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反省。

可是…谁能告诉我,如果真是那样,那老四现在唇角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微扬又是怎么回事呢?

将我衣襟拉开,老四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兽性大发,而是从旁边的茶案上拿来一块早就预备好的湿巾,在我的伤口处小心擦拭,动作自如,最起码到现在为止,没有做出任何不轨举动。

可是,侯爷我…内心的狂野却被这近在眼前的美色一点点勾动起来,老四身姿高挑,却很纤瘦,皮肤比一般女人都要来的白皙,身上透着股似有若无的药香,闻之便叫人心旷神怡。

脑中对此情此景产生了无限意淫,正自爽之际,老四与往常有些不同的声音却在耳旁响起,带着股子压抑:

“侯爷的身子太过僵硬,柔韧度不够,得好好调|教些时日才行。”

我虽有胆意淫,但却无胆行动,老四近在咫尺的声音让我耳朵一阵酥麻,但是,不过就是说个话,兽兽你有必要贴这么近吗?

什么叫身子太过僵硬,影响手感?侯爷我又不是翠花楼的姑娘,需要肢体柔韧,媚眼如丝,丰臀细腰什么的…老四说的话真是奇怪。

正想追问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老四的身子却好像微微一震,神情有些凝重的从我身上翻了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出去的步子有些沉重,背脊也微微弓着,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可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来。

扭头看了看肩膀上被擦拭干净的伤口,老四还很细心的为我绑上了绷带,真是个贴心的家庭好医生啊。

正所谓,家有禽兽,高枕无忧。

当年我被武后下令废了武功,手脚经脉也被挑断,整个人瘫在床上,老四用牛筋给我连上了经脉,又做了一个多月的调养,我不也活了过来,虽然练武是不行了,但活蹦乱跳享受生活还是可以的。

由此可见我家老四的医术之高明,‘神医’这个称谓他当之无愧,既然是神医出手,那这小小的蛇毒又算的了什么呀。

我只休息了一夜,就行动自如了。

卧床期间,我心心念念的还是在长安街小巷中遇到的那个孩子。

吃过早饭,我便拐着陶胖出门,走街串巷好一会儿,我买了好些个糖饴放在怀里,跟陶胖一路走一路吃,走到了那所小宅门前,正准备让陶胖再带我进去瞧瞧,可抓了一把蜜饯吃的正欢的陶胖头也不抬的说道:

“二爷,别进去了,里面没人。”

我无比质疑的看了他一眼:“还没进去,你怎么知道?”

陶胖将最后一颗蜜饯放入口中,双手拍了拍,又将耳朵贴向宅子,确定道:

“真的没人在里面,连个呼吸声都没有的。”

陶胖是个老实的孩子,我相信他不会说谎,既然里面没人,那就没有必要进去看了,可是,昨天明明还在的人,今天就不见了…

我朝天望了望,果断的对陶胖说道:

“走,去将军府。”

将军府是老三的根据地,在跟侯爷我成亲之前,那里可是朝堂的军机重地,非老三特别看重之人不得入内。

昨天老三既然在那宅子里出现,那就说明他与那孩子有关系,今天再去看时,孩子不见了,如果真的出现在将军府,那就说明他与那孩子关系匪浅…嗯,值得一探。

将军府从前对我来说是禁地,因为我是叛军头子的妹子,所以,一般这种军机重地不会让我进去的,可是,如今我的身份大变,由被告转成了污点证人般的变化,让将军府的门房未曾阻拦。

门房说,老三刚出门去了,于是,我跟陶胖就放心的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虽然这里对我来说是个禁地,但因为跟老三从前有着这样那样上不了台面的纠葛,我夜探将军府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但唯一遗憾的是,夜探这么多次,都没有探到过老三跟哪个女人翻云雨的时候…没有看到老三彪悍又结实的身材,可惜,真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有米有发现,老四的妖孽气质很强??

