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大祭祀师也不知道嘴里哼哼叽叽说的什么鸟语,讲了N久N久,我都已经无法用时间来计算了,这真是比当年的连上一上午的政治课还要恐怖。估计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残忍。
终于,在他最后一声高亢激昂的声音结束之后,焚了几柱超长超粗的香,交给皇上朝拜后,又接过插在祭月炉上,我才发现原来那第九条龙一直都是盘在炉身上的哦。
相继所有人朝拜后,这场祭祀才算完成了。
最后不知道是什么人撒了许多花瓣,一片片随风飞舞,真是让人陶醉的要死。
散场后竟然已经是未时了。
哎,可恨的是,这花神祭还有个习俗是中午不用餐,要等到晚饭一起吃。
我靠,这可真是他爷爷够折腾人的。
还好,以前减肥饥顿饱顿的时候,一到星期六、天只吃的一顿的时候都能撑过来,今天这饿一顿对大多数女人来说只能算是小儿科了。
早知道中午没的吃,我就身上多揣几个梅花糕在怀里了,以便嘴馋时解解馋也好。
寻爱上弦月 乃敢与君绝
晚宴,将设在御花园里。
一整个下午,我则被那群皇帝的女人和“微臣”的女人给包围着,说是我的发型独特,眼影颜色好看,一个个娇声嗲气的在我耳边轰炸着,要我教她们怎么弄?
切,不是我小看她们这些女人,就算我今天教会她们这样做,明天她们一个个搞的跟孪生姐妹一样,到底皇帝是宠幸你还是宠幸她?最重要的还是个人有没有创新的能力。
夏惜梅,庄妃,景妃难怪这三个人能被封为妃子,至始至终,她们三人除了刚开始时对我的诸多夸赞,之后便坐在御花园的亭中浅品清茶,看着我被那群女人围攻。
唉,女人,真是个麻烦的动物。
我得已解放,是因白映雪的到来。
她今天是一袭桃红色的宫装,里层春衫,袖口窄窄的,式样时新,配着修长及地的百褶裙,裙摆处镶着各色的宝石珠花,将她的温婉,娇柔展露无遗。
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懂得穿衣服。
如果身在现代,肯定是个摩登女郎。
除了因夏之洛的记忆外,本身我是不排斥她的。但是经过上次在“惜墨”发现上官寻为她画的画之后,只要想到自己因为她无缘无故受了半个月的伤,我就无法神色安然地与她相处。
或许是我的小心眼和不大度吧。
毕竟我只是个小女人而已。
终于,我找了个以尿急为由的烂借口得以脱身。
一个人像一缕游魂一样在这绿柳成荫,繁花似锦的御花园中游荡。
这一辈子,我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美丽娇艳的花,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百花争艳。联想到刚才的那群女人,若是用花来比喻她们,真是糟蹋了眼前这些生命力正旺的花朵。
最吸引我的是不远处一大丛一大从的垂丝海棠。
第一次见到这种花,还是上初中时,老妈带我去公园欣赏<海棠花>节上看到的。
繁花满树,花朵悬垂,红艳娇柔,随风轻曳,绰约多姿,婉如彤云密布,真是让人心神陶醉,叹为观止啊。
不知道是不是身在古代的原因,感觉自己变得犹如诗人一般的多愁善感,嘴中不自觉地念出宋朝刘子翠所咏的海棠诗:
幽姿淑态弄春晴,
梅借风流柳借轻,
几经夜雨香尤在,
染尽胭脂画不成。
正想接着再念李清照的,却被突然传来的一声“好诗”给打断了。
我回过头转向来人,只见是一个单眼皮,白白净净,长相一般般,却非常年轻的男生立于身后,身着方心曲领,皂缘中衣,外层绛纱袍的官服。
而对于古代官服具体是几品对几品,我是看不出。
这个人整体看上去,给我感觉还算不错,原因他有一双我比较喜欢的单眼皮。
我微微蹙了蹙眉,虽然相对比较喜欢单眼皮的男生,但是对于他这种不生不熟,貌似随意搭讪的行为,稍有不满,于是冷冷地吐了两个字:“有事?”
