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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设计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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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午后的天空接连地被金色的闪电撕开,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不断地发出阵阵狂吼声,豆大的雨点吧嗒吧嗒地砸落在地,不一会就积累了潺潺的流水,淌过地面流入排水沟之中,汇成了一股股畅快的欢歌。
阮绵绵站在檐下,挽起袖子伸手承接雨水,恨不得能进入雨中淋个痛快。
连日来居高不下的高温简直都快把她给闷死了,偏偏这又是个不但没有消暑的电器,还是个保守的连胳膊小腿都不能露大夏天都要穿两层衣服的古代,这些天还火上浇油地连门都不方便出,如今这一场大雨可算是真正的及时雨啊至少今天晚上能睡个凉爽的好觉了。
大雨下的邻里,就连一直强调心静自然凉,再热也不忘以作画来修身养性的阮彦真也暂停授课,带着欧阳康站在门前享受着扑面而来的凉气。
忽然,阮父似听到了什么声音:“秋生,你去看看,是否有人在敲门。”
大家一凝神,果然好像是。
任秋生跑撑了把伞跑了出去,却是石墨来了。
请过礼后,石墨恭敬地申请:“岳父大人,小婿今日难得有些闲暇,想带绵绵出去走走。”
深知女儿这几天闷得慌,阮父很好商量地笑着点头:“去吧,去吧”
自家女儿和未来女婿本就非通过寻常的媒妁之言才相识的,他又素来放心石墨的人书,也乐得他们在婚前多多接触,以后成亲后好能相处的更和谐融洽。
谢过了阮父,石墨亲自为阮绵绵撑着伞上了马车。
钻进马车,阮绵绵伸手为石墨拂去肩头的雨水,笑吟吟地很是开心:“准备带我去哪里呀?”
石墨笑着也替她擦了擦溅到脸上的几滴水:“喝茶,看好戏。”
阮绵绵眼睛一亮:“你都安排好了?”
“嗯…”石墨颔首微笑,“剩下的就要看天时地利人和能否顺利相配了。”
马车在大雨中行驶,沿途不断有调皮的孩子光着脚淋着雨在街上撒欢,自由自在地玩耍着,看的阮绵绵羡慕不已。
石墨将她的羡慕收入眼中,微笑着记下。
马车转上北山路,再转入一条胡同,停在一家小客栈门前。
“是在这里?”阮绵绵讶然地道。
“不是,你跟来。”石墨拉着她的手走进客栈,直接向楼上行去。
客栈看起来生意挺冷清,大堂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一个掌柜的仿佛趴在柜台打盹,看到他们,只抬了一下眼皮又耷拉了下去。
见此状况,阮绵绵不知怎么地,突然想起了三个字:再回头一看,青竹不但留在原地,嘴角还带着促狭的笑意,不由更是窘迫,忍不住微微用力地抽手。
“别乱想。”好像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一般,石墨好笑地握紧了她的手。
阮绵绵瞪了他一眼,只得继续跟上。
到了一间房前,石墨才松开了她的手,将她半推了进去,自己却站在门外:“里头有个包袱,你把衣服给换了。”
“哦”原来真的不是开房间,只是让她换衣服啊?而且人家还甚至看起来一点想要亲热的意思都没有,阮绵绵窘的脸上火烧似的,连忙掩饰地关门。
包袱里头是一套男装,天蓝色的绸缎,摸上去十分舒服,而且里头还有一条大约半尺来款的白色长布。
阮绵绵捏着白布看了看,心里很疑惑,难道这是腰带么?可就算是腰带也不应该是白色的呀,还这么宽,正要准备问外头的石墨,忽然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不由满脸黑线。
折腾了一会,总算笨拙地将白布都缠在了胸前,等套上了长短适中但略显宽大的男式单衣,系上一条淡蓝色的丝绦,胸前果然平平地看不出是个女子了。好在今儿下雨天气凉爽,不然估计都会被这裹胸布给活活闷晕。
衣服穿好了,只是这一头的长发就有些麻烦了,折腾了一会之后阮绵绵只好打开门把石墨叫了进来。
看到她这个不伦不类的样子,石墨不由发笑。
“笑什么,还不快给我梳头。”阮绵绵捶了他两下,霸道地命令。
“是,小人遵命。”石墨笑着接过梳子,还真没几下就将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全部牢牢地束缚在头顶,等带上一块方巾,眼前的娇人儿一下子变成了个清秀的书生。
拿起桌上的折扇,阮绵绵唰的一下展开,摇头晃脑地摇了摇,得意地看着石墨:“怎么样?”
