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司马相如为追求卓文君,直率而大胆的作风,想来弹琴而唱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哀乐。
我又不知哪根脑神筋搭错了,居然拿出刚买的笛子,跑到莲轩外,也吹起了,与刚才的箫音合了音。
但是很快的因我的笛音加入,刚才的箫音也莫明其妙的停下了,可能是人家不喜欢与人合奏吧,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音绵绵。当然了,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可不是那种你退我也要退的人,继续吹完此曲也显示一下自己的水平。
曲毕,让自己大喘几口气先,如小狗一般地吐着舌头。这慢死人的调子,还真不能用笛子来吹,会搞出人命的。
气息稳住后,还想再吹一吹其它的歌曲,可是一转念,我这是吹给谁听呢?难道当真春天到了,半夜学猫叫发春啦。
罢了,罢了。
回房,上床,睡觉。
这一夜,我睡的极不安稳。
我看到了老爸老妈,他们用极其哀怨语气对我说:俗语说的好,要儿自生,要钱自挣。你想走就走吧,就当我们这么多年白养了你。
不是的,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走。在我心里面只有你们才是我唯一的爸妈。
不论我怎么解释,怎么哭喊他们总是摇头,总是叹气。两个人就这么转身要离我而去。
不要,老爸,老妈,我不要走,你们也不要走。
我一路追着,却发现两个人的身影越渐越模糊。
突然间,前任花心男友杨海涛的脸出现在面前:洛宝,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要不是看在你长的稍微能看,能带出去玩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跟你耗了这么久,只不过和你玩玩而已。喝,你还是真是能装,到现在连碰也不让我碰一下。你装什么清纯,你上上下下还不知道被那些老流氓摸过多少遍了。一幅冰清玉洁的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是处女了。
杨海涛你这个王八蛋,下三烂,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没有咪咪,猪狗不如的禽兽,我今天非要砍死你不可。
也不知道手上从哪里弄来的一把菜刀,我举起菜刀就往杨海涛身上砍去……
正要砍下去的一瞬间,我的手被抓住了。抬头看向抓我的人,是上官寻。
夏之洛,你又在发什么神经?你杀了我娘,杀了阿紫,杀了映雪,还不够么?你到底还要杀多少人?
什么?杀人?望向手中的菜刀,已是血迹斑斑,我吓的赶紧丢掉。
不,我没有杀人。
你杀了人,你杀了人。
不,我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一连串的恶梦,让我尖叫着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抚了抚胸口,顺了顺气,还好,只是场恶梦。
我起床披了件外衣,走向窗台。
窗外,天早已经大亮了,应该是辰时了吧。
按照以往的经验,青青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我的。
我召唤青青打水让我梳洗。虽然,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可以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着,但是我不习惯。基本上,事事都自己来,这也给青青轻松了许多。
难得今天会醒的这么早。
窗外的阳光又是那么的明媚,适时锻炼一下身体。虽然早过了大叔大婶们锻炼身体的最佳时机,但对于我这个懒人来说,什么时候锻炼都是一样的。
我找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分别将袖口手腕至手肘处和裤腿脚踝至小腿处用丝带绑上,将自己的头发随意的一分为二,左右各扎一个小辫垂在胸前,便开始沿着莲湖边慢跑起来。
当然不会忘了嘱咐青青待我跑完后准备热水让我沐浴。
空气是清新的,花香是芬芳的,景色是怡人的。
但我的心情因昨晚一连串的恶梦,变得十分沉重,心里总是慌慌的。
偶遇几个丫环小厮,纷纷躲避着我。我这具身体的原神,看来跟鬼魅无异,王府里的人见着我都犹如见着毒蛇猛兽一般,除了青青和若兰,我竟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在这个鬼地方,孤独而无依无靠。
更可笑的是,还有一个长得那么帅却万般厌恶我的“老公”,上苍你还真是“垂怜”我。
一想到老爸老妈会不会因为失去我,而痛苦的无法自拔,我的手指连着我的心就开始变得疼痛起来。
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冲动?都二十七岁的人了,过马路难道都不知道要看红绿灯的吗?
