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紧,赶忙追问:“是吗?眼熟吗?你在哪里见过?这链子的主人现在什么地方?”
萌版教主将链子抛还给我,突然捂着肚子说道:
“哎呀,已经中午了,我饿了。”
“…”
我满头黑线,抽搐着嘴角说道:“呃,你先告诉我,告诉我之后,再去吃饭也不迟啊。”
教主在我脸上看了许久,看得侯爷我都快不耐烦的时候才说道:“可是,我不吃饭的话,脑子里就空空的。”
“…”
好吧,我说什么来着,这货其实就是跟陶胖是一样一样的,吃货一个!
“雇主,如果不嫌弃的话,你也留下来吃顿便饭吧。”教主虽然有些不靠谱,但幸好还懂一点礼数。
侯爷我摸了摸好像也有点瘪的肚皮,想了想后,点头说道:“好吧。那你吃完了饭就跟我说说这链子的由来,可好?”
“嗯,好。”廖教主答应之后,我便与他哥俩好般走出了教会客厅,由他带着我去了吃饭的地方。
用餐的地方倒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廖教主将我带到了一所水上亭子里,微风习习,花草送香,背山面水的亭子看起来有些年头,因此古意盎然,很有情调。
侯爷我心情不错的坐在亭子里等候饭菜送来,不一会儿只见副教主独孤桀亲自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
我一见是他,再一次对副教主的勤劳感到了莫名的赞许,要知道,这年头什么都亲力亲为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副教主绝对是居家旅行,出行必备的好帮手啊。
心中正赞美之际,侯爷我在看到副教主送上来的东西时,不禁再一次僵住了脸部表情…
这个是…午饭?
两碗清汤寡水的白粥,两只拳头大小的馒头,还有一小碟类似于咸菜一样的东西——这就是…午饭?
虽然侯爷我也没打算吃到什么山珍海味,但最起码要见一些荤腥儿吧,这,这,这…让我情何以堪啊。
正当侯爷我对独孤桀送上来的‘午饭’存有异议时,却见教主廖木天已然捧起了白粥大口喝了起来,放下粥碗,抓起一只馒头便啃,独孤桀仿佛看出了侯爷我的嫌弃,脸上再次显出尴尬,解释道:
“后山只剩一只老母鸡,还要留着生蛋。”
言下之意就是——杀不得!侯爷我,懂的。
只不过…从上一次被独孤桀绑架之后我就知道,天一教的经济状况出了点问题,但是侯爷我却怎么都没想到,问题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已经绝非‘点’这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看着廖教主饥不择食的模样,侯爷我抓着干巴巴馒头,愣是咬不下口,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顿上心头,跟天一教相比,武侯府的生活水平简直可以用超小康来形容,可是侯爷我以前竟然还觉得不满足,老是跟官家阿福抱怨说肉太少,菜不够,现在对比一下,侯爷我真是倍感惭愧。
天啊,能不能赏我一块肉啊…侯爷我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吃一碗连米都捞不到的白粥的啊。
馒头,咸菜!
咸菜,馒头!
在侯爷我纠结之际,廖教主已然吃光了他面前那份,正虎视眈眈盯着我手上的馒头,舔着他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在那种饥渴的目光注视下,侯爷我…忍痛,咬下一口馒头…
教主眼中顿时流露出了难言的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O(∩_∩)O~昨天没更,不好意思。。。。早早奉上。。。
69《五夫‘幸’事!》
吃完了一顿不像午饭的午饭,不知道为什么,侯爷我总觉得有遗憾…难道是因为没有吃到肉?
从路边拔了跟野草,一路剔牙——咸菜什么的果然不是淑女该吃的东西,幸好侯爷我也不是淑女。
“教主啊,现在饭也吃过了,你该告诉我那链子的主人如今在什么地方吧?”我端着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接着吃饭前的那个话题对坐在教主宝座上的超萌教主问道。
教主点点头,将潋滟的目光转到我身上,一拍大腿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那东西是…扫地的秋伯的。”
“…”我皱眉:“扫地的秋伯…是什么东西?”
