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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代夫的海水温度常年2030度,水下能见度保持在3050米,斑斓而丰富的海底生物和美丽多姿的珊瑚礁,令它有“天堂”的美誉。所以,来到马尔代夫一定要去潜水,如果你不是专业潜水爱好者,可以选择浮潜。
钟平和素素在酒店推荐的潜水商店里租了潜水工具,随着潜水小组乘坐快艇进行环礁岛内的潜水。两人认真听着教练的教导,钟平替素素套上一个大大的潜水镜,嘴里含着一个水下呼吸器,空气导管升出水面,再穿上脚蹼。自己才将装备穿戴齐备。两人在教练的陪同下下了水。
慢慢往下潜,眼前开始慢慢斑斓。钟平拉着素素往下潜,看着越来越多的鱼儿和美丽的珊瑚礁,素素眼中露出了兴奋与激动,握着钟平的手也紧了紧。钟平眼一眨,拉着她往前游。素素看到前面一条有着美丽斑纹的鱼儿,她轻挣开钟平的手,扭动着不太灵活的身体去追逐那鱼儿,想触碰它美丽的鳞片。可她笨拙的游动肯定比不上鱼儿的敏捷。鱼儿一下就游开了,素素郁闷地回头望向钟平,钟平眼微笑游向她,然后晃晃手中一个小袋子。素素惊讶地瞪着他,是什么东西?钟平眨眨眼,将袋中打开挤出一片小沫,哇,是面包屑。钟平将面包屑撒在身边的海水中,不一会儿,一群群游弋在周围的鱼儿全围了过来。素素激动的挥着手,兴奋得脸都胀着红,钟平担心她会张嘴,赶紧用手指比了比,让她千万别开口,不然一不小心将水吃进口中就糟糕了。素素弯着双眼点点头,兴奋地看着鱼儿在身边穿梭,那些美丽的鱼儿像一个个可爱的精灵在海底跳跃着,钟平看着素素高兴的样子,也开心地与鱼儿戏玩起来。那美丽的一幕再一次让人感受到人与自然的和谐。
钟平用防水相机在海底拍了许多照片,各式奇特的海底生物,美丽的珊瑚群,一切都让他们新奇不已。看到礁石上有海星,钟平提醒素素千万别碰,这东西是有毒的。素素看着海底这些美景,兴奋地手舞足蹈,在水中做得各式古怪有趣的动作,把钟平惹得想笑又不敢笑。他怜惜地敲敲她的头,素素笑着摇摇头,透过潜水镜看到他眼中的笑,她心里好开心,原来被一个人如此疼爱是这么的幸福。
她游过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钟平以为她有什么疑问,睁着一双疑惑的眼望向她,她却将脸贴上来,口中的呼吸器管子碰了碰他的,他心一动,才明白她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吻他。心头一热,他将她的身体拉近用力一搂,直直望着她。透过潜水镜,四目相对,素素眼皮轻眨三下,他会意地轻眨三下,额碰碰她的额,然后才慢慢放开她。
外国潜水教练看着两人如此缠绵,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两人点点头,牵着手继续在海底徜徉。
两人潜了好一会儿,在教练三番五次的提醒下才依依不舍地上了游艇。两人乘坐快艇返回岛屿,在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休闲服就出去吃饭。
吃过晚饭,两人换了泳衣披上大毛巾,打算去酒店周边的海边泳池夜泳。走到码头时,素素却说想去海边看日落,两人又手牵手向沙滩上走去。沙滩边有一片椰林,很多人在林间牵个吊床,悠哉地躺在上面,吹着海风听着海浪缓缓轻唱。
素素依偎在钟平怀中,幸福地感慨,“这里真的太棒了。”钟平轻笑,“喜欢,我们可以每年都来。”素素感动地轻搂他的腰,“钟平。”钟平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背,“我要陪你玩遍所有浪漫的地方。”他早就计划好了,所有浪漫的地方,他都要带她去体验。素素在怀中轻轻回应,“有你的地方就是最浪漫的地方。”钟平心一紧,用力在她脸颊印下一个深吻。素素望着他缓缓抬起的眼,微微一笑,她是真的这么觉得。
钟平轻抚她的脸,开心地拥紧她向前走。素素是一个喜欢付出的女人,只要她感受别人对她有一分的好,她就会付出五分甚至十分的好来回报对方。他是多么幸运能拥有这个女人的好,他发誓要让她拥有所有的好。
两人走到海边,慢慢并排坐下,肩靠着肩,一起望着那海天一线的美景,鲜红的太阳慢慢沉入海平线,海渐渐暗下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她享受地靠在他肩上,他的手搭在她肩上。钟平静静地听着素素讲她的小时候,那些快乐与痛苦的过去,那些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坚强与脆弱,她一点点与他分享。这个男人是她今生的依靠,她要将自己完全交给他。每次听到难过伤心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听到开心有趣的时候,他又禁不住大笑。素素看着他用心倾听的神情,感动地紧紧搂着他。
