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练毒功?!”那把剑又向前近一点。寻的眉也皱了起来,脸上也带着疑问的望着我。

该死的!忍住,最后一博!

咬着牙,恶狠狠地高声回道:“对,我练的就是邪派毒功――千蝎万毒手,没听过吧?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告诉你,此大头短尾变异的毒蝎是我平时用来练毒功用的,用于吸食己血,并将蝎毒带入自己血液中,蝎毒尽入我体内,蝎即死,然后再换新的活蝎继续练,刚才被你抓的刚好是第九十九只,已经吸收了前面九十八只毒蝎的毒和我体内的毒素。你的剑最好不要再向前进一点,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你最好不要乱运功,提早到阎王那里报到,我可是不会负责的。”

“哗”――剑收回去了。

我立即抓住寻的手,他大爷的,这双白白嫩嫩的手被毁成这样,心疼死我了!

这个杀千刀的死老头。

“哈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死老头面具朝我的方向鬼笑了几声,又对着寻叽歪道:“上官寻,室宿可以给你,任务接了我也可以反悔,但我也不能白白损失了――”

“你不用做梦了,根本不可能!”寻没待他说完,立刻驳了他。

“话不要说的太满,你最好很小心的看好她,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同样,我势在必得!”面具刚冲着寻,现又转向了我,从怀里掏了个瓶子递到我的面前:“解药,以一换一。”

晕!一头雾水,我又没中毒,难道是寻?!我惊恐地转头看向寻,寻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若兰的。”

我接过药瓶,然后对那老头开口道:“解药刚被你丢地上了。那只蝎子,回去当烧菜一样煮了它,然后吃下去。”

面具在我面前停留了很久很久,最后说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骗我。”

说完他用剑挑起那只稀烂稀烂的龙虾,很快地一个跃身,消失在月夜下……

我和寻对望了一眼,有点想哭的冲动,还好他没有事,还好我们两人都没事了。

用衣袖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手却被抓住了。

“下次遇到这种情形,能躲多远躲多远。”寻又皱了一下眉,声音略带一丝嘶哑,但口气很严肃。

“你在担心我?!”他不语,我呼了口气,接着道:“你不是我,自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如果还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不过会换种方式。”

“他不会杀我的。”

“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他想抓我容易,但想请我做他手下当杀手,难!想请我做他老婆或情人,更是难上加难!”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那老头的话貌似不是在开玩笑,抓我去顶若兰做杀手,呵!他未免也太抬举我了。我又不是木偶,就算象冥士一样被灌了血影,大不了一死,又不是没死过,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试问再死一次又有什么了不起?

寻看着我,突然轻挑了一下嘴角,笑了起来:“你骗了他?”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我用一种很严肃,很认真的态度说着。

寻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渐渐笑隐去,右手反扣上我的手腕。

我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正儿八经地说道:“不用探了,离轩内你不也试过一次。没用的,练这种毒功,根本就探不出会武功的脉象。你吃的那些东西的确是我用来练功用的,很不幸地告诉你,你也中毒了,只不过――”

看着他那眉头皱皱的表情,一脸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我好想笑,没办法,既然想玩玩,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只不过你中的方式和那星宿老怪不一样,我知道你不相信。那么我问你,在之前你有见过这种东西吗?没有,是吧?那么,你当天吃完后,过了一阵子是不是觉得胃很不舒服?不舒服,是吧?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因为萧将军和冥士他们也有吃,但最大的区别是,你吃的是我烧的,他们吃的是他们烧的。”

某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很开心。终于可以耍耍他了,之前都一直被他压着,现在我终于可以咸鱼翻身了。

我貌似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放心好了,我不会象对那个老头一样对你的,我才舍不得你死呢。你只要为我守身如玉,天天把本姑娘伺侯的好好的,让本姑娘天天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嗯?走吧,我的美人。”手勾了一下他那有型的下巴,顺便揩点油后,哼着潘玮柏的TLLM,跟着音乐的节奏边摇摆边向赤木筑走去。

过了很久,听到身后的某人大吼一声:“夏之洛,今晚有你好受的!”