却见他年轻的面庞微微泛红,有点紧张而又谦谦有礼地答道:“这位姑娘,恕在下唐突了。在下只不过……只不过是比较欣赏姑娘的才华而已。”
“姑娘?!呵呵,这宫里多的是妃嫔美人和宫女,可是如你口中所述的姑娘却是少之又少。”听到他唤的那声姑娘,我突然觉得好笑,呵呵,不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古代,这还是头一次听人家这么叫我。
哼哼,姑娘?
“呃?我……我……恕在下拙口钝腮。”
这位年轻的小男生貌似很害羞,一副情蔻初开的样子,相来也是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花神祭吧,面对姑娘家紧张的都不知道如何作答,若是真遇上心仪的姑娘,恐怕还不知道如何表达呢。
看他这副呆呆的表情,煞是可爱,刚才的一丝不快,顿时烟霄云散。
“谢谢你的赞誉。我也只不过是因景生情,突发而感,随口胡诌了几句而已。”其实我心里美滋滋的,乐的象只快乐的小老鼠。
“呃?只是如此随口念了几句,就能将海棠花的神髓形容的如此贴切,姑娘的才华真是让人钦佩了。”
呵呵,这种被人赞誉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我冲他微微一笑,小男生的脸又稍稍红了一些,然后居然做起了自我介绍:
“在下朱远山,是今年科举新晋的榜眼。恕在下冒昧地问一句姑娘芳名?”
“朱榜眼,开心鬼?哈哈,朱榜眼,开心鬼?哈哈哈……”我一听他姓朱,还是个榜眼,立刻想到了黄百鸣演的<开心鬼>,正好黄百鸣也是个单眼皮,立刻爆笑出来。
“开心鬼?姑……姑娘,不知在下的名字,有……有什么地方,能让姑娘如此嘻笑?”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强忍着收起笑意,换了副稍微正经的脸孔对他说道:“你难道不知道随便问人家姑娘家名字是件极其不礼貌的事么?”
“嗯?恕、恕在下唐突了!”
“呵呵――”看他那副呆样,想着他的名字,我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我还没有停下地母鸡般地笑声,却又被一群人的声音给打断了。
“哎,这不是新晋榜眼朱远山么?哟,还有瑞王府的瑞王妃也在这?真是凑巧。”
第二次被人骚扰更为不爽,而且这种声音还是那么的讨厌。
我偏头一看,刚才开口的讨厌的家伙竟是太子上官允。
不看还好,这一看心又慌了大截,因为他身边还站着上官寻,上官谦,童武,齐威,和三个没有多大印象的官员。
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衰到家了,刚好不容易甩掉一群鸭子般的女人,这会又遇到一群来者不善的男人,这其中还包括了上官寻和上官谦,真是头大了。
朱远山听到上官允叫我一声瑞王妃,便愣愣地看了我一眼,但又很快地向他们和我行了宫礼:“下官参见太子殿下,康王爷,瑞王爷,瑞王妃。”也向另三个官员见了礼,我才想起那三个人,分别是新晋状元郎、探花郎和刑部尚书单不群。
而童武,齐威及这三个人也分别给我行了礼。
见他们都行了礼后,我思索着该不该给他们行礼。
因为在我看来,除了太子之外,其他人都没有行礼的必要。
索性就给上官允一人行礼好了,算你脸比屁股大,谁叫你是太子呢。
于是我对上官允欠了欠身,云淡风轻地的说了句:“夏之洛见过太子殿下。”
上官允突然似笑非笑,阴阴地开了口:“刚才不知是什么事情让瑞王妃笑的那么开心?何妨说来让我们也听听。”
哼,我又不是笑话筒,更不是耍猴的,所以我没有立刻答理他,就站在他们面前,两只眼睛东飘西飘的。
上官寻没有看我,盯着他的一双鞋子不知道在看什么。而上官谦则还是一脸微笑望着我。其他人则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怎么瑞王妃突然变的生疏了起来?朱榜眼,你到是给说说看。”上官允见我不应,遂开口问了朱远山。
“嗯……回太子殿下,刚才下官只是路过此处,听到瑞……瑞王妃在吟诗,忍不住夸赞了一句,之后瑞王妃因什么而笑,下官也不得而知。”
朱远山的这句话引起了他们几个人莫大的兴趣。
因为据我所知,全京城的人都好像知晓夏之洛属不学无术类型的官府千金大小姐,而不似相府的两位千金,才华横溢,名满京城,似乎她只会有事没事的斗事,以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和折磨人为人生目标。
但是她究竟有没有在众人面前展露过才华?嗯?在我的记忆里,貌似没有。
看到他们几个人目光全部射向我,我头顶上立即浮了三道黑线,望了一眼朱远山,老兄,被你给害死了。
上官允仍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姿态,真是令人生厌。
上官谦则是一副兴趣高涨地笑容望着我。
最奇怪的是上官寻那黑亮的双眸,本来在和鞋子交战,这会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貌似在说:你会吟诗?
