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被骆家退婚了!就是被那个骆文昌!一个娘娘腔腔,斯斯文文的败类!”

提起那个骆文昌,佳佳好像表现的特别气愤,侯爷我似乎感觉出了些什么。

“然后呢?”

“然后?然后,骆文昌最近来了京城,我就追来了!”佳佳大大方方的说出了来意。

“…”我眨巴眨巴眼睛:“他退你婚,你还追来干什么?”

佳佳被我的问题问的愣住了,想了良久后才道:

“骂他呀!”

侯爷我千万个不信:“哦,你就为了骂他两声,就从杭州日夜兼程追了过来?”

佳佳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侯爷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佳佳,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啊?”

随着侯爷我这一句‘爱上他’,从小光着屁股在军营里都没红的脸‘蹭’的一下,就红成了酒色,结结巴巴的眼珠子乱转:

“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呀!”

边说还边眨眼睛…嗯,典型的心虚啊,侯爷我对这种心慌说谎的模样深有体会!

“可人家都退婚了,你就算追来,又能怎么样呢?”

这年头,男人有多不可靠,就算是成亲了,他也能找个由头,一纸休书把你给休了,更别说,你这还没成亲,连订都没订成就散了的。

“我,我…我不想怎么样啊。就,就想骂他一顿,也不行吗?”佳佳的脸越来越红,焦焦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热,如果我再加把火,她会不会烧起来?

一把搂过佳佳的肩头,侯爷我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

“佳佳啊,这个这个,喜欢呢,就去追!咱不需要扭捏作态,骂他那是便宜他,要把他泡上手,然后一辈子折磨他,才算本事!”

“…”

佳佳一脸臭臭的,眼中满是不信任。

“看什么,不相信我吗?”侯爷我从来就受不了别人的不信任,凑近佳佳的耳旁,吹嘘道:“你应该也听说,堂姐我成亲了吧。”

佳佳点点头。

我得意地伸出五根手指头,洋洋得意道:“五个!五个男人都被我搞到手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那不是…月月指给你的吗?”佳佳还是有点理智残留的。

“…”当场被揭穿,让侯爷我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看着佳佳苦恼又无助的眼睛,侯爷我又振作起来了。

这种时候,我这个做堂姐的不帮忙,那佳佳的后半生幸福岂不是抓不住了?

“你放心吧。一切听我的,我保证一个月之内,帮你追到骆文昌,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O(∩_∩)O~,二更!有木有,有木有!
咳咳,其实,大家可以开始发表意见了,破处什么的…你们懂得啊…

 


33《五夫‘幸’事!》


跟佳佳说了那番发人深省的话之后,等她吃完了饭,两人便出了侯府。

鬼鬼祟祟去到骆文昌位于北城的私宅,可门房却说骆少爷约了朋友在城内的茶社谈事情,不在家,于是我跟佳佳又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虽然侯爷我鼓励佳佳上赶追,可是,也不能一见着人家就扑上去说‘我喜欢你,我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云云吧,凡事都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关键是这个‘度’要掌握好。

我们来到那家茶社,佳佳问我怎么办,我弯□子,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然后不顾佳佳的反对,在她脸上抹了一层灰,她咳嗽着对我提出抗议:

“咳咳咳咳,你干什么呀!”

我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打探!你懂不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把脸遮住,他就在明,你在暗,不管怎么样都有个回旋的余地不是?”

“…”

佳佳充满怀疑的眼神将我上下瞟了瞟:“那你怎么不擦?”

我白了她一眼:“他又没见过我,我擦个毛啊!”

“…”

干咳了两声,侯爷我端起了架子,负手走入看起来好像挺高雅的茶社,在伙计的跟随注视下,我上下转了一圈,终于在二楼,佳佳看到了那个她所谓的‘娘娘腔’骆文昌。

侯爷我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只觉得那人相貌堂堂,五官端正,一袭月白色长衫,衬托的整个人如仙般飘逸出尘,文弱是文弱了点,但怎么也不像是佳佳口中的‘娘娘腔’啊,刚想批评佳佳几句所言不实,可回头一看,却见那丫头脸色潮红的厉害,连脸上那层土都盖不住她的骚动…

都这个样子,还不是看上了人家?娘娘腔,我呸!

