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本樱如果聚集在一起的话,那么就算肉眼看不到光弦的本身,但是当弦穿过刀刃的包围,那些细小的裂缝会将冥光弦的位置曝露无疑。
至于那小丫头说得卍解,请宽恕我的想象力,我只能推测出我的卍解大概就是增多成十几根光弦而已。可是如果这样,就算我练成了卍解,那也是打不过千本樱的。
哎,为何我的人生如此苍凉啊。为毛我的斩魄刀会有一个天敌,为毛天敌一定要是千本樱啊。我……我可以理解为这叫冤家路窄么?
“诶,光头,我从弓亲那里把你借过来那么久,他不会抓狂么?”
一条白色的毛巾搭在了光头的脑袋上,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回去。”
“嗯,砍完这只虚我们就回去。”
……
斑目一角一把扯掉了头上的毛巾,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在这里训练的三个月来,这里的虚一直都不怎么间断。更郁闷的是,这些虚给人的感觉像是被某个人故意放出来的。
而现在出现的这个虚,竟会吞噬尸魂界内的灵子。只见冰蓝色的灵子慢慢被他吸收,眼巴巴地看着那家伙越长越大。
光头抽出斩魄刀之后,提步就要往前走去,我一把拉住他的后衣领,“喂喂喂,你难得也让我砍一次虚好不好?哪有你那么霸道的。”
“你?”他挑眉。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就连斩魄刀都更新换代了。你别这样看不起我,不然小心我把你的头当成白煮蛋。”
“我管你的斩魄刀是不是改了名字。只要你还是千本樱,只因为你是千本樱,你就要给我呆到我的身后去,明白?”
“是的,明白。”我低头认命,随后抬眸瞪了他一眼,“明白才怪。”
迅速跳至半空中,单手握住刀柄,另一只手紧贴刀刃,“消失吧,冥光弦。”
刀刃在刹那间消失不见,一条清晰可见的光芒急速向眼前的虚刺去。感觉到光芒的攻击,他向左闪了一步。不过也正因为它向左闪了一步,这才使得他庞大的身躯正正好撞在了另外八根光弦上。
当虚慢慢消散在天际之后,我冲光头比了一个“V”字。却见他颇为不爽地别过头去。
嘁——
我使劲拍打着他的脑门,“光头光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光头。”未等他反应过来,我瞬步移至很远处,接着对他挥挥手,“光头,我去那里弄点水过来,然后我们回瀞灵庭去。”
***
待我弄好水回到原先的地方后,我看到了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下意识躲到了大树后面,静听他和光头之间的对话。
朽木白哉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跟了一大票死神。颈项处的银白风花纱随风飞扬着,映衬的却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奉总队长之命,对于流魂街异常虚出现一案,正式逮捕涉嫌此案的斑目一角回去审问。”朽木白哉如同背书一般将这句话说完。
“嗯?”斑目一角坐在大树下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能解释得具体一点么?”
“回到瀞灵庭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朽木白哉向后退了一步,身旁的小死神将光头团团围住。
斑目一角起身,看他拿着斩魄刀的手势,似乎是要反抗。
“等一下。”我从大树后绕了出去,朽木白哉的眼眸内再次闪过一丝错愕,如同三个月前刚刚见到我的时候那样。“什么异常虚什么的,和斑目一角没有关系。”
“地点,人物,完全吻合。”
“这三个月我天天和他在一起,他有没有干过什么危害瀞灵庭的事我会没有总队长清楚么?”
