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让朝廷和太后疑心崔文杰大人,二则让朝廷的那些举棋不定犹豫观望的官员投靠到袁震东大将军这边来。这正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冰凝郡主低声说道。
萧笑微微点头道:“冰凝郡主的这番言论十分有理,我认为这个袁震东就是为了达到这两个目的,所以才让人在京师里头四处散布谣言,如今看来,袁震东大将军准备在京师里头有一番动作了。”
冰凝笑着说道:“不过袁震东大将军准备在京师里头做什么,据我所知道的,袁震东此次来京,轻车简从,没有带多少人来,想来也不会对朝廷和太后造成多大的威胁,如今唯一值得当心的事情是,这个袁震东大将军会不会采取合纵连横的手法,分裂和破坏朝廷的大臣之间的信任关系,我看如果这些街头巷尾的谣言真的是袁震东命令手下散播的话,那我可以肯定这个袁震东大将军要开始对我们朝中的一些大臣动手了。”
萧笑大惊失色道:“冰凝郡主,你的意思是袁震东大将军此次来京师主要的目的是要使得朝廷分裂,朝臣不合,然后给他造成可乘之机么。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袁震东大将军的用心可以说是极其险恶的了。这样的局势之下,居然还有在朝廷之中大起风波,这个袁震东大将军的手腕倒也不可小看。“
明月欣儿在一旁说道:“你们说的这些我都不是很明白,不过我知道,如果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我们应该赶紧让皇太后知道。如果皇太后知道了这件事情,可能就会知道袁震东大将军的下一步棋到底是怎么走的了。”
冰凝看了一眼明月欣儿说道:“欣儿的这番见解倒也很有到底,天底下最了解袁震东大将军的人不出五个,而皇太后是这五个里头最为了解袁震东大将军的。我们应该马上就进宫去面见太后。”
萧笑看了看这两人,知道不陪她们进宫去见皇太后是不可能的。既然躲不过去,那就干脆答应了这两个丫头。
所以萧笑就对着冰凝郡主说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去宫外去递个折子,让太后来召见我们好了。”
“这种事情还要递个什么折子,”冰凝笑笑道“我被太后委任成暂时督管朝廷中的一应事务的差使,可以随时去见太后。”
“什么,太后什么时候委任给郡主这样的一个差使的,萧笑怎么没有听说。”
“这是太后秘密委派给郡主的,你怎么可能知道呢。”明月欣儿在一旁起哄到。
“既然如此,我们就赶紧进宫去觐见太后吧,如果去的晚了,太后要接近其他的臣公,那就要耽搁好长时间才能见到太后了。”
“好,抢在其他大臣之前就去见太后,这样子做不失是个好办法。”

正文 二百二十一回:纷乱朝中事(上)
个人来到宫门外,没看到有其他的大臣被在宫门外候起。知道皇太后眼下应该不会很慢,所以三个人就联袂的进入了宫里头,因为冰凝郡主她们这段时间老师蒙太后的召见,所以宫门的看守们就没有阻拦她们。
萧笑和冰凝以及明月欣儿到了太后的寝宫之后,冰凝郡主找了一个相熟的太监,让这个太监去给太后通传一声,说自己和萧笑他们有事情要和太后禀报,那个太监知道冰凝郡主眼下是皇太后眼前的大红人,此番进宫来见太后必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太后,所以就很痛快的去禀告太后去了。
没过多久,这个太监就走了出来,对着他们说道:“太后宣冰凝郡主,明月欣儿和萧笑觐见。”
三人就跟在这个太监的后面,进入了太后的寝宫。
我刚刚梳洗过,听得这个太监进来说冰凝郡主明月欣儿和萧笑一起都在寝宫外面候着等我召见。前几天才刚刚和冰凝见过,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情况或者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这个素识大体的冰凝郡主是不会此着急的来寝宫来找我的,而且这次他们是三个人一起来了,应该是发生了一件让他们三人都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所以才会三个人一起进宫来面见我的。所以我就吩咐这个太监把他们都领进来。
果然,我看着最先踏入门槛的冰凝一脸郑重的样子,而跟在身后的平日里头经常嘻嘻哈哈的明月欣儿也是走路也极为端庄,没有平日里头地那份没心没肺的神态。
