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拿起两张纸,越看越摇头:“可怜的柳二姑娘,你爱上谁不好,非要爱上石大相公?你要是只默默地爱着石大相公享受着那份凄美的暗恋也就罢了,偏偏还想以柔弱之躯霸王硬上弓,这下好了,男人的尊严和怒火可不是你这样的小女子可以承受的哦”
石墨忍不住失笑:“你同情她,谁来同情我?怕你生气,这几日我可是连门都不敢登。”
“我才没那么小气呢是你自己心虚吧?”阮绵绵笑嘻嘻地道。同情也是要分对象和情况的,对于这种歇斯底里不顾一切想要抢夺别人老公的女人,她是绝对不会同情的,更何况要抢的人还是她未来的亲亲夫婿。
“你再说一次。”石墨微微探身,似笑非笑。
阮绵绵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同时赶紧扫了一眼门口:“这是我家,你…你别乱来哦”
“你的意思是不在家里便可以乱来了?”石墨压低了声,那眸光又变得令人面红耳赤起来。
阮绵绵被他逗得忍不住咬了咬唇,羞窘地瞪眼:“你再胡言乱语,下次我就不和你出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石墨投降道,“还是说正事,你觉得这两个人哪个更合适。”
阮绵绵考虑来考虑去,正要随便指一个把柳兰珺给打发了,忽然听到任秋生在外头禀报:“姑娘,有你的信。”
“哦,拿进来吧。”
拆了信一看,阮绵绵囧了。
“怎么了?”石墨见她表情古怪,忍不住问道。
“你自己看吧。”阮绵绵将信递给他。
石墨一看,也怔住了:“他要请我们喝茶?”
阮绵绵叹气:“那位郑公子的脾气就是个四月天孩儿脸,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的。”
石墨回想起阮绵绵告诉他的那一晚情景,忽然笑了笑:“既然他想见我,那就见吧”
“你就这么放心啊”自己曾经的仰慕者忽然想要见自己的准夫婿,偏偏这个未婚夫婿还就欣然答应了,这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啊
“你说呢?”石墨笑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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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男人们的那些事(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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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妙手荣华》书号2188599.
内容简介:
重生中大奖,不靠天,不靠地,储物空间,万事随心意?
什么,想参股?
各位贵公子,我要的价,您付不起
……
“他还真请我们喝茶啊?我记得前面好像有一大片茶园吧,叫什么来着?”看到花样小受派人来接的马车离开西湖之后,直往灵隐方向去的,阮绵绵不由笑问石墨。
“于家村,我曾来过几次,那里的雨前茶是天下出了名的,据说这里茶园虽多,可能出顶尖香味的也就只有两座山头的茶园,基本上每年都是直接上贡到皇宫里的,民间嫌少能买到。”石墨表现地比她还悠哉。笑道,”说不定今天我们托郑公子的福,也能有机会尝尝。”
阮绵绵很有自知之明:“我可不是善于书茗的雅客,只怕最极书的好茶放在我面前我也书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说说笑笑,马车很快就将他们带到位于于家村边上,三面都环绕着茶山的一座小庄园前。
庄子灰瓦白墙,看起来很不起眼,仿佛只是一座普通的农家院子。
这位郑公子,今儿怎么变得这么低调了阮绵绵一面狐疑,一面跟着仆人走了进去。
仆人直接领着他们来到后院,只见一株高达十数米的大槐树下,一位紧束腰带身着短袍的少年正在专注地舞剑,身姿十分潇洒,闪腾跳跃间,那透过树荫落下来的点点斑驳阳光不时从他身上掠过,如同精灵在跳舞。
院子的两侧,整整齐齐地放着十八般武器,却原来是个练武场。
阮绵绵和石墨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出声,只并肩站在一边静静地注视着花样小受舞剑。
不过,他们没有打扰花样小受,不见得小受就没注意到他们,只见他舞了一段之后,忽然长剑直指石墨,高傲地抬着下巴:“听说你身手不错,咱们比试一下”
石墨会武么?阮绵绵愕然,仆从却已马上取来一把剑呈到石墨面前:“石相公请”
阮绵绵正欲张嘴,石墨却对她微微一笑,接过长剑随手一拔,长剑铮鸣了一声,声音清越动听。
“好剑”石墨赞了一声,将剑鞘随手一掷,纵身跃入圈中,微笑抱拳,“郑公子请”
“请”话音未落,花样小受已如长鹰般扑了过来。
铮铮铮只听连续三声令人胆颤心疼的撞击声中,两人已快速地斗在了一块,你来我往,剑光闪闪。
不要告诉她,这两个家伙是打算来一场不打不相识
担忧,无法抑制地瞬间占据了所有。
阮绵绵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只恨不得立刻扛把大刀上前,将两个幼稚的家伙一刀劈开。可是,她虽不是男人,却也知道有时候男人是非常重视自个儿的尊严了,今儿这一场,估计就是和那狗屁的尊严有关系,她就是上前相劝估计也没有一个能听得进去。
可难道就任由他们真打下去么?
