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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承志黑着脸拉开门,刚想怒斥扰梦人,却惊讶地发现门外赫然站着白忆龄。
拓承志疑惑地皱紧眉,“你怎么来了?”她跟踪他?
白忆龄将墨镜取下,笑容满面地走进房间,反问:“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拓承志望着白忆龄缓步进屋的背影,心中猜测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拓承志关上门,眉轻挑,淡定地问,“你也来出差?”他来青岛当然事先找好借口,一到这儿,他就到青岛分公司去晃了一圈,就算白忆龄要查他也不怕。
白忆龄优雅转过身,一边打量他的房间,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青岛正好有个项目,之前一直催我来,我都走不开,这次,刚好可以陪你在这儿放松放松。”海景房,她喜欢。
拓承志心中冷笑,明明心里在猜忌,脸上却表现得若无其事,OK,你装,我更会装。拓承志上前轻搂住白忆龄,“我明天就回去。”她想玩,就自个慢慢玩吧。
白忆龄抚着他的脸,笑容凝固半秒又旋即绽放,状似不经意地慢悠悠提起:“听说,许诺也在青岛。”
拓承志眉尖一跳,故意讶异地拖长尾音,“哦?”看来,她知道许诺在这儿,也知道他入住这儿的目的,那她来的目的岂不是只有一个?抓奸?拓承志为脑中冒出这个字眼有点想笑,他和许诺之间的吸引不需要遮掩。
白忆龄凝望着他,手抚得更温柔,“而且,也是住这家酒店。”拓承志,你想装,我就让你装,但别当别人都是傻瓜。她来之前,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一得知拓承志与许诺入住同一家酒店,她就坐不住。许诺刚被白浩龙抛弃,肯定会回头缠住拓承志。
拓承志大为震惊地眨眨眼,“这么巧啊?”我当然知道我们住同一家酒店,甚至是同一楼层,不然,昨晚她怎么会上了我的床!拓承志脸上平静如水,心里却在暗笑,一想到许诺,他又禁不住倒吸口气,又开始有点想念,双眼微眯遮住大部分暗波流动。
白忆龄也不拆穿拓承志,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真的明天走?陪我多玩几天嘛。”
拓承志轻扯下她的手,一边说着公司还有事,一边走进浴室打算洗个晨澡。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许诺,不想应付白忆龄。
白忆龄坐在床边,望着凌乱的被褥,心有不甘,她一来,他就走。不过,转念一想,他回去也好,省得再与许诺有瓜葛。
白忆龄慢慢躺在床上,枕着拓承志刚睡过的地方,轻轻闭上眼,枕上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清草味、怎么还有点茉莉花味?白忆龄又深嗅了几下,的确有茉莉花的清香,难道拓承志开始换口味了?白忆龄抚着枕头,想像着拓承志就躺在身边,嘴角慢慢上翘。
突然,手指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白忆龄睁开眼,从枕下掏出那东西,摊开手心一看,居然是一颗镶钻耳钉!
白忆龄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结冰,这耳钉她见过!白忆龄死死地盯着那独特的耳钉,紧紧拽在手心,甚至能感觉耳钉陷入肉里的剧痛!
许诺的耳钉怎么会在这?居然在拓承志的床上!难道!!难道——昨晚——他们——
不!绝不可以!
白忆龄紧攥着耳钉重重砸在枕上,手臂传来的痛疼也分毫不能减少心中的愤怒!
白忆龄再望向凌乱的被子,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脑中无法抑止地跳出他们赤`裸着身体在床上打滚的画面,哦不,不可以!白忆龄快速地跳下床,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所有理智与淡定全都烟消云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许诺这个贱人!
白忆龄愤然冲出房间,她知道许诺就住在这一层,当她从探听者口中得知两人不仅同间酒店,门牌号码还如此接近,她就预感到不妙。可她万万没想到,许诺真的会如此下作,刚离开白浩龙的怀抱,就如此急不可待地勾引拓承志。
白忆龄用力地拍打着许诺房门,不一会,门开了。
白忆龄一看到许诺睡眼惺忪的样子,怒火像被一下泼了油一样,轰烧得更狂烈!她就是用这副柔软勾引拓承志的吧!
