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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辞连忙对着他安抚性的笑了笑,然后转眼去看姚父,“姚叔叔,我明白的。”
从一开始就明白,她接受他,就要接受他复杂的家庭,和种种避不开的现实。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再开口:“只是姚畅的决定我并不想去干涉,他要留,我就继续帮他,他要走,我也绝不阻挠,至于我自己,如果有天他觉得有必要,那我会考虑换工作。”
终其一生,每个人都在不断放弃妥协的过程中,追寻自己认为值得的。
而她觉得他值得。
所以愿意为了他去付出,去改变,甚至放弃一些曾经的坚持。
或许做不到无憾,但至少可以无怨亦无悔。
姚父看她半晌,微点了下头,这个女孩并没有谄媚逢迎一口答应,也没有只考虑自己不肯让步,对她这个回答,虽然他并没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却还是在心里,暗自给她加上了几分。
所以之后也就没有再刻意为难他们,加之确实有诸事缠身,在交代姚畅好好招呼晚辞之后,便离开了。
晚辞心里不免有些忐忑,实在是吃不准姚父的心思,他并没有反对,可也不像是喜欢她。
姚畅其实亦是有所察觉,心底懊悔又郁闷,就知道不该轻信电话的,怎么也得亲自先回来一趟,实在是姐姐的态度和承诺让他大意了,反倒忘了他们家老头子有多老谋深算,又和他总是不对盘。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不是怨天尤人的人,终归还是他只在嘴上说,做得不够,想办法改变这局面也就是了。
他微眯起眼睛,心里已有计较,只不过有招也得等到父亲回来才能使。
现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哄女朋友开心。
虽然他知道小晚不会计较,但他就是见不得她受任何一丝委屈有任何一丝不舒心。
他也不要司机,自己开着车带她直奔市区,正大光明的牵着她的手,漫步人群。
他执意要帮她拿包,又去给她买雪糕,笑着说等她走累了,他就背她回家。
她毕竟是小心谨慎惯了的,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
姚畅却笑道:“这里是吉隆坡,我还没有那么出名,谁没事净盯着我看啊,再说了,我还有墨镜掩护呢!”
晚辞还是担心,“万一呢?”
他却强势的一把拽过她,“没什么好万一的,那些媒体上面没人管啊?在我的地盘你就什么都别管相信我吧!”
到底是不忍心拂了他的兴致,又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太谨小慎微了,便也就任他牵着自己的手,信步走过广场和一家家的小店。
心里有淡淡的愉悦飘飞,说到底,其实她也一样期待,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在阳光下牵手相爱。
在小家精品店的橱窗里,她看到有一对情侣手机链很是漂亮,却深知自己和姚畅不适用,也就一笑作罢。
却不想,就那么一会儿短暂的视线停留,他却已经发现,笑着揽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语,“买了吧,就这几天挂也好啊。”
她被他说得心动,恰此时,马来裔的售货员微笑着走了过来,见是两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年轻男女,还不待晚辞的那一句“Excuse me”出口,已经礼貌的用略为生硬的中文开口道:“小姐,先生你们好。”
晚辞虽然知道马来西亚华语通行程度很高,却到底还是感到亲切,当下便让她把那一对手机链包了起来。
付款的时候姚畅半点儿没和她争,拿到手机链的时候却是宝贝得像个孩子,他对着售货员开心的笑,“这是我女朋友送我的第一件礼物。”
“你们看起来很般配,祝你们幸福。”售货员微笑。
他笑,她也笑。
这样简单纯粹的小快乐。
晚餐的时候回到姚家别墅与姚父和姚音夫妇共进家宴,这是晚辞第一次见姚畅的姐夫,她曾听他说过,他姐夫经商,父亲和哥哥却在政界举足轻重,所以他整个人的言行举止都十分得体,与姚音站在一起,如一对璧人一般让人赏心悦目。
姚畅显然和他姐夫感情很好,他姐夫许是爱屋及乌,待她也很友善,多了姚音夫妇在场,纵然姚父的态度依旧维持在温和有礼却并不过分热情的程度,这一席欢迎家宴,也依旧气氛融洽。
