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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心里一惊,白忆龄到底想干嘛?难道想毁她的容?不,绝不可以。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谈谈。许诺惊恐地摆着头,不停示意白忆龄撕开她嘴上的封胶,自己有话说。
白忆龄却不理会,只是阴笑,笑声很可怕,又尖又细,让人毛骨悚然。她从身后的裤袋拿出一把剪刀,许诺双眼瞪圆,更拼命摇头,不管白忆龄想做什么,她一定疯了,她的眼中完全看不到平时的白忆龄,只有一个疯狂的女人。
白忆龄紧拽住许诺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许诺只觉头皮快被扯下来,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白忆龄用剪刀撩起一缕长发,慢慢顺过,“真可惜,马上你们就不见了。”
许诺不停发出吱唔的声音,叫她不要乱来,可是,白忆龄根本不听。
卡嚓,一缕长发垂落。许诺心痛地闭上眼,不,白忆龄怎么可以剪她的长发,这是她留了许久的长发啊!许诺挣扎得更凶,每次挣扎只换回更痛的撕扯,只能在心底嘶喊,不要剪,不能剪!
又一刀下去,青丝落地。
许诺眼睁睁看着心爱的长发慢慢被糟蹋,泪慢慢涌出,滑落。
看到许诺的眼泪,白忆龄更兴奋了,乱刀狂舞,到后面已经不是在剪,而是用剪刀在许诺头顶上扯,扯到哪儿就是一刀。许诺的头发立即成了长短不齐的鸡窝头,难看死了。
许诺望着满地的头发,默默地流着泪,不知道白忆龄怎么了?只知道自己那头长发就这样不复存在,心痛如绞。
白忆龄抓抓许诺头上连手指都抓不住的头发,狂妄大笑,这下看你还如何媚惑我的男人?
许诺气愤地死死瞪着大笑的白忆龄。
白忆龄在许诺眼前晃动剪刀,“这发型很适合你,都一样贱!”
许诺瞪眼而怒,又是为拓承志吗?我说过不想和你抢,你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白忆龄看许诺很想说话,用剪刀轻划在她的脸,“如果,我在你脸上也作点变化,你说拓承志会有什么想法?”
许诺拼命退后,将脸远离剪刀,白忆龄已经疯了,真的有可能在她脸上划几刀。
白忆龄大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除了这张脸,你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你就是用它盅惑男人,让他们为你神昏颠倒,我今天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迷人?”
许诺心惊地努力向后退,紧紧贴着椅子,可她退无可退。
白忆龄用剪刀一下就挑开她的扣子,用力一扯,许诺立即衣衫大敞,露出内衣。
许诺惊恐地扭身体,不让白忆龄碰,可是受困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
白忆龄用力一剪,将她的内衣从中一刀剪断。
许诺愤恨地闭上眼,胸前一片清凉,丰胸就这样耻辱地袒露在白忆龄面前。
一片冰凉,白忆龄用剪刀尖挑起她的右胸,露出鄙咦的啧声。
许诺怒极地瞪着白忆龄,你也是女人,为什么非要如此羞辱别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白忆龄看许诺双眼圆鼓,一下将她嘴上的封胶扯掉。扯得太快,粘紧的皮肤被扯破,许诺只觉唇边火辣辣的刺痛。
许诺的嘴一得到解放,也顾不上痛疼,立即怒吼,“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白忆龄脸色一变,抬手又是一记重重耳光,打得许诺嘴角绽开,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白忆龄用剪刀直比着许诺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再骂啊?我现在就毁你的容。”
许诺气得重重喘气,“你哥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疯了。”
白忆龄冷笑一声,“他只在乎你,当然会帮你。你除了会用身体诱惑男人,还会什么?”她瞥一眼许诺的胸部,“我哥用过没?是不是比拓承志更厉害?”
许诺又羞又怒,“无耻!”她怎么可以问如此低级的问题,白浩龙是她的亲哥哥啊!
白忆龄突然向后扯住许诺的发,迫她仰起头,“我有你无耻?你敢说你不是用这幅身体勾引拓承志?□立牌坊!最无耻下流的人是你!你勾完拓承志的身还不够,还要抢他的心,逼他离开我,你比小三还贱,我有说错你吗?”
