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将我挥舞的双手扳至身后,微微抬起侯爷我的上半身,空出一条能让老三单手深入的缝隙,前襟的衣物被老三从胸前扯离,一直拉至腰际,露出半裸的后背。
厚实的手掌,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游走在我的背部肌肤上,更觉得痒麻难忍,我想翻过身来,老三却不允许,干脆将我上半身的衣物尽数扯至腰间,细密热情的吻自背后蜿蜒而下,所到之处,仿佛野火般蔓延开来,我的身子不住扭动,看不到老三面容的感觉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老三感受到我的挣扎,终于大发善心将我翻了个面,双手被压在身下,上身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老三如刀刻般的脸庞近在咫尺,我不禁咽了下口水,还未主动索吻,火热的唇便向下覆来,封住了我所有的呼吸。
老三的吻比激情还要激情,比热烈还要热烈,仿佛要将我体内的空气尽数吸走般强势,就在我快要昏迷的前一刻,老三终于放开了,看着侯爷我被他亲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禁笑了,在我鼻尖上刮了一下,道:
“我道侯爷我有多大能耐,原来也不过如此。”
“…”侯爷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反驳他说的话,只顾着喘气还来不及呢。
老三没给我太多喘息的时间,修长刚劲的五指随手一勾,侯爷我的肚兜便不知怎的被他扯了下来,生满薄茧的手掌握住那片柔嫩的肌肤,有一种无限的刺激。
老三压在侯爷我上方,看着有些情动的我,一边揉捏着,一边突然问道:
“你…怪我吗?”
我喘着气,一时没反应过来老三说的是什么意思,却只听老三又道:“武帅的事情,你怪我吗?”
哦,原来他是问的哥哥的事,稍稍从激情中找回了些理智,我看向老三深沉的眸子,微微勾起嘴角道:
“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老三弯了弯嘴角,无奈的笑看起来有些苍凉,继续问道:“我只问你,你…怪我吗?”
看着他有些严肃的表情,侯爷我也慎重以对,想了想后,才道:
“从前有点,现在不了。”
老三蹙眉问道:“为什么?如果不是我,武帅不会被抓,不是吗?”
“可是…他不被你抓,也会被旁人抓住的,与其那样,我相信哥哥宁愿落在你的手中。毕竟,他从前那么信任,那么看好你。”
老三低下了头,手指在我胸前的两点上打转,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我见他如此,不禁将手从背后解放出来,抚上了他刚毅的脸颊,说道:
“其实…哥哥死之前我偷偷去天牢见过他。”实在不忍心看老三这副模样,侯爷我不禁对他说出了对谁都没有说出的一件事:“哥哥跟我说,他死之后,这个世上我就只有两个可以信任的人,其中一个便是你。如果哥哥真的怪你的话,又岂会跟我说这番话呢?”
“…”
老三抬起头,对上了侯爷我的双眸,唇角微颤,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就在侯爷我以为他还要再煽情一会儿的时候,这厮突然像发了狂一般,猛地将我双腿抬起,大大的分开,让我勾住了他的蜂腰,然后,又毫无示警的,放开了握住我胸前的大手,将我的双脚按至胸前,将他如烙铁般的火热送入了侯爷我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胀痛让侯爷我忍不住惊呼出声:“轻点!”
对于老三如蛮牛一般的力道,开始的几下着实让侯爷我吃尽了苦头,不住的推拒着他的肩膀,却又不能将之撼动分毫,老三嫌我的双手碍事,干脆将我的外衣从身下扯出,一圈圈缠住侯爷我的手腕,竟然厚颜无耻的将我绑了起来。
然后,少了侯爷我双手的阻力,老三便抱着我的屁股,肆无忌惮的冲刺起来,侯爷我也从一开始的不适,渐渐的化作一滩春水,随着老三的动作上下摇摆,心情不住翻飞。
唉,早知道,就说我怪他好了,一旦得到侯爷我的真心话,老三这厮竟然瞬间化身为狼,将他的战斗力提升到了十成十,可怜侯爷我身子单薄,被他这么折腾几下,估计明天骨架就算是不断,也会散掉的。
平阳之行,前路未明,真不知道这回又将闹出怎样的事情。