“这三个月,你们天天在一起?”朽木白哉依旧冷冰冰的一张脸,语调也没有一丝起伏。
“是的,如果要说地点,人物完全吻合的话,那是不是也要把我一起抓走呢?”我以同样冰冷的眼神看着朽木白哉。
“我明白了。”他皱眉闭眼,对身边的下令道,“一起抓起来。”
“喂,长毛女。”
“啊~好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牢同坐咯~”我颇为讲义气地对着斑目一角笑了笑。不料身边那个要来抓我的死神冷不丁飘了一句话出来,“这个好像是夫妻。”
没等我一拳揍向那人的脸颊,斑目一角首先喊了一句,“伸长吧,鬼灯丸。”
其实,太暴力真的不好。
***
跟在朽木白哉屁股后面回到了瀞灵庭,和以前大不同的是,以前的我是自愿跟在他身后,而现在的我却是被人架着走的。
刚走进瀞灵庭不久,我看到了那个笑得很奸诈的狐狸。他走到我们跟前停下脚步,接着冲我挥了挥手,“诶,好久不见。”
不好意思,我不太想见到您。
“原来流魂街那些变异的虚是他们搞的鬼啊。”狐狸直起身看着身边的朽木白哉,“嗯……怎么说呢,朽木队长对这两个嫌疑犯有什么感觉呢?觉得是抓对了人,还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呢?”他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事实的真相不是靠感觉的。”朽木白哉回了他这样一句话之后继续迈步往前走去。若不是我现在和他的关系比较僵,我一定会忍不住夸奖他——这话说得太妙了!
砰——
牢房门被重重地关上了。其实朽木白哉还是比较仁慈的,因为他把我和斑目关在了一起。省的我一个人在牢里无聊死。
斑目一角靠墙坐下,仰头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白痴,就算知道是误会,你也没必要一起进来吧。”
我拽着牢门的杠子回头斜了他一眼,“逃跑这种小人才会做得事,我不干。再说是我拜托你训练我的,无论怎么想都是我拖累你。”
“切,刚才在流魂街的时候为什么不反抗?”
“打不过啊,我的刀魂很明确地告诉过我,始解是对付不了千本樱的。旁边还有那么一大票死神,我们这叫寡不敌众。”
“如果打得过,你会向朽木白哉拔刀吗?”
我垂眸看着地面,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会。”
斑目一角有点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从我口中听到这句话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轻叹一口气,我看着牢门外的灯光一字一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对生存的渴望比以前还要强烈。如果朽木白哉的存在会阻挠我的生存,那我就会向他拔刀。”
“原来你也是没心没肺的啊。”一个亮光闪过,斑目一角原地躺倒,他双手抱着脑袋望向天花板。“向他拔刀,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把头靠在栏杆上,“我只是觉得……如果一个人的心里装满了某一个人,然后又不得不去忘记的时候……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心扔了。”
“把心扔了……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朽木白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把心弄丢的?只为了能够履行你和他最后的约定。”斑目一角冷哼了一声,“你和他还真像。”
……
这句话,海燕也说过。
他说,我和朽木白哉在某种程度上像到了极点。
他说,相似到极点的最大坏处呢,就是一旦遇到什么大问题,双方都会僵持不下,就像你们现在这样的状况。
“死光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会让我这三个月来的努力毁于一旦?”我回首等着他的回复,可斑目一角那家伙却已经睡死了。
闭上双眼,六十年前的那场离别兀然撞击着我的脑海。
双手轻轻抓住他的双臂,“朽木小僵尸……就像你很久以前说的。当有人离开的时候,选择忘记……”抬起左手,让他脸颊上的泪花滴落在我的掌心。
如果……他真的是因为那个最后的请求,丢了自己的心……
***
翌日,昨天那个把我们关起来的大叔再次打开了牢门,并且一板一眼道,“你们,可以走了。”
呃?误会那么快就解开了?连审问都不用?
我狐疑地拽着仍旧睡意十足的光头走出了六番队大牢。在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之后,我手一松,斑目一角摔在了地上。
“小白~”我冲那个屁孩子唤道。可是再一看他身上的穿戴,一种不祥的预感遍布全身,“你你你你你……你你……做队长了?”
