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前不久袁震东大将军确实有过给朝廷进献俘虏的事情,不过里头竟然有这样曲折地事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恩,既然是造反,对朝廷这可是很大的威胁,所以如果是造反地人,一律都是要斩草除根的。袁震东大将军这样子做,也无可厚非。乱世自然是要用重点,如果不是这样子地快刀斩乱麻,事情肯定比现在要坏的多了。所以你说地这件事情,虽然可信,当时哀家以为将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军情如火,这样的事情袁震东大将军自己可以自己处理,不必上奏朝廷。所以这件事在哀家看来,也是没有什么大错的。”
皇太后都开了金口玉言说袁震东大将军如此做没有什么大错了,那么再和太后争执下去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所以这个工部侍郎便很见机的给我磕了一个头,然后站起来退回了朝帮之中。
秦兰亭一看在自己授意之下的这几个人都没能够把皇太后给说通,知道今天事情可能不能想自己想的那么顺利。所以就出班列对着我奏道:“太后,如今事情大都没有查清楚,固然不宜对朝廷的大将军有所羁留,不过袁震东大将军自恃对朝廷功高,所以在朝廷中骄横跋扈,有失国体,朝廷的体制所关,似乎应该对袁震东大将军稍加抑止。这样才可以使得君臣有序,上下均停。”
“秦兰亭大人,哀家以为你这番话倒是有些问题,你所要对袁震东大将军有所抑止,可是你见过袁震东大将军在哀家和皇上面前不磕头行礼了么,照着你的说法,君臣有序的话,袁震东大将军对哀家和皇上是有过大不敬的过失了,可是袁震东大将军在哀家和皇上面前一直都是恪守礼节的,根本没有逾矩的情事,哀家怎么可以拿这一条来责罚朝廷的袁震东大将军呢。”
“这,太后,微臣失言了。”显然秦兰亭大人从我的话语里头已然洞察到了我眼下还不想对袁震东大将军大动干戈,秦兰亭知道眼下要弹劾袁震东大将军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这样子的事情,如果太后不首肯的话,反而会坏了大事情。所以他很见机的继续说道:“太后,臣这番不过是鄙陋之见,太后所言甚是,袁震东大将军对于太后和皇上确实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和情事。”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我对着地下的臣子们说了一声,那些人一见我的态度就明白今天就算继续在朝堂上说袁震东大将军的坏话也是无济于事的。所以大家跪下去磕了一个头之后,便在秦兰亭大人的带领之下都退了下去。
我等到这些人都走掉之后,看了一眼案子上面的那个黄匣子,吩咐太监摆架回到我的寝宫。回到寝宫之后,我便吩咐去门户外面瞧着,如果看到崔文杰大人递过牌子来求见的话,马上带他来我这里。
答应了一声就出去等候崔文杰崔大人去了,我自己取过那个黄匣子,然后把其中的那本花名册拿出来,细细的看了一番。这本花名册面色有些残缺,纸页有些晕黄脆话,从封线这些地方看,应该不是最近假造的。
我翻开花名册细细的看了一遍,其中近二百多个名字都是被朱笔圈过的,看来这些名字里头都是有猫腻地。
我也听说军中有很多的花样,可是这样吃空饷的事情朝廷已然是三申无令了,可是眼下看着这些统兵的大员还是根本不要这些事情当成是一回事,他们觉得吃点空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此说来,我们的袁震东大将军也是如此,或者这不是袁震东大
己的意思,而是袁震东大将军手下地人瞒着他做的。要治他一个治军不严的罪名。我也知道,朝廷如今在这些统兵大员里头地威信没有以前那样子的高了,可是朝廷的体制还是要顾地,如果朝廷的统兵大员个个都不把朝廷的体制放在眼里头,这样子的事情肯定还是层出不穷地。所以我认为如今要是好好整顿一番,才可以让这些朝廷中的统兵大员们对朝廷的律令有所忌惮。可是我转念一想,这都要要靠实力说话的,朝廷如今的兵权大都掌握在袁震东大将军这一派的人手中,朝廷根本就没哟什么办法能够制约地住这些统兵的大员。而且这些人都依靠这袁震东大将军结成了一伙,动了其中地一个都不是那么好收场的事情。朝廷地威信当然要讲,可是朝廷的脸面也是要地。如果万一哪个蛮横的将领根本就不把朝廷的律令放在眼里,受了朝廷的斥责反而大骂朝廷一顿,这样子的事情传了出去,传到了市井之中,那朝廷的脸面可就算都毁掉了。
