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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笑道:“昨日,是皇后请您进宫的么?”
他有些诧异地抬眸,循声望向她,嘴角牵笑:“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她笑:“如果可以,奴婢倒是想。”她不过是想起先前齐贤妃利用她打击太子的时候,桓王来了,后来皇帝没有如先前般盛怒,那件事也不了了之。
想必皇后定是不管有没有用,先差人请了他入宫再说。
元政桓不觉笑起来。
有风吹上来,地上晃动着的影,斑驳了衣衫。
尚妆突然想起下大雨的那一日,看着他,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他却先她一步开了口,却是问:“对了,府上的灵阙姑娘受了伤么?”她跌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便感觉出来了。
尚妆怔了下,未曾想到他突然如此问,随即点头:“嗯,就是为了成王殿下受伤一事,圣上下令杖责了她。”
元政桓眉心微蹙,这倒是像皇帝的性子。所以尚妆才会被留下来照顾元聿烨吧?
“王爷为何突然问及这个?”她奇怪地看着他。
他回了神,摇头道:“没什么,随口问问。”
尚妆突然想起昨日灵阙与她说的话,是否,她真的去找了他?
只是此事他不说,她定不会问。免得问了,倒是尴尬了。
“尚妆。”他突然唤她的名字。
她回眸看着他,他低声道:“在你眼里,是否一心想要权的,便不是好人?”
作者题外话:这章便是第二卷的最后一章了,下一章进入第三卷《夺宫》,请宝贝们支持!
在晚晚这里,没有一盏灯是省油的,全是耗油的,啊哈哈,奸笑着滚走…
饿,没说干净,滚回来继续:但,每个人,都有他们的无奈,他们的故事,相信这个故事完的时候,你们,会为他、为她、为他们唏嘘和感动…
第三卷 夺宫 第一章 闭嘴
尚妆到底是吃了一惊,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问。
本能地环顾四周看了眼,确定附近并不曾有人看着,才浅浅吸了口气道:“尚妆不懂。”
他却轻笑道:“你不是不懂,这些日子,你看的,也多了。”
如果说他先前的话还是让尚妆觉得朦胧的,那么他此话,却是意指清晰了。
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半晌,才开口:“您也想要么?”
他抬眸,对着她,笑言:“有时候,是不得已。有时候,却是必然。就像有些事,在很久以前就注定了。”
心跳得愈发地快了,在她的面前,他从来不说这些的。她忽然想起了那时候,他问她是否要权,她的回答是,她不能拒绝。
也许,他的处境,与她一样。
“尚妆。”男子修长的手指探向她。
她怔怔地站着,终是伸手,握住他的手。与第一次那紧张的感觉不同,这一次的感觉愈发地真切了。她感觉出了,他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略微有些惊讶,她不知那是什么造成的。
元政桓小声说着:“我只是,想和你说,将来…”
“将来不管您做什么,尚妆都不怪您。”她接过他的话,笑着说完。
男子终是怔住了,半晌,才浅笑出声。垂下眼睑道:“我今日,多说了话了。”
她摇头:“没关系,我喜欢听。”
第一次,她在他面前没有自称“奴婢”。那时候,她说她对他用敬语,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处境。
而如今,她倒是想稍稍放纵一下自己。
“谢谢你。”他宛若如释重负般。
尚妆又欲说什么,忽听得身后有人跑来的脚步声,接着听丫鬟叫:“雩尚义,尚义…”丫鬟喘着气的声音传来,“雩尚义,王爷叫您呢!”
丫鬟跑上前的时候,目光落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上,吓了一大跳,捂着胸口一句话都不说了。
尚妆回头瞧了她一眼,元政桓送了手,开口:“那本王先回去。”
“奴婢送您。”
他却摇头说不必,开口叫了莫寻过来。
看着他们离去,丫鬟才回神,她看着尚妆,笑嘻嘻地道:“原来桓王殿下喜欢尚义您啊!奴婢知道桓王他,可还没有王妃呢!”她说着,一脸歆羡地看着尚妆。她虽是御侍,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婢。要是能成为王妃,那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尚妆并不说话,只回身朝元聿烨的房间走去。
“哎,雩尚义!”丫鬟忙追上来,暗自责怪自己的话太多,她可是想多巴结巴结的。
推开了元聿烨的房门,丫鬟识趣得没有再跟进去,而是轻声将房门关上。
床上的男子睁开眼睛看着她,冷了声道:“舍得回来了?”