 


初婚变二婚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咔…突然发现英国人真是呆萌…无下限啊无下限…接机迷路,带jp出馆,翻译卖萌,卖挡视线的票…中国坚|挺!
筒子们,咱最近赶上jj大抽之际,更新和评论都会延迟,但是,我相信,更新总会出现,每一条评论瓦都会回复,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嗯!请亲们放心大胆的留言,用评论,用收藏砸死瓦吧…!!!

根据以往的经验,将军府的主院在门房进来之后右转第二家,朝阳旭升的东方一号,宣示着主人的地位。

我与陶胖走入院子,就看到一株参天老槐树,槐树下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正坐在树下的石桌前玩棋子,跳格子。

中年女人我不认识,但那个孩子我却知道,不就是那个老三的养成系美少年嘛,今日在阳光下看他,虽然依旧白的透明,身上散发着寒气,但总的来说比昨天见到他时满身的戾气要感觉好很多了。

中年女人感觉到有人闯入,猛地便放下了手中跳格子的棋子,一个鹞子翻身,以与她体型完全不搭的敏捷身手朝我们冲过来,二话不说,就动手了。

我‘哇’的一声闪到一边,陶胖顺势而上,中年女人凌厉的杀招,招招致命,陶胖却应对的游刃有余,在我的印象中,陶胖向来只是个人肉垫子,没想到几年不见,武功大进,俨然超过了陶家的其他兄弟。

中年女人拿不下陶胖,便从袖中射出两柄指头粗细的钢针,看样子是想对陶胖赶尽杀绝了。

我正看得起劲,暗自为陶胖鼓气加油的时候,忽觉袖口被一阵拉坠,垂头一看,昨日那戾气小男生不知何时竟走到了我的身边,用一双幽黑黑,深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我,让我从脚底板窜出了一身寒气。

我心下大惊,刚想转身逃跑的时候,却见他对我伸出了苍白的近乎透明的小手。

这是要…

不解小男生的意思,我对他扬了扬眉,小男生竟自动自发伸手向我波|涛|汹|涌胸前袭来——三岁看终生,侯爷我断定,此小孩日后定是为祸人间的小色|狼。

想阻挡,却力不足,被废了武功的我,哪里会是一个武功深不可测小孩的对手,凉烟白玉般的小手钻入了我的衣襟。

我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黄花闺女惨遭低龄调戏,年下啊年下,恋|童啊恋|童…我无比罪孽的叹出一声气。

可是柔滑滑的小手在我衣襟里翻找一遍之后,便拿了出来,手里多了一只小纸袋,纸袋里装的是我打算买回去宵夜吃的糖果。

特么为什么是糖果?侯爷我温香软玉的身体难道还不敌一袋糖果吗?内心止不住的咆哮——

但转过头一想,觉得只是这种程度的骚扰,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一则对方是个漂亮精致的男娃娃,二则,被他贴身骚扰总好过被他放蛇出来咬吧。

反正胸也不能卖钱,被摸两下也不会少块肉的。

养成系美少年不负我给他的华丽名头,拿着我胸口的糖果,回到了石桌旁,乖乖巧巧的打开纸袋,捏出一颗五彩斑斓的糖球塞入口中…

我捂着心口…老天,要不要这么萌啊?

美少年只顾着吃糖果,仿佛对发生在身边的斗殴事件没什么兴趣,以至于,五招之后,陶胖成功拿下中年女人他也没什么反应。

此情此景,侯爷我敢断定——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他妈!

我确定了陶胖擒获成功,这才敢朝着石桌走去,犹豫着在美少年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咳咳’干咳两声后,我舔唇问道:

“呃…糖果好吃吗?”

美少年琉璃般的眸子转向我,顿时我的心肝脾肺肾又被萌得一塌糊涂,侯爷我怎么能告诉人家,其实…我也有一点点的恋|童…小小的,粉粉的,嫩嫩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也许是在审视我的用意,琉璃眸子美少年看了我好久之后,才点了点头,又放了一颗糖果入口。

隔那么老远都能闻到我身上藏着糖,看来这孩子喜欢吃糖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

“呵呵,好吃的话,跟姐姐回家好不好?姐姐家里有好多糖呢。”侯爷我搓着手,神情猥琐的对他如是诱拐道。

听我这么说,那边厢被陶胖制服的中年女人却吵吵起来:

“少主,不要信她,她不是好人。”

我对那个女人横过去一眼,侯爷我都已经这么伪装了,你竟然还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眼光太毒的人,侯爷不喜欢。

对陶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人拖到院子外面去,不要在这里影响侯爷我发挥。

待障碍铲除,侯爷我将难以言喻的兴奋小手搭上了美少年的肩膀,漾出一抹充满爱心的温暖笑容,继续劝说道:

“姐姐是好人,姐姐从来不骗人。只要你跟姐姐回去,糖果你要吃多少有多少,怎么样?”

美少年一边吃糖,一边用他那对琉璃色的美眸看了看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良久后,才对我点了点头。

侯爷我满意的笑了,这才是乖孩子嘛。

看着他纯洁无暇的面容,侯爷我又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下,肉嘟嘟的,粉嫩嫩的,手感太好了。

成功将人拐了回去,一路上我牵着美少年的手,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老三啊老三,今日咱们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侯爷我倒要看看,你紧张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咩哈哈哈…

 

侯爷我突然带了一个比人偶还要可爱的娃娃回家,一下子就在侯爷府内掀起了轩然大波,每个人都十分好奇的对侯爷我表示了注目。

就在我沾沾自喜,提前体验了一把有一个长得超可爱的儿子,那种为人母的骄傲,却遇上了迎面走来的老二。

只见他狐狸般的眸子扫了一眼可爱无比的烈儿,然后又对我投以同情之目光,话倒是没说什么,就在我耳边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走了。

看着他欠扁又风骚的背影,侯爷我真想抬脚爆一爆他的菊,奈何心有余力不足,记得老二曾经跟我说过,侯爷你现在已然不是从前叱咤风云的山林猛虎,最多算一只家养小狼狗,要淡定啊。

好吧,就算是小狼狗也是要装乖卖萌之后才能换得骨头吃的,我懂。

虽然不明白老二为何那般看我,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但侯爷我向来不会为庸人俗世困扰,信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之说,前路虽然迷茫,但只要心中有贱,何惧之有?

可是,这边厢侯爷我刚踏进花厅,在心中重温了一遍人生信仰,那边厢噩耗便如火云邪神般传来。

老三,回来了。

如此神速,令我不得不对今日拐回来的货另眼相看,就在我内心意淫了不下一百八十种关系之后,老三便冷着脸孔踏入了花厅,然后,奶声奶气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爹爹——”

“…”

爹…爹?

我僵硬着满面的笑容,眼看着我带回来的货扑向了老三宽厚的怀抱…

“谁让你把他带回来的?”老三将小美人推至一边,铁青着脸向我走来。

我被他黑面神般的气质吓得节节败退,膝盖一弯,跌坐在太师上,老三顺势双手撑住太师椅的扶手,将我禁锢在他与椅子之间,目光中透着十足十的威胁。

“我…”

能说是因为觉得他可爱?还是说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侯爷我思前想后,以上两种理由说了的话,肯定都会被老三唾弃,揍估计不会被揍,但是骂一顿是肯定的。

“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贱兮兮的表情瞬间漾出表面,两只大眼睛对老三扑闪扑闪,尽力表现出我眸中的情意绵绵和情真意切…只不知老三收到没有…

老三沉吟片刻之后,忽然问了我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碰他了?”

“…呃?”我不懂老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难道那么可爱的孩子,侯爷我连碰一下都不行吗?

唉,太委屈了。

原本以为娶的是个初婚的相公,如今却莫名其妙多出一个跟别的女人生的儿子,初婚变二婚,就是凤凰也要掉价了吧。

老三啊老三,侯爷我不期望你把第一次献给我,但最起码第一胎要给我吧?