未免变成茶壶的佳佳进去丢人,侯爷我让她现在楼梯口蹲着,我一个人先进去探探再说。

雅间内,骆文昌正在翻看着书籍,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香茶,听他家门房说,他约了朋友谈事,雅间内却未见他人。

嗯,天赐良机。

整理了□上的衣服,侯爷我光明正大的走入了雅间,在骆文昌的茶桌旁站定,咳嗽了两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侯爷我对他送上了一个曾经迷倒西北的阳光笑容,务必使第一印象变得如沐春风。

骆文昌不为所动,冷着面孔看着侯爷我,装模作样对他抱拳一揖,用了我这辈子最文雅的话语跟他打招呼道:

“公子一表人才,谈吐不凡,看样子不像是京城人士。”

骆文昌皱了皱眉头,也许是被我优雅的谈吐所打动,良久后才对我说道:“姑娘,找在下有事?”

“哈哈。”侯爷我自动自发的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既然跟我说话,那就说明愿意搭理我了,我暗喜心头,佳佳,你的后半辈子幸福就靠我了!

“没事啊,只是觉得公子十分面善,长得像我的堂妹夫,一见便生出亲切之感,这个这个这个,冲着这一点,公子这顿茶钱,我请!要点什么,随意!”

与人相交,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字——大方!

虽然侯爷我兜里只有五个铜板,但这并不妨碍侯爷我想做东的热情。

骆文昌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像是一直在思索着什么,对于侯爷我的‘大方’却不为所动,我正想再次开口的时候,却见骆文昌看着门边站了起来,拱手道:

“金兄别来无恙。”

金兄…哦,估计是他约的朋友到了,既然如此,侯爷我也该跟他的朋友打个招呼才对,酝酿出热情的笑容,朝门口看去。

这一看,不禁将侯爷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冰封…怎么会是…老二?

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我,老二脸上也微微怔了下,但身为资深狐狸的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指着我问道:

“这位是…”

骆文昌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侯爷我屁股下面像长了弹簧般‘蹭’的一声站起,僵硬着步子向门边走去。

老二对我漾出了不怀好意的笑,贼光四射的眼神在我脸上不住打量,竟然对我说了句:“这位姑娘,好面熟啊,在下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面熟你妹啊!喂,喂,喂,你别再靠过来了。

老二不住压近的身影弄得侯爷我心猿意马,节节败退,不由自主靠上了门扉,骆文昌饶有兴趣的看着老二与我的互动,侯爷我调戏他人不成,反被他人调戏,这种屈辱让我顿生出一股王霸之气,猛地推开了老二,冲了出去。

可谁知道,人倒霉的时候就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侯爷我冲出房门太急,竟然没有顾及到脚下的门槛,一绊之下,竟然面门向下,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这也就算了,小二哥端着茶水正要送进门,被侯爷摔倒时一抓,整个托盘飞了出去,乌黑黑的茶便尽数泼在了侯爷脸上…不幸中的万幸,茶不烫!

从没想过一场搭讪会这般狼狈的收场,侯爷我纵横情场数十年,这次也算刷新了丢人的记录,顶着茶叶捂住脸,侯爷我飞也一般冲下了楼。

 

虽然是史无前例的丢脸,但好在侯爷我脸皮够厚,神经够粗,悔恨一个晚上也就差不多恢复了。

原本想重整旗鼓,再来一发的时候,佳佳却对我表现出了极度的不信任,扬言说要靠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

侯爷我摊手摇头,这丫头还是太天真了。

不过,佳佳既然有此雄心壮志,我这个做堂姐的又岂能泼她冷水?

眼看着好几日不见她的踪影,就连陶胖也不知去向,侯爷我百无聊赖上街,身边没个说话的人,正觉寂寞,却眼前一闪,看到了一个人——骆文昌!

