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最好快点将羽然给放出来,不然,我一定对你不客气!”
他能对许念洋怎么样吗?看来有时候真的需要以暴制暴了!忍了这么久,终于忍到了极限,而羽然就是他的最大极限。可以招惹他,但是绝对不能碰羽然分毫!
许念洋沉默了一阵,冷声道,“我并没有做过!你要怀疑我也没关系,事实出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等思成回答,许念洋已经狠狠的将电话给挂上。今天的许念洋有点不大正常,以前说是他做的时候他都会笑着说没做过,今天的语气反倒是严肃了很多。
如果以前的事情是他做的,那今天的表现就有点不符,也就是说很有肯呢个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如果以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那今天的事情更不可能是他做的。很快,思成得出的结论是,这件事情很有可能真的和许念洋没有任何关系。那又是谁要找羽然的麻烦呢?
想不通羽然还有哪些仇人,给君泽的手机拨了电话,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了,接电话的人依然是总经理。不过情绪好像比以前好了很多,“总裁的手术很成功,明天应该就能醒过来。”
不多问,只要君泽没什么好似请,那他很快就有商量的人也没有以前那么担心了。
给兰姐打了一个电话,“两位太太的身边有护卫是吗?还是让她们能够尽快回来,她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权衡一下,三个人呆在外面就算有护卫他仍然觉得很不安全,还是回来比较好,也许会因为羽然的事情担心,总比到时候几个人一起出事的好。
看来有人已经耐不住性子了!“翌晨,我这边又出事了!”将事情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下,“你不是有个朋友是血色盟的吗?上次我们去台北还一起吃过饭,你帮我托他帮手查一件事。”
“清梦不是很听你的吗?”薛翌晨给了一个很累人的回答,到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轻重。
惹得思成一阵狂啸是必然的,最后他只能说,“好吧,我让清梦的老大帮手。奇怪了,你跟清梦的关系那么好,怎么就不见你跟谢毅轩混的熟呢?”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美女杀手吗?不跟女人好怎么可能?人见人爱,漂亮女人见了更爱,你说,这么一个优秀的美男子,走到哪里都会和美女很熟...”
在这个时候开玩笑显然是不合时宜的,果然才说笑两句他就火大了,“你就不能快点帮我吗?这边已经乱套了我才找你帮手,要不然谁有空理你!”
“好啦好啦,我会尽快帮你解决这件事情。不过,她是你的未婚妻然后变成君泽的未婚妻,你们的私生活还真是蛮乱的。那我跟他们说的时候是说你的未婚妻还是君泽的未婚妻呢?”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快点找人帮我查,对了,顺便让清梦再过来一次,还是有清梦在身边会比较安心一点。”
他太相信自己的护卫了,才会掉以轻心,才会让人找到漏洞对他们家的人不利。
等,不,他等不了。查了计程车号码所属的公司,答案居然是那辆车的司机正在休假中,现在谁在开并没有什么记录,因为那辆车的司机不大喜欢别人跟他用一辆车,车子也跟着他休假了。
呼,线索到这边就已经断了。那这辆车却突然出现在街上,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
也许,他们不过是利用一个假牌照而已,根本就不可能查出来这辆车到底是不是接走羽然的那辆。
思成猜的果然没有错,不一会儿护卫就进来了,甚至包括几个跟踪羽然的护卫,一脸挫败的样子,估计人是没有找到。
“我们已经跟了那辆车很久了,本以为没什么事,结果跟着那辆车绕了很久之后才发现车子上根本就没有人了。坐在后座的女人居然是一个模特!”
“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司机有问题吗?!”老天,他们家是不是养了一群废物?
“一直跟到别人停车你们才发现?”见他们默默的点头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有多悲哀了。“然后呢?我们打电话你们怎么不接?”
“那人开车开的太快,我们担心少奶奶的安全,也追的很快,跟飙车一样,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接电话...”
一个个都紧紧的抓住车子里能够固定身体的地方,能保命就不错了,谁还有心情去理会?
