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洞里那个女人,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唉,为什么她偏偏是齐哥的老婆,还有她那一声声真情地呼唤她娘亲,和曾经在花神祭上的那一滴泪,现在满满地在脑中乱蹦……
我不懂医术,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当然也不会蠢的去帮她吸毒,万一那毒厉害的要死,要我和程灵素一样,才不干呢,更何况她又不是我家寻。搜遍了她全身也找不到什么药瓶,只有先扒了她的上衣,褪至胸口处,撕了伤口处的破衣布料,到附近有净水的地方洗净,然后回到洞中帮她清洗血迹和伤口。
突然她抓住了我的手,叫唤着娘你不要走。帮她擦洗的手被迫停住了,顺理成章地抚上她的手,应道:“乖,彤彤,你娘我是不会走的,快点好起来,赶快回家去,最好回了家就不要再出来了,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为了什么当杀手,但是我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和她老娘有关系。
她还是在那边一个劲呓语着娘你不要走,我瓣开她的手,一边在那不停地占着便宜应着你娘我不会走,一边继续地帮她清洗血迹。
可能是我下手重了些吧,女人停止了呓语,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幽幽地睁开了眼。
“叭”地一声,我被这女人给狠甩了一耳光。
两眼顿时冒着金星,只见她羞愤地边拉着衣服边冲我怒骂道:“你这个登徒子,你这个下流胚子,你这个色胚子,你不是人――”
甩了我一耳光不够,还骂我?
“死女人,你给我闭嘴!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我指着她的鼻子吼道。妈的!真是气死我了!他们白家的人就是这样的对待恩人的?我犯了谁了我。
“啊——你这个死女人――”“啊――快松嘴,你这死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抓着我的手狠狠地咬着,还他妈的流血了,疼的我立马用左手在她胸前狠狠地赏了一拳。她闷哼一声,松了嘴再度软软地倒了下去,两只眼睛就象是喷着火一样的盯着我。
“陆小凤,你简直禽兽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的!”
丫丫的,我的手都被你咬成这样了,你还咒我?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女人!真他奶奶的气死我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的?我禽兽?我不得好死?!到底谁会先死?看看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吧,我看是你比我先死才对!哼,好,有种的就来看看谁先不得好死!!”
望着她嘴上那刺眼的血痕,我非常愤怒地狠踹了她一脚,她吃痛,然后又嗞着牙骂我:“陆小凤,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想杀我?来啊,来啊,你尽管来啊,先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再说。”吼!我还没说要杀你呢,手真他妈的痛死了,气得我伸手就在她胸前已经破了的衣服上,狠狠地撕了一大块布下来,然后接着骂道:“看什么看,你他奶奶的咬破了我的手,不用了你的衣服包,难道用我的衣服包?你去死吧你!”
“陆小凤,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我比你早死,最好不要让我逮到你,不管是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这么大声地吼着,也不怕毒气攻心,一声声的撕吼在此洞里回荡着。
“爱情宣言啊?天涯海角?好啊,我就在天涯海角等着你。有种的,到时候先看看你进了棺材没有。慢慢在这里吼吧你!”我咬着牙,用她的衣服胡乱地包着我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抬着扭头就走。
出了洞,耳边依旧能听到她在不断咒骂我的声音传来。
吼!吼!!吼!!!今天我真他妈的脑子进水了,才会去救这个死女人。他爷爷的!和她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气的我一路叽叽歪歪的往赤木筑走去,打算再去看看若兰情况如何了。路经青木筑时,又看见小卓从里面出来。当小卓看清是我以后,抖抖地行了个礼,立刻用手半遮着脸,从我身旁侧着身快速走过,离的稍远一些的样子,拔腿就跑了。那一刹那我有看到小卓的脸是红红的,还带着怕我吃了他的害怕表情。呵呵!小子!怕什么怕?我还想请你吃喜糖呢?