他站在一株连理树下,端的是潇洒风流,不过看样子,却像是在偷窥着什么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南宁侯的府邸…

我悄悄的走到他的身后,未免打扰到他的兴致,我就没有说话,就站在他身后,跟他一同观望。

良久,骆文昌似乎感觉到身后有点不对劲,回头一望,愣住了:“你干什么?”

“…”侯爷我收回目光,眨巴眨巴眼睛,摊手道:“没干什么啊。”

指了指南宁侯府的方向,我酿出灿烂的微笑,问道:“你在干什么啊?南宁侯是你亲戚?”

骆文昌脸色一阵铁青,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回转,忽的,南宁侯府那边传来了一阵马蹄踢踏的声响,我看到刚正不阿,留着山羊胡子的南宁侯高坐马背,回来了。

刚想提醒骆文昌,却见那厮神情一变,捂住我的嘴便将我按在了树干后,自己也小心的隐了隐,两只眼睛却如锥子般盯着正从马上下来,回自己家的南宁侯爷。

南宁侯府的大门再次关上后,骆文昌才将我放开,我喘着气,不明就已的说道:

“憋死我了。你跟南宁侯有仇吗?”

骆文昌冷眼看着我,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好!

同样是侯爷,南宁侯就是那种手握实权,战功赫赫的,听说他前一阵子才翻天覆地搞了一出文字狱,朝里朝外好多人都被他拉下了马,跟他相比,侯爷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实在难以启齿,更何况其间还夹杂着佳佳堂妹的事情,我更是不能畅所欲言,告诉他我的身份了。

“我说,你是谁?”

骆文昌冷下了面孔,跟他文弱的气质有些不搭,看着还是很有气势的。

“我…叫武纤纤。”

“为什么跟着我?”

“呃…大概,也许,可能,似乎是…仰慕?”侯爷我双掌一击:

“没错!正是仰慕,在下一见公子便觉亲近,二见公子便觉仰慕…”

骆文昌被我的无耻打败,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冷哼道:

“一派胡言!”

说完,便不打算再理我,拂袖而去。

侯爷我好不容易跟他有了点点接触,又怎能放弃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呢?当即撒开蹄子追了上去,骆文昌加快脚步想将我甩开,可大街上人来人往,由不得他发挥,甩了半天,侯爷我还是如胶似漆的跟着他,猛地停步,骆文昌大吼道:

“姑娘,请你自重!别再跟着我了!”

这种程度的拒绝,侯爷我八岁的时候就能应付自如了,当即展开无赖的笑容:

“我很自重啊!这条路是大家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能走,为什么我不能走?”

“你!”

骆文昌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出过家门却没受过挫折的公子哥,哪里见过侯爷我这般的滚刀肉,只一句话,就成功将他逼退。

我腆着无赖的面孔,笑容灿烂的干脆跟他并排走,用手肘推了推他,问道: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跟南宁侯有仇啊?”

“…”沉默。

“你来京城,是不是就是为了找他报仇?”

“…”沉默,蹙眉。

“你们之间有什么仇啊?”

“…”沉默,蹙眉,捏拳头。

“我知道南宁侯有个女儿,生得据说挺美,你…不会是被人家退婚了吧?”

“…”沉默,蹙眉,捏拳头,额头青筋暴露。

“哎呀,退婚就退婚嘛。男子汉大丈夫,被退一两次婚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有一个堂妹,被人退了十二次婚,现在不还是好好的?”

“…”沉默,蹙眉,捏拳头,额头青筋暴露,咻的一下,轻功飞走了…

我愣了愣,随即恢复,不甘心的跟在后面大叫道:

“骆公子,别想不开啊,被退婚也没什么的,真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单恋那枝花!”

“…”

路上行人纷纷驻足观望,侯爷我不好意思的对众人笑笑,也觉得自己似乎太奔放了些,垂下脑袋,火速遁走。
作者有话要说:O(∩_∩)O~二货侯爷…大家似乎偏向于老二和老四呢…呵呵…

34《五夫‘幸’事!》

回到侯府后,正巧碰上了老三从将军府回来,好久没见他,觉得他更加英武不凡了。

上前犯贱两句,被他骂了两声,心里觉得舒服了点,然后就扯着他的袖子问道:

“老三,你跟我说说南宁侯前阵子搞出来的文字狱,有多少人遭殃啊?”