笨蛋,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切!谁怕谁!晚上尽管放马过来,谁要谁好受,算了吧,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哼哼!!!

 


寻爱上弦月 室宿 若兰 萧离

赤木筑内

萧将军在为最后一个冥士运功,望着他头上的汗“簌簌”往下直掉,我就不停地在心中自责。如果不是自己莽撞,就不会让寻受伤,也不会让他今天在那个死老头面前落居下风,还害他被羞辱,而萧将军也不必如此的辛苦了。

帮寻包扎好受伤的手后,他也开始了打坐运功。

过了很久很久,寻和萧将军终于都收了功。

屋内也就剩下了我们三人,寻则告诉萧将军,意外地拿到了若兰的解药。萧将军一听,显得格外的激动,示意我们进里屋说话。

随萧将军进了里屋,瞥见寻的表情就好象知道下面要发生的事一样,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站在了后排的古董架前。

不会吧!不是又要去转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吧?唉!有时候做人太聪明了真是没劲。

只见萧将军转动了其中一只摆放在架上的玉麒麟,古董架自动一分为二,又一条地下通道出现在眼前。

唉!貌似这帮子冥士整天没事做,只能天天以挖地道为己任,真是苦了他们。摸了摸鼻子随他们走了下去。

这次的地道有别于我和寻所待的地下皇陵地道。怎么说呢?不论是从吊顶,隔墙墙面或是地面,挖掘的方式和装饰的风格明显地粗糙了许多,越往前可以说是越粗焅越没有装饰,估计尽头就只剩泥巴了吧。

唉!没办法,职业病,每到一个地方,从顶到地都喜欢仔细研究一番,尤其对马桶的兴致最浓。根据我自认为很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个地道应该是在近一两年新挖的。嗯!鉴定完毕。

他们的脚步在右边一个石室前停下了,没有再向前,前面黑漆漆的一面,貌似应该还有路。

又是一个石室,自从在皇陵的石室里,度过了倍受煎熬的第一晚,我现在可以判定自己得了石室恐惧症。

抓住了寻的胳膊,死命的抱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飞了,隐隐约约地看见他在偷笑。

萧将军又转了一下墙上的烛台,石室的门开了。

“她、她、她是谁?!”

鄙人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看见女人被虐待!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双手和双腿都被捆绑在石床上,脸庞已被长发盖着根本看不清。双手和双脚处全部都是因挣扎而造成的瘀青。

“上官,你们怎能这样对待一个美女?”虽然不知道此女长的到底是美还是丑,对我来说,只要是女人,不论老少,通通都是美女。我愤愤地冲了过去,打算给她松绑。

“你小心点!”寻很快地拉住了我。

石床上的人被惊醒了,侧过脸来发出了怒吼的声音,脸部表情好象很可怕的样子,在她头发稍顺的那瞬间,我的眼睛瞪地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地比河马还大。

“她、她、她是若……若兰?!若兰怎么会在这?!”

萧将军已经先一步,点了若兰的睡穴,并解下了她双手双脚的束缚,爱怜地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脸,还很温柔地帮她顺着头发。

哎哟,看到这幕情景,我真地想撞墙,难不成是老少恋?

萧将军接过寻递的解药,迟疑了半分。

“那人虽行事古怪且毒辣,但是是有名的以一换一,从不出尔反尔,这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寻道,随后性感的唇又抿成了一条线。

萧将军点了一下头,随即将药塞在她的口中,我则是屁颠屁颠地递了石桌上一杯水给他,让他给若兰喂下去。

望着石床上的美人,我的好奇心已膨胀到了极限。

寻望着我,揶揄地轻拍了我的头几下,就象在拍一只小狗一样。无视我的张牙舞爪,他揽着我出了石室,说什么把单独相处的时间留给他们两。

回到了上面,又回到了属于我们两的皇陵石室。

“若兰就是我娘临死之前嘱咐我,要我找寻的萧叔的女儿萧离。”寻道。

头顶上三个问号,一个感叹号。还好,是萧将军的女儿,能接受。如果从他嘴中蹦出之前我想的答案,我真的要撞墙了。

“她也是星宿门的杀手――室宿。”

