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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好哟~~~~~
我决定以后每天下午六点半左右更新
如果木有…那就是今天没有了~~~~
佩妮总算和教授重逢了~~~~~
JQ神马的指日可待了!!!!
咳嗽咳得胸口痛~~~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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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佩妮过得无比平静,新邻居的到来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别的波澜,听说那是一个单身男人,年纪已经不轻了,却一个人独居着,他的出现让流言的方向拐了一个弯。按照惯例佩妮应当做一些点心送上门去表示友好,但目前她的状况并不适合这样做,并且也没有听说哪个家庭对这位新来的住户表示了友好。
虽然佩妮只是远远地见过他一次,但也知道这位先生为人冷硬,并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人。男人有男人的交际,女人有女人的,而他的脸色让那些原本还想要请他一起喝喝酒的男人退却了,他根本从不把目光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也很少见他外出,没有人见过他有亲戚或者朋友来拜访过他,这简直太不寻常了。
卡特夫人私下提醒佩妮让她小心这位瑞克曼先生:“他看起来很古怪。”她这么说着喝了一口杏仁露,又暂时抛开了这个话题称赞道:“佩妮,你在里面加了西米?这方法真不错。”“还有很多呢,你可以带一些回去给卡特先生尝尝。”
“谢谢,你真是太好了。”卡特夫人放下茶碟继续同佩妮谈论:“我其实从没有见过他去市场,他难道不用吃东西吗?”佩妮礼貌地微笑,她同她的母亲一要不喜欢说长道短,更何况这个古怪的邻居并没有给她带来困扰,主妇们这样谈论他也不过是因为再没有新闻好说了。
哈利跌跌撞撞在地毯上迈了两步然后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也喝了一些,显然比起牛奶他更喜欢这个,佩妮本来把他放在围栏里让他自己玩,但哈利自己爬了出来,他手脚并用的爬到佩妮的脚边,坐在地上指着杯子叫唤。
卡特夫人笑起来,她把哈利抱到膝盖上,拿起杯子让哈利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佩妮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哈利全吐在了卡特夫人的身上,他的那一份里面没有加西米。佩妮抱歉地站起来拿来了湿毛巾,夏天的衣服很容易就湿透了,她把哈利抱到一边将毛巾递给卡特夫人:“真是对不起。”
“哦,没关系。是我不好,你快给哈利换衣服吧。洗手间在哪儿?”说着就站起身低下头去擦拭起来,“洗手间就在里边。”佩妮刚要转身给哈利换衣服就差点惊叫,她飞快地转头看了一眼卡特夫人,她并没有注意到哈利飘了起来,佩妮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转过身来挡住卡特夫人的视线,她向着佩妮微笑了一下拎着湿掉的裙子走到了里面。
“下来,哈利。”佩妮绕着哈利团团转,他就快飘到天花板上去了,佩妮站到沙发上试图够到他抓住他,但哈利以为姨妈正在跟他玩新游戏,他大声笑着飘得更高了,佩妮马上跳下来,但哈利却没有跟她一起下来,他发着孩子特有的天真笑声一边笑一边往窗口飘去。
佩妮这回忍不住惊叫一声,她冲到窗口去想要把窗给关上,但哈利的脚已经出去了,她只能停下动作以免伤害到他,卡特夫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她似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呆立在了原地,佩妮这个时候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打开门冲了出去,最好他一直飘着直到她能够接到他再掉下来,佩妮在心里祈祷。
西弗勒斯正坐在窗边看着刚刚送来的《预言家日报》,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为了怎样审问布莱克大吵了起来,他们堵在了魔法部的门口抗议,认为又是金加隆救了布莱克,“他应当立即被摄魂怪亲吻!”西弗勒斯看着报纸上的标题冷笑,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反而要谢谢邓布利多了。
显然福吉利用了另一些势力,他并不在乎布莱克的清白,相反的如果他不清白,那才对福吉真正有利,他已经放走了一个马尔福,虽然魔法部和威森加摩其实并没有真正抓住证据表明马尔福就是一个食死徒,但是个人都知道。如果这次再放走一个布莱克那么评论家们会怎么说呢?管他是不是清白的,新政府都会被扣上无能的帽子,看看吧,魔法部竟然冤枉了一个好人,或者是看看吧,魔法部竟然要为一个食死徒翻案。反正布莱克家几乎都是食死徒,更何况他自己都认了罪,也许现在福吉正在为了邓布不利多的真实意图揪头发。