老三回到神风苑,正在屏风后换衣服,我无聊的趴在桌上,把一只空杯子转来转去玩儿。

“我是武将,我怎么知道文字狱的事?”

我瞥了屏风一眼,淡淡道:“可是要抓人的话,势必会通过兵部啊,你怎会不知道?告诉我嘛。不然我可冲进去啦。”

随着我的一句‘冲进去’,老三便换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对我冷哼一声,道:

“哼!京城倒没几个,南北两边的外省官员倒是不少!”

换过一身家常便服的老三依旧俊朗无双,将军的发冠卸了下来,黑发以一根木簪别住,凭添了一股儒雅之风。

侯爷我精神一震:“外省官员?那包括那个什么海南骆家吗?”

老三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奇道:“你怎么知道海南骆家的?”

我眉头一紧,眼珠子转过一边,道:“佳佳说的,佳佳是我的堂妹,前阵子刚被骆家退婚!”

老三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没错,阁老家此回也受牵连,不过具体事宜,连我们兵部也不知道,是南宁侯亲自带兵前去搜查的。”

南宁侯…亲自带兵去搜查…

我有些不解,虽说阁老是开国元老,但既然身陷文字狱中,那便与一干官员无甚两样,为什么南宁侯会对骆家青眼有加,亲自去搜查呢?

“骆家的什么人有罪?”我见老三正在续杯,便自动自发将空杯子凑到他的茶壶下面,媚笑着让他添水,老三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答道:

“骆平川,骆家的庶出幺孙!”

“幺孙…还是庶出?”这样就更加难理解了,又不是长孙,又不是嫡孙,一个庶出幺孙而已,骆家关键时刻,为何不弃车保帅?

老三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又道:“虽然是庶出的,但骆平川深受阁老爱护,听说南宁侯去搜查的时候,阁老为了这个孙子,竟然以百岁高龄,只身相互。”

“…老人家精神不错嘛。”我喝了几口水,捧着脸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之中。

老三见我如此,抓过我的手握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暧昧的摩挲着,侯爷我浑身一震,斜眼看着即将来临的危险。

“呃…烈儿呢?怎么都没看见他?”

侯爷我反客为主,将老三带有薄薄茧子的手掌包在两只手掌心中,嘿嘿一笑,扯开话题道。

老三看着两相交接的手,掀唇答道:

“马上月半了,我让孙姑姑带他出去避一避。”

哦,对了,烈儿每逢月半都会发一次病,见人就咬,很是凶悍。

“哦…”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之间瞬间凝静下来,场面有点尴尬,侯爷我摸摸鼻子,站了起来,哈哈道:

“哈哈,好了,侯爷我就是好久没见着你,怪想你的,我…走了。”

说着便绕开了圆桌,往门口走去,可还未跨出门槛,手腕便被人猛然一拉,侯爷我整个人便被老三抱了起来,他将我的双腿勾过他的蜂腰,然后将侯爷我重重的压在门板上。

“老三,你,你干什么?”侯爷我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表现出了最原始的紧张。

如暴风骤雨般的吻顷刻来袭。

老三的吻不同于老二的缠绵,老五的生疏,那是一种带着成熟男人气味的吻,简言之,就是很有技巧,不深不浅,不轻不重,但却能恰如其分的勾动着我的神经。

他用一种侯爷我难以拒绝的方式,进行着萧臬宗式的热吻。

侯爷我头晕目眩,七荤八素,今夕不知是何年,残存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一些我的妥协,试着用双掌伸入两人之间,推拒着老三的热情。

“怎么…”老三气喘吁吁的贴着我的脸问道:“侯爷不喜欢?”