萧笑则是笼着手,脸色似乎有些深思的神色。
“冰凝妹妹,你们这次三个人一起来寝宫来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宫+>之外除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
“太后,不好了,那个崔文杰崔大人叛变朝廷了。”明月欣儿口没遮拦地脱口说了这么一句。
我的心里头猛地一沉,崔文杰崔大人叛变朝廷了,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可是这个崔文杰崔大人为什么要叛变朝廷呢,我一时之间为明月欣儿的这句话弄得心绪不宁。
冰凝一看我地神色不豫。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所以她笑吟吟地开口说道:“皇太后。你别听这个明月欣儿胡说。崔大人哪里叛变朝廷了。那是没影子地事情。太后事情是这样子地。昨天京师里头还好好地。不知道怎么地。居然在一夜之间京城地大街小巷就布满了流言。”
“哦。一夜之间京师里头居然布满了流言。这倒是一件稀奇地事情。”我微微颔首道:“冰凝。你继续说。这些流言到底说了一些什么。难道是一些对朝廷也有很大干系地流言么。”
“皇太后娘娘圣明。冰凝所听到地流言就是和朝廷中地几个大臣有关。不过其中地有些内容纯粹是荒诞经。冰凝也觉得有些太过于荒唐了。”
“哦。既然是有关朝廷地一些大臣。冰凝但说不妨。如今地朝廷就是多事之秋。又一些流言也不是怎么太奇怪地事情。”
“是。皇太后。冰凝听到地流言里头说朝廷地崔文杰崔大人要和袁震东大将军联手一起。。。”
“你说什么。”我听到冰凝地这句话。心里头顿时一惊。“什么。崔文杰崔大人和袁震东大将军联手。冰凝你是不是听错了。这样地事情绝对是没有可能地。”
“冰凝也认为此事绝无可能,不过人言可畏,皇太后不可不妨。”冰凝婉转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沉思了一会,继续问冰凝道:“流言既然说崔文杰大人要和袁震东大人联手,这样的事情总是要有一个根据的,不知道你们听来地根据是什么呢。”
冰凝转过头来对着萧笑说道:“萧笑,这些流言都是你上街打听到的,我们三个人里头,你对这些事情最是清楚了,不如你给皇太后回话,这些流言的根据是什么。”
萧笑上前一步说道:“太后,今天早上,微臣听大街小巷里头的人都在说,昨天崔文杰大人轻车简从的去了贤良寺去拜访了在那里下榻地袁震东大将军,而且有人说崔文杰崔大人和袁震东大将军尽欢而散,崔文杰崔大人多喝了几杯酒,是袁震东大将军派他手下的一队侍卫护送地回到崔文杰大人的府上地。”
“就算事情是这个样子,也不一定说明了崔文杰崔大人和袁震东大将军联手。”我微微摇头说道。
“微臣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微臣以为这次地谣言居然能在一夜之间遍布京师的大街小巷,臣以为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而是有人别有用心的在其间故意造谣生事,以便有些别有居心的人能够从中取利。”
萧笑的这番奏对无疑是提醒了我。
“萧笑,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京师的百姓和朝臣面前故意弄这么一场戏出来,目的是使得京师的百姓和朝廷里面的官员都相信袁震东大将军和崔文杰崔大人两个已然结成联盟,嗯,这倒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我沉吟到。
“太后,依照我和萧笑两人商议的结果,我们认为这次京师里头的流言很有可能是袁震东大将军命人传播出来,目的就是太后刚才所说的那样,让朝廷里头的官员和京师的百姓都以为袁震东大将军和当朝宰辅崔文杰大人已然是结成联盟,以冰凝看来,袁震东大将军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让那些尚未归附自己的那些朝廷中的大小臣工们都认为袁震东大将军现在已然是朝廷中的一个不可动摇的人物,此次再好当朝的宰辅崔文杰崔大人结盟的话,那么袁震东大将军在朝廷中的地位自然是无人可及的了。”
冰凝刚刚说完,萧笑马上接过来说道:“这是其一,微臣以为还有其二。”
我听得萧笑说这件事情还有其二。便转过头去问萧笑道:“萧爱卿,你说的其二是指什么,可否为哀家细细到来。”
