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也能哭成那样?”寻不信,声音略抬高了些。

“当然啦。我这叫伤心病,反正就是不能伤心,一伤心,就会忍不住哭,如果哭的忍不住了就会那样。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伤心惹我流泪,不然,小心会死老婆的。”

“你这张嘴――真不知道怎么说你是好?”寻抱着我,两只手没法子动,不然我想他肯定会弹我脑门。

进了莲轩,寻终于将我放下了。

我倒了杯水给他,以表慰劳。然后又摆了个自认为很风骚的姿势,双手轻轻地搭上寻的双肩,用很嗲很嗲听着自己都想吐的声音,在正喝着水的寻的耳边说道:“这位大爷,今夜要留宿莲轩吗?”

某人嘴中的水立刻喷了出去,不停地猛咳。

哦!我那绝对不是故意的。


寻爱上弦月 乐极生悲

时间勿勿过,天气也越来越热。

夏仲堂的病越来越重,看遍了京城的名医,甚至连外地一些有名气的大夫都给请来了,但是仍不见好转,几乎一天有大半的时间都要卧床休息,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

套句肉麻的话,就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万般无奈地情况下,正所谓病急乱投医,我想到了“妇科专家”――花清晨,说不定他会有什么独门偏方,就算是什么狗皮膏药,只要能医好夏仲堂就行。

这花萝卜不是从青龙国回来了吗?以前往瑞王府跑地勤的很,怎么这次回来变样了,N多天不见人影。

据说,他还是天天上撷香阁,但是不是去找姑娘摇床,而是找姑娘喝酒,天天喝他个人死牛瘟的,每天都要寻找人把他从撷香阁里给抬回来。据说,撷香阁的姑娘现在看到他就怕,以往他那风流倜傥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现在只剩一副粗暴的酒鬼模样。据说,他由于多日不看诊,服务态度极其恶劣,已经被太医院给吊销了“营业执照”,在家吃自己。还据说,他老妹花清琳不知道哪得罪他了,被他一脚给踹出家门,气得跑到白虎国嫁人了,而且嫁的还是那有名的妻妾成群的色鬼白虎王西陵川。

问寻到底怎么回事,寻说也不是很清楚详情,只知道是为了青龙国的一个女人,最后还很毒地道了一句:“要怪就怪他自己,造孽太深,遭报应了而已,不用担心,死不了人的。”

靠!那花萝卜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甚,真是替他悲哀。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俩简直就是半斤对八两,苍蝇对烂腿。

为了夏仲堂,一大清早的,我就逼着童武把花清晨给我从撷香阁给掳到了夏府。当我看到他的那副模样时,震地差点没把夏府大门卸了。两只眼睛布满血丝,外廓看上去就是两熊猫眼,头发散乱,胡子拉渣的有半寸多长,那个那个竟然还有眼屎。恶!整个就一颓废版的殷梨亭。

强灌了他N多醒酒汤,找人把他里外“打扫”了一下,待到他完全清醒已是午时过后。

当花清晨为夏仲堂看完诊后,告诉我的结果竟是:夏仲堂得的是心病,而在此之前曾受到比较严重的刺激,因此无药可医。

他临走之前甚至还送了我三个字:节哀吧。

我再也没有想到找花清晨来的结果是这样。望着卧在床上日渐消瘦的夏仲堂,不知不觉中眼泪流了出来。

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心里到底有什么事在隐瞒着?是夏惜梅吗?他和夏惜梅到底是什么关系?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连自己的生命都要放弃了?

“爹,你醒醒,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轻轻地摇着他。

夏仲堂在我的轻摇下终于睁开了双眼,目无焦距地看着我。

突然间,他的手很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激动地叫了起来:“凤……凤……是你吗?凤……对……不起……”

凤?他在喊谁?那个凤是谁?是夏之洛的娘么?她不是叫洛吟心吗?

我反握住了夏仲堂的手,立刻说道:“是我,是我。”

“对不起……我一直没能去找你……因为我把血凤凰弄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夏仲堂突然又哭了起来:“原来……是被小梅……给藏起来了……血凤凰……现在已经被她摔给碎了……我……我……我……咳咳咳――”夏仲堂说到这里情绪显得非常的激动,然后又开始猛咳起来。

“爹,你怎么了?”

“洛儿,原来是你?”夏仲堂被我这一唤,渐渐地在停止了咳嗽之后,突然看清楚了原来抓住的人是我,整个人又显得失落起来:“爹好累,爹要休息了。”

“哦。”我又帮夏仲堂盖上了薄被,望着他转过身的背影,满脑子乱乱的,在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后,便轻轻地带上了屋门离开了。

在回王府的路上,脑中一直在盘旋着那个凤到底是谁?根据夏仲堂的只言片语,我只能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一个叫凤的女人曾是夏仲堂的最爱,不知道两人怎么搞的分开了,凤由此失踪,夏仲堂必须要凭那个什么血凤凰才能找到她,而那个血凤凰又被一个叫小梅的人先藏起来,然后又给摔碎了,也就是说夏仲堂再也找不到那名叫凤的女子了。会不会因此夏仲堂才郁郁寡欢?

