰让林暮脑子嗡地一声就炸开了。
直到林暮觉得肺里的空气渐渐稀薄梁秦才结束了那个绵长的吻松开了手,“呼吸”梁秦的声音有着淡淡的低沉性感,林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却愈发,酒精蒸发了理智,初秋时节一中心的暖气却开得十足,林暮只觉得一股股热量由内而外蒸腾着自己手伸到背后去拉小礼服的拉链却不知道是因为心急还是什么无论如何都拉不开,看梁秦转身往门口走林暮心里一急伸手就使劲揪梁秦的白大褂,“嗤啦”一声林暮半跪在半色床单上手里揪着那一片白色布片,三观什么的对于没喝酒的林暮那是一个装饰,对于喝了酒的林暮那玩意好吃吗?
林暮仰脸对着梁秦得意地笑了两声笑得憨态毕现,感觉他走近了站在自己面前而身后的拉链被微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拉开,安静的房间无限放大了那细微的声响,林暮一张脸烫得像笔记本电脑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他的手指微微的凉不经意划过她的肌肤都引起了林暮微微的战栗,战栗之后只觉得他手指经过的地方迅速地变烫来不及开口她的小礼服已经被丢在了木质地板上,她白皙的身体因为酒精的原因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而羞涩的花瓣红得充血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抵着入口,林暮有些莫名的慌张,想挣扎头被一只手按在温暖的怀里舒缓了一些紧张,还没来得及放松□就是一阵撕裂的痛,那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推进她的身体,林暮不适地呜咽被温暖的胸膛阻碍一抬头唇就被人含住细细地吮吸品尝,恐慌和快感突然如潮水一般把她吞没了,细细的吻带着致命的温柔完美地安抚了受惊的林暮,下一秒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就微微蜷起来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就引起了林暮弱弱地呻吟,感觉到体内的手指试着旋转并突然地增加到了两根,两根手指微微张开扩张着从未被触碰过的狭窄甬道,“唔”
…
睁开眼睛的时候林暮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透过窗直直照射进来的强烈又刺眼的阳光,紧接着就觉得太阳穴一阵像针扎一样的刺痛蔓延开来,林暮掀开被子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在一间以白色为主色调的大卧室里,偌大的房间装修大方而典雅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色彩,如果不是看到一个漂亮的白色大衣柜和对面占据了整个墙面的巨大书柜,林暮第一反应就是病房。
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胸口完好无缺总算放心了,当然二货就是二货,比如二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最关心的不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是否有吻痕,而是自己是否完整…
“你在看什么?”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林暮一抬头才发现正在打领结的梁秦,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于银灰色条纹质感优良的领带里,白色衬衣袖子微微挽起。
林暮伸手拍拍一团浆糊的头,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局促,她不赖床也没有起床气不过是刚起床的时候近乎无智商,“我看看我肾还在不在…”看梁秦风轻云淡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对自己智商的讽刺,林暮讪讪地补充,“你知道,那个爱疯五也上市了…”
“你要看看它是否安好,然后拿它换个爱疯五?”梁秦声音里满满地都是不可置信,活体脑残居然在身边。
“屁,我是怕有人把我肾挖了买爱疯五,这丫的这么像病房…”林暮从弹性极佳的大圆床上一跃而起,感觉到一丝丝凉意才发现对面的梁秦衣冠整齐而自己竟然是□,飞快地钻进被子里林暮一脸欲哭无泪,“你不知道给爷找一件衣服穿吗?”
梁秦悠闲地靠在洁白银色暗纹的墙壁上微微抬起下巴示意林暮把目光转移到地上那件可怜的白色小礼服上,“你昨晚把它撕了。”看林暮一张脸迅速转红梁秦随手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扔到床上,双手撑在“而且,林暮,昨晚你如愿以偿地把我上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梁教授绝对是身体力行地诠释了。
如愿以偿地、把、他、上、了。
尼玛,林暮飙泪来几万头草泥马把她践踏了吧,林暮一脸不可置信连手指都微微发抖,随手套上衣服跳下床站在梁秦面前伸手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距,声音微微发抖,“这样?我把你上了?”
梁秦笑得如沐春风,“你是跆拳道黑带,我打不过你啊。”有时候,无耻是一种境界,而此刻,从未被超越的林暮棋逢对手了。
林暮使劲挠头依稀记得昨晚她喷了他一脸水之后酒劲上来就觉得全身都热得难受,然后,她好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不掉就大力一扯整个人就扑到了梁秦身上,她趴在他身上目光直直地对着他漆黑的眸子,然后,她好像强吻了他?吻得七晕八素之后她说了句什么,我想,我想上你很久了?
尼玛她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然,然后呢?”林暮在得知自己居然是个女流氓之后有些不可置信地结巴了。
梁秦凑过来一点,淡淡的薄荷气息伴随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然后,如你所愿,你得负责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好不容易搞定了一篇论文,哭~~~~
奈何上错人2
梁秦凑过来一点,淡淡的薄荷气息伴随着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一手撑在墙上梁秦俯身看着林暮,他的长睫毛微微颤动几乎蹭上林暮的脸颊,林暮咽了口口水缩了缩脖子,就听到梁秦淡淡地开口,“然后,如你所愿,你得负责了。”
“怎么负责?”林暮微微退后一步一脸无辜。
“结婚。”梁秦淡淡地开口,语气自然随意得像说这两天猪肉涨价了咱们要不吃牛肉吧一样,听到那两个字林暮微微睁大了桃花眼,一脸无辜的表情内心却早已绽放了一朵灿烂的波斯菊,其灿烂程度绝对不输吞文吞评吞回复的晋小受,努力维持着脸上那如丧考妣的悲伤表情,林暮颤着音问,“不至于吧?”
