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老师们给儿臣开地经科里头有圣人孔子地论语。还有亚圣人地孟子。以及另外还有治平论。孝经。诗经之类地经典。”皇帝有些惴惴地说道。
“那么你这两天学到那一课了。”我对着皇帝问道。
“儿臣如今学到了孔圣人地论语地宪问第十四和亚圣孟子地万章章句上第六章。还有诗经地小雅。。。”
“那么你把孟子地万章章句上第六章背诵一段给哀家听听。哀家想要知道你地功课学如何了。”我打断了皇帝地话问道。
“是。儿臣马上给母后背诵这一篇。”皇帝见我并没有怒。所以心中已然大定。说话已然不想刚才那般地惴惴然了。
“那么,皇儿你就站起来吧,给哀家把那段好好的背一背。”我柔声对着跪在地上的皇帝说道。
皇帝见我的语气柔婉了很多,所以一提气,大声的回答了一声:“是,儿臣遵命。”
说着皇帝就站了起来,吐了一口气,然后略略思索了一回就开口吐声开始背诵道:“万章问曰:“人有言:‘至于禹而德衰,不传于贤而传于子。’有诸?”孟子曰:“否,不然也。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昔舜荐禹于天,十有七年,舜崩。三年之丧毕,禹避舜之子于阳城。天下之民从之,若崩之后,不从子而从舜也。
禹荐益于天,七年,禹崩。三年之丧毕,益避禹之子于箕山之阴。朝觐讼狱不之益而之启,曰:‘吾君之子也。’歌不歌益而歌启,曰:‘吾君之子也。’丹朱之不肖,舜之子亦不肖。舜之相,禹之相舜也,历年多,施泽于民久。启贤,能敬承继禹之道。益之相禹也,历年少,施泽于民未久。舜、禹、益相去久远,其子之贤不肖,皆天也,非人之所能为也。莫之为而为,天也;莫之致而至,命也。匹夫而有天下,德必若舜禹,而又有天子荐之,故仲尼不有天下。继世以有天下,天之所废,必若桀纣也,故益、伊尹、周公不有天下。伊尹相汤以王于天下。汤崩,太丁未立,外丙二年,仲四年。太甲颠覆汤之典刑,伊尹放之于桐。三年,太甲悔过,自怨自艾,于桐处仁迁义;三年,以听伊尹之训己也,复归于。周公之有天下,犹益之于夏,伊尹之于殷也。孔子曰:‘唐虞禅,夏后、殷、周继,其义一也。。。”听得皇帝一口气也不换的,银瓶泄水一般流利的这番表现,我心里头极为安慰,看来皇帝虽然是平日里头极为好动,是不是的和那些太监们耍闹,可是我的话他还是很听的进去的,否则的话绝对不会如此流利。
我心里头极为高兴,所以不由的面色上也浮现了淡淡地微笑,对着皇帝说道:“哀家原本以为你耽于玩乐,把读经的这门正经有用的功课给耽搁了,而只是醉心于什么摔跤,马术之类的末技。眼下看来,哀家是想错了,皇帝还是很用功的,对于这个经课这方面的课目也是极为用心的。”
皇帝平日里头很少见我如此夸奖于
意当下有些扭捏的说道:“母后太过赞誉了,儿臣?也是多亏了母后和师傅们平日里头地细心督导。”
“嗯,你能够见识到这一点,哀家倒是极为高兴。”我听到皇帝能够推功于人,心中满是欢喜。所以就对着皇帝越的和气了。
“都是皇太后教导地好,儿臣的一切都是母后给的。”皇帝回答道。
“你的话倒是没错,不过念书这种事情,如果自己不努力,靠着别人逼着,那也是念不进去的,如今哀家看你对功课能够如此用心,哀家真是极为欣慰。外在地东西都是靠不住的,就是母后也有老去地一天,你只有好好的悉心用功,把经纶世务的治平之策都学到肚子里头,日后你自个亲政的时候就不会被别人给欺瞒了,哀家说的这些话,你可千万要记得。”
“身外之物都是靠不住的,唯一靠得住地只有自个儿的学问。母后是这个意思么。”皇帝对着我问道。
“是,哀家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聪明多了,也肯努力向学,哀家很是欣慰。”我对着皇帝抚慰地说道。
“儿臣也不过是尽儿臣的本分而已,母后如此说,儿臣真是有些受不起。”皇帝回答道。
我对着皇帝问道:“孟子这一章你背地很不错,可是孟子这一章的意思你能够理解多少。”
“儿臣地师傅开课的时候,给儿臣讲过,儿臣还记得一些。”皇帝说道。
“那么,你就把这段话的意思跟哀家好好说说,哀家要听上一听。”我对着皇帝说道。
“儿臣遵命。”
皇帝清了清口气,正要开口说道,我对着皇帝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示意皇帝坐到我的身边来。”
皇帝说了声:“谢母后赐座位。”