“哦?!吟诗?哈哈,好象这么多年来,我们似乎不曾欣赏到瑞王妃的文采,能够得到朱榜眼的称赞想必不凡吧?”上官允这句话实带讽刺。
一旁的朱远山不但听不出来,还好死不死愣头愣脑地给接了下去:“确是不凡!瑞王妃虽自称是随口念的几句,但下官从未见过有哪位能以随口之言,将眼前海棠花的形、色、貌描述如此动人,何况还是出自象瑞王妃这样的一位女子之口。幽姿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几经夜雨香尤在,染尽胭脂画不成。尤其是那句梅借风流柳借轻,还有那个染尽胭脂画不成。不不不,应该――”
面对他这一长串的当众称赞,和他们几个一副象是在听天方夜谭,眼珠都惊地快掉在地上的样子,我真的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出口打断:“好了,多谢朱榜眼的夸赞,夏之洛自认没有朱榜眼说的那么神乎其神。恕夏之洛不打扰太子殿下和各位赏花,先行一步。”
正当欲转身离去,多久不语的上官谦却在此时出了声:“瑞王妃,是害羞了么?是见了我们这么多人害羞?还是见了三弟害羞了?”
望着上官谦那副带了丝捉弄的微笑,我的嘴是几度欲张开,终究还是忍住合上了。
他到底想干嘛?就算我骗了他我是个男人,但是他也骗了我他的身份和名字,这样也扯平了,不管怎样好歹也算朋友一场,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扯我后腿?
瞪了他几眼,他还是一副懒洋洋的笑容,真是呕死了。
“呵呵,还是二弟最会说笑。我倒把三弟给忘了,想必真是三弟妹见了三弟害羞了。三弟,你到是给说说,三弟妹的文采是不是象朱榜眼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如果真是这样,我还是想亲耳听听,亲眼见识见识。”
这个上官允,真是虚伪到家了。哼,刚才还口口声声的瑞王妃,这下好了,亲热的三弟三弟妹的叫了起来,真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望着上官寻,只见他亮闪闪的黑眸,带着丝丝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半天不说话。
天啊,这个男人今天真是有点不正常,而且是太不正常了,从早上开始一直到现在。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对我这么关注了?不管了,不管他要说什么屁话,我都准备闪人了。
二度欲离开时,终于听到这位仁兄声音了:“嗯,其实我也从未听过她吟过什么诗,更谈不上见识过什么神乎其神的文采了。或许,刚才朱榜眼只是凑巧听错了而已,这会让人见笑了。”
靠,这家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每次一开口,就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难到这辈子夏之洛和他当真八字犯冲。
我挑了挑嘴,脑中闪过了一个报复念头,于是便柔声轻叹道:“听错了?是么?夫君大人,虽然之洛不才,但是前些日子在那些梅树下,之洛为您写尽了那么多动情的诗句,夫君大人,不是口口声声,夸赞之洛才华横溢,京城之内尚无女子可及么?夫君大人,这会怎么又变成没听过之洛吟诗呢?到是这会让之洛变糊涂了,难道是之洛当时听错了么?夫君大人?!”