“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哭了。”钟平怜爱地轻吻她的额角。素素心尖一软,鼻尖涌上一股酸楚,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软弱,小小的一个拥抱都会令她感动得想掉眼泪。钟平低头瞧见她眼中闪动的泪光,心里轻叹,缓缓吻上她的眼,“说好不能哭的。”素素颤着眼皮轻点头,眼中的湿润被他温柔的吻一一接收。
钟平缓缓放开她,望了望月光下的海水,突然拉着她站起身,“我们去游泳吧。”素素点点头站起来,两人将毛巾一扔,手牵手奔向海中。哇,夜里的海水有些冰凉,浸在肌肤里有通体的舒畅,再加上海风拂过肌肤,顿觉好快乐。
两人兴奋地在水中畅游嬉戏,随着起伏的海浪慢慢前进。在海中游泳和江河里完全不一样,海里的比重感觉大些,整个人不需要太费颈就能浮起来。轻轻划动手脚就能前进,顺着波浪泳会更轻松。
月光下的海闪着亮亮鳞光,远远的一排酒店透出昏黄的灯晕出一副美丽的画。夜晚的海边人稀少,宁静得像个女神浅浅呼吸,海浪就像她的吞吐,他们则像徜徉在她怀中的婴儿,如此自由与欢快。
钟平游得快,不一会离素素就有了些距离。黑暗中,素素看不太真切,想叫唤,却又觉得在水中有些困难。素素只好往回游,当脚终于可以触到沙滩后,她才扭头大喊,“钟平。”她已经看不到他在哪儿了,黑色的海面上很难分辨他的方向。
听不到回应,素素着急地又大喊,还是没回应,素素心急地往里走几步,海水没到了颈项,她没敢再往里走。只能站在原地不停大喊,可是就是听不到他的回应,素素急地拍打着水面,“钟平,钟平,你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泳技好不好,该不会是抽筋了吧。她焦急地再次向海里游去,钟平,你快回答我啊。
她四目张望,想找寻他的身影,心里却被焦急揪得紧紧的。突然,腰侧一片碰触,吓得她大叫起来,手脚慌乱地抚开腰侧的异物,是什么?身侧水花四溅,一个黑影突然破水而出,腰间被一双手紧搂住,“素素,是我。”素素一看清人影,心里紧绷的弦一下松开,她气恼地狠狠捶着他胸膛,“你干嘛不回答,干嘛不回答!”他吓得她心都乱了。钟平一看她急了,赶紧安慰她,“我错了,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的。”素素气恼地要推开他。这个地方她的脚无法触到地面,她只能挣扎着向回游。钟平够高稳稳立在海里,连忙拉住她,“素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素素不听,用力甩开他的手,心里气恼,再开玩笑也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如果他真要出点什么事,让她怎么办?一想到刚才叫了半天毫无回应,心里那股恐惧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惊。钟平赶紧用力搂住她,她双脚悬空,只能挂在他身上。可素素还在生气,扭头不理他。
钟平知道素素真生气了,连连抓起她的手拍打自己,求她原谅。素素扁扁嘴瞪向他,“以后不许再吓我。”“好,好,绝对不会了。”钟平连连点头。素素埋怨,“你把我吓死了。”钟平安慰道,“我这么厉害怎么会这么容易挂掉。”素素眼一瞪,捂住他的嘴,“不许乱说。”不喜欢听他说这些,她只要他好好的。钟平双眼一弯,吻住她掌心,暖暖一烫,她赶紧缩回手。钟平微笑着说,“我不该吓你,我错了。”
刚才整个脑袋被气恼霸占,根本没意识到两人在水中有多亲密。现在气消了,才发现她几乎是整个人紧挂在他身上,他赤 裸的肌肤紧紧贴在她身上,腰上的铁臂牢牢圈着她。她因生气而强烈起伏的胸脯顶在他胸前,慢慢引发奇异的感觉。热的气息在耳边流连,似吻似咬逗得她痒痒的,她脸红地扶着他的脖子试图让两人之间留下空间,却没料腰间的手突然一松,她感觉身体忽然失去支撑,腾一下向下沉。她心惊的双手紧搂着他的颈,双腿也像树袋熊一样一下勾在他腰间,紧紧抱着他。
她气息不稳地抬眼刚想指责他,却一下对上他坏坏的笑,他是故意的。他的俊脸一低,吻向她的唇,素素被动地任他搂着,口中慢慢被他填满,灵巧的舌将火热的气息全部带入,进入肺部开始在身体内游走。他的手在肩背慢慢游走,薄薄的比基尼泳衣贴在身上早已失去了阻隔的作用,两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块。
他的掌直接爱抚着她背上的裸 露。她艰难地推开他的脸,望着他迷蒙的眼,脸慢慢开始发烫,“钟平。”夹在他腰间的大腿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钟平舔舔唇,大掌仍旧在她身上游走,“我想要你。”她湿漉漉的身体紧贴在身前,完全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