当然了他们可以使用吐真剂,但那得得到布莱克本人的同意,贵族从来都是享有特权的,哪怕他们站在被告席上,如果可以他们早就给马尔福用了不是吗?但不巧的,马尔福和布莱克是魔法世界最具历史的贵族,曾经几乎有一半法律都是他们制定的,那很好的保护子孙后代的权益,比如,在审判时只要本人不同意,那么就不能够对任何贵族使用任何的魔咒或者魔药强行逼供。
邓布利多现在一定为了怎么说服布莱克伤透了脑筋,他会在阿兹卡班呆在十三年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彼得还活着,那他可能会一直把牢底坐穿。西弗勒斯合上了报纸放到一边,他在写给邓布利多的信上并没有说彼得还活着,他用模棱两可的语气说了他知道的那些事,邓布利多也许会猜测他的消息来源,西弗勒斯太了解他了,他更喜欢把人往好的方面想,特别是对于一个背叛了家庭投奔的格兰芬多。
果然他在证实了这个猜测的正确性之后,为布莱克翻案了,西弗勒斯冷笑,他们一向是他的宠儿不是吗?更何况救世主的背后站着一个格兰芬多的英雄人物布莱克,会给他带来多少意想不到的收获啊。
西弗勒斯双手交叉着搁在软椅的扶手上,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差点儿就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个他天天晚上都去看上一眼并且喂婴儿营养剂的绿眼睛小家伙正在他的窗户外面飘着!西弗勒斯马上站起身来打开门大步走出去来到园子里。
佩妮已经快要急疯了,虽然现在是主妇们去市场的时候,可还是会被人看见的,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呢,她在园子外面打着转,门是锁上的,也许屋子里并没有人,正当她拎着裙子准备翻过篱笆的时候,西弗勒斯从里面冲了出来,他先是扫了一眼一条腿正跨过灌木丛的佩妮,然后才抬头看眼波特。
佩妮没有想到屋子里有人,吃惊之下摔了一跤跌在地上,枝条勾破了裙子,西弗勒斯施了一个无杖魔法,哈利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上“啊哦”一声,他瞪大眼睛看着西弗勒斯然后“噗”的一下吐了一个大大的口水泡,西弗勒斯的脸黑了。
佩妮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腿上被划出的一道道口子疾步向西弗勒斯走去,西弗勒斯把哈利扔到了佩妮怀里,她为了这个动作火冒三丈,低下头仔细察看哈利是不是受了伤或者是不是受了惊吓,却发现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个新游戏扭动着还想要再来一次。佩妮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卡特夫人也出来了,她已经看见了刚刚的事,正呆立着不知说些什么好。
眼前这位先生不是她关注的对象,佩妮把哈利搂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侧过身去抱歉地看着卡特夫人,毕竟她受了到惊吓,她苦笑着也许她们的友谊和她对哈利的喜爱都到此结束了。卡特夫人站得远远的,她的一只手遮住嘴巴似乎是想要大叫却最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佩妮望着她,喉咙口像被堵住似的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些什么呢,卡特夫人都看见了,她又有什么办法来解释他的特殊,告诉卡特夫人其实还有另一个世界?佩妮低下头紧紧抱住哈利,他不满意的扭了两下发现他的姨妈没有理睬他之后哭叫起来。
佩妮的注意力暂时被拉了回来,她不敢看向卡特夫人,这个一直向她释放善意的好心夫人。她低下头轻轻拍了拍哈利的后背,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卡特夫人已经离开了,佩妮伤心地叹了一口气,却也知道这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总会发现的,只是以后她和哈利要怎么在这儿呆下去呢。
望着哈利不知世事的脸佩妮定下心来,她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向帮了大忙的瑞克曼先生道谢:“谢谢您,您帮了大忙。”她感激地望着这位严肃的中年男人,如果不是他接住了哈利,也许他会摔断脖子的。
西弗勒斯抿着嘴唇看着这个女人,他好像不耐烦似的抖了抖脑袋,佩妮放下心来,这位先生看起来不是那种喜欢探听的人,他好像对面前的一切习以为常,似乎哈利会飘起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事。佩妮皱了皱眉头,在心里有了一个猜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这位先生一眼,咬了咬嘴唇最后说了一句:“真是非常感谢您。”然后抱着哈利离开了。
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死抽的,我看不到更新,一直在刷
有谁看到留下言,我就不伪更了
唔,其实这应该算是原装教授重生到了穿越佩妮的HP世界吧~~~
有留言说没有看懂,教授是改变了样子的,不然佩妮不可能认不出
毕竟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嘛~~~~~~