老头子也会思春?

貌似那个叫小梅的应该就是夏惜梅,如果我再没猜错的话,也就是根据夏仲堂屋内的那只纸鹤,证明夏惜梅喜欢他哥哥夏仲堂。

啊!什么跟什么。乱伦?

还有那洛吟心算什么?

“哗――”地一声很响的雷声惊醒了我,抬头望了一下,已是满是乌云密布的灰暗天空。

心里暗叫一声遭了,要下雷暴雨了。

“小姐,不要再发呆了,我们得赶紧找个地方避雨。”青青拉着正在望着天空发呆的我就奔跑起来。

估计没有一两分钟,斗大的雨点已飘然落下。

而青青这个笨丫头,居然只顾着遮雨,连路都带错了。唉,真是服了她。

其实要怪应该怪我,谁叫我没事发什么呆。

在衣服没怎么淋湿之前,两个人一头钻进了一个破旧的祠堂里避起了雨。整了整衣服,便找了个稍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望着外面继续发呆,等着雨停。

发呆之际,一阵熟悉的笑声飘然而至。顿时,我的汗毛全竖了起来,浑身肌肉也紧绷了起来。我猛地站了起来,那笑声,那苍老的笑声,我怎么都不会忘的,是那个带着丑陋面具星宿老怪的声音。

“真巧啊,瑞王妃,我们又见面了。”声音刚至,人已从祠堂门外进来了,依然还是带着那个恐怖的面具。

“啊――”青青看到他,吓地立即抱住了我。

“死老头,我跟你不是很熟,没事请不要乱套近乎。”我轻轻地拍了拍青青的手以示安慰,对那星宿老怪说道。

“哈哈哈,还是那么牙尖嘴利。不过,我喜欢。”当他说完“我喜欢”这三个字,人已飘至我面前,而且还很轻易地将我身旁的青青给摔了出去。

只见丫头很平稳地落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双眼紧闭。

“青青――”我大叫着,想要冲过去,看看她怎么了。人还没走出一步,就被星宿老怪给拦下了。

“不用担心,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死老头那阴阳怪调的声音,让我开始感觉到害怕起来,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往后退去。

“死老头,你到底……想……想怎样?”我的声音也因害怕而开始变得颤抖起来。

“嗯?怎么?怕了?我以为你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哈哈哈――”

他的身体随着我的退步一步步逼近。

忽然我的身体抵住了身后一个破旧的案几,我已无路可退,他那可憎的面具已在眼前。他的手瞬间抚上了我的脸颊,轻抚起来。

我顿时觉得羞愤,一巴掌挥开他的手,大叫:“你变态啊,瞎摸什么。”

“变态?什么意思?你跟他都这样骂过我,显然不是什么动听的词语,那么我就算是吧。哈哈哈――”他又发出他那恐怖地笑声。

我心中万分焦急,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会对我怎样,我趁他不注意用力撞开他,往祠堂门的方向跑去,却没跑两步,背后就被一个东西给击中了,然后浑身都无法动弹。

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点了穴道。

“死老头,你到底想怎样?有种你就杀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讲,其实心里害怕的不是他杀我,而是他……

“你不觉得现在就我们两人在这,似乎应该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可以打发一下这无聊的等雨停的时间。”

完蛋了,真的被我猜中了,听他那淫笑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你这个下流的老色鬼,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会阉了你。”我愤怒地吼着,心中在嚷着不要过来。

“唔,你这张嘴,啧啧啧,真是够味道。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泼辣的样子。”

这个死老头,现在已站在我面前一米开外的地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忽然间他拔出手中的剑并用剑指着我。如果真要是杀了我,我还宁愿这样,结果他后面的话却让我彻底地绝望了。

“如果直接就脱了你的衣服,似乎一点新意都没有,我用剑试试好了。”说完,他便用剑尖抵住了我的腰带,一点一点轻轻地使着巧力割着。

见此情况,我只能冲着大骂:“你去死啦!你这个老色狼,老淫棍,老色魔,老流氓,禽兽,变态……你去死――”

无论我怎样骂,他都不开口说话,时不时地冷笑一两声,只是慢慢地用剑割着我的衣服,就好象要完成一件什么重大艺术作品一样。

腰带断了,接下来剑尖又划向了我的衣襟,外衣也落了。

我受不了了,眼泪狂奔而出,嘴中仍是不停地在大骂,但是他就象聋了一样,手中剑仍在那慢慢压着削着割着。当他挑到我的上身只着内衣时,迟疑了几秒钟,然后用剑直接削断了我的肩带,最后一剑直接挑向了我的两乳之间。