第二日近午,侯爷我四肢酸痛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正好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在五十个铁卫的暧昧注视下,红着脸,坐到了老三身旁。
虽然老三是为我好,特意让全队歇息半日,就为了让我多睡会儿,我很感激他的体贴,可是这也就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诉人家,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好事,要不然,昨天还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的侯爷我怎么一夜之间就蔫儿呢?
老三特地让店家给我准备了鸡蛋羹和药酒。
鸡蛋羹侯爷我欣然接受,但是药酒…看着老三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想为我擦拭的举动,侯爷我自然是拼了命的拒绝,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更加丢人,侯爷我便主动换了个话题,问道:
“对了,昨天那帮人,后来怎么样了?”
老三将药酒放在桌旁,威胁了一句:‘晚上一定要擦’之后,才回答道:
“被扔出了吧。”
我扭头看了几眼那些如狼似虎的铁卫哥哥们,觉得老三话中的‘被扔出去’已经算是最温柔的对待了,喝了一口鸡蛋羹,胃里觉得暖暖的,我又问道:
“我总觉得那些人的服饰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我说出了内心的疑虑。
老三抬眼看了看我,道:“天一教的教服,你肯定见过的啊。”
“天一教?”我差点将嘴里的鸡蛋羹喷出来:“怎么会是他们?”
在我的印象里,天一教虽然是苗疆的第一邪教,但在作风问题上,一贯都算是自律的,怎会出现昨天那些败类?
老三像是看出了我的费解,于是解释道:
“天一教不知道最近出了什么问题,教众尽数离教。”
“…”
我陷入了沉思,天一教的这项变动,难道跟‘那件事’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O(∩_∩)O~周六第二更!


