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似乎想太多了,如果她真的有问题又如何能绑架她还能将她搬到二楼来?除非她有帮手。
女人没有说话而是将面包塞到羽然的嘴里,让她咬了一口再扯出来,咀嚼好了再放到羽然的嘴里。
羽然差点就噎住了,但是她不再说要喝水。刚刚喝的水是冷的,她不能喝,刚刚已经喝了一点,再喝多说不定就有可能拉肚子,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将面包生硬的吞下去,直到自己的喉咙都吞的有点痛的时候她才说,“够了,我肚子饱了。”
要是面包能让一个人很容易说饱,要么就是这个人很容易饱,要么就是这个人不想吃。羽然,属于后者。
一个餐厅的厨师,习惯了自己做很多美味佳肴,平时都是自己煮东西吃,不说多美味,至少中餐吃起来特别的舒服。现在光吭面吧,绝对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戴手套的人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端着碗下去了。羽然很乖,真的不再叫了,为了自己的安全,她知道自己和歹徒是不能硬来了,甚至知道一个不慎就是玩完一条命。
她好想君泽,这个时候君泽会给他打电话吗?可是现在她真的很想君泽。就算那个人说不会杀她,只是让她陪陪那个女人她还是害怕,如果能听到君泽的声音该多好,这样至少能够安心一些。
他们已经知道她被人绑架的事情吗?这个女人要的不是钱,要的是杨家不得安宁,那么她为什么要绑架她?
从羽然的身上能让杨家不得安宁不得好死吗?这似乎不是戴手套女人的初衷。
“阿姨,阿姨...”羽然在楼上叫着,希望楼下的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楼下没有人应,在她以为人已经出去而她也想着怎么逃走的时候却听到哒哒哒的声音。她不是出去了,而是她根本就不愿意搭理人而已。
戴着手套的女人一上来就说,“叫我萍姨。”
羽然听话的点了点头,这个自称是萍姨的女人说,“你叫我做什么?饿了?渴了?还是想要让我放你走?”
萍姨的眼睛被遮住了,如果不是她真的很想看看萍姨长的是什么样子。
“不是。”羽然摇头,她已经放弃了让萍姨放走她的念头,一般的绑匪都不会轻易的放人,“萍姨,你不是说我来是为了陪你吗?那我们聊天好了,我一个人呆着也觉得好闷。我们说说话,如何?”
萍姨显然不理解羽然现在的状况,试想,哪个人被绑架了不是惊慌失措大吼大叫,偏偏羽然却没有任何正常人会有的反应。
“你不害怕我吗?说话?你会有这个心情和一个绑架你的人说话?”
“没有。”羽然很老实的回答,“不过你说抓我来不过是陪你解闷,不跟你聊天我怎么跟你解闷?”她说的并没有错,只是萍姨有点自相矛盾而已。
第一百一章(1)意外的人
萍姨又忍不住多看了羽然一眼,“你确实很特别,所以杨君泽会看上你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你不被杨家的人看上该多好,如果你没有...该多好。”
中间的几个字萍姨说的很小声,以至于羽然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萍姨,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这里好像是她的老家,萍姨住在这里为什么她却不知道?难道萍姨都是藏起来的?到她自己回老家都没有发现?
萍姨是人,怎么可能躲的那么严实?而且如果萍姨是熟人,又怎么会不认识她呢?
“是。”萍姨看了一眼羽然,“你觉得住这里不好吗?其实我也觉得不好,一个人躲起来的感觉确实不好。”
突然萍姨说,“你要打探我的生活吗?还是想让我接触防备的心让我把你给松开?别做梦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奇怪,明明她就是没有见过萍姨,为什么萍姨说她一直住在这里?奇怪了。
“萍姨,你和杨家是不是有神恶魔深仇大恨?能跟我说说吗?我知道自己被你绑架估计也是因为杨家的事情,但是我不明白怎样的血恨让你如此的憎恶杨家。其实他们也不泛好人,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穷凶恶及。你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萍姨头微微遗偏,“你好像知道我?”