许诺忍无可忍地大叫,“那晚是拓承志的阴谋,我对他早没兴趣,根本不想和你抢,你想要就去追,关我什么事?”真是受不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个拓承志,她不想要,一点都不想。
“你这样的人最阴险,一边装着不想,一边又故意勾搭,让他对你念念不忘,然后让他主动和我提分手,装得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真的没有人比你更恶毒,为什么你和我哥交往的时候,他不骗你?你也没滚上他床?燕晓一回来,你知道进白家没戏了,立即就设计出游,诱拓承志上钩,然后又口口声声没兴趣,让他自尊心受损,非要得到你。哼,许诺,没人比你更毒,步步为营。”
“你疯了!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和拓承志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掺合,如果你只是因为他而恨我,我保证以后与他绝无瓜葛。”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对付承志,我自然有办法。但我就是恨你,恨你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还装最无辜,你这种女人迟早还要害人。”
“白忆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与你根本没仇,拓承志是你的,没人和你抢。”许诺已经快被白忆龄变态的心理逼疯,为什么如何解释都没用?
“你现在这样,当然会这么说,如果放了你,肯定立即变脸。”
“白忆龄!”许诺气疯了!她的脑子是不是被谁下了盅,为何如此坚定她一定会抢拓承志。“拓承志有什么好?自私、虚伪,我已经被他重伤过,怎么还会喜欢他,你哥都比他强百倍千倍,我不会再接受他的,真的。”
白忆龄只是冷笑,最后大笑,“你这段要录下来给拓承志听,他说正因为你不够爱他,才放不开你。他情愿求你,也不肯看一眼我的哀求。这就是你最高明的!用不要、不要的态度来说要!”
许诺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疯子真的不能讲道理,因为油盐不进!
白忆龄直起身,转身走向一边。许诺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期待有人能来救她。她大概看了一下,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屋,堆了很多杂物,像个临时落脚点。也许这里离公路不远,会有人路过能听到。
白忆龄嘲笑她,“使出吃奶的劲叫吧!没人会来救你。”
许诺努力大叫,可是真的听不到任何车辆或人经过的声音,渐渐灰心。看来,这里离公路有点远。
白忆龄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许诺立即紧张地大叫,“你打给谁?”
白忆龄瞥她一眼,不回答。
许诺立马明白,拓承志。她抓自己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拓承志回心转意。
虽然她很气愤拓承志害自己这样,可这时候,她希望能有人知道自己的惨状,好派人来救。
电话未通,白忆龄对着许诺冷笑,“他把我电话设为拒接。”眼神一闪,直直朝许诺走过来。
许诺立即明白她的意图,白忆龄要用自己的手机给拓承志打。
白忆龄快速拨通拓承志电话,并按下免提,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白忆龄望向许诺的眼神充满了仇恨。许诺无语以对。
“许诺?”拓承志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他以为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很激动!
许诺心里一惊,大叫,“拓承志!”
白忆龄快速将手机按了暂停,然后,走过来用封口胶再封住许诺的口。许诺挣扎半天,还是被封住口。
电话重新接通,拓承志焦急的声音立即传出来。
“许诺,许诺,你怎么了?”
白忆龄嘴角一勾,“承志,你还是只记得她。”
拓承志怔了一下,快速地问,“白忆龄,你和许诺在一起?她怎么了?”
白忆龄轻轻笑说,“我和她在谈事情,关于你的事情。”那语气好似她们只是在聊家常。
“你让许诺说话。”许诺刚才那声叫唤让拓承志心中不安,如果没事,她不会叫得那么急。
“急什么,我和你的事还没说完。”白忆龄口气一下硬起来,“我再问你一遍,那份协议书你收不收回?”