教主从宝座上冲了下来,纠正我道:“哎呀,扫地的秋伯不是东西,而是这个东西是扫地秋伯的东西啊。”
什么什么秋伯,什么什么东西?绕口令一般的话让侯爷我的眉头更加紧锁,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而重点是——
“秋——伯?”连教主大人这个年纪都称呼他为‘伯’,那么——
“秋伯今年贵庚?”
教主掰着他的手指头,一边翻眼睛一边回想道:“大概,也许,可能…快八十了吧。”
我满头黑线看着他,对他说的话产生了万二分的质疑,但秉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理,侯爷我还是尽职尽责的问了句:
“那这个秋伯如今何在?”
教主看了看我,环佩叮当的走了两步,然后扭头对我说:“因为没饭吃,所以就连秋伯也下山去打零工了。”
“…”侯爷我想起先前那顿‘午饭’,顿时心中百味陈杂,扶额问道:“对了,我从刚才就一直想问,你们天一教好歹也是苗疆第一大教,怎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教里除了教主和副教主,竟然没有一个下人,没有一个弟子,这对于一个第一大教来说委实太过惊悚了。难道之前在平阳城调戏我的那几个人是冒充的天一教教众?
“唉。”只听超萌教主一声叹息,摇头晃脑道:“自从欢欢离开之后,我就连饭都吃不饱了。”
“欢欢是谁?”我努力在脑中回想这号人物。
“欢欢是李倾欢,我的大弟子。”
李倾欢?我大惊失色:“神行百变女魔头李倾欢?”江湖中的确有这么一号人物,怎么她竟然是超萌教主的大弟子吗?
教主皱着包子脸,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她。她走的时候,带走了教里所有人…和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十分不解女魔头的这项举措。
教主大大的叹了一口气,道:“欢欢说,要让我知道柴米油盐的价值,还有她在与不在的区别。其实我知道,她想做教主夫人,我没同意,第二天一早她就走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恩怨情仇在里面啊。我拍了拍教主的肩膀,安慰道:“算了,最起码你还有副教主在身边不是吗?”
教主点了点头,颇为安慰道:“嗯,就因为这样,欢欢都说要跟桀这个亲弟弟恩断义绝了。桀真是个好人。”
“亲弟弟…?”什么跟什么啊。侯爷我发现,跟这个教主说话真是太累了,有什么话你就不能总结一下,全部一口气说出来吗?
“桀跟欢欢是亲姐弟,尽管他们姓不同。”教主看着侯爷我震惊的表情,解释道。
…
算了,不想再跟他围绕这个话题了,为今侯爷我最想知道的就是——
“你确定这坠子是秋伯的吗?”
我将金镶玉兔再次送到教主面前,让他确认。教主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点点头,道:“那好,你现在带我去找秋伯,如果发现有什么可靠的线索,那…侯爷我就请你吃…肉包子!”
