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驸马如今与他同在一所牢房,朱富觉得自己应该去探望他一下,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刑部暂时还没有将他当做是真正的囚犯看待,所以看守较为松懈,朱富趁着看守之人不注意,从侧窗逃了出去。
以轻功在房顶转悠半天,朱富探了刑堂,探了审房,最后才听说,四驸马的审讯已然结束,被押还牢房了,朱富脚下生风,又往牢房掠去。
他截住一名守卫,以扼颈手段让他告知四驸马的所在,顺着幽暗的牢房一路潜行,快要达到目标地之时,却闻见一阵碗盘打碎的声音,随后便是一声尖叫,牢房里还有女人?
这一点让朱富有些意外,但从声音听来,竟是从四驸马的牢房中传来的,暗觉不妙,加快脚步过去一看,只见四驸马一身血污囚服倒在角落中,他面前站着一位明显是女人扮的矮个子男人,一张白皙的小脸,满是惊恐的怒容。
看得出来,她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很坚强的张开双臂挡在四驸马身前,而面对她的,是两把闪着寒光的钢刀。
说时迟那时快,朱富从怀里掏出了两小锭银子,‘啪啪’两声,打在了两个想杀人的凶手颈□道上,钢刀应声而落。
矮个‘男子’这才放下手臂,转身至角落,扶起受伤不轻的四驸马。
这是朱富与四驸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只不知这个矮个‘男子’是谁?
看着‘他’紧张四驸马的模样,朱富有些摸不到头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呃…他是我的四妹夫,已经成过亲的男人…”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对于成过亲的男人,最好还是敬而远之吧。
‘男子’将四驸马扶起,看来四驸马这回定是受了不小的冤屈,在狱中被屈打不说,还有人不放心,要找杀手来灭他的口,‘男子’对朱富冷冷一瞥,那目光竟然跟媳妇有些相像:
“还不过来帮忙?”她的声音有些清冷,见朱富愣着不动,才又说道:“我真不明白,皇姐到底喜欢你哪里?”
“…”朱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呵呵,他也不知道媳妇喜欢他哪里…等等,皇姐?
那‘男子’仿佛看出了朱富脸上的震惊,果断点头道:“我就是你的四妹,姐——夫——”
“…”
她竟然是传闻中的四公主?朱富咋舌。好吧,媳妇妹妹太多,他一时还没认全也不怪他吧,反正今后这一位一位的奇葩妹妹总是要显山露水的,不急,不急!
由于池南的警觉,击破了齐国与大王子的诡计,胡国国君在圣莲的救治下,也已脱离生命危险,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大王子打入天牢,将齐国使团赶出胡国境内。
这其间,令池南没有想到的是,她那眼高于顶,从来不肯向人低头的四妹竟然会偷偷的潜入胡国,换装入牢房,及时识破了大王子加害与四驸马诡计,两人一同经历生死,感情迅猛升温。
胡国国君感激池南的救命之恩,硬是从龙床上坐起,要皇后多留他们住些日子,朱富倒是十分欢喜,奈何池南惦记着萧国内政,便婉拒国君美意,于事情彻底解决的第二日便提出辞意。
四驸马被冤入狱,吃了不少苦头,满身是伤,不适宜立即赶路,四公主便说与四驸马在胡国多住几日,等他养好伤再回萧国。
朱富怕媳妇旅途寂寞,自告奋勇提出陪她坐车,池南虽不知他是何用意,但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最起码她使唤朱富比使唤那些丫鬟要顺手多了。
“媳妇,我怎么这两天没看见二驸马呀?”
池南横卧软座,双腿搭在朱富腿上,一边看书一边享受着相公的无上按摩手法,舒服的昏昏欲睡。
“他…还要在胡国多住几天。”池南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二驸马与齐**师互通的事她从来就知道,若不是身边人泄密,齐国又怎会那般快知晓,是朱富盗取了羽化丹和圣莲花?不揭穿是顾念他的身份,但不惩治一番,也不像是她的作风,于是,在跟齐国国君禀明之后,决定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儒学大师二驸马去修几日长陵,体验一番平民之苦,好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朱富隐约觉得二驸马这件事上有些不对,媳妇明显有事隐瞒,但他本来就不喜欢二驸马,如今看不见他,正合他意,又怎会在媳妇面前多问他的事情呢?