咩哈哈,JQ总算是出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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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看着莉莉的姐姐,这个麻瓜女人把波特护在怀里好像拥着什么珍宝似的,脚步略带蹒跚的走出园子,她纤细的背影看上去像是在发抖。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将视线转到她露在裙子外面的腿上,几道细长的红口子布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低下头去似乎在对哈利说些什么,神色柔和像是在安抚他,西弗勒斯喷了一口鼻息,惹事生非的小混蛋,小巫师的魔力暴动只不要是太严重的就不会有逆转偶发事件小组来处理,再说这根本不能算是魔力暴动,只不过小巫师自己跟自己玩罢了。
哈利?波特从一生下来开始就被邓布利多用各种魔法保护着,一直到他成年才会消除,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住在哪儿,他的魔力也不可被探知,要不然他的那些狂热崇拜者怎么会不找过来呢。
邓布利多没有想到这种保护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困扰,谁也不会想到,他们都是巫师,从没有想过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如果波特魔力暴动了会发生什么事。不过,以西弗勒斯对这位老人的了解,离这里不远应该有一个他的眼线,得有人盯着,他才会放心。这就是为什么西弗勒斯改变了容貌的原因,一方面他不想被邓布利多认出来,另一方面,他不想被莉莉的姐姐认出来。
他不知道在这里他们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交际,但那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对现在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来说佩妮?伊万斯仅仅只是莉莉的姐姐,波特的姨妈。虽然每一次他给波特喝下营养剂的时候都会看到那张让他疑惑的照片,可他认为不论是哪一个西弗勒斯?斯内普都不会跟一个麻瓜有过多的交情,那一定是看在莉莉的份上,并且,他望了一眼窗外,佩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伊万斯家的门后面,并且,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一个没有曾经的那一个那么讨人厌。
佩妮先给哈利换上了衣服,他穿着的湿衣服在外头飘了一圈已经有些干了,但还是要换下洗洗,也许是哈利刚刚运动过了,不用佩妮哄他,一躺到小床上就眯起了眼睛吮着手指慢慢睡着了。她叹出了一口气,换□上沾上尘土的连衣裙,扔到洗衣篮里,一边冲洗伤口一边想着要怎样感谢一下新邻居,毕竟他没有大惊小怪的尖叫已经让佩妮很感激了。
她决定做一些小点心,那个既有心意又比较便宜,这次的稿件佩妮还没交呢,本来她想让卡特夫人有空的时候帮忙在哈利午睡时照看他一下,好让她有时间把稿件交到布朗太太手上,但现在看来不行了,佩妮必须得自己想办法了。
佩妮发愁的看了一眼镜子里那个皱着眉头的年轻姑娘,又一次叹息了。虽然她从来不曾把自己心底的那些脆弱、迷茫倾诉给谁听,但卡特夫人的友好的确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有一个可以倚靠的人,并不是说她会对她要求些什么样的帮助,只是有一个不带目的心地善良的长辈用友善地态度来看待她,看待哈利,这会让她好受许多,她也需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在她的生活里,佩妮底下头看着腿上一道道的红口子,她其实并不坚强。
佩妮简单的处理好了伤口下楼来到厨房,她决定做一些杏仁饼干,找个漂亮的盒子系上丝带,又美味又讨巧。将还散发着香味的饼干装到盒子里,她上楼又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哈利,来到了瑞克曼先生家,她犹豫了一会抬起手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响应,佩妮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瑞克曼先生出去,那么他应该在家,只是不愿意跟她打交道。
她这样想着就又扣了一次门,这回却不再等他出来开门了,她把盒子放在门口的台阶上,早知道不能当面道谢她应该写一张卡片的,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佩妮留下了饼干,走出去的时候还顺手带上了园子的门。
西弗勒斯站在窗边,他抿着嘴唇盯着佩妮?伊万斯,她这是表示感谢?西弗勒斯挥动了魔杖,那个系着丝带的盒子出现在他的手上,还带着杏仁和奶油的浓郁香味。佩妮回到家打开花园的镂花铁门,她转过身去又看了一眼隔壁的花园,然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个盒子不见了,而她刚刚根本就没有听到打开门的声音,难道她心里的那个猜测竟然是真的?