想着,跑着,眼睛不知在何时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飞了出来。
最可恨的,就自己的身世。
女的,因为我是女的,无论怎么样都是死在女人这两个字上。
想来想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所以这辈子得了现世报。
好死不死的,附在这鬼魅般的女人身上。
我真的好想回到原来的生活当中,真的好想,好想老爸老妈他们,好想尝尝他们烧的菜,好象有事没事的在他们身边撒娇,好象再听他们如唐僧般的无敌催眠咒;好想那些可以天南海北乱盖的狐朋狗友们,好想和她们去逛街,逛到脚要残废,好想和她们去K歌,K到嗓子都哑掉,好想和他们找腿子打麻将,打到头点在麻将桌上为止;好想那些象投了催泪弹的韩剧,好听的不好听的深情的动感的等等却是现代感的音乐,还有那缤纷的网络世界,虚虚实实,游戏人生……
好想原来生活的一切的一切……
好想……好想……
可是我该怎么回去呢……
寻爱上弦月 突发其来的心悸
泪水犹如洪水绝堤一般,顺着脸颊不住地往外飞去,飞过我的耳垂,飞过的我发丝……
刹那间,所有的伤痛委屈全都爆发出来,先前的默默流泪,早已变成现在泪流满面,泪水混着汗滴湛入嘴角,我已分不清,到底是咸多一些还是苦多一些还是涩多一些。
心口处越来越疼痛,胸腔内就象有只手将自己胸前的肌肉拉向背。指尖处那阵阵隐隐的痛也越来越强烈,直达心窝。
我知道,我完了,我的心悸要发作了。
当被迫停下脚步时,却发现离轩已在眼前。
不得不倚在一棵梅树下,但脑中白映雪在梅树下翩翩起舞的样子,使自己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我的手指关节已开始弯曲,手纣也在不自主向胸前收缩,整个身体也开始向下弯曲起来。
我知道如果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紧接而来将会是面部肌肉麻痹,呼吸困难,伴随着浑身不停地抽搐。
如果到时没有人帮我,那么我就等着气绝身亡了。
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就算倒霉也好,认栽也好,我不想再死一次了,不想了……
可是现在偏偏这里又没人,我该怎么办?
“你是哪个屋丫环,没事跑到这里来哭什么?”
是上官寻的声音。
是他的声音,没错。
我死不了。
抬头望向他人,情绪随着兴奋激动波动更加大了,居然放声痛哭起来,也将自己推向抽搐状态。
我受不了,这种疼痛我真的快受不了,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跌落下去。
就在我落地一瞬间,上官寻托住了我。
“是你?!”
我身体已蜷曲起来,无法讲话了,呼吸越来越困难,只能躺着他怀里大口大口地抢着氧气。
“啊……呃……呃……啊”浑身开始不停地抽搐。
“你到底怎么了?”上官寻也开始急了。“你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
抽搐地速度越来越快,呼吸更加困难。
“你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上官寻,你白痴啊,见过哪个人浑身抽筋的,还能正常开口说话的?
“人中……用力……掐……”
“虎……口……”
“掐……”用尽全部力气,冲出这几句话,我的脸颊延至唇部都已经麻痹了。
上官寻听完我的话,手便托住我的下颚,大拇指便按上我的人中。
我的右手虎口处也被童武按住。童武还知道在按之前说一句:“得罪了,王妃。”
上官寻这家伙不但不会礼貌一句,还不懂得怜香惜玉。
“呜……呜……”痛死了,这家伙就不能轻点么。
好痛,不要再按了。
我用余力拼命地甩着头。
“夏之洛,你到底在干什么?要我按你人中,你在干什么?你头这样甩来甩去我怎么按?”