“肉包子?”超萌教主一脸垂涎,侯爷我阴暗的勾起了嘴角,其实…你的脸才像个包子呢,咩哈哈哈。
因为肉包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教主当即便响应了侯爷我的号召,带着侯爷我从云顶山来到了山下集市,虽然云顶山上的天一教很穷,但是云顶山下的百姓却很富足,明显跟山上的生活水平相差不是一个档次啊。
集市里百姓们的打扮也是十分亮丽,似乎在这里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穿花衣,裹花巾,异域风情很是浓厚。就好像教主,不管年纪如何,看起来几岁,一身华丽的花花衣服,竟然成功的将他中午只能喝粥的内在成功掩饰过去了。
“对了,就算李倾欢带走了所有人和钱,那副教主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你寄银子回来吗?怎么会搞得这么凄惨啊?”南宁侯每月付独孤桀八百两黄金,就算那厮私吞一半,那最起码每个月还有四百两黄金送到教主手中啊,怎么想都置于过的这般潦倒。
我走在集市中,东看西看,跟教主闲聊道。
教主也是好久没下山一般的兴奋,看见什么都要上前摸一摸,然后下意识的往荷包的方向看看,又把东西放下。
啊,看到这个教主,侯爷我突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侯爷我深知囊中羞涩的滋味,曾几何时,我也为了想买两串儿糖葫芦而掏不出钱苦恼过,教主此刻的行为,简直就是侯爷我的翻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教主听我那么问,便从一个泥人摊上走开,回答道:“那些银子都用掉啦。喏,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要花钱的。”
我低下头,顺着教主的话看去,只见他指着腰上挂着的环佩叮当,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还买这些东西干什么?”侯爷我蹙眉凝想,就是没有想通这些东西的实际用途,但侯爷我敢肯定,一定不会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说不定那个双鱼环佩就是什么解毒圣品也说不定啊。
“因为…漂亮啊。”
教主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侯爷我的臆想,跟这货讲话,迟早有一天我会气死的。难怪独孤桀那么需要钱,难怪他连跟我的死人恩怨都能放下,就为了钱,难怪他每天都黑着一张脸,就为了钱…有个这么个花钱大手大脚,没有底线的教主,他就是挣再多钱,也不够他花的啊。
此时此刻,侯爷我好像明白一点,那个虽然号称女魔头,但邪亦有道的李倾欢为何会离他而去了,真的是因为想做教主夫人,还是因为受不了这货的白痴和需索无度?
不想再跟这货多言,横竖都是他们天一教的事情,我摇头说道:“算了,我们现在是去什么地方?不是去找秋伯吗?”
教主点头说道:“对呀。去找秋伯。他在金昌米行里面搬米挣钱。”教主天真无邪的说道。
我再次满头黑线:“你不是说,秋伯快八十岁了吗?”
“是啊。下个月底就整八十岁了。”
“那他还在…搬米挣钱?”这个故事到底是太心酸,还是太励志了?一个八十岁的老翁,为了维持教主的生计,竟然顶着一把老骨头在米行搬米挣钱…
不过话说回来,又是哪家不靠谱的米行,竟然会请一个年近八十岁的老头搬米?太奸商了吧。
刚这么想着,教主便指着好几间连着开门的铺子,叫道:“就是这里!金昌米行。”
我左右扫了两圈,的确是间很大很大的米行,怪不得这老板能挣钱,连八十岁的人在他手下都能物尽其用…
等等,物尽其用!金昌米行!
侯爷我一下子就冲到了米行正中间的铺子,在一个华丽丽的背影后头站定,这个背影熟悉又伟岸,怀疑的目光在他身后上下扫视,可能是感觉到了侯爷我的热情,那人回过头来…
“怎么会是你?”
我大叫一声。
老二妖孽俊秀的脸上对我表现出一丝嫌弃,突然掐住我的鼻子,一通乱扭道:
“怎么不会是我?大惊小怪什么呀?”
好吧,不得不承认,我家老二就是这么…说好听点叫声神通广大,说难听点就是…阴魂不散!
怎么哪儿都有他的出现啊?
“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刚从洛河回去,京城里上百家分号,他就不要去视察视察?怎么跑来这穷乡僻壤的苗疆?
“北方粮食吃紧,我来看看能否从南方调运些过去。”老二手持账簿和算盘,噼里啪啦的模样很是专业,我见状,便不再理他,兀自扭头寻找着那个励志的八十岁身影,可脚跟才微转,便听老二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走远,待我算好了这笔货,你来跟我解释解释,你一个应该身处平阳的人,如何会突然出现在苗疆。”
“…”
心头猛地一紧,突然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这茬儿,她现在可是从老三身边偷跑出来的,而且还给老二抓了个正着,这个这个这个,侯爷我可以预想那种后果,不禁变了脸色。
刚想上前对老二好好谄媚一番,看能不能让他对老三口下留情的时候,教主却好死不死的粘了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兴奋异常的叫道:
“雇主,我看到那边有一串特别好看的珍珠项链,咱们去买吧。”
“…”
这个祖宗真不会看时机和脸色,竟然在老二面前抓住侯爷我的胳膊,我手忙脚乱的想从教主手中抽回手臂,老二却蹙着眉,缓缓回头,阴冷的目光落在教主与我的胳膊交汇处,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雇——主——?”