思成再也忍受不了了,“你们滚!通通都给我滚出去!”一群饭桶!
羽然呢?怎么办?一直找不到会让人崩溃的。到底是谁要对羽然不利?连掉包计都使上了,看来一定是早有预谋。
除了能想到许念洋,唯一一个让他怀疑的人就是林芳怡。
可是林芳怡毕竟是女人,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思维,布置的这么精细,让人找不到一点破绽呢?
羽然的仇家是林芳怡,和他们家有瓜葛的人是许念洋,不能也想不到还有其他人了。
直接打电话给林芳怡除非自己是疯了才会这么做,最会抵赖的莫过于女人。更何况林芳怡不是一般的女人,还是一个非常会演戏的女人。
羽然被人掳走,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了,而这个人掳走羽然一定有着什么目的。为钱?还是为了别的?
如果不是林芳怡干的,一定会打电话过来,没有人会傻到抓一个女人走然后让她默默的消失,除非这个人跟羽然有着深仇大恨。
一波接着一波,杨家在生意上明的暗的得罪的人肯定有,但是一一查过之后却又被警方给否定!而他也一直将目标锁定在许念洋的身上,既然如此,他就应该继续这么做,狐狸的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
第一百章(1)你是玩偶
这是一间算是比较破败的房子,其实也不算特别的破败,像以前她在围村的时候就常常见到这种房子。只是相对比较一下,跟城市里的房子确实有一点点距离而已。
羽然打量了一下四周,是陌生的又是熟悉的,这房子好像,好像是她老家的房子诶,虽然已经有近五年没有回来过,但是一个她还算比较熟悉的地方一下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还是能够辨别出来的。
想要说话,嘴巴里带着布,甚至有人担心她会把布吐出来,居然还在嘴上又栓了一个长长的布条。她的嘴巴算是给人封的严严实实了,想要尖叫都很难。
记忆中她上了计程车,之后就莫名的闻到一股香味,好像之后就没了感觉。她接到一个陌生了电话,说陈叔和陈婶发生了车祸,让她赶紧赶到出事地点。
她太紧张,紧张的忘记了要打电话给陈叔陈婶确认一下,最后便落得这个下场,被人绑在椅子上,嘴巴堵着还一句话都不能说。
手挣扎着,嘴巴试着发出声音,这里明明就是她的家,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的害怕呢?冷静,一个怀孕的女人一定要冷静,不然对宝宝的身体很不好。
尽管到了生命的边缘,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出去,她心里还是有个念头,就是希望宝宝能够平安,这样她就满足了。
也许是楼下听到了楼上的声音,一阵脚步声渐渐近了,门打开,进来的是一张戴着墨镜,脸部皮肤不是很好的人...
之所以没有说是男人还是女人,主要是因为它的身型很瘦小,看起来像是女人的骨架。但是,她的胸部居然是平坦的...
诶,好像有一点点印象,没有胸部却有是女人的那个人!绑走瑞豪的家伙!惊恐的瞪大眼睛,那个血色的梅花似乎历历在目。她被骗出来了,就是眼前这个不男不女!
“唔,唔!”羽然发出呜咽的声音,可是眼睛里却没有泪水。不是不害怕不流泪,是已经吓的一点眼泪都没有了。
“你不用怕我。”这声音居然是女的,那她的*****呢?呼,难道将自己的一对双乳给割掉了?
老天,未免也太恐怖了?首先,她能想到的就是乳腺癌,不得不将自己最爱的双乳给割掉。
羽然连连摇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她很想问:你绑架我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人?但是更多的是希望眼前的这个女人能够放了她。
“我不喜欢你受到惊吓,但是你受到惊吓似乎又对我很有帮助。”女人的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显得有点粗,但是羽然却不能将她想象成男人。
女人的直觉很难说!特别是她那句‘你受到惊吓似乎又对我有帮助’让羽然搞不清楚状况。
害怕吗?当然。要是她突然拿出一把刀在自己的身上乱捅几刀,那她不是非死不可,可是她一点都不想死。她肚子里的宝宝,还有瑞豪,还有君泽,还有好多人都是她舍不得的。“呜呜~~~”意思是:你抓我来做什么?
