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有着这样子的一个想法,那夜我入睡的也就更晚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得到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已然看见带着几个宫女侍在帷帐后面了。
我撩开帷帐,对着问道:“哀家今个是不是起的有些晚了。”
连忙上前一步说道:“皇太后,其实也不是如此,昨夜皇太后歇下的时候已然是天都大黑了,而且昨夜服侍皇太后睡觉的时候,听到皇太后辗转了一夜,快到今日早上鸡鸣的时候方才入睡,所以冰凝也就没有舍得早早的把皇太后给叫起来,害怕搅和了皇太后的清梦。”
“皇帝是否已然在宫门外头候着了。”
“回禀皇太后,皇上已然在宫门外面候着多时了,原本奴婢是想要来叫醒皇太后的,可是皇上却拦住了奴婢,说是皇太后日夜忧劳国事,再加上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皇上说实在是不忍心让奴婢把皇太后从睡梦中叫醒,所以就让奴婢一直在帐外等着,好等到皇太后起来的时候好伺候皇太后。”
“哦,那么皇帝等了有几个时辰了。”我听到这么说,连忙翻身坐起来,拉开帐帘扶着我坐了起来。
“奴婢算算看,皇上是辰时左右来的,眼下,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回禀皇太后,已然快两个时辰了。”
“哦,这么久了。还真是难道他如此一片孝心了,你们赶紧伺候哀家更衣洗漱,不要让皇上在这么久等下去了。”
“是,皇太后。”
回头一招手,那些伺立着地宫中的婢女们就手脚麻利的帮我穿上衣服。
“皇太后,皇上对你真是一片纯孝,刚来的时候,外头还有些寒露未化,冰凝觉得让皇上在寒风之中苦等不是好办法,先要给皇上搬一张凳子过去,才开口向皇上提出这件事
上却一口否决说必了,如果坐着椅子等,就不是儿之道了,所以皇帝就一直立在外头等了这么久,连个身子都没挪动过,就那么一直站着。”
“哀家也知道,早上是辛苦他了一点,不过也不是天天都是如此的,这样子一次两次的让皇帝好好地等上一等,也是培养他的耐力的好法子。你说对不对呀,。不如哀家再让他好好的等上一阵子。”我明知道对于皇帝早上的举动很是有好感,所以就故意地激了一句。
果然,对着我说道:“皇太后,皇上毕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地孩子,母子天性,似乎没有必要对于皇帝如此行事。虽然皇太后是想要刻意的栽培训练皇上,可是如此举动,如果遭到了皇上的误解,势必对于皇太后和皇上的母子亲情有碍,所以,奴婢觉得皇太后还是不要如此做为好,如果真的伤了皇上地孝心,那么就不好补救了。”
听得这番略带惶恐的话语,我笑着说道:“哀家怎么可能忍心让皇帝在门外头等那么久呢,哀家刚才说那番话地意思无非是想要说,哀家想要好好地磨砺皇上一番,不过,皇上如今在上书房有很好的师傅,不需要我这个皇太后亲自出面加以训导。”
“皇太后说道是,不过皇太后既然是皇上的生母,如何皇太后有什么谕令,想来皇上也是乐意遵从的。”笑着说道。
“如今皇上尚未成人,而他父亲山陵已安,我这个皇太后是既做娘又做爹,有时候不免对他有些严厉,哀家只希望皇帝日后能够不记恨我这个亲娘就好了,其他的事情,眼前也谈不到。”
“皇太后,皇上如此孝顺,怎么可能会记恨皇太后呢,皇太后实在是有些多虑了。”在一旁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哀家也希望如此,可是皇帝一天比一天地长大,终于一天会飞出哀家的羽翼保护之中,到了那个时候,皇帝对于哀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地观感,眼下谁也说不清楚,谁也不知道,就连哀家也是不能够知道了,哀家只是希望日后皇帝长大成人之后仍然能够像今日一样对着哀家如此孝顺就足够了。”
“皇太后放心,觉得皇上是天性孝顺之人,日后定然不会做出什么忤逆的事情来地,皇太后,你是太过于多虑了,这一点,其实没有什么可以当心的。”
“如果日后真地如同所说的那样,哀家也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日后的事情,眼下谁也说不清楚,也只能是走着瞧一瞧了。”