这一剑,把我所有的希望都毁灭了,只能痛哭流涕地哀鸣:“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内衣还是掉落了,我裸露的上半身,就这样呈现在这个鬼一般的死老头面前。他收起了剑,走向我,手又抚上了我的脸颊,用很轻柔地动作帮我擦试着不断外流的眼泪。

“这种时候不应该流泪,应该觉得很高兴才对。”他轻轻地拥住我,双手在我的背后来回地摩挲,象是在安抚我,但是却引的我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直起,然后他又用他那恐怖的声音轻轻地在我耳说道:“过一会,你就不会再哭了,乖。”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无助地哭喊着,此刻我多么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为什么会遭到这种残酷的事情。

他松开了我,转而走向我的身后,又从身后抱住我。他那肮脏的右手覆上了我的左乳,并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呜呜呜……不要……不要……”

他没有理会我的哭喊,而是用他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耳环,轻扯了几下,又吻向了我的颈间,我知道他把面具拿下了。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他的嘴唇又回到了我的耳垂处,轻咬了一下,又用很冰冷地声音接着说:“这辈子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和背叛我。室宿,她应该得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杀了她。所以,现在的一切,只是对你惩罚而已。”

“你变态,你禽兽,你牲口,你根本就不是人,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有种的你就杀了我,有种的就不要对一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这种最下流最龌龊的手段。呜呜呜……”

“骂吧,你尽管骂吧。我说过了对你势在必得,我一定会把你从他身边抢过来的,讫今还没有我做不到事情。”

他的吻变得狂暴起来,从我的颈间开始啃咬,沿着我的背一路吮吸着咬下去,双手仍是死命地握住我的双乳不停地在挤压着,任意地用指尖揉捏它们。

我快要崩溃了,此刻就恨不得死了算了,为什么要让我有这样恶心的感觉却又不能反抗?眼泪水犹如决堤一般,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站起了身,双手终于离开了我的双乳,慢慢地往下移去,覆在我的腹部,又一点点的再往下,隔着衣裙,探向我的私处,很用力地将我的臀部紧紧地贴着他。

“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隔着衣裙,我只能万般痛苦地忍受着,发出一声声的悲呜。由他恣意地不停地摆弄着我的臀部,去不断地磨擦他的坚挺,还有他的脸和下巴,也一直在我颈间处不停地来回摩蹭。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轻叹后,他的右手伸向我腰间裙子的绳结处。

“不――不,不要――”

下身一凉,被他脱地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他又迟疑了几秒,手很快地扯上我的内裤,随即便化在他的掌力之下。进一步地他的右手摸向我的私处,用手指轻捏着我的柔软之处。

“啊――不要,你放手,放手,放开你的脏手,呜呜呜――”我歇斯底里地狂喊起来:“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我的身体就象拉起的满弓一样,嘴巴张大,突然无法再开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他感觉到了我的异样,立即在我背后点两下。

我的身体顺势滑落下去,很快地又蜷曲起来,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开始不停地抽搐。

“你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啊……呃……呃……啊……”眼泪此刻早已流干,双眼恐惧地睁着,看着眼前这个又带上面具的禽兽老头,我只能张着嘴巴大口大口拼着命地抢着周围氧气。

“告诉我,要怎么办?”他拥着我,并将刚才被他弄落的衣服,轻轻地盖上了我赤裸的身体,但见我没有任何回答,仍是在不停地抽搐,他忍不住地狂吼了一声:“你说话呀!到底要我怎么做?!”

“用力……掐……人中……和虎……口……”我脸上的肌肉又麻痹了,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几个字,现在只有他能救我。

在他用力掐我的人中和虎口后,渐渐地我的情绪稳定下来,呼吸不似刚才那般困难,经过很长时间很努力地调整后,终于只是微微地抽泣。

“你有病在身?这是怎么回事?”他扳过我的身体,让我迎面向他。

我愤怒地看着他,然后猛地用力推开他,并且一巴掌甩上他的脸。没想到这一巴掌,仅仅只是将他的面具打偏了而已,并没有掉落,反而是让自己的手打地生疼。

我用左手将衣服紧紧地护在胸前,右手指着他,用力撕吼着:“你这个老不死的禽兽,你给我滚!滚!你给我滚!滚啦――”

他扶了扶脸上的面具,轻咳了几声,手又向我的脸伸过来,但被我很快地甩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看着他站起身,他没有用他原本苍老的声音,而是换了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保重!过几天我会去看你。”

“你去死好了!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看我?看你妈个死人头。禽兽!

他在我面前又站了一会,然后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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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QJ未遂!