许诺看到白忆龄大为吃惊,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
许诺的诧异在白忆龄眼中倒成了心虚害怕的证据,她当然害怕见到自己,昨晚才爬上她男人的床,今天能不心虚吗?白忆龄只要一想到那画面,火山即刻喷发。
白忆龄愤怒地冲上去狠狠给了许诺一耳光,大声怒斥:“贱人!”
啪,清脆的声响、巨大的震力将许诺打晕了,头晕耳鸣地撞在门上,许诺气愤地喊,“忆龄,你疯了?”
是的,我是疯了!我不把你把死我才叫疯!
白忆龄将耳钉砸向许诺脸上,许诺下意识地闪躲,却仍是被耳钉刮到脸,一阵刺痛从脸上传来。
许诺捂着脸,左脸立即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下手好重!
许诺望着落在地上的耳钉,顿时明白了,拓承志!你个卑鄙小人,居然还主动告诉白忆龄。如果你纯心要挑起我和她之间的战争,为什么昨晚不让白忆龄抓个现形,你吃干抹净后还让你女人上门来喷人!许诺越想越气,脸上的辣痛更加剧。
许诺面对白忆龄,仍有些愧疚,虽然是拓承志使的诈,但忆龄是无辜的,换成哪个女人知道这样的事都会很生气。
许诺伸手想安抚白忆龄,“忆龄,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忆龄气炸了,“我想哪样?难道你们昨晚没上床?没□?只是盖着被子谈心事?”白忆龄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许诺,亏我还一直当你好朋友,你居然——这样对我——”
许诺被白忆龄露骨的话刺得满脸胀红,却又不知如此反驳,只能将所有愤怒转向拓承志,都是他的错!他既然已经选择白忆龄,为什么要霸着她的身体,她也恨自己给了拓承志这个机会。无论如何,她终究是背叛了忆龄。
许诺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喝醉了。”
未料,许诺的解释更激怒了白忆龄,她高声尖叫着骂:“喝醉了也搞清是谁的男人啊!我哥不要你,你就来抢拓承志,你——真自私!”
许诺已经被白忆龄的尖叫弄得神经都抽痛,正不知如何辩驳时,拓承志冲了进来。
拓承志一下挡在许诺身前,冲白忆龄大声厉喝:“你做什么?”
白忆龄本就紧绷的神经看到拓承志问也没问就护着许诺,顿时崩溃,痛哭尖叫着扑向许诺胡乱拍打,“都是你!都是你!贱人!贱人!”
拓承志将许诺紧搂入怀,反手将白忆龄用力一推,“白忆龄!别跟疯婆子一样。”
疯婆子?疯婆子?承志,你居然骂我?你刚才还搂我,怎么这么快又搂着她吼我?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白忆龄瞪着紧偎在拓承志怀里的许诺,心肺都快气炸了,都是她的错!都是她!
由男人引起的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都不会去恨男人,而只会恨另一个女人。女人的嫉妒心无法忍受别人的抢夺,即使是男人主动偏袒,女人仍会认为是对手的勾引造成。所以,白忆龄将一切的过错全怪到许诺头上,如果没有许诺,拓承志绝不会如此狠心对她。
白忆龄歇斯里底地哭喊着,“是她勾引你的对不对?她被我哥甩了,捞不到白家的钱,又想回头勾引你,对不对?我早就知道她的心机,故意在你和我哥之间摇摆不定,把你们耍得团团转。”
许诺这才知道白忆龄心里原来一直这样看她,回想之前一直表现得如此亲善,顿觉眼前这女人好可怕。
拓承志听白忆龄如此侮辱许诺,也火了,冷哼一声道,“昨晚是我主动的。”
听拓承志如此说,白忆龄立即发飚,“不,你一定是情非得已,她最会勾引人,上次受伤也是,明明想勾你,却故意抱着我哥,她就是这样人。”
许诺闭上眼,不愿听她再说,用力推开拓承志,大吼,“你们都给我滚。”滚,全滚,你们想怎么吵怎么闹都与我无关,滚!