“萍姨你不是在我儿子的书包里放了一张卡片吗?上面不是已经写满了仇恨?萍姨,怎样的深仇大恨让你一定要让杨家不得安宁?甚至要杨家家破人亡?”
羽然说的很直接,而她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直接的人,有什么说什么,拐弯抹角实在是太辛苦了。
萍姨看着羽然很久,缓缓的道,“这些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和杨家是有仇恨,但是我没有义务跟你说明。你乖乖的呆着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生命,但是如果你想要逃走之类的,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没有想过要逃走。”
羽然很平淡的回答,“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原因。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而且我已经牵扯进来,至少要让我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萍姨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吗?”
萍姨呵呵的笑了,“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而你也不要指望什么公平。”
萍姨站起身,又是在哒哒哒的声音中下了楼。
羽然很失望,尽管她已经尽力用嘴真实的自己从萍姨的口里套话,但是事实上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萍姨,她根本就不打算和羽然说太多关于同杨家的恩怨。她想,这个恩怨一定很深吧?
而且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不然君泽和思成怎么会想不明白呢?大人之间的恩怨一直到现在,应该有好几十年了吧?
想想,其实也蛮恐怖的不是吗?萍姨是一个身体不好的女人,居然也被仇恨给笼罩着,如果这个仇恨真的如她想的有这么多年,那萍姨这些年过的日子也很艰难。
羽然忍不住唏嘘,冤冤相报何时了?哎,人生啊人生,总是让人措手不及,让人生活在痛苦的深渊当中。
靠在椅子上小寐,她很累也有些困,但是靠在椅子上睡觉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姿势不对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男人和女人对话的声音,男人气冲冲的说,“为什么将她偷偷的绑来?就算杨家有错和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够了!”
“我好想记得上次让她陪葬的人是你,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改变主意?难道你喜欢上她了?”女人恨恨的说,“没出息!”
“这跟喜欢没什么关系,她死过一次,只是觉得她不应该再因为杨家的关系而无辜的受到伤害!”
男人的声音有点急促,好像急着要将羽然放走一样。
“她和杨君泽准备结婚了,而且有了杨家的孩子,这就是关系!这件事情我已经征求了‘他’的同意,‘他’说我可以这么做。既然‘他’都说没有关系你就更不用紧张。”
“我不会杀了林羽然,不过是让杨家受到一点惊吓而已。可是看样子,受到惊吓的不是杨家,而是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慈悲?”
“我只是觉得太累了,大人的事情扯上下一辈人,你们不觉得很过分吗?甚至还扯上下下辈,一直恶性循环,那不是所有的人都要死?!”
男人的言辞越来越激烈,仿佛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羽然想要清醒,但是她的意识偏偏是半醒半模糊,奇怪,应该是醒的不是吗?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动,她只能集中能集中的精力听下去,不管是什么都继续听下去。
“这不象是你,你变了。仇恨呢?难道忘记了?”女人淡淡的说,像是在用另一种方法来‘感化’他一般。是的,是感化,让他能够和她继续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我们计划了这么多年,轻易说放手难道你甘心?可是我一点都不甘心!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偶尔牺牲一个人又如何?更何况我不会伤害林羽然。”
“但是你会伤害...”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便喝止,“够了!你这阵子到底是怎么了?平时不肯再继续帮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拦着我。我做自己想做的,而你,如果不想参与那么我们就断绝关系。就是到时候出事也是我一个人扛下来,不会将你拖下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松手,是真的松手!”