在我左一声夫君大人,又一句夫君大人之下,我终于看到了从未在他脸上有过的那丝难看的神情。
好好好,你终于脸部也开始有了抽筋地表情了。
哼,打铁要趁热!
待众人尚未开口,我便兀自开始念起我能记得的所有出名的情诗:
“第一首――<摸鱼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第二首――<水龙吟>
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
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
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
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莺呼起。
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落红难缀。
晓来雨过,遗踪何在,一池萍碎。
春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第三首――<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四首――<离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五首――<上邪>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
寻爱上弦月 他,这个贱男人
当最后一句“乃敢与君绝”一字一字的由我从嘴中吐出时,我惊讶地发现原本是想让上官寻难看的,这念着念着却变成了好象情由心生、由感而发,由先前的象是怨妇的声声诉控,到最后的对情人痴情不悔的爱恋口气。
我、我、我这到底在干什么?
怎么找不到一丝象是在整他,让他难看的感觉?
背对着他们,我不禁捂起了嘴,脸颊微烫,眼中居然泛起点点泪花,再次问自己,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周围的空气在此刻凝结了,我只听到了各位静静的呼吸声。
其实我不敢看向他们,因为我怕泄了自己心底真实的情绪。
但不管怎样,终究还需面对。我调了调略显激动的气息,转过身来,还没来的及看清他们各自的反应,就冲上官寻发了问:“夫君大人,已经念了五首了,还要我继续再念下去么?帮你回忆我的才华么?”
当正眼看清上官寻时,呀?!哎?!他的脸居然是红着的,嘴角微微牵动,眼眸在对上我双眼的那一瞬间,很快地就闪向别处。
他、他、他,不会是因为我念的这几首情诗才脸红的吧?!
再扫过其他几位,呀?!呃?!居然各个脸都有些泛红,只不过没有上官寻红的厉害而已,每个人脸上都浮现出不一样的情绪。
倒,在这种日子里,我一个女人,居然当众对一个大男人说了这么多露骨的情话,难免不让人联想翩翩,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
(心中一小声音提醒说:夏之洛,你本来就没有英名,有的就是一身烂名。夏之洛:抽筋中。)
是啊,夏之洛本就一身臭名远扬,何患再多这一条当众调情自家夫君的罪名。
气氛有点暧昧,最先冲破这种尴尬气氛的是上官谦,只听他用他那一惯慵懒的声音幽幽地说道:“三弟妹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与众不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随后又是跟着一个大大的笑容丢给了我。
经他这样更暧昧的一说,更加让人情何以堪?我发现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江湖糙子。
羞愤地咬了咬下唇,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算了。
唉,我怎么老是干这种给自己下套的蠢事呢?真是蠢到家了。
都怪那个死男人嘴巴那么贱?这辈子都没见过象他嘴巴那么贱的人?
但是,嘴贱归嘴贱,为什么我每次都会被他搞的火冒三丈,弄不清东南西北?
唉,这种无比抓狂的心态啊!!
“皇上驾到!”
乖乖,这一声“皇上驾到”,真是解救了众生。
德喜啊,德喜,我真是爱死你了。
众人千呼万呼了声声“皇上万岁万万岁”后,那股逼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压力,终于散了。
“嗯?怎么你们几个都聚在这了?嗯?寻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生病了?最近你的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么?赶紧宣太医来看看。”皇上这关心的一问,又将刚才的气氛拉了回来。
我倒抽一口气,往一边闪了闪,生怕被皇上看到自己的脸也烧的跟猴屁股一样。
当德喜刚要张口传太医,上官允接了话:
“呵呵,回父皇,三弟这可不是生病,而是三弟妹热情的情话,让他害羞了而已。”
这个多嘴的上官允,真想撕了他的嘴。
望着皇上瞟过来那狐疑而又玩味的眼神,我抬起了头,冲他嘿嘿的傻笑了两声。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哈哈哈,看来朕这个月老做的很不错嘛。今天晚上倒要再试试牵几根红线。”
皇上这一句话出,其身后众人皆点头哈腰随着应和着“皇上英明”。
再听还有不少人倒抽气。
连笑了几声,皇上还不忘再调侃我几句:“洛儿,你今天的这个发式弄的倒是挺特别的!唔,你总是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不错!不错!”