萧笑回答道:“微臣遵旨,微臣以为袁震东大将军这样做地第二个目的,是为了打击朝廷中的其他要员铺路。以微臣看来,以袁震东大将军今时今日在朝廷中的地位已然是无人可及地了
廷中还是有一些袁震东大将军也是忌惮的人物,如果是想要对付一个小人物的话,根本就不必做的如此费事,只要一个吩咐,朝廷中就会有很多的官员愿意为袁震东大将军奔走效力,所以微臣推想,此次袁震东大将军刻意于崔文杰崔大人结盟,可能是要为了对付如今朝廷中的其他大员。以微臣的推想,最有可能地是秦兰亭秦大人。一山不容二虎,袁震东大将军早就和秦兰亭秦大人有隙,如今袁震东大将军就要被太后和朝廷晋封为一字并肩王,权势之大,天下已然无人能出其右,袁震东大将军必然容不得秦兰亭大人。所以袁震东大将军很有可能布局要收拾秦兰亭秦大人。”
我听得萧笑如此一说,倒是觉得这番话很有道理。袁震东大将军如果想要篡权夺位,一定要先扳倒朝廷中的两个枢臣,这两个人就崔文杰大人和秦兰亭大人,而眼下袁震东大将军想要一并收拾道这两个朝廷的宰辅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袁震东大将军极有可能退而求其次,先收拾掉其中的一个。崔文杰崔大人在朝野极负人望,而且谨言慎行,机心深沉,不是一时之间能对付得了的。而另一个宰辅秦兰亭大人虽然智谋计略也与崔文杰大人在伯仲之间,不过为人偏狭,气量又小,在朝廷之中得罪的人不少,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秦兰亭大人以前和袁震东大将军交恶,所以袁震东大将军此次想要先拿秦兰亭大人开刀,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不过,秦兰亭大人是我的面前地重臣,袁震东大将军觉得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使得我能够罢黜掉秦兰亭的那个宰辅的职务,所以袁震东大将军就想借着崔文杰崔大人的力量,希望两人联手,一起出头弹劾这个秦兰亭秦大人。
这样想来,这件事情倒是很有可能了,袁震东大将军令人在京师之中传播这样的消息,目的也很简单,一则让群臣相信他已然和崔文杰崔大人联手,所以如果谁想要为秦兰亭大人出头的话,最好先想个明白。另外的一点,也是接着这个流言,把崔文杰崔大人一块给绑上。这样子显然可以让这件事情进行的更为顺利一些。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我就对着冰凝他们几个说道:“这件事情,哀家已然知道了,不过以哀家看来,崔文杰崔大人应该不会袁震东大将军联手地,因为崔文杰崔大人此番去贤良寺是出于哀家的授意。”
“哦,原来崔文杰崔大人轻车简从的去贤良寺是出于太后的授意,那么冰凝就放心了。”冰凝一听原来崔文杰崔大人是奉了我的懿旨才去地贤良寺,明白了崔文杰崔大人此次前去贤良寺不过是为我打个前站,替我去探听袁震东大将军对朝廷的态度去了。
“太后,萧笑以为,三人成虎,虽然说这些谣言很有可能是袁震东大将军派人散布出来地,不过呢太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这种事情,太后还是要跟崔文杰崔大人讨一句明白话的,唯有如此,才能知道这个袁震东大将军打得到底是什么样地主意,我们也可以知道袁震东大将军的底牌,那么后边地事情也比较容易着手办理。”
萧笑显然是想要让我在召见崔文杰崔大人的时候好好的问明白昨日的情形,防止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太后,我也赞成萧笑的意见,虽然说崔文杰崔大人是朝廷的忠臣,可是这样子的事情如果不和太后说明白的话,那是会引起朝廷中其他人的疑心的。所以太后我也很赞成萧笑的意思,要将这件事情在崔文杰崔大人哪里打听明白。”
“这件事情,哀家自有主张,你们就不必费心了,你们此事来找哀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冰凝看了萧笑和明月欣儿一眼,然后和我回奏道:“太后,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既然这件事情已然上达圣听,皇太后也有了区处,那么我和萧笑他们就出宫去了。”
“嗯,也好,宫里头的事情眼下还不急,你们眼下还是在宫外头为我好好的打听打听其他的消息,看看最近京师里头都出来什么样的谣言。”