吃过晚餐,姚畅对着他姐夫一挑眉做了个询问的姿势,晚辞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见得他姐夫淡笑着点了下头。
他开心起来,这时他姐夫开口道:“现在时候也还早,要不让小畅带晚辞去看看双塔的夜景吧。”
他这样说了,姚父和姚音都没有反对,姚畅于是兴高采烈的,带上晚辞就直奔KLCC。
吉隆坡石油双塔,是马来西亚的标志性建筑,也是目前世界最高的双塔建筑。
晚辞曾有一次和倪斯娆来大马旅游,对这里的美丽夜景一直记忆犹新。
车子停下,姚畅却并没有带她欣赏夜景,反倒牵着她的手,径直就往大厅内走去。
她有些纳闷,却见他已经带着她经过通道到了一处电梯前,那里等候着的工作人员一见他们,便恭敬行礼,按开了电梯的门。
电梯在41层的位置停靠下来,她心中豁然开朗,还记得上一次与倪斯娆同来大马,原本是想要上拍摄过偷天陷阱的空中走廊去看看的,却因为当局限定人数派票参观,而她们的行程又紧,终是未能如愿。
她记得自己在姚畅跟前也就那么随口说过一次,还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却没想到他就此记住了。
空空荡荡的空中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人,他自身后拥着她,“现在不遗憾了吧?”
她与他一同俯瞰吉隆坡灯火辉煌的夜景,在他们下面,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纷纷举着相机对着双塔拍照留念,镁光灯不断闪烁。
她转过头轻声道:“谢谢你。”
他轻笑,空出一手抚*的脸,“既然如此,我要讨要应得的奖励…”
话音终于暧昧的消散,他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了她。
这时天幕忽而光影流转,华彩夺目的烟花,一朵接一朵,璀璨绽放,仿佛就盛开在他们身边,触手可及。
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们,还在举着相机,不停的按下快门。
并不知道,那一个个镜头之下,即便因为距离太远显示不出,却也曾记录过,如此甜蜜而美好的幸福。
第八十二回
姚父有早起的习惯,毕竟上了年纪,生物钟很是规律。
所以即便因为儿子昨天刚回来,又带了女朋友一起,他思绪稍难平复多想了会儿,影响了睡眠,却并没有影响他起床的时间。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在这个点上,他觉得很奇怪,于是开口去问:“什么事?”
待到听到门外传来姚畅的声音时,他更是诧异,这个臭小子有睡懒觉的习惯,没事的时候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即便有事起来了,那起床气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他应了一声,姚畅推门进来,手里面还端着个托盘。
“这是什么?”姚父诧异问道。
姚畅脸上现出那么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拿起托盘上的碗递了过来,“巧姐说你每天都要喝这个,我跟着她捣腾了一早上了,味道不对你就将就点儿吧。”
姚父一面被动的接过儿子手里的碗,一面惊诧到不能置信,“你说这是你亲自做的?”
姚畅这时在父亲面前坐下,慢慢开了口,话语里带着鲜有的认真,“爸,我希望你和姐姐都喜欢小晚,也希望她能真心实意对你们好,可是我突然发现,我自己这个当儿子的,都做得那么差劲,又怎么好意思理所当然的去要求她?”
他抬起头,冲父亲一笑,一开始或许是出于狡诈,可慢慢的,也的确是触动了心思,他看着父亲双鬓的华发,每一句话,都带上了些许郑重的意味。
“可能迟了点儿,但是我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可能一开始做的会像这碗粥一样乱七八糟,但我会尽力去学,去做,总会达到你的要求的。”
“你是说你肯回来帮我?”姚父连声音都有些不稳,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姚畅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我这么大的人了,总该替你和姐姐分担一些,不过我还需要一点儿时间,去把手上的工作都了结了,你也不希望你儿子是一个虎头蛇尾不负责任的人吧?”
姚父能得到他开口应允,已是意外之喜,自然不会再去计较他回去善后一事,再说了,他能有这份心思,不也正说明这混小子成熟懂事了吗?