尚妆笑道:“舍不得啊,这不您差人来叫了么?”
瞪着她,对着他,从来没一句好话。可是,她不在身边,他就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浑身的不舒服。
他叫她滚,她滚得比谁都快。人家桓王来了,她倒是舍不得回了。他气得不行,真后悔为什么没把她关起来。
尚妆行至他的床边,见他的脸色难看,便坐下问:“不舒服么?奴婢去请仲太医来。”
他哼一声道:“难得你开了口,还知道关心本王。”
她点头:“自然要关心,您快些好,奴婢快点离开这里。”这是事实,没必要遮掩。
“安陵雩!”他几乎是跳了起来,背上的伤一阵钻心的痛,霎时白了脸,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王爷!”她是真吓了一跳,忙接住他的身子,再看时,赫然瞧见那白色的亵衣已经染起了殷红之色。
她气得大叫:“伤口裂了!您可真厉害,自个儿的身子都能这么糟蹋!”
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该死的,他又不是傻子!若不是气急了,他怎会如此?咬牙开口:“闭嘴!”
第三卷 夺宫 第二章 解释
因为疼痛,他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尚妆扶着他大叫着:“来人啊!快来人!”
丫鬟忙推门进来,上前看了,脸色大变,不等尚妆开口便转身出去叫太医。
太医很快便来,查看了他的伤势,皱眉道:“王爷该是好生躺着休息的,伤口裂了,许会留下疤。”他又转向尚妆,低声道,“尚义是怎么伺候王爷的?”
仲太医自然也是忧心,皇帝要他负责成王的伤,若是稍有差池,他的小命可就没了。相信面前的女子也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尚妆不好说什么,只点了头道:“是,我会注意的。”
叫了丫鬟进来帮忙换下他的衣服,又上了药,才扶他躺下。
歇下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都满头大汗了。抬手擦了擦,听得床上男子闷哼一声,举目瞧去,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竟然染起一抹笑意。
她上前,开口道:“虽然太医说许会留下疤痕,不过王爷是男人,必然是不在意这个的。”再说,这事儿,还是他自己整出来的呢。
他本来看她服侍自己还有些高兴起来,听她如此说,又是气结。她是暗指如果他再提及此事,他就不是男人了么?
咬咬牙道:“皇叔进来的时候本王好好的,他出去了,本王的伤势加重了。”边说着,边看向面前的她。
尚妆的脸色一变,怒道:“您要嫁祸人,可也不是这样的。谁不知桓王身有…”她本来想说桓王身有残疾,却不知为何那四个字堵在喉咙,竟是吐不出来。
元聿烨低哼一声道:“那可真是他一道很好的挡箭牌。”
“什么意思?”拧起了黛眉看着他。
他嗤笑着:“本王的皇叔,那才是真正深藏不露之人。不过,就你这样的智商,自然是瞧不出来的。也罢,本王不和你计较。”
尚妆怔住了,她突然想起今日元政桓与她说的那些话。
虽然,他并不点明任何一句话。
于她,却都是清楚的。
有些惊讶于元聿烨的话,看来他针对元政桓并不是空穴来风。
他,一直在调查他。
否则,他不会知道她进宫之前与元政桓有过些许的交集。
以至于他一来是还以为她的桓王的人。
尚妆走了神,突然听他道:“本王饿了。”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起身出去吩咐了丫鬟准备吃的来。
扶他坐起身,丫鬟送了银耳莲子羹来,说是今日给灵阙做的,灵阙却要留了给他吃。
坐在床沿喂他吃,他却道:“你不如就留在本王府上,皇宫,不适合你。”
微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终是笑道:“多谢王爷,宫里不适合,这里也同样不适合。”看他的脸色微变,她接着道,“奴婢提醒您有一事可别忘记,当日若不是贤妃娘娘暗中帮忙,奴婢可成不了御侍的。”
她说这话,可不是真的要谢谢齐贤妃。她不过在提醒元聿烨,她与齐贤妃,不和。
她只是个宫女,没有什么本事去陷害谁。不过,谁害过她,她必须记得牢牢的。否则,再有下一次,是生是死,便是不得而知了。
他咬着牙,终是忍不住开口:“那次的事,你还耿耿于怀?”