男人几近哀求,但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女人继续坚持住她的意见,最后男人的声音消失了。
羽然更加迷糊,他们的对话实在是太含蓄,含蓄的她根本就来不及整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迷迷糊糊的,头靠在椅背上有点痛痛的,但是她却动不了。
好像有人蹲在她的身前叫着她的名字,好像有人在说些什么,呼,她真的听不清楚,越来越迷糊,渐渐的沉浸在自己的睡梦当中。
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一样,她的肚子好饿好饿,房间里很暗,暗的有点透不过气来。
羽然大叫,“萍姨,萍姨!”她害怕,肚子又饿。没有得到萍姨的回答,她更加的害怕,唤的声音也越大。
终于灯开了,萍姨坐在木制床沿上,戴着墨镜看着羽然,“干什么大呼小叫的?”萍姨的声音不怎么好,应该是心情不好的原因。
羽然想到迷糊中听到的对话,猜想应该不是自己在做梦,肯定有人来过,那个人又回事谁呢?似乎很明白这件事。
但是具体的内容她居然忘记的差不多了!这是什么记性,真让人觉得难受。“萍姨,我肚子好饿。”饿的咕咕叫,饿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要面包吗?”萍姨问,“这里只有面包,你似乎也没得选。”
面包就在房间的桌子上,还有一杯水,羽然肯定这又是一杯冷水。
想到喝冷水她就觉得自己的肚子不舒服,“萍姨,能给我一杯热水吗?我喝冷水肚子会难受。”
“没有热水,不要这么挑剔,有的吃就已经不错了。”
萍姨将面包塞到羽然的嘴里,又为了她喝几口水,道,“还不是都一样,我也是这么过日子的,你习惯了就好。”
羽然心里难受,她就是不习惯嘛,而且喝冷水加面包对肠胃本来就不好,她不过是说了自己微小的冤枉而已,可是连这点都达不到。不过她也明白一件事,她不是萍姨的客人,是萍姨的囚犯。
硬是将面包和谁一起吞进肚子,但愿自己的肠胃不要有什么反应,不过,这倒是委屈了肚子里的宝宝。妈咪辛苦,宝宝也跟着受罪。
PS:第三更在下午2:30左右~~~
第一百一章(2)奇怪待遇
这夜她再也睡不下去了,一直保持着靠在椅子上的姿势,脖子好痛,痛的她有点想哭。这是受得什么罪啊?
特别是萍姨说并没有要对她怎样,却让她一直这么坐着,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腰酸背痛的毛病。
而且她有了宝宝,一直这么坐着不走动对宝宝并没有好处。
最难受的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君泽的声音了,是很久,虽然实际上也不过才十几个小时。
可是对她这种强烈的思念,根本就是一种最严厉的折磨。有点累,唉声叹气了很久,闷了就跟自己的宝宝说话。
“宝贝啊,你在妈咪的肚子里一定要乖乖的,虽然妈咪这几天不能好好的照顾你,但是等妈咪可以出去了,妈咪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想到瑞豪,她的儿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正在伤心妈咪不见了。
心里好难受好难受,哼着歌,哼着哼着居然也开始哽咽起来。她知道自己一直在给自己希望,但是谁知道萍姨什么时候才会放她出去?
也许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出去了。君泽不再香港,什么时候他能回来,又什么时候才能将她找到?
希望,在黑夜一直不离开的时候变得更加渺茫。
“你很吵!”萍姨终于睡不着了,再次把灯给打开,坐在床沿上看着羽然,还是戴着墨镜。
好奇怪,一定要这样将自己装扮起来吗?她的身上好多特征都被羽然给记得,全部凑在一起,如果羽然出去将她的身形特征爆出来,她照样没有活路。
羽然不再哭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再流泪,是她不习惯在陌生人的面前表现出懦弱的样子。
“萍姨你睡吧,我不吵你了。能不能问一下,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出去?”
“让杨家的人都急死的时候我就放你出去。”萍姨不紧不慢的说,似乎等着看一场好戏。
可是对羽然来说,这种做法似乎太幼稚了。“让他们急?”怎么感觉像是几个小孩子在玩一场绑架游戏,急?呼,羽然有些不敢恭维。
突然萍姨说,“你说杨家的人愿不愿意用薛雅惠的命来换你的?”这似乎才是萍姨最终的目的。
说完,羽然竟然看到萍姨的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仿佛最精彩的部分就是用薛雅惠来交换一样。
“交换?”羽然不敢相信,也许君泽会用自己的妈妈做诱饵,但是绝对不会真的做交换的事情,而且...