也许一开始两个人都只是抱着切磋切磋的念头,但男人都是又火气的,谁知道会不会打着打着就上了火,何况他们用的还是真刀真枪,其中一个更是蓄意挑衅。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场荒唐的比武。
深吸一口气,阮绵绵强迫镇定下来,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他们谁输谁赢,会不会受伤流血似的四下环顾。
忽地,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径直走向旁边的武器架上,像个好奇的孩子般,将每样兵器都拔出来胡乱挥舞着试手感。
起先还拿了几件轻的,挥舞了几下就放了回去,然后开始专门挑重的,一下子提起大刀劈几下,一下子又抡起斧头作砍柴状,最后还拿起了好几斤重的流星锤,却是“不小心”猛地砸到了武器架,顿时稀里哗啦一片乒乒乓乓声,把武器架砸的摇摇欲坠。
像是自己被自己惊着了,阮绵绵“慌乱”地低呼了一声,流星锤也砰然地砸落在地。
“绵绵”下一秒,两个家伙果然已不约而同地掠了过来,一人一边地架住她飞快地后退了几步,都是一脸惊魂未定相。
阮绵绵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若无其事,反而很诧异地样子:“咦,你们怎么不比试了?”
石墨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没有说话,花样小受却抽了抽嘴角,哼道:“你在一旁吵吵闹闹地,还让我们怎么打?”
“哦对不起啊那我出去逛逛,省的打扰到你们,你们继续,继续。”阮绵绵拍了拍衣服,举步就要往外走。
明知她是故意的,却找不出理由来指责,花样小受不由气得甩头就走:“没心情,不比了”
见他板着脸走向屋子看起来是去梳洗,阮绵绵耸了耸肩,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墨:“石相公,原来你还会武功啊?”
石墨苦笑:“以前常受人欺负,就学会了打架,后来跟着护院学了几招,只能勉强自保而已,算不得会武功。”
见他提到以前的艰难日子,也明白今日比斗本非他所愿,阮绵绵自然也不好得理不饶人,而且如今在花样小受的地盘上,两人更该齐心同力,白了他一眼后便姑且放过了他。又见他额头都是细汗,很自然地就抽出手帕为他擦拭。
谁知道她的手还没碰到石墨,旁边就有人故意干咳了一声,侧眼望去,却是方才领他们进来的仆人,一脸恭敬地请他们去花厅。
“那我们就去花厅等郑公子吧。”人家明摆着是见不得自己和未婚妻恩爱,石墨隐住唇角的微笑,一脸淡定地接过帕子自己擦了擦,随手拢入袖中。
在花厅等了好一会,花样小受总算焕然一新地出现了,看脸上的神色仿佛也已经调整好了心情,好像刚才的插曲根本不曾发生似的,居然还真的亲手泡茶给他们喝,而且茶艺还十分不错。
阮绵绵和花样小受虽说其实也没相处几次,可也能摸出一些门道来,知道有时候该单刀直入,有时候却只需要沉住气慢慢等即可。
此刻见花样小受完全散发出自己身为皇族的气场,并借着各类看似随意闲聊实则却包含很多内涵的话题,有意无意地想要压石墨一头,便装傻充愣地只当自己是纯粹来做客的,除非必要,绝不接口。
毕竟男人们之间的武斗已经被自己破坏了,要是再参合他们的文斗,可能会惹恼小受越发对石墨有成见不说,对石墨本身也是个侮辱,何况,对于自己这个未来夫婿,她是越来越有自信了。
而石墨确实也不负所望。
他的出身虽根本不能和眼前这位郑公子相比,可所谓经历造人,自己又十分肯努力上进,自有一股花样小受所无法相比的成熟稳重,又久在商场,这一套场面上的相处自是比阮绵绵还要熟稔。加之自身素质又摆在那里,不管花样小受谈到什么样的话题,哪怕是天文地理也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上几句,但又能巧妙地不夺主人风采,其言其行简直是无可挑剔。
身为他的未婚妻,未婚夫的表现能如此精彩,阮绵绵心底自然是极高兴的,只不过是瞧在花样小受的面子上尽可能地不表现出来而已。
花样小受最初自是不服气的,可到最后,自己也不得不佩服阮绵绵确实是有眼光的。而且说句老实话,倘若除去商贾出身这一层,以石墨自身的修养素质,恐怕很多世家子弟都无法与其相比。