“我问你,碰还是没碰?”老三的口气越发危险,俨然有咬牙切齿的趋势。

我缩了缩脖子,嘟着嘴点了点头,轻道:

“碰了,就碰了个小手指…而已。”

我尽量将可能会对我造成的伤害降至最低,其实,侯爷我何止只碰了个小手指啊,在回来的路上,我的咸猪手已然覆盖了你儿子的头、脸、颈、手…甚至在他未发育的小胸脯上,好像还摸了两把…

但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爽爽,若是当着一个冷面阎王的爹说出那番轻薄他儿子的话…我简直不敢想象,老三会不会直接一掌劈了我。

老三盯着我看了好久都没有说话,把我看的毛毛的,正想挺肚子滑下椅子逃跑的时候,整个人却一阵天旋地转,五脏六腑全都颠倒了个位置——我被老三狂野的扛在了肩膀上…

耳旁嗡嗡发出鸣叫的同时,我还听到老三如是吼道:

“快去准备热水送到我房里,侯爷要洗澡!”

…侯爷要洗澡…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澡盆中的坦诚相见

“快去准备热水,侯爷要洗澡。”

老三不顾我的意愿,将我扛在肩膀上,不顾旁人意愿,强势的要水洗澡…

这种行为不仅仅伤害了侯爷我脆弱的心灵,而且也给侯府其他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毕竟你的房间也不是澡堂,而现在也不是洗澡的时候不是?

我虽然内心纠结,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侯府下人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就在老三扛着我去他的神风苑的那一路,下人们便已经将澡盆架好,热水倒好,只等老三进去享受。

唉,侯爷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为什么对待我,他们就没有这般热情,话说我一个月前跟阿福要的碎花帐子,他到今天都没有给我弄来…

差距啊差距,侯爷我心细如尘,总是能从一些旁枝末节中看出一个人的本质,按照我的判断,阿福——属性:狗腿,性能:趋炎附势,欺软怕恶!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三没有跟我打任何招呼,一下子就把高高在上的侯爷抛入了不算烫,但也不算凉的温水之中,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侯爷我呛了一鼻子水。

狼狈不堪从水里爬了上来,趴在澡盆边上喘气,埋怨的话还未出口,老三便开始了他的下一轮攻击。

喂,谁让你碰侯爷的?

喂,谁让你解侯爷衣服的?

喂,谁让你把侯爷衣服扔出澡盆的?

喂喂喂!

“萧臬宗,你住手哇,再脱就没了呀。”侯爷我捂紧最后一道防线——肚兜,誓死不让老三得手,要知道,这道防线若是被攻破,那侯爷我的一世清白也算是毁于此地了。

你让我今后还拿什么面目去见老大,拿什么资本去抵抗老二,拿什么清白去勾引老四,拿什么身子去安抚老五?

但是,对于一个暴君来说,偶尔一个臣子的谏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我的反抗对于老三来说就是这样的,不仅没有作用,甚至还有些刺激了老三的野性,让他动起手来更加不知轻重,不知手软。

肚兜终究还是落入了老三之手,我大呼一声,慌忙捂住胸前,转过身子,以为老三会就此罢手放过我了,毕竟我身上除了一条亵裤,已经没什么可脱的了。

是的,还有一条亵裤。

特么的怎么还有一条亵裤?

整个人被老三从水中拦腰抱起,滴滴答答的水并没有让老三产生厌恶,而是在我如离水之鱼般挣扎的同时,裤子也被扒了下来…

好吧。

反正,侯爷我迟早也是你的人,虽然有些突然,但是,坦诚相见毕竟也是走入彼此心房的第一步。

当我清洁溜溜再次被扔进水里之后,侯爷我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老三只是赏了我一记白眼,像是在讽刺我的大惊小怪,拜托,现在被脱光了衣服的是侯爷我啊,我不遮着身体,难道还要张开双臂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预想中的蹂躏并没有如期而至,我微微将害怕的眯起来的双眼张开一条缝缝,却看到一幕叫侯爷我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画面。

我家老三无视我妖娆的、丰满的女性躯体,而是蹲□子捡起了先前被他从我身上剥下来的衣裤裙袜,湿哒哒的包在自己的外衣里,拿了出去…

“来人呐,把这些衣物都拿去烧了。”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真是无比郁闷加纠结呀。

唉,虽然侯爷我身材没有飘香院的花魁娘子好,但怎么说也是一枚纯洁无暇,男女大防上没有任何污点(?)的黄花闺女,老三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叫人桑心鸟?