“媳妇的腿又细又白,摸上去凉凉滑滑的,真好;媳妇的屁股又圆又翘,真好;媳妇的腰,滑的不得了,一点赘肉都没有,真好;媳妇的胸,虽然不大,但够软够挺,真好…”
耳旁充斥着朱富朴实中带点□的赞美,池南被车颠的昏昏欲睡,看书的心情都被他破坏殆尽了,无奈的放下书本,冷冷瞥了他一眼,却看见朱富竟然将头钻到她的裙摆之内,动手解起了她的裤头。
“你在干什么啊?”池南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才忍住了一脚踹过去的冲动。
朱富的声音自她的裙摆之中传出:
“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一只蚂蚁钻到媳妇裙子里去了,我帮你抓出来。”
“…”
这般幼稚的谎言,让池南哭笑不得,伸手按住腰间,不让在她裙下作恶的手继续动作,朱富这才从她裙摆中探出头来,委屈的看着池南。
“我真的是抓蚂蚁,要是一会儿蚂蚁咬到媳妇你的小屁股,我可不负责哦。”
“…闭嘴!”
池南低喝一声,未免自己声音太大,惊扰到车外的护卫,朱富见她有所顾忌,便放心的笑了,将媳妇腿一抬,自己换了个姿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掀起裙摆,便往里钻,池南猝不及防之下,亵裤便被某人扯了下来,连同鞋袜,一起被抛下了豪华软榻,□一阵清凉。
感觉朱富的手指碰上了她的敏感地带,池南不住挣扎,想让他不要在车里放肆,双腿夹住朱富的脖子,不让他继续前进,奈何这种程度的挣扎,对朱富而言,比任何□都要来的刺激。
朱富从裙摆中出来,黑溜溜的眼睛在池南身上转了转,才略带责备的说:“媳妇,你不乖哦。所以…”
池南打定主意朱富不敢乱来,也就没有防范,但就在这没有防范的一瞬间功夫,自己的腰带被扯了下来,双手被腰带的一端绑了起来,另一端被朱富抓在手中。
只见他得逞一笑,对池南扬了扬掌心的腰带,足够无耻的说道:
“嘿嘿,这样媳妇就没法动咯。”
池南被他拦腰向下拉了拉,从舒适的软枕上平躺而下,发丝散乱一榻,想要推开挣扎,奈何双手被缚。
而那个始作俑者竟然掀开了她的裙摆,继续着先前的猥琐动作,池南被弄得意乱情迷,只觉双腿被大大分开,裙摆之下,两腿间□无遮,一颗头颅忽上忽下,在她的敏感中心深入浅出,乐此不疲。
两人虽夫妻这么长时间,但如今日这般羞人的事情,却是从未做过的,朱富将头深埋在她的腿间,□盎然,仿佛那里是人间仙境般,让他流连忘返,将池南弄个气喘吁吁,狭窄的空间里,连低喘与呻吟都要克制才行。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朱富才心满意足的从裙摆中探出了头,看着媳妇满面潮霞,心中别提多满足了,借着势头,拉开了媳妇的衣襟,并蒂鸳鸯肚兜映入眼帘,美景当前,朱富反而不急于一时了,如一位品尝美食的饕客般,总要将食物留到最为鲜美的时候才去享用。
一寸一寸的沿着媳妇的腰肢落下细密的吻痕,或是轻咬,要是轻舔,总要将媳妇弄出娇喘才肯罢休,苍劲的手指不急着按压揉捏,却是学着媳妇调戏他时的模样,顺着那两点茱萸的位置不住打圈,池南被他逗弄的娇喘连连,想出声却又不敢的心态让她平白多了几分禁欲的滋味。
朱富将唇舌送上前去与媳妇纠缠,一只手缓缓扯下了胸前的最后遮盖,媳妇的娇俏双峰随着车马的行驶,两颗白嫩嫩的馒头前后摇晃,震动着朱富久旱的心,再也忍受不住般,埋入了其间,揉捏啃咬,总觉得怎么亲,怎么咬都不够。
池南双腿不自觉的环上了朱富的腰,□没有亵裤的遮掩,只觉得空荡荡的,与朱富身上的衣服摩擦,更是春水泛滥,敏感得使人尖叫。
将纤长的五指插入朱富发髻中,抱着他的脑袋,池南媚眼如丝,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张,露出内里的粉色小舌,如此美景,朱富怎还忍耐的住,落下狂风暴雨般亲吻的同时,将自己的火热送入了梦寐以求的圣地之中。