我便伸手拉过皇帝,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示意皇帝可以开始给我讲解了。
“万章问道:“人们有这样的说法,‘到了禹的时候道德就衰败了,就把帝位不传给贤人却传给儿子。’有这种情况吗?”皇帝开口说道。
我追问到:“那么孟子是怎么回答的呢。你还记得么。”
皇帝回答道:“儿臣记得,先生说孟老夫子是这样回答的,孟圣人回答说:上天要把帝位传给贤人,就传给贤人;上头天要把帝位传给儿子,就传给儿子。从前,舜把禹推荐给天继承了帝位,十七年后,舜去世了,三年丧期完后,禹避开舜的儿子到阳城,天下百姓都跟随着他,就像尧去世后百姓不跟随尧的儿子却跟随舜一样。禹把益推荐给天,七年后,禹去世了,三年丧期完后,益避开禹的儿子,到了箕山北面。来朝见的诸侯及打官司的人不到益那里去,而到启那里去,百姓都说:启是我们君主的儿子。歌的人不歌益而歌启,说:启是君主的儿子。丹朱不成器,舜的儿子也成器,所以都继承不了帝位。舜辅佐、禹辅佐舜,经历了很多年,施给百姓恩泽的时间也长。
启很贤明,能恭敬地继承禹的做法。益辅佐禹的年数少,施给百姓恩泽的时间不长。舜、禹、益之间相距的时间有长有短,他们的儿子有好有差,这都出自天意,不是人的意愿所能决定的。没有人能做到的却做到了,这是天意;没有人招致它来却来到了,这是命运。一个普通百姓却能得到天下,他的德性必然像舜和禹那样,而且还要有天子推荐不能够得到天下。继承上代而得到了天下,天意却要废弃的,必然是像桀、纣那样的君主,所以益、伊尹、周公,这些人虽然都是圣贤,但他们所辅佐的不是这样的君主,就不能够得到天下。伊尹辅佐汤称王天下,汤死后,大丁没有继位就死了,而外丙在位两年,仲壬在位四年,大甲继位后破坏了汤的典章法度,伊尹把他流放到桐邑。三年后,大甲悔过,怨恨自己,改正自己,在桐邑做到心不离仁,行合乎义,三年后,已能听从伊尹的训导了,才又回到登上皇位做了天子。周公不能得天下,这里头的原因是正像益处在夏朝、伊尹处在殷朝而没有可能得天下一样。孔子说:‘唐、虞舜让位给贤人,夏、商、周三代由子孙继位,其中的道理是一模一样的。孟子就这样子说的。”
我听到皇帝流畅的解释,知道皇帝对于其间的道理应该是已然了解的了。所以我便欣慰的拍拍皇帝的肩膀说道:“哀家知道,你对于崔上书房的功课也是极为用功的,那么上书房的师傅教你的孟子的这一章,你明白了多少。”
“儿臣明白能否继承王位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是继承的人是否贤能,只有贤能公正,天下的百姓才能够信服,这样才可以继承天下。”
“既然你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么哀家希望你日后不要老和宫里的那些太监胡闹,为人君切不耽于逸乐,连这一点都克服不了,怎么能够谈的上贤能,你明白么。”我对着皇帝严厉的训诫道。
“儿臣明白了母后的心意,母后这样说一定是为儿臣着想。儿臣回去之后,就让那些陪着儿臣练习摔跤的太监们都遣送回个个宫里头去,从今而后,儿臣不再将自己荒废在这些事情上了,请母后放心。”皇帝回答到。
“你这样做就对了。”我对着皇帝说道。
“是,母后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儿臣要先告退了。”皇帝起身说道。
“恩,你上上书房的时间也快到了,你赶紧过去吧,母后这边有宫女照顾,你不必挂心。你只要好好的跟着你上书房的那些师父们好好地学习经书,学习那些前朝君王圣主们的治平之道,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皇帝给我跪了个安,就退了出去,去上书房那边去了。
皇帝走后没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过来了,等到我抬头看时,宫女已然带着两个人走入我的寝宫里头,三人一起跪了下来。
我一见进来,身后还带着一男一女,还以为是带着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回来覆命了。可是他们一开口,我就知道来的两人并不是冰凝和李国宝,而是几天没见的萧笑和明月欣儿。