白忆龄看许诺发飚,更来劲了,冲上去要抓许诺的头发,拓承志重重推开她,白忆龄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哇哇大哭。拓承志看也不看她,拉着许诺就往外跑。
白忆龄痛哭地嘶喊,“承志,承志!”她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如此狠心地推她,还当着她的面拉着那贱人离开?怎么可以!她重重捶击着地面,狂喊他的名字。
拓承志拉着许诺快速冲进电梯,电梯门一关,许诺就甩开他的手,气愤地瞪着他,“走开。”都怪他,把关系全部搅乱。
拓承志却不理会她的怒斥,靠近握住她右肩,抚上她的脸,脸上赫然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很痛吧?他心疼地轻抚她脸颊,更恨白忆龄的粗暴。
许诺拍开他的手,冷眼斜望他,“别假惺惺。”当着她的面,就对白忆龄那么冷酷,转过身,说不定又会将白忆龄哄得服服贴贴。真把白忆龄惹毛,你不怕到手的肥鸭飞了?
拓承志被她的冷漠激怒,双手一推,将她摁在墙上就是重重的一吻。直吻得许诺天眩地转,他才也松开,许诺又恼又羞地用力擦着唇,呸呸呸,他凭什么生气?她才最该生气,不仅稀里糊涂被他占了便宜,还要忍受他女友的发飚,都别来烦她!
当天下午,不知拓承志用什么手段,将白忆龄带走。
许诺回到房间,看着满屋被砸得稀烂,幸好拓承志已经替她换了房间,并向酒店作了赔偿。
被白忆龄这一闹,许诺也没什么心情再游玩,又呆了两天,许诺也回了城。
走出机场,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许诺心情沉重,雨眼看就要落下来,等待的是否也是另一场暴风骤雨?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姐抓狂了!
摊牌
办公室里,白忆龄瞪着拓承志递过来的档案袋,心跳加速,心底隐隐浮上一种不安感,脸上却强装镇定,故作轻松地问:“是什么?”
拓承志望着她,面无表情,语气冷淡,“你打开就知道。”
白忆龄迟疑着,拓承志脸上的从容让她莫名地紧张,其实心中已经有种猜测,却不肯承认。她不断安慰自己,不会的,他舍不得,为了一个许诺,他不会,他没那么傻。
白忆龄深吸口气,接过档案袋,缓缓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纸。白忆龄快速瞥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拓承志,慢慢抽出那张纸!
当她看清那张纸最上面的的三个字,心跳瞬间冻结,这张纸她认得,因为是她亲自打的。三个黑色铅字——《协议书》是当初她给拓承志的条件,也是她最大的付出。
白忆龄拿着那张纸,顿时觉得很沉重,震惊地望向拓承志,他是什么意思?想要就收,不想就退?哪有这么好的事?无论要不要都得先问她同不同意。
拓承志知道她在想什么,开门见山地说:“这虽然很诱人,不过,我找到比它更可贵的。”
白忆龄注视着他似笑非笑、眼神却无比认真的表情,真是为了许诺!白忆龄盯着他半天,突然诡异地笑了,“承志,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懂得取舍,精于争取。现在看来,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女人就能让你神昏颠倒,以后还指望你做什么大事?”她在激他,想让他掂量许诺与未来的名利到底孰重孰轻?
拓承志未动怒,身体往后一靠,完全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十指相扣置于胸前,胸有成竹地说,“有些东西可以等,她不行。”他是很渴望成功,但错过许诺,他没信心再遇上另一个让他如此渴望的女人,他愿意为许诺赌一赌。
白忆龄冷笑,“她有什么好?身材?脸蛋?”长得漂亮的女人她见得多了,许诺到底有何特别?白浩龙赞不绝口,拓承志也念念不忘。
“她不够爱我。”
白忆龄真想放声大笑,男人也会这么贱?越不被在乎越会想征服?白忆龄盯着拓承志细细研究,他到底是在乎许诺的爱,还是更在乎征服的快感?不管是什么,她都不愿输给许诺,许诺已经又偷偷摸摸爬上拓承志的床,现在还要将他的心也抢走,她绝不允许!她想要的,什么时候要不到?白忆龄心里在冷笑,许诺,想跟我抢,不自量力。
白忆龄将协议书塞回档案袋里,轻轻放在桌上,起身慢慢绕到拓承志身边,按住他的双肩说,“我知道她很妩媚、很诱人,你很留恋她的身体。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与她保持‘特殊’的关系,协议是不是可以收回?”说出这番话,白忆龄的心已经嫉妒到要爆炸,可为了留住拓承志,她愿意以退为进。这话意味着,许诺只能是不正常关系的情妇,她才是他的妻子。只要与拓承志有了实质的婚姻,再对付许诺就容易多了。