胡国到萧国的路还很长很长,这一次总没有人再来打断他们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呵呵,火热之旅,开始鸟…
30驸马戏水
因为是回程,所以池南命车队可以将速度放缓一些行走,午时一到,车队便停下生火休憩。
朱富将池南扶下马车,见媳妇如花美颜上红潮还未褪去,暗地里捏了下她的柔嫩的手,给她递过去一抹玩味的笑,暧昧之色让池南再一次红了脸颊。
先前马车里的那一次,几乎用尽了池南所有的气力,朱富的攻击与马车的晃动,无一不是在考验着她的本事,双腿大大叉开,小腿还要紧紧勾住朱富的腰肢,才不至于被前后晃动的撞到脑袋。
看了看微微泛红的手腕,池南有些埋怨的看着朱富,只见后者无耻的笑了笑,抓住媳妇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当做赔罪。
池南被他这不分时宜的亲昵弄的羞红了脸颊,佯作发怒般在朱富肩膀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才转身离去。
随行的伺候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身经百战,在宫中早练就了一身非礼勿视的功夫,判断系统无比精准,都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所以,对于公主与驸马的当众亲昵,真正‘看到’的人还真没几个。
他们为池南找了一块平地,铺上鹿皮锦缎,一盘盘时鲜的果子被摆在银盘之上,于山水石林间显出了奢华的雅致。
池南揉着手腕在锦缎上坐下,朱富比较自觉,拿起一颗水晶般通透的葡萄,剥好了皮送到池南口前,脸上露出敦厚善良的淳朴微笑,看的池南心头直冒火。
这厮的无耻旁人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相当清楚,刚被‘整治’一番的她,此刻看朱富很不顺眼,连带看他剥好的葡萄也不顺眼,偏过头去,很不给面子的嘟起了嘴,看得朱富心中又是一阵骚动。
唉,刚才不过就做了一次,媳妇就喊累,可是一次对于他而言,怎么够啊?
“咦?”朱富将被媳妇嫌弃的葡萄塞入口中,将媳妇裙边一角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池南不解他为何忽然发出疑惑的声音,见自己的裙摆在他手中,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可谁知,就这一眼,却再一次让池南觉得无地自容,脸红到了脖子根,心头一虚,四处张望起来。
原来裙角上竟沾上了一些白色粘液,什么时候沾上的,不言而喻。
一把抢过自己的裙角,池南对朱富狠狠的瞪了一眼,鼓起脸颊,表现不满,这一可爱的动作,让朱富笑得前仰马翻,不能自已。
池南越发觉得此人欠揍,抬手就像教训教训他,却被朱富一把抓住了发狠的小拳头,捏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揩油。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朱富知道这个时候,做相公的就一定要主动承认错误,他四周看了看,对池南说道:“媳妇,那边好像有溪水,我带你去洗洗,这总行了吧。”
池南被他强行抓着手,本来心中很是不爽,但念在他改正错误的态度还算不错,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她只看到一片丛林,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溪水,正怀疑之际,却被朱富一把从锦缎上拉了起来。
“走吧走吧。我都听见溪水流淌的声音了,相信我。”
“…”
池南被牵着向前走,心头纳闷,怎么自己就听不到任何声音呢?