头上再多三个感叹号,她果真是杀手。太不可思议了,我心中超级完美的女人若兰竟然是杀手?靠,我可曾是和杀手零距离接触哎,跟杀手打过麻将,幸好没赢过她一分钱,还为杀手作画,幸好画的差强人意。

寻他知道我对一切都很好奇,为了满足我,于是开始尾尾道来。

若兰,一出生就被迫送走了。十九年多了,萧将军也是第一次见到若兰。没有人知道,若兰自出生被送离父母身边后,这么多年间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直到两年前,一身乞丐装扮的若兰正被星宿门同门的杀手追杀,无意中被寻和花鬼碰上了。星宿门,如同名字一样,所有的杀手皆以星宿命名,若兰的另一个名字就叫室宿。

话说两年半前,玄武国的内乱及玄武石的丢失,皆是由这个美女杀手造成的。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红颜祸水哦。

本来是老玄武王之弟北堂晋先看上若兰的,后来老玄武王也看上了她,给抢了过去。北堂晋老早就有谋反之心,此次被他老哥给夺了女人,怎能善罢甘休。所以咯,经过“精心策划”,谋反呗!可惜技不如人,半年之内被他侄子北堂傲给摆平了。

哦,原来北堂傲就是现任的玄武王,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仅名字霸气,连抢女人都高人一招。

具体若兰是怎么被献给老玄武王之弟的,又怎么被老玄武王从他弟手中给抢过来的,又怎么到了他儿子现任玄武王北堂傲手中的,估计只有若兰自己清楚。我蛮好奇的,等后面和她再更深一步搞好关系,来探听一下,嘻嘻!

当然,玄武石也是若兰拿的。

为什么说拿?因为我不想损坏若兰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嘛。

吼吼!若兰的本事真是HIGH,居然搞的人家玄武国人死牛瘟,还带动了金碧皇朝和玄武国之间蠢蠢欲动的战事。

鄙人一直都认为三十六计当中,最厉害的一招就是美人计。瞧,由此可以看出的欲擒故纵、无中生有、抛砖引玉、反间计、连环计,高啊,实在是高啊。

寻说,这一切都是那个鬼脸面具星宿老怪主使的,本来若兰的任务就是冲着玄武石去的。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若兰好象背叛了那死老头,所以招致被同门追杀。

我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这种狗血剧情,都被电视剧给拍烂了。脱口而出,摆明了就是若兰爱上北堂傲那小子了,反悔了呗。

寻立刻白了我一眼,貌似在说就你知道。

花鬼在医救若兰的时候,疹断出她体内有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神的毒,叫必杀曼陀罗。

又是能控制人?真快受不了,貌似古人很变态哎,动不动就喜欢用毒药控制人。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毒品不也一样的道理么,区别就是被毒和自毒而已。

还好这种毒药没有血影厉害,至少可以解,只要找对除曼陀罗之外的六种毒花毒草,根据此毒依次配毒的方式,再以七种毒虫依次炼制以毒攻毒的解药即可。

所以咯,很轻易的,这种毒被花鬼这个只懂得治疗“妇科疑难杂症”的“奇才”给摆平了。

但是,在前阵子传出玄武国逃犯一事,却引出爱郎心切的若兰。寻说若兰有参与救人行动,但是不幸的是被鬼面老头给逮住了,又操控了她,新的任务就是杀了寻。

听到这里,忍不住地抱住寻,除了担心之外,顺便揩点油。

寻和若兰交了手,若兰被擒。经我们无敌的“花神医”之手,再次判断,她又不幸的中了必杀曼陀罗。但是此次的毒和上次不一样,还加入了什么魔笛之催眠曲,服了解药之后看似解了毒,实则不然,只会提前加速她变成杀人的机器而已,就象之前我看到的她一样,除了疯狂的想杀人之外,没有任何思想。

所以吧,我说花清晨那家伙有当庸医的潜质,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妇科专家门诊不就得了,没事解什么毒。庸医就是庸医!