“另一个,继续搜!应该跑不了多远。”
“属下遵命。”
咦?寻在里面。
当我迈进青木筑里,看见萧将军、陈勇、蒋进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冥士。还有若兰,正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回以一笑。寻则是背对着我,正全神贯注地审视着地上的某物。
当我往前一步,打算吓一吓寻,但待看到地上那具穿着和白映彤一样衣服的死尸,给吓地立刻高声尖叫起来:“啊――”,然后两条腿不争气地抖了两下,软软地又一屁股坐在地上。
寻转过身,立刻冲过来抓住我的右手,欲拉我起来,并凶巴巴朝我吼道:“夏之洛,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
“啊――”这次我尖叫,不是因为死尸,而是因为他抓着我受伤的右手,疼地我眼睛直眨。“松手啊,轻一点,大哥!”
“大哥?你怎么弄的?手上包的什么东西?”寻紧张地盯着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改抓我的手腕,将我扶了起来。
刚站稳,他便举着我的右手急急地问:“血迹?你受伤了?这东西是你从哪弄来的?”他指的是我的右手上沾有血迹的布,因为它和地上那“裹尸布”一样。
寻示意冥士把那具死尸弄走。
刚才某个女人死叫着还要杀我,这么快就挂了?当抬着的死尸从我面前过时,我又壮着胆子瞟了那尸体两眼,不是她!这具尸体面部已经是青青的,两眼睁地跟铜铃一样大,嘴唇微张,身上有多处剑伤,但致命的那一剑,却是封喉。
第一次见这么恐怖的死人,抑制想作呕的冲动,深深地呼一口气,如果不是她的死状那么吓人的,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还好,不是那个死女人!
“发什么愣呢?听到我问你话了没有?叫你不要再贴胡子,还贴。整天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象什么样子?”寻狠狠地撕下了我的两撇小胡子。
胡子?胡子?
四条眉毛陆小凤?她不是一直都冲着我叫陆小凤么?
啊!我知道白映彤为什么会骂我登徒子和色胚子了,还狠甩我一耳光。若是一个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给扒了衣服,还会对你有好脸色的,除非她是神经病。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甩耳光那么简单,而是直接切了他的小弟弟。
哎哟,真是遭糕透了,我还趁人之威的对她又打又踢的,我这种行为正如她所说的那样――禽兽不如。
哎哟,我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当回过神时,寻还抓着我的右手,用在等我回答的眼神望着我。
看着右手这块布,我立刻挤了几个出来:“随手捡的。”
寻直接就给我一个不相信的眼神,示意我继续胡绉,而大家也都在用等我解惑的眼神望着我。难道真要我开口说这布是从白映彤身上撕下来的?真是好烦。
“我今天很累,刚才又受了惊,我想先回去休息了。”说完,我抽回了手,转身就出了青木筑,往紫木筑走去。
反正就是有种感觉,我知道寻也跟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没有出声,一前一后进了紫木筑。
一进紫木筑,我则是任意地往榻上一躺,闭上眼睛,脑子里面还是在想着白映彤会不会已经死山洞里了。
蓦地,右手被抓住了,胡乱裹着右手的布也被解开了,然后手背上一阵清凉,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我终于忍不住地的睁开了眼,寻正为我上着药。
他在看见我睁开了眼之后,同时也开了口:
“刚才你看到的那具女人尸体,是星宿门的另一个杀手――井宿。昨天在和那个男人交手之前,就是她和另一个叫亢宿的杀手先和我动了手。她中了我一掌,而另一个亢宿不仅中了自己打出的暗器流星锥,还中了我打出的剑鞘一击。那暗器上有毒,按理来说,亢宿的伤比她严重才对,但今天搜到的却是她的尸体。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男人现在就喜欢讲故事给我听,一天一个,搞得跟一千零一夜一样。
我只是望着他,并不开口,反正我说不说话他都会继续往下说的。
“星宿门每次任务都会派出两个人,而且是两个女人,至少讫今为止我尚未查到或见到有男杀手出过任务。任务一出,就绝不允许失败,如果失败了,两个人当中就只能有一个人能活,当然那个活着的人要想再继续留在星宿门,是要接受惩罚的。”
寻的意思是指亢宿杀了那个女的,而亢宿就是白映彤。
“你好象总是喜欢冲在别人的刀子下来来回回?”寻的口气似乎不悦。
“什么意思你?”我偏过头好奇地问。
“不怕死。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地赶着去投胎?你还能够在重伤的亢宿剑下活着回来,说明你的命比她还硬。如果下次你嫌命硬,或是活地不耐烦的话,直接跟我说,我送你过奈何桥。”
靠!这男人变相地骂我找死,我真是服了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经干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了,不想再跟他争,弄地更加不愉快。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句:“唉,我穿男装贴小胡子的样子是不是很象个采花大盗?”