“为何不?”她瞧着他,丝毫没有畏惧,“奴婢贱命一条,想活着,就得靠着自己。”
“安陵雩!”他猛地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尚妆大吃一惊,手上的碗一下子倒翻在他的床上。他却不为所动,只道,“若不是我,徐嬷嬷能忍着不动你?你去御前那一次,我也去了,不过比他晚了一步!没有他,那一日我也会保你无恙!”
作者题外话:是不是天热的缘故啊,宝贝们有没有觉得浑身无力啊,什么都不想做啊,烦死了,哎…
第三卷 夺宫 第三章 婚事
尚妆怔怔地看着他,她竟忘记了挣扎。
他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着,那双眸子,红红的,竟有些可怕。
半晌,她才吐字:“为什么这样做?”
她这一句话,仿佛让他用尽了力气,身子倒在背后的软垫上。尚妆吃了一惊,却见他侧脸看着自己,轻声道:“那日母妃对你做的,我事先并不知。”若不是灵阙无意间说起,他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尚妆依旧是惊呆了。
他,算在解释么?
这样的元聿烨,却让她觉得慌不择路。
她还是习惯那个不讲理的他,还是习惯他对她自称“本王”时的样子。
他却闭了眼睛,松开了缠住她的手,指指被褥,开口道:“叫人换了,湿了。”
尚妆这才反应过来,忙将翻了的碗搁在一旁,一手掀起了被褥,回身看了看,用挂在一边架子上的披风盖住他的身子,低声开口:“奴婢让人取了干净的被褥来。”说着,慌慌张张地抱了被子就跑出去。
门外的丫鬟见尚妆抱了被子跑出来,吃了一惊,忙上前欲帮她,却听她道:“不必了,只是脏了,你进去给王爷找了干净的盖上。”
丫鬟迟疑了下,终是点头进屋。
尚妆仿佛觉得自己有些混沌,她不知道元聿烨为何要与自己说那些话。她不知道原来他也帮自己做过一些事情。
对,只是一些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往前跑去的时候,差一点撞到一人的身上。家丁本来想责骂,定睛看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御前尚义。原本带怒的脸忙换上笑,开口:“雩尚义怎的如此慌张,这些事,叫丫鬟做就是了。”
尚妆欲开口,抬眸的时候,居然瞧见家丁身后的慕容云楚。
她略微吃了一惊,慕容云楚也是皱眉,她怎么在这里?
家丁似一下子反应过来,忙道:“小的该死,忘了丞相大人了!您请,王爷在房内歇着。”说罢,忙侧身让他先过。
尚妆抱着被褥推至一旁。
他瞧了她一眼,抬步朝前而去。
朝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尚妆无奈地摇头,这次元聿烨受伤一事朝中知道的人该是不多的,只说是染了风寒。故此,那些借故来探病的大人们,都只被打发回去了。没想到,慕容相却是进来了。
家丁带着慕容云楚进去的时候,丫鬟刚巧帮元聿烨换了被褥盖上。
“王爷。”慕容云楚朝他略一施礼。
屋子里的人都识趣地退下了,床上之人笑道:“丞相难得有空来探本王。”他伸手赐座。
慕容云楚坐了,开口道:“那也得王爷赏脸。”多少人吃了闭门羹他不是不知道。
元聿烨咳嗽几声:“咳咳,这场风寒可把本王折腾得够呛。对了,不知丞相今日来,所为何事?”