除了解药之外,能解除她这种颠狂的状态,就得靠萧将军的清心咒了,只不过时间长一些,短则半年,长则一两年。她被绑至此处,正好也了却萧将军的思女之苦。

“你们怎么能肯定若兰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呢?”我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肯定若兰身上有什么特征。

要死了!如果若兰身上真的有胎记或是什么特征,寻这家伙又能如此确定她就是萧将军的女儿,八成是看过她的身子了。

我立马目怒凶光,准备恶审他,结果被他狠捏了一下下巴:“不要没由的胡乱猜疑。”

靠!个死男人,现在会读心术了。

“你记不记得你帮若兰画过一幅画?”寻道。

“当然记得,金缕衣的那张嘛。”那可是我毕生最值得骄傲的一个完美杰作,当然还有寻的那张。

“我娘告诉过我,萧离的胸前有个暗红色的梅花胎记。正好那晚看到你为她画的画,画上的她胸前有个梅花胎记。”貌似他的脸有点微红,是烛光效果吗?

咦,那晚?没想到能听到他间接承认,有跑到我莲轩偷听一事,不对,还有偷看,嘻嘻。

“假如那个胎记是我当彩绘纹身加上去呢?”故意刁难。

“不会有错,因为若兰和我娘长得有九分相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象看到年轻时候的娘一样。”寻很认真地说道。

“难道她是你的――”我立马惊叫起来,话没说完,寻已经接了过去。

“对,若兰是我妹妹,同母异父的妹妹。初见她,只是觉得刚好凑巧象娘而已,并未多想,这也是我出手救她的原因之一。之后的追查中,我并不能十分的确定她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萧离,直到看到你画的那幅画。”

抽筋中――

寻他娘、我的婆婆韩淑妃居然还有红杏出墙这一招,从对若兰与北堂傲之间的好奇立马转移到寻他娘和萧将军的身上。

“萧叔和我娘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也不想去探究。所以――现在可以睡觉了。过来!”

寻很快地就变了副嘴脸,一副有我好受的样子,让我想起他之前的怒吼。

吼!这男人当真是个小心眼,我早忘到八姨妈家去了,他到现在还记着。

他一把拉住我就往寒玉床上倒下去,双手和双脚死死地夹住我,害我想跳出这寒玉床都不行,要命的就是连床盖的被子都没有。

我靠!这哪里是人睡的,虽然是五月中旬月圆之夜,但是那寒气真是把人给冻死了,我现在就好象是放在冰柜里的冻猪肉一样。他大爷的,明天我要是身体冻僵了或是哪边不能动了,我发誓也要让他有好受的。

就这样,寻抱着我在寒玉床上睡了一晚。

第二日醒了后,发现精神倍爽,没有任何不适,貌似后来都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不冷不热的那种感觉特棒。

寻昨日说了,今日天一亮就要搜山,好象是除了那个鬼面星宿老怪之外,还有两名杀手,冥士们除了守岗的,大部分都出动了。

我呢,还是属于无聊人士,只能又扛着工具和桶去掏龙虾。怎么办呢?谁叫我答应给某个不要脸的男人开小灶的。

话说我提着桶和工具,刚到龙虾密集之地的某个水沟沟里,就意外地发现一个人趴在一旁的灌木丛里。

我上前推她翻了个身,发现是个女人,貌似是昨天那两车被称为生下一代冥士工具的工具之一哎。

她受伤了,靠右胸上方隐隐的湛着黑血,莫不是中毒了吧。她一个人怎么会好好的倒在这里?还中毒?难不成她就是寻口中的那两个星宿门的女杀手之一?

我正准备转身去告知寻遇到一个杀手,没想到在站离之前,我的脖子被一根簪子给抵住了。

“是你?竟然是你这个登徒子!”这女杀手凶巴巴地劈头就说了这么一句。

吼!貌似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小姐?是我夏之洛之名太深入人心了,还是我陆小凤的形象太出名了,竟然到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地步?

我还没来的及开口,此女“咚”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喂!你死啦?”