石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翻,一本正经地道:“嗯,贤弟果然风采神骏,气宇非凡哪”
“嘿嘿…那是”过去只在电视小说里看过别人女扮男装的,不想今儿自己也有机会亲身经历,阮绵绵不由兴奋地拉着石墨跑到镜子前。
这一照,高低胖瘦什么的顿时一下子就突了出来,让某人的兴奋一下子变成了郁闷和嫉妒。
石墨忍笑,像抚摸小狗一样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啦,不要不高兴,虽然和我比,你还欠缺了一些男子气概,可要是单独走出去,保准谁都会夸你是个风流书生。”
“让你比我帅,让你比我高”阮绵绵抓下他的手就“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石墨识趣地佯装呼痛求饶,阮绵绵这才白了他一眼,算是饶过了他,谁叫眼前这个玉树临风般的优秀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呢。
走出客栈,急促的骤雨已经停歇,空气中满是湿漉漉的清新,路边的树叶上都挂着晶莹的雨滴,让人嗅了就打心底舒畅。
上了马车,出胡同,直往断桥方向,又沿着白堤一直来到位于小孤山的一座园子前。
园子门口大开着,两旁却各自守着两个彪形大汉,门上的匾额题着四个字:孤山风月。
“石相公来了…”门口的几个大汉显然是认识石墨的,都很热情地迎了上来,笑得别提有多谄媚了。
石墨淡然地颔首,身后的青竹就掏出碎银挨个打赏。
这个家伙,居然带她来到这个地方,当她不知道这里是真正的风月场所么?
阮绵绵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狠掐了他一下。
石墨一翻手,就握住了她搞怪的手,熟门熟路地带着她走了进去。
阮绵绵瞪了他一眼,却也知道石墨若是真来寻欢作乐的也不可能带上自己,便秉着秋后算账的心理姑且暂罢。
很快的,她就发现这里布景的奇特之处,除了精美的楼阁轩榭外,临水坡面的绿树丛中,竟然还点缀了不少朴素的草亭,俨然一副隐居世外的情景。
石墨没有带她进亭子,而是带她上了小山坡,来到一栋正好位于坡顶能看见四下风光的小楼前。
一进楼就吩咐随同来伺候的年轻小厮,淡淡地拍下一张纸票:“来一桌好酒好菜,除了我的小厮,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闲杂人来打搅。”
小厮偷瞄了一眼阮绵绵,恭敬地应声,熟练地将纸票收入袖中。
等他走了,石墨这才抱住阮绵绵:“别生气了,这个地方我除了需要应酬时才来,平时绝不会踏入一步。如今有了你,我更加会守身如玉,绝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近我的身。”
“谁知道呢?”阮绵绵哼道,顺手推开他往二楼走。
“天地良心,若是不信,我以后谈生意的时候你也可以一起来,只不过就需要委屈你扮成我的小厮了。”石墨笑着跟了上来,拉住她的手。
阮绵绵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挣脱。
忘了听谁说过,男人不是靠管的,而是应该像放风筝一眼,有时候需要收,更多时候却是需要放一放,才能让他飞的更高更远。当然,前提还是因为她确实是相信这个男人。
上了四面窗户都开敞着的二楼,石墨立刻拉她来到其中一面前,指着远处的一座亭子:“看到了吗?那位身材略胖的就是绍兴知府,他旁边那位高瘦的就是华安的亲伯父。”
阮绵绵探头看去:“还有一位呢?不像是华安啊。”
“那位是刘大人,你其实也见过的。”石墨笑道。
“我也见过?”阮绵绵诧异地又盯着那人瞧了瞧,可是那人是背对着自己的,怎么也瞧不出来。
“忘了那位郑公子可是找了九个人到你家提亲的。”石墨笑道,又拉着她走到另一边,“再看那边。”
手指处,两个年轻男子正围坐在一座轩榭中推杯换盏地你来我往。
阮绵绵顺眼望去,第一眼还没看出来,第二眼才发现那个清瘦了许多的男子便是华安。
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他的脸上已经再不见那晚惨不忍睹的猪头样,在华丽的衣着相衬下,仿佛已然恢复回昔日那个风度翩然的佳公子模样。只是不同于当日在西湖上初见般冷静自持,此刻他的怀里却是搂着一个身披薄纱的艳女,俨然一副多情风流的样子。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也同样如此,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打扮素洁的少女独抱琵琶坐在一边,为他们唱曲助兴。
“你把人家的一家人都请来了,是打算导演什么好戏呢?”阮绵绵很是好奇,只是两边离小楼都有点距离,根本就没法听清他们的谈话。
“那几位可不是我请来的,而是正好我知道他们今天会在这里相聚,才临时安排的。”石墨笑笑,指了指和华安在一起的那个年轻男子,“那个才是我的人。”
“可靠么?”