她的婆婆就算已经对她还不错,但是也不会用自己的命来交换。“应该不可能。”她准备打消萍姨的念头。
“如果我让她带赎金来,而不是让她交换呢?”萍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那皮肤显得有点紧绷。
萍姨,她的脸好像受伤过。只是羽然并不好问这个问题,将自己的疑惑吞进心里。
羽然没有答话,劝道,“萍姨,有些事情过去的都过去了,为什么一定要忌恨呢?”
“哼,你一个女孩子能懂什么?”萍姨不屑的说,“你没有遇到我这种情况,你永远不会知道。而且你比任何人都幸福,有多少男人关心你在乎你保护你!所以,你一辈子都没办法理解我的心情。”
萍姨再次把灯关上,躺在床上再不说话。羽然知道萍姨现在生气了,所以才会关灯睡了下去。
呼,原来要劝绑匪其实并不容易。直到天亮她才渐渐觉得困了,就算脖子酸痛她还是忍不住睡了下去。
待羽然醒来的时候她居然已经躺在床上,手脚被绑着,手和脚的绳子上都栓了一个长长的绳子,脚上的拴在床尾,手上的拴在床头。
不过她现在可以躺可以动,甚至还能下床。不过是一个晚上,待遇就差这么多了?
萍姨从门外进来,端了一碗鱼丸,“你手脚不方便,我喂你吃。”
诶?不是说在这里只有水和面包吗?怎么还有热气腾腾的鱼丸?不管怎么说,有热的东西吃她就很开心了。
满心欢喜的点头,“谢谢萍姨,萍姨,其实你人还蛮好的。”算不算是在卖乖呢?不管是卖乖还是别的什么,她这句话绝对是真诚的。
“不用谢我,是有人不忍心你这样罢了。”萍姨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笑容,反倒是像是有点不开心。
昨天她似乎迷迷糊糊的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说话内容她忘记了,难道是那个男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对她好?既然不忍心又为什么要将她关起来绑起来?
仔细的想想,躺在床上的待遇应该也是那个男人给的吧?莫非他们认识?“萍姨,我可以当面答谢他吗?”
如果是熟人,那么杨家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君泽远在美国,会不会也有可能出事?
“别指望见到他,他也不会见你。”萍姨送了一颗鱼丸到羽然嘴里,“你脑子里面在打什么主意难道我会不知道吗?你觉得认识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谁,然后出去的时候顺便再告他。”
“小丫头,你还很嫩,你以为给你关心就愿意将自己的计划暴露吗?傻。”现在萍姨应该是在翻白眼吧,自以为聪明,却轻而易举的被人给拆穿了。
羽然只能沉默,乖乖的吃着自己的鱼丸。她也相信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暴露身份,确实她有时候真的还蛮傻的。
杨家果然在第二天接到了绑匪的电话,说是让薛雅惠准备五百万美金赎人,而且只能薛雅惠一个人,甚至不能报警。
“姨妈,你怎么看?”思成问,当然是征求雅惠的意见,想到自己的妈妈在怀疑雅惠,现在又说让雅惠交赎金,似乎真的和雅惠有关一样。不然为什么不是别人呢?
交赎金,雅惠犹豫了,又不是他的儿子,她干嘛那么卖力?“我不想去,你们自己去吧。”很自私吗?一个本来就讨厌羽然的人怎么可能会冒险去救羽然,除非她疯了。
“姨妈,羽然是你的儿媳妇。”现在说不去是因为他妈妈说这件绑架案和他的姨妈有关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能随便定夺,再说了,君泽现在还在美国,还在昏迷当中,他一个人要拿主意还真不容易。
“她又不是我儿子。”这句话确实有点绝情,但是她心里不高兴,如果不是她妹妹怀疑她,也许她还要考虑下,偏偏他们都觉得是她干的,那好,她就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你们母子俩不是都很在意羽然吗?你们去好了,反正交钱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绑匪也不会和你们正面接触!”