正当我对着那本花名册发呆的时候,带着崔文杰崔大人进来了,崔大人一进来,马上就给我跪下来磕了一个头说道:“崔文杰恭祝皇太后金安。”
“崔文杰大人,你快起来吧,你我之间,就没有必要行此大礼了。”
崔文杰崔大人一边谢恩,一边站起身来说道:“太后,朝廷的体制所关,礼不可废。”
“嗯,崔文杰大人说的有道理,,你去拿张凳子来,伺候崔文杰崔大人坐下来。”
“是,皇太后,马上就办。”
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没过一会,便取来了一个凳子,让崔文杰大人坐下。知道今天崔文杰崔大人和我商量的事情不是她现在可以与闻的,所以很快的就退了出去。
我等到崔文杰崔大人坐定,看着退了出去之后,连忙向崔文杰崔大人开口相询道:“崔文杰崔大人,哀家托你做的那件事情如今办的怎么样了。”
“托太后的洪福,这个人眼下还没有反叛的迹象。依照微臣看来,此人对于朝廷的恩命还是很看中的,何况此次朝廷的恩命,恩出格外,如此荣宠,想来那个人还是认为朝廷对他是没有其他的心思的。而且那个人以为朝廷这次对他的恩命,完全是太后的功劳。”
“哦,是么,他是怎么说的,你细细说来我听。”
“他说朝廷此次的恩命,他粉身碎骨,也无以报答太后和皇上的恩泽的万一。”
“他是如此说的,如果那个人也能如此做,那我这个太后就不用操那么多的心了,可是依照哀家看来,这些话他最多也不过是嘴巴里面说说而已,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说不定他会把宝剑驾到哀家和皇上的脖子上。”
“微臣以为,太后在此事上确实考虑的比较周全,这个袁震东大将军的话确实不可信。”
“哦,崔文杰崔大人是怎么得知这个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应为袁震东大将军想要把微臣灌醉,微臣看出他的意图之后,便装醉了,结果这个袁震东大将军看到微臣醉了,居然附耳问微臣太后回宫的那天召见微臣和秦兰亭大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哦,你是如何作答的。”
“微臣说太后召见我等进宫是为了违反祖制给袁震东大将军晋封王爵一事。”
“袁震东大将军他相信了么。”
“他相信了。”
“袁震东大将军相信了,那就好了。”
“微臣也以为这个朝廷和太后的福分,只要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如今放下心头造反的念头,自然可以好好的替朝廷出力。”
“这倒是一件大好事,不过袁震东大将军是否还愿意为朝廷出力,这样的事情哀家也能肯定。”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微臣以为,这一点太后倒是不必担心,只要袁震东大将军同意接受朝廷一字并肩王的封爵,肯定是愿意为朝廷效力地,这一点微臣可以担保。”
“对了,崔文杰崔大人,昨日你去贤良寺探访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具体的情形如何,能与哀家说一说么。”
“皇太后既然能够垂问此事,微臣就一一道来给太后娘娘听。微臣昨日按照娘娘的吩咐轻车简从的去了袁震东大将军行辕所在的贤良寺,结果在贤良寺外面见到了朝廷好多的一二品的大臣,都是有事求见袁震东大将军或者是给袁震东大将军致贺地。微臣的轿子却给袁震东大将军手下的一个侍卫给拦了下来。“
“哦,居然有人敢把崔文杰崔大人地轿子都给拦了下来,这是为什么呢。”我追问了一声。
“是因为那个侍卫看我的轿子很是简素,所以便把我的轿子给拦了下来,如今这样地事情也很常见,听这个侍卫说,袁震东大将军吩咐,他只接待朝廷二品以上的那些人的致贺。可是以微臣冷眼旁观,在贤良寺外面等候的大臣冠盖相属,估计大半个京师里头地大臣都跑了过去,想来去贤良寺的贺客位数定然不少。如此一来,微臣只好将自己的手帖递了出去,结果那个侍卫一看是微臣的手贴,连忙就将微臣给迎接了进去。结果微臣就进入了贤良寺