“微臣明白。”
“冰凝知道了,既然如此,那么冰凝和明儿欣儿以及萧笑就先行告退了。”
“好,你们去吧。”
我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了出去。
冰凝郡主他们退出去之后,我将这件事情前后思量了一阵子,觉得眼下最好的办法还是等早上召见大臣的时候,把崔文杰崔大人单独留下,跟崔文杰崔大人好好询问一下,昨日里头袁震东大将军和他究竟都谈了一些什么。
没过多久,我的贴身的宫女便走了进来,伺候我更完衣服。说道,太后今天要不要叫打起呢。
我一听之下,大为好奇,问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我怎么不记得了,为什么要召见那么多臣工呢。”
一听我这么说,脸色有些失悔的模样,又有些欲言又止的。
我很好奇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你的枕头风发了么,怎么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见我有见责的模样,连忙跪下来说道:“敢,我只是听总管太监说,秦大人刚刚召集了一般王宫贵臣,刚赶到宫门外面,吵吵嚷嚷的说要弹劾袁震东大将军。”
一听之下,我也大为惊奇,不过转念一想觉得此事在情理之中。袁震东大将军昨天一手泡制的那些谣言显然已经传到秦兰亭的耳朵里面,其他的事情先不要说,以秦兰亭如此偏狭的气量,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无动于衷的。所以秦兰亭很有可能在袁震东大将军发动以前,就先下手为强,召集一些大臣,先弹劾袁震东大将军一下。想到这里,我对跪在地上的说道:“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跟总管太监说说,让他把他们都请道仪鸾殿去,我这屋子里头太小了,实在是站不下太多人。”

正文 二百二十二回:纷乱朝中事(中)
跪在地上说了一声:“是,皇太后。”可是身子
我奇怪的看了一眼问道:“你怎么还不快去呀。”
“回太后娘娘,有过错,希望太后娘娘责罚。”
“你有什么过错,还要我责罚。”我望着跪在地上的又问了一句。
“在不应该在太后面前多嘴说朝廷里头的事情。”
“呵呵,这不怪你。这件事情怎么能够怪你呢。,你还是先去跟总管太监说一声我的吩咐去吧。”
“这就去,”说着站起身来,飞快的退了出去。
等我的软轿抬到仪鸾殿的时候,显然很多王公大臣都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
一个太监拉开了尖利的嗓子喊了一声道:“太后驾到。”
这般三五成群的王公大臣匆匆忙忙的排好了班列,以秦兰亭大人领头,朝升上御座的我大礼朝拜。
“众位爱卿平身吧。”
我已然知道这些人今天集拢到一块地目地就是为了弹劾袁震东大将军。等跪在眼前地那般大臣都起身之后。我飞快地在他们脸色扫了一遍。果然不出我地所料。这些人大多是秦兰亭地门生故吏。或者是和秦兰亭有交故地朝廷中地官员。
“诸位卿家。今日大家进宫来递牌子求见哀家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呀。”
“臣等今日来见太后。是为了参劾袁震东大将军骄横跋扈。贪墨误国。”
一个人从秦兰亭地身后走了出来。我认得这个人是秦兰亭地门生。眼下是朝廷吏部地一个侍郎。
我微微看了这个人一眼说道:“既然你言参袁震东大将军骄横跋扈。贪墨误国。总应该有些证据吧。”
“臣有证据,”说着这个人从袖子里头拿出一份案卷来,翻开其中的一页。指着上面的东西说道,这个就是微臣的证据,袁震东大将军手下边字营地这些士兵已然阵亡,可是袁震东大将军报上了的花名册上,这些人还是赫然在目,朝廷早就对于军中吃空饷这样的名目三申五令,厉加禁止。袁震东大将军这样子做,这不是欺骗朝廷和太后么。如此胆大妄为,骄横跋扈不将朝廷的律令当一回事,臣以为朝廷应该下一道严旨,斥令该将军对于此事明白上奏。”说着这个人就把手中的账册一样的东西交给一名太监,那个太监随即把这个东西放到了我的御案上。
我伸手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本花名册,里面都是一些人地名字。我翻看了一下,都是军中的士卒是否亡故的记载。很多页上都有朱笔圈注地人名,底下注明已阵亡,或者已亡故的注释。一册看下来,起码有一百五六十处这样的地方。