拓承志见白忆龄不让许诺说话,一下急了大吼,“不收!我说得很清楚,我只要她。”
被封了嘴的许诺听到后拼命的摆头,努力发出吱唔的声音,不是的,别听他的。
白忆龄突然笑了,“如果许诺不要你呢?”拓承志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许诺如果不要你,你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一定会用诚意感动她。”拓承志说得无比坚决。
白忆龄笑得更恐怖,“许诺,你听到了吗?他可真是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
许诺急得眼泪出来了,不要听他的。
白忆龄撕开许诺的封口胶,许诺急急大喊,“拓承志,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你别再让白忆龄误会!你告诉她,那晚是你的诡计,我是被强迫的。”
拓承志一听许诺这样说,更慌了,“许诺,许诺,你没事吧?她把你怎么样了?你们在哪儿?”拓承志越来越意识到不对劲,白忆龄的偏执可能真的会疯狂到伤害许诺。
白忆龄将手机拿过来,“想见她吗?可以。那份协议就在我手边,如果你同意收回,她就没事;如果,你说不——”白忆龄阴冷地笑了两声,“她就见不明天的太阳。”
“白忆龄,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拓承志发狂地怒吼!
白忆龄笑得更嚣张了,“你问问她,我动了她几根汗毛,哈哈哈,只怕数都数不清。如果你要赌,可以,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像她这样的贱人少一个好一个。”
许诺也焦急地大喊,“拓承志,你不是爱钱吗?你爱你的,我过我的,别再把我扯到你们之间。你和她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别再说你爱我!”许诺知道白忆龄的目的,她就是想让拓承志回到她身边,只要拓承志不忤逆她,说不定她就没那么恨自己。
“许诺!许诺!”拓承志急了,不停大叫。
白忆龄打断两人,“考虑好了吗?她可撑不了多久。”
“好,我收回,收回!”拓承志几乎是用吼的,“你们在哪儿?”只要能救回许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白忆龄轻哼,“发誓!”
拓承志怔了半秒,立即发誓,“如果我反悔,不得好死。”
白忆龄与许诺同时都怔了,没想到他说得如此干脆。
白忆龄这次是真的笑了,“你一个人来,不许报警,如果你骗我,许诺就得承受你骗我的后果。”
拓承志说好。
白忆龄说了条路,让他到山下再打她电话,再告诉他具体位置。
拓承志说马上就来,让她别再为难许诺。白忆龄冷哼一声挂掉电话。
白忆龄对许诺阴毒地笑,“你也听到他的誓言了,如果他反悔,我不会让他死,我要你死!”
许诺瞪着白忆龄狰狞的脸,心底涌起阵阵寒意,她真的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姐真的疯了!!!!怕怕~~~~
天雷阵阵,大家撑住啊!欢迎吐槽,不然憋坏了容易得内伤!!!
夺命
电话一挂,拓承志立即出发,只要一想到许诺在电话里的话,就心乱如麻,不知道白忆龄会对许诺怎么样?听她狂妄的口气,已经有点不正常。拓承志心急如焚地狠不得将油门踩到底,许诺,你千万不能有事。
在路上,拓承志给白浩龙打电话。白浩龙一听白忆龄抓了许诺,立马急得跳起来,连忙问许诺有没有事?拓承志大致说了白忆龄交待的事,虽然无法确定许诺目前的状况,但也不能轻易冒险,暂时先不要报警,也不要联系白忆龄,不然激怒她,可能会事得其反。白浩龙一方面担心许诺,另一方面担心白忆龄惹出不可收拾的场面,也同意先别报警,但他会找些人手立即过去,以防万一。白浩龙让拓承志一定将许诺安全带回来,自己带上人随后就到,到地点会和他再联系。
拓承志一路上心焦如焚,完全没想到提出分手会对白忆龄刺激这么大,居然会去伤害许诺。拓承志非常后悔,应该好好和白忆龄谈清楚,这事与许诺没关系。想起上次在酒店,白忆龄就表现出极端的愤怒,他以为她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却未想仇恨的种子从那时已经埋在她心里。许诺,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拓承志一路焦急,连闯了数个红灯,他顾不上,只要一想到许诺求助的叫声,心就像有千支针在刺,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此时,许诺仍双手被缚,嘴巴被封地绑在椅子上,看着满地的长发,心悲痛难平。白忆龄则一直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许诺听不太清。
许诺不想激怒她,否则又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更变态的事。自从拓承志答应白忆龄的要求,她的情绪稍微有些好转,不再只想着折磨许诺,而是坐在一边沉思。
许诺趁这个机会可以稍稍喘口气。一想到自己的状况,又忍不住想痛骂拓承志,都是这坏蛋害的,如果他不搞这么多事,也不会惹白忆龄抓狂,自己就不会受无妄之灾。白忆龄会这样,肯定是将拓承志看得太重造成的。想想白忆龄平时多么精明、干练,真没想到为了个男人居然会如此。拓承志,你就是个害人精。
许诺也不知道自己被绑到这儿多久,这屋里很简陋,也没有钟,她只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隐约听到一些雨声,外面下雨了,风慢慢灌进来,许诺感觉又冷又饿。许诺一边偷瞄白忆龄,一边在心里暗想,拓承志怎么还没到?时间在沉默中走得出其的慢,许诺不停听到脑中在叫嚣,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结束这场恶梦。
终于,当白忆龄的手机铃声响起时,许诺在心里长舒了口气,终于到了。
白忆龄快速地接通电话,“到了吗?”