于是心绪复杂的去喝手里的粥,味道并不太坏,他这个儿子向来聪明,只要肯用心,很少会有他做不好的事情。
姚畅见父亲把整碗粥都喝下,笑了起来,“一会儿我陪你游泳去。”
姚父看着儿子,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向来刚强的心,竟然也会微微泛酸,开口,语气已然松动下来,“不用陪女朋友了?”
姚畅一笑,“爸爸和女朋友都只有一个,所以都要陪。”
自那一天起,姚父对顾晚辞的态度,虽谈不上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却已是大有不同。
毕竟,他之前所作也并无过分之处,之后尚不熟络,又是处于上位惯了的人,并不善于和习惯去对一个晚辈表达亲近。
却到底,已存了敞开心怀接纳了心思,言行举止较之先前的冷眼旁观疏淡有礼,自是大相径庭。
晚辞又不笨,这样的改变她如何看不出来,于是便也真心实意,去做所有自己能做的。
她记得从前父亲曾告诉过她,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往往会用自己有的东西去换取自己没有的,只有感情是例外。你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样的感情,自己首先就要付出同等分量的。
就如同,你只有对这个世界报之以微笑,这个世界才会回你以欢喜一样。
或许,这个回报会来得迟一些,但终将会得到。
在吉隆坡住了几天,姚父见儿子活蹦乱跳伤其实早就没问题了,便让他带着晚辞去各处走走,看看马来西亚的风土人情。
姚畅求之不得,本来打算再忍几天就行动的,却没有想到自家老头子这一次如此善解人意。
他选择的第一站是兰卡威,出了别墅便是视野极好的私家海滩。
他本是想立刻带她出海的,奈何天公不作美,又知道她是第一次来兰卡威,所以虽然他极想就和她窝在别墅里过二人世界,却最终还是尽职尽责的当起了导游兼司机。
他带着她去到天空之桥,其时风很大,晚辞看着面前细窄狭长仿佛正在微微晃动的桥体,又再不小心看了一眼桥下的高度,原本想打退堂鼓的,却偏又看到他一脸戏谑的神色,终于心一横,眼一闭,勇敢的迈出了第一步。
行至桥中央,他偏偏坏心眼的强搂着她往桥边走,“小晚你看下面,好高啊…”
她当然知道不会掉下去,可是风那么大,桥又那么高,完全悬空,终是恨恨的捶了他一下,“你还走不走?”
另一只手,却是死死的揪着他的衣服不肯放。
他笑了起来,不再捉弄她,牢牢搂着她继续往前走去。
他看着她此刻小鸟依人一般紧紧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实在是心情大好,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她,又打趣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怕高!”
她尚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已经又兀自不满道:“那我也高啊,你又不怕我。”
非常时期,她只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只盼望赶紧走完这一段路。
他也乐得软玉温香在怀,一路偷香无数,巴不得这一段路永远也走不完才好。
好容易乘缆车下到山下,他还想继续贴过来,被她一巴掌PIA飞。
听他在后面可怜兮兮的感慨什么乱七八糟的过河拆桥过桥拆人,她实在是忍不住,回头无奈笑道:“你烦不烦啊?”
他做出幽怨无比的表情,“谁叫你那么狠心,你要一直狠心,我就一直烦,烦死你!”
她正要说话,前方不远处一个流浪艺人,看见他们,不失时机的用口琴吹奏起了《玫瑰玫瑰我爱你》。
她一听,笑起来,上前往他面前放的小陶瓷罐里放进几张钞票。
曲子还没结束,那流浪艺人便也不停止吹奏,只是和着节拍围着她眉飞色舞的边吹边转圈跳舞。
她越发的觉得意外好玩,后面跟着的姚畅可不乐意了。
本是想一把把她抓走的,却到底还是忍住了,他四下看了看,几步奔进附近的小店拿了个口琴出来,也吹起了这一首《玫瑰玫瑰我爱你》。
她听见口琴声,循声看来,不由得惊诧笑起。
他却得意起来,吹得越发的起劲,身体也跟着节奏摇摆起来。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即便再无心的动作,也被他做得赏心悦目,加之又是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大帅哥,一时之间引得不少人围观。
那个流浪艺人见来了个叫板砸场的,也卯足了劲儿开始吹奏表现,而这一边的姚畅,同样是分毫不肯示弱,越发的卖力起来。
还是晚辞终于忍不住笑着把他拉走,他放下口琴不满道:“我吹得不比他好吗?以后你要听什么我都吹给你听,不许听别人的!”