慕容云楚道:“臣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贤妃娘娘与臣提及舍妹的婚事,臣想问问王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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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夺宫 第四章 情愿
元聿烨只觉得心头一惊,慕容云姜的婚事?
她没有给皇帝做妃子,看来齐贤妃是看中了这枚上好的棋子了。娶她,娶的自然是她背后丞相府的势力。
和府上的那些姬妾相比,慕容云姜可真是好了太多了。
他知道,既然慕容相亲自上门,那么此事母妃那边定是决定了的。他只是不知慕容相来的目的,问他的意思?呵,他的样子可不像是要问他。
他直起身子道:“此事母妃并不曾与本王说过,本王…”该死,他竟有些晕眩了。看来还真的不能太勉强自己了。
慕容云楚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他嘴角微动,上前按住他的身子道:“王爷身上有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他的音量并不大,却让元聿烨不觉一震。
他知道他身上有伤?
略微诧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听他道:“看来是臣扰了王爷休息了,臣还是先回府,此事待王爷身子好些再谈。”他说着,便告退出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元聿烨微微咬牙。
他真是小看了慕容云楚了!不过,他今天既然能来,便是告诉他,这婚事,他应了。横竖只差他的一句话了,是么?
尚妆再次回来的时候,并不曾见慕容云楚,她仿佛长长地松了口气。
走上前,见他满头的汗,惊得问他:“不舒服么?”
他却破天荒的安静,摇了摇头就着软垫躺下去,闭上了眼睛。尚妆奇怪地看着他,以为他是累了想睡,起身欲放下幔帐,却听他突然叫她:“雩儿。”
幔帐放至一半,她应声“嗯。”
他并不睁眼,低声说着:“你可有过什么,心里万分不愿的,却依旧要去做的事?”
他的话,说得她一怔。
心里万分不愿,却依旧要去做的事?
自然是有的。比如,她代替小姐入宫。
呵,无谓一笑,不过这个,自然不能告诉他。
摇头道:“哪有万分不愿却还要去做的事?既是不愿,便不做,多简单。”她只是奇怪,为何好端端地,与她说这个?
她说的真轻松,他有些嫉妒了。
浅笑一声道:“你懂什么?要真有那么简单,也罢了。只可惜,我是元聿烨,做不了第二个桓王。”
尚妆惊得松了手,手里的幔帐随之滑落下来,遮挡住了男子半边脸。她却不死心,誓要问个明白:“谁…谁害了他?”难道,他的身残,不是天生的么?
是么?
心里问着,浑身都颤抖起来了。
他终是睁眼瞧着她略微苍白的脸,缓缓启唇:“成王败寇,这一点,聪明如你,不会不知。”
双手不自觉地握拳,她忍着泪道:“那时他不过是个孩子!”孩子,拿什么去斗啊?
“孩子?”他嗤笑,“在这里,从来没有孩子。”他忽然想起从母妃那里听闻的,那场西周与黎国的战争。
在那场战争里死去的人不计其数,也包括黎国那年幼的太子。
走在权力顶端的人,是不分年龄的,有的,只有强弱。他如果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么新皇登基之时,便是他们母子葬身之日。
作者题外话:这章写得真心酸啊,哈哈
第三卷 夺宫 第五章 相送
这一日,从元聿烨房里出来的时候,尚妆觉得整个人都走了神。侯在外头的丫鬟叫她,她也不应。
也许,她该理解他们的做法和想法。
不,她势必该理解的。
隔了两日,听闻齐贤妃来了王府。她躲在自己房里,并不出去。对着齐贤妃,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喜欢。可她心里却明白着,齐贤妃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元聿烨。
首先,那是她的儿子,其次,她才会想着要让他坐上西周储君的位子。
这些,在那日元聿烨受伤昏迷的时候,从她惊慌不堪的神色里,她已然已经感觉出来了。
与元政桓相比,他真是幸福得太多。至少,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疼爱的他的母亲,会始终站在他身边的母亲。
而元政桓,什么都没有。
先皇驾崩的时候,除了给他留下嫡出的身份之外,什么也给不了他。
从元聿烨的话里,她亦是可以感觉得出,这么多年来,好好地活着,对他来说,究竟有多难。
缓缓伸手抚上胸口,她,会为他心疼。
在房里胡乱想着,外头传来丝衣的声音:“雩尚义可是在房里?”