为了钱还是为了要杀掉和杨家所有有关的人?可是怎么说也有些不对,如果真的是要杀掉跟杨家有关的人,她算什么?怎么可能拿她先开刀?
“不用再挣扎了,我说过不会杀你就一定不会不会。”她的语调很平淡,甚至听不出有任何的危险信息,这样的一个人,抓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几乎,羽然用最可怜的眼神看着她。倔强如她,像人求饶这倒是第一次,她不过是看这个女人并不想害她才会如此。不杀她,那一定不是一个真正穷凶恶及的人,当初抓了瑞豪又将瑞豪给放了,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是一个谜。
“你没有必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不会好心的松绑,让你有机会逃走。这里太寂寞了,你就陪我解解闷好了。”说话的女人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穿着高龄的上衣,这种穿法在香港倒是很少见,难道她的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印记吗?
羽然想不明白,其实她自己很清楚,不管怎么想都不能得到任何的信息,除非这个女人亲口说。只是有件事倒是很奇怪,这里明明是她的家,为什么戴手套的女人却说这里很寂寞,说的好像她在这里住了好久一样。女人不再理会羽然,而是独自一人下楼了,继续将她留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
杨家,雅惠和雅琳带着瑞豪回来,正要责问为什么那么急让他们回家,但看到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也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二叔,妈咪这么早就睡了吗?”小瑞豪跳到思成的身上,脸上稚气的笑容天真可爱。要是告诉这个孩子他的妈咪不见了,估计他一定会嚎哭起来。
思成笑道,“你妈咪到美国找爹地去了,你乖乖的上楼,她说如果你在家听话就让我也把你带过去。”欺骗一个小孩子,他还真是有一点点内疚。
瑞豪虽然心里不是很开心,但是还是勉强的说,“妈咪说读书很重要,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的读书,然后让妈咪知道我学了很多东西,到时候就可以去见爹地妈咪了。二叔,我要上楼去了,但是二叔,晚上能和妈咪聊天吗?”
“当然,二叔会让你妈咪给你打电话的。”还好清梦可以假扮羽然的声音,不然待会儿还真不知道怎么哄这个孩子。
PS:为了保险起见,第三更定在下午2:30左右,这时候一定已经更了~~~我就是怕不小心又迟到,干脆把更新时间推迟一下,(× __ ×)嘻嘻…
第一百章(2)姐妹反目
瑞豪被带到了楼上,雅惠和雅琳几乎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羽然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跑到美国去。雅惠的表情沉静,甚至带着淡淡的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羽然被人绑走了。”这是答案,他一直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连计程车司机都说是有人让他摆个人偶在上面绕着路随便开,他便能得到一笔钱,事实上他也确实得到了。
能收买司机,并且再弄一辆计程车将羽然给带走,可见这是精心准备很久了。
“什么?!”雅惠脸上顿时没了血色,雅琳也惊恐的张大眼睛,“羽然被人绑走了?好好的怎么会被人绑走?”
她们不过是一天不在家而已,就这么一天羽然就被人绑走了。“君泽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君泽在美国生病住院的消息思成不打算告诉她们,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谁会受的了。
相较于羽然,她们应该更重视君泽,即使君泽已经脱离了危险甚至明天就能醒过来。
“不知道是最好,大家都不要提。”雅惠皱着眉头说了最后的命令。
可是雅琳并不觉得这样是一件好事,“万一君泽打电话回来怎么办?到时候难道不告诉他羽然出事的事情?姐姐,新公司固然重要,但是夫妻也很重要。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应该让君泽立刻回来!”