“嗯。”
“哇塞!升得那么快!你给了高管多少红包啊!”此话一出口,我就觉得好熟悉。下意识看了朽木白哉一眼,却见他的冰冷的黑眸正望着我。
“那这个案子我就接手了。”日番谷看着朽木严肃道。
“嗯。”
……
呃……
小白的意思……
是不是说……
我今天晚上要住到十番队牢房去?
节外生枝
“小白酱,小白酱~十番队的牢饭好不好吃啊?”我一手拖着光头,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向十番队赶去。
日番谷停下脚步,头上猛地一个十字路口暴起,“是日番谷队长,你再吵我就把你送到一番队大牢去。”
“我才不要,不过一番队的队长休息室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千·本·樱·景·严!”他吼。
……
“小白酱,中饭吃什么?”我笑。
……
待斑目一角那家伙从魂游中醒来之后,日番谷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其实也就是那几个我怎么看都觉得别扭的虚。经四番队的探索研究之后,确认了是人为造成的变异。于是瀞灵庭的高管们开始插手此事,要把元凶抓出来。变异虚都是从北流魂街出来的,又因为光头和我本没有流魂街的任务却在那里呆着,所以这个就是朽木白哉所谓的地点,人物完全吻合。
日番谷说,这是他晋升之后的第一个任务,他不想搞砸。于是让我和光头坦白我们所知道的一切。
“我们去那里锻炼提高自己,顺便砍了很多变异的虚。”
“就这样?”
“就这样。”
日番谷眉头微皱,“我知道了。我准备不把你们关进牢房里,但是你们必须呆在十番队不准出去,明白么?”
我呲牙,胡乱揉了揉日番谷的头发,“哟~小白酱~伙食一定要准备好啊~我不求营养,但是味道必须好哦~”
……
十番队的队长办公室里,传出一阵怒吼声,“千·本·樱!”
就在我画鸡蛋画到我自己都快不认识的时候,忽然一个死神跑到我房间里来说,会客室里有人找我。这新鲜,现在的瀞灵庭会有人找我已经很稀少了,那人居然还清楚地知道我在十番队。知道我在十番队已经很诡异了,更诡异的是他居然在会客室等一个“囚犯”。
我大步流星地跟着那个死神走到了会客室。拉开大门,不见小白酱,而那人也不是朽木白哉,我看着他眨眨眼,随后用力关上大门。我回头看着那个把我带来的死神:
“你确定是‘这’里面的人要找‘我’?”
“是的,五番队队长找你。”
……
再次拉开大门,我莫名其妙地走到蓝染身前坐下。“您老有何贵干?”
他伸手推了推眼镜,笑容甚是柔和,“嗯,关于最近比较棘手的案子还有千本樱你的旅途记。我很想了解一下。”
无论是举止行为还是语气语调都绅士到一定地步,可是我清楚地记得这家伙和那狐狸曾经陷害过我。还有,什么叫我的“旅途记”?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千本樱已经近五十年没有在瀞灵庭出现过了吧。”
是六十年,不是五十年。我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笑面虎,“啊,我在流魂街逍遥着呢。”
“那是否可以认为你在流魂街的这几十年,都在进行某种研究呢?比如……”笑面虎继续微笑,话里有话的十分明显。
“是啊,我研究了几十年,可是还是没有研究出来。”我把手放在桌子上,脑袋微微向前凑了一凑,“怎么样才能做到像蓝染队长这样,把违心的笑容表露得如此祥和。”
他浅笑,“这个玩笑我收下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手指无意识在桌面上的拍打着节拍,“蓝染队长如果没事的话,我要去吃午饭了。”
“我可以帮你把罪名嫁接到斑目一角一个人身上,之后你转来五番队如何?”
“诶?”我坐直身子,“蓝染队长难道不怕这样的话传出去以后你会身败名裂么?况且,如果你那么说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怀疑你就是元凶。”
“没有人会相信你的。”他微笑,“那么……谈判?”