角的一个庭院里头,侍卫去通报以后,袁震东大将:接了出来,微臣和袁震东大将军绸缪了一番之后,不出太后的所料,袁震东大将军对于当日朝臣在太后面前争辩是否可以晋封这个袁震东大将军作为朝廷地一字并肩王的王爵地情形很是清楚,想来他已然和当日在场的一些朝廷地亲贵大臣口中了解了当日的情形。所以袁震东大将军对微臣一再致意,表示要感谢微臣当日在朝堂之上为他说话地情事。微臣只是道这次袁震东大将军能够晋封王爵都是太后的意思,微臣根本就不敢居功。微臣说道此处的时候,袁震东大将军的侍卫便将安排好了菜蔬和酒水弄了满满一桌子过来,袁震东大将军便开始给微臣劝酒,微臣不胜酒力,袁震东大将军就让微臣多吃素菜,袁震东大将军还特意亲自给微臣夹了一些吴中的一个地方出产的什么菜给微臣吃,微臣尝了几口,果然鲜滑嫩爽,袁震东大将军见微臣很是喜欢,就说可以每个月给微臣的府上供应一百斤这样的小菜。微臣觉得袁震东大将军如此刻意交好与微臣,想来必然是有其他的目的。所以微臣谦让了一番便接受了这个袁震东大将军的这番好意,果然不出微臣的所料,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和微臣酒过三之后,便提到了秦兰亭秦大人。”
“哦,他提到秦兰亭秦大人什么事情。”我很注意的问道。
“袁震东大将军说他自己得到消息,秦兰亭秦大人在朝廷之上不容于他,所以纠集了一班的王公大臣准备好好的弹劾袁震东大将军一番。”
“那么袁震东大将军对于此事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呢,”
“这,微臣不敢说。”
“崔文杰崔大人,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有话但说无妨。”
“微臣听袁震东大将军的意思,他是想要和这个秦兰亭秦大人在朝廷之上一决雌雄,绝不姑息。”
“你的意思是袁震东大将军要和秦兰亭秦大人撕下脸面,要把秦兰亭秦大人赶出朝廷么。”
“是的,袁震东大将军的意思是要微臣和大将军脸上,迫使太后将秦兰亭秦大人赶出朝廷的枢钮之地,然后将他罢黜归乡。”
“这就是说,袁震东大将军根本就不想和秦兰亭秦大人同朝为官了。”我的心下一沉,萧笑所推测的事情果然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微臣看袁震东大将军的意思就是如此。”
“那后来又怎么样子了呢。这个袁震东大将军后来是怎么来试探你的。”我微微的问了一句。
“袁震东大将军亲自把掌酒壶,给微臣倒了好几杯的酒,试图将微臣灌醉,微臣一时觉察出了袁震东大将军的意图就故意将计就计,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伏在酒席之上睡着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微臣刚才和太后禀奏的一样。袁震东大将军以为微臣喝醉了酒,便小心翼翼的附到微臣的耳朵旁边,询问太后刚才边疆回来宫的那个晚上,就召集微臣和秦兰亭秦大人入宫商议事情,究竟是商议何种的事情,微臣装着酒意,说太后就是为了违反祖制晋封袁震东大将军为一字并肩王这样的王爵的事情来找微臣和秦兰亭秦大人商量,就这样骗过了精明的袁震东大将军。袁震东大将军听到微臣如此说之后,便命人将微臣的轿夫和家丁找了过来,然后让这些人把微臣抬上微臣的轿子,然后命令他手下的一对亲兵亲自护送微臣回到了微臣的府邸。”
“哦,你这么说来,日间京师传言,袁震东大将军派了一对兵勇亲自护送你崔文杰崔大人回府的传闻是真的了。”
崔文杰崔大人不知道我这么说究竟是什么用意,便含糊的说了一声:“是的,这是却有其事的事情。”
我沉吟了一会,突然想到崔文杰大人刚才所说的袁震东大将军用吴中的菜肴相待,那么这件事情俨然可以和早上那个工部侍郎所奏的事情前后呼应,严丝合缝。所以我就询问道:“袁震东大将军说每月送你一百斤的菜,他袁震东大将军又不是种菜园子的,袁震东大将军究竟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菜的。”