拓承志眯着眼在她脸上搜索她说这话的意图,她不是疯了吧?居然愿意与许诺分享,既让他共享名利,还可左拥右抱?天下岂有这等好事,白忆龄,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拓承志拂开白忆龄放在肩上的手,起身缓道,“你愿意,她不愿意。”许诺那么倔强的个性,如果知道他有这种想法,一定会将他踢飞外加一辈子不理不睬,他可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放弃利豪的股份是拓承志思前想后的决定,当初他就是置疑自己对许诺的迷恋只是一时的迷惑,才会在不可自拔之前抽身离开。他以为自己最引以为豪的自控力能将对许诺的爱恋完全抵消,女人不能成为追求功利的绊脚石。失去之后,才发现她对于他不只是一个性感妩媚的女人,她的温柔、娇媚、若即若离时时刻刻骚扰他的冷静,他想忘了她,却反反复复更想念。
在知道许诺与白浩龙交往前,拓承志好几次都不知不觉将车开到她家楼下,当看到熟悉的入口,他才惊醒,迅速开车离开;应酬喝多后回到家的他会在扯不下领带时,想起她温柔的手,突然很怀念灵巧的手指在身前滑过,每当此时,他就特别渴望她,想把她压在怀里揉碎;在公司,他会经常特意跑到楼下许诺曾经的办公室,假装视察路过,只为听听旧同事是否聊到关于她的消息;在开了一整天的会之后,他就特别怀念她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说着公司琐碎的事,轻柔的声音对他有种特殊的催眠作用,令他能忘了所有的压力。
对她的思念就像一种已经深植心底的剧毒,一点一点渗透入血脉,他痛恨自己在意,却不肯去找她,不肯承认始终戒不掉她给的毒!他不断提醒自己,终有一天,他会将体内关于她的毒清得一干二净。
可惜,还没等他开始清,她再次闯入他的生活,还是以那么尴尬的身份。看到她笑得那么灿烂,他的心犹如被利刀凌迟,滴滴鲜血,却只能故作潇洒。当初是他先放弃的,再回头多可笑,骄傲的自尊不允许,他选择用冷嘲热讽来掩饰内心的嫉妒。但是,越掩饰,内心的煎熬却愈演愈烈,许诺真的重要到放弃所有自尊与功名也不可惜吗?
他不停问,终于有了答案!是的,他想要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他想要她,特别想!
白忆龄看拓承志如此确定,内心开始动摇,她这样的让步居然都无法挽留他的心?难道非要她放弃自尊哀求吗?
最终,白忆龄妥协,紧抓住他的手哀求,“她能给你的,我全都能给你,她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承志,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求你别离开我。”
拓承志皱紧眉,不为所动地摇头,“忆龄,乞求的爱不会幸福,何必呢?”聪明如她岂会不懂?
白忆龄双手一抱,紧紧搂着拓承志,害怕地狂摇头,“我不在乎,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她搂得那么紧,像极深怕别人抢走娃娃的孩子,仿佛只有手一松,就什么也没了。
拓承志用力将她双手一边一只架开,坚定地说:“我不喜欢没自尊的女人,别让我瞧不起。”说完,将她双手一推,转身大步绝然离开。
白忆龄悲痛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换不回他片刻停留,绝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承志!承志!白忆龄哭喊着跌坐在地上,愤怒地将茶几上的杂志全扫到地上,散了一地。为什么?为什么?她如此卑微地求,他却如此铁石心肠,为了他,她疏通关系替他的事业铺路垫石,不惜让出自己利豪一半的股份,甚至愿意忍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与许诺分享。许诺为拓承志做了什么?看到他无利可图就一脚踢开,攀上比他更有钱的白浩龙后对他可曾留恋?她几乎都要嫁给另个男人,却在婚姻无望的时候回头勾他上床,这种女人有什么值得他付出的?傻瓜!笨蛋!蠢驴!这女人在利用你,她只会毁了你!
白忆龄一想到拓承志的绝情,心中就燃起对许诺的熊熊大火,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没有她,拓承志绝不会这样对自己,绝不会!
白忆龄胡乱抓起杂志就狂撕,仿佛那是许诺的化身,撕!撕!撕碎你个贱人!她紧紧地拽着纸用力扭扯,凶瞪的眼珠都像要掉出来,暴怒扭曲的脸真的很恐怖!