“不行!家里又不是没有出过大事,羽然被绑走说不定能回来,一个有蓄谋的绑架一定是为了钱,大不了我们给钱就是了。那边的考察,关系到公司将来的发展,不能就这么停止!”显然雅惠是不想让君泽回来。
这让雅琳非常的气愤,“钱重要还是人重要还是感情重要?姐姐,你不是一个贪钱的人,为什么不让君泽回来?考察也不在意这几天。难道你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羽然死,然后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分开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雅惠突然站起身,生气的说,“难道你认为是我让人绑架了羽然,然后再撕票,从此羽然就会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姨妈,我妈不是这个意思。”思成也不懂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吵起来,羽然和雅惠的关系不是已经有很大的改善了吗?他的妈妈又怎么会突然这么想?而姨妈为什么又这么激动?难道事情真的被他妈妈给看穿,事实也正如她们两个现在吵的内容一样?
雅惠瞪了一眼思成,“大人讲话你不要插嘴!雅琳,你把话说清楚。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羽然,就算她做了我的儿媳你也很疼她,但是你疼她不代表我一定会害她!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狠毒这么不折手段?”
雅琳沉默,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错了,而是觉得自己的姐姐越来越过分。思成当初的主意真好,如果羽然肯嫁给思成,那么他们就搬离这里,过别的生活。雅惠实在太强势,强势的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没话说了吗?”雅惠好像站在胜利的顶端,俯视着没有道理的妹妹,她就是真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从不曾有过任何的错误,也没有人可以忤逆她!包括她倔强的儿子!
“是,我确实无话可说。你自己想想突然对羽然那么好,羽然失踪你又这么镇定,甚至不让君泽回来,难道就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对抗吗?也许,她薛雅琳真的没有办法在姐姐的压力下生活了,特别是想到无辜的羽然,她的心便觉得好痛。“姐姐,羽然怀了杨家的骨肉,你忍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上去了。看情形她真的认定了是自己的姐姐绑架了羽然,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除掉羽然。她这么想过分了吗?不管是不是过分,她姐姐都表现的太过明显了。“思成,跟我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羽然不见,君泽生病,家里的两位太太又闹矛盾,他现在是一个头N个大。头脑就这么点大小,要做的事情思考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楼上的房间里,雅琳含着眼泪坐在床沿上,心里酸涩,却又强忍着泪水。
“妈,姨妈一向都是这么强势的人,你就不要再难过了。也许,羽然的事情和姨妈真的没有关系呢?”其实听他妈妈这么说,他也觉得其实问题还蛮大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家人,他也不想有任何的怀疑。
雅琳叹了一口气,“没事,我让你上来是想说,等找到羽然之后我们搬出去吧。”她本来还以为雅惠对羽然的好是一个好的现象,她也觉得羽然能得到雅惠的疼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原来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搬出去?”思成显然很是不理解,雅琳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的大家庭,突然说搬出去,这还不是一般的奇怪。“妈,这次羽然出事大家都很担心,突然说要搬出去,恐怕不大好吧?”他不想走,就算已经不可能和羽然在一起,他也希望可以看到羽然,只要看到她幸福他就很满足了。
“思成,当初你不是说等羽然答应和你结婚我们就搬出去吗?这个提议是你说的,现在我真的很心动,真的很想搬出去。以后杨家会更不宁静,我这样的日子我没办法在呆下去了。”
羽然被人绑架真的给自己的妈妈带来这么大的困扰吗?难道事实真的如自己的妈妈所说?他不愿意相信,毕竟他的姨妈也不至于狠毒到这种程度。
第一百章(3)与匪共处
看着自己的妈妈伤心难过的样子,他没有办法自私的想要呆在杨家。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妈妈过得这么辛苦,突然发现自己很不孝,从不曾好好的在意过妈妈的感受。
看着雅琳伤心的样子,思成只能默默地点头。过了一阵才鼓起勇气说,“等找到了羽然,我便和你一起搬出去。”
一直保持着同样姿势的羽然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酸痛,脚也酸痛,就连脖子也酸痛,咿咿呀呀的很久,总算将戴着手套的女人给唤了进来。她一直摆着头,用眼神告诉带着手套的女人她的身体并不舒服。
女人看了她一阵,“你想开口说话?还是你肚子饿了?”一下连问两个问题,羽然索性都点头,虽然这两个并不是现在的问题。
女人手中拿起一根大大的木棍,“我可以把你嘴上的布拿开,但是你一旦尖叫我会一棍子将你打晕,会不会流血我不知道,会不会失血过多我也不知道,反正打晕之后我是不会给你请大夫的。”
这是在威胁吗?羽然不得不接受这种事实,很乖的点头。
戴手套的女人说,“好,我把你嘴巴上的布拿开。”说着便伸手将羽然嘴里的布给扯了出来。“你要什么说吧?”