试探的差不多,花样小受知道再扯这些题外话也没有什么意义,便忽然转向阮绵绵:“这些日子,那个姓华的可有来找你的麻烦?”
阮绵绵一怔:“没有啊,怎么了?”回想起来,自端午之后,华安好像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当然,那天被花样小受绑架痛打例外。今日要不是花样小受突然提起,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上回我不是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么?”花样小受轻摇着手中的茶杯,笑得很是开心,“他一直没查出是谁,气得都快变成歇斯底里的疯狗,好像要找每一个曾惹他不高兴过的人算账,尤其是你家哦”
“他要找我麻烦你还笑得这么开心?”阮绵绵黑线,忍不住鄙视了他一眼,“祸可是你惹的,你自己解决。”不提他们之间的恩怨,就客观的来说,换了任何一个人突然莫名其妙被人痛揍一顿也是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何况如华安那般本来自我感觉极好的,落差当然就更大了,疯了都不奇怪。
“我不也是好心好意为你出气么?”花样小受斜睨了一眼石墨,似笑非笑,“再说,你如今可是已经有了护花使者,还轮不到我这个旁人多管闲事吧,石相公,你说可是?”
石墨面色不变地微笑:“郑公子说的是,身为未来夫婿,保护绵绵自当是我的职责本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绵绵的。”
“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样。”花样小受用力地拍了拍石墨的肩头,“不过,若是石相公觉得力有不逮需要帮忙什么的,也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只管派人送个信来。绵绵是我的朋友,真要有事我也不好袖手旁观不是?”
石墨含笑:“多谢郑公子,只是我想区区小事,应该不需要麻烦郑公子大驾。”
“好”花样小受俊眉略抬了一下,“我也希望如此。”说着,微笑着站起,“今日能结识石相公,我很开心,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能常相来往。”
“这是石某的荣幸”石墨也长身而立。
两个男人的目光无声地碰撞,几息之后才又忽然默契地相视一笑,看的阮绵绵忍不住暗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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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先扫除第一个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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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中,石墨一上了车就将手搭在窗框上,食指有节奏地微微敲击着,神色虽平淡,却是半响都没说话。
阮绵绵看了一会沿途的风景,见他还在沉思,忍不住发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石墨侧头看她,眼中略起一抹笑意,“我以后得对你更好一点,不然,也许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绑了痛揍一顿的人就是我了。”
“那是”阮绵绵故意扬起下巴,“我可是有强大后台的。”说着,自己却先笑了起来,主动地依偎到他怀里抖肩。
“你还得意”石墨挂了一下她的鼻子,伸臂将她揽紧,享受了一番温馨,而后才懒懒地道:“你说,我们给那位华相公做一回媒人如何?”
“啊?”阮绵绵怔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把他和柳兰珺凑在一块?”