我斜了他一眼,接着拍屁股走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着他微笑,“决裂。”
“你不怕死么。”
“当然怕,所以我会努力活下去。”
我知道蓝染不是省油的灯,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能力。就在谈判失败的第二天清早,我被小白同志关进了大牢内,并且守卫还特别森严。
据日番谷所说,昨夜有人在瀞灵庭外看到我正抓着一个虚作实验。我说我压根就没跨出过房间半步,那家伙是不是视力有问题。而且三更半夜的,他怎么就清楚地看到是我的脸呢?
小白颇为无奈地皱了皱眉头,“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是昨天晚上我接到通知之后立刻就去你房间看了,你并不在房间里。”
“胡诌!我不在我自己房间里睡觉,难道跑去你房间睡觉啊!”
一个十字路口出现在小白的额头上,“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仔细想想,昨天晚上你到底去过哪里?”
“我一直在房间里,连厕所都没去过。”
“那就没有办法了。”日番谷拿过身边人手上的文件,一字一句读着,“千本樱景严,涉嫌与虚圈有牵扯,并且做出了对瀞灵庭安危有害的行为。现中央四十六室给予以下裁决:时间于明日清早,在东大圣壁前处于极刑。执行者,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
……
小白在读完裁决文件之后,再次重申,“你再仔细想想事情是否有什么漏洞。”
“小白酱~今天的中饭吃什么?”
他愣住。
“小白酱~我要吃鸡大腿~”
……
处决判定下来之后,第一个来牢房“探班”的人竟是朽木白哉。比较狗血的是,他来的时候我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鸡大腿。
他绷着脸走到牢房外站定脚步,银白风花纱搭在肩头,头戴牵星箝。朽木白哉单手放在栏杆上,接着半蹲下身子。黑眸如死一般沉寂,“为什么。”
我拿过身边的毛巾擦擦手,慢慢挪到牢门的地方坐下,“什么为什么?”
“……”
“如果我说这都是蓝染搞的鬼你会相信么?”
朽木白哉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不过只一会儿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你有证据么?”
“有证据的话我还会坐在这里么?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哦。”我叹气,“早知道就不回瀞灵庭了。到头来不但失去以前有的,还惹了一身的腥味。”
其实最后那句话我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朽木白哉握着栏杆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站起身,淡淡道,“我先走了。”
“朽木队长,我首先声明,我绝对不会乖乖屈服的。”
“我知道。”留下这句话之后,他缓步离开了牢房。
我知道?我挑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眉头拧成麻花状,他知道啥?还有还有,他到底是来干蛤蟆的?一睹我坐牢的风采?
第二个来“探班”的是光光头同学,不过这一次他是和弓亲一起来的。而且还是带着惊天的大计划来的。其实说是惊天,无非也就是他的老招数:落跑。
“市丸银,朽木白哉,日番谷冬狮郎,这三个人你有把握对付哪个?”我把脸贴在栏杆上,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光头,“我的刀魂明确说过在我学会卍解之前她是不会和千本樱敌对的,再然后小白酱被我视作弟弟一样,我不可能向他拔刀的。”
光头的眉头抽蓄了一下,“你只管逃,那三个人有我和弓亲对付。”
“你脑袋浸水了吧?这种场面就算我们三对三都不会赢,你还准备二对三?”
“对付市丸银,你有多少把握?”
我用手指蹭了蹭栏杆,眉头微皱,“如果他的刀不是鬼道系的话,多少应该还是会有点胜算的吧。就算打不赢,能牵制一会儿也是好的。”就我当初那漫不经心看死神的样子,早把市丸银的斩魄刀是干嘛的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接着用手指不停地蹭着栏杆,心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个想法,一个让我自己极度鄙视自己的想法。
“朽木白哉,应该不会对你下手的吧。”
我手下一用力,指甲在栏杆上蹭处刺耳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阵发毛。杀了我,这是朽木白哉的上司所下达的命令。身为朽木家的现任当家,他会打破这个原则么?