“好,你沿着山路往上看,看到一个指示牌之后向左转,一直走到头就能看到一间木屋。”
“你是一个人吧?”
“量你也不敢!”
许诺焦急地听着白忆龄的话,希望拓承志照白忆龄说的做,千万别再节外生枝。
白忆龄挂断手机,走向许诺。
许诺戒备地瞪着她,干什么?
白忆龄一把抓着许诺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别想勾引他。”
许诺用力摇头,她才没这么想。
白忆龄瞟一眼许诺仍敝开的衣襟,嘴角半勾,慢慢将她衣服扣好,“你最会的就是欲迎还拒,我会看牢你。不过,你现在这幅丑样,拓承志见了肯定也想吐。”说完哈哈地大笑起来,许诺只能闭着眼,默默忍受,笑吧,只要能离开这儿,不管你笑得多嚣张,我都忍。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许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到了。
白忆龄狠狠瞪她一眼,才快速走向门边,透过门缝戒备地向外望。
咚咚咚,门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许诺紧张得摒住呼吸。
白忆龄拉开门,拓承志一下冲了进来。
一看到许诺,拓承志呆住!
她——她怎么成这样了!拓承志震怒地瞪向白忆龄,“你——你疯了!”
白忆龄却似很享受拓承志的震惊,轻笑着走到许诺身后,扯着她的发逼她抬起头,慢悠悠地问拓承志:“不好看吗?”
拓承志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给自己心理准备,想到白忆龄可能会伤害许诺,可万万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此刻的许诺,头发参差不齐,满脸红肿,脸已经有些变形,她一定挨打了。拓承志心疼地闭闭眼,拳头禁不住握紧,许诺,不用怕,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
白忆龄看拓承志不出声,用力扯了扯许诺的头发,疼得许诺冷哼出声,再厉声问道:“好看吗?”
拓承志咬紧牙,冷冷道:“我已经来了,可以放了她。”
白忆龄冷笑一声,“急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开始,我说了算,如果你不想她脸上多几条疤,就乖乖地配合我玩下去。”说着,又猛扯许诺的头发,许诺只能闷哼几声,头发都快被她扯下来。
拓承志不忍许诺受苦,只能忍住气,“你想怎么样?”
白忆龄从身后掏出剪刀,递给拓承志,“这作品只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由你来完成,剪成光头。”许诺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不,不可以,她的长发已经剪没了,现在连最后的头发也不留,她不用活了!
拓承志挣扎着不肯上前,深知许诺最爱自己的长发,每次都特别精心护理,现在被白忆龄已经糟蹋成这样,如今还要一根不留,许诺肯定会疯的。
白忆龄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只牛角刀,缓缓比在许诺颈上,冰凉的触觉令许诺一下怔住。
拓承志也慌了,大声喝住:“别乱来。”
白忆龄得意地笑了,“剪不剪?”
许诺难过地流着泪,默默地望着拓承志哀求,别剪,别剪!