趴在澡盆边缘哀怨之际,命人烧掉我衣服的老三再次回到了房中。

这一回,他少了先前的狂躁,冷酷中带着丝丝情意…渐渐向侯爷我逼近,顺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条毛巾,转身走到我身后,被热水沾湿的毛巾在我肩头擦拭,尽管很难为情,但是不得不说,老三有这方面的天赋,竟然对搓澡这个职业无师自通。

一边为我搓背,一边揉捏着我僵硬的肩膀。

“侯爷是想就这么僵硬下去呢?还是敞开胸怀让我好好伺候你呢?”

“…你想…怎么伺候?”我红透了耳根,像只煮熟的虾般断断续续的问。

老三长满厚厚茧子的手掌在我肌肤上游移,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手法娴熟,技术稳练,一度让侯爷我差点失了心魂,放开捂在胸前的手,还有屈膝而起的腿。

老三弯下腰,将嘴唇凑至侯爷我的耳旁,轻声细语的问道:“侯爷想我怎么伺候?”

我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退,僵硬着笑容道:“我想你…不要伺候,行不行?”

老三将在我肩膀上揉捏的手搭在澡盆边上,挑眉道:“行啊。若侯爷不想让我伺候,那我又怎么会勉强呢?你走吧。”

“…”

大度的老三实在让我感动,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侯爷我被你强行抛入水中,强行脱掉衣服,现在人也湿了,衣服也烧掉了,你让侯爷我怎么走出去?

扭头一看,老三似笑非笑,一双英朗无比的眼睛在我□在外的肌肤上游移,被他扫过的地方,不自觉的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满盆。

“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只得对老三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然后便乖乖坐在水中,开始了痛苦又悲催的过程。

为了使自己不在这个过程中昏厥过去,我试图用其他话题转移视线:

“那个孩子,是你儿子?”我可是亲耳听到那孩子喊老三‘爹爹’的。

老三将我的手臂抬起,仔细的用水在上面擦拭,对于我的问题,也不否认,直接点头道:

“没错。”

我没想到老三会不加遮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遮掩心中的好奇了,又问道:

“那他是…你跟哪个女人生的?我认识吗?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什么的?那孩子跟你姓吗?今年几岁啦?”

对于我连珠炮似的问题,老三稍稍停顿了下手里的动作,再一次凑近我的耳边,沉吟片刻后说道:

“侯爷还记得,我们最初相遇是在几年前?”

“…”我愣了愣,怎么忽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了,翻眼睛想了想,然后不确定道:“呃…五年?八年?还是十年?”

对于我的猪脑袋,老三显然用足了他的包容心,并没有跟我多计较,只是叹了一口气后道:

“十一年八个月。我们相识最初,是在十一年前的江南七夕灯会上。”

十一年八个月?

有那么长时间了吗?我虽然心中质疑,但却是没胆说出来的,老三淳厚的声音在耳旁继续响起:

“那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明明无赖的要死,却始终有那么多人围绕在你身边,我没想到参军会遇到你这样一个女痞子,女坏蛋。”

随着老三的回忆,仿佛也勾起了我一些些回忆,我记得第一眼看见老三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倔强的不得了得的少年,脾气暴躁不说,还处处跟我作对,那时候我年少轻狂,做事也没个分寸,为了一点小事跟他发生了争执,当天晚上,我就叫人给他下了药,打包送到了窑子。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竟然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经,然后挂在城门上三天三夜…”

“…”我不禁为老三的话咋舌不已,虽然一直都知道老三恨我,没想到当初的恨意竟然这么恶毒,我当年…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为了不让房内的气氛过于凝重,侯爷我开始用手轻轻拍打水面,老三见我如此,便也不再卖关子,站直了身体,直言道: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那天我虽然被下了药,被你绑了起来,但是我在最后关头还是跑掉了。”

我奇道:“你跑了?”

被下了X药,又被捆绑成粽子,这样你都能跑,接下来你不是要告诉我,其实你到今天还是处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