有种滴汗的感觉,估计明日整个皇宫将会有一次“发潮”爆发。
唉,无语。再次冲他露出呵呵的两声傻笑。
“唔,好了,好了,你们这些不识相的若干人等,都给朕到别处去。这里就留给他们小两口好好说说话。走!走走走!”靠,这个皇帝老头居然来这一招,边说着边带头先闪人了。
众人皆很快地掩嘴窃笑跟着走开了。
而上官谦则走到我面前,顿了一顿,满眼笑意地说了一句:“四条眉毛陆小凤?”
我则不甘示弱地回了他一句:“彼此彼此齐小弟。”
没想到说完这句话后,没看到上官谦变脸,到看到齐威那张脸稍稍变了色,貌似今早便秘了很久都没搞出来的样子。
上官谦点低着头,笑了一笑,随即和齐威大踏步离开了。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上官寻和童武三人了。
咦,不对,怎么只有我和上官寻。童武呢?刚才还有看到童武的,这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闪的不见人影了。
其实这会只剩下上官寻了,我反而不怎么紧张了,深深地松了口气,整个肩膀终于得已解脱。
唉,做人难,这做女人更难。
我打量起眼神的这个男人,哦哦??脸已经不红了,刚才真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啊。
现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也没必要在这和他耗什么耗的,万一他那张贱嘴一不小心再得罪本姑奶奶,难保不冲上去撕了他泄愤。
甩了甩胳膊,举步刚想走,上官寻的声音突然哑哑地响起:“夏之洛,你打算去哪?”
当然是去没有你的地方咯!
“干嘛?”我转过身,口气极其不爽。
“待会晚宴就要开始了,你不要到处乱跑,就跟在我身后。”
“乱跑?!跟在你身后?!”这家伙怎么突然转性了,说话语气怎么这么温柔,该不会……该不会这家伙对我有意思。
切,怎么可能,除非母猪会上树那还差不多。
“难道你还想象刚才一样,再当众调情一次么?”
“喂,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行不行?你哪只眼看到我向你调情了?”这家伙的嘴永远都是那么贱,一日贱过一日。
“是么?刚才是谁当着那么多人面叫了那么多声‘夫君大人’,而且还叫得那么亲热,难道不是你么?还是我听错了,是猪在叫得么?”
“你……咳咳咳……”我气的刚准备想指着上官寻的鼻子开骂,就被口水给呛住了,楞是没说出话来,差点没被他这张贱嘴徐给气的脑中风。
脸,此刻,被呛得撑红了,但是眼睛却看他这个可恶的家伙在笑。
他在笑,真的是在笑,第二次看到他在笑。
我抚了抚胸口,顺顺气,刚想开口反驳,就被娇滴滴的女声给打断了。
“寻哥哥,我找了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我一看,此娇滴滴的女声真的是来自花清琳。
上官寻见了她,刚才脸上出现的冰河世纪才会有的笑容也立刻收了起来,问了声:“有事?”
“寻哥哥,这个送给你。”只见花清琳将一大束蝴蝶兰递给了上官寻。
乖乖,真是大手笔!在现代,一支蝴蝶兰要卖到三四十一支,这一大束有三十多支吧。真是难为她了,抱着这么大束,够重的了,跑地小脸红扑扑的,哎哟――
我用食指摸了摸鼻子,看着花清琳,这个丫头的作风可以说是比我这个现代人还大胆。至少我当众念情诗,最多调得也是自家老公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