素素羞得垂下眼不敢看他,不要在外面这样,好羞人。他的大掌慢慢滑向她的翘臀,温柔有力的揉捏着,让她下身紧紧帖在已经昂首的灼热上,隔着薄薄的泳裤慢慢摩擦。素素扭捏地想移开,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她好不习惯,嘴里低喃,“回……去。”钟平将她拥得更紧,“它现在就想要。”素素羞得拼命摇头,“不行,不可以”。
钟平的手指慢慢在泳裤边缘划着圆,哑着嗓子说,“没事,这里没人。”他的心里反因为这是户外,海里而更期待,他想与她天人合一。素素羞涩地扭动低求,“钟平,我们回酒店。”她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也开始有股燥热慢慢升起,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钟平湿润的唇慢慢烫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可爱的耳垂,细咬轻扯惹得她颤抖不止,他好可恶,总是袭击她最敏 感的位置。他沉沉地说,“你想让它一直立着回去?”如此暧昧撩人的话令她从头到脚刷一下全红了,身上的颤抖更强烈,她内心强烈挣扎,头却禁不住随着他的细咬而微摆。
钟平低喘一声含住她的唇,温烫的舌窜进口中不停拨弄着她的兰舌,用力地吮吸。双手不停揉捏着翘臀,慢慢摩擦着他的欲 望。素素无法抑制坚 硬缓缓划过私 密的酥麻,一浪接一浪地传到四肢,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却将他的腰夹得更紧。手指难受地想抓住些什么,无意识的插进他的发间,紧扯着他的发,不喜欢他这样逗她,好难受好燥热,心底却感到好空虚。
由于浸在海里,她的身体感觉比平时要轻。他一手撑着她的臀,一手慢慢从泳裤将欲 望释放出来,感觉到那突然蹦出的巨大,她身体一紧不敢动弹。性感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素素,在这里做让我很亢奋。”素素血液逆流,全身再度沸腾,手指也不禁揪得更紧。他扯掉她泳衣的丝带,胸前腿间顿觉少了些阻隔,她羞得只能将脸完全埋在他颈间。他将她的泳衣缠在臂上防止被海水冲走。两具赤 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所有的感观都被温暖的海水冲刷得更敏 感。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尖端,强烈的含吸让她难受地蜷含着胸,他却将她捧得更高,双峰在月光下雪白如玉,那点殷红更是诱人的悄悄绽放。他心动地反复吮吸揉搓,捧着臀部的大掌也慢慢向腿间游移,欲 望慢慢探到入口。毫无预警,火热慢慢侵 入,温暖强烈收缩紧紧包裹。她发出细微的轻喘,手指揪得更紧,抱着他的头。身体难受的扭动着,他抓着她的腰慢慢沉下,完全进入。他搜索到她的口中,含着她的舌疯狂地吮吸着,双手握着她的腰慢慢上下移动,磨人的摩擦制造出一波波狂浪的热潮,她呻 吟着,尖端随着移动慢慢擦过他结实的胸膛,变得更坚 挺而敏感。身体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库,每一个碰触和撞击都能勾起新一波的愉悦,她圈紧双臂紧紧偎在他身上。
腹腔升起的热浪猛潮似随时要冲出密 道,而他的每次填充都令她禁不住收缩,那股浪潮被阻挡在体内,她难受地低呜。越积越多的热浪将腹腔胀得鼓鼓的,极度需要一个释 放,她只能难受地紧贴着他,藉由尖端的摩擦来稍稍分散那磨人的渴望。
他极度享受她随着他的身体摆而发出诱人的呻 吟,像是戏弄一般,偶尔猛然的撞击令她提高声调,撩人的呻吟将迷乱引向高 潮。看着她已经彻底沉沦在爱 欲中迷乱,他的心底兴奋地怒吼着,动作越来越狂烈,将她的身体在身前摆弄得像个脆弱的精灵,每个表情和颤抖都只因为他,他要她为他疯狂。忽深忽浅,忽重忽轻的喘息像首美妙的生命乐章,在月光下以最原始的形态在合奏。
就在她快要晕眩过去之时,身体被紧紧箍紧,一股强烈的撞击引发了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感,她知道它来了。腹腔强烈收缩,酥麻的滋味快速刷过四肢,肌肉紧紧绷着,脚尖剧烈蜷曲,突然全身徒然失力,极度紧绷只后只余下虚弱,她挂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他喘着粗气轻舔她脸上的热汗,仍紧紧拥着她。爱死了她高 潮之后瘫在他怀里的模样,永远永远也爱不够她。
他与她的灵魂也在月光下随着高 潮再次升华。
霸道
当钟平与素素结束马尔代夫的蜜月返城时,素素才惊觉他们已经在外面玩了快十天。更令素素惊讶的是,钟平在返程的飞机上突然说一个计划,他要带她去韩国作整容手术……
素素惊愕地望向钟平,“为什么?”