“据袁震东大将军所说,他攻打下那座城池的时候,并派兵把这些菜园子或者什么著名的食肆都给保护了起来。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这些地方来的。”
“派兵保护,呵呵,这不过是袁震东大将军的一面之词,想来不是仅仅是派兵保护这么简单吧。”
崔文杰崔大人踌躇了一下,回答说:“这就不是微臣所能够揣测的了,不过以太后的圣明,太后心中所想定然不错。”
“是呀,如果只是派兵保护,这样袁震东大将军怎么可能弄来如此多的菜品,你知不知道今天有人跟哀家说,这个袁震东大将军派人打下吴中的这个县城之后,将县城里头的几十户的富户都纵兵洗劫一空,更为可恨的是居然让人把那些农庄的主人连同一家老小,全部都斩杀了,挑选了一些头颅,冒充是作乱的山匪,然后像朝廷进献俘虏的时候一同请功。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天日昭昭之下。”
正文 二百二十三回:纷乱朝中事(下)
文杰看我动了怒气,连忙对着我启奏道:“太后娘之怒,太后万金之体,千万不可有所损伤。”
“崔文杰崔大人,不是哀家愿意发怒,只是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哀家眼皮底下,哀家能不生气么。这个袁大将军如此胡闹下去,朝廷的威信迟早有一天会断送在这个袁大将军的手上,朝廷到了那个时候如果还是不能晚会这些的影响的话,那么民心自然会丧失殆尽。
到时候国家分裂,江山社稷不保,你让我这个太后何以有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太后圣心远虑,这些事情当然都是要解决的,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还是手握兵权的袁大将军,此人不除估计朝廷永无宁日。”崔文杰崔大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一听崔文杰是这样的态度,对于崔文杰崔大人原本持有的一点怀疑的念头便一扫而空了,我对着崔文杰说道:“崔文杰,哀家知道你对朝廷社稷显然很忠心的,如今朝廷之中能够有你这么忠心的人呢是不多见的了,我这里头有份花名册,是袁大将军麾下的边字营的兵勇的名册,今日在朝堂之上有人拿出了这个东西来弹劾袁大将军,说他的将这些已然阵亡的士兵的名字依然登在那个那些个军队的花名册上面,欺瞒朝廷,显然是大钻朝廷的空子。”
说着我便把那本册子交到了崔文杰崔大人的手中,说道:“这个册子上红笔圈注的名字,显然都是已然亡故的,可是袁大将军报上来的花名册中,这些人却还依然健在,这件事情我希望崔文杰崔大人能够给哀家暗暗的查一查。”
崔文杰崔大人接过我手中地册子然后很是用心的看了从头翻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对我说道:“太后,这种吃空饷的名目是朝廷明发上谕,三申五令,明令禁止的。袁大将军如果真的纵然部下如此,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打击袁大将军的机会。”
我扫了崔文杰崔大人一眼,慢慢的说道:“崔文杰崔大人,哀家不止是要打击一些袁大将军,哀家要的是一击而中,一下子就将袁大将军打倒了,永无翻身地机会。你也知道袁大将军是出了牢笼的猛虎,如果打不死,那是会伤人的。”
崔文杰连忙跪下来说道:“太后的意思,崔文杰明白。微臣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如果没有合适的时机,绝不会去动袁大将军的一根寒毛。只有有了机会,能够致袁大将军于死地,那么微臣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好,崔文杰,你有这样地态度,哀家很是欣慰,如今朝廷的局势已然到了这种地步,你我都要如履薄冰,好好的把局面给撑持下来。也许三五个月,也学是一两年,或者可能时间更为长久一些,你我都要好好地熬下去,等待能够击倒袁大将军那一天的到来。”