因为好奇她竟然认识我,我没有走人,反到是用手拍了拍她的脸,却不经意的发现,那张脸的手感有问题,而且额头和下巴的部位有点不对劲,怎么那么皱?难道她贴了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易容术?

我学着寻以前对我的那套,在她脸上抠了起来。当一张人皮面具从她脸上剥离下来,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之后,呆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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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于樟木树上ML那章的内容,我又来解答了:

、其实写完我的小H以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大UG,通常电视剧上演的某某女猪中了春药后,都神志不清了,哪边还能象我的洛一样废话一大堆,正如你们提出的疑问一样,写完后我就发现了,和群上的大大们探讨了,她们说电视上都是骗人的,说不定真实情况就是这样,还说我这个是顶春!汗…………鉴于这点,我会在后面的N章节中体现出来,告知为什么。唉,写连载就是这样,想到哪写到哪,还要不停地去弥补前面犯的错。

、看到你们的留言再次笑喷,认为树越大枝子越多,空间很少,试问两人如何在上头激情地滚来滚去?请看我在<传说中的皇陵>那章,写道:还好,总算能让我有点安慰的是,路两旁隔个几米就是那好高好高好高的樟木树,枝叶繁茂的一腿又一腿。可怜我在市区马路上看到的樟木都是又矮又小,生怕一个狂风一发作,可怜而脆弱的小树就一命呜呼了。除了去安徽游游时,在歙县那个什么什么村什么什么庄,有见过两株千年妖精樟木树之外,从未见过如些挺拔,枝繁叶茂的,数量如此之多的樟木。虽然比那两株千年妖精树要瘦小一些,但这两边的相对构成的樟木道,不得不称奇。

经过我曾经的实地考查,千年的樟木的确长的很有个性,大概四个人左右才抱的过来,在它分叉的地方,空间很大,所以在上头怎么翻滚都没有事。我也设想过了,如果身体太长了,那上半身躺个比较粗的枝干上就可以啦。如果大家还有疑问,上网搜下树的造型。看我多好,为大家创造了一个更加有情趣的H场所,如果想试一试的大大们,记得要保护文物和带好工具哦(此工具非比某工具,而是特指爬树用的,大大们不要想歪了,奸笑两声,飘走)。

、这点是我个人希望的啦,因为我深在此文中,不能以观棋者的身份去品文,如果你们发现有什么UG,一定要给我提哦,我好修坑,谢谢你们了!敬礼!


寻爱上弦月 美女杀手何其多?

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她?为什么偏偏就是齐哥的老婆白映彤她?

吼!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一脚踹到水沟里,喊人招呼了。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老天爷安排我在这种情形下碰到你,到底是要我救你还是要我揭发你?死女人,刚结完婚不待在家里好好地守着你老公,到处乱跑什么?还跑到星宿老怪底下当杀手,你脑子有病啊?他丫的真是想抽死你!

愤愤地用手指狠戳了她太阳穴几下……

可能我脑子也是有病了,使出了我吃奶的劲,将这个死女人给拖到附近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里。

望着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紫而黑的嘴唇,湛着黑血的胸,以及左手胳膊上一道深深的剑痕,血迹已干,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她就这么死了,齐哥又要被人说是克老婆了,都死了一个老婆了,第二个刚婚完没多久又挂了,估计就算是皇帝再想指婚,那些大臣们想尽办法也要把女儿给嫁掉先。

“娘……娘……”“娘……你不要走……”“不要赶我娘走……不要……不要……”“娘……娘……你在哪……映彤想你……”“娘……你在哪……”“娘……映彤好想你……”

听着白映彤这一声声地呼唤,不知不觉中我的眼角湿了,那一声一声呼唤就这么喊进了我心里,因为我也想起了我的老爸老妈。

讨厌!死女人,没事惹我伤心干嘛。

我咬了咬唇,出了山洞,打算缓和一下自己不平静的心,却看到两个冥士已搜到了这边。

两人对我行了礼,问我有没有看到过穿青色粗布的女人,我毫不犹豫地说没看见,两人又行了礼往别处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