钟平抚着她脸上的不平,“我不要你被别人歧视。”他认真地望着她,她惊愕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中,可只要一想到那次超市的尴尬,他的心就无法平静。无论她多卑微地面对别人,脸上的伤仍会给她带来伤害,他要尽力为她消除这样的伤害。
素素心一跳,抚上他的手一起贴在脸上,“久了就习惯了。”钟平摇摇头,将她的头按在肩头,“我不能发忍受别人那样对你。”
素素沉默一会,轻轻开口,“你习惯了吗?”她不在乎别人,只在乎他。脸上的伤是不是也会让他感到尴尬。
感觉钟平深吸了口气,扶起她的头,直视着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妻子,唯一爱的人。”轻轻在她颊面印上一个吻。素素嘴角慢慢上翘,妻子,丈夫,这是一生的承诺。
钟平搂着她,“可你以后还要面对其他人,还要工作,将脸上修复得完美些会更方便。”其实当初就想让她继续作修复手术,可她觉得欠他太多才没同意。现在,他想给她最好的。还有一个原因,他希望素素在家人面前不会抬不起头,外人的歧视可能无关紧要,可如果素素要经常面对钟家人,他不希望他们拿素素脸上的伤攻击她。
素素沉默,他的担心她是明白的,他小心翼翼不和她明说,是不想让她有更多的思想负担。素素轻问,“手术费一定很贵吧?”钟平抚着她的额头,“这你别担心,主要是我得回去安排一下工作,再请个长假陪你去韩国。”素素抬起脸,“你再请假不好吧?”钟平微笑,“没什么事比你重要。”素素将脸埋在他怀里,她连累他了。
钟平像是读懂她的心一般,温柔地说,“素素,学会依赖我。”她总是善待周周的人,却忘记善待自己。
素素心里一抽,紧紧拥着他,“我不想你为难。”他对她的好,她岂会不知道。那天如此震撼的婚礼,直接让所有钟家人都吓到了。赵家的宾客在赵恬被龙骋抱走之后就慢慢散去。后来的婚宴上,两人去给钟父敬酒时,他面若寒冰的脸色,素素就明白了,钟父被钟平反将一军,却仍未接受她。钟家的亲戚虽嘴上说着恭贺的话,可眼神中那种怀疑和鄙夷,素素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钟平轻笑,“所以你要和我站在同一战线,”手指轻轻地顺着她的细发,“爸比较顽固,但这次被赵家摆这一道,肯定会影响他和赵卫诚的关系。而且,他没得到那一成的股份,难免也会迁怒与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退缩,和我一起让他老人家对你改变看法。”
素素点点头,双眼害羞地对他轻眨,“我现在也没地方退了。”钟平愣了半秒,马上露出开心的笑,拥她入怀语气霸道地说,“对,哪儿也不许去。”边说边戏谑地挠她痒痒,直挠得她窝在他怀里咯咯轻笑。
飞机上,洒满了两人甜蜜的笑声。
两人才到家,行李还没放好,电话就响起来了。素素诧异地望向钟平,会是谁?
原来是钟母的电话,昨晚钟平已经在酒店告诉了家里返程的航班,母亲大人算准时间就往家里来电话。钟母让两人明天回家吃饭,钟平应允着,又问候了太婆的身体就挂了电话。
素素洗脸换了衣服出来,听钟平说淡淡一笑,“太婆身体还好吗?”