“我这样坐着很难受,能换一个姿势吗?而且我口渴肚子还有些饿。”
羽然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她不知道女人绑架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如果她试着呼唤救命,那她就准备死在这里没有人收尸吧!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自己的肚子里有着一条小生命,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说不定还能知道这个女人绑架她的原因,她可以想办法逃开呢?
戴手套的女人连连摇头,她的脖子好像不怎么好使,在她摇头的时候羽然才发现她的脖子很僵硬。“我可以给你水喝,也可以让你吃东西,但是我不会松绑。”
“我不会逃跑的,你相信我!”
如果一个孕妇和一个脖子有问题的女人比赛跑步谁会赢呢?这个问题很难说,但是她不会傻到进行剧烈的运动然后让自己的宝宝跟她说再见。“我真的不会跑!”
羽然的眼神很真诚,但是对于戴手套的女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值得相信,“我不信,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值得相信。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自己!知道吗?是自己!”
她的语调平淡,但是羽然却感觉得到这个女人的情绪开始激动。应该是一个受到伤害的女人,不然怎么会说出对所有人都不信任的话来?
“好吧,我就这样。”除了乖乖的不惹怒这个女人,她脑子里盘算着千百遍自己的逃走的想法。“那你给我吃的吧。”
有几个小时没有吃什么东西,她是没什么饿意,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宝宝是绝对要吃东西的,不然一定会饿的营养不良。也许是过度担心,但是她对宝宝的在意已经胜过自己。
戴手套的女人转身下楼,羽然又唤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她总不能一直你你你的说话吧?
有时候礼貌一点还会让绑匪感觉到她不是一个会和她作对的人。戴手套的女人没有停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便下楼了。
楼梯是木制的,下楼的时候总能听到哒哒哒的声响,这和她老家还真的很像。如果这里真的是她的家,是围村,那么她逃走的机会不是很多?
一旦逃出去就能找到熟人相救?那这个绑匪也太奇怪了,为什么将她安置在这里?目的又是什么?
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她记得这间是自己以前睡的那间,只是桌面上已经没有当年的痕迹。
桌面很干净一尘不染,但是却没有一本书一本相册。是的,她已经离开围村快五年了,走的时候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收的好好的,房间也几乎都是空空的。不过,能够很干净已经算是不错了不是吗?
想到小的时候妈妈在村子里老是受气,好像还被骂过什么不要脸之类了,再后来实在忍受不了就搬走了。
直到自己怀孕的时候又搬来,结果同样的结果。母女俩的命运原来是这么的相似,如果有机会选择该多好?
不多时,戴着手套的女人端了一碗水上来,手里拿着一个面包。这就是羽然今天的午餐吗或者是晚餐?
望望窗户,透过窗帘能看到一点点的光亮,也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傍晚。肚子有点饿,但是不那么严重,估计还很早甚至连傍晚都没到吧。
戴手套的女人将碗抵在羽然的嘴前,一倾斜,水便倒在羽然的嘴里,甚至流到羽然的身上。羽然忙摇头,“不喝了,衣服打湿了。”
她已经被绑着了,还打湿了衣服岂不是很难受?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看起来还算比较好说话的女人是不是故意弄的她一身水。
当女人艰难的拿开碗的时候她居然发现这个女人的手微微的在颤抖,原来她不仅脖子有问题,就是手也有问题。那么她的脚是不是也有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