“呜……呜……啊……呜……啊……”
“夏之洛,你到底想怎么样?要么你就说句话,要么你的头就不要动。”
上官寻,你个死猪头!我的人中被你这样按着,我怎么说啊?
“啊……呜……啊……呜……”虽然人中被按着,可是氧气对我来说还是至关重要的,无论怎样,我都没办法不能不用嘴巴来呼吸。
“你这个女人好象过一段时间,不弄出一点事情来,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呜……啊……呜……啊……”
“麻烦你不要再哭了,先把情绪稳定下来。”上官寻的口气些许不耐烦。
“爷,是不是你这样按着王妃,她没办法说话?”童武聪明的说了句话。
童武,没想到你的脑袋并不是象你身材那样笨笨的唉,真是谢天谢地!
“是吗?”上官寻用疑惑地的眼光望向我。
“呜……呜……”我点了一下头。是的,童武说的没错。
“唉,你……”上官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按在人中上手顿时也松开了。
我如获大赦,贪婪地吸着空气。
渐渐地,我平稳下来,终于不用再张大嘴呼吸,但是仍是上气接不上下气,胸部一起一伏,作抽泣状。
“好一些了吗?”
“嗯……呼……呜……呜……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连呼吸也也稍稍顺畅了些,但是眼泪还是在往外冒。
“你到底回事?什么事把你弄成这副鬼样?!”上官寻蹙着眉头看着我。
是啊,我这副鬼样!我知道此刻的我真是丑到家了,先前已经丑到被认为是下人了,现在的样子更是不知道要丑成什么样子。
到底是怎么弄成这副鬼样?难道要我跟你说,是因为春天到了,猫啊狗的都开始发春了?所以我呢也一大早的起来,也跟着边运动边发春。然后呢,发现自己很失败,没有男人要。然后呢,就因为没有男人要所以哭了。再然后,就是情绪的不稳定加上激烈运动后,引发心悸前兆。再然后呢,本来是能够慢慢控制住的,就因为看到你,情绪变的更加激动,所以心悸彻底发作。
要这样说么?
我抬着泪眼对上他的目光,想在他的眼眸中看出那到底是气愤还是关心,可是我发现此时的他真的好帅。
本来是对他没有什么好感的,但是现在因为他上演一场英雄救美之后,再加上他长的该死的好看的要命,我的心在刚刚平稳下来,现在又开始乱跳起来。
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还有那嘴唇……
“谢谢你……”我想此时没有什么话能胜过这句话了。
“你……”上官寻的眼睛又开始疑惑起来。
我们两人的视线也在此时有了交集。
“寻哥哥!”一个轻脆地女声切断了我和上官寻对望的目光。
我偏过头,便看见一抹粉红的娇影奔往我们这边。
是花清琳――花清晨的妹妹,又一个和夏之洛一样花痴般爱慕着上官寻的女人。
她怎么来了?
那色痞子花清晨呢?切,正跟在后面一摇一摆的走着呢,人好色,走路都风骚,嘴巴更贱:“咦,寻,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窝边草了?!”
上官寻并没有理他,估计当他对着空气在放屁。只对我说了一句:“现在,能动么?”
“呼……”之前的抽筋,已耗尽了我大半的力气,我不想说话,更不想动,只能慢慢地呼气。
突然,我整个身体悬空,我惊讶地望着上官寻,是他把我抱了起来,正往离轩的方向走去。
“寻哥哥……”花清琳终于跑到我们身边,看了看无比狼狈的我,问道:“寻哥哥,她是谁?”
上官寻似乎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花清晨这个骚包打断了:
“上官寻,你今天好象有点不对劲。我倒要看看这小丫头到底是谁?竞然让你在这对她又搂又抱的,还要带到离轩里。”
就在花清晨的狗头伸过来的同时,上官寻开了口:
“花清晨,如果皇宫大院里的女人没病让你医的话,你可以到东华门城门口去摆摊,相信要你看病的女人,会排到西华门的城门口。”
言下之意,花清晨,你太闲了,多管闲事!