“皇太后,萧笑和明月欣儿在宫门口说是有要是要见皇太后,结果被人拦在了外头,幸而过去的时候见到了他们,所以就把她们两个给带到皇太后这边来了。”
“哦,欣儿,萧笑,你们如此着急的来见哀家,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哀家。”我对着跪在下面给我请安的萧笑和明月欣儿问道。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七回:沉冤终得雪上)
哦,你是个仵作,还归内务府的人管理,那么哀家天你是否进过宫里头,是否曾经踢宫里头的宫女验过尸。”我对着这个仵作说道。
“小民是内务府的奴才,所以时常要进入宫中伺候着,如果宫里头有什么宫女太监毙命,一般都是宣召奴才进入宫里头为宫里头办事的。”仵作回答到。
“哦,这么说来,你倒是宫里的常客了,常来常往的。对宫里头的规矩,你应当是相当熟悉的了。”
“皇太后,宫里头的规矩这么多,小民虽然常来宫中处理这些事情可是,宫里头的规矩,小民还是不是很清楚的,不过有件事情小民很清楚,就验尸之事,奴才是很清楚,而且奴才最为清楚的就是这件事情了。”这个仵作张巡有些语气颤的说道。
“哦,这么说来,你这个内务府的奴才,对于验尸这件事情是很明白的了,那么哀家就问你这个方面的事情,昨天夜里,你是不是进宫来了。”我不疾不徐的问道。
“奴才,奴才是进入了宫里头。”张巡知道皇太后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事情,自己是想要躲也躲不过去了,所以这个张巡就点头说了这么一些事情。
“既然如此,那么哀家问你,你昨日进宫所为何事。”我对着这个仵作张巡问道。
“昨日奴才进入宫廷,是为了给一个宁寿宫地投井自杀的宫女验尸。”这个仵作回答到。
“那么,你是受何人的委派进入宫里头为宁寿宫的宫女验尸的,你给哀家细细说来。”我对着这个张巡说道。
“皇太后,卑职是受了内务府的官长的委派,来宫里头给宁寿宫里头的一个投井自杀的宫女验尸的。”
“是么。那么。你昨日所验之尸。也就是那个宫女是否是投井自杀呢。”我继续追问道。
“这。”这个仵作踌躇了一下说道:“小人昨日所见。这个尸体身上别无外伤。应该就是投井自杀地。”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小人在宁寿宫里头地太监地陪同之下。验尸完毕之后。随即填写了尸格。随后奴才就出宫回家了。”这个仵作张巡答到。
这时候冰凝郡主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跪在地上地仵作张巡呵斥道:“该死地奴才。居然敢巧言令色地迷惑皇太后。那具老宫女尸体之上分明有着两处不同地勒痕。一粗一细。如果细细看地话。定然可以看出这一点来。”
仵作张巡一听冰凝郡主开口这么说。心中顿时一惊。连忙说道:“这个。这个老宫女地脖子上确实有两道勒痕。不过奴才问过了宁寿宫地总管太监。那个太监说是宫里头地太监用一根麻绳把尸体从井里头弄上来地时候弄出来地。”
“就算是如此,那么本郡主问你,为何同一根麻绳可以在尸体的脖子上弄出截然不同的一粗一细的两处勒痕来。试问天底下有这样地麻绳么”
“这,可能是当日灯火太暗了,小人未能看的清楚,所以小人不知道这两处勒痕是否大小粗细不一。”仵作张巡强作辩解道。
“该死的奴才,还做狡辩,那么本郡主问你,溺水而亡之人,口鼻之中绝无一点泥沙的痕迹,这又作何解释。”
“这,这,郡主是如何得知的。”情急之下张巡的这句话顿时露出了马脚。
“哼,那么哀家问你,你出来之后,为何将填写的尸格都交给了太监,难道你不知道朝廷的规矩必须自个拿着这些尸格,然后上交到管辖的部门么。”我也从旁问了一句。
张巡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知道皇太后他们到底知道了多少的秘密。害怕自己说地越多,错的越多。
李国宝见这个张巡不会皇太后的话,心里头有些气恼,对着张巡呵斥道:“皇太后问话呢,快跟皇太后回话。”
张巡心中没了主意。这个时候只好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不敢抬起头来。