“好得很,不过听妈说她天天在念你。”钟平坏笑地走过去捏捏她的脸,素素纳闷地望向他,“念我?”太婆不是最疼他的吗,怎么会念着她。
钟平环着她的腰,鼻尖轻闻着她脸上淡淡的洗面奶清香,“我能猜到她明天见到你第一句话问什么?”素素更迷糊了,歪着脑袋等待他继续。钟平笑得很诡异,细眼也眯成一条线,手慢慢向下探贴到她小腹,“一定会问你怀孕了没?”刷,素素的脸如点燃的灯笼,通红通红,含羞的低喃,“哪有这么快。”
钟平开心地大笑,将她搂得更紧,“要不是想在怀孩子之前先做手术,我才不用那么麻烦。照你老公我这么强,让你怀孕很难吗?”素素脸红地别过脸,他真不害臊,哪能自己说自己强的。“我不是问过你上次例假的时间吗?其实我有算过,蜜月这段时间刚好是你的安全期,后面几天我就不得不用套子。”素素这才明白为什么后来他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来使用安全套?当时她还有些疑惑,如果他不急着要孩子,为什么开始几天那么肆无忌惮,原来如此。
素素红着脸嘟着小嘴瞪他,“你总是自作主张。”他的意外有时会让她很惊喜,有时却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而她却只能被动的接受。
钟平怔了一秒,搂紧她,“你生气了?”他大男子主义惯了,在家都是家人哄着他,以前和女生在一起,也都是听他的。自从与认识素素,他的小心多于讨好,所以不觉得。可现在结婚了,他不知不觉又想占主导地位,而且他不想她太操心,有些事没和她商量就决定了,却没想到她可能会有不满。
素素扁扁嘴,摇摇头,手指在他胸前柔柔轻划,“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做什么都能告诉我,我……”她咬咬唇,微讪地说,“我想分享你所有的想法。”她不会反对他的安排,但她更乐意与他站在一起,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钟平摒着呼吸定了定,用力点点头,“素素,是我不好。我不该替你作这些决定,以后我都会先问你意见。”他怕对她不够好,怕她心中的懦弱又会复苏,所以只能想尽一切地为她着想,可他却忘了尊重她的选择。
素素看着钟平认真的表情,紧张地搂紧他,“我没有怪你,你别介意。”
钟平吻吻她的脸,“素素,不要隐藏你自己,我喜欢偶尔彪悍点的你。”也许太过珍惜才会过分紧张对方,她和他都是一样的。
素素咬咬唇,笑眼弯弯撒娇地问,“那你是想在家吃面还是出去吃大餐?”突然很想为他做吃的,想着那副画面就很有感觉。钟平想也不想,“面。”他要吃她亲手做的。素素含笑踮脚在他脸上印上一吻,催他去洗手换衣,她去下厨。
吃完面,素素才想起一件事,在厨房里叫他,“钟平,我手机放哪儿了?”钟平正在房里收拾行李,“在床头柜。”他走过去取出两人的手机,分别开机,哗哗哗,两人的手机被一条接一条的短信给挤爆了,素素听到声音赶紧将碗擦试干净,冲了手进房,“看,就是你不带手机,一定很多人找。”钟平将手机递给她,“就是因为太吵了才不能带。”
素素一看,几乎一半的短信都是茹姐的,心尖一颤,哎呀,茹姐一定疯了。她讪讪地望向钟平,“茹姐。”钟平嘴角一扯,“别担心,她不会自杀的。”素素瞪他一眼,茹姐已经很惨了,他还落井下石。素素翻看茹姐的消息,一开始还是指责她抢了钟平,到最后就变成了哀号,那男人骗了她的钱就玩失踪了。素素担心着要给她回拨过去,钟平一把按住她的手,“明天再打也不迟,这么晚打过去,她非要跑过来闹。”他了解这样的女人,总是拿素素的善良当理所应当。素素犹豫地拿着手机,最后还是点点头,茹姐的问题需要当面谈,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阿强也留了几条短信,大意是很伤心她居然这样嫁给钟平了,素素微感愧疚。那场婚礼让很多人措手不及,她根本没来得及通知阿强就被钟平绑去蜜月了。钟平瞟一眼手机屏幕,看到阿强的名字,心里微酸将手机一夺,勾起她的下巴,“怎么了?”那语气夹着浓浓的酸味呛得她鼻子直皱,她心里偷笑,“我是不是该给阿强打个电话,他现在一定很郁闷。”说完从他手中又将手机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