身子被他抱在手里,侯爷我就是说不喜欢,也显得十分言不由衷,干脆只顾着喘息,什么都不说。

老三火热的唇还想贴近,我却条件反射的将脑袋别过了一边,老三没亲到嘴,只在脸颊上碰了一下,而后又像是不甘心般,在我的耳廓上落下一连串的细吻,弄得我浑身痒痒麻麻的。

老三腰间一挺,将我放了下来,我扶住门扉不住喘气,眼神却始终不敢再去看老三一眼,温暖的手掌在我头顶揉了两下,老三明显有些不淡定的声音如是说道:

“如果在我们初见面时,侯爷也如今日这般乖顺的话,也许…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

老三话里有话,侯爷我算是听出来了,可是,这个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那么多的也许?事情随着天意发生了,我们就失去了后悔的资格,只剩下不顾一切,埋头前行,否则终将消失在另一拨的‘天意’之中。

 

当骆文昌在他北城的私宅中看到我的身影时,他脸上的表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震惊中带着一股发自肺腑的忍耐…好像他要忍住冲上来拧断我脖子的冲动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般。

“哈哈,有缘千里来相会,骆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呢。”面对骆文昌的时候,侯爷我向来都是拿出平生最高的礼遇与之对话的,时不时的还能逼着自己吐出两句脍炙人口的诗词,实属不易啊。

“…”

骆文昌皱着眉头,看着我,酝酿了很久,才对我说道:“你真是我见过最…皮厚的女人。”

我凑上去,仗贱一笑:“是吗?好多人都这么说过,你不是第一个。”

“…”骆文昌彻底无语,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有气无力的问道:“你缠着我,到底有什么事?还有,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坦然一笑:“骆公子的问题太多了。你只要知道一点,我不是坏人,对你没有恶意,这就够了!”

“…你!”骆文昌再一次露出了‘鸡同鸭讲’的无奈表情。

真是没见过世面啊。

我笑嘻嘻的凑过去,刚想再说几句让他长见识的话,却听厅外的管家前来禀报:

“公子,前两日您收留的两个小乞丐伤好了些,正在外面候着,您看…”

骆文昌立刻站了起来,好像此刻只要能摆脱我的纠缠,让他去倒夜香他也愿意般,刻意走到门边,对管家说道:

“让他们进来,我看看素质,再行安排。”

管家领命后,便对院子里吼了一声,没多会儿,两个同样削瘦,同样单薄的身影便走了进来,侯爷我本来坐在一旁喝水,可在看见进来的两个人之后,一口热茶便华丽丽的喷了出来。

“你,你们…”

侯爷我就算用尽全身的器官也想不到,怎么会是佳佳和陶胖?难道他们就是管家口中的‘两个小乞丐’?搞什么搞?

佳佳也看到了我的存在,用眼神警告我不要乱说,侯爷我擦了擦嘴,对骆文昌尴尬一笑:

“真是太可怜了,这么小就出来要饭…”

骆文昌叹了一口气后,转而对佳佳和陶胖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颠沛流离做了乞丐?”

一听到骆文昌开口,佳佳就情不自禁的垂下了头,即便如此也难掩其红到爆的脸蛋…妹妹啊,你要混入敌人内部就必须要有侯爷我这样强大的心理素质才行啊,像你这样,很容易穿帮的好不好?

“回,回,公子的话,长江水患,我们兄弟,兄弟二人跟着难民来到京城,却因为个子小,屡、屡屡遭人排挤,不得已才流…落街头,乞…讨为生。还请公子善心大发,收留我们吧。”

佳佳虽然红着脸,但编故事的能力还是不错的,陶胖在一旁只顾着点头,大大的眼中满是天真无邪,目不斜视的态度显然是受过某人调|教的,侯爷我心中一阵佩服。

不过,就你们两个细皮嫩肉的,会是灾民?真把骆文昌当傻子啊?

“嗯,长江水患,好多百姓流离失所,确实可怜。”骆文昌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看得侯爷我嘴角直抽抽,不是吧,大哥,这么拙劣的谎言你都信?

“你们今后就跟着我好了,我此次来京城办事,办完了,你们兄弟俩就随我回海南,再不用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