“各取所需罢了,”石墨淡笑,“这样相互利用的关系才最安全。”
阮绵绵蹙眉:“我没看明白你的计划,你是想让他的大伯和未来岳父看见他狎ji?”这个年代这种事情人们可是最多只会说声风流的,何况那几位身边也是有女人陪着的,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华安的大伯一直认为自己的侄儿十分洁身自好,从不流连烟花草地,如今这种事情虽说不算大错,可即便知道了也不过有些失望而已。”石墨微笑道,“可是那位知府大人虽说自己是个出了名的风流性子,对于他那个独生女儿却是极其的疼爱,舍不得女儿将来受苦,因此当初和华家结亲时,其中有一个原因便是由于华安素来不沾花惹草,表面功夫做的很好。所以,如果只是华大人一个人看见了,还是小事,那位知府大人也看见了,麻烦就不小了。”
“可是,这样也不至于会让他退婚吧?”毕竟退亲可是大事,一般不是出大问题都不会反悔的。
“当然不止于此。”石墨正要和她继续解释,就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传来,便暂停了一下,等酒菜上齐,小厮们都退了下去,才继续指道,“今日的关键便在于那位弹琵琶的清倌,正好是知府大人马上就要赎身娶回去的第五房爱妾,本来不该再出来陪客的,无奈,今儿个那位喝多了的华相公却非要点她的名不可。”
“哦?”阮绵绵诧异地再次审视了几眼那位清倌。正好看见华安推开怀里的女子,举着一杯酒硬凑了过去,好像要那清倌喝酒不可,一派等徒浪子的模样。
琵琶声骤停,女子豁然而起地推开了酒杯,一连怒容。
因为华安正背对着两人,阮绵绵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也能想见他的脸色并不好。
只见这时,那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好像在当说客,并帮忙倒了一杯酒给华安。
华安接过又逼女子喝,女子愤然地抱着琵琶就要离去。
华安踉跄了一下,没有及时拦住她。那陌生男子像是在对清倌叱喝,清倌回身说了句什么,华安便勃然大怒地追了上去。
清倌慌里慌张地转身就跑,华安毫不停留地就追,陌生男子,剩下的两个官ji面面相觑后也一路呼着华相公李相公地跟上。
阮绵绵站在楼上,居高临下,自然很清楚地看到那位清倌所逃的方向正是几位大人们正在相聚的草亭。当她跑到转角,正好除了华安别人都看不到他们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居然一反先前那凛然贞洁的样子,满面风情地摆了个诱惑的姿势。
阮绵绵正在举杯,差点把没咽下去的果酒都吐了出来,讶然地看向石墨。
石墨一笑,示意她接下去看。
华安本已喝得醉醺醺,脚步虚浮摇晃地追不上清倌,可被她如此一yin,顿时仿佛热血上头,浑身又像充满了力气般追了上去。
清倌等他追上,似拒还迎了两下忽然又是妩媚一笑地推开他,再继续跑,诱的华安满脸通红地又追。
然而等快要靠近草亭的时候,她忽然就抓散了自己的发髻,扯歪了自己的衣服,大喊了起来:“救命啊…”
接下来的事情已能预见。
没几日,就传来了绍兴知府以华安得了疯魔症为由取消婚约的消息,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华安被送回老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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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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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又是一个闷热的午后,热的让人昏昏欲睡地提不起半点精神。
石家后院,临水轩榭,随着微微的风儿,被裁切成窄窄一条条方便透风的轻纱们便婀娜地飘飘荡荡,隐隐约约地露出里头的情景。
铺着特制草席的凉榻上,一位长发悉数被简单束起的少女正自一手垫着脑袋,一手搭在身前地侧卧着,仿佛睡得正酣。只见她身上穿了一身和时下服饰大为不同,又是露胳膊又是露小腿的真丝睡衣睡裤,那莹白无暇的双足更是直接赤luo着。