那个下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白忆龄的办公室,大家只能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外听她歇斯底里地叫了半天。
许诺结束假期,回公司上班。
可能由于白浩龙有交待什么,兰利军发话了,严肃任何人再公开或私下讨论许诺的八卦,一经发现必将严重考核。
许诺回去后,发现果然清静许多。她知道,别人心里的想法堵是堵不住的,但只要不当着面提,她可以当作没发生。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走出婚姻取消的阴影,过自己的生活。
许诺为免拓承志骚扰,将他的电话设为拒听,好几次他用公司的座机打来,她一听是他的声音,当即就挂断,根本不让他说。
拓承志到她家堵人,她就故意邀旧同事逛街,拓承志看到公司的人未贸然上前,许诺终于躲过他的骚扰。
白浩龙也来看过许诺,深怕她过得不好。许诺却只让他看到微笑,既然不能在一起,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要照顾燕晓和豆豆,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
越是看到许诺的善解人意,白浩龙越觉得婉惜,错失这样的女人,他该怎么办?
许诺不许他多想,既然已经选择,就该有担当,这个时候他任何的犹豫,都会令燕晓灰心,他该多给燕晓信心,让她恢复正常的生活。这样,他才有可能拥有以后的幸福。
自从青岛归来,许诺一直未见白忆龄,一想到她在酒店的抓狂,不免唏嘘,女人为何会为男人完全失去自我?可悲可叹。但回过头想,许诺心中又对白忆龄有一丝愧疚,如果自己知道男友与别人上床,她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唉,有机会还是要和白忆龄好好谈谈,这个男人她没兴趣抢。
才想到白忆龄,许诺下班后就遇到她。
白忆龄那辆惹眼的黑色卡宴停在许诺公司对面的街边。白忆龄看到许诺的身影走出大楼,立即给她打了个电话,许诺缓缓向卡宴走去。
许诺走近,白忆龄示意许诺上车,“我们需要谈谈。”
许诺点头上车,好,是需要认真谈一下。
车一启动,白忆龄将所有车窗关上,车缓缓驶离。
许诺打量白忆龄,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墨镜遮住眼睛,从她涂的唇膏看有点干裂,她这几天肯定备受折磨。许诺在心里有丝不忍,希望一会谈完,能让她好过点。
白忆龄将车驶得很快,许诺看着窗外,她到底想去哪儿?为什么还没到?
白忆龄下了立交桥,将车缓缓滑向路边,许诺以为到了。
白忆龄却让许诺帮她从后排拿一下手提袋。
许诺解开安全带,用力回身伸手去取手提袋。她的手刚触到手提袋的手把,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嘴鼻猝然被块湿润刺鼻的布完全捂住,她强烈地扭头挣扎,后脑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按住,嘴上也被捂住动弹不得。
许诺惊恐地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拍打,双手还没抬到一半就软软垂下。她想做什么?唯一的念头闯入脑海,许诺睁大眼想看清楚后窗外的景物,画面伴随着她流失的意识渐渐糊涂,最终一片黑暗!
白忆龄看着昏迷倒下的许诺,嘴角慢慢浮现冰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大家要做好准备了!
疯狂
许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头晕目眩睁开眼,第一个映入眼睑的就是白忆龄那张充满诡异冷笑的脸。
许诺用力睁睁眼,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妙。嘴巴被封箱胶封住,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手可能反勒过久,一股刺痛由手肘处不断传来。许诺试图动了动,根本没用,双手绑得很紧,连扯动都能感觉皮肤与椅子之间的摩擦。椅子很重,想挪动都有些困难。
白忆龄看到许诺醒了,缓缓走到她面前。猝不及防地一把拽住她长发用力向上提,猛地逼她扬起脸,许诺只能仰着困难的角度望着白忆龄,愤怒地瞪着她,你想干嘛?
白忆龄看许诺居然还敢瞪自己,啪!重重给了许诺一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歪到一边,头发仍被白忆龄紧拽着,扯得头皮发麻。
许诺感觉口里冒出咸腥的味道,一定出血了,强忍着咽下去。
白忆龄将许诺的头又提起,强迫她面对自己。
白忆龄一边抚着许诺的脸,一边不停上下打量,还发出阴森的笑,“你以为你很美吗?我们要不要玩个变妆游戏?看你变完之后,还有没有人能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