盒子底下还是温热的,西弗勒斯一手托着盒子另一只手挥动魔杖,消失咒过后房间里那点气味却还在鼻间萦绕,他皱着眉加了一个清洁咒,转身给坩埚点上火,拿了几种已经处理好的常见魔药材料放了进去,想到刚刚波特的活跃,他又从架子上拿出一个瓶子,倒了几滴透明的汁液,他的魔力其实不能撑得那么久的,一定是因为最近的营养液,西弗勒斯决定改变一下配方,免得他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惹出什么大麻烦。
让坩埚慢慢沸腾,西弗勒斯回到书桌旁,继续翻开他从翻倒巷找到了卷轴。虽然施了永久保存咒,显然的这个卷轴没有得到妥善的保管,巫师们总是喜欢把各种魔咒往书上试验,他们固执的认为那里面藏着些什么,但那可能会缩短一些珍贵善本的寿命。
这个卷轴是用古英语写的,就连霍格沃茨也很少看到这样的东西了,西弗勒斯从上学的时候就开始猜测着也许那些珍贵的书都被保存了起来,除了校长没有人能看。而等他当上了校长,却无暇去翻看这些东西,每一天都如履薄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他还有时间,十年或者更多,黑魔王并不是一开始就强势回归的,他有许多事情要做,这一次他不会再听邓布利多的,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教导小巨怪上,邓布利多不做,那么他来做。
佩妮坐在摇椅上,思考着怎样跟哈利讲道理,让他明白他以后不能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但他刚刚才过了一岁生日,佩妮苦恼地望着壁炉,等到他明白什么可以什么不行的时候,自己起码还得在家里呆在两三年,而要等到他真的可以完全控制住自己那么是不是要到七八岁,这还是往少了算。
她在心里又盘算了一遍她的工作进度和每一份稿子的收入,如果一天能有四十八个小时就好了,哦,哪怕有四十八个小时给她,哈利也还是会占去一大半的。佩妮除了工作的时候不够之外,也没有办法干别的事,她身上的裤子还是去年的,家里还有好几个房间只是用干净的布罩起了家具而没有好好打扫过,屋顶上一定会结蜘蛛网的。
佩妮并不是没有干过照顾孩子的工作,她在圣诞节的时候曾经在家办过临时托儿所,一个人照顾两个婴儿,让他们的父母可以松开手出去痛快地玩,那时候她已经体会到了照顾孩子的辛苦,但跟哈利比起来他们实在是很乖,最起码在给他们喂奶的时候奶瓶不会飞到佩妮头顶上去。
哈利房间里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佩妮站起来打开房门,什么也没有,她疑惑的走近小床,哈利还睡着呢,佩妮干脆坐到床上,她蜷起身体来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腿,把脸埋在里面,今天的事让她明白,哪怕她可以一直把哈利关在家里,他的魔法天赋也还是会被人知晓的,她看了许多莉莉留在家里没有带走的书,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她除了再小心些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哈利不可能不跟人交际,而这个街区还会有另外一个小巫师吗?还会有另外一个巫师家庭吗?佩妮侧过脸来,她不想要叹息的,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沮丧,曾经伊万斯夫人让她每天盯着莉莉,防止她一时心血来潮干出不合规矩的事来,哈利总会上学的,有谁来看着他呢。
对于佩妮来说最大的麻烦不是哈利是个巫师,而是她是个麻瓜,有多少次她听着莉莉跟她的朋友谈论魔法的奇妙,她从没有羡慕过,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她也能看到她们看不见的,不拥有魔力不代表她不能干些别的,甚至有时候佩妮还会庆幸自己是个普通人。一切在她的眼里不会那样简单轻易,比起她的妹妹,她更珍惜需要付出努力才会得到的回报。
比如,佩妮抬起脸来望向梳妆台上的镜框,她侧着身体伸出手去,用手指在玻璃上轻轻刮了一下,慢慢吐出几个字,哈利翻了个身,佩妮转过头去,她不经莞尔,哈利趴在小床上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的,他好像是想要坐起来,她站起来走到摇篮边揉了揉他细软的头发,于是他仰起头来咧开嘴露出两颗门牙。
西弗勒斯震在当场,他动弹不得,站在这个位置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佩妮?伊万斯做的一切,而他因为战争日渐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她含糊不清的几个字,她的手指刮过照片上的他,她的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西弗勒斯。