害怕在说下去,皇太后又会说出一些哀伤的话来,连忙对着捧着热水盆和拿着手巾的俩个宫女说道:“你们两个,没看见皇太后已然更衣完毕了么,怎么还不上前来伺候皇太后洗脸。”
那两个捧着一个热水盆和手中拿着手巾的宫女连忙应了一声道:“是,奴婢马上就伺候皇太后洗脸。”
说着那个捧着热水盆的宫女就将手中的热水盆放到了一个洗脸用的案子上,而那个手中拿着手巾的那个宫女等到捧这热水盆的宫女把水盆放稳之后,就拿着手中的手巾放到了水盆之中荡漾了一会,然后取出来绞了几绞,然后等到我在冰凝的服侍下做到洗脸的案子之前,就拿着这个热手巾帮着我洗脸。
如此这般,更衣,洗漱,沐香,几番下来,已然过去了半个时辰。
我突然想起了冰凝今天出去办的事情,便向着开口问道:“冰凝郡主进宫了没有,怎么没有见到人呢。”
“皇太后,冰凝郡主昨日跟你请旨说今日要和李国宝都司出去办点事情,要中午之后才进宫,奴婢知道皇太后对于冰凝君主的事情极为关切,所以奴婢刚才也出去看过了,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都没有来,想来一定是他们事情还没有办好,所以才没有回来,皇太后放心,等一下亲自到宫门口守望着,如果见到了李国宝都司和冰凝郡主回来,马上就回来向皇太后报告。”
我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先出去宣皇帝见来,给我请过安之后,马上就过去宫门口看着好了。如果有消息,立刻回来给哀家说。”
“是,皇太后,那么这就出去领着皇上进来给皇太后请安好了。”
说着冰凝就退了出去,没一会,冰凝领着有些一脸欣喜的皇帝进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今日身体可曾安好。”
“好,哀家身子还健朗着,今个早上说你来的很早,而且在宫外等哀家起床等了一两个时辰,还真是难为你了。”
“晨昏定省,这是儿臣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事情,儿臣今晨来的时候,母后尚未睡醒,儿臣向打听了一下,知道母亲昨晚上睡得很晚,所以也就没敢太早打搅母后了,儿臣就在外头等着母后起身,一点也不辛苦,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皇太后对着我说道。
“哦,你越来越懂事了,这些话是你自个想出来的么。”
“不是,是儿臣从书上学来的。”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六回:沉冤终得雪上)
皇太后,微臣今日在听到有人传言说有无赖到了秦兰府邸之前胡闹,结果还和秦兰亭大人府中的卫士起了冲突。听说去的那些无赖们还很多,好像快要把秦兰亭的府邸侍卫组成的防线给冲破了,结果。。。”
我连忙追问萧笑道:“结果怎么样,秦兰亭大人没出什么事情吧。”
萧笑连忙说道:“皇太后,秦兰亭大人倒是没出什么事情,可好听说秦兰亭大人的府上的侍卫都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那般无赖才扬长而去。”
我勃然大怒道:“什么人,居然敢在朝廷的一品大员的门口如此放肆,这些人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你们是否听说是什么人指使的。”
萧笑说道:“这一点倒是不曾听说,不过这么多的人居然敢到朝廷的大臣家门口闹事,微臣以为这里头估计是有什么人指使。只是这样子的事情应当极为隐秘,以我看来,这件事情背后的只是之人定然来头不小。”
“皇太后,这件事情分明是那个刚刚封了王爵的袁震东派人做的。”站在萧笑身边的那个明月欣儿对着我突然说道。
我连忙问明月欣儿说:“欣儿,你这么说,是否是有什么根据呀。”
明月欣儿连忙回答到:“本来就是麽,皇太后,欣儿听人说这个袁震东对于秦兰亭很是不满,秦兰亭大人在京师里头住的好好地,这么多年以来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来秦府里闹事,可是今天居然出了这样子地事情,而且是在袁震东来到京师之后,显然是袁震东派人唆使人做的,目的就是想要在京师里头出秦大人的丑。”
“欣儿,没有证据,无端臆测朝廷的大臣,那是不应该的事情。以后这样子的事情可不要胡乱开口,如果让外人听见了可不好。”
明月欣儿听了我的劝诫,顿时缄口不言。