轻纱再飘,忽然露出了正贴在她身上的一个小人儿。
小人儿看起来才三四个月大,额上留着一块心形的黑发,粉雕玉琢地正值最为可爱的时候,正只穿着一件绣着鱼戏莲叶图的红色肚兜,并光着小屁股,小手紧紧地抓着少女的衣襟。
少女的那只手正搭在他的身上,尽管凉榻宽敞,而且边上还有护栏,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护着小人儿。
轩榭的四周绿荫茂密,格外的安静,可要是仔细听了,就会发现离这里不远处的地方知了们正在使劲的欢叫着热呀热的。
忽地,小人儿动了动,像是醒了。
少女却还没有察觉。
小人儿仰起头看看面色红扑扑的少女,咿呀了两声。
少女似是睡熟了,还是没有听到。
小人儿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睛,本能地往少女丰满的胸前拱了拱,却没有找到自己熟悉的奶源,急得哇呀呀地忽然哭了起来。
少女被惊醒,可是眼睛还是迷迷糊糊地,看着小家伙一个劲地磨蹭着自己,不由伸手打了个浓浓的哈欠,顺手将上衣撩了起来,露出了里头的真空春色。
没了障碍,小人儿马上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小嘴儿一张就叼住了那颗红樱桃,胖乎乎的脸腮一鼓鼓地吮吸了起来。
这个看起来才不过十几岁的就已为为人母的少女自然便是已经成婚一年多的阮绵绵。
两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岁月,哦,当然,如果是不算上小家伙正抓着的那两只玉兔的话。
“咝…”
小人儿吮吸的起劲,无意中弄疼了母亲,令得刚刚正要再度熟睡的阮绵绵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不由轻轻地拍了一下小人儿的屁屁,薄嗔着咕哝了一句:“坏小子,就知道欺负你母亲。”
“这种事情不找娘亲,总不能找阿爹吧?”一个醇厚动听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阮绵绵才扭过头想去看,红唇就被人堵住,诱着她缠绵了半响才放开了她。
“讨厌,连你也来欺负我。”阮绵绵被他吻得面色绯红,便伸手推他,“热死了,离我远一点。”
“不行,你不能厚此薄彼。”石墨一本正经地指着她怀里正努力吃奶的小家伙道,热是热了点,可比起娇软香躯入怀的感觉,他宁可多出几身汗。
“还说呢?”阮绵绵瞪他,忍不住嘟起了嘴巴,“当初是谁答应的要等我十八岁之后再生孩子的,结果呢?哼”还说自己意志力非凡,一定能控制住,谁想到才成亲四个月就让她怀上了。早知道,她情愿带点小副作用也要喝药避孕了。
“好绵绵,我不也不是故意的嘛”石墨一脸小丈夫模样地赔笑,顺脚踢了鞋子也躺了上来,搂住了小妻子的腰,同时在她的香颈上亲了一记,“唔,好香啊”
“走开啦”阮绵绵给了他一记不轻不重的后肘,“不要骚扰我。”
“亲爱的娘子大人,都这么久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石墨牛皮糖似的黏在她的身后,先是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就不安份地攀登向某处山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阮绵绵本能地呻吟了一声,忙又咬牙忍住。
自从怀孕以后,她才被某人开发不久的身体就变得格外的敏感,直到如今孩子都已经三个多月了还是这样,总禁不住几番撩拨就会软成一滩水似的,让某人一而再地得逞。到最后倒显得她每次发脾气反而都像是刻意在索欢似的,让她在欢愉之后又忍不住懊恼地咬牙。
阮绵绵,有志气一点,今儿可不能再依了这家伙了,不然天长日久的,他就越加不长记性了。
“娘子,等宝宝喝饱了再睡着,我们就进屋去歇一会吧。”某人的嘴角扬的高高的,声音越发温柔诱惑,唇瓣也一点一点地轻啄着她裸露的后颈,并用牙齿咬住后领,熟练地往下拉,前头的手更是不曾忘了作怪。
“大白天的,歇你个头啦”阮绵绵想要叱喝,溢出口的却是娇侬软语。
从少女转变为地第一晚,她就发现自己的后背特别的敏感,偏偏才两次就被这个家伙握住了这个弱点,从此以后,几乎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大白天又如何,反正没有我们的允许,谁也不敢进来。”一如既往地,每次听到妻子这样的呻吟,石墨就觉得悸动难当,小腹的灼热紧紧地抵住了那柔滑的沟谷,忍不住低吟出声,“娘子…”