她笑了起来,“知道了知道了。”
回到别墅,吃过晚饭,姚畅便打发当地看顾房子的佣人们回去了。
他牵着晚辞的手在星光下的海边散步,晚辞一面感受细沙海浪亲吻脚背的舒惬,一面突然想到今天迎面遇上的一行一男N女出游的组合,便转过头开口去问:“马来西亚不是允许一夫多妻吗,你往后打算娶几个呀?”
他差点儿被她的话噎住,没好气道:“就你一个!”
“真的?”她似笑非笑,微眯了眼睛去看他。
他瞪她一眼,“先别说我没打算入伊斯兰教了,即便入了,你不知道在允许多妻的同时,还要求给每个妻子同等的待遇吗,我哪里给得起?”
她说这话的时候本就是当玩笑,此刻也便继续笑着打趣,“你这么有钱,不会这么吝啬吧?”
他耸耸肩,“衣服首饰名车豪宅这些当然没问题啊,不过我的心只有一颗,给了你,怎么给她们?”
她实在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偏又用这么随意的态度和语气,让她感动也不是,不感动也不是,只好笑道:“要不要这么肉麻啊?”
他这时停下脚步,转向她,笑了一笑,“没办法,真话都比较肉麻,可我也不能因为肉麻,就当哑巴是不是?”
他牢牢握着她的手,眼神和笑容都那么温柔,她的心不争气的乱了几拍,他又继续带着这样极具杀伤力的笑容,开口,“我还有很多很多真话,想不想听,嗯?”
“你还是继续当哑巴吧。”
他一把抓住想溜的她,自背后紧紧拥住她,唇就贴在她耳边,含笑的声音连同温热的呼吸一起,直熨她的心房。
“我偏要说,我喜欢你,我爱你,只喜欢你,只爱你,一万遍。”
她满面通红的转过身,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腰间已被紧紧一箍,后脑勺也被人牢牢按住,他的吻,便和着满天星光,一起压将下来。
意乱情迷中,她感觉他的手急切的卷起她的衬衣,探了进去。
“这里不行…”她的理智终于稍稍回笼,忆起此处幕天席地。
却然而,一出口的声音却是*无力,听在他耳中是何等的旖旎诱惑。
“我忍不住了,保证不会有人。”他含混的开口。
这一段时间,他真的是忍得很辛苦,刚刚尝过甜头,便开始经历她的逃避和他的受伤,待到伤好全了,又飞来了吉隆坡,他顾及着她的感受和家人对她的印象,根本不敢乱来,简直煎熬至极。
现如今,好不容易两人独处,他如何还忍得住?