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西弗勒斯·田螺·斯内普又出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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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好像窥知了什么秘密,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心底对那声叹息似的呢喃并不陌生,为什么会这样,他皱起了眉头,西弗勒斯侧过头去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张三个人的照片,他过去从没有想过为什么佩妮·伊万斯会站在他们中间,这个时候西弗勒斯才发现,虽然莉莉靠在她的肩膀上,但她的头却微微侧向他的那一边,而自己的目光越过了她投向莉莉,这张照片放在梳妆台的最外面,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目光转到佩妮身上,她满眼只有哈利,微笑着好像刚刚的事没有发生似的,可那叹息里的怅然西弗勒斯却感觉的清楚明白,他的心里涌上一种奇异地感情,好像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西弗勒斯对着自己狠狠皱了皱眉头,这并不在他必须承担的范围里,那么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为一个麻瓜女人一个无意义的举动而去探求些什么,那根本不会影响到他。这样想着,西弗勒斯施了咒,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房间然后幻影移形了。
也许是刚刚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一下子没有从那种陌生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当西弗勒斯回到了自己暂住的房子里时却还感觉自己呆在那间温暖的卧室里被碎花和婴儿服包围着,还有那声叹息。他的心微微一动,那里面包含着的温柔几乎要让他怀疑起是否曾经的自己跟佩妮·伊万斯有些什么别的接触…空气里的阴冷让他骤然回过神来,西弗勒斯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抬起头看了一眼那道被他永久封住的门,他知道自己的心里锁着些什么,在他可厌地生命里也只有那个女孩对他展现过善意和笑容。
西弗勒斯挑起眉头对着自己冷笑,把心底刚刚那些微的异样情感掐灭。为了自己的愚蠢想法狠狠嘲讽自己,还有祈求什么呢?又能改变些什么呢?他的生活只会是这个样子,不,他根本就不能算是活着。西弗勒斯转了个身让自己不用面对那扇门,他三步并两步的回来魔药研究室,熟悉的景象和气味让他起伏的情绪慢慢平复,他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了书桌前,打开了研究笔记。
哈利身体一拱成功的站了起来,佩妮看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忧愁都不见了,她把哈利从摇篮里抱出来:“小捣蛋,看看你给我们惹了什么麻烦。”哈利听不懂她的话,而佩妮温和的语气让他以为他的姨妈正像平时一样跟他玩,他伸出胖胖手掌轻轻拍在佩妮脸上。
佩妮把头凑向哈利发出各种声音逗弄他,哈利大声笑,他抱着佩妮的脸向后仰去口水顺着张开的嘴流下来,佩妮把哈利放到自己的床上,拿过纱布给他擦脸,哈利眨巴着大眼顺着佩妮的动作动来动去,佩妮伸出手在他肥嘟嘟地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才老实起来。
“今天吃苹果糊好不好?”哈利当然不会回答,但佩妮已经养成了跟他说话的习惯,一开始是想要让他学说话,后来是因为她没有多少跟人说话的机会,佩妮不像别的主妇们那样清闲,她们可以看看电视或者把孩子们都带到一个人家里一起开下午茶会,聊聊天吃些点心。而她没有这样的功夫,每一天对佩妮来说都好像是在打仗,从早上她就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一样一直忙到晚上,伊万斯家的电视机已经好久没有打开过了。
虽然打开电视能够吸引哈利的注意力让佩妮有时间做些别的事,但她坚持不让哈利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接触这些,佩妮知道大多数的主妇们都会这样做,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样很不好,这个想法从她脑海里冒出来的同时就伴随着那会让哈利注意力不能集中这样的想法。于是到现在哈利也只能玩那些传统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