完了,这下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70《五夫‘幸’事!》
“雇主?”
老二收回阴冷的目光,拿着账本和算盘走近我和教主身边,似笑非笑的在我俩身上打转。
“哈哈,哈哈。他…叫着玩儿的。”我试图解释。
可是教主却好像感受不到老二的不悦和我的尴尬,不仅抓住我的胳膊不放,竟然还张开双臂将我整个人抱在了怀里,紧紧搂住,对着老二笑嘻嘻道:
“嗯,雇主!她每个月会给我一千两黄金养我,我最喜欢养我的人了。”
“…”我此刻的表情,已经不是‘满头黑线’可以形容的了,简直可以说是满身的黑线,我只觉得头顶有一片阴云笼罩,无论走到哪里都如影随形的阴沉目光…
这个坑爹的教主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吗?什么叫我每个月都会给他一千两黄金养他?侯爷我明明就是每个月给独孤桀一千两黄金,让他帮我做事而已。跟你有半文钱关系吗?
看着老二越笑越深的梨涡,侯爷我奋起反抗,努力让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从坑爹教主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试图用笑容软化老二的疑心,奈何,时不与我谋,老二勾起我的下巴,将他英俊又秀美的面孔凑近我,微笑道:
“我住在金城客栈,傍晚前我要看到你在房间等我,否则…”
否则什么,老二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凭着侯爷我的悟性应该能够明白他在‘否则’什么东西。
是的,侯爷我…明白的。
看着老二转过去的身影,我热泪盈眶的将悲愤的目光落在罪魁祸首廖木天身上,你丫的叫木天,没想到你就是个木头!看不出来我家老二在吃醋吗?竟然还说那么叫人误会的话,唉,侯爷我下意识揉揉屁股,看来今晚这里要遭老罪了。
心情极度郁闷,我一把推开了将手指放在唇边咬指甲的教主,说道:
“人呢?秋伯在哪里?你不是说他在搬米袋吗?”
教主不知道侯爷我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暴躁,但隐约能感觉出,可能是因为他,于是也不敢对我的恶劣态度有太多异议,伸手在右边第三间铺子指了指,乖巧道:
“在那里。”
我气冲冲的走到了那间铺子,果真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搬米袋。
这个这个,头发花白是事实,满脸皱纹也是事实,可是,有谁能告诉侯爷我,这位年近八十的老爷爷那满身油光发亮的宏伟肌肉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难道真的是天一教的风水养人?怎么一个教主青春永驻,一个扫地的秋伯外练金刚般强壮?
“秋伯。”坑爹教主从我身后冲了过去,一下子扑到了秋伯身旁的米袋上,拿出好像故意卖萌的姿态对秋伯漾起了一抹天真如孩童的微笑。
将肩膀上的米袋卸下来,秋伯满脸乐呵呵的看着这个教主,疼爱之情溢于言表的在教主头上拍了拍,道:
“哦,是教主啊。今天怎么有空下山来?副教主回来了吗?”
坑爹教主点点头,回道:“嗯,桀早上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她说要见你。”
看到那俩坑爹货将目光落到红叶我身上,我赶忙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那条金镶玉兔链子,走到秋伯面前,摊开手掌,道:
“秋——伯?”对着那身横练的肌肉,一个‘伯’字我很难说出口:“这个链子…你见过吗?”
秋伯拍了拍手上的米粉,将链子接过去,看了两眼后,便抬头说道:
“啊,这条链子不是小唐头的吗?”
我一听‘小唐头’这三个字,立刻来了精神,喜笑颜开道:“没错没错,就是小唐头儿,他,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秋伯又将链子看了又看,想了想后,将目光落在坑爹教主的身上,说出了一个惊天秘闻:
“小唐头儿,好像在六七岁的时候,被教主卖掉了。”
“…”我满脑子空白,重复着秋伯的话:“卖——掉了?是什么意思?”