石墨颔首,面色稍稍凝重:“他伯父已是三书大员,他未来的岳父又是绍兴知府,听说官声也很不错,任满后即便不升迁也应该不会拙降,要是他们两家的婚事顺顺当当的,他以后的势力只会越来越强。我们却是终究是不能靠瑞王爷一世的,而且,若是能攀上这门亲,恐怕我那大哥大嫂便是做梦也会笑出来吧”
阮绵绵蹙眉:“那个华安不是个笨人,肯定迟早都会知道柳兰珺喜欢的是你,到时候矛头肯定还是会指向我们,我们只怕一样没有安宁。”
尽管和那个人都谈不上什么相交,可光从侧面了解的资料也知道他肯定是个不肯轻易罢休的性子,先前自家献画,“阻了”他的前程,已经是个不小的梁子了,而今要是真认为是那通黑拳是自己请人揍的话,那仇恨可就更大了。
“就算亲戚那也是和我那位大哥大嫂的又亲,同我们又有什么相干?”石墨淡淡冷笑,“而且,我既然要做,便自有法子将我们都撇出来,不会引他怀疑,只不过麻烦些罢了。左右他也不能查出真凶,这矛头迟早也要指向我们。”
阮绵绵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可是这样一来,他和我们岂不反而成了亲戚了,想想都觉得怪怪的。还是另外给他找个更合适的吧,那个人,如非必要,我是一点关系都不想沾上的。就是柳兰珺,最好也能让她嫁的远远的。我懒得应付那些杂七杂八的关系。”
且不提前世她和乐宇也只是刚开始交往而已,就算曾经海誓山盟情比金坚,她现在已经有了石墨,也该放下了,何况那个华安不过是和乐宇披着同一张面孔而已。
“好吧,都依你。”石墨宠溺地亲了亲她的秀发,“那柳兰珺这边我还是按照原计划好了,至于那位华相公么…也罢,先破坏了他如今这门亲再说。”虽说坏人姻缘有些失德,可那位华相公却也曾经想打过绵绵的主意,而今还想拿她出气,如今只不过是断了他一门亲已经够君子了。

生怕华安真的会暗中报复,从于家村回来当日夜里,石墨就安排了两个身手好的护院来暗中保护。
由于两人并不进阮家,饮食住宿都是自行解决的,表面上看来,阮家还是和平时一样,没有半点变化。阮绵绵和阮父也是除非必要绝不随意出门,即便出门也都是走人多的街道。
小心谨慎了三天,阮绵绵正满头大汗地蹲在地上处理那座红豆杉,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休息一会,喝杯酸梅汤吧。”
“你来啦等一下,我马上就好。”阮绵绵回头对他灿烂一笑,然后加快速度,将上头的疙瘩削平,之后才将工具放在桌上拍了拍手。
“天气这么热,你也不多休息休息,头抬一下。”石墨拉她坐下,顺手递过来一块湿毛巾。
“就是因为天气热闲着烦躁,所以才不如干点活分分心。”阮绵绵安然地享受着他的服务,擦完后又还给他,这才端起酸梅汤满足地啜了一口,“唔…还是这酸梅汤过瘾。”
原先天气还没到夏天的时候,对于纯天然生态的古代生活,她还没多少怨念,可现在就算一动都不动都觉得浑身黏糊糊时,实在是非常怀念过去那便捷的高科技。就算没有空调,至少也有电风扇可以吹啊,哪像现在,只能自己打把扇子,不一会就能将手摇酸。
至于冷饮,这个时代也有,可用的都是冬天的藏冰,数量有限,价钱贵不说,也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的,要不是石墨三两天地来接济,她还真舍不得天天花钱去买那么一会儿的冰凉。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左右也不可能整天都有冰块用,与其用一会就馋,还不如索性学着习惯。要知道她这后半辈子的几十年可都只能呆在这个时空了。
石墨熟稔地搓了搓毛巾,拧干后挂了回去,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我今天来主要是告诉你,柳兰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好快的速度啊真够雷厉风行的。阮绵绵讶然地看他:“啊?这么快?许给谁了?”