我看过一遍之后,伸手把花名册合上了。然后指着花名册对着站在下面地吏部侍郎说道:“花名册一事,作假极其容易,你份属于吏部,不知道军中的这份花名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不敢满太后,这是小臣花了一百两的银子从兵部地一个主事手中弄来的。”
“那么,如今这个兵部的主事,是否还在朝廷。”
“启禀太后,日前这位兵部的主事的父亲亡故,此人回家丁忧守制去了。”
“大胆,你竟敢欺瞒于我。”我一拍案台,吓得底下的那个臣子连忙跪了下去。
“小臣就算是长了七八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太后。”那个侍郎吓得面如土色,用颤巍巍地声音回答道。
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花名册,把它掷到那个吏部侍郎地脚下,呵斥这个吏部侍郎说:“你身为吏部侍郎,总应该知道朝廷的规矩,那个兵部地主事父亲亡故,必然要在家中丁忧守制三年,一日也不可少,我怎么可能召他请来问他这件事情呢。就算朝廷要夺情起复,那也是对朝廷的大臣们来说地,这个小小兵部主事,根本就不够格,你居然找这么一个人来,联合欺瞒于我。你知罪么。”
这个侍郎没有想到居然弄出了这个场面,正瞠目不知道如何回到。
这个时候他后面的一个吏部的同僚,也是一个侍郎见他触怒了我,便出来替他分辨道:“太后息怒,这件事情原本不是这么简单就说的清楚的,这个兵部的主事眼下虽然已然回家丁忧去了,不过兵部还有其他的人在。可以派人去调阅一下兵部的案卷,是否属实。如此勘核,就知道这件事情究竟如何了。”
“嗯,你说的倒是有一番道理。”我便命令手下的太监拿起地上那份花名册放入一个匣子之中。
“既然这件事情现在还无法知道你说的是否真确,那眼下你也就不必再说它了。”我对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刚才被我呵斥的全身发抖的吏部的侍郎说的道“你还说袁震东大将军什么来的,贪墨误国,那么,袁震东大将军到底是哪里贪墨了,你给哀家说明白了。”
“微臣,微臣听到有人说。”那个吏部的侍郎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微的汗滴,他也不敢擦拭一下。“微臣听得有人说,袁震东大将军这些年无论打下那座城池,都派兵把城中的那些豪门大户都给先抄没了,把那些大户的金银珠宝大部分据为己有,少部分拿出来分赏给了他的部下。”
“这种
是道听途说的,还是你亲眼所见的。”我追问道。
“是微臣听说的。”那个侍郎低下了脑袋说了一句。
“既然是道听途说的,那么就是没有切实的证据了,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那就是风闻言事,朝廷虽然关开言路,可是风闻言事这还是御史台的权力。你作为一个吏部侍郎,更应该识大体,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而诬告另一个大臣,那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这个时候有人出列奏道
“太后,这件事情,并不是子虚乌有的,臣可以证明。”
我看着这个出列的人好像是隶属工部的一个侍郎,不过在京师里头已然呆了好几年了。
我便微微一笑地问他道:“你又如何证明,难道你是亲眼所见的么。”
“启奏皇太后,并非是臣亲眼所见。臣久居京师,根本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
“那你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太后,是这样子的,臣的原籍隶属吴中,臣地桑梓的县城曾经被山匪所据,后来袁震东大将军带领着兵勇攻下了那个县城,说起来袁震东大将军对于桑梓的子民倒是有活命之恩地,不过臣的家人在给臣的信中说,袁震东大将军手下地一个将领纵兵抢劫了几家富户,而袁震东大将军自己好像对我们吴中的一些种植果蔬蔬菜的的大农庄稼很感兴趣,就让人把这些农庄地主人和家人都砍了脑袋,和那些被俘的山匪一起放到和囚车里头,假称他们都是一伙的土匪,已然伏法。就这样浩浩荡荡的送到京师里头请功,而那些农庄都被袁震东大将军以朝廷没收的名义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