不过,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池南就知道,朱富没有骗他,在风景如画的丛林后头,还真的有一弯溪水,自山顶泄下,阳光下闪耀着纯净的白色光芒,溪水汩汩,顺流而下,汇聚在不远处的一汪天然石潭中。
池南没有想到,山野之地竟然会这般清幽水墨,先前对朱富的恼火瞬间一扫而空,像个孩子般跑到水边,掬水玩乐。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不错,但总带着一些闷热,池南像个从来没有玩过水的孩子般,用手玩了用脚玩,不一会儿,衣衫便已湿透,朱富坐在溪边的凸石上,看着媳妇姣好的身姿慢慢显露,心头的骚动又岂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平复的。
池南将鞋袜脱了,白皙的脚板踩在沁凉的溪水中,正开怀之际,整个人却一阵天旋地转,朱富不知何时竟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向溪水汇聚的石潭走去。
“衣服反正都湿透了,干脆洗个澡吧。”
朱富说着,便将怀中的媳妇缓缓放入沁凉的石潭水中,未等池南反应过来,自己便也跳了进去,水花溅至半空,画出一道完美弧线。
池南心觉不妙,但潭水清澈沁凉,她又舍不得离开,只能摸着石头,尽量让自己与那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情的色狼拉开距离。
但到口的肥肉,色郎君又怎会轻易放弃呢?亦步亦趋跟上,直到将猎物逼至潭边,落入了他的双臂桎梏,这才扬起嘴角,不偏不倚的落下一枚餐前甜点般的吻。
池南先是抗拒的,奈何身处的环境太过舒适,某狼的吻技实在高超,渐渐的也就沦陷了。
朱富将贴紧媳妇身上的衣服脱去,厚实的手掌自她胸前缓缓下滑,每到一处,便如点燃燎原之火般,令池南难以自制的呻吟出声,抚过纤腰,抚过翘臀,来到了那片花心,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粗长的手指送入其中。
媳妇的身体经过一个早晨的开发,此时变得十分敏感,手指进入畅通无阻,随意抽|插几回后,便已春水泛滥,朱富再接再厉,将食指与无名指一同送入,突如其来的胀大让池南有些不舒服的弓起了身躯,湿润的发丝落在颊边,眉眼含春,引得朱富气血一阵倒流,加快了三指的抽|插,池南跟着他手的动作不住摆动臀部,好像怎么都不够般□越发□难耐。
朱富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飘在水面的肚兜之下,握住了那片美好的柔软,这一次,他没有手下留情,以一种仿佛快要捏爆的力道不住揉动,池南喜痛不明的靠在潭壁之上,不住扭动着身躯。
看着媳妇化作春水般的娇容,朱富知道是时候了,解开裤头,释放出早已挺立的火热,二话不说,便送了进去。
“呀!”
虽说早已做好准备,但身体顷刻被巨物填满,还是令池南发出一声娇吟,朱富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腰部不住挺进冲撞,涌出了最原始的力道,不一会儿,池南便美目含泪,开始求饶了。
朱富截住那诱人犯罪的唇舌,将她似真似假求饶的话语吞入腹中,百转缠绵,池南在身下的饱满的酥麻中,失去了理智,忽然身子一转,某郎君竟然就着在她体内的状态,把她翻了个面,脆弱的前胸蹭在冰凉的潭壁上,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经。
朱富将人重重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冲撞着。
空旷幽然,静谧如画的天地间,一切都渐渐的感染上这对夫妻激情燃烧的燎原之火,变得缱绻缠绵。
那一回山水间的缠绵,差点就要了池南的命,最后她是怎么回到马车中的,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只要想象那时的情境,池南人生第一回生出了想要隐遁的冲动。反而是他,某个不要脸的色郎君,醒来之后,便看见他餍足又满意的憨厚笑脸,池南着实气愤,想要伸手撕烂他的那层面具,露出他内里奸险狡诈的嘴脸。
说什么有溪水,说什么去洗衣服…呸!这一切根本就是为了满足他的个人淫|欲,思及此,池南愤愤的放下正在看的书籍,在那个睡的不省人事的‘坏人’脸上狠狠掐了一把,一泄心头之恨。
怎料那人根本不以为意,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怎么说呢?遇上了这么个夫婿,纵然是面冷心冷的池南公主也束手无策。
池南他们的马车前脚刚刚步出城门,后脚便被闻讯赶来的百里丞相带兵围住了。
“臭丫头,你给我出来!”百里丞相一马当先,指着池南的坐辇,咆哮道。
池南懒懒散散的掀开车帘一角,瞥了一眼百里丞相,冷道:
“一别数日,丞相真是好精神!”
百里丞相此时正在气头上,可没有池南那般气定神闲,还未说话就首先开骂:
“他奶奶的,臭丫头定是故意的,留下一堆烂摊子,叫老夫好生收场!”天知道,池南臭丫头出使胡国的这段期间,他这个年近七十的老头子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今天张大人家失火,明天李大人家遭窃,后天刘大人家报人口失踪…他奶奶的,臭丫头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多事儿啊。开始丞相还以为事发突然,纯属巧合,可后来一想,这些发生事件的大臣,好像都是从前的丞相党…
想通了这一层关系,百里丞相又怎能不暴跳如雷?