67《五夫‘幸’事!》

虽然武后亲自命令侯爷我与萧将军一同前往平阳调查沈氏谋反一案,但在萧将军的英明领导下,侯爷我思虑再三都没有想出一条需要我亲自动手调查的东西,萧将军完全可以一手包办嘛。
而侯爷我的任务就是住在豪华的客栈里,吃吃东西睡睡觉,然后再到平阳城的大街上去体验一番平阳百姓的民俗风情。
因为是跟着老三出门,所以就没带陶胖来平阳,那家伙也已经好久没回西北了,侯爷我趁着这次机会,便放了他的大假,让他回去消耗一点西北军的军粮。
老三分派了两名铁卫给我,我觉得像这种专业的保镖用起来非常不方便,走在大街上,侯爷我买个糖葫芦他们都在周围警戒着,来来往往的全都是老弱妇孺,他们这样警戒,让侯爷我很觉得不好意思啊。
于是,在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侯爷我果断的进了一家簪花铺子,然后跟店家要求从后门走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那两名兄弟,但最起码侯爷我得到了自由。
人活在世,不就是想自由自在的活着吗?这是我现阶段的追求目标,没有哪一天不在做梦,如果可以带着我家的那五只尤物隐居山林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梦想毕竟是梦想,现实却是给那些有能力和运气的人准备的,像侯爷我这种既没有能力又没有运气的人,一旦自由了,那就很有可能悲剧了。
就比如说,现在。
独孤桀阴寒着他那张秀气的小脸,沉眉怒目向侯爷我走来。手中的糖葫芦掉落在地,侯爷我不住后退,被他逼得紧贴着墙根不敢动弹。
“那个那个那个,副教主怎么有空逛街?”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毕竟如果被独孤桀一招毙命的话,最起码侯爷我的死相还不至于太难看。
独孤桀勾起唇角,虽然个头不高,但浑身带着煞气,侯爷我除了哀叹和赔笑,别无他法。
“那是因为,侯爷喜欢逛街。”独孤桀口气凉凉的说,用一种看着瓮中之鳖的目光看着侯爷我。
好吧,侯爷我不仅是鳖,还是一只瓮中的鳖,眼看着独孤桀的手向我伸来,侯爷我猛地缩了脖子,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送到独孤桀面前:
“壮士饶命!我要雇你!南宁侯出八百两,我出一千两…”
说着,便将手里的银票塞入了独孤桀手中。
只见那厮埋头看着被塞入手中的银票,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侯爷我再接再厉的鼓励道:
“你帮谁做事不是帮,他出八百,我出一千,没理由你接他的,不接我的啊。是不是?”
独孤桀攥着银票,抬头看着我,显然已经被我说动,剩下的就是在考虑一些道义问题了。
“哎呀,副教主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南宁侯虽然有钱,但跟我武侯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的,不说别人,就我家老二那背景,你想想看,是帮他做事合算,还是帮我做事合算?”
“…”
“况且,我也打听过了。你们天一教最近正缺钱,搞得你这个副教主都要出来抛头露面,既然你是为了钱,侯爷我又正巧有钱,那咱们的关系,不应该是一拍即合嘛!”
独孤桀看着我,沉声问道:“你怎知我们天一教最近缺钱?”
我愣了下,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道:“呃…其实那天被你绑在汇通银号门外之后,我就派人去查过,你每个月都要通过银号给教里送钱…所以…哈哈…”当时我被这厮拴在银号外的马柱子上,当时就觉得奇怪,独孤桀好端端的去银号干什么,让老二手底下的掌柜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独孤桀的表情有些阴沉:“那也就是说,你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
说着,便对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侯爷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哈哈,没~~~就是互相帮助嘛,对吧。”
从那之后,我就跟老二坦白了一切,然后名正言顺跟他要了几万两银票放在身上傍身。
“…”独孤桀一脸臭臭的别过了头。
我大着胆子,哥俩好的勾住他的肩膀,在他胸前拍了一记,说道:“好啦。我也不会问你们天一教为啥缺钱,而你也只要帮我做一件事就可以了,然后,每个月一千两黄金,分毫不差送至你手,如何?”
独孤桀斜眼看了看我,问道:“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我嘿嘿一笑,在他耳旁轻轻说道:
“我…想见你们廖教主。”
“…就这样?”
看他一脸不信任的看着侯爷我,我摇了摇头说道:
“对,就这样!”
独孤桀有些迟疑,我适时站出来解释道:“你放心,我手无缚鸡之力,对你们教主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的。”
沉吟片刻,独孤桀问道:“现在见?”
我赶忙摇头:“不不不,不是现在!等我安排好了身边的事,然后你再带我去见他。”
独孤桀最后看了我一眼,便将银票放入了怀里,侯爷我见他妥协,便想‘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与他后会有期,可谁知脚跟才一转,便又被这厮拦住,只听他语气不善道:
“那只锦囊现在何处?”
我心上一紧,立刻答道:“在武后手上。你也知道那天救我的人是大内第一高手葛云吧,所以…”
这种事情,侯爷我知道就算是瞒也瞒不住的,干脆跟他坦白,只不过省略一些私密步骤而已,算不上骗人。
独孤桀想了想,觉得我说的有些道理,便放开了手,侯爷我便贴着墙打算离开,可走了几步之后才发现: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
独孤桀一挑右眉:“我既然收了你的钱,自然要跟着你了,这是规矩!”
“…”去他妹的规矩,侯爷我给你钱,可不是为了让你跟着我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劝说,独孤桀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怎么样都要跟在我身后半丈后,不离不弃。
我边走边回头,心中无限惆怅,这下…我要怎么回去跟老三解释呢?出一趟门,不仅甩了他的两名手下,还带回去一个茅坑里的臭石头。