尚妆吃了一惊,忙站起身,应道:“是。”想了想,终还是上前,打开了房门。果然,瞧见齐贤妃站在丝衣背后。
她忙出去,规矩地朝她行礼:“奴婢给贤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齐贤妃笑道:“罢了,这里又不是宫里,何苦还给本宫行这么大的礼?”她说着,抬步进门。
尚妆忙侧身让至一边。齐贤妃进去,自顾坐了。尚妆上前,倒了茶水递给她:“娘娘请喝茶。”
她的目光淡扫了那茶杯一眼,却并不伸手去端。尚妆有些尴尬,只得将杯子轻轻地置于她的面前,垂手侍立于一旁。
她早该想到的,她在府上,哪里躲得过她齐贤妃?
丝衣已经将房门拉上,余光,只能瞧见她站在外头的影。
齐贤妃终是出了声:“本宫方才去探了烨儿,见他的伤好了许多,心里也放心。本宫要谢谢你,将他照顾得那样好。”
尚妆忙低了头道:“奴婢不敢,王爷是主子,奴婢照顾他是应该的。”她不知道齐贤妃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在她的面前,越谦卑越好。
齐贤妃轻笑道:“你紧张什么?好似本宫是吃人的老虎。”
“娘娘…”
“好了。”她还是笑着,“今日本宫来,一是看看烨儿的伤势如何,二便是带你回宫了。圣上那边,可也少不了你。”她说着,起了身。
尚妆侧身让她,却听她又道:“回了宫,在圣上面前,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说,相信你是聪明人。”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直地落在尚妆的脸上。
被她看得有些心悸,尚妆吸了口气道:“是,奴婢明白。”
跟着她出去,东西也不必收拾,便可直接回宫去。
到了门口了,却听见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母妃。”
微微一惊,本能地回眸,瞧见丫鬟扶了他出来。齐贤妃的脸色大变,斥道:“混账,谁让你扶王爷出来的!”
丫鬟吓得白了脸,哆嗦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却听他道:“不怪她,儿臣只是送送您。”低声说着,目光却是看向尚妆。那是与他霸道时完全不一样的眼神,却让尚妆有些不知所措。
作者题外话:回宫了~~~
第三卷 夺宫 第六章 侧妃
闻言,齐贤妃的怒意消去了不少,话语地柔和起来:“傻孩子,还特地出来作甚?母妃会再来看你的,你只管好好养着,母妃才高兴。”
他点头:“儿臣知道。”
从成王府出来,外头的马车已经被拉至门前。齐贤妃扶了丝衣的上去,尚妆本来想说她还是走着,瞧见丝衣也上车,才想着,她若不上,便是太突兀了。
路上,齐贤妃突然问及安陵霁的事情。说是前不久听闻他回了京。
尚妆故作惊讶,摇着头说她并不知道此事。
齐贤妃破天荒地没有再继续问,倒是与一旁的丝衣聊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尚妆插不上嘴,在一旁坐着,也落得清闲。
回了宫,皇帝在寝宫休息。
陈忠守在外头,见尚妆过去,忙上前道:“雩尚义回来了,便进去给圣上说说成王殿下的事,圣上可每日惦记着呢。”
尚妆点了头进去,见皇帝半躺在御塌上闭目养神。
“奴婢参见圣上。”她低声说着。
皇帝并不睁眼,只微微哼了声道:“回来了,想必成王的伤势无碍了。”
她依旧低着头:“王爷的底子好,已经可以下床了。仲太医还留在王府每日请脉,圣上不必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