“哦。”池南听着丞相的怨言,面色清冷,瞧不出喜恶,但细看的话,还是能从眉宇间瞧出一点淡淡的忧桑…这一路,她是真的累了。
“臭丫头还敢跟老夫‘哦’?”百里丞相大受打击,原本好不容易等到臭丫头回来,他可以好好的发发飙,泄一泄心头怒火,可为什么他觉得越来越憋屈了呢?
“算了算了,那些事情老夫就不跟你计较了。”横竖不过是几个胆小怕事的官员受了些委屈,今后哄哄就得了,能让他亲自等在门口堵那个臭丫头的却是另有其事,百里丞相四周张望一圈后,问道:“丫头我问你,你…那封密函中的事,是真的?”
池南右眉一挑:“什么密函?我不记得,曾经给丞相写过密函啊。”
丞相老脸一红,那封密函的确不是写给他的,是写给臭丫头亲信的,他不过就截来看看,怎么了?
但心里想是这么想,但要把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说出来,他百里纵横还没那么不要脸,支支吾吾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干脆振臂一挥,大呼道: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你那个黑不溜秋的驸马呢?我直接跟他说!”跟臭丫头说话,从来都只有被气的份,好像这天下间的礼树全都栽在她的面前似的。
池南勾起唇角浅笑,指了指车厢:“驸马一路疲累,睡着了!丞相若有事想问,明日请早吧。”
说完,池南再不管百里丞相会如何,便吩咐车队进城了,百里丞相暴跳如雷: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但是在那之前,他还得搞清楚一件事情…据密函所言,那个黑小子在胡国之时,竟然使出了只有百里家的嫡系子孙才会的驯马绝技,这就让人很郁闷了,凭什么他们百里家的绝技会被一个外人知晓?丞相决定将此离奇之事好好的彻查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Ps:公主与驸马甜蜜否?温馨否?肉量足否?求收藏,求评论,求包养…打滚,卖萌,抱抱,么么…╭(╯3╰)╮…
31驸马表妹
接下来的几日,朱富与丞相便维持着一个你追我跑,你跑我追的模式,从朱富出府开始,百里丞相便如影随形,跟前跟后,弄得朱富很是无奈,他真的搞不懂,该交代的东西,他都已经交代清楚了,从他爹的姓名到十几年前家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事无巨细全都跟他说过一遍了,可这位固执的老头子却还是不放过他,总是觉得他还有没说到位的地方。
朱富无语问苍天,真的,他除了老爹有痔疮这件事没说,其他都说了。
既然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朱富又不能跟老人家真的动手,媳妇自从胡国回来之后,整日里无精打采,病恹恹的,再加上手头事情也多,朱富实在不好意思为了自己的这些小事去烦劳她,既然如此,那他就只能发扬风格,惹不起,躲!
从出府躲到入府,从日出躲到日落,朱富心力交瘁。
傍晚的霞光即将被云层淹没,朱富踏着黄昏归路回到了公主府,问了下门房,媳妇还没回来,他们去了一趟胡国,一定积累了很多事情,朱富心疼媳妇的同时,又不禁在心里小小埋怨了一下那个胡搅蛮缠的老头。
“驸马爷,今儿晌午有个女人自称是你姨娘,不管小的们说什么,她都坚持入府等你,小的们不敢得罪,就让她进去了。”门房的老张头向来尽责,不是熟人绝不放进门,今次也是被那婆娘吓怕了,他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遇见这般蛮横的女人。
“姨娘?”朱富皱起了憨厚的黑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有个姨娘。
但人既然来了,姑且见见好了。
听了老张头的话,朱富去到了客厅,见到了他所说的那个女人,大脸高颧,身量不高,看上去圆滚滚的,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市侩。
怎么会是…她?
“兰…姨?”朱富见到那人之后,脱口便叫出了她的名字。
兰姨胖胖的身躯正大大咧咧坐在太师椅上,跟奉茶丫鬟念叨着茶叶的好坏,说话刻薄刁钻,听到朱富的声音,回头一看,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