萧笑微笑地为明月欣儿解围道:“皇太后。明月欣儿说地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微臣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居然这帮无赖是几个兵牟带头过去秦大人地府邸。有人言兵牟之中有袁震东此次从边疆带过来地人。所以萧笑推想此次聚集无赖大闹秦府地事情。可能就是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在背后操纵。所以才会闹得出怎么大地动静来。否则小小地一群无赖之徒。怎么敢到当朝地宰辅地门口去闹事。这不是胆大包天地事情么。”
“萧笑。你说地倒是不无打理。想来那些小小地;贼。是不敢到秦兰亭地府邸门口闹事地。何况还打伤了人。这件事情说起来还是非同小可地。不过这件事情势必要好好地查清楚。不能仅仅凭借着路人地说法就断定了这个袁震东跟这件事情有关联。”我沉默了一下对着萧笑和明月欣儿说道。
“微臣也知道仅仅凭借这个路人地传言。不能够断定这件事情就是袁震东于别后操持。不过袁震东于这件事情也摆脱不了很大地关系。”
我听得萧笑如此说也是心中一动。如今这件事情虽然还不能确认就是袁震东唆使手下地人做地。可是从眼前地迹象上看来。这件事情是和袁震东有些关系。似乎要好好地查上一查。这些事情是否真地和袁震东有关。
可是心里头又是一想。此事就是真地和袁震东有关。眼下也不宜插手这件事情。还是应该抱着静观其变地态度。这件事情当然对于如今不宜过早涉入。否则就不好在秦兰亭和袁震东地斗法之间保持中立了。
心里头有了这样子地念想。我便对于这件事情不再追问。这个时候。有太监急匆匆地进来说道:“皇太后。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在外头求见皇太后。
我一听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来了,连忙对着这个太监说道:“你们快让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进来。”
太监一听我唤的急,便连忙说道:“皇太后,你稍候,奴才马上就把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叫过来。不过皇太后,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还,还带了一顶轿子来,冰凝郡主对微臣说,她和李国宝都司还要带着一个人见来,说是在轿子里头。奴才觉得这件事情太大了,不敢自作主张随便让人进来,所以就急忙过来请示皇太后了。”
我对着这个太监说道:“那么你是否见到了轿子里头的人。”
太监嘟哝说道:“这个,这个,奴才不知道怎么说为好。可以说是见到了,也可以说是未能见到。”
“可以说是捡到了,也可以说是没有见到,你这话哀家就不懂了,见着了就是见着了,没见着就是没见着,你这样子说,哀家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这样子吧,你就给哀家照实说好了。”我对着太监问道。
“是,皇太后,奴才就说了,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让人揭开帘子,奴才看了一下,那个人被绑着了,而且是脸上被蒙上了一块大黑布,所以微臣虽然见到了这个人,可是实在没有看清楚这个人长的什么样子。”
“哦,原来是这样样子,那么哀家就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么哀家就不怪罪你刚才的回话了,你赶紧把在外头的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都请进来好了。对了,无论他们带怎么人进来,你们都不要阻拦。”我听到这个太监说有个人被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给绑在轿子里头了,脸上被蒙上了一大块的黑布,想来这个人必定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抓过来的那个仵作。
这个太监听了我的吩咐连忙退了出去。
明月欣儿在一旁对我说道:“皇太后,好多天没见到冰凝郡主了,只是知道皇太后把冰凝郡主宣召进入了宫,一直没有放出来,也不知道皇太后让冰凝郡主在宫里头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可算是可以看到冰凝郡主了。”