冰凝郡主接着说道:“那个太监昨天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再不说时候,朝廷就要到你家里头查抄了,如过查出来,那么你这回的罪过可就大了,还是听从皇太后地训示,赶紧跟皇太后好好的说明白到底是谁指使你,让你虚造了宫女投井自杀地尸格。一旦没有任何隐瞒说出了任何事情,说不定皇太后就能够饶你一命,如果你还如此护着你的那位主子,到时候,看你那个主子能否帮得到你不。”
仵作张巡终于抗不住了,对着我说道:“小人把什么都说了,小人把小人所知道地一切都说出来,都说给皇太后听,绝对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哦,那么你就一五一十地和哀家说说这件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哀家听完了你诉说,觉得你绝无欺瞒,那么哀家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如果你对哀家还有任何欺瞒,被哀家察觉的话,哀家定然饶不了你,你这下子是否明白哀家的意思。”我对着这个仵作张巡训斥道。
“皇太后,小人全然明白了你意思,小人这就将这件事情一五一十说给皇太后听。”
“既然如此,那你就痛痛快快的把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哀家。”
“是,皇太后,小人昨日早上在家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小人不认识的人,自称是内务府的一个官员,可是小人在内务府里头似乎没有见到过,这个人来到小人的家里头之后,寒暄了一番之后,这个人就邀请小人去酒楼喝酒,小人一时贪图这杯中之物,虽然心里头有些惑,还是跟着这个人去了醉仙楼,我们两个人来到这个地方之后,这个人就让店家给奴才上了一大桌子地上好的酒菜,小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好酒好肉,所以在那个人殷切的劝酒之下,小人就喝了好多酒,酒过几巡之后,奴才就接着酒意问这个人如此客气的请我吃酒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小,小人话才一出口,这个人随即就从囊里头拿出了一我说:“确实有事要劳烦兄台一趟,此物权表存心。”我接过银票一看,哎呀我的妈呀,这个人居然一出手就是一千两,所以我接过银票之后,就向那人说道:“不知道阁下有什么事情想要鄙人去办,鄙人不才,恐怕无法替兄台把好事情。所以这张银票,还请兄台收回去。”所以我就把银票递还给了那个人,结果这个官员用手拦了回来,并且把我的手给握了起来说道:“别价,这件事情只有老哥能够帮的上忙,我也是听得人的指点才来找老哥的。”
明月欣儿再一旁忍不住地插嘴说道:“奇怪了,为什么这个人说这按事情只有你能够帮的上忙呢,你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京师里头这么多的人,那个人干么仅仅只是要你去做这件事情呢。”
这个仵作连忙回答道:“小人当时也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单单来找小人,而且口口声声的说道只有小人才能够帮的上忙,所以小人当时也就对这个内务府官员模样地官员追问到:兄台既然这么说,那么就先将事情讲来听听,看看鄙人是不是能够帮的上忙的。这个人连声说道:“在其他人,这件事情可能是很费力的事情,可是对于老兄来说,这只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妨请老兄给宫里头的一个投井自杀的宫女填写一份尸格。这可是兄台的老本行吧。你要你将这件事情办妥,那么这一千两的银子就是你的了。”
冰凝郡主听得这个仵作张巡这么说,连忙说道:“你先不要往下说,我有一件事情问你,这个人真地是如此对你说的么,让你去给宫里头一个投井自杀的宫女填写一份尸格。”
仵作张巡凛然一怔连忙回答道:“是的,那个人就是如此这般的对我说的,奴才照实把记得个话都说了出来,绝对不敢在皇太后面前有半句欺瞒。”
冰凝郡主说道:“很好,你就继续说下去好了。”