老三满脸阴沉的看着靠在门扉上的独孤桀,冷眼扫过我的脸,道:
“怎么回事?”
我抓了抓脑袋:“他是…老二给我配的保镖。”
老三满脸的不信任:“老二给你配的保镖?为何我没听他提过?”
我缓缓低下头:“其实我之前也不知道…”
“哼。”老三冷哼一声:“跟我一起,不需要保镖,打发他走!”
我有些为难:“这个这个这个,挺贵的,打发走了,就太浪费了…哈哈,你放心,我会让他尽量不出现,就算出现也会让他不那么显眼。”
“…”
在我的舌灿莲花之下,老三终于勉强妥协。
晚上,吃完了晚饭,我跟老三在床铺上切磋技巧,老三将头埋在我的胸前,起起伏伏,我抱着他的后脑,一边呻吟,一边问道:
“你今日查到什么了吗?”
老三闷闷的回道:“只知道沈家的人几乎一夜之间尽数离开了平阳城。”
我将身子挺起,让自己跟老三更加贴近,而后说道:“是吗?我今日在集市上倒是探听了些消息。”
老三从我胸口抬起脑袋,一只手便代替了唇舌,握住丰盈反复揉捏:“哦?什么消息?”
我舒服的呻吟出声:“原来沈家买的地全都在南城,北城是一块都没沾手。”
老三蹙眉:“那又怎么样?”
我将他的手从这一只换到了那一只,继续解释道:“那就说明…沈家对北城的地没兴趣啊。”
老三满头黑线看着我,于是我又再接再厉道:“所以呀,明日开始,你就派人专门勘察南城的地,看看那块地有哪里值得沈家冒着谋反的罪名都要开采。”
“…”老三点了点头,忽的将我翻了个身,双手托住我的腹部,让我的屁股高高撅起,然后,他对准着那块湿地,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我的体内,然后开始缓缓的抽动。
我不安的扭动身体,配合着老三的动作,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后背,老三几乎是整个人都伏趴在我的背上,胸前的肌肉坚韧有弹性,在我的后背摩擦,更让我感到无限的刺激。
“那个独孤桀,你打算怎么办?”
冲刺到了一半,老三忽然又提起了这个话题,我双眼迷离,神智有些飘离身体,嘤咛几声后才道:
“能怎么办?让他跟着,总比让他抓走要强吧。”
“我明日便将他打发了。”老三低吼一声,忽的加快了速度。
我陷入了迷乱的疯狂之中,咬着枕头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对于老三的话根本没有听进耳内。
但是有些事情,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要去办的。
作者有话要说:O(∩_∩)O~,今天跟我娘出去逛街了,所以不足料,大家凑合着看看,明天继续啊。

68《五夫‘幸’事!》
第二日清晨,我等老三出门之后,才把独孤桀叫来,跟他说,现在就出发,去天一教见他们教主廖木天。

虽然独孤桀有些不懂我为何要避开老三,但是这个,这个家庭内部矛盾问题我又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从平阳到苗疆距离不算长也不算短,足足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到了天一教总坛的山脚下。

苗疆位处滇南之南,到处是山,天一教就坐落于云顶山之上,侯爷我体虚力弱,爬了几百步台阶就觉得双腿如灌铅,再也走不动了,独孤桀无奈之下,只得说了声‘得罪’便将我抱上了云顶山。

“廖教主还在闭关吗?”

我之前听老五提过,天一教正教主廖木天因修炼神功,在江湖中盛传,已然闭关二个月有余,所以我才这么问道。

独孤桀看着我,摇了摇头,道:“十日前,便是出关之日。”

我点了点头,在教会总坛环望几圈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侯爷我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最起码远来是客,怎么堂堂的天一教这般不懂待客之道,连杯茶水都不给上一杯。

我将这个疑问对独孤桀说了之后,只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对我说了句:“你稍等。”然后,便在茶案上拿了只貌似空的茶壶,向外头走去。

过了片刻,只见独孤桀亲自拿着刚刚烧开的茶壶走了进来,侯爷我从未见过这么亲力亲为的待客,当即对这位副教主的好感直线飙升,在他替我倒茶之时,刻意打趣道:

“副教主真是能干啊,从里到外一把抓,就连丫鬟的工作都能胜任,厉害厉害。”

独孤桀紧咬下颚,脸上露出些许不悦,侯爷我扬了扬眉,心中啐了他一口,切,侯爷我是夸你呢,不是这么经不起开玩笑吧…捧起了茶杯,侯爷我正想喝两口副教主亲自烧的茶水,谁料垂眼一看,又觉得自己好像想太多了,将茶水杯递至独孤桀面前,问道:

“就这个?清水?”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独孤桀捣鼓了半天,就真的给侯爷我上了一杯水,连片树叶都不给放一片,这算什么?瞧不起我吗?