没想到上官寻的嘴巴也满毒的,呵呵。
我要不是气不顺,四肢无力,肯定会跳下来爆笑,所以呢,只能憋着笑意轻咳两声。
上官寻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又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我调了调气息,稍稍使力地对他说:“去莲轩……谢谢……”
他再次看疑惑地看向我,只见嘴角轻扯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转身便往莲轩地方向移去。
“寻哥哥,等等我。”花清琳那花痴女也跟了过来。
“寻,她、她是莲轩的丫环?!”花清晨自作聪明地叫了出来:“要命了,你这样抱着她去莲轩,那她回去还不被夏之洛那个疯女人剥掉几层皮?”
花清晨的话音刚落,上官寻已停下了脚步。他那抱着我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然后用种我说不上来的且很不舒服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不用多说什么,夏之洛这三个字犹如一个死穴,点中了上官寻,也点中了我。
我索性将眼睛闭上,不再看他。因为这样,不论对他或是对我都是最好的方法。
很快地,上官寻的脚步又动了起来。
还听到他略带三分怒气的声音:“花清晨,如果你真的很闲,那就麻烦你移驾莲轩,看个究竟。”
语毕,脚步没有再停下。
在上官寻的怀中,晃来晃去,很是舒服,原来被一个男人拥抱在怀里的感觉是这样。
虽然和杨海涛交往了一年多,也有拥抱和接吻,但每次那个家伙总是会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然后我总是会很生气的推开他,弄的两个人不欢而散。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很认同杨海涛这个人,所以我才会有那些反应。
相反地,上官寻的怀抱给我一种安定的感觉,没有任何杂念,真的很舒服。
因昨晚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刚才那一折腾,我真的是太累了。
我的脸贴在他胸膛上,耳朵聆听着他那规律的心跳声,让自己眼皮真正的沉了下来。真的好累,真的就想这么在他怀里一直睡下去。
可是美梦永远是美梦,总是很快就会清醒。
“小姐,你怎么了?”青青地一声惊呼让我不得不睁开眼。
真快,都已经到我的床边了。
上官寻将我放下,青青则扶我靠起。
青青很细心,帮我顺了顺贴在脸上,早已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给湿透了的碎发。
虽照顾着我,这丫头还真是懂事,也不忘自己的礼数。
只见她欠了欠身:“奴婢见过王爷,花大人,花小姐。”
“她、她、她是夏之洛?!”突然花清晨惊叫了起来。哼,这个时候居然会舌头打结,不知道是不是女人亲多了。
“嗯。”上官寻先是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又说了他让花清晨来的目的:“你帮她看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而听到这句话的花清晨,脸上的表情更显惊讶,貌似你上官寻若真是和丫环调情也就算了,这会还居然关心起夏之洛的死活。
上官寻没有理会花清晨的嘴巴到底能塞下几个鸡蛋,只是把先前我心悸发作的情况大至情况说了一遍。
在听上官寻说话的当中,花清晨已收起那副玩世不恭表情,之后便以医者姿态来到我的床前。
说了一句失礼后,刚想执起我的右手把脉,却被我躲开了。
“不用了,谢谢你。”
“你?”
这时,他们几个人都用眼睛盯着我,让我顿感压力。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很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夏之洛,我发现你真的很能逞强。半个月前,被寻的炽焰掌抓伤,也是不愿意让人医,这次又是这样。我想你的病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最清楚。我还是那句话,命是你自己的,到底要不要医治,随便你?”虽然花清晨这个人风流又无耻,被我列为人渣中的人渣,但是他对于病人的态度却是慎之又慎。
我低头不语。
他说的对,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明白。
原本以为原来的身体有心悸就算了,没想到现在魂附在这个身体上,连病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老天你还真是待我不薄。
现代的医学那发达,还不是那么多人死于心脏病发,心肌梗塞,心肌劳损。
手术又有多少个成功?