石墨微笑:“一位来自蜀地的张姓跑商,这几年一直和我那位大哥私下里合伙做生意。此人三十出头,自原配病逝后虽说一直未娶,却是个风流种子,家里已有三位妾室。昨儿个他受邀去我大哥别院做客,不知怎么的,就多喝了酒,就冒犯了柳二姑娘。看在他事后也是诚心求娶的份上,我那大哥大嫂就做主应了。”
“不知怎么的?”阮绵绵扑哧一下笑了,“这话旁人来说还差不多。”
石墨嘴角一勾:“小娘子明鉴,此事我从头到尾都没亲自露面,自然就是那无关的旁人。”
阮绵绵抿嘴笑个不停:“可怜神女有意襄王无心,好好地一位二八年华的大姑娘却嫁给了一个鳏夫当填房,那位柳二姑娘只怕是哭的昏天黑地了吧?”
“她哭由她哭,与我何干?”石墨淡淡地道,“她若不动那龌龊的念头,本来自有一大把机会灵觅佳婿,何况那张姓跑商虽说风流了些,可也是正当壮年,再则看在我那位大哥的面上总不会太亏待她。”
感觉到石墨不想再谈那个柳兰珺,阮绵绵耸了耸肩,扯开了话题:“对了,你方才说那张姓跑商是私下和你大哥做生意的?你爷爷知道么?”
石墨点头:“应该知道,只是你也知道石家并不只有嫡系一脉,只要能瞒过其他族人,我爷爷自然是乐得装聋作哑的。对了,我有件东西要给你。”
“是什么?”阮绵绵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圆形玉佩,刚一接过就感觉到冰冰凉的很是舒服。
“这是产自西域的寒玉,能解暑毒,最适合如今这样的天气佩戴,你贴身挂着,也能舒服些。”石墨含笑道,“这是我爹年轻时候无意中得来的,也算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吧,本想着正式下聘的时候再拿出来,谁想这最近的吉日也要等到八月初六,这日头又一日比一日毒,你就先戴着吧。”
“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啦。”阮绵绵欢喜地摩挲着那洁白光滑没有一点雕饰却让人感觉很是悦目的白玉,心里甜滋滋,目光一扫门外,见没人,倾着身,叭地一声就在他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以作奖赏。
石墨敏捷地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撤退,声音低沉诱惑:“就这么一点?”
阮绵绵红着脸嗔他:“那你还要怎样?这可是在我家里…”
石墨看了看因天气热而大敞着的门口和窗户,想到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但随即眼睛又是一亮:“这几日天都这么热,不如去我们的新家避避暑如何?”
“好啊,”阮绵绵痛快地答应,然后在石墨刚刚面露笑容的时候,又狡黠地一歪头,“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向婶和巧依姐都还没去过那园子呢,想必也一定会很喜欢的。”
“你啊…”石墨张了张嘴,又无奈地闭上,笑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算了,今天且先积着利息放过你,以后我总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阮绵绵吐了吐香舌做了个鬼脸:“怎么,这就要走了么?”
石墨颔首:“柳兰珺的亲事是机缘巧合才能这么顺利,可另外那个人却需要费一番心。”说着,神色忽地一冷,“这两日他日日派人在外面窥视,想必已经耐不住性子了,你们没事最好不要出门,尤其是晚上散步,就不要去了。”
阮绵绵点点头,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这里是京城,只要我不出门,他总不好光天化日之下来找麻烦,晚上又有你的人和大威警醒着,尽可放心。倒是你,天天都在外头东奔西跑,更得多加小心才是。”
石墨目光温柔,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不用担心,我有分寸,会保护好自己的。明后两天我就不过来了,你自己记得要劳逸结合,不要一雕起根雕来就忘了时辰。”
阮绵绵再点头:“对了,给你个东西以防万一。”
说着,跑回房去取了一只香包过来。
“这是什么?”石墨有些小惊喜,就要打开袋子去闻。
“小心,里头可不是什么香料,而是搀了料的胡椒粉,给你防身用的。”阮绵绵赶紧阻止,得意地笑,“要是那个伪君子真派人来伤害你,你也不用和他们硬斗,直接洒向他们的眼睛就是,虽说瞎是瞎不了的,可也够他们受上几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