这个凉轩的开辟最初是单纯地给哪怕只穿着肚兜还是极为怕热的妻子提供一个清凉自在的空间,因此,哪怕是女仆,也是从不许她们轻易进来,到后来反而成为白日里偷香的最好地方,让他很自动地忽略了“光天化日”那四个字,彻底从君子变成了容易激动的大尾巴狼。
“姓石的,今天早上才…你有完没完啊…”阮绵绵嘴里骂着,身体却有自我意识一般地主动往后蹭去。
“这样的美事…如何有完的一日?”石墨知道妻子已经情动,越发变本加厉地将她紧紧一搂,却忘了妻子还在喂奶。
“哇…”原本正紧紧攀着母亲乳峰吃得开心的小人儿陡然失去了奶源,小嘴儿一扁,就惊天动地地哭了起来。
“啊,宝宝…”阮绵绵一下子惊醒,连忙将儿子捞了回来,然后不客气地反手很掐了石墨的一下,“快住手啦,宝宝都被你害哭了。”
石墨无奈:“好,我先不动,等宝宝吃饱喝足。”唉,自从有了儿子,他这个夫君的地位就直线下降,每一回都只能乖乖地等小祖宗吃饱了才能轮到他这个饿得慌的阿爹。
“热死了”阮绵绵再掐他,“我要喝冰镇酸梅汤。”
“好,我这就去拿。”石墨不舍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这才翻身下榻,从冰盆里取了一碗汤来,等伺候着小妻子喝完刚返回榻上,还没躺好,挂在檐下的一只铃铛就忽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石墨很是郁闷:“这么大太阳的,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阮绵绵抿嘴儿直笑:“出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石墨叹了口气,只能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了两步,又不甘心地返回来又狠狠地亲了亲妻子,直把她吻的再度喘不过气来才转而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在妻子愤愤地瞪视中心满意足地离开凉轩。
过了一会,他就回来了。
“是二丫,说是你的巧依姐刚刚诊出了喜脉,已经快两个月了。”石墨笑得很贼,“娘子,咱们和他们比起来,可是已经落后许多了哦”
阮绵绵惊喜地啊了一声,顾不得石墨的调侃,忙抱着儿子坐了起来:“二丫人呢?”
可能真的是受了接连喜事的影响,今年初,向巧依也找到了她生命中的春天,对方是宋先生的学生,虽说性格内向羞涩了点,却是个心善老实的,最主要的是他先主动对向巧依一见钟情,而后又足足鼓了三个月的勇气才让同样守寡的母亲上门提亲。
他那寡母是个农妇,因为自己中年丧夫,也深知向家母女的不易,因而并没有在意那所谓的克夫一说。向母为谨慎起见,还是观察了两个多月才同意了这门亲事。前两月才办了婚事,没想到竟然差不多新婚那几天就怀上了。
“我让她先回去了。”
“什么?”阮绵绵气道,“你怎么不让我先见她一面。”
“又不是你巧依姐亲自来,见不见有什么关系,我同她说了你再午歇。”石墨坐上榻,习惯性地环住妻子,“你若是要见她,少不得又要起来穿衣服弄的一身汗,何况我已经和她说了,等太阳下山我们便去恭贺。”最主要的是,要是妻子起来见客,再来一身汗,他的某些企图肯定就得逞不了了。
“自作主张”阮绵绵白了他一眼,哪里不明白他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下打的是什么主意。
石墨笑得很无辜:“怎么,你今日不打算去看你巧依姐么?”
“谁说不去看啦?”阮绵绵拧了他一下,都说女子结了婚后便容易变成悍妇,她好像是越来越有这种倾向了。
石墨虽说不是皮糙肉厚,可时不时地被她这样来几下,也早已习惯了,仍环着妻子就要再度偷香。
然而…小铃铛又响起来了…他的偷香大计似乎注定只能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了,因为在此之前,这怀中的小人儿总是要折腾一翻才肯真正入眠的。
想到至少还有数个时辰才能真正地如愿,石墨忍不住又叹气了:这一次又是谁呀?最好不要那位就算成了亲也总是没脸没皮地时而上门来游动,还总跟他抢儿子的家伙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