“如果绑匪要我和我妈去我们都没有意见,可是绑匪在电话里说的是让你去。姨妈,有人保护你,你完全可以放心,安全是有保障的。”
思成试图劝说,毕竟这是绑匪的意思,还说一定要他的姨妈去。他现在自己都矛盾了,也不知道到底绑匪是谁派来的。内讧应该就是这样吧?
“你那些从台湾来的护卫?我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不想让你妈抓到把柄硬说是我绑架的林羽然。你们自己看着办,说什么我都不去!”
“你不怕大哥回来会怪你吗?姨妈,不就是交个钱吗?你就不能牺牲一点点?更何况又不用和绑匪面对面,有危险的可能性少之又少。”
劝说似乎一点用都没有,眼看着雅惠就要起身走人,思成不顾自己的身份拉住了雅惠的衣服。“姨妈,拜托了!”
“不用拜托我,根本就没用!还有,不要拿你大哥来威胁我,他如果愿意让我去冒险,这样的儿子拿来做什么?君泽不会这么做!”说完,雅惠甩开思成的手,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
上楼的时候同雅琳擦肩而过,两姐妹没有看彼此,完全当对方是隐形人。其实彼此的心里并不好受,毕竟是亲姐妹,哪里又有隔夜仇?
PS:前天晚上爷爷住院了,病危当中,整个家都在阴郁当中,沉闷,看不到一丝的欢笑...打气精神写文,却发现很累,写着写着总会想起爷爷平时慈祥的脸颊,走神,写文的速度也慢了好多。昨天下午去了医院,爷爷说话很吃力,哽咽,却没有人流泪,大家都不想让爷爷看到大家在难过...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吗?还要忍受病痛的折磨...
飘这几天的情绪不是很好,这几天也许都不能保证更新的速度,如果什么时候没有及时更新请大家谅解。
第一百一章(3)愿意舍命
雅惠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总是认为自己的妹妹不低头她是绝对不会主动跟雅琳讲话。
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像个小孩子一样斗着气,谁也不愿意让着谁。雅惠继续往楼上走,雅琳看着思成也不把雅惠放在眼里。
到了楼下,雅琳说,“思成,让我去吧。化妆并不是那么困难,到时候我再戴一顶帽子和墨镜,应该不是那么容易分辨出来。”
她要离开杨家和儿子一起过,但是走之前她一定要将羽然给救回来,不然她一定会一辈子难受。
这些话雅惠当然听到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了一个林羽然让姐妹弄的这么不开心,还加速了姐妹感情的破裂。
心里忌恨,也更加确定了不救林羽然是对的,这个女人只要出现在杨家,一定会将她的所有亲人都夺走!
“妈,真的可以吗?”思成不确定的问,毕竟两个人之间的年龄差距还是蛮大的。“妈,如果骗不过绑匪,我担心你会有危险。”
毕竟,绑匪既然要求让雅惠去交钱就一定对雅惠的身形很熟悉,甚至是样貌还有别的特真。而她们是两姐妹,但是却各有各的特点,五官什么的都还好,身形体型也相似,但是行为举止和声音就差很多了。
如果不是面对面的交赎金还好,如果是近距离交赎金,那就很容易分辨了。“妈,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吧?我们再试试?”
雅琳摇头,“我始终认为这不是一件简单的绑架案。思成,你的头脑并不简单,只是你现在不能冷静罢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如果是一般的绑架案会特地选在我们都走了,而家里又没有人的时候吗?更何况又是在我们家不断出事的时候。消息封的很紧,又有几个人知道杨家这阵子的变故?”
被雅琳这么一说,思成也觉得好像很多事情都是早就预算好的一样。
“那大哥在美国生病,也有可能是别人的陷害了?不然怎么会一个被绑架一个又生病呢?”
这一点雅琳似乎不大同意,“你以为你大哥现在真的是昏迷不醒吗?昏迷了一整天了,得什么病不能说还一直昏迷?”
雅琳连连摇头,“你姨妈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这才是她不肯原谅雅惠的原因。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思成有点惊慌,好像有很多事情是他想不到猜不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