“微臣明白。太后地意思是微臣不妨在表面上迎合袁大将军。使得袁大将军对微臣失去警惕地意思。获取袁大将军地信任之后。能够掌握住一个时机。对这个袁大将军一举进行打击。到了那个时候。朝廷就可以从袁大将军地掌握之中挣脱出来。而且能够反制这个袁震东了。这样子太后和皇上就可以安心了。朝廷和宗国社稷也可以好好地保全了。太后你是这样子地意思么。”
“不愧是崔文杰崔大人。一点就透。哀家就是这样地意思。”
“太后。恕微臣直言。微臣以为袁大将军此次来京。却不来觐见太后和皇上。是心中对朝廷还怀有疑虑。故而远避在京师地贤良寺。微臣以为若要打消袁大将军心中地这个疑虑。最好地办法是朝廷示之以诚。”
“那么依崔文杰地意见。朝廷到底要如何才能够对袁大将军示之以诚呢。”
“朝廷不妨派遣王公大臣前往京西地贤良寺去延请袁大将军入朝。这样子必然能使得这个袁大将军克日就来朝见太后和皇上。”
“朝廷如此做。是否对袁大将军太过于尊奉了。前些日子应为违反祖制。给这个袁大将军晋封王爵地事情已然闹得整个京师沸沸扬扬地了。还有一些御史大夫已然上奏章以为违反祖制。此事万万不可。那些奏折都被我压下来。留中不发了。朝廷如果还这样子大张旗鼓地简派大臣去贤良寺去延请袁大将军入朝地话。是不是会这些御史大夫们更加不满。到时候物议沸腾。我这个太后也没有什么办法控制地住局面了。”
“太后,此事倒是不必担心,微臣可以为太后办妥此事。朝廷里头的御史有正有邪。微臣知道那些正派的御史,以天下为己任,自守,忧心国事,敢于在朝廷上面折廷争,死也不怕,此种风骨,就是微臣也能不敬惮,这一批人大多和微臣声气相通,素有交往。可是走邪路的御史就大
同了,一种是只要给钱,唯命是听,要么就是哗众取用心,微臣可以联络袁大将军,让他出面让这些人闭嘴。以袁大将军的手腕,这些人还是要会乖乖听话的,因为袁大将军的脸面大家也是要买的。”
“崔文杰的意思是想借助这样子的机会和袁大将军进一步交厚,然后有所进言,让这个袁大将军尽快来朝廷觐见皇上和哀家。”
“圣明不过的是皇太后的,微臣正是这样子打算的,如今的朝廷之上,对于袁大将军不满的人固然不少,可是依附袁大将军的人也是为数不少。以微臣的愚见,如若袁大将军一日不来朝见太后,朝廷之中的群臣就会愈加的以为袁大将军对朝廷有所图谋,到时候人心涣散,局面更加不好收拾。不若朝廷先示袁大将军以诚,使得袁大将军尽快从贤良寺来宫中觐见太后,这样子反而比较容易控制局面和安定京师的人心。如今袁大将军兵权在握,其势力已然做大,所谓尾大不掉,已然到了“动摇国本”的危险的程度。如果袁大将军不从贤良寺移驾来朝见太后和皇上的话,微臣估计京师里头定然有所猜疑,若是真的有了袁大将军不臣地流言广布天下,那么对于朝廷可是一件极其头痛的事情。”
“言之有理。眼下的局面是应该如此处理,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崔文杰崔大人,既然这是你的提议,那么此事就交给你来操持,哀家只希望这个袁震东能够早日从贤良寺里头动身前来觐见哀家。”
“太后放心,微臣一定会让袁大将军尽快上朝了面见太后的。”
“好,那么你尽快去办这件事情,不过我交代给你让你去查边字营的花名册的事情你也要放在心上,你跪安吧。”
“是。微臣一定尽力去查。”崔文杰将太后交下来的那个花名册纳入自己地袖中,便辞别太后出了宫殿。
崔文杰一出宫门,便决定先去秦兰亭秦大人,崔文杰很像秦兰亭合计合计这些事情,不过在几间朝房里头找了找,结果却没有找到秦兰亭的踪迹。
所以崔文杰就在朝房里头逮到了一个秦兰亭的属下,他对着这个官员问道:“秦兰亭,怎么不在朝房里头。”
“崔文杰你找秦兰亭有什么公事么,秦兰亭今天已然回去了。秦兰亭吩咐如果大臣有公事情让我先接着。”
“回去了,怎么这么早。”崔文杰觉得有些诧异,因为以秦兰亭以前是日日到阁,经常宵衣的坐镇朝廷的明堂的。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去了。
那个官员一看崔文杰地脸色,知道他心里头的疑虑。连忙对着崔文杰低声说道:“崔文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大人你看如何。”
崔文杰知道这个人知道秦兰亭的行踪,不过可能有些其他地话要和自己说。
崔文杰就点点头,说道:“好,这样子也好,我们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