寻闷笑了几声,开口道:“如果是的话,也是我见过最失败的采花贼。怎么花没采到,反到被花咬了?”
“切,我要采,也只会采你这只狗尾巴草。”我转过身来,看着寻,然后手抚上他大腿,摸了几下,闭着眼睛说道:“放了她吧,反正她离死也不远了。”
那女人不知道死了没?其实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能活着离开这个鬼域一样的皇陵。
过了很久,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是寻临走时的那句话,依旧很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现在已经不是放不放的问题,她体内也有着和若兰曾中的一样的毒――必杀曼陀罗。”
次日,冥士他们却停止了再搜山,我也没有再穿男装。
鬼使神差地我又到了那个山洞里,为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死了没有。
意外的,洞中没人,她走了?走了好,总比死在这好。
带着稍稍放松的心情,我决定去找若兰。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了有人打斗的声音。
莫非是她?我奔了过去。
远远地看到若兰正用剑指着已败战而躺在地上的白映彤,白映彤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过了,脸上的气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她的毒解了,真是神了?
白映彤是个脾气很傲的人,口气仍是那么凶地对若兰说道:“室宿,你以为你能逃得开星宿门吗?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之所以到了今天还没有死,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值得我支撑下去。你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室宿,室宿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我以后会怎样,也不劳你费心。”若兰的口气有点动怒,手中的剑又向下落了一点,很快地又收回了去,扔了一个黑色布条给躺在地上的白映彤,淡淡地再度开口:“今天我不杀你,是因为有人指名要放了你。把你的眼睛蒙上,跟我走。”
白映彤没有开口,只是愣愣地看着若兰,貌似她说的话就象天上下黄金雨一样。若兰一眼就看出了白映彤的疑虑,又开了口:“没有人带路,你以为你能出得了这个皇陵吗?还是你自以为可以象他来去如飞?”
若兰要带她出皇陵?那么就是说进出皇陵一定还有密道。
白映彤终究是蒙上了眼睛,若兰抓着她,使展了轻功,一眨眼的消失在眼前。
寻爱上弦月 波涛暗涌
对于寻有说过想待多久就待多久这句话,我并没有忘,或许那条密道正是他可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自信之由。
虽然我跟不上若兰和白映彤的脚步,但是我能够百分之七十的确定,那条密道应该就是赤木筑内的地下密道,因为那晚我有感觉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风传过来,更何况她们两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筑的所在之处。
自白映彤出山后没几天,我们也接到了可以回京的圣旨了。
临行的那一日,若兰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原因并不是表面上的除了寻和我两人之外可活着出去,而是她说已经摆脱了原本那种杀与被杀的命运,那么就想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正好也可以弥补失去的这近二十年的亲情。
白映彤对她所说的话我仍记忆犹新,其实她嘴上那么说,我知道在她心中还是有一丝期盼的。想到了<东邪西毒>里西毒说过的一句话,便对她说了:醉生梦死,不过是老天和你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说完我将上弦月塞给了她,不管她接受不接。虽我是有点坏心眼地想折磨这个冰山一样的美人,但是要知道,昨晚在我知道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后,我可是在给或不给的矛盾中,死命地挣扎了很久。一整个晚上,我抱着上弦月,死命地左弹右弹,就象开个人演唱会一样,把所有会唱的歌全弹了一遍和唱了一遍。遇到激情之处,当劲稍使大了些,牵动了自己右手的伤,立刻会唱出就象给死人唱哀乐的调调。最后寻实在受不了我这种非人日折磨,一巴掌拍死我,让我只能安静地亲吻几下我亲爱的上弦月以表诀别。
朝她挥了挥手,和寻一起又走向了来时路。
对了,还有就是,后面有人帮我们推着一车龙虾,而指名要带走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回到王府,看到青青和锦绣开心地扑过来,那种好久不见亲人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语。
屁股还没坐热,水还未喝一口,就被架着换了宫装,很快地又随寻进宫面圣去了。
在见过皇帝老儿之后,他就象没事一样的找我们拉家常,佩服啊,能坐上这龙椅的果真不是一般人啊。后来他单独留下寻问话,我就被踢了出去,识相地闪到梅妃那去了。
才一个多月没有到西承宫,却发现有了天地翻转的变化。
不但见不着以前常来串门子的妃妃嫔嫔,就连太监宫女们也少了一大半。
见此情形,心中大呼大事不妙。
夺步进了殿内,空荡荡的,没人?