“是么,哀家是把冰凝弄到宫里有好一段时间了,想来萧笑和欣儿确实是有一段日子没能和你们见面了,是也不是。”我对着萧笑和明月欣儿微笑的说道。
“皇太后说地是,微臣和明月欣儿这些天确实没能和冰凝郡主碰上一面。”
我和萧笑以及明月欣儿正说着话,冰凝郡主猜着花盆底儿急匆匆的就走了进来,背后跟着一个李国宝都司,后面还有几个太监簇拥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跟在了后头。
“冰凝参见皇太后。皇太后万安。”冰凝对我跪下来请安道。
“微臣李国宝参见皇太后。皇太后圣安。”李国宝都司也跪下来对我请安道。
“哀家很好,你们都起来吧。”我对着冰凝郡主和李国宝微笑着说道。
“皇太后,奴才不负皇太后的期望,今日早上探知了这个仵作的住的地方,微臣就和冰凝郡主赶了过去,然后微臣派人用请这个仵作到其他地方去验尸的借口,轻轻巧巧的把这个仵作骗到了轿子里头,然后微臣就让人将这个仵作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让人用绳子把这个仵作给捆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然后就给这个仵作口中塞上了一个早就备好地栗木,最后为了不让人现这个仵作地真面目,奴才又教人给这个仵作的脸上蒙上了一大块的黑布,接着微臣就督促手下们赶紧把这顶轿子带到了宫闱之外,然后通过奴才把守的宫门,将轿子直接带到了宫里头,皇太后,现在那个仵作已然被带到了皇太后的面前,皇太后可以好好地询问一下这个仵作这件事情的具体地经过了。”
“好,很好,李国宝都司冰凝郡主,这趟子的差使你们办的真不错,哀家心里头甚是安慰。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哀家定然对于你们好好的嘉奖。”
冰凝郡主和李国宝都司连忙一起跪下来说道:“皇太后,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属下们应该做的,不敢想望皇太后任何嘉奖。”
这个时候明月欣儿指着那个被捆绑着的那仵作问道:“冰凝姐姐,这个人怎么被捆地和一个粽子一样了,而且眼睛上面还蒙上了个厚厚的黑布,那这个人岂不是走路都看不见了成了一个瞎子了么。”
“明月欣儿,这个人是谁,说起来就有些话长了,要不等皇太后问完了话,回去之后,我再好好地和你解释解释这件事情。”冰凝郡主生怕明月欣儿来捣乱所以就预先的对明月欣儿说了这么一番话。
欣儿也是冰雪聪明地,一听冰凝郡主说皇太后要问这个被捆住的人话,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不是什么小事情,如果自己再多嘴多舌地话,可能会坏了皇太后的大事,那就不好了,所以明月欣儿看了我一眼,也很见机的不再开口说话了。
欣儿不开口,我的寝宫里头顿时就安静了许多,我看了肯那个被绑着的人,对着冰凝说道:“冰凝,这个人就是我们上次所说的那个仵作么,就是那个和宁寿宫里的太监接触的那个人么。”
冰凝听得我问到,就对我说道:“皇太后,此人正是那个当日给宁寿宫里头的那个投井自杀的那个老宫女验尸的那个人,冰凝估计就是这个人勾结了宁寿宫里头的太监,做出了那等的事体。”
“李国宝,你去将这个人脸上的黑布解开,哀家要好好的看看这个人。对了,把这个人给松了绑好了,宫里头想来这个人也跑不到哪里去。”
李国宝应道:“微臣马上就将这个人的黑布巾给取下来。”
说着,李国宝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侧过来走了几步,走到了那个蒙着黑布的人身边,伸手揭开了这个人身上的绳子,然后迅速的扯下他脸上的黑布,顿时露出了一个极为疲惫的来,而且嘴巴边上横贯到脑后就是一根绳索,总人一看,原来这个人的嘴巴里头竟然还被塞上了一个栗木,而这块栗木就堵得这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怪不得刚才这个人进来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好像是哑巴一样,原来是这样的缘故。
李国宝有伸手取掉了一个那个人口中塞着的栗木,栗木一给取下来,这个人马上就舒缓了一口气过来,然后缓缓的张开眼睛。