呆呆的目光转向坑爹教主,试图用目光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奈何教主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只听秋伯又道:“哎呀,这位姑娘,你就别问教主了,他两年前闭关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如今的神智已经不清了。”
一把钢刀戳中侯爷我的头顶,怪不得总觉得这货脑子有点问题,原来是走火入魔过…下意识的从教主身边移开两步,欲哭无泪的对秋伯问道:
“那秋伯你可知道,小唐头儿为何会被卖?又被卖到哪里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是竟然会是这么个结果,我想揪着廖木天的衣襟揍他一顿,可是却没有能力,天一教真不愧为苗疆第一大邪教,竟然会做出卖小孩的禽兽事情来,改天,改天,改天,一定让老五过来收拾你们!
秋伯叹了口气,对我说出了当年的情况:
“我记得好像是因为一本秘籍吧。教主想要,刚好拥有秘籍的人,想要小唐头儿,于是教主就把小唐头儿卖给了那个人。”
我心头一紧,道:“卖给了谁?”
秋伯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拿目光质疑他,只听他又道:“哎呀姑娘,我就是个扫地的,能知道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当时,我就是看小唐头儿可爱,所以才把他当孙子一般疼爱,才知道这些本来不该我知道的事情的。”
我叹了口气,不可否认,秋伯说的也是实情。
看来,要知道孩子的下落,还得从这个坑爹货的教主身上下手…
愤愤的扯住他的前襟,将他拉出了米行,表情臭臭道:“走,带你去吃肉包!”
坑爹教主欢天喜地的跟在我身边,我带他走入了一家饭庄——金荣饭庄——
不是侯爷我多疑啊,这个这个云顶山下的铺子,但凡有点规模的,怎么丫的都姓‘金’?
金昌,金城,如今又是金荣…老二的身家到底是有多雄厚啊?好像那厮也没有一个富贵老爹呀,怎么能在他这个年纪,坐拥这么大的产业呢?真是太奇怪了。
饭庄掌柜的见有客上门,便出柜招呼,我看了看坑爹教主,无可奈何的说道:
“两斤猪肉包子,一斤牛肉,一壶酒!”
行走江湖的标准套餐!侯爷我就大方一点,请他吃个够好了。
教主一听不仅有肉包子,还有牛肉,对我的景仰简直是从头顶到脚趾头的,若不是想着,就是他把小唐头儿卖掉了,侯爷我真想在他那张可爱的包子脸上掐一掐,来表示我对他对我景仰的赞赏。(哈哈,有点拗口。)
因为过了饭点,饭庄里没什么人,所以上包子和肉的速度还算比较快,坑爹教主看着满桌的白包子,没出息的咽了下口水,然后‘夺命剪刀手’就使了出来,一手抓了三个包子,狼吞虎咽啃起来。
一个教主,做到这个份上,侯爷我真不知道该说可怜还是可恨!
从筷笼里拿出两双筷子,一双递给教主,一双我拿在手中,正欲夹牛肉吃,一道剑光自我眼前一闪而过,猛地定睛一看,不是剑光,而是剑鞘!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进来的剑鞘贴着侯爷我的脸就那么射过来了,幸好坑爹教主口舌灵活,一个回头,便用他的钢牙咬住了疾射而来的剑鞘,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只见他从容淡定的将口中的剑鞘吐掉,一边啃包子,一边走到窗口。
我虽然没看到剑鞘从什么地方射来,但武功明显非常高强的教主却是知道的,我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在窗口一看,乖乖,怎么尽是熟人?
只见骆文昌和武佳佳贴背而立,被一帮穿着五颜六色的人围在中间,刀剑相对,显然是受到了围攻。
“咦,是越风旗的人。”坑爹教主一边啃包子,一边说道。
我刚想问‘越风旗’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见他就忽的对着窗外剑拔弩张的人们挥手道:
“喂,喂,燕长老,你们在干什么呀?”
坑爹教主的叫声成功打断了外头的僵局,只见那名被他点名的‘越风旗’长老回头看向了我们这边,一见廖木天,便放下了手中刀剑,朝我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