正当万分惊慌时,正好碰到从外面进来的喜儿,喜儿一见是我,立刻委屈地奔向我哽咽了起来。
“是不是姑姑出了事?”
喜儿连连点头嗯了几声,便领我进了梅妃的寝室,只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窗前折着纸鹤。
“姑姑?”我轻唤一声。
“洛儿,你回来了啊。见过大哥了吗?”她的声音还是柔柔地那么好听。
我摇了摇头,回复还没来的及回夏府呢,先进宫面圣了,毕竟皇帝老子最大嘛。
“听说大哥最近身体不是很好……”
望着那满屋悬挂着的纸鹤,我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叠这么多的纸鹤?看这种情形,根本就不像是要送给皇帝的,她到底怎么了?
之后和她聊了一些我在皇陵中发生的趣事,也想听听这阵子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她就是避而不谈,还在一个劲地折着纸鹤,最后回以一抹迷死人的媚笑,说是累了,想休息了,竟然就这么的把我给打发走人了。
出了西承宫,我就要喜儿将事情的原委给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在我们刚走之后一两天,西承宫便闹出私会男人一事,虽然没有抓住真凭实据,但也让一些眼红和饶口舌之人找到了煽风点火的机会,再加上夏惜梅自花神祭后,整天就知道叠纸鹤的怪异举动,让本来已有动摇的皇上,更加怀疑此事真相,渐渐地就不怎么来西承宫,也不曾召夏惜梅去侍寝。百闻不如一见,真是伴君如伴虎。
更离谱的是,一个什么名不见转的柳贵人,于某夜扮成了一个小太监的模样,跑到御书房去伺侯着,被皇上发现了后,不仅没有怪罪于她,当晚就留在御书房宠幸了她。之后皇上就一直夜夜召唤她侍寝,还封她为柳妃。此女人仗着皇上新宠,很快地就横行霸道到西承宫来了,太监宫女也给要去了一大半,无非是想把夏惜梅赶走,自己做上这西承宫的主子。
扮太监?哼,估计她也只能扮太监去勾搭皇上了,史上后宫女人扮太监的这一招貌似已经用烂了吧。就凭夏惜梅那一副绵羊样,她会私会男人?估计借她一个熊心豹子胆,她也不会干出这种事。这还要明眼的人看么,瞎子都知道这是被人陷害的。
柳贵人?柳贵人?我一定在哪有见过这个女人。
“喜儿,那柳贵人本名是不是叫柳如眉?”
见着喜儿点头,果真是那个女人。花神祭那晚,我可是免费看了一部现场版的V哦。
冷笑一声,又问喜儿:“喜儿,皇上宠幸她有一个月之多了吧,她是不是应该怀有‘龙种’了?”