说明一下:看到有的大大说我忘了开头时威胁洛的三个猥琐男,放心好啦,我是怎么可能会忘呢?待到他们再出场时,又是虐洛时,那时也要落幕了。^_^


寻爱上弦月 黑夜提灯者

看到死老头的身影消失在雨中,僵持了很久的身躯顿时软了下来,一边默默地流着眼泪,一边穿着衣带全断的衣裳。

无论努力了多久,我发现衣裳都没法再好好的紧贴在身上,悲愤中只得将裙摆撕掉一大截,撕成细带,捆绑于身上。

待弄好自己之后,便走向还在昏睡中的青青。我大概花了近十分钟的时间,才将她从沉睡中摇醒。

青青看到我这副样子,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张了张嘴后又捂上了嘴,忽地痛哭了起来:

“小姐,都是青青的错,你骂我吧,你打我吧……呜呜呜……”

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想笑出来。自从来到这里后,会对着我哭的全都是因为对“我”的恐惧,只有青青是发自内心的,第一个因为心疼我而为我哭的人。

我拉着她起来,大声笑道:“青青,你哭的样子很丑。如果被花萝卜看到,你清新可人的样子完全毁啦!好啦!我没事的!乖!雨停了,走吧!”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牵着青青的手,走出了这个让我倍受屈辱的祠堂。

夜幕虽降临,也不见月明,天空却泛着一种灰蒙蒙的亮,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夜下所有的事物都显得蒙蒙胧胧,但又能够让我很清楚地看清回家的路……

我没有从正门回府,而是从后门回到我的莲轩。

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让别人知晓自己曾经受过污辱。

寻不在府中,让我大松了一口气。

青青为我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后,我就将她给赶出莲轩,将屋门从里反栓上。

泡在撒满了鲜花花瓣和精油的热水中,心中的委屈在不知不觉中又漫延了开来,我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低声地哭了出来。

我以为我一直都是很坚强的,原来我错了。

发了疯一样地抓着满手的花瓣去搓洗自己的胸部,脖子,肩,背后,还有下体。我要洗,我要把那个变态在我身上留下的,所有气味所有印记全部通通洗掉。

如果不是我的心悸及时发作,我想我就完了。

“呜呜呜……嗯嗯嗯……呜呜呜……”

直到浑身的皮肤泡在水中有一种腌涩的疼痛,我才停止了搓洗,失声地痛哭着,将头埋在水中……

任由心中屈辱和悲愤情绪发泄过后,整个人在天竺葵的花香下慢慢地平静下来。

水渐渐地变凉,在这炎热的夏夜里,我竟然打起了冷颤。四肢无力地爬出浴桶,穿上睡衣,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头栽倒在床上。

寻还是没有回府,我的内心复杂而矛盾,有一丝安慰,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今天的事,因为我怕自己在他面前很难堪,又带着一丝丝的惆怅,因为我真的好想好想看到他,好想好想拥抱着他,希望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忘掉那场令我作呕的雨。

眼泪还在默默地流着,或许一个人静静地待着,是最好平静方法。

我是真的太累了,带着等候寻回来的期盼,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嗯?是什么东西在舔我的眼睑?好痒,还有颧骨?还有鼻子?甚至我的唇!

经过傍晚那场雨后,整个人一直都惶惶恐恐地,所以这会我毫不加思索地挥了上去。

“啪”地一声,我打上了一个肌肉感很结实的东西,是人的手臂。

“是我。”手臂的主人说话了,是寻。

我一听是他的声音,立马激动地扑了上去。

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但是我就是能很准确地搂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

他终于回来了。

寻好象有点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我赶紧松开了手,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

“真的?”但听他刚才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所以我不信,跳下床,摸着去点灯。

当我看清坐在床沿的寻时,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他,除了头发有些乱,貌似真的没事。

“喂,你堂堂瑞王爷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房里象只小狗一样偷偷地舔我,究竟居心何在?”我打趣地说着。

自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心中的不快顿时一扫而光,有的就只有安定的感觉。

寻低着头,闷笑了几声。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被栓上了。”我用手指又轻轻地戳了他几下,但见他痛苦地轻皱起了眉头。

“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边不舒服?”我伸手去抚平他的皱眉,脑子也忍不住开始乱想了。

寻不语,轻轻拉下我的手并握住,大拇指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我的手背,幽黑而深遂的双眸就这么直直地望着我。看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该不会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吧?

他的目光还是没有移开,从未被他这样直视过,略带心慌,我的眼睛向别处瞟去。

在视线不规则地扫描过全屋,确认屋内四周一切皆正常后,又忍不住地回到了寻的脸上,发现他还在盯着我看。

我实在憋不住地问:“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真的没事吗?”

自从皇陵回来后,除了第一晚他是半夜三更偷偷摸进来的,之后的每晚都是光明正大的很早就进了莲轩,不像今夜到了这么晚才过来。

他终于停止了看我,很平静地说了一句:“真的没事。走!带你去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