过了老大一会,这个人才醒过神来。然后恍恍然的说道:“这是哪里,我这是到了哪里,不是说让我去东城外面验尸么,什么半路上把我给捆上了,这里究竟是怎么地方。”
李国宝见这个人醒过神来,就对着这个仵作大喝一声说道:“这里是宫廷里头,你面前的就是当今的皇太后,还不快快跪下。”
那个人被绑了老半天,而且还被蒙着了眼睛,堵住了嘴巴,都有些晕头转向了。刚刚被人家松开了束缚,正要想好好的松松筋骨,然后好好的脾气,出一口被人家无缘无故的捆绑了半天的怨气,可是没有等到他开口,就听有人猛不丁的有人朝他断喝一声:“这里是宫廷里头,你面前的就是当今的皇太后,还不快快跪下。
”这个仵作心里头就猛然一惊,知道这下子可不好了,皇太后居然就在眼前。只觉得眼前有一些雍容华贵的妇人和太监,也没辨认出来到底谁是皇太后,马上就跪在地上磕头道:“皇太后,皇太后娘娘吉祥,草民张,张巡叩见皇太后娘娘,皇太后娘娘万安。”
“你是叫张巡么,你是做什么的。”我开口对着跪在地上的张巡问道。
“回报皇太后,小民是个专门替人验尸的仵作,归内务府管辖。”
沈家酒娘 二百五十五回:回首天已明中)
皇儿,母后这些日子没能得空,都不知道你的功课怎如今你的师父们都给你开了什么科目。叶^子悠~悠”
说道这里,皇帝就益有些兴奋了:“母后,儿臣的老师前些日子给儿臣开了一门摔跤的课程,说是从蒙古那边传来的,儿臣经常和一些培学的太监们在宫里头练习摔跤,儿臣一个人把他们几个都摔的人仰马翻的,最是痛快不过了。”
“什么有,这样子的事情,你和太监摔跤么。”我对着皇帝喝骂道。
皇帝觉察出来我的语气有异,连忙偷偷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一抬头刚好接触到了我凌厉的眼神,连忙吓着缩了回去,然后连忙跪下来说道:“儿臣不知道什么地方说错了,还请母亲明示,如果母亲有所责罚,儿臣也甘愿领受。”
“什么地方错了,难道你不知道么。”我又喝问了一句。“难道非要哀家跟你指出来不可。”
皇帝一听,在心里头想了想,脸色顿时变得那看起来,因为宫里头的规矩,皇帝如此尊贵的身份居然和下等的太监在一块儿胡闹,这样子的事情如果传了出去,那么必然会让朝廷里头的官员们有所规谏。这样子的事情如果落到了哪个好事御史的耳朵里头,必然会让这个御史做出一篇好文章来,名义上是规谏皇上切不可贪玩厌学,实际上确实给自己捞取名声。这种事情已然生了多次,所以皇帝一想到这里,很是后悔刚才自己的失言,把这件事情源源本本儿的告诉了自己的母后,眼下惹得母后生了这么一场气,势必对于自己没有一点的好处。
所以皇帝有些惴惴不安的低着头,伏在地上,头上的暖帽已然在刚才向我磕头求罪的时候,滚到了一边。
我看着有些狼狈的皇帝,心里头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己地亲生骨肉,这么一句话就害的这个儿子害怕成这个样子,想来我平日里头对着这个皇帝是太严厉了一些,可是如果我不这么严厉的话,那么势必不能好好的培育皇帝,不能好好的培育皇帝的话,如果以后皇帝亲政之后,在宫里头胡来,那就不好了,在宫里头胡来也就罢了,如果皇帝在国事上胡来,那么就亡国无日了。所以对于皇帝我还是有很大的期望的,也正因为这样,我对皇帝极为严厉,几乎都是不假颜色地。因为我对很多太过严格的督导,也形成了皇帝不敢与我太过亲近。这些事情我从皇帝地言行举止里头,已然洞察了出来,可是就算是这样子,我也依然没有放松对于皇帝的课教。
冰凝见到我呵斥皇上,为了不使得皇帝难堪,早就躲了出去,显然是去宫门那边去观望李国宝都司和冰凝郡主那边的事情去了。
我朝着地上的皇帝大量了一番,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那么,经科这面你都学了一些什么。”
皇帝地圣学包括很多。有书科。经学。武科之类地。其中书科就是书法。武科里头都是刀枪剑戟之类地在加上驭术。也就是骑马。开这一科地目地是让皇帝能够强身健体。日后能够有相应地精力来料理国家大事。而经学则最为广博。其中有几个讲解官对于儒家地经典书籍日日开讲。这些就是皇帝地圣学里头最为关键地一部分。也就是讲求治平之策地道理之类地。这些科目都是崔文杰和秦兰亭拟定地。而最为我看中地还是经学这里头地课程。我知道皇帝要治理天下不是靠这早些那些开疆辟土地开国明君一样。叶^子悠~悠在马上争夺天下。要维系一统江山。最好地办法莫过于利用儒家地学说维系世道人心。人心相背决定这一个王朝地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