他一直搭在手臂的长风衣,她原以为是为了防止夜来风凉而备,却原来他早就蓄谋已久。
随手一扔,都不及将它好好展平,他便已经毫不迟疑的将她*了上面。
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理智却还在垂死挣扎,“姚畅——啊——”
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的手已经往下探去,在最脆弱的那一处,掀起惊涛骇浪。
她因着自己没能控制住的声音,简直羞臊万分,于是死死的咬住下唇,抵挡着他在她身上的为所欲为,体温不断的攀升,每一次喘 息都感觉要被融化。
他这时又把唇贴上来吻她,强硬的撬开她的唇舌,身下也深深一沉。
她骤然绷紧了身体,而他亦是僵住不动。
海浪声声声袭来,催撩着那一阵阵得不到宣泄的骇人情潮。
他终是再难忍耐,重重的揉着她,开始动作。
漫天的星光于是全都碎进了潮汐当中。
两个人其实都是菜鸟,毫无技巧可言,只懂横冲直撞,却根本停不下来。
不是因为*,只是想要离她更近,想要她的全都,要她的一切一切,都是他的。
到最后她颤抖得太厉害,双手死死的攀住了他,身体里的那一阵灼热一路烫进了心底。
她睁开眼,看见繁星璀璨。
而他的眼睛,却比这所有耀目光华,还要明亮。
第八十三回
临要离开兰卡威的时候,姚畅一脸的不情愿,一想到回吉隆坡之后就不能再为所欲为,心情绝不只是郁闷了一点点。
晚辞其实亦是有些恋恋不舍,却到底还记得,自己这次是陪姚畅回家的,不是来过二人世界,他家人本就挂念他,她这样把他拐出来实在很过分。
她正收拾着行李,他又黏了上来,她惊笑着打开他不老实的手,“你别闹我。”
他却不肯,手臂一伸,又勾过她的腰牢牢箍着,“回去以后我就要开始挨饿了,你就忍心…”
话音未落,他已经低下头张口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全身克制不住的轻颤,挣扎着转过身,“我们还要赶飞机,快别闹了。”
他才不管这么多,初尝*,这些天又食髓知味渐入佳境,只恨不能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和她黏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可以搭下一班。”
他说着又要贴上来,她却忙不迭打开他的手,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旺盛的精力,昨天就拿同样的借口的闹腾了她一晚上了,现在还来,她这把老骨头非被他折腾散架不可。
知道此情此景跟他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好服软告饶道:“姚畅,现在不行,你得让我歇一歇,我真得歇歇。”
他闻言眯了眼睛,却忽然一伸手抓过她恶狠狠的就吻了下来。
他箍着她的手臂很有力,那些微小的挣扎轻而易举就被制住。
待到他终于轻舔了下她的上唇结束这个吻的时候,她的脸色已是娇滟欲滴,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抱着她,努力平复着身体当中那些翻腾的冲 动,双手倒是规矩的没有乱动,咬牙切齿的声音听来却颇有几分恶狠狠的意味,“这个吻只是甜头,剩下的,以后你得加倍补给我!”
恰此时,她的手机响了,她忙不迭的借此机会打开他的手,笑着跳到桌边抓起手机就接了起来,都没顾得上去看一眼是谁打来的电话。
“你好。”
“顾晚辞。”电话那头传来了蒋雨的声音,听来冷冰冰的。
她微怔了下,想不出来她找她会有什么事。
蒋雨在电话那头冷冷道:“你是玩得乐不思蜀了?钓到了金龟,看不上这工作索性辞职啊,占着编制不干活,算怎么回事?”
晚辞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下意识的就要反唇相讥,却又一想,算了,她跟她宿怨太深,一时半会儿哪里吵得完。
遂淡淡开口道:“首先,我跟俞姐请过假了,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指控,我不接受。其次,就算是我真的占着编制不干活了,要出面指责也是俞姐和康总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蒋雨在电话那头冷笑了声,“有什么关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说完,也不等晚辞答话,径直就挂断了电话。
晚辞被她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弄得一头雾水,又想起她最后那句话,正兀自思量,姚畅已经开口问:“谁的电话?”
她随口答:“蒋雨。”
他皱眉,“她找你什么事?”
她亦是没头绪,“谁知道她的,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就挂了电话——算了,不管她了,你快让开,我得收拾东西,别一会儿真误点了。”
飞回吉隆坡,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放不下,晚上一个人回到客房独处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俞岷,问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俞岷诧异,“你怎么会这么问?”
她简单的把蒋雨的那通电话告诉了她。
俞岷听了以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她突然之间怎么会给你打这个电话,公司里也没什么变故呀,不过听着她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兴许是要有什么变故了?”
晚辞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也可能是她喝醉了,在耍酒疯呢,第二天起来连自己说过些什么都不记得了,”俞岷笑,停了几秒,又道,“即便是真有什么变故,你也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有我在呢,你就好好盯着姚畅把伤养好了,等回来了,又是一大堆事得忙。”
晚辞虽然知道姚畅并不想再接新通告,只打算把现有的工作完成了就退出娱乐圈的,却到底,这事在电话里面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她于是只含混的应了一声,打算等回去以后再和俞岷面对面的来谈。