“还有十番队队长。”弓亲撩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既然他被你视作为弟弟,那他应该也不会对你下手的吧?所以说,我们明天所需要对付的人就只有三番队队长。也就是说明天一战会是三对一。”
“二对一。”斑目强调,“长毛女你给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我抬眸看着斑目一角,肯定地说,“不,还是三对三。假设朽木白哉和日番谷冬狮郎都不会对我下手,那么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借口就是处决你们两个违逆命令的人。”
斑目微愣,弓亲蹙眉摸了摸鼻尖。
“其实我觉得……逃跑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们没必要……”
“闭嘴。”斑目一角站起身,“三对三,这是我可以接受的底线。你现在就给我好好睡一觉,然后等着明天轰轰烈烈干一场架吧!”
被光头那家伙喊得有点憋屈,我伸手在他腰际狠狠拧了一下,随后迅速跑到牢房内部,冲着暴怒的光头喊,“嘛~光光头~那就先再见咯~”
***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两个蒙面的死神就把我带出了牢房。啧啧,我的身边有两个小死神,我的腰间有一把斩魄刀,我的灵力又没有被束缚。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为嘛非要等到那三个队长站我面前了再逃呢?我又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人。
那么想着,我偷偷把手放在了刀柄上。
“呀类?看来我们顺路哦。”忽然一股狐狸的味道传入我的鼻内,我转头,果然是市丸银。
我扁嘴,然后抬眸佯装轻松道,“市丸队长啊,我不想被千本樱千刀万剐,也不想被冰轮丸给冻死。请问你的斩魄刀是什么能力呢?”
他的唇边留有狡猾的笑容,“反正会让你死得很干净利索就对了。”
嘴角连续抽动三次,我差点被一口气给憋死。气是被气到了,但是同样的我也了解了一定信息。他的斩魄刀应该是类似于斑目一角那厮的。
哎,断头台啊断头台啊~劫法场啊劫法场啊~有没有免死金牌可以给我用一下啊~
直到走到东大圣壁前,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偷袭狐狸。不过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有点让我崩溃。他们取走了我的斩魄刀,并红色的绳子把俺捆得牢牢的。
看来,那只狐狸会在我到达处决地方之前遇到我,那是故意的,而不是无心的。
大约十分钟后,朽木白哉和小白二人也到了“刑场”。日番谷的眉头始终紧皱着,看来这屁孩子心里还是承认我这个姐姐的。
朽木白哉的脸很平和,如同被电熨斗烫过的白衬衫。就在我很佩服自己居然可以想到那么个损人的比喻之后,光光头童鞋打架的声音就传入我耳中了。
说也奇怪,直到斑目一角和弓亲二人砍了身边所有的小死神,并且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又把斩魄刀交到我手上,那三个队长都只是如同看戏一般。
我们三个人齐刷刷地看着他们。我连着眨了好几次眼,但是他们三个人依旧巍然不动。
好吧,他们不正常归他们不正常,反正老娘我要跑路了。
“呀类,这样事情才有趣。”市丸银抽出腰间的斩魄刀,缓缓向我们走来,“看戏看得差不多了,是该完成正事了。”
呃,原来这个孩子是正常的啊。
我亦从刀鞘里把斩魄刀拔了出来,虽然知道我跟前站着的是个队长级人物,可是在气势上绝对不输啊不能输,不争馒头争口气啊。
朽木白哉和日番谷也向前走了几步。如我所料,他们各自把矛头对准了光头和弓亲。这是一场不打就知道结果的仗。但是我宁愿厮杀以后再死,也不要站在那里眼巴巴地被砍死。
“消失吧,冥光弦。”
刀刃在瞬间内消失,市丸银估计没想到我会直接始解,所以站在那里微愣。发亮的光弦直向他的心脏刺去,狐狸唇角向后拉了拉,提刀想要拦截光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