“王妃娘娘,您怎么知道?前天太医才给诊断出,她确实有喜,可您当时并不在京城啊。”
看着喜儿吃惊的小脸,我又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皇帝老儿带了顶超大超高的绿帽子呢。夏惜梅跟了他那么多年,也不就怀过两三次,之后都意外的流掉了而已,其他的妃子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六次,更何况皇帝老儿一把年纪的也不就寻他们三个儿子。到了现在这种年纪还能再让女人受孕,是那皇帝老儿遇到神仙赐药,还是那柳如眉当真是“天生异材”啊。
唉,夏惜梅到底怎么搞的?那纸鹤到底是给谁的?
安慰了喜儿,嘱咐让她好好地看住点夏惜梅,只要她不做傻事就好,还有能远离那女人有多远就有多远,即使见了面能让开最好,不要碰到她的身子,更是千万不要去和其他妃子一样,没事做去搀和着给那女人送什么安胎补药之事。非常时期,这种事情得从长计议,我也不希望倒了一座大靠山。
和寻回到王府,天都已经黑了。
居然还接到了齐哥的请贴,说明晚将在康王府设晚宴,一半为我们洗尘,一半是弥补我们未吃到的那顿喜酒。吼!齐哥什么时候好个这种事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正所谓贵人事多,不是自己臭美,还真是一刻不得闲啊,社交事务还真多啊。
嗯,明天可得好好准备一份大礼给送过去。
眼下,不是说我急色,但是总是要面对现实问题的嘛。那么今天晚上寻是会睡在我的莲轩呢?还是他会让我去他的小二楼?
结果我在莲轩等到了亥时三刻,都没见着他的人影,也没听着他的声音,气得我咬着被子咒骂他个负心汉,吃干抹净了居然要不认账了,再度牙倒倒地睡下了。
睡到半夜,想去方便方便,结果双眼迷茫之间摸着起来时,发现床上有人,吓得还没尖叫出来,嘴就给封住了。
是寻!哎哟,这个死男人!什么时候好个偷鸡摸狗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先是将他暴打一顿,接着又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才开口说是不想被下人看到,所以才忍到三更半夜摸进来的。
我靠!跟我同房这种事有这么丢人吗?真是服了他了,吐血了,吐血了,这个闷骚的男人!
夏天的缘故,天亮的很早,某闷骚男人早早地起床准备早朝,在床边坐了半晌,貌似还指望我给他更衣梳洗呢。
瞧他那一副大男人唯我独尊的德性。哼!已经被他欺压的够惨了,还要我再做老妈子或者丫环,当然不可能,所以“一辈子不伺候男人,不做男人奴”的誓言我会誓守到底。
我装死,往死里睡,就算是夏天到了又怎样,我一样睡的着,何况齐哥设的是晚宴,我也照旧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某闷骚男人终在我无敌的无声抗议下,万般无奈地自己搞定,最后还嘻笑着出门了。
其实我没有夸张到真睡上那么久,也听说夏仲堂病了,还想打算今天天去看看他呢。
以正常的女儿装,在青青的陪伴下坐了轿子去探望他,由于形象太出众,没办法只能以轿子作为掩示。
夏仲堂这个老帅哥,也瘦了,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疼。
又闲话家常了N久,貌似我最近有邻家大妈风范。
“洛儿,咳咳,爹已经辞了官了,皇上也准奏了。咳咳――”他的病自上一次不但没有好转,好象还严重了些。
这一句已辞了官到是让我十分吃惊,上次和他交谈有提过这事,便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看不出来他还是个行动派嘛。
“洛儿啊,咳咳,爹打算离开京城,咳咳――”夏仲堂话才说了一半,又是连串的咳嗽声。
“离开京城,那爹打算去哪?”我轻拍他的背部,老头子病歪歪不治病,往哪瞎奔啊。
“咳咳,你也这么大了,往后爹也不能再照顾到你。咳咳,还有你小姑姑……她……她现在……唉,总之你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啊。咳咳――”
“爹,我的事你不用操心啦,看我现在活地不挺滋润的嘛。小姑姑她也很好,还是象以前那么美,富贵又逼人,我昨日刚进宫看过她,你放心啦,不会让她做傻事的。你打算回老家么?路途那么遥远,你身体又不好,先养好病再说,其他的事一概不要再想。来来来,多休息休息,对身体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