独孤桀脸上再次显出不自然,道:“就这个,爱喝不喝。


见他有些发怒,侯爷我不禁觉得不好意思了,毕竟我是客人,怎么说也要给主人家留点颜面才是。

正将就喝水之际,只听殿内传来一阵环佩叮当的声音,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教主夫人,教主宠妾之类的女人来了,没想到回头一看,却是一个相当貌美,身姿颀长的娇俏美少年,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华美服饰,腰上挂着不下五只玉佩环镯…

这位是…教主公子?我在心中做着自认为比较靠谱的猜测,谁料独孤桀走上前去,对美少年抱拳,尊称道:

“教主!”

我手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一直以为,天一教主廖木天是个中年大叔,毕竟听说他执掌天一教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看着美少年的年龄,至多不超过二十五吧,那也就是说,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当教主了?

“桀,你终于回来了。”只见少年版的廖教主一把抓住独孤桀的袖子,可怜兮兮的说道,那表情,就好像是一个被留在家里的孩子,看见家长回家后表现出了委屈。

独孤桀点了点头,将他拉至我的面前,说道:“教主,这位是武侯,她是属下的新任雇主。”

廖木天将潋滟的目光转到我身上,我立刻拿出哄小孩的姿态,对着他的包子脸哈哈一笑,道:

“参见教主。”

没理我,廖教主直接扭头对独孤桀问道:“她给的钱很多吗?”

“…”独孤桀敛下眸子回道:“比上一个多…”

廖木天这才了然的点点头,正式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恭敬的对我鞠了一躬,道:“雇主你好。”

“…”

我嘴角抽搐颤抖,不禁将独孤桀拉至一旁,偷偷摸摸问道:“你…确定他是教主?而不是教主的儿子?”

独孤桀看着我,眉头紧蹙,没有说话,显然是明白我在质疑什么东西,但是他不愿意就这个问题回答我就是了。

我舔了舔唇,向后看了眼,问道:“他…有二十岁吗?”

独孤桀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教主已经三十五岁了。”

我的嘴巴张得能塞入一只拳头,将目光反反复复的在廖木天身上回转,甚至连他的眼角都观察到了,这货,哪里像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大叔?

喂喂喂,真的很破坏我心中中年妖孽美大叔的形象啊好不好?

“桀,你们在说什么啊?”廖教主不知何时来到我和独孤桀的身后,睁着他那天真无邪的丹凤眼,对我们问道,独孤桀没理他,他就将目光转向侯爷我,可爱的包子脸上漾出可爱到爆的微笑:

“雇主,你们在说什么啊?”

“…”

侯爷我被他这个表情萌到不行,简直有一种想摔桌子的冲动,如果不是有独孤桀这个煞神在场,侯爷我真想冲上去直接将这个可爱的包子少年扑倒,好好的揉揉他的小脸蛋。

独孤桀可能也是受不了了,将我推至他们教主面前,冷冷说道:

“你不是说要见他吗?现在见到了,有什么就跟他说好了,我去后山看看。”

说完这番话,独孤桀便头也不回离开了教会客厅,然后,偌大的教会客厅内,就只剩下我和可爱的廖教主大眼瞪小眼。

“雇主,你是要见我吗?”可爱版廖教主首先打破了我们之间互相凝视的僵局。

侯爷我听他这么问,内心纠结无比,要我怎么说呢?叹了口气,将手搭在廖教主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

“其实,我更想见你爹。”

“…我爹早就死了,你想见他吗?”廖教主也是个实诚人。

侯爷我收起了满心的惆怅,从怀中掏出一条链子,递至他面前,问道:

“其实我就是想问,教主有没有见过这条链子?”

那是一条金镶玉兔的链子,是我从独孤桀身上搜到的。

萌版教主将链子接过去,放在掌心看了看,道:“好像…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