张巡连忙说道:“是,小人听了这个人这么说,心里头也是一喜,这给人验尸填写尸格的事情,原本就是的老本行,干了几十年了,不过没出一趟差使,最多也就两三两的银子,没有想到居然飞来如此的好事,居然可以一次就拿着一千两,所以我很是高兴。可是我细心一想,这件事情断然不是这么容易地,因为宫里头死了人,虽然也要验尸之类的,可是内务府里头有好几个仵作,都有可能被挑着入宫去处理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轮不上我来,那么怎么可能拿到这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的。所以我就有些迟疑的问那个内务府地官员说:“验尸倒是毫无问题,弟不才,这么些年来,从手写过去的尸体不下五百具,可是宫里头和外头不一样,不一定能够抓地上我的差使,这样子地事情又如何。
如果到时候不是派了我进宫来料理这件差事,我就算是想要为阁下效劳也没处可以使的上劲。”
明月欣儿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一旁嚷嚷着说道:“是呀,如果宫里头派了其他人进去做这件差事,那么就没有你什么事情了。”
张巡说地兴起,听到有人接了他的茬,越说道顺溜了:“是呀,这个姑娘说的是,可是当我把这个问刚刚提出来不久之后,这个人马上就回答说,这一点你放心好了,绝对你派你的差事。”我惊问到这个是为什么,那个人笑着说道:“那是因为你已然收下了我的银子。”
明月欣儿一听这个仵作张巡这么说来,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好玩,就笑着问道:“这个人还真是奇怪,居然说什么收下了银子就可以派上差使,难道宫里头是那个人家里头开的,这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
仵作张巡连忙结果话头来说道:“我也不是很明白这个人这么说地意思,所以我就对着这个人问到:“兄台所这件事情,是可以稳操胜券的意思么,难道兄台对于这件事情已然有了什么安排。”那个内务府的官员对我笑着说道:“哈哈,这件事很好办的,你今日只要在当值之后,多留一个时辰,等到你的同僚都走了之后,自然会有人找你进入宫中。这件事情对于兄台就不必过问了,这件事情早就有人替你打点好了,到时候派的准定是你,绝对不会是其他人。听得这个人说已然打点好了,我觉得这个人竟然能够一出手就给我一千两这么大的一笔钱,打点一下这样子的事情当然是没有什么困难的了。没等我把这个念头转完,那个内务府的官员对着我说道:“这件事是小事,无足挂怀,可是另外地一件事情可是极为重要,你要好好的照办。只要你照着办了,那么就什么都是你的了。我连忙问道:“大人请说,不知道大人要我办什么事情。”“其实也不是什么很难办的事情,就是你进入了宫里头之后,一切都要听从和你接头的那个宁寿宫的太监地吩咐,一切事体,均应该照着他们的意思来办理,你明白么。”我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给死人验尸也要照着他们的意思来么。”这个人脸色顿时一变,对我说道:“是呀,你说的对,你这次到了宫里头,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听从这个人的话,好好的替宫里头的太监填写宫女地投井自杀的尸格,然后把这个尸格留一份给宫里头和你接头的太监,这样子,你明白么。”我听了顿时有些不解的问道:“验尸这件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尸格这类东西素来是先由我留存,然后交到部门里头留存,这才合乎朝廷的规矩。否则的话,就会乱了朝廷的规矩,大人,这件事情小人不敢做。那个人笑着说道:“事到临头了,怎么阁下反而要个瞻前顾后了,这样子的事情对于老哥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么,不过是让你留一份在宫里头的太监哪里,就算不合规矩,可是你手
花花的银子不就一下子就到手了,这样子的举手之增添一千两的白银,可是多么好地事情。兄台难道还要好好的掂量一番才可以做出决定么。我听得他这说,又看了看手中地银票,便决定替这个内务府的大臣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