拓承志心疼地别开眼,一咬牙走过去接过剪刀。
许诺的泪更肆无忌惮地向外涌,不,我不要当秃子!
白忆龄将刀架在许诺颈间,站在一旁,等待拓承志动手。
拓承志拿着剪刀,心里痛苦挣扎,迟迟下不了手。他与许诺默默对望,许诺,你忍忍,头发没了还会再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你救出去。
许诺只是哭,心里千般语言无法说出口,让我当秃子还不如杀了我!
我懂,我懂,可我别无选择!拓承志终于一狠心,剪了。
白忆龄笑了,许诺,这就是你勾引我男人的下场,我要让他将你变成天下第一丑!
拓承志手一直颤抖,一点一点地在剪,白忆龄喝他剪得越慢,许诺受的苦越多。拓承志不得已只能剪快些。
白忆龄看见许诺哭得越惨,心里就越开心,特别是看到拓承志痛苦挣扎的眼神,复仇的快感更是完全占领心房。她扭曲的心已经完全被仇恨遮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狠狠折磨许诺。
白忆龄扯掉许诺嘴上的封胶,许诺被压抑的哭声一下释放出来,哭着说,“不要剪。”
拓承志被许诺痛苦的哀求揪得心都痛了,手一抖,剪刀落在地上。
白忆龄将刀用力比向许诺颈间,一条血丝立即现显,许诺吃痛地低呼,拓承志连忙拾起剪刀,“别伤害她。”
白忆龄冷冷地笑着,那你就乖乖地听话。
拓承志只好继续挥舞手中的剪刀。
许诺的头发越来越短,有些地方已经露出头皮。
拓承志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手一顿,立即明白是白浩龙的短信。
白忆龄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双眼一横,将刀按向许诺,气愤地质问:“你报警了?”
拓承志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电话掏出来。”
拓承志犹豫着,白忆龄将刀锋一按,许诺轻叫,又是一道血口。
拓承志连忙将手机掏出来,递给白忆龄,还好只是告诉了白浩龙,如果真的报警,许诺真的就危险。
白忆龄一看是白浩龙的短信,眼神一冷,“你告诉了我哥?”
拓承志点头承认,“我只找了他。”
白忆龄看短信来一条,恼怒地打开。
“承志,我们还有一刻钟就到山下。”
白忆龄冷眉倒竖,接通电话,“哥,你来也没用。”
白浩龙一听到是白忆龄的声音,立即明白拓承志已经到了。
他大声地喝斥,“忆龄你想干什么?马上给我停手。”
白忆龄却诡异地笑了,“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们知道许诺这个贱人有多贱!你们都被她骗了,一个、两个都是傻瓜!”
白浩龙听她侮辱许诺,更是暴怒,“白忆龄,许诺要是有任何伤害,我不会原谅你。”
白忆龄一下气了,“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这样吼我?从小到大,你都没训过我,她有什么好?你知道她有多贱吗?才离开你怀抱,就急不可待地爬上拓承志的床,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两个在青岛就上了床!说不定,你们还没分手,他们就滚在一起了,这种女人,你还要维护她,偏袒她吗?”白忆龄越说越激动,拿着手机走到一边不停咆哮。
拓承志看白忆龄背过身,用眼神示意许诺别出声,站在她身后快速地用力剪她手上的绳子。
许诺摒住呼吸,紧盯着白忆龄的后背,深怕她突然转身。
好!双手一松,许诺浑身一震,望着拓承志立即直起身站在她旁边。拓承志用眼神询问她还好吗?能跑吗?许诺用力点点头,只要能离开这儿,拼了命也要逃。
拓承志暗示等他指令,他一叫,她就用力朝外跑。许诺点点头。
白忆龄不知讲了什么,最后气极地将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甩,巨大的声响吓得许诺与拓承志两人表情一怔,立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白忆龄拿着刀怒冲冲地走向许诺。
拓承志还未等她靠近许诺,突然用力一推,将白忆龄推倒在地,同时大喊一声,“跑!”
许诺立即像兔子一样跳起来,直奔向大门。被反手绑了许久,身体浑身酸疼,刚起身险些失去平衡摔倒,但许诺还是硬撑着努力跑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