何况我又不是真的有心脏病,只不过情绪不能大喜大悲而已。
很多事情,有时候是说不清楚的。
此时此刻,我就是不想让他医,或许是赌气吧。
“青青,去放盆热水,我要沐浴。”我靠在床边,也不看任何人,只轻轻地对青青吩咐。
“小姐,你就让花太医看一下吧。”
“青青,水要稍微烫一些,不用撒花瓣了。”
“小姐……”
“寻,我无能为力。”花清晨顿感无奈。
“夏之洛,如果你以后再想死的话,麻烦你要么就死在莲轩,要么就死远点,不要没事跑到我离轩去发神经。”半天没有说任何话的上官时一开口就说的这么难听。
我的手又轻抖了两下。
上官寻说完那句话后,便转身离开的屋子。
“寻哥哥,等等我。”花清琳也跟着追了出去。
只有花清晨还待在我床边,仍是不死心的想要给我把脉。
“他们都走了,你还不走?难道想留下来欣赏我瑞王妃出浴?”
我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这回却不是因为心悸,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简直是冥顽不灵。”
花清晨说完也甩袖离开了莲轩。
寻爱上弦月 美人卷珠帘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青青自然是无法理解我的心情了。
“青青,水好了么?”
“我马上就去。”青青转身跑出去,估计是叫屋外的丫头递水进来。
果然不久,我整个人就泡在水中了。
当热水包围着全身时,那浑身疲惫不堪的感觉也渐渐退去。我散开发,将整个头闷在了水里数秒中,当憋不住气的时候才将头露出水面。
额上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过脸颊,滑过下颚,滑入胸前,溶入水中。
两眼此时无焦距,不知道再看什么,脑中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心情是失落的。
不能再没由地伤心了,否则的话,再发生这种情况,说不定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我还要好好地活下去呢,怎么能再伤心呢。
是的,要好好地活下去。
水已渐凉,我迅速跳出浴桶,披了件单衣,直奔床上。
青青见到我还浑身湿嗒嗒的,嘴中又开始念叨着我不爱惜身体,但仍不忘记细心的帮我擦干湿湿的长发。
一切完毕后,我便躺下,闭上眼睛,该好好的休息了。
身体好才是本钱。
再睁眼时,已过了午膳时间。
这一觉真是让人精神倍增。
青青让厨房留了几道平常我最爱吃的小菜。用完之后,我让她把若兰约到莲湖上的观莲亭,叫她在那等我。
之后我便带了画具,一些盘发装扮的首饰和几件我认为比较符合她气质的衣服,直奔观莲亭。
若兰见到我后,第一句便问我身体如何?
回以无碍,便开始帮她设计造型。
起初让她穿我的衣服,还推推搡搡,最后被我强行带回屋内,换了套金缕的舞衣后,又拖她回观莲亭,继续“蹂躏”她美丽的脸庞。
却发现,古代彩妆的颜色实在太少,除了红,黑,绿,蓝,就找不到其他色彩。
不等若兰同意,就将水粉中的金色混着孔雀蓝的眼影绘上她的眼睑,另外还将她的嘴唇点了些许金粉,并警告她不要动嘴,否则颜料进嘴就不好了。
弄好发型,整好装扮,便开始了我的美人图。
这一画,就是到了夕阳西下。
还有些未完工的地方,我准备晚上点灯完成,明日正好可以送去裱画。
很快的,夜幕降临。
我让青青多掌了几盏灯,屋内虽亮了些许,但是和现代的节能日光灯比起来,还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又翻箱捣柜的,找了几面被夏之洛丢弃的铜镜,架在灯前,屋中顿时比以往亮了许多。
看的青青下巴都要掉到我的画案上。
正在用金粉给画中若兰的金缕衣着色时,忽然又听到昨夜的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