“不至于吗?”梁秦微微皱眉反问,一字之差两种效果。
“至于至于至于…”林暮相当没节操地重复好几遍像是怕梁秦反悔一样迅速拍板,伸手捞过自己的米色的大包在里面翻了好久略有些失望地开口,“今天忘带了,明天中午我们去登记,谁不去谁是孙子!”林暮怕极了梁秦反悔一句话没说完就急急地往外跑跑了几步又一阵风地冲进来勾勾梁秦细长的小拇指才如愿以偿地背着大包跑出去。
看着林暮风一样刮走的背影,梁秦若有所思地转着手里的酒杯,透明的液体在晨光里温润而美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林暮的身影在晨光里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勾勒出女孩子美好的弧度,林暮踩着高跟鞋走得张扬而率性,黑色立领风衣被风鼓起,她随意地伸手拨一下被风吹散的黑色长发招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无论是看背影还是看脸,你都看不出她惊艳外表下那颗彪悍如汉子的爷们儿的内心。
酒杯接触水晶茶几的清脆声响像是一声沉重的叹息,她曾经也是一个站在晨光里专注拉小提琴的白白胖胖的小丫头,沐浴在阳光下长睫毛在脸上打下浓重的阴影美好得让人无法触碰,梁秦微微皱着的眉心舒展开来,也许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美好如初。
这样的她,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喜欢。
迷醉里,梁秦云淡风轻地重复完林暮的这段话后徐慕斯手里的酒杯被重重地放下,现实太残酷徐少倍受打击,“就这样,你就求婚成功了?靠,我求婚多少次了程果都没答应,你家林暮是个什么样的神物!今天忘带了,难道她平时每天都带着户口本?”
神物?梁秦转着手里的酒杯微微一笑,这个形容挺合适,毕竟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每天把自家户口本身份证准备好像是时刻准备着要结婚一样。
只是本来林暮迅速答应结婚让他顺利地算计成功之后的喜悦就这样被冲淡了,她的态度好像并非是因为要和自己结婚而兴奋,她双眼发光更多的,是因为结婚本身,而对象是谁似乎对林暮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一想到对于任何一个男人关于结婚的提议林暮都会甘之如饴梁秦就觉得自己一贯的云淡风轻面具“啪”地一声碎得无比彻底。
二十岁的漂亮小姑娘,怎么会如此执着于一个爱情的坟墓?
“所以说天然呆是很好搞定的。”徐少吸一口指间的香烟,修长的手指弹弹烟灰下了结论。
梁秦不置可否地和徐慕斯碰了一下杯子,天然呆吗?
林暮兴冲冲地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她家爱情顾问程果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安奈十指如飞地跳跃在键盘上陷在舒适的单人沙发里神色有些慵懒,林暮趴在安奈的沙发背上看了好久,安奈是那种不说话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极其浓重的距离感的女生,用一句话说就是冷艳高贵,林暮百无聊赖地把下巴搁在安奈的肩膀上侧过脸看她精致而冷漠的侧脸,手头的程序编得差不多了安奈头也不抬地淡淡开口,“怎么样?”
“我们约好明天去结婚,哈哈,事实证明爷的三步走战略是如此英明,为了男人我真是豁出老本了,撞车的那一瞬间爷吓得要死,不过还好那一撞撞出了我们爱情的火花。”林暮洋洋自得,昨晚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的决定无比英明啊,她是故意的,不过梁秦自从遇上她也挺倒霉的,被撞断一根肋骨之后还被她追尾,“那时候我就想,美男裆下死,做鬼也风流~”
安奈淡淡地回头看了林暮一眼,“不是那一撞,是另一撞。”说着目光暗示性地向下看。
林暮脸一红,“尼玛,奈奈你也被爷带坏了,你真是黄爆了!对了,程果没被撞死吧?”
“我还没死…”林暮话音未落程果就提着一大袋零食走进来脚一勾大力把门关上,随意地一拢那一头漂亮的栗色长卷发扎起来,把一瓶卡布奇诺递过去程果一边插着吸管一边口出狂言,
“话说,没有肉体的摩擦,哪来爱情的火花。”
“噗”林暮咳得喘不过来气,“苍天啊,我有罪,我把你们都带坏了。”
“来来,为表诚意你详细地讲一下当初让你名动西中的肋骨事件吧。”程果一副感兴趣的模样,之前林暮最大的禁忌就是肋骨事件,当初林暮同学郑重其事地挥舞着拳头傲娇宣布,谁敢提我是怎么把梁秦的肋骨撞断的,我就把谁的撞断让她亲自体验一下,所谓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快来,你得讲清楚了我们才能制定下一步计划对吧,你看这一步我们走得多好,不能求婚成功了就松懈,我们的终极目标是求爱,懂不?”
林暮清清嗓子有些羞于启齿,“擦,那天咱们不是约好各自告白吗,那封情书太难背了我在机车上背了一路,一眼看到梁秦之后我,我了个心肝脾肺肾都沸腾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和一个漂亮女生在谈笑风生,我不就生气了吗,我能不生气吗,他怎么那么着急呢我情书还没背给他听就轻